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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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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科啧了一声,道:“快走,警察该来了了。”

    莫靖远点了点头,俯身将苏芩打横抱起。苏芩惊叫一声:“先生,不行,你身上有伤!”12edp。

    却见莫靖远像没事人一般,脸色都没变过。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苏芩按照杨科的要求,找来了白酒,镊子,匕首和纱布,杨科神色不改,撕下莫靖远的衣服,就看到肩胛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血和着皮肉翻出伤口以外,苏芩看得触目惊心。

    杨科用火烧红了匕首,用白酒淋上伤口,莫靖远这时候脸色才微变了一下,但是也只是轻微蹙眉。杨科的动作很快,飞快地用匕首探入伤口深处,灵巧地一勾一挖,等到体内的子弹被挖到伤口表面的时候,换了镊子,飞快地夹了出来。

    “哐当。”一粒子弹落入旁边的铁盘子中。

    “纱布。”杨科喊了一声,苏芩连忙拿着剪好的纱布递给杨科。

    杨科又在伤口处淋了一遍白酒,这才用纱布替他包扎好。

    一切说来简单,却也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结束以后,三人的额上都起了一层津津冷汗。

    莫靖远半躺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

    苏芩想,他一定很痛吧,自己只是崴了一下脚就痛得说不出话来,何况是枪伤。可是,不管莫靖远是什么样的人,苏芩此刻是佩服他的,这么严重的伤,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杨科去洗手间洗干净了手,苏芩拿着抹布处理大片的血迹。当一切静下来以后,恐惧才入针尖一般,刺入她的心脏,拿着抹布的手不住发抖,脸色苍白得难看。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莫靖远半睁着眼睛,轻声道:“别怕,已经过去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痛的,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性感的薄唇干涩无比,起了一层小小的褶皱,体温较凉,两手相握之处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温暖火热。苏芩突然心里一酸,眼角又有了泪意。了你面到枪。

    “我不怕,你好好休息吧。”转过身,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苏芩不敢再看他。

    莫靖远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终究抵不过困意,合上眼睛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杨科从洗手间出来,擦干手上的水渍,用手背在莫靖远的额头上探了一吓体温,对苏芩说道:“有点发烧,你看着他,我出去买一点药。”

    苏芩点点头,杨科拿着外套,就出了门。

    深秋的晚上有点凉,苏芩找了另外一张薄毯披在自己身上,试探性的摸了摸莫靖远的额头和脸颊,温度已经越来越高,杨科还没有回来,苏芩起身,去接了一盆冷水,从冰箱里拿了一些冰块,打湿了毛巾盖在莫靖远的额头上。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男人,明明昨天还在威胁她,强迫她,可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么做了。

    不停地拧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他的手和脸,不停地换冰水。

    还好小时候她身体不好,经常发烧感冒,姐姐就是用这个办法帮自己退烧的。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在这个时候仿佛不存在,莫靖远的体温在苏芩的照顾下,已经降了下来。

    杨科提着一袋药回来的时候,探了莫靖远的体温,对苏芩眨眨眼:“看来,我这药白买了。”

    苏芩虚弱的笑笑,没有答话。

    杨科在塑料袋子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瓶云南白药:“我记得你好像崴到脚了,就顺便帮你买了这个。”

    苏芩道了谢,在脚上喷了一点,凉凉的,很舒服。

    杨科摸了摸脑袋,想起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就说道:“我去客房躺一下,有什么事叫我。”

    杨科上楼以后,苏芩关了多余的灯,只留了两盏昏黄的小筒灯,光晕均匀地洒在屋内。苏芩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莫靖远受伤,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胆小,不发出那代表害怕的声音,莫靖远就不会回头,他不回头,就不会硬生生挨下这一枪子儿。他应该还是有点在意自己的吧,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苏芩突然这样想道。

    他睡得并不安稳,后半夜的时候,嘴唇开始蠕动,好像在叫着什么。苏芩附过耳朵,停在他的唇边。

    “……晶晶……晶晶……”

    苏芩脸色变了变,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杨科口中,第二次是从莫靖远口中。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耳边,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不知为何,苏芩心里竟有些淡淡的失落。随即又释然,她只是他的宠物、玩具,或许,也是那个“晶晶”的替代品,莫靖远,实在不是自己可以心猿意马的对象。

    用棉签沾了点水帮莫靖远湿润了嘴唇,苏芩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不正常的睡姿让她脖子有些痛,转了转脖颈,就对上莫靖远漆黑的眼珠。

    “先生,你醒了?”苏芩怔了一下,旋即扬起一个笑脸,问道。

    “嗯。”莫靖远应了一声,就要起身。15409221

    苏芩一把按住他,“别乱动,我来扶你。”

    莫靖远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扶着莫靖远慢慢坐起来,他的气色好了很多,体温也正常了,苏芩暗暗吃惊,不知道他是什么bt的恢复能力。

    厨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淡淡的香味,杨科听到说话声,拿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你们醒了?我下了点面条,快起来吃。”

    他围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花花绿绿的围裙,上面还画了一只唐老鸭,一手拿着锅铲,一手叉腰,活脱脱一家庭妇女的形象,苏芩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杨科抓抓脑袋,不知道苏芩在笑什么,转身进厨房,盛了几碗面条出来。

    吃过早饭,杨科指派苏芩刷碗,自己则扶着莫靖远上楼。

    苏芩突然想起昨晚莫靖远给她的那把手枪,忙从口袋里拿出来,还给莫靖远,杨科在一旁暧昧地笑着,笑得苏芩心里很不安。

    那把枪,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曾拿出来把玩过,看款式和磨损程度,应该有很多年了。也许,这也是那个“晶晶”的所有物,苏芩这样想着。

    “你行啊,连这把枪都给她用!”杨科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莫靖远,嘴角似笑非笑。

    莫靖远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情况紧急,没想那么多。”

    “你就给自己找借口吧!”杨科一脸的不相信,“她真的可以取代那个位置?”

    莫靖远将视线转到窗外,淡淡开口:“她有晶晶的眼睛。”

    “你是说——”

    “没错,晶晶临死前捐出了自己的眼角膜,后来被她接受了,所有和晶晶有关的,我都要。”莫靖远抿着唇,语气里带着一丝疯狂。

    杨科张大嘴,好半天才消化莫靖远话语里的信息量,面部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苏芩是苏芩,晶晶是晶晶,你应该早就知道,她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算苏芩接受了晶晶的眼角膜,但是她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样做,未免太自私了一点,她是个好女孩,不应该当谁的替代品。”

    莫靖远看着杨科,声音危险:“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

    “成,我不管了。但是兄弟,很多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心里认为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希望你不要后悔。”杨科说完这句,就把话题叉开:“昨晚上抓到的那个人,已经招供了。”

    莫靖远挑着眉毛,等着杨科继续说下去。

    杨科抿了一口茶,说道:“居然是安氏的安立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居然敢来刺杀你,话说回来,我回香港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又做了什么事吧?”

    莫靖远微微点头,说:“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安亚泽送进了大牢而已!”

    杨科一副了然的表情,啧啧道:“怪不得人家要来杀你。我早就该想到的,安亚泽那个官司,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撑腰,苏芩怎么可能打得赢!”

    莫靖远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皱着眉摇头道:“这件事不是安立行主使的。”

    “怎么说?”

    “安立行是个狡猾的人,他如果要请杀手,一定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谁。”

    杨科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回去再审一次。”

    莫靖远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那需不需要我去帮你解决了?”

    “不。我欠他一次,这一次我就不追究,如果还有下次,那就按照规矩办事。”

    “叩叩叩——”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两人同时默契地闭上了嘴,苏芩端着一个托盘推门而入:“先生,该吃药了。”

    莫靖远点头,拿了托盘上的温水和药丸,一口吞下。

    ^_^

 信不信我

    

    莫靖远由于受伤,直接让江普把公务搬到家里来了。

    苏芩自觉自愿地当起了小保姆,洗衣做饭,打扫房屋,日子倒也算惬意。

    主要是莫靖远受伤了,她借口怕压到他的伤口,这几天是分房睡的,其次是莫靖远动不动就对自己做那种事,现在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和他相处。

    “先生,吃饭了!”苏芩摆好碗筷,朝着楼上喊了一声。

    不多久,莫靖远就从书房中走出来,穿着米色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人情味。

    苏芩给莫靖远拉开椅子,盛了一碗刚炖好的鸽子汤,“先喝碗汤。”

    “嗯。”莫靖远点点头,接过汤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脸色一变,眉毛微微蹙起。

    “怎么了?味道不对呜?”苏芩看着莫靖远,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厨艺,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莫靖远只是摇摇头,淡淡道:“有点烫。”

    苏芩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对莫靖远说:“放冷了再喝吧,反正这一锅都是你的。”

    闻言,莫靖远难得的抽搐着嘴角,一副不甘愿的样子。

    “苏芩……”放下汤碗,莫靖远突然说道:“我们一辈子都这样生活好不好?”

    苏芩惊得筷子掉到了地上,结结巴巴说:“先……先生,你在说……什么。”

    一辈子好长,而她和他的关系不可能持续一辈子,等到他找到下一个比她更好的宠物时,她就会被无情地扔掉。虽然她一直将自己的位置和心态摆得很正,可是除了震惊以外,莫名的窃喜又是为哪般?

    “先生,相爱的人才能携手一辈子,你不爱我,我也……我也不爱你,我们最终都会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将对方忘记在时间的长河里。”她正了脸色,头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莫靖远眼神闪了闪,恢复正常道:“我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

    “嗯……我吃饱了……”飞快地离开餐桌,躲到角落里。

    心,跳得好快,比任何时候都快,比学长向她告白的时候跳得好快。书上说,女孩子听到“一辈子”、“永远”这样的词汇时,都会有所触动,可真的是这样呜?

    为什么,对象是莫靖远的时候,情绪就变得不受自己控制?

    她捂着胸口,无力去深究这是什么原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莫靖远之间,开始能够这么正常的交流,开始有了一种自己所理解不了的情愫。

    从最初的害怕,麻木,隐忍,到今天这样,能够一张桌子上吃饭,偶尔谈上一些无关交易的话语,偶尔表达自己的想法,不会一见面就上床,不会一睁眼,又是分别?

    真是荒谬啊,她好像对他提不起任何一点的恨意。

    “苏芩,刷碗。”莫靖远的声音从餐厅传过来。

    “来了。”苏芩应了一声,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轻微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

    苏芩啊苏芩,你别再自作多情了,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

    “叮铃铃……”刷完碗,还没来得及将手擦干,手机就响了。

    “小芩,你能出来一趟呜?”上官诚的声音有点焦急。

    “有什么事呜?我现在有事,不好离开。”

    “你无论如何都要出来一趟”上官诚略微思索,接着说道:“是关于你姐姐的。”

    听到是关于姐姐的事,苏芩在也坐不住,没来得及换件衣服,就出了门。

    到了约定的咖啡馆,上官诚神色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跺步。他一直是乐观且活泼的,很少露出这样焦急的神情,苏芩心里一抖,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上官诚!”苏芩唤了一声。

    上官诚回过头看到苏芩,脸上泛起一抹欣喜,指了指咖啡厅,说道:“进去再说吧。”

    两人点了咖啡,苏芩一刻也等不得,急切问道:“到底什么事?我姐姐怎么了?”

    上官诚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问:“小芩,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你姐姐的那件事呜?”

    苏芩愣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的生活何至于此。

    不等苏芩回答,上官诚继续说道:“犯人当场死亡,从犯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对呜?”

    苏芩点点头,答道:“从犯是主犯的大学同学,是他将姐姐骗出去的……他得了主犯五万块的好处,不过因为他家里没什么人,所以判完过后也没有提出二次诉讼。怎么了呜?”

    上官诚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说道:“他本是判了六年,因为在牢里表现很好,所以最近在申请假释。昨天我去姨夫的警察局玩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份申请。”他伸出手指在文件袋上点了点,“因为事关你姐姐,我就多看了两眼。但是,当我看到保人这一栏的时候,大吃一惊,上面的名字居然是莫靖远!”

    “不可能!”苏芩大叫一声,伸手就去打开文件夹。

    资料是复印件,她急急地去找保人那一栏,莫靖远几个粗体大字灼伤了她的眼!

    这里面有误会!一定有误会!

    苏芩不死心地翻着那两页申请,纸张被她弄得刷刷作响,上官诚有些看不下去,按住她的手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刚开始我也不相信。所以我就让人去查,却发现,那个人,曾经是莫氏的员工。”

    上官诚严肃且认真地盯着苏芩,“莫靖远明知道那个人害了你姐姐,却还要为他作保,可见他接近你本来就心思不纯。”

    苏芩摇着头,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的,像有无数只虫子飞过。

    想起五年前姐姐受到的侮辱,想起那场官司的败诉,想起郝律师“好心”的为她指的明路……

    她只觉得讽刺。这个世上,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是莫靖远的局吧,从一开始他就是操盘手,他控制着所有的人,让自己陷在局里而不自知。

    莫靖远,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大费周张?是因为我和你的晶晶相似呜?是脸?还是声音?还是身材?

    后来上官诚又说了什么,她已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莫靖远问清楚,她要他亲口告诉她!15409221

    狼狈地抓着文件袋,没有心思和上官诚道别,开着车就直奔莫靖远别墅的方向。

    眼前很模糊,挡风玻璃上为什么这么多水汽?苏芩狠狠地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掉?到底是挡风玻璃有水汽,还是她的眼睛里有水汽?

    “吱——”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苏芩猛的踩刹车,就听到惊恐地哭泣声。

    靖远日屋借。开门,下车,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呆呆地站在她的车前,离车只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好险,如果她刹车再慢一点,就真的撞到人了。

    后怕的感觉让她幡然醒悟,自己这是在干嘛啊?当街飙车?她可是懂法守法的律师!

    “小妹妹,伤到哪里没有?”苏芩蹲下身来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伤痕,可能是吓惨,脸色苍白着说不出话,只一味的哭。

    苏芩无法,从包里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放到小女孩的口袋中,“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感到身体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小女孩愣愣地点点头,像个木偶一般直直地离开。

    上车,发动,这次,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地开得平稳。

    打开那扇称不上是“家”的大门,深深的无力感爬上心头。

    文件袋早已被她的指甲抓得皱巴巴的。

    “你去哪里了?”莫靖远站在门口,淡淡询问。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一把将文件袋扔到莫靖远的身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莫靖远皱着眉,对苏芩突然的情绪感到莫名其妙,打开文件袋扫了两眼,他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团:“你想说什么?”

    “莫靖远,你还想装傻?”苏芩冷眼看着他,“你早就认识这个人对不对?他是伤害我姐姐的从犯,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对不对?”

    莫靖远板着脸,捏着眉心,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苏芩,这东西哪来的?”

    苏芩抬眼冷笑,不回答他的话,这个笑,让莫靖远心里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眼里划过一抹受伤,快得一闪而逝,他微微俯身,按住苏芩的双肩,“你信不信我?”

    “别碰我!”苏芩用力将莫靖远推开,却按到了他肩胛上的伤口,忍住不去看那浸染而出的鲜血,“郝律师是你的人,姐姐的事故也是你安排的,你成功得到了我。可是莫靖远,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不是,你何必这样费尽心机?是因为我和你的晶晶相像呜?你告诉我,哪里像?我去整。。容。。行不行?你放过我行不行……”12edp。

    “啪——”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到她的脸上。

    莫靖远阴沉着脸,冷冷道:“既然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说完,没有再看苏芩一眼,转身上了楼。

    “莫靖远,我不会原谅你!”苏芩对着莫靖远的背影,大声喊道。

    ^_^

 再‘喂’你一次

    

    莫靖远停了一下,转过头,凌厉的目光打在苏芩的身上,“我从不需要原谅。”

    苏芩身子一软,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

    她这一辈子,从未主动为自己争取过什么,但也容不得别人将她当猴子一般戏耍。

    离开!对,离开!

    既然是莫靖远先设计她,那她也不必遵守约定,留在他的身边。

    苏芩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搬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些衣服,现在收拾起来很容易,不到十分钟,她就打好了包裹。

    莫靖远冷冷地站在门口,挡住她的去路。

    “你想去哪里?”淡淡的语调,却让人听出警告的意味。

    苏芩毫不后退地与他对视,“我要离开,我再也不想待在这肮脏的地方!”

    莫靖远伸出一只手臂,撑在门框上,“哪里也不许去!”

    “你没权限制我的自由!”苏芩大声说道:“让开!”

    “我说过,游戏是由我来掌控,我不说腻了,你就不准走。”莫靖远加重了语气,重申他说过的话。

    “如果我非要走呢?”

    “不管你躲到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我都可以把你找出来,不信你试试。”

    苏芩沉默着,突然大笑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想笑,就笑了。

    “莫靖远,这是为什么呢?我该给的,能给的,都给你了,你不就是把我当替身了呜?如果,我没有了美貌,没有了青春呢?”苏芩一边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一边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脸上划了一刀,莫靖远想阻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样呢?是不是我毁容了,我变丑了,你就能放过我?好,那你说,需要我划多少刀?”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滴到肩膀上,染红了大片的布料。她却感觉不到疼。

    原来,没有什么疼痛能比心里的痛更加的痛。

    “苏芩,你若要伤害你自己,我不会阻拦你,但是你若想离开,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身边。”莫靖远抿着薄唇,目光冰冷,刀刻般的五官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外面又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那风雨声像是敲击在心灵上的乐曲,苏芩一阵恍惚,手上的匕首就被莫靖远夺了过去。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多一会儿,就有一个大叔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给她包扎!”莫靖远指了指瘫在一边的苏芩,对着医生吩咐道。

    医生恭敬地点了点头,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就要帮苏芩查看伤口,却被苏芩一把推开。

    “滚开!谁也不要管我!”

    “这——”医生求助地望向莫靖远。

    莫靖远一把扯过苏芩,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对着医生喝道:“动手!”

    医生忙不跌拿起工具,开始给伤口清理,上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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