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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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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30秒!
他此刻也没功夫去想到底是他睡过头了还是真如做梦一样定时器是假的,他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跑!
“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莫靖远被气浪冲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到地上,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意识模糊。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闻到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莫靖远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根本没办法思考,他吐出一口浊气,脑海里有东西被陆叙塞进来,胀得难受。
他睁不开眼,也动不了,等这一切终于停止的时候,他猛的睁开眼睛,他,恢复记忆了!
“醒了醒了!”
“终于醒了!”
“靖远,你感觉怎么样?”
他抬起眼皮,第一眼对上的就是苏芩红肿的双眼,再看过去,杨科,沈妙,江普,张嫂都在,都在一脸担忧和殷切地望着他。
“苏芩……”莫靖远唤了一声,只觉得喉咙中像被火烧过一般,又痛又辣。
“你不要动。”苏芩一把按住莫靖远,转身对张嫂道:“张嫂,快叫医生来。”15332047
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对着莫靖远检查了一番,这才对众人说道:“这位先生真是因祸得福,因为这次的撞击,竟然把以前脑中的淤血撞散了,他很有可能恢复记忆。”
“咳咳……”莫靖远咳了两声,虚弱道:“我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真的呜?”众人闻言,皆露出喜色,唯有苏芩低着头,眼里有着担忧。
莫靖远恢复记忆了,是不是也想起她以前做的那件错事了?那么,他们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是不是又要越来越远了?
“苏芩。”医生离开以后,莫靖远又喊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在半空。
苏芩忙过去握住:“我在,什么事?”
“苏芩,咳咳……”莫靖远又是一通咳嗽,“我回来了,你明白呜?”
回来了,所以要找我算账了呜?苏芩有些委屈地点点头,“我明白的。”
杨科带着众人悄悄退出了病房,留给莫靖远和苏芩一个单独的空间。
“苏芩,为什么要逃呢?”
果然,他恢复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
只听莫靖远继续道:“我难道对你不够好呜,为什么要逃呢?你总是这样,我迈出去99步,你也不肯朝我迈1步,苏芩,我累了。”
“不是的,不是的。”苏芩摇着头,“我只是害怕,我胆小……”
“算了。”莫靖远握着苏芩的手突然放开,“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就放你自由吧。你寄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我一直保留着,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出院以后就签字。”
“不,不是的。”苏芩抱着头,痛苦地摇着,“我不想离婚,我爱你,我爱你啊!我只是害怕你又会想什么办法拴住我,折磨我,我害怕我成为哪个人的替身,我们的身份相差太远,我害怕受伤,害怕你只是耍着我玩的,害怕终有一天这些终将失去!”
“苏芩。”莫靖远叹了一口气,挣扎着坐起来,轻轻拥着她:“傻瓜,你担心的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苏芩回抱着莫靖远,破涕为笑,“我不会再那么想了。”
莫靖远醒来的时间并不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秦以风由于在居民区安装炸弹,已经被当做恐怖分子抓了起来,好像一切都好了起来,可是苏芩和莫靖远两人,看起来好像并不开心。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两个小孩子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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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靖远三天后出院,他的身上并没有多少严重的伤,只是被爆炸的气浪冲出去的时候,额头磕到了地板,有轻微的脑震荡,小腿处被灼伤了一块,但是并不严重。能在爆炸中生存下来,也算是他的幸运。
这件事情被各大电视台的新闻栏目相继报道,这次爆炸造成了三人死亡,两人受伤,还好莫靖远把自行车抬去人烟稀少的地方了,不然伤害可就不可估量了。
当苏芩听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学长秦以风的杰作的时候,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知道莫靖远和秦以风之间有矛盾,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由又觉得秦以风太极端了。
“不,他这是故意的。”莫靖远突然说道:“他想自我了结!”
“怎么可能?”杨科不相信地反驳道:“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自己去找死?”
莫靖远眯着眼睛,沉吟片刻,道:“他在西特斯手里,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杨科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说道:“管他的,反正他进去了,就没人找我们的麻烦了。”
这句话杨科说了才过了两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以风的父亲——秦靖。
这是一个很有学究派头的老人,但并不像一般学者那样秃头大肚,反而十分的纤瘦,满是皱纹的脸上,也可以看得出他年轻时候的英俊不凡。
他看起来十分的严肃,一点也没有老人身上该有的慈祥气息,但却有些憔悴,眼神没什么光彩。他看着莫靖远的眼神带着一种苏芩所难以理解的奇怪情绪。
苏芩中规中矩地把他迎进大厅,让张嫂泡了一壶好茶。秦靖和莫靖远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说话。
“不知道秦先生前来,所为何事?”苏芩实在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不由得开口问道。
秦靖移开胶着在莫靖远身上的眼神,转而看向苏芩,“你就是靖远的妻子苏芩吧,我听说过你,你的官司打得很漂亮。”
“秦先生过奖了。”苏芩对他这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态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咸不淡地寒碜着。
莫靖远终于有了反应,他墨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秦靖,散发出某种缺乏安全感的威严:“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靖远。”秦靖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声,张了张口,说道:“请你救救你弟弟。”
“弟弟?”莫靖远眉毛一挑,嗤笑一声:“谁是我弟弟?”
“我知道你恨我。”秦靖的眼神里开始有了些许请求的神色,“你弟弟糊涂,做了错事,可是他到底也没有伤害到你,不是呜?不管你再怎么否认,他与都是你同一血脉的兄弟,难道你忍心看着他被枪毙呜?以你在a市的势力地位,捞出他不是什么难事。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把他弄出来,我绝对让他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来打扰你。”
苏芩渐渐听出了点门道,原来,秦以风竟是莫靖远的弟弟,那眼前的秦靖,不是就莫靖远的父亲呜?苏芩突然有些明白莫靖远的孤独和悲哀了。
有亲不能认,有家不能回,他该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哼。”只听莫靖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指着门口的方向,“秦先生,大门在那里,恕不远送。”
莫靖远这样蛮横的态度,也让秦靖的老脸有点搁不下,毕竟他一生搞科研,又是科学院的院长,谁看到他不都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他当即也有了些许怒气:“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话着实不耐听,就连苏芩听了也不由得有些冒火:“秦先生,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既然你一点诚心都没有,那就回去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莫靖远一把拦住苏芩,示意她不用生气,“秦先生,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赶我走的呜?是你亲自把我扔出门口的。如今我只是礼貌地请你出去,不叫人把你扔出去,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别再来找我,我巴不得秦以风早点死,不可能帮你们!”
秦靖张了张口,看看莫靖远,又看看苏芩,终还是忿忿地从门口出去了。
“靖远,你没事吧?”苏芩关上门,回头担忧地看着莫靖远。
“没事,我早就料到了。”莫靖远摆摆手,重新坐回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的遥控器,胡乱地换着台,苏芩发现,他虽然表面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也在心神不灵。
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苏芩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身子缩到莫靖远的怀里,“不用太大负担。”
莫靖远就势搂住苏芩,突然问道:“你以前和秦以风的感情很好?”
“啊?”苏芩没想到莫靖远突然会问到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地说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初恋的感觉都是美好的。后来他去了美国留学,我也认识了你,五年后再见,我虽然还是很在意他,却已经不是原来那种感情了。”
“你在意他的生死呜?”莫靖远继续问道。
苏芩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这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我是不想他死,但是他这次行动害死了三条无辜的性命。如果我们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罔顾律法,那你想想,死去的人,他们的家属该会怎么想?会不会又会出现另一个我?以前每当我遇到这样的官司的时候,我都是站在弱者的一方,所以,我生平最讨厌玩弄权术颠倒黑白的人。”
莫靖远摸摸苏芩的发顶,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就是怕如果就这样让他死了,有朝一ri你会恨我。”
苏芩嘿嘿一笑,说道:“怎么会呢?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了。”
“我说什么?”莫靖远企图装傻充愣。
“你和学长的关系,你们真的是兄弟?”
莫靖远有意无意地摆弄这苏芩的发丝,苦笑了一下,最终还是娓娓道来:“我和他确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我从小和我妈一起生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父亲,还有兄弟。后来我妈病重,眼看自己撑不了多少时日了,就把我送回了秦家。我在秦家生活了将近三个月,他开始看不上我,但那时候始终是小孩子,最后也培养出了一些兄弟感情。但是后来他的妈妈自杀了,秦家全都把责任怪到我的身上,我就被秦靖赶出家门了。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都知道了,他也许是觉得因为我的到来害得他的妈妈自杀,所以一心想找我报仇,如果不是他做得太过分,我是懒得理他的。”
莫靖远语气很淡,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他说得很简短,三言两语就讲完了。可是苏芩却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心疼。
以前听说莫靖远是黑道出生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不舒服,可是试问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无家可归,无路可去,他又怎么才能让自己活下去呢?苏芩从小也是失去父母吃苦长大的,他深知那种深深的无奈和绝望。随时都可能饿肚子,随时都可能死去,要不是姐姐拼了命地护着她,她想,她也许也活不到今日。
莫靖远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后来我没有去处,又回到了以前和母亲一起住的房子,就是上次带你去的那里。我认识了一群街头小混混,都是无依无靠的未成年,对了,晶晶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也许是天不绝我,我们这群小混混团结在一起,偷鸡摸狗,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都做。后来,我就认识了杨科。”
说起杨科,莫靖远的唇边不自觉地带了丝笑意:“那时候我才十三岁,他也才十五岁,他是跟着家人来旅游的,我们本来看他长得瘦,穿着又很好,本想把他打劫了,没想到全都被他打趴下了。他的爷爷是老将军,他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格斗,当然不是我们几个毫无章法的小混混就能敌得过的。可是他只是把我们打趴下,并没有伤我们,并且还拿钱给我们买东西吃。我们就带他去了我们落脚的废弃仓库,没想到那小子兴奋极了,非要跟着我们一起混黑社会!那时候我都不知道黑社会是怎么混的。”
“不得不说杨科是个很厉害的人,甚至可以被称之为天才。有他出钱,我们的生活好了很多,就开始四处抢地盘,他不知道从哪儿给我们弄来几把仿真枪,我们天天扛着枪出去吓人,收保护费。后来我们这个团队就管理化了,由他来负责扩张地盘,撑门面,我就负责开公司挣钱,这就是莫氏的雏形。”
苏芩忍不住插嘴道:“莫氏以前真的是做黑道生意的?”
莫靖远很平静地点点头,突然叹了口气,道:“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杨科刚满二十,我也才十七八,年少轻狂不知道天高地厚。后来有好几个盘口出事了,我们才知道了收敛,莫氏也开始慢慢漂白,做正经生意。”莫靖远说完,换了个语调,“你不会去举报我吧,苏大律师?”
苏芩跟着笑起来:“本律师就可以审判你,就判你,剥夺家庭经济大权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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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的骨髓
“好,我绝不二诉。”莫靖远将苏芩搂得更紧了一些,好像只有紧紧依偎在一起,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对了。”苏芩突然想到小竹的病情,对莫靖远说道:“最近一直在托医院找骨髓,可是根本就没找到匹配的。要不,我去试试吧,不管成不成,小竹叫我一声姨姨,我也要尽到姨姨的责任不是。”
莫靖远听到小竹的情况,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身子虚弱,我不愿让你去试,不是因为我不关心小竹,而是因为事情还没到绝路。再说了,你的骨髓也不一定适合。”
买好了衣服,两人走下商场大楼,莫靖远突然说道:“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靖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我知道小风是罪有应得,可是他是因为母亲早逝,我又没有好好管教他,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说到底,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兄弟俩,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啊!”
“我愿意。”声音并不大,但很平稳。
苏芩是长得极为甜美的美女,这一点上毋须质疑,她的身材算得上娇小,只有一米六三,很瘦,像她这样的身材是最好的衣架子,虽然已经想象过苏芩穿上这条裙子会是什么样的,可当莫靖远看到的时候,眼里还是惊艳了一下。
“学长,我不会救你。”苏芩平静地说道。
秦以风的判决结果虽然还没出来,但是苏芩自己就是一个律师,她知道这种事情死刑是跑不掉的,杀人偿命,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小竹第二天就转到了沈妙同学在c市的医院接受治疗,莫靖远给江普放了长假,让他安心照顾小竹。
莫靖远却神秘一笑,道:“她是跆拳道黑带八段,散打冠军,上官诚那小身板,根本就不够她虐的。而且,司徒家的女人,是圈内出名的不能惹不能碰;沾上了,就别想抽身。”
“没什么。”苏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嘴里还含着一口米饭,居然就这样含着忘了吞下去。苏芩忙吞下饭粒,为自己找借口道:“我只是担心小竹的病情,化疗,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莫靖远有些嫌恶地甩开秦靖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秦先生有这个时间来找我,还不如回去重金给你儿子打造一口大棺材。”
“切~”底下传来不满的切声,还以为可以看到一个现场版的法式热吻呢,这新郎也太含蓄了一点吧。
苏芩坐在不近不远的位置上,看着上官诚虽然表现得并不怎么兴奋,但也并没有不高兴的情绪,不由得放下心来。上官诚对她的感情,现在,已经被时间稀释得很淡了吧,这样也好,他和司徒莹,总有一天会得到幸福。
“奇怪?”苏芩不解地挑挑眉,她上次见过司徒莹,挺漂亮大气的一个女生啊。
“呵。”听秦靖提起以前的事,莫靖远自嘲地笑着:“是啊,我那么用心地保护他,可是到头来他一样恩将仇报,这样的白眼狼弟弟,我不稀罕。秦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你难道忘了我已经被你赶出家门二十余年了?难道你忘了我早就不是秦家的人了?他的死活,秦家的事情,与我何干?”
检查结果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在苏芩的意料之外,居然完全无法匹配。怎么会这样,按照道理来说,小竹身体里,有她一半的基因,不可能匹配不了啊。
苏芩的心里却偏向自己的好友,“切,再怎么厉害,还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可见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对了,你看今天的报纸没有?”莫靖远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上官诚和司徒莹要举行婚礼了。”
说着,拉过苏芩的手,不由分说地给她套上:“大小正合适,好像是比着你尺寸做的一样。”
沈妙白了莫靖远一眼,有些揶揄道:“就知道你疑心重,放心,我这个同学以前和我关系挺好的,而且科也查了她的底细,安全得很。”
立即有礼仪小姐端着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两枚闪闪的婚戒。上官诚和司徒莹分别拿起一枚,在众人的见证下,为爱人带上结婚戒指。
听着秦靖“断子绝孙”的话,莫靖远心里一抽,竟然有了一丝疼痛的感觉。原来,自始自终,在他认为,他的儿子只有秦以风一个,秦以风死了,秦家就断子绝孙了。呵,真他。妈的讽刺啊。
“靖远。”秦靖不死心地重新拉住莫靖远,“难道你忘了,小风小的时候,很内向,经常被别的小朋友欺负,而你总会跳出来保护他?他那么乖巧地跟在你身后喊你哥哥,难道你不记得了?靖远,你再保护他一次吧,就算当爸爸的求你了!”
其实苏芩还有一个私心,小竹是怎么来的,她最清楚不过,而亲生兄弟姐妹,或者父母间的骨髓更容易匹配,她想,如果用她的骨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成功,可是,她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莫靖远,只能坚持自己的坚持,和莫靖远说了半天,他才终于松口,让苏芩去了医院。
“靖远,靖远,你听我说。”秦靖一把拉住莫靖远的手臂,“小风的案子不能再拖了,你就救救他吧,救救他吧,啊?”
苏芩默默地答应了一声,觉得莫靖远好像有点奇怪。
秦靖悔恨地摇了摇头,“我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啊。事实上我确实逃了出去,在打了一个多月的仗以后,我就混在难民里逃到了你母亲家里。我是下了死决心和她在一起,所以我们就有了夫妻之实。好景不长,半年以后,我父亲就找来了,把我抓了回去,并且拿你母亲要挟我,逼我和小风的母亲结婚。”
“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的?”莫靖远拿起筷子,在苏芩的眼前挥动了一下,第n次担忧地问道。
“上官诚先生,请问你愿意娶司徒莹小姐为妻,不论贫富贵贱,都呵护她,爱惜她,一生与她相伴吗?”牧师庄严地问道。
这时,门铃响起,张嫂去开了们,进来的是杨科和沈妙夫妇俩。
“你就算今天把地板跪出两个窟窿来,我也不会答应你。”咬了咬牙,莫靖远放了一句狠话,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靖远,我去你公司和家里找你,但是你的保全不让我进去,知道你会来参加这个婚礼,我只有在这里等你了。”秦靖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芩悄悄将这份亲子鉴定书烧了,心里轻松不少,她想,或许这会成为她和莫靖远之间唯一的秘密,也或许,在某一天,她会亲口告诉他这个秘密。
第二天苏芩起了个大早,抱着莫靖远床底下的那个箱子,就去了监狱,仍然是莫靖远开车送她去的。现在的莫靖远简直就像一个黏人的小孩儿一样,除了上班,决不允许苏芩离开他的身边五尺以外。
秦靖停了一下,看莫靖远听得很认真,继续说道:“当时的国家还很乱,我父亲当时被打成右派,进了牛棚,后来平了反,他出来以后,就拖了关系把我弄回去了。我那时候打算的是先回去安顿好,然后就把你母亲接过去。可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我父亲为我安排了一桩婚事。”
也是,怎么能好过呢。
“好了,你也不必再说了。他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是我,要把一个死刑犯弄出来,也是相当费力的,你别再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了,我不会去做的。”莫靖远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转身上车,发动车子,再也没有犹豫地开了出去。
秦靖爬起来,蹲在地上,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膝盖,陷入了回忆:“当年我是下乡的知青,住在你母亲的家里。你母亲当年十五岁,长得十分漂亮,烧得一手好菜,我那时候也不过才十七八岁,按照现在来说,不过都是高中生的年龄而已。我当了三年的知青,和你目前朝夕相处了三年,自然就日久生情了。”
“你到底说不说?”苏芩有些嗔怪。
杨科接过话头:“还是我来说吧。昨天妙妙去参加了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同学是医生,偶然间听妙妙说了小竹的病情,她是研究白血病这方面的专家,已经确定小竹不用做骨髓移植就能康复,保守估计康复的几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很快就见到了秦以风,他的头发被剪成了最普通的平头,身上穿着白色的囚服,瘦了很多,脸色有些蜡黄。
只见莫靖远从缝隙里面拿出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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