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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土豪交朋友的正确姿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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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良好的隔音效果所赐,她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脱离了跟踪犯的贴身威胁,受害人的心情原本应该变得轻松,却莫名奇妙地生出一阵郁卒失落。周唯怡为此倍感困惑,只好将毛毯扔在沙发上,气呼呼地骂了句:“神经病。”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起床上班,轻车熟路地搭乘地铁,准时抵达瑞信大厦。
  总裁办公室里没有人,浴室、衣柜都保持着原状,看来张任并未在此过夜。周唯怡按部就班地做完保洁,关好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一整天的工作。
  没有张任的打扰,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午饭时,同事们纷纷邀约外出觅食,瑞信资本所在的楼层走空了一大半。前台小妹主动发出邀请,却被周唯怡婉言谢绝。
  她将自带的便当在微波炉里加热,调出近期的二级市场行情,准备一边吃饭一边研究。
  拖沓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
  张任穿着昨晚那套脏衣服、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出现在视野里:微挑的桃花眼中,布满细密的红血丝,似是彻夜未眠;原本白净的脸颊上,沾着零零星星的污渍,看不清本来面目;一头枯发乱如杂草,张牙舞爪地伫立着,哪里还有半点形象可言?
  “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唯怡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对方推开好远。
  他斜睨着她,无声的视线里尽是防备,还掺杂着些许愤怒和焦虑——像只跌入陷阱的小兽,既渴望帮助又惧怕伤害,进退之间难以两全。
  正当周唯怡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男人就这么直挺挺地栽下去,趴在地板上,再也起不来了。
  幸亏公司里没什么人,否则总裁大人这副模样出现,被人笑话事小,毁了瑞信资本的招牌事大。趁着午休尚未结束,周唯怡连拖带拽,将张任弄进办公室里,又随手把门带上,这才满头大汗地看着那一滩“烂泥”,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身上很臭,香水、机油和烟酒的味道混杂着,衣襟还留有唇印;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就算因昏迷失去知觉,也不肯放松分毫。
  躯体变得异常沉重,如千斤重担般紧贴地面,任由推搡拖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刚才着急把人弄进来,她早已耗空大半力气,如今只好脱掉高跟鞋、挽起袖口,模仿相扑运动员的姿势,一点点将张任往浴室里顶。
  总裁办公室的地面铺着羊毛地毯,光脚踩上去蓬松柔软,却缺乏必要的摩擦。
  周唯怡进两步退一步,花了好半天,才将人往前挪了几十公分,距离浴室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时间很快过去,午休已临近结束,门外传来同事说话的声音,办公楼里再度变得热闹。
  她庆幸自己提前把人弄了进来,却不知道接着该如何是好:酸痛的手臂、磕青的膝盖,全都在发出抗议,再这么下去,就该因公殉职了。
  万般无奈之下,周唯怡抬起男人的双腿,调整方向,而后一鼓作气、脚下用力,踢着他像烙饼似的翻滚起来。
  有了速度就有了惯性。
  眼看着渐渐接近浴室,周唯怡也愈发不管不顾,脚踢在张任身上毫不心软,相反还有几分报复的快&感。
  忙于收拾眼前的烂摊子,她没有听见门外突如其来的沉寂,也没有听见高管们唯唯诺诺的声音。直到总裁办公室被打开,以一位长者为首的众人出现在眼前,周唯怡才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
  地上还垫着个张任。
  无论身经百战的资深经理,还是长袖善舞的行政主管,包括董事长的秘书、司机,都没见过这番诡异荒唐的场景——大家瞬时就没了声音。
  只有站在人群正中的那位长者,凭借一身强大气场镇住局面,目光凌厉得几乎能够置人于死地。
  周唯怡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张任身上,两人交叠的姿势也很不雅观,连忙挪动双腿,试图摆脱困境。孰料用力过猛,又一下子向前扑到,整个胸都压倒张任的脸上去了。
  人群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如果说,围观者之前还有震惊和看好戏的心态,如今则只剩下满满的敬佩之情。
  在这个资本为王的时代,能够当着本地首富的面,将其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压制于身体之下……
  如此作为,绝非“勇气”二字可以概括形容。
  还没等周唯怡回过神来,长者的随扈就开始驱赶人群,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关上大门,确保影响被限制在可控范围内。
  深吸一口气,她缓缓支起身子,又用尽全力控制住本能的颤抖,终于站定原地。
  周唯怡尽量平静看向那位老者、张任的父亲、瑞信集团的董事长张永安,微微鞠躬:“初次见面,您好。”
  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张永安的随扈也退至门外,却依然听得见办公室里的声音。
  此时,他们偷偷交换彼此的视线,明白小张总的新秘书是个狠角色。
  张永安也有同样的意识,遂回忆起背景调查报告里的字字句句,眉头也越拧越紧,反复打量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没有预约的客人不能得到会见。”
  周唯怡挽起碎发,即便赤脚站在地上,依然昂首挺胸,不露半点胆怯:“张总现在状态不好,如果您有急事,可以留言给我。”
  方此时,张任竟舒服地打起了呼噜。
  又黑又粗的眉毛跳了跳,张永安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脸部肌肉扭曲抽搐:“留言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周唯怡反倒不再有压力:“鄙姓周,是张总的秘书。”
  “‘张总’?”冲动终于战胜理性,张永安身手矫健,用与其年龄不符的速度猛冲过来,一脚踢在张任脸上,“他这副鬼样子,算哪门子的‘总’?!”
  周唯怡果断退开,任由当父亲的肆意发泄。
  从头踢到脚,又从脚踢到头,好歹打断了那恼人的呼噜声。张永安变身金鸡独立的杂技演员,既要宣泄情绪,还要保证儿子不受伤,只好把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三个,没人劝阻就没有台阶下,“家暴”也无法停止,张永安被迫一脚脚踢下去。
  张任倒是睡得死沉,被当成沙袋也毫无反应,把自己的亲爹累出一身汗来。
  周唯怡找回自己的高跟鞋,踮脚穿好,又整理了发髻,扯平衣服上的褶皱,再次恢复白领丽人的形象。
  每一脚踢出去,都相当于锻炼单腿直立能力——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张永安很快就无法站稳,跌跌撞撞地栽到沙发上,坐着直喘气。
  倒了杯水递过去,周唯怡无比同情道:“挺重的吧?”
  张永安瞪了她一眼,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接过水杯,仰头喝尽。
  “我把他从门口拖进来,两只手都快脱臼了。”她举起还在颤抖的双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刚才真的是没力气了,才一下子摔成那样……”


第31章 执行法
  睁开眼睛的时候,张任只觉得身上的每根骨头都断掉了。
  他发现自己的四肢麻木、脸颊肿胀; 五脏六腑像被狠狠搅拌过一样; 全都偏移了原本的位置。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耳畔嗡鸣声不断; 口中泛着苦涩的味道; 几欲作呕。
  本能地呜咽呻&吟; 四处寻找攀附,却被一双手温柔地扶起来; 有冰凉的液体沾在唇瓣上。
  “喝点水。”
  那声音似曾相识,既让他心生眷恋,又不敢贸然靠近; 于是只好紧紧抿住嘴; 拒绝作出回应。
  对方叹了一口气; 伸出指尖探过来; 轻轻地替他按压太阳穴; 丝丝绵绵的力道穿透皮肤、注入体内; 让神智渐渐恢复清醒。
  张任眯着眼,像只猫一样蜷缩成团,脑袋却枕在对方腿上; 迟迟不肯离开。
  女人深呼吸,似是有意提醒:“醒了?”
  他假装没听见,卯足了劲往那柔软的怀抱里钻,一边钻一边哼哼:“难受死了……我真的难受死了……”
  被香烟和酒精摧残过的嗓音沙哑,说不出成句的话; 那份可怜劲儿却毋庸置疑。
  然而,随着张任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对方的抗拒也越来越明显。两人就像在擂台上互搏的拳击手,彼此钳制、挣扎,却逃不出纠缠的牢笼。
  “你要干嘛?!”
  她的声音里隐藏着些许尴尬、紧张和弦外之音,张任借余醉继续放肆,闭着眼睛一通乱摸。
  黑暗赋予触觉更多敏锐,也让手中的感官更加真实:包裹在合体的衣料下,那清晰的背脊、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线,还有足够带来安全感的酥胸……
  一切都比看上去的更加完美。
  “不管了,我不管了!”
  张任大手一挥,撒酒疯般地说道:“让我睡了吧,你要什么都行……”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看清周唯怡的表情,硕大的玻璃烟灰缸凌空飞来,直接撞上墙角,碎成几瓣落下去,粉碎一地。
  抬起头,可以看到沙发靠背面,张永安正坐在办公桌旁,双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
  大脑里的酒精尚未散尽,张任根本没意识到父亲在场有何意义,只是遵从本能,继续哀求周唯怡:“我的身体出了大问题,再这样下去,会积重难返的——求求你了,周秘书,让我睡一次好不好?”
  面对满船靓女却毫无感觉,恨不能跳海游回岸上;见到她“病”就好了,即便只好在一时一地。
  经过整夜思考,张任十分确定,像之前那样的逃避,既可耻又没用:无论周唯怡年纪多大、有什么身份,终究是解决他勃&起障碍的唯一途径。
  为了下半身的幸福,古人尚且炼丹、壮阳,如今啃啃老菜帮子又能怎样?!
  正因如此,面对父亲虎视眈眈的目光,醉醺醺的张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说得理直气壮、无愧于心。
  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周唯怡哭笑不得:“张总,你是不是还醉着?”
  说完,她用力掰开男人的手,摆脱被钳制的状态,冲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点头致意:“我先出去了。”
  “出去!”
  张永安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顾活动筋骨、做好热身准备:“没有我的招呼,谁都不许再进来!老子今天要执行家法!”
  倒退着走出总裁办公室,周唯怡将大门牢牢锁紧,确保从外面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随即款款转过身,微笑着面对张永安的一众随从:“董事长要和张总单独谈话。”
  平静的表情、端庄的仪态证明了发自内心的沉着镇定,与之前那个尴尬场景里的主角判若两人。聚集在办公室外的众人如遭雷劈,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时无法作出适当的反应。
  “他们估计还要‘谈’一会儿,大家先找地方休息吧。”
  周唯怡恢复工作状态,引导客人来到会议室,又主动为他们端茶送水,任由同事们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始终昂首挺胸,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
  先前出了那么大的洋相,一般人早就辞职了,她却不仅不受影响,还能趁机和董事长套上近乎!
  张永安的亲信纷纷感慨,江山代有人才出,瑞信集团恐怕又要变天了——只是不晓得,这次是变好还是变坏。
  隔壁的总裁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着全武行。
  上岸经商多年,曾经的撑船师傅张永安依然身手矫健,善于利用各种“武器”,进行全方位的围追堵截;年轻人身体好,张任仗着熟悉地形,又有长手长脚,辗转腾挪不落下风。
  一老一少、一追一跑,两人围着墙角转圈圈,始终难分胜负。
  跑着跑着酒醒了,张任也彻底没劲了,最后干脆仰躺在地,闭上眼睛乱吼道:“你打吧,打死算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将一只皮鞋扔到他脸上,张永安跳起脚:“败家子!无非仗着自己是根独苗,坏事烂事做尽!真以为老子不敢收拾你?!”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独苗个屁!”
  当爹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听到这里也吓了一跳:“‘废人’?阿任,你到底在说什么?”
  各种情绪积压心头,早已濒临崩溃的极限,张任无法继续承受——尽管没有和盘托出,他还是将身体的“异常反应”告诉了父亲。
  张永安眨了眨眼睛,难掩尴尬神情,面对儿子的痛苦,却还是认真问道:“对别人没有反应?”
  张任摇摇头。
  “只有对她……?”
  张任点点头。
  再次回忆起周唯怡的简历,张永安以商人的身份作出判断:“没有生育史,又是名校毕业,除了年纪稍微大点,倒没什么好挑剔的……”
  听众顿时警惕:“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跟她同房倒不是问题,只要能生下孩子就行——至少母亲的基因优良嘛。”
  张任吓得从地上爬起来:“我在讲我的身体问题,你想到哪里去了?!”
  张永安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最好是先生儿子后生女儿,弟弟妹妹也能有个照应,当大哥的日后就是一家之主。”
  “……”
  “看什么看,瑞信交给你迟早要毁,还不如指望孙子们早日成才。”
  顾不得宿醉后的头痛欲裂,张任强行打断了他对家中儿童房的设计规划:“够了,我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张永安冷哼:“你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如此直截了当的论断,竟让人无法反驳。
  幸亏张任也不准备反驳:“快点说,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张永安敛回神智,清清喉咙道:“原本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见见你新招的秘书,教她一点做事的规矩,现在看来不用了……第二是让你解释一下,NJ大学为什么邀请我去做校董?”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NJ大学的信封,信封上印的背景图,恰是属于经济学院的那座老教学楼。
  张任回答得小心翼翼,却装出一副轻松语气:“哦,我承诺向他们捐一笔钱。”
  “多少?”
  “一千万。”
  张永安不再出声,似在等着他的下一步解释。
  张任挠了挠头发:“你不会舍不得吧?”
  财大气粗的董事长站直腰杆:“少开玩笑,我是要你告诉我原因。”
  “没什么原因,就是自己当年没念好书,弥补一点缺憾而已。”
  说完,张任静静地看着父亲,没有再做补充——这句话触及两人都不愿再提起的回忆,是终结问题的最好答案。
  长者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很快恢复镇定:“我派人问了,你要求对这栋楼行使冠名权?”
  “08年股灾时自杀的田齐奥教授。”
  张永安是本省的地头蛇,对区域经济的大小事宜都有所了解,刚听到这个名字,就自然而然地沉默下来。
  最后,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用鼓励的语气说:“你做得对。”
  父子俩难得没有争吵,而是在狼藉遍地的办公室里达成统一,平静地告别彼此,开门并目送离去。
  人群中的张永安,是理所当然的焦点,享受前呼后拥的待遇。
  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张任敲了敲办公桌,向周唯怡命令道:“你跟我进来。”
  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人群,她转身亦步亦趋地跟他进入办公室,却在跨过门槛的瞬间就惊呆了:房间里的家具都被移动过位置,各色文件像天女散花般洒落一地,东倒西歪的桌椅,证明了这里曾发生过多么激烈的对抗。
  无视这一切,张任只顾确保大门锁好了。
  转过身,他以不容辩驳的语气说:“做空DCG股票势在必行——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第32章 投桃报李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精分?”
  压抑不住心中的怪异观感,周唯怡本能地脱口而出。
  张任眉头紧蹙; 站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 听到这儿明显愣住了:“什么意思?”
  “精神分裂、双重人格。”
  刚说完; 她就自觉失言; 连忙转回原本的话题; “能不能告诉我; 为什么一定要做空DCG?”
  男人猛抓了几把头发,一脸纠结:“这些害群之马影响太坏; 必须得到全面清理,才能整顿证券市场秩序。”
  “你以为你是证监会?”
  张任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仰头望着周唯怡:“不知道理由你就不会插手?”
  她点点头; 补充道:“知道了理由; 我也不保证自己一定能接受。”
  “好吧; ”他似是下定决心; 再次投过来的目光十分清亮; “你也看到公司的状况了; 我在这里就是个摆设。”
  周唯怡抿紧嘴唇,抱臂而立,不肯轻易发表意见。
  “投资经理、财务出纳; 就连人事、行政部门的主管,都是我父亲的人,或者听命于他的手下。我对公司来说,跟一块橡皮图章没有两样。”
  联想到HR经理的僭越,以及张永安刚才的露面; 她明白对方所言非虚。
  张任捂住脸,露出些许疲态:“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他还总是不放心。什么事情都要抓在自己手里,总说我这不行那不行,换你你能忍?”
  坐拥亿万家财,省了一辈子劳碌奔波,换谁都能忍。
  当然,这只是周唯怡的腹诽,面对郁郁不得志的太子爷,她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连我的秘书都要经过他的首肯,你才上岗第一天,背景调查报告就扔过来了!这事儿我都没敢说,太不尊重人了,对吧?”
  透过手指间的缝隙,他偷偷打量对方表情,发现没有任何变化,只好放弃离间拉拢的尝试。
  清清喉咙,周唯怡开始整理思路:“你想得到董事长的信任,又不愿意倚仗瑞信集团,只好另外笼络资源,独立完成对DCG股票的操作,从而证明自己的能力?”
  张任点头连忙如小鸡啄米。
  “有能力的人应该独立完成操作,不能靠找外援解决问题。”
  男人面露难色:“我没有……我是说,我没有基金从业资格证。”
  周唯怡勾唇一笑:“那就去考一个,进一步证明自己,反正考试也不难。”
  操纵任何一支二级市场的股票价格,都需要大规模地调动资金——且不论是否独立完成运作——即便有瑞信资本撑腰,也得设立私募基金并进行备案,相关管理人必须持有基金从业资格证。
  张任的表情愈发尴尬:“没这个必要……”
  “对了,确实没有必要。”她假装突然想起来,“反正是在二级市场活动,有证券从业资格就行。”
  “……”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他只好提高音量:“我也没有证券从业资格。”
  周唯怡故意瞪大眼睛:“不可能,投资只分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说白了就是玩基金和炒股票。你两个证都没有,怎么当上的公司老总?”
  张任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吼道:“身份证算不算?出生证行不行?你管我怎么当上的公司老总?!到底是我聘你还是你聘我?!”
  “哦,我明白了。”
  她拉长音调,顺理成章地说:“既然当总裁靠的就是父子关系,又有什么需要证明的呢?反正到头来做空DCG的也不是你。”
  张任听出对方是在拐着弯骂自己无能,顿时火冒三丈:“你是我的秘书,我要你干嘛就干嘛!”
  周唯怡不慌不忙地反驳:“我是瑞信资本的雇员,瑞信资本是集团下设的投资机构,集团董事长是你爸。”
  “我可以炒了你!”
  “求之不得。”
  除去镜片的遮挡,那双大眼睛明亮而生动,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方此时,女人的眼神如此挑衅、表情如此笃定,似乎坚信他拿她没有办法。
  张任只觉得退无可退,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将理智碾压得支离破碎。
  大脑里的某根弦在瞬间崩断,释放心中的猛兽出笼。
  男人大步上前,猛然伸出双手,死死钳住周唯怡的下颚,强迫她偏过头、微启唇瓣,迎接一个掺杂了愤怒和酒精味道的吻。
  唇齿相触的同时,便有一股满足感从灵魂深处升起,张任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没有猛烈汹涌的撞击,没有歇斯底里的征服,只想用行动表达自己最隐蔽又最尖锐的感受。
  周唯怡的嘴唇异常莹润,像某种不知名的糖果,带有轻盈馨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流连辗转。
  世界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也静止了一般,前因后果被忽略不计,满心满眼都只剩下她的清香和她的柔软。
  张任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双手在女人的脊背上慢慢摩挲,渐渐大了力道,无视对方的挣扎、反抗,强迫她和自己共赴沉沦。
  身体与身体紧贴在一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他情不自禁地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舐、抵近,最终撬开那方贝齿,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掠夺。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人措手不及,周唯怡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驱使着身体,作出直接而真实的反应。
  陷在那强有力的怀抱中,思考成为最不必要的东西,未尽的言语淹没在情&欲渐浓的亲吻里。放肆的唇舌入侵占领,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和声音,霸道地探索过每一处角落。
  这一刻,两人成为某种共犯,灵魂也仿佛产生共鸣,驱使彼此忘记了一切。
  张任舍不得睁开眼睛,只在周唯怡的唇边辗转流连,时而轻轻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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