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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那只兔耳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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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没料到杜茹会给她来这一出,和谢舟行单独出去散步看电影?就算迟昼不介意,她自己都介意。
  俩人并肩下了楼,桑攸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谢舟行当面说清楚这件事情,再这样被杜茹折腾下去,指不定要闹出什么解决不了的误会来。
  “谢舟行,今天……”天色已近黑了,俩人站在桑攸家楼下,她迟疑着,组织措辞,想着和他解释清楚。
  一对年轻男女,都俊秀出色,芝兰玉树一般,站在一起很是登对,晚饭后,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许多路过的邻居都把视线落在他们身上,明显带着好奇和探寻。
  “去坐着说着,这里不方便说话。”谢舟行也注意到了。
  桑攸家不远处就有家咖啡馆。
  桑攸原本想着长话短说,可是谢舟行这样态度温柔,平和又自然,仿佛这个建议再自然而然不过,她也没办法,只能跟着他走了进去,在咖啡馆落座。
  她道,“对不起,今晚是我妈自作主张,给你添麻烦了。”
  这事情怎么看,都只是杜茹一厢情愿,非要把谢舟行和她拉成一对儿。
  “没有,我不觉得麻烦。”谢舟行面色挂着浅浅的笑,温和但不失礼的打断了她的话。
  桑攸很头疼,觉得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就是,我妈可能误会了……”
  “阿姨并没有误会。”谢舟行喝了口咖啡,依旧是那副清浅温和的模样。
  “攸攸,我高中时就开始喜欢你了。”他弯了弯那双温柔潋滟的桃花眼,轻轻道。
  不过那时,他没办法给自己和她未来任何保证,他只是个单亲家庭的苦读少年,要抓住高考的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没法和生来优渥,耀眼又张扬恣肆的迟昼比。
  可是现在,他的前途已经基本上都把握在了自己手里,他和桑攸在这时重逢了,说明他们还是有缘分的,他现在也有了追求她,给她幸福的资格,
  桑攸被这猝不及防的告白惊得差点糊了自己一嘴咖啡。
  她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我有男朋友了。”
  谢舟行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笑了笑,伸手递过纸巾,想给她擦擦唇角。
  桑攸条件发射般,想避开他的手指。
  谢舟行视线忽然越过了她,似乎怔了怔,随后却依旧笑得温柔,想给她继续拭去唇角咖啡,“攸攸,沾到嘴上去了、”
  夜晚的冷风惯了进来,风铃叮叮的响了几声。
  桑攸意识到不对,回头看了过去,瞬间凝固在了原处。
  迟昼站在门口,一双黑眸漆黑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对坐的二人。
  “迟昼……”桑攸不知所措,木木的站起身来,冲他走了过去。
  “跟我回去。”他只说了四个字。
  桑攸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她紧紧抿着唇,心里缓缓落下,慌乱又无措,一路沉默,他开车开得极快,耳边风声呼啸。
  他面上一丝笑意也无,阴沉沉的,表情很是可怕。
  “你回家就是为了是去见他?”
  “不是。” 桑攸背脊一寒,对上迟昼冰凉凉的眼神,黑眼睛阴郁又冰冷,他的手微一使力,桑攸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拉了过去。
  “攸攸?”他缓缓道,唇角勾起一抹极凉的笑,用谢舟行的语气,把那二字重复了一遍,“他叫你攸攸?”
  桑攸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叫她桑桑。
  攸攸这个小名,除了父母之外,从小到大,同龄人一直都只有迟昼这样叫她,小时候的迟白还曾经为这件事情暗地里威胁过叶沈彤,叫她不准和他一样,只准她叫桑攸桑桑。
  他对桑攸的一切,都有种带着病态的占有欲。
  如今这个早被迟昼视为他专属的称呼,就这样被另一个,他最厌恶的男人当面这样叫了出来。
  桑攸心里一沉,条件发射般,缩了缩身子,她害怕这样的迟昼。
  迟昼注意到了,冷冷一笑。
  “你怕我?”他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问出了这个四年前,少年时的迟昼对她问出过得同样的问题。
  桑攸瑟缩了一下,她缓缓摇了摇头,想说话。
  迟昼缓缓俯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语气冰凉,“桑攸,你在骗我。”
  四年前,他这样问她,桑攸回答不怕。
  少年的迟昼放下了尊严,要她不要离开自己,桑攸却那么狠心,她用行动告诉了他,她的真实想法。
  四年之后,她再怎么回答,他都不可能再相信了。
  他手臂轻轻一收,没用多少力气,桑攸已经跌回了他的怀中。
  成年男人的体重结结实实的压了下来,桑攸动弹不得,锁骨和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他眼底像是燃起了一簇冰冷的焰火,一瞬间,他甚至有种丧病的冲动,就这样,在这里,要了她,然后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把她关起来,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迟昼,你听我说……”桑攸眼圈通红。
  男人动作粗暴又急迫,根本没有任何要听她解释的意思,桑攸心缓缓沉了下去,她想到之前他说的话,他如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随意的玩物而已,所以才会这样轻浮粗暴,任意轻薄。
  身体已经下意识反应,她狠狠一咬,唇舌间很快弥漫开了一股铁锈味。
  迟昼眯了眯眼,拿手指抹去唇边血迹,昏暗的灯光下,那张清隽面孔显出了几分邪气的俊美。
  “找我尝完鲜了,就又想反悔去找他?”他沉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桑攸,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浪荡?”
  桑攸气得浑身颤抖,她眼角还湿着,透出一股极深的绯红,“我就是再浪荡,我顶多也就他一个,迟昼,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说到后面,她眼圈通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含糊又细软的哭声。
  “对,我是没资格。”他忽然站起了身,“我是犯了贱,才会在被你抛弃后,想了你四年,一回国又巴巴的三番五次来找你。”
  他的面色苍白,衬着眼睛越发漆黑深湛,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她看到他的背影,笔挺修长,和四年前一样,离开的毫不犹豫,一点点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第45章 Chapter45
  桑攸在家昏沉沉的睡了三天,给公司请了假,杜茹一直打电话给她,桑攸实在是没行力再安抚她,回了个这几天暂时不会回来,直接挂断了。
  谢舟行也打了很多电话过来,还有叶沈彤等一堆朋友。
  不知道到底是他们在安慰她,还是她在安慰他们,桑攸实在是心力交瘁,想一人安静一会儿,第三天索性把手机关机了,谁的电话都不接。
  或许她需要的是时间,哪天可以彻底忘掉他们的过去,不再介意,那时,再找个温和内敛,对她好的男人,想杜茹说的那样,安稳的过完后半生。
  *
  迟昼住回了公司,处理手头一个并购投资,连轴工作了两天两夜,几乎没有合过眼,用工作麻痹自己,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当年迟城的心态。
  叶沈彤气势汹汹找上门来时,他刚回家,睡下不到一个小时,他起床去开门,一双狭长冰冷的黑眼睛,不耐烦的看着她,声线有几分沙哑,“你有什么事?”
  叶沈彤看见他那张脸,就气得浑身发抖,“渣男。”
  她骂道,“桑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渣男。”
  迟昼眯了眯眼,“有病?左转去脑科。”
  叶沈彤差点气炸了,“你那四年跑到哪里去了,桑桑在北城病得快要死的时候,你这男朋友在哪?跑到国外逍逍遥快活去了!桑桑四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一直等你,你一回来,这样玩她,在一起一个月又分手,接下来是不是又想跑国外去?她摊上你这种男人,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她那时候病了?”良久,迟昼轻轻问,似乎是在喃喃自语,语调有几分奇异。
  “上高二的时候,病得快死了,不得不回北城做手术。”
  “你那时候正在考试,她病得快死了,还给你操心前途,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考完干什么了?出国了?四年一个电话都没有?”叶沈彤噼里啪啦,一阵乱骂,说得心里痛快极了。
  迟昼再抬起头来时,面色苍白,眼睛却明亮,像是暮色里的大海,已是波澜过后的平静沉黑,他抿了抿薄唇,淡淡问她,
  “攸攸现在在哪?”
  “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都联系不上,要我说,你干脆一辈子别去找她,求您放过她。”叶沈彤没好气答道。
  她说得口干舌燥,想喝水。
  对面男人已经飞快站起身来,推门,大步走了出去。
  *
  第三天时,桑攸觉得舒服了一些,踏着晚风出了门。
  她在湛州边坐了一晚,一直到夜幕深处,华灯初上,再到人流逐渐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江风,只有霓虹灯牌依旧亮着,她在街边等了很久,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
  下了车,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城市,轮廓隐没在黑暗中,高楼投下沉黑的影子,像是头巨大的野兽,静静的蛰伏在黑暗中。
  周围路灯光线极暗,商铺都关了门,没有任何人影,只隐隐传来野猫长长的嚎叫。
  路过一条小巷子时,她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响动,背上冒出了层细细的冷汗,她加快了步伐,想赶忙回到家里。
  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桑攸几乎失声叫出,没等她跑动。
  一双冰冷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身后的小巷子里忽然冒出的矮个子男人,目露凶光,笑容狰狞。
  桑攸猝不及防,尖叫声都被堵在了喉咙口,
  “唔……”她的反抗反而让身后的男人兴奋到颤栗。
  他在这个小巷子里等了一整晚了,不料这么晚,还能有这么上乘的货色独自经过,他在这附近见到她很多次,白皙,安静又清秀文雅,在人群中非常显眼,是他最喜欢的那类型。
  不过她作息规律,经常和男朋友一起出入,他逮不着机会,今天是老天爷给的机会。
  他身上的脏臭味让桑攸忍不住想吐,男人拿他肮脏的唇,凑过去,胡乱的想啃她,桑攸终于尖叫出声。
  “你叫啊,再叫大一点。”男人恶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想揪过她头发,咧嘴狂笑。
  桑攸心里已经快要绝望,视线开始模糊,舌尖被自己咬得发疼。
  “妈的。”那男人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反应过来,咒骂道。
  桑攸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对面男人被掀开,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跌了出去,撞在了角落里的垃圾桶上。
  “没事了……”迟昼脱下外衣,把桑攸裹了进去。
  桑攸惊魂未定,整个人都在哆嗦着,迟昼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低声安抚她。
  那男人摸到自己头上留下来的血,愤怒的咆哮了一声,冲二人扑了过来。
  迟昼抬起头,漆黑的眸底,满是暴戾,他缓缓直起身,朝对面那男人走去。
  他下手又重又狠,没有任何收敛,那男人被打得在地上,翻滚着跌到了墙边。
  “刀,迟昼,他有刀。”桑攸嘴唇颤抖着,终于叫了出来。
  那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爬了起来,眸子涌上一股狠意,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尖刀,骂着脏话,朝迟昼狠狠戳了过去。
  迟昼反应很快,劈手夺过了那把刀,把那男人手折到背后,一膝狠狠顶了下去,四年了,他打架的本事似乎一点也没退化,下手一如既往的稳,狠,准。
  血腥味,撞击声,对面男人吃痛的嚎叫。
  一切和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如此相似。
  迟昼衣领和袖口沾满了血,右手还握着从那男人那里夺过的刀,他拿脚背挑起那人的脑袋,又狠狠踩了下去,一下又一下,那男人满嘴的血,在他脚下一声声含糊的求饶。
  桑攸完全怔住了,跌坐在巷子口,裹着他的外衣,瑟瑟发抖。
  迟昼有些迟疑,缓缓走了过去,把刀扔在了一旁,却始终没有靠近她。
  “我已经叫了医生。”他哑声道。
  桑攸视线终于清明了。
  她毫不犹豫,一头狠狠扎进了迟昼怀里,大哭起来,“阿昼……”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迟昼身子微僵着,片刻后,紧紧的回抱住她,轻轻吻吻了她发白的唇,低声道,“攸攸,对不起。”
  *
  桑攸受了点伤,医生说无碍,只是精神受到了极大地惊吓,在医院住了几晚。
  桑正平出差回来,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吓得半死,火速赶去了医院看女儿。
  “阿昼,幸亏有你了。”他惊魂未定,几乎不敢想象那天如果迟昼没有及时赶到,在自己女儿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杜茹眼眶也红了,低头给桑攸削苹果,没再说话。
  那男人原来是个在逃通缉犯,最近一直潜伏在湛州,曾经多次有过强奸,抢劫无辜女性的案底,前科累累,这次终于被捉拿归案。
  警察来找她取过几次口供,见到迟昼,还笑着说这位先生可以去警察局领取奖金。
  那男人很快被收监,桑攸也终于出了院。
  桑攸住回了自己的出租房,迟昼很快也死皮赖脸搬了进来。
  桑攸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一直板着脸,不理他,只做饭时会多做他一份。
  迟昼不工作时,把时间都花在了在她旁边转悠。
  “媳妇。”他个子高,小小的厨房里多了个大男人,一下显得拥挤得要死。
  听他改口这样叫她,桑攸脸一红,嗔了他一眼,“别乱叫。”她板起脸。
  迟昼见她终于肯理他,勾了勾唇,俯身凑过去,“都破相了,攸攸,你下半辈子要对我负责。”
  桑攸心里一沉,忙凑过去看。
  他右眼眼角,果然有道细长的伤痕,迟昼肤色很白,五官清隽,期中最出彩的部分就是那双漆黑澄明的眼睛,那道伤痕就挂在眼角,很是明显。
  桑攸看得仔细,清浅的呼吸拂在了他的面颊上,痒痒的,暖暖的,迟昼忍不住眯了眯眼,眸子暗沉下去。
  “几天就好了。”她检查完,确定就是个轻伤,没好气道。
  迟昼喉结动了动。
  他垂下浓长的睫毛,不等桑攸缩回去,低头,一把吻上了她的唇,轻轻含住磨蹭,沙哑道,“攸攸,嫁给我吧。”
  桑攸原本挣扎着,听到这句话,眼圈忽然红了。
  从漫长的孩提时代开始,一直到少年时期重逢,她多少次暗自欢喜的幻想过,今后想嫁给这个男人,而今终于从他嘴里切实的听到这句话时,竟然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嫁给我。”他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毫不躲闪,直直的看着她。


第46章 大结局
  桑攸对他的那天那次忽如其来的求婚采取的是冷处理。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当做没听到,不记得。
  迟昼似乎不在意她的拒绝,依旧待在她家,无论桑攸怎么暗示明示,也学了她,就当做没听到没看到。
  桑攸愤愤不平,可是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再想和她一起睡是不可能的,沙发也好客房也好,桑攸坚决不同意他再进她卧室。
  那天的袭击事件到底对她还是有影响,之前几天有父母陪着,在医院时,还不明显,待她自己住回家,晚上睡觉时,那个小巷子里忽然扑出的男人开始频频进入她的梦里。
  梦里的陌生男人面目狰狞,持着一把雪亮的刀,朝她恶狠狠扑了过来,满身恶臭,她缩在墙角,动弹不得,浑身无力。
  桑攸梦魇了,出了半身冷汗,在床上发抖,却始终醒不过来。
  迟昼现在被她赶在了客房,他睡眠很浅,听到这边房间的动静,很快醒了过来。
  桑攸的房门紧闭,他没怎么犹豫,打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米色被子里,有一块浅浅拱起,桑攸在被窝蜷缩着,似乎在颤抖,仔细一看,她眼角还挂着泪痕,睫毛不住地颤动着,显然沉浸在了噩梦中。
  “攸攸。”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替她擦去眼角泪痕。
  他身上有股浅浅的柠檬香,干净清冽,他伸出手,隔着被子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抚。
  桑攸慢慢清醒过来,浑身依旧在颤栗。
  “没事,我在,别怕。”
  桑攸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睛,瑟缩了一下,看清来人的面庞,她主动缩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上了他的腰,这还是俩人上次争吵之后,桑攸第一次这么主动靠近他。
  他身上很暖,怀抱宽大温暖。
  她软软的小手,触及到的紧实肌肉线条明显紧绷了一下,迟昼俯下身,轻轻问道,“我留下陪你?”
  桑攸闭了闭眼,没有回答,手却也没松,只是松松的握着他的上衣一角。
  迟昼立马掀开被子,结结实实把她抱了满怀,四肢相缠,桑攸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跳慢慢平和下来,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终于安心入眠。
  于是,过了这晚上,迟昼每天都顺理成章的厚脸皮挤上她的床,他抱起来舒服,桑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抱了个热水袋和安神枕。
  叶沈彤还没从湛州离开,几天联系不上桑攸,桑攸窝在沙发上,接到叶沈彤电话,急吼吼的问她那天是怎么回事。
  她似乎还不知道桑攸那天晚上被袭击的事情。
  桑攸不想让她担心,也没有告诉她,只说那天去外面散心,所以没带手机,现在心情已经基本恢复了。
  “嗯,你心情好了就好。”叶沈彤说,“你就别理迟白了,分手就分手,三条腿的蟾蜍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怕找不到,沈知有个朋友上次看了你照片,就说你特漂亮……”
  她喋喋不休的,居然给桑攸介绍起男朋友来了。
  叶沈彤完全没收声音,分贝很高,一把小嗓音清亮清亮的,桑攸握紧了手机,抬头看了看沙发另一侧工作的迟昼,眸子黑幽幽的,她浅浅应了声“嗯。”便听叶沈彤在那边继续介绍。
  迟昼果然坐不住了,眯了眯眼,坐了过来,一手直接拿走了桑攸手机。
  “叶沈彤,你什么意思?”他懒洋洋的问道,“当着我的面,给我媳妇介绍男人?”
  “迟白?”叶沈彤听出他的声音,吃了一惊,“桑桑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什么媳妇,你搞什么鬼啊?”
  电话已经被他掐断了。
  “攸攸。”他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桑攸睫毛颤了颤,没理他。
  他又叫了一声,拿手指绕住桑攸一缕头发,勾起一边唇角,“你刚才没反驳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桑攸鼓起脸颊,伸脚踹他,被迟昼一把捉住,挠了挠她白嫩的小脚丫。
  桑攸怕痒,被他逗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出来了。
  俩人在沙发上挤成一团。
  桑攸忽然仰起脸,轻轻道,“如果,如果你想娶一个人,你父母不同意的话,你会怎么办?”
  “攸攸,我想要的是你。”迟昼笑了,也没戳破她的矫饰,“只要你乐意嫁我,别人有什么条件,根本无所谓。”
  绝对都能解决。
  他本来就是自信高傲的性格,张扬恣肆惯了,从没什么畏惧的事情,二十余年,也就在她这里栽过跟头。
  或许因为过于在意,反而会患得患失。
  “或者,他们实在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迟昼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调笑道,“十个你我也能养得起。”
  眼见他又乱扯起来了,桑攸红着脸嗔了他一眼,“谁说要嫁你?”
  俩人腻在家里,桑攸在公司请的假还没结束,迟昼说随便她放到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桑攸才想起自己实习的公司其实也算是他的……只能暗戳戳腹诽一下万恶的资本家势力。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迟昼这么黏人,她脸色稍加缓和,他就腻上来了,抱着她不撒手,像是一下要把四年的分别补上来一样。
  桑攸被他在家惯得不成样子,什么事情都不给她做,她觉得自己简直真成了条货真价实的社会蛀米虫。
  迟昼显然还对那四年的分别耿耿于怀。
  “小傻子。”他揉了揉桑攸的头发,“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
  桑攸轻轻把头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如果当年知道她生了这么重的病,迟昼肯定会放弃考试,一路陪着她,甚至有可能会陪她一起回北城。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对他有任何拖累。
  更何况,她也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况,自己撑不过去的话,迟昼忘了她也好,他那么优秀又骄傲的一个人,有璀璨的前途和梦想,人生路还长着,而她从小就身体虚弱,刚出生不久,就进过急救室,自小伴着药味长大。
  迟白和迟昼,已经给她当时十多年的人生带来了最明亮的两抹色泽,她舍不得再拖累他下去。
  不过好在现在,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
  桑攸在家休息,迟昼自己的工作却也没拉下,不过只是大部分挪到了家里做,能一边陪着她。
  他这几天在忙付子实的创业投资评估,明显比前段时间忙了起来。
  桑攸路过时在电脑屏幕上看过几眼,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报表和曲线图,看得她眼花缭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人心也真是奇怪,前几天他闲着,桑攸觉得他太粘人,这段时间他忙了起来,桑攸又觉得很空虚寂寞起来。
  “今晚不回来了?”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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