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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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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森道,“看起来你对这个国家很熟悉。”
  帕崔克道,“十八岁的时候,我去嵩山少林寺当了一年的和尚。”
  严森,“……”
  帕崔克抬头,撞见他不能理解的目光,便笑笑道,“那时候年轻气盛,所以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生活。”
  严森挖空心思也想象不出来,中国的少林寺是什么样的,忍不住问,“和德国的僧院不一样吗?”
  帕崔克点头,“完全不一样。和那相比,这里跟度假一样。”
  严森哦了一声,“说我听听。”
  帕崔克,“在那我就学到两个字:纪律。”
  严森很感兴趣地听他说下去。
  帕崔克,“早上五点起床,半个小时梳洗吃早饭,五点半到七点半练功两个小时,然后挑水擦洗寺院。十一点午饭,下午打坐练功。傍晚五点吃完饭,打坐自由活动。晚上九点熄灯。日复一日,没有周末,一年如一日。”
  严森,“……”
  严森对他不由刮目相看,难怪这家伙能当上律师,这样的日子,估计他一天也过不了。
  他干咳一声,问,“你会说一点中文?”
  不然,怎么跟和尚沟通?
  岂止一点儿,几乎是字正腔圆,在少林寺的日子里,他除了练功就是学中文,和那些和尚打成一片。要不是他眼睛是蓝的,几乎没人还记得他是个外国人。
  严森觉得不能理解,问,“为什么选择过这么不同的生活?”
  帕崔克道,“返璞归真。我想考验下自己,没有手机电脑,这样的日子能坚持几天。”
  严森微笑,“不用跑那么远,你可以替我去山上放牧。”
  帕崔克也笑了,“好的,下次有机会。不过,那时候,我还想学一学真正的中国功夫。”
  严森,“那里的和尚肯教你?”
  帕崔克,“求了好久,才拜入师门。”
  严森问,“那你功夫学了多久?”
  帕崔克,“从十六岁开始,那时我在卡尔斯鲁厄上学,业余时间就开始学咏春拳。学了两年,高中毕业后,我还是想见识一下真正的中国功夫,就去了嵩山。”
  严森,“你也是个执着的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待在中国?”
  帕崔克,“想念家乡,就回来了。”
  带着一身铜筋铁骨。
  严森又问,“那你怎么会想到去读法律?”
  律师和功夫小子,八竿子打不着。
  帕崔克道,“人活一世,总要找个饭碗填饱肚子。”
  严森,“……”
  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人是故意的么?怎么句句戳他心窝啊?
  帕崔克见他沉默,便问,“你呢?”
  严森道,“我可没你那么多经历。我爸是农民,我妈是家庭主妇,我们家世代都在这里种田放牛。”
  帕崔克笑道,“只怕你家祖上也是非贵即富。”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又道,“抱歉,我看了你的信箱。冯瓦尔登,这是贵族封号,然后我好奇就上网查了下,没想到一战时期的冯瓦尔登大将军是你妈的爷爷。”
  严森有点内裤被挖的感觉,闷闷地哼了声,“有什么用,现在就剩下那几块地了。”
  不对,连地都没保住,被他卖掉还债了。这么说起来,他真是败家子,空有一个贵族封号,到头来还是两袖清风啊两袖清风!要妈的爷爷知道,估计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死不瞑目了。
  帕崔克一百八的智商,两眼一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那三十万欧元虽然是挺冤的……不过,中国有一句古话,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严森没好气地道,“谢谢安慰!”
  帕崔克,“听说你要开农家乐?”
  严森纠正,“不是我开,是黎要开。”
  帕崔克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放在他面前,道,“要是有法律纠纷,随时欢迎来找我,我给你们打对折。”
  这家伙真是走哪都不忘给自己事务所打广告,严森硬邦邦地道,“不需要。”
  帕崔克微微一笑,见他黑着脸,就不再说什么了。
  ***
  饭后闲聊一小时,大家把午饭消化了后,终于回归到今天的主题:选举村委主席。
  一直刻意躲着的皮特终于露了面,他脸色不太好,也没什么精神,想必已经有人把秦黎说服村民选举严森为接班人的事情说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被举报的事和严森脱不了关系,现在这么一来,更是确定是他从中作梗。
  两人在台后正面遇上,见四下无人,皮特就忍不住满腔怒火,一把拽住严森的领子道,“是你教唆秦黎这么做的,对么?”
  严森伸手推开他,整了整衣服领子,道,“老皮特,这个位置你也坐够了,是时候让贤了。”
  皮特气不打一处来,道,“真是你。我以前一直把你当儿子对待,对你也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老实,实际上腹黑得很,居然在背后捅刀子。
  严森道,“十二年前发生了一次雪崩,我和我爸被埋在雪地里,你还记得么?”
  皮特点头,“我当然记得,是我去叫的救援队。”
  严森,“是的。你是喊人了,却延误了一个小时。”
  听他这么说,皮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为自己辩驳,“当时我迷路了。”
  严森冷笑,“你没有迷路,你就在当地坐着。你以为我们被雪埋了,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你错了,我不巧还有意识,正好听见你和救援队说的话。你故意误导救援队,让他们往别的地方挖,救援队来的时候我父亲还活着。要不是耽误这一个小时,他不会死。要是他不死,你也不能坐上这位置。”
  皮特张了嘴,突然无从辩驳,当时的情景虽然不完全是他说的那样,但也差不离。是不是故意,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自己知道,可就算他说是无心的,又有谁相信呢?偏见一旦形成,就很难扭转。而且,对于严森,他确实也心存愧疚。
  想到这里,他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道,“所以,你和简妮结婚是有目的的,就是想挖我的底,为了今天的报复?”
  严森摇头,“别把我想太伟大。我和简妮结婚,是因为那时我爱她;我和她离婚,是因为她背叛我,和你没有关系。如果我要报复你,今天就不是让你引咎辞职了。皮特,当我岳父的这些年,你确实对我不差,所以恩怨两清。我没想过要让你不好过,但,是你总和黎过不去。我帮她一把,顺手回了你当初一个人情而已。”
  皮特张了嘴,却出不了声,眼前的严森明明还是这个人,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直到上台,皮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了。
  ***
  选举顺利进行,大家一致选举严森为新一任的村委主席。皮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图章和文件都交了出来,这一切不但代表着权利,还有责任。黄袍加身的同时,也要有管理天下的担当,虽然这个小村也算不上天下。
  等他正式上任,那张《房屋建筑符合法律条款》的证明也就能开出来,到时候再去镇上的工商局去申请营业执照,想到自己马上能当小老板了,秦黎兴奋得几乎睡不着觉。
  她买来一些装潢设计上杂志,没事就在那研究,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了,把农舍和花园装修成什么样子好。
  古色古香,自然是最好!
  农舍有些年代,木头地板都磨损了,走上去吱吱作响。自己住也就算了,要是开门做生意,那一定要全部翘掉重装。还有屋顶也很久没整修了,隔离层退化,雨水容易渗进来,冬天不隔冷夏天不隔热。厕所卫生间什么的,也要翻新,总不能让人家用旧马桶旧浴缸吧?
  这么算下来,不包括花园,光是翻修一下农舍,就要二十万,妥妥一百五六十万人民币啊!
  她把自己和严森的钱加起来,算了一下,就剩下七万,只有一个零头,还差一个整数啊!
  严森不忍心看到她一脸失望的样子,就说,“我们不请工程队,自己装修,这样可以省掉一半人工费。”
  秦黎一脸懵逼,“自己装修?这怎么装修啊?”
  闻言,严森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墙壁自己刷,地板自己装,屋顶自己修……”
  不等他把话说完,秦黎就蔫了,坐在沙发上摆出一个葛优瘫,道,“等房子修好了,我小命也没了。”
  严森道,“要钱还要命,你自己选。”
  秦黎挣扎了一会,道,“要钱。”
  毕竟能省十万欧元,近一百万人民币啊!
  严森道,“这就对了。”
  反正已经入冬,冬季是旅游淡季,正好有半年时间给他们翻新。她现在没有收入,全靠严森养,自从严森把林土卖了后,更是囊中羞涩啊。
  不行,这一笔帐还得再好好算一算。


第一百零二章 
  一眨眼; 已是冬季。
  外面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山上满天遍野都是白皑皑的一片。这里的夏天有多美; 这里的冬天就有多冷; 秦黎蜷缩在屋子里都不想动。
  屋子太大也不好,没有暖气; 冷的很。严森说; 不能给地球麻麻带来太大的负担,所以规定了白天不许用暖气; 只能睡觉前开。
  农民的工作也季节性的,外面冰天雪地一片; 也没什么好干的; 只要把家里的禽兽伺候好了就行。
  见她冷的发抖; 严森走过来拉了她一把,道,“走; 我们出去走走。”
  他劲道一松,秦黎又软绵绵地瘫回了沙发; 抱着茶杯,有气无力地道,“不去。”
  “去外面运动一下; 就不冷了。”
  秦黎还是兴致缺缺,严森只好道,“我们去砍一棵树,带回来给你劈柴烧火炉取暖。”
  听他这么说; 她这才提起一点劲头。
  严森嘱咐,“多穿点衣服,外面很冷。”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秦黎把一百年没穿过的南极人保暖内衣翻了出来,又穿了两件毛衣,下面秋裤加毛裤,外三层内三层,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严森看到她这样,忍不住笑了,“你穿的跟个雪人一样,还怎么干活?”
  秦黎缩了下鼻子,道,“你干就好,我看着。”
  严森拿她没办法。
  和她相比,他就轻快多了,一件体恤一件毛衣一件滑雪衫,底下光腿穿牛仔裤。
  果然是吃黄油长大的,其身体素质非我族类啊非我族类!
  在秦黎啧啧地感叹之下,严森去工具室里拿了电锯,抗在肩上。他转头一看,见她望着自己发呆,便挥了挥手,招呼她一起上路。
  “砍树为什么没有斧头?”
  严森丢了一个你从山顶洞中来的眼神过去,道,“别逗了,这么粗的树,你要砍到猴年马月去。”
  “不是用手砍吗?可我看电视里,怎么都是手动劈树砍柴呀。”
  严森好奇,“哪部电视?”
  秦黎干笑一声,她看得都是中国古代宫廷剧她会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树林里,冬天和其他季节真的不一样,望出去都是雪,妥妥一林海雪原。
  这里比城市要冷了好几度,虽然带着手套和帽子,但还是觉得风如锐刀,迎面割来,刺的面门那个生疼!
  严森衣服穿的少,扛着笨重的电锯还是能大刀阔步,秦黎险些跟不上。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就在林子口,用不着走很深,没几步路就到了。
  地上堆着不少树木,秦黎一看就乐了,道,“有人抢先一步啊!”
  这一片树林是属于村委的,每年村民们交一笔环保款,就可以定量使用林子里的树木。哪家来得早,有时间有气力多余的,就多砍几棵这么堆着,造福他人。
  既然有现成的,便不用自己砍了,只要扛一棵回去就行。
  秦黎挑了一棵相对细小的,看这年轮估计也就二三十年,周长有2πx  k厘米,反正和她的腰身不分上下。
  她弯腰抱住树,然后气贯丹田一声喝,“起。”
  本来只是试试身手,没想到还真被她给合臂抱起来了,这棵树至少有两米多,远远超过了她的身高。秦黎抬头看着树,也被自己的勇猛给惊吓到了,我去,什么时候她成了连树也抱的起来的女巨人?
  这一惊,聚集在丹田的气就漏光了,她双手一松,树呯的一声又倒回地上,溅起无数雪花。
  严森差点被树砸到脚,他嘴角一勾,露出个既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秦黎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望向严森道,“你看到了吗?”
  严森点头,“看到了。”
  这棵树虽然小,但至少也有五六十斤。
  秦黎阴晴不定地道,“你终于把我培养成了女农民。”
  一句话顿时让严森哭笑不得。
  因为家里只有两个人,这棵半大不小的树足够他们烧柴取暖了,于是严森将锯子交给秦黎,自己扛着树就往回走。
  秦黎看着严森这牛逼的姿势,心中感叹万千,看来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这是在向他不停靠拢啊!
  回到农舍前,严森把树往地上一扔,道,“你去工具室里把推车推出来。”
  秦黎哦了声,屁颠颠地执行任务去了。
  看见两主人都在,小黑兴奋得在地上刨雪,一会儿就起了一雪堆。见他爪子痒了,严森走过去干脆将它放了,获得自由后,小黑满院子的狂奔。
  严森戴上眼罩和隔音耳罩,然后打开电锯开始工作。要把树切成一段一段的,这样才方便燃火,有这电锯在手,真是如虎添翼。
  秦黎扛了一把斧子出来,信誓旦旦地想劈柴体验一把农民生活,结果呢?一切都是电动化,根本没她什么事。
  严森工作的时候,她闲着没事干,看见地上被小黑刨出来的雪堆,顿时起了童心,心血来潮在旁边捏雪人。小黑后爪刨地,替她铲雪,她就加油滚雪球。大家都在忙活,只有薛定谔高人一等地坐在屋顶上,睥睨全世界,一副朕临天下的吊样。
  秦黎从地上捡了两颗鹅卵石当眼睛,厨房里拿一根胡萝卜当鼻子,然后再奉献出自己的一条红围巾给它戴上,右边插一把扫帚当手臂,这就大功告成了。
  秦黎拍了拍手,招呼严森来看,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
  严森摇头,“不怎么样。”
  秦黎不甘心地问,“为什么?”
  严森挑剔地道,“没有嘴。”
  秦黎一看,还真是,她为难,“那什么做嘴呢?”
  思来想去,无果。这时,严森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等着。”
  站着无聊,秦黎低头发了条微博,又把自己堆的雪人照片发上去,底下写着无嘴老妖。
  还没编辑好,严森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根昨天吃剩下的玉米棒子。
  秦黎看着乐,“这个好,横着放就是牙齿。”
  “谁说这是嘴?”
  “不是嘴是什么?”
  闻言,严森回头邪魅狂绢一笑,笑得秦黎肝胆俱颤。
  事出异常必有妖。以她对严森的了解,这个死农民露出总裁式笑容,说明现在他正蕴含着一肚子坏水。果然……
  就听啪的一声,他将玉米棒子竖着插进了底下那个雪球里。
  秦黎,“……”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眼前立即浮现出男人的某个部位。
  脑中弹出一个污字,又一个污,双污,叒污,叕污,最后被污字给彻底彻底刷屏了。
  严森勾嘴笑道,“天太冷,我们让他热一热。”
  秦黎挣扎,“等等,这明明就是女的。”
  严森,“何以见得?”
  秦黎快步走进工具房,找出一顶狂欢节时用的绿色假发,往雪人光秃秃的头顶上一戴。再搓了两个小圆球搭在雪人胸口……
  嘿。
  严森嘴角抽动。
  他不甘示弱,顺手从小黑身上扯下一把绒毛,镶嵌在雪人鼻子下面,雪人立马就有了一撮小胡子。
  于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胡渣怪物,下面还有一根棒,就这么毫无节操地伫立在两人眼前……
  画面太美,叫人不忍直视啊!
  秦黎和严森就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鼓着眼睛互瞪半晌,最后哼了一声,该干嘛干嘛去了。
  严森把截成一段段的树干扔进推车,让秦黎推到屋里。她正想发送微博,听他这么说,就把手机往树桩上随手一放,去干活了。
  手机屏幕还没黑下去,严森看到她编辑了一半的微博,心一动,把这个叫人心神皆荡漾的雪人拍了下来。把原来的照片替换掉,估摸着哪个是发送键,手指往上一点,蓝后,这条微博就这么生成了。
  秦黎不知道有这么一段插曲,来回跑了几趟,总算把木头都运进屋了。她见严森还在外面站着,就催他赶紧进来生火点壁炉。
  像这种老式农舍,都有壁炉,以前没有暖气,只能靠火取暖。
  火生起来后,四周一下子就暖和了,秦黎将手放在火旁边烘一烘,顿时觉得暖洋洋地很舒服。
  她大声叹道,“没想到我们穷得连暖气也用不起了。”
  闻言,严森纠正道,“不是穷,是节约能源。”
  秦黎呸了一声,“狗屁,就是穷的。”
  过了一会儿,手机亮了,是曲丹妮发来的一个短信。
  曲丹妮:黎黎,快看微博。
  秦黎好奇地打开微博,一看顿时晕了,微博最新一条是那张顶着乳沟插着玉米棒的雪人照,怎么看怎么猥琐。
  下面评论炸开了锅,发了才半个小时,就被转发了一千次,一万多个点赞,几百条评论。有网友声称此雪人荣获2017年最污提名奖。
  这是什么情况?
  秦黎忙在三人组里回了一句:不是我。
  曲丹妮:不是你是谁啊!难道是我梦游发的。
  秦黎赶紧推卸责任:是严森,这雪人也是他弄的。
  曲丹妮发了六点省略号后,立即又发了个惊讶脸:严森让我深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可不就是,这男人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装的高贵冷艳,其实骨子里一把马叉虫。
  ***
  冬天到了,阿尔卑斯山成了滑雪胜地。会赚钱的政府把雪山开发了,建造起一个滑雪场,吸引那些去不起瑞士却又爱好滑雪的富吊丝。
  冬天不能务农,村里的大多数农民都去滑雪场兼职了,据说那里工资很高,一天干六个小时,就能赚一百欧。
  秦黎很是心动,只可惜自己不会滑雪,上去了下不来,也很麻烦。她想让严森去,虽然没见过他滑雪,但见过他溜冰,真的一点不比职业溜冰选手差。
  谁知,这男人突然傲娇起来,死活不肯去,说对雪山有阴影。
  毛阴影啊,有阴影还住雪山上?秦黎只当他在找借口推脱。
  从十二月到明年开春,有三个月的时间,本来这期间是靠林土租赁过活,现在好好的少了一笔收入,就养不活家了。
  看着隔壁村做农家乐的赚了个盆满钵满,秦黎那个心动眼馋啊。她在网上查了查行情,一个晚上一套房子最便宜也要租一百欧,农舍上下三层一共有九套带卫浴的房子,留三套自己住,剩下六套要全租出去的话,也有六百欧元一天!这样算起来,一个月能赚一万八,扣去税和成本,至少也有一万五这样,折合人民币就是十多万。一个月十万,一年一百多万,十年一千万……哈哈!
  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德国,都算是钻石领了好么!而且,这里还有一个举世闻名的景点在附近,那就是国王湖,几乎和新天鹅堡齐名啊,这意味着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有旅客来。
  这遍地的黄金啊,快闪瞎秦黎的铝合金狗眼了。
  本来还想把装修的事情再拖一拖,现在这么一盘算,得,还是赚钱要趁早。
  秦黎一咬牙,把钱从银行中拿出来装修。等营业执照批下来后,她就去爱彼迎和缤客上注册账户,下了这决心之后,她立即决定付之于行动。


第一百零三章 
  农舍太大了; 只能一点一点地进行改造。
  严森说,要先重修屋顶和四壁; 房子是七零年代建造的; 风吹雨淋四十多年,基本结构都已经老化。所以夏天不凉快; 冬天不保暖; 雨天不防潮,别说是改造成农家乐; 就是以后自己居住都成问题。
  最简单的就是把原有的屋顶掀了,装一个新的上去。秦黎一打听价格; 当场就吓尿了; 光修个顶; 就要三十万欧元!这不是开玩笑,有这些钱都能买一套新房子了好么?
  秦黎呵呵糊他一脸,让他先滚去中个五百万大奖再说。
  不买新的屋顶; 只能自己翻修现有的,屋顶内壁上涂上反射阳光隔热的涂料; 层与层之间还要安装通风管,之后再加一个蓄水隔热层。这么算下来,也要十万; 而算来算去他们手头上的资金只有七万。况且,这七万还要内部装修。
  钱啊,真是个好东西,用到它了; 才知道它的妙处。
  严森想的是内在品质,而秦黎想的却是外在美观。虽说防热防冷防潮湿也很重要,但这些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而房间的装修、卫浴设施、家具摆设……这些才是眼睛能看到、手能摸着的,直接影响客人愿不愿意掏钱入住。就凭这一点,秦黎也要坚持先把屋子的颜值刷上去再说。
  两人为此争议不断,各持己见。见他冥顽不灵,秦黎光火了,拍着桌子咆哮,“谁拿出钱多谁说了算。”
  严森被她震得耳膜发痛,忙捂住耳朵,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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