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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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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我父母找了个儿媳妇,你有?”江立被沈惊蛰气的火力全开。
  “……我哭给你看!”小六气坏了,在床上跺脚,然后又哆哆嗦嗦的缩回被子,“而且你媳妇就快被你气跑了,她不要你了!”
  “幼稚。”江立嗤笑,拒绝和小孩子吵架。
  他当然听出来了,沈惊蛰在电话那头越来越哑的嗓子。
  他的沈惊蛰才不会不要他。
  终于结束了,喝了半斤白酒才敢打电话的怂包江立满足的长长叹了口气。
  他居然有些小小的期待沈惊蛰的惩罚,梦里面都是沈惊蛰笑眯眯看他的样子。


第76章 
  案子结束后; 没良心的沈宏峻几乎是立刻就买了回N镇的火车票; 连招呼都懒得打就背着包包去哄老婆了。
  江立父母在接到儿子报平安的电话后; 只在X县多待了半个月就准备打包回家。
  “要过年了,家里的亲戚一年到头也就走动那么一两次; 我们不去不合适。”葛萍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沈惊蛰一声不吭的坐在行李箱边上叠衣服,笑容就暖了一些; “你跟江立在这边过完年有假了也回去看看; 你也知道咱们那里的人给的见面红包都很大,我这几年交出去不少; 现在终于可以收回来了。”
  “江立这个人跟他爸爸一样是个死脑筋,性格倔,脑子还聪明,有时候做事情顾头不顾尾,我们两个人没少操过心。你性格强势; 又是从小带着他长大的,把江立交给你我们其实很放心。”
  “他跟我说过想跟你一起留在X县; 我跟他爸爸这几个月看下来; 你那些同事也都是好人; 环境虽然穷了点,但是人是真的开心。”
  “可我和江立爸爸一辈子住在南方,这里的冬天对我们来说太冷太干了,长住是不太可能的; 夏天的时候过来住几个月帮你们带带孩子也不错。”
  “这房子虽然是跟你怄气买的; 不过胜在够大; 就留给你们结婚做婚房,宏峻那边有老婆孩子,回X县总要有个住的地方,你那毛坯房就留给他们好了。”
  “江立这孩子有点经济头脑,我知道他这几年赚了不少钱,不过结了婚以后到处都是开销,你拿的又是死工资,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点,以后生活不是一个人了,过的那么粗糙可不行。”
  沈惊蛰径自低着头叠衣服,不抬头也不搭话。
  “嫌我烦了?”葛萍说话带着南方口音,语气软绵绵的,一句话居然被她问出了撒娇的味道,“我是想着你身边没有个可以说私人问题的长辈,不管怎么样我也比你虚长那么多岁,有些东西我不说我怕你都憋在心里没人问。”
  “当然你要是嫌我多事,我就不多嘴了,江立就一天到晚的嫌我多事。”葛萍撇撇嘴,拍拍行李箱上不存在的灰尘。
  “阿姨,可以装加湿器的。”沈惊蛰没头没尾的答了一句,见葛萍一脸茫然,赶紧补充,“北方屋子里面有暖气,开了加湿器就没那么干了。”
  她后面的话其实都没有很认真的听,听到他们说要走了就开始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天气问题。
  葛萍是真的愣住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闷头闷脑收拾东西的沈惊蛰搂到怀里,跟哄孩子一样的拍着她的背。
  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招人稀罕,也难怪把自己家儿子迷的这辈子都看不见别的女人。
  几个月相处下来早就没什么怨气了,现在要走倒是真的开始舍不得。
  “你们工作忙,我和江立爸爸退休了没什么事会常来的。”她看着这个因为舍不得他们走,至始至终都不愿意抬头的孩子,“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受了委屈觉得男人太倔了想打人的时候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沈惊蛰低着头扑哧一声。
  “年后有假了我和江立过来看你们。”她把叠好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到行李箱里,认真的像是在收拾自己的勘查箱。
  衣服都叠的四四方方整整齐齐,贵重的衣服都放到防潮防尘袋子里,长那么大都没有那么讲究的处理过衣服。
  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小时候心里常常会有一个阴暗的想法,要是把江立的父母和她的父母换一下就好了,因为这样的阴暗想法,不懂事的时候她没少排斥过江立。
  现在江立父母真的快要变成她的父母,她知道她内心深处是雀跃的。
  人是群居动物,再独立的孩子,也会想要有个完整的家庭。
  她和沈宏峻,都一样。
  ***
  邹婷在沈惊蛰孤家寡人的时候很没义气的睡服了老严,现在带着严卉双宿双飞的让她十分看不顺眼。
  江立每晚都会给她打电话,而她会不会接则看心情,不管他在电话那端如何千转百回的喊她的名字,她都咬着牙坚持不动声色,必须要让他感受下她那几天七上八下的心情。
  他们虽然相爱,但是同时也都很记仇。
  年关将至,春运大潮席卷而来,沈惊蛰又一次进入了一年一度忙晕头的时间。每天都在高速国道省道上来来回回,看着那些赶着回家的人群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无法挽回的悲剧,看着路边所有的商店都开始挂出了红灯笼,沈惊蛰麻木而又疲惫。
  她经历了太多别人的悲欢离合,也看过了太多别人的团圆美满,而她自己的,却仍然在遥远的B市。
  江立失约了。
  说好的过年前回来,却因为被困在各种结案文书中迟迟动不了身,最近给她打电话的语气越来越歇斯底里。
  大年三十,沈惊蛰和小丁值班,九点多的时候出了一次警,烟花爆竹非法小作坊爆炸,一死一伤。
  她刚从验尸房里出来,接近午夜十二点,X县的夜空因为烟花爆竹染上了诡异的红色,周围爆竹声尖叫声还有春晚震耳欲聋的锣鼓声都让她心情烦躁,吃了老局长老婆送过来的饺子,叼着烟在院子里消食。
  她又开始抽烟,因为困,也因为烦躁。
  抽的仍然是焦油含量最高的国产烟硬壳黄芙蓉王,苦涩呛咳的味道盖过了满大街的烟花爆竹硝烟味,她仰着头,看着绚烂的烟花在她头顶上爆开。
  颜色艳丽,爆开的时候是一个完整的圆。
  她的男人,就在她抬头看烟花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站到了她的背后,夺走了她手里的烟,在她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寒夜凌冽的冰凉和芙蓉王霸道的烟草味,沈惊蛰眯着眼睛看着天空中不断爆开的烟花,觉得有些迷醉。
  “又抽烟!”江立的气息不太稳,抱紧她之后不想松手,吻过了之后又不愿意分开,就贴着她的嘴唇呢喃。
  “困。”沈惊蛰微微仰着头,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江立身上。
  除夕夜十二点。
  院子里没有灯光,忽明忽暗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天空,也照亮了沈惊蛰的脸。
  她头发很长了,扎着很松的马尾。
  仍然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羽绒服,缩在里面整张脸小小的。
  五官精致而又魅惑,眼角微微扬起,小巧的鼻尖碰触到他的脸颊,冰凉的、痒痒的。
  “我回来了。”飞机火车外加省道上让他搭车的卡车司机,他风尘仆仆,却终于赶回来了。
  在十二点之前,吻到了他的姑娘。
  心满意足,笑的露出大白牙,单眼皮笑成了月牙形,眯缝的快要看不见。
  沈惊蛰记忆中的江立少年模样的笑容,眼神不再晦暗不明,他终于意气风发,圆了自己八年前犯的错,带回了她的弟弟,让沈宏峻终于成为沈宏峻。
  他说的承诺,他都做到了。
  一个孤孤单单的,只有二十六岁的孩子。
  沈惊蛰踮起脚揉揉他的头发。
  然后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抱了个满怀。
  他似乎小狗一样的呜咽了一声,勒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不怪我了?”
  他没想到他回来会受到这样热情的欢迎,他本来绷紧了皮打算亲完了就被她满院子揍一顿的。
  “今天除夕。”沈惊蛰始终仰着脸笑着,“而且我现在高兴。”
  “明天大年初一,我可以和邹婷调休到年初三。”
  “三天时间,我不会让你直着腰走出我家的门的。”
  ……
  …………
  “啊?”江立有点傻。
  “上次你挑的链接我都买了。”沈惊蛰贴着他的耳朵,因为烟花爆竹声,她得扯着嗓子喊,“你完了。”
  喊的气势十足,江立只能张着嘴眨眨眼,又一次跟傻子一样的:“啊?”
  沈惊蛰笑了,拉低他的头,贴了下他冰凉的嘴唇。
  久别重逢的爱人,亲吻就够了。
  迎接回家的英雄,爱他就够了。
  她不是看不到他身上沾染的油污,他的头发里甚至还有卡车上蹭下来的铁锈油漆。
  除夕前X县就连续下了两三天的大雪,高速因为天寒地冻封道了两天,她知道他为了回来费了多大的劲。
  他吻着她的时候手指还是冰凉的,行李箱就被他乱七八糟的丢在公安局大厅里。
  除夕夜的值班室其实很热闹,各方的醉鬼,各种闹事打架鸡飞狗跳,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院子正中央拥吻,来来回回的收获了无数口哨声和鼓掌声。
  “你们两个能不能去后院!”闻风而来的老局长简直想要拿棍子,“沈惊蛰你今年年终奖就快要扣光了你知不知道!”
  “都给我分开!”中气十足的,大年三十的棒打鸳鸯。


第77章 
  沈惊蛰早上回家的时候江立正四仰八叉的睡在她的卧室里; 行李箱也没收拾; 打开后翻的乱七八糟。
  沈惊蛰倚着门框笑。
  他在她面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肆意过,明明和她弟弟一样都是乱七八糟很懒的孩子; 可住进她家后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他睡得房间像是样板房,想要进她的卧室也一定会先打招呼。
  他其实始终背着过去的枷锁,看到她因为西北天气干燥犯鼻炎的时候; 看到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寂寥抽烟的时候,或者看到她半夜回家总是会穿好衣服再出去跑一圈的时候。
  他们相爱; 更相熟。
  江立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想念沈宏峻; 也知道她夜跑有时候只是想发泄掉对沈宏峻只身在外的担忧。
  他始终都小心翼翼。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肆意; 心满意足的,趴在她的床上睡的嘴角都微微翘起。
  “吃过饭没有?”沈惊蛰走过去拍拍他的屁股。
  熟睡中的江立挪动着屁股; 撑开半只眼睛,伸手把沈惊蛰拉到床上; 像抱枕似的抱好; 头蹭了蹭; 继续睡。
  昨天天黑加上公安局里实在是兵荒马乱,她其实没有完全看清楚江立的脸。
  睡觉前应该大清洗过,刮了胡子; 下巴上有青色的胡渣痕迹; 身上味道清清爽爽; 她因为生气最近的洗护用品买的都是无花果香味; 现在闻起来还真的有些怪怪的。
  年轻的男人的味道和香甜微涩的果香味。
  怪异但是协调。
  他瘦了很多; 走之前养的圆润的脸现在已经棱角分明,几个月的线人生涯让他脸上的黑眼圈几乎长成眼袋。
  沈惊蛰皱着眉头用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手感也粗糙很多。
  江立咕哝一声,很不满意脸上的带着凉意的触感,把头埋进了沈惊蛰的怀里,似乎很满意现在的触感,蹭蹭脑袋还吧唧了两下嘴。
  “起床!”这个睡着了永远把她当抱枕还顺便占便宜的男人,沈惊蛰干脆伸手把他的脸皮狠狠的扯起来,“吃了再睡。”
  “……”江立终于醒了。
  一夜好眠让他的单眼皮变成了短暂的双眼皮,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美景——沈惊蛰的胸。
  脸皮被扯的生疼,却仍然基于本能的埋了进去。
  “……我阉了你!”沈惊蛰被他的胡渣刺的一激灵,扯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提,“起床吃饭!”
  睡醒了的男人含含糊糊的嘿嘿笑,搂着她跟咒语似的不停的重复:“惊蛰惊蛰惊蛰惊蛰……”
  “……”长毛狗终于进化完成,沈惊蛰揉揉他的头,发现自己真的开始舍不得对他下重手。
  “你妈妈走的时候留了好多高汤,我们下碗面吃了再睡好不好?”她被他的咒语喊得软了身子,扯着他头发的手指放松,指尖都是他刺拉拉的发根触感,他的头发很硬,和他的人一样,关键时候执拗的让人又爱又恨。
  “我想你了。”念完咒语的江立抬头,眼睛已经恢复到单眼皮,委委屈屈的,仰着脖子去找她的嘴唇。
  吻上的时候还含含糊糊的不停的重复他是如何想的噬心蚀骨,胳膊用力的把她扣在他的怀里,占有欲十足的展示了什么叫做年轻男人早上蓬勃的精力。
  然后沈惊蛰毫不留情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啊啊啊……嗷嗷嗷……”江立开始哀嚎。
  “我饿,吃面!”沈惊蛰松口,瞪他。
  她还有计划,今天不憋死他就难消她的心头之恨。
  江立捂住嘴巴抽气,他的眼皮开始跳,男人的预感有时候也准的不可思议。
  沈惊蛰显然已经迅速的从久别重逢的感动中醒过神,他忐忑不安的惩罚看来是躲不掉了。
  他的女人用了一个晚上就从黏黏糊糊的风花雪月中回过神,起床的样子杀气腾腾。
  他苦笑着乖乖起床吃面,难得的、沈惊蛰下厨做的面,用他妈妈熬的高汤,鲜美无比。
  罚就罚吧,他喝光了汤又凑过去亲了沈惊蛰一下。
  他也心疼。
  他的噩梦早就从沈家祠堂变成了泥石流的高速公路。
  她穿着防护服摇摇欲坠的穿过人群,他咬牙咬到牙根出血才忍住破坏计划的冲动。
  再也不会怀疑她会想八年前一样抛下他不管不顾了,昨天晚上重逢的时候,她看着他的眼睛亮的超过了天上的烟花。
  她爱他。
  光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接受任何惩罚。
  ***
  但是不包括现在这个。
  “你……”江立不停的吞咽口水,作为个前途大好的能言善辩的记者,他此刻居然组织不了合适的语言。
  他的女人,虽然平时就很没羞没躁,调戏他的时候都是真刀真枪,但是做到现在这样……
  就很……
  江立口干舌燥,就很……失控了。
  她真的穿上了他选的那套衣服,布料不算少,只是几近透明。
  她五官轮廓深,很适合黑色的衣服,尤其是现在这样,其实没有遮住任何东西,但是因为这样的薄纱硬生生的把性感往上提了一个度,一个对于江立来说太过刺激的度。
  更何况他还素了好几个月。
  更何况案子刚刚结束,他身上还有残余着因为胜利而亢奋的肾上腺素。
  更何况,他现在四肢都被沈惊蛰用长围巾绑在了床柱上,用的专业捆绑,他完全动弹不得,整个人很害羞的一览无余。
  他觉得他接下来如果流鼻血或者脑溢血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我很喜欢养尊处优的身体,没有疤痕的那种。”沈惊蛰还没有上床,那套衣服累赘的不行,晃晃荡荡的身上凉飕飕的。
  不过效果很好,她晃一下,床上的男人就倒抽一口气。
  “看多了各种伤痕的身体,我会觉得没有疤痕的养尊处优的身体是一种正能量。”
  可是江立现在身上却已经不再养尊处优,肚子上的刀伤,肋骨处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淤青,四肢和后背的各种擦伤。
  有还没有完全好的,也有已经几乎痊愈的。
  “你以后,不能受伤。”沈惊蛰终于爬上床,透明的薄纱抚过江立的身体,江立低喘一声。
  他根本没空管她在说什么,他现在全副心思都在如何阻止自己的鼻血喷涌而出。
  太……失控的性感。
  “你每次受伤,每道伤痕,我都能想象到你受伤的画面。”沈惊蛰嘴唇贴在他肋骨已经快要痊愈的淤青上,“像这个,是被脚踢的。”
  “柳志勇暴露了我的身份,这顿打是免不了的……”江立抽气,“惊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他快死了……
  “还有这个,擦伤?”沈惊蛰贴着他的身体挪到了他的腰际。
  她的嘴唇很软,碰过的地方星火燎原。
  “沈惊蛰!”江立眼角都快红了。
  他后悔了,刚才被绑起来的时候就不应该那么老实!
  管他是不是擦伤,他现在身上哪怕插满了刀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身上这个只管点火明显不管灭的女人。
  “你……”江立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因为轻纱的触感抖了一下,呻吟了一声,“你这样下去后半身就没有幸福了。”
  “别急。”沈惊蛰抬头,对他微微一笑,直起身体开始脱衣服。
  外面那层披肩一样的薄纱被她卷成了一块布条,又贴着他身体往上绑住了他的眼睛。
  事实证明再透明的薄纱很多层之后,仍然是可以当成眼罩用的。
  江立快哭了……
  没有了视觉效果之后,触感变得更加明显。
  “我错了。”他迅速认错,在自己的鼻血快要喷涌而出的前一秒。
  “你哪有错,诈死本来就是计划的一部分。”那妖精又滑到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魅惑,“你没有错,我只是很气。”
  “……”被蒙住眼睛的江立咬牙,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
  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沈惊蛰在他身上做的一切,到最后他拽着被围巾绑的死死的手,床柱子因为他用力过猛发出了苟延残喘的咯吱声。
  “惊蛰!”他喘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说真的,这样玩下去会出事。”
  他完全无法再忍了,再忍真的就没有幸福了。
  沈惊蛰动作停住。
  他感觉到她窸窸窣窣的开始拆他的眼罩。
  她身上很香,浓烈的松柏味道。
  他知道她这味道的来源,因为工作原因,她不喜欢身上沾染了味道,所以卧室和卫生间常年都点着熏香。
  N镇小时候沈家祠堂的那种香。
  解开眼罩,她微红着脸,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江立。”她一边说,一边缓慢的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她也低低的喘息着,眼睛媚得他全身肌肉僵硬。
  “娶我。”她看着他的眼睛,指尖抚过他赤红的眼睛。
  “……”江立刚刚得到纾解的欲望停在半空中,傻住了。
  “我知道你准备了求婚,我偷看了你给宏峻的邮件。”沈惊蛰卡在那个位子一动不动,“我剥夺你求婚的权力。”
  “娶我,我照顾你一辈子。”她居高临下,长发散落在他的身上,眼睛亮的出奇。
  “你如果不娶,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她翘着嘴角,像个女王。
  “……”江立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惊蛰动了下,他皱眉头低喘:“你这是……”
  什么套路……
  美得他惊心动魄,然后剥夺了他求婚的权力。
  他花了好多钱准备的一整套求婚流程,他特别注重人生里程碑的仪式感。
  上次因为暴风雨毁了一个,这次因为他诈死又毁了一个。
  沈惊蛰甚至在他发傻的时候掏出了戒指,强盗一样的戴到他手指上,无名指,和心脏连接的地方。
  光面的铂金戒指,上面用拉丁文刻着一生一世。
  “我买的。”她笑了,满足的要死。
  用年终奖买的。
  她终于出了一口气,破坏了江立的计划,看他难受的像吃了苍蝇。
  他最介意的他在她面前因为小了四岁不够男人的问题,她帮他完美解决了。
  彻彻底底的。
  “我圈养你。”鼻尖上的雀斑都要因为她的欢欣鼓舞飞起来了。
  就不让他当男人。
  “……”江立动了动胳膊,“你先放开我。”
  他说的很严肃,所以得意忘形的女人就照做了。
  获得自由的那一瞬间,她就被男人迅速的包围了,动作粗鲁而又鲁莽,带着气急败坏的委屈。
  她连报仇,都掐着他的软肋报,气得他牙痒痒却又无法拒绝。
  “你有三天休假对不?”他红着眼喘着粗气。
  “嗯。”沈惊蛰脸很红,眼睛笑成了月牙。
  “咱们别下床了。”他一脚踹开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围巾,在沈惊蛰的尖叫声中,翻身做主。
  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他手上从来没有戴过饰品,刚刚戴上戒指,手指头总觉得沉甸甸的。
  戒指的反光让他眼角湿润。
  娶她……
  他再也不要仪式感了……


第78章 
  不下床是不可能的; 因为沈惊蛰容易饿。
  到了下午就开始巴巴的数菜谱; 一边玩着江立的手指一边讨论牛肉是红烧好吃还是白切好吃。
  “我去买菜。”江立起身,捧着她的额头亲一下,被她难得有些孩子气的馋嘴弄得语气软得像在哄孩子。
  沈惊蛰扯住江立的胳膊; 把他拉回去重新躺好; 自己很熟练的钻回他的怀里:“大年初一菜场没菜卖; 我们今天晚上去老局长家吃饭; 明天去老姚家吃饭; 后天菜场就开门了。”
  沈惊蛰伸出三只手指,数一个掰一个。
  她心情极好; 嘴角一直上扬,有些像她高中的时候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 她窝在他家用他的电脑查学校; 离N镇越远的她就越喜欢; 笑得平时一双有些冷意的眼睛弯成了诱人的月牙。
  没心没肺没良心的样子。
  有些愤恨的挖出怀里女人的脑袋; 在她的脸颊上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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