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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白富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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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沉刀勾着唇,又听出了画外之音:“我下午回去吧,你先自己玩会儿,让陈无闻给你唱个歌跳个舞什么的,解解闷。”
  陈无闻打了个喷嚏。
  魏沉刀放了电话,面上的惬意立即被肃历的神情取代,他紧紧盯着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一行人,对方正将黑色保险箱往卡车后头搬,手脚虽然轻,但由于太过慌张,不免有些磕磕碰碰。
  “操……”
  旁边同事立刻咬牙骂了一声,“这帮孙子,磕坏了算谁的。”
  魏沉刀低声道:“各队行动准备——”
  。
  午饭菜色有龙井虾仁、小葱拌豆腐、清蒸鲈鱼。
  用餐者有封楚楚、陈无闻、小松。
  她这两天可能有孩子缘,上哪都是大姐姐。
  封楚楚没好意思让俩小孩洗碗,自动请命去厨房收拾碗碟,一边收拾一边希望魏沉刀能现在回来,她就能撂挑子不干让他洗了。
  陈无闻不停说“让我来吧”,被封楚楚拒绝了。
  她想到魏沉刀的话,于是开玩笑道:“要不你给我唱个歌解解闷。”
  陈无闻立刻点头说好,给她唱歌。
  唱的是一首轻快的小调,歌名叫《吃早餐的生活》,陈无闻音色很有辨识度,缺乏技巧,但老天给饭,每个音他都很认真的在咬,整个调调是笨拙而欢快的,是独属于认真生活的人的快乐。
  封楚楚跟着他打拍子。
  一曲结束,她很配合的鼓掌,夸奖道:“真好听!”
  陈无闻挠着后脑勺问,“楚楚姐,真的吗,下周公演就要唱了,我有点紧张。”
  嗯?
  封楚楚便细问:“什么公演?”
  “一个品牌的周年特别演出,林哥说会有乐队,请了好多好多歌手,林哥还说是上次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觉得我唱的好听,这次我才能去的。”
  一听他是真要拿出去溜,封楚楚便认真了起来,这歌这么听是挺好的,但到了舞台上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她想了想,道:“你秦晚姐以前搞乐队的,比我专业,要不我问问她,让她帮你练练?”
  陈无闻有点不好意思,“会不会太麻烦秦晚姐?”
  事实上,秦晚刚因辅助和C位之争下了车,正需要找点别的事干,她看了封楚楚的消息后,马上就说好。
  …秦晚:“行啊,我过来。什么歌?”
  …封楚楚:“吃早饭的生活。”
  …秦晚:“…………早餐谢谢,这我的歌,谁给他选的?想想还挺适合他的。”
  封楚楚咦了一声,抬头看一眼陈无闻,他还挺会选歌,一选就正中红心,能让原唱来教。
  陈无闻茫然,“?”
  封楚楚笑眯眯,“她答应了,马上过来。”
  陈无闻特别感激,这回说什么都不让封楚楚洗碗了。
  封楚楚又倚在厨房门口看他,忽然想到:陈无闻也算个爱豆吧?那她可以跟拍无闻一段时间,看能不能发掘什么故事,剪出一个完整简短的纪录片。
  陈无闻当然不会拒绝这个提议,他掰着手指和封楚楚介绍起自己每天的行程:每周单数日子去公司练习,双数在家,有通告赶通告,不过基本没有,最近唯一一个是周年公演,他过几天会去合乐队,下周末就演出了。
  封楚楚一一记下来。
  她带了摄影机过来,干脆下去从车里拿了出来,架好三脚架,开始拍了起来,“无闻介意吗?我录一下生活方面的东西,你不用管摄像机,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陈无闻很乖,“楚楚姐你录吧,我习惯了摄影机,不怕。”
  陈无闻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一下之后,便开始对着伴奏练习起来,一遍又一遍,认真极了。
  小学二年级的小松给他捣蛋,嘻嘻哈哈的唱怪调,他也不生气,甚至还能配着小松的歌声调整自己,两人玩的很开心。
  封楚楚站在摄影机后面,把镜头拉近,给了两人的笑脸一个特写。
  在最简陋的城中村里闪闪发光的少年偶像。
  封楚楚在心里给这个选题打了高分。
  在陈无闻喝水的间隙,大门被敲响,是小松他爹来接孩子了。
  他是个很规矩很常见的上班族,五官斯文,戴一副半框眼镜,胡子剃的干干净净,穿着很普通的polo衫和休闲裤,略有些发福,手里还拎着个系了绳子的保温杯。
  小松一看亲爹,立刻变脸,哇哇大哭了起来,扯着他爹的T恤一角擤鼻涕,抽泣说:“爸,妈打我,可疼了!你给我报仇!”
  他爸:“你也知道疼,还让你爸也去送死?”
  小松一看亲爹也这个德性,嚎得更厉害了。
  小松爹向陈无闻和封楚楚说了声抱歉,实在打扰了。
  “没关系,小松很可爱的,”封楚楚说。
  陈无闻还很周全的给小松塞辣条,让他带回去吃。
  小松爹没打算走,他投桃报李的问陈无闻:“无闻,歌练的怎么样了?两点才上班,我现在带你练一段。”
  陈无闻欢快的说好,拉他进来,接着去房间里拿吉他。
  小松爹一眼看见正在拍摄中的摄影机,有些迟疑,“打扰了吗?”
  “没有没有,”封楚楚摆手,“我随便拍点东西,你介意入镜吗?”
  对方摇摇头,脾气很好的样子,“你拍吧。”
  封楚楚好奇道:“您也会唱歌吗?”
  小松爹可能觉得这问题有些好笑,含笑点头道:“嗯,我也会唱歌。”
  这时陈无闻拿了吉他出来,小松爹接了过来,轻轻拨动琴弦,侧耳听音,调整了几个音,而后是一段好听的独奏。
  他抬头开玩笑道:“不止会唱歌,还会弹琴呢。”
  封楚楚忽然觉得……这人怎么有点苏。
  小松爹又转而对陈无闻说:“还好把吉他放你这儿了,不然也难逃我老婆的魔爪。”
  陈无闻不知道怎么回答,懵懂的点了点头。
  小松爹失笑,“来吧,我听听你唱的。”
  于是陈无闻开了嗓,而小松爹也轻轻哼了起来。
  有了轻浅的吉他伴奏、温柔低沉的男声和声,这首歌又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封楚楚心里一动,何止是会,完全专业级别,这是碰上扫地僧了。
  她赶紧去看摄影机里的画面,摄影机开了智能模式,把这些都拍进去了。
  她又拿手机录了段小视频,给魏沉刀发了过去,“好听,特别解闷。”
  过了好一阵也没有回复,封楚楚这才良心发现,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又转发给了秦晚,备注道:“一级翻唱,赶紧来,说不定能碰见。”
  这时一曲已经完毕,陈无闻献宝似的说:“楚楚姐,李叔叔唱的好听吧!”
  封楚楚放下手机,连连点头,她对小松爹产生了浓浓兴趣,“李大哥你唱的太好了,你喜欢铅笔乐队?”
  “你知道铅笔乐队?”小松爹顿了片刻,低笑道:“喜欢。”
  所以封楚楚又催了秦晚一遍:“快点来,你乐迷!”
  ……
  歌再好听也禁不住翻来覆去唱上好几个小时,中午难免犯困,小松已经睡着了,封楚楚也百无聊赖的躺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时不时抬手调整一下摄影机。
  从她回国之后,玩手机的频率就变高了,在国外的时候哪有这样,可见大环境影响人。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有了想要联系的人。
  魏沉刀大概干完了活,回了她信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大多数是没营养的话,斗斗嘴、拼拼表情包,封楚楚余光从镜子里扫见自己,客观的对自己做出了“笑的像个傻子”的评价。
  …封楚楚:“给你听听,他们还在唱。”
  发了条语音。
  魏沉刀听了,想起来封楚楚给她发的小视频,便介绍道:“这是陈默的发小,姓李,叫什么我给忘了,陈无闻从小就爱跟着他唱歌,相当于启蒙老师吧,挺熟的,你不用招呼他。”
  封楚楚答道:“端茶送水基本礼仪谢谢。”
  …魏沉刀:“?”
  …魏沉刀:“给我端过?”
  …封楚楚:“你想的美。”
  魏沉刀按下语音键,声音含着笑意,“不带这么夸自己的。”
  封楚楚反应了一秒,莫名觉得手机有点儿烫。
  她若无其事的咳了一声,刚要回复,远程电灯泡秦晚打了个电话过来。
  封楚楚只好接通了电话。
  秦晚从网吧飞奔出来,跃上宝马车,一边扭钥匙一边特激动的冲电话里喊:“我的天,李临空!!!楚你让他过来接电话!!!”
  迟彦星原本还跟在她后头追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猝不及防的被扬了一脸灰。
  同样猝不及防的还有小松爹——
  他当即便弹错了音,像被小行星撞了一下似的,完全愣住。
  封楚楚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怎么了?
  秦晚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秦晚语速很快,重复道:“楚楚你让他接电话让他接电话,我他妈以为他被绑票了呢。”
  李临空特别无奈的按着眉心,“这个秦晚……”
  封楚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起身递了电话。
  小松爹,也就是李临空,朝她说了声不好意思,而后拿过了手机。
  李临空走到了一边和秦晚通电话,聊了好一阵。
  但这房子也就这么大,他们说什么,其他人都能听清。
  封楚楚移动摄影机,把镜头对准了他。
  李临空,是秦晚之前所在乐队的队长,创作主力,歌好人好,甭管多桀骜不驯的队员到他面前都规规矩矩低头喊大哥。
  她脑子里回闪过某个人像,她记得,在李临空还很瘦、且留披肩长发的时候,气质就像专业修仙业余唱歌的,简单说就是还挺帅的。
  所以完全没有认出来。
  秦晚抛下游戏,从网吧奔出来,开着她的宝马车横冲直撞的进了城中村,再崎岖路况也挡不住她,在车被刮了好多下之后,她跳下车,跑上了陈无闻家。
  她气喘吁吁,撑着膝盖,终于亲眼见到了李临空这个大活人。
  并没有想象中的执手相看泪眼,秦晚一见他,当即脱口而出:“我的天,大哥你胖成什么鬼样子了。”
  李临空淡定道:“都是福气,你不懂。”
  秦晚心里卧槽卧槽的,“你还拿保温杯,泡的啥我看看……枸杞当归菊花,大哥你才刚满三十呢,你是故意来演段子的吧。”


第24章 
  李临空是秦晚的学长,当时她就是被学长忽悠进铅笔乐队的。
  这乐队最开始只是几个大学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毕业之后,他们仍然活跃在各个场合,只是随着大家的工作和生活渐渐步上正轨,每次练习和表演都会有人缺席,一个、两个、三个,到去年时已经基本没再活动了,于是年初大家一起吃了个饭,算是正式散伙,告别青春了。
  许久不见,李临空被岁月填充到发福,但他并不为有了微型啤酒肚以及海拔上升的发际线而羞愧。
  他和秦晚瞎扯淡叙旧了好一阵,上班时间早过了,于是打了个电话谎称孩子被亲妈揍进医院了,再让小松在旁边嚎几声,这假立刻就请到了。
  秦晚奇道:“你现在什么工作?什么时候搬的家?怎么人间蒸发似的。”
  李临空答道:职业是程序员,日常是加班,团建是吃夜宵,年初有个项目,加班加了半年,标准下班时间是下半夜两点,没空联系他们,项目结束发了笔钱,他用来买了这儿的学区房,这几个月才搬过来的。
  说起来特逗,他小时候家就在这儿,父母挣了点钱,火急火燎的全家搬走了,还觉得改善了生活环境,结果等他有了孩子,还得花百倍的价钱买回来当学区房。
  说起房价,他也没法继续仙了,颇咬牙切齿的评价了一句:“都是政府和房产商做的好事。”
  封楚楚有点心虚,给他倒了杯茶,“大哥你喝茶。”
  李临空很客气的起身接过茶杯,连连称谢。
  秦晚听了片刻,双手托腮,神来之笔的添了一句:“秃了但有房了,嗯,可以的。”
  李临空:“…………”
  他叹了口气,秦晚这人没境界,不懂。
  他一副看透人生的模样,给秦晚和封楚楚这两个年轻女孩喂毒鸡汤,“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应该从外表焦虑中超脱出来,去关注现下、关注价值创造,而不是被审美绑架。你看你们女孩儿,每天在梳妆打扮以及维持身材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如果用来创造和生产,将创造多少独属于女性的力量。”
  秦晚:“放屁,胖子!”
  陈无闻:“李叔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封楚楚也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秦晚就对他的套路熟悉多了,李临空这人就爱充假仙,她微笑道:“无闻喊我姐姐,却喊你叔叔哦,开心不开心?”
  李临空:“……”
  “所以说,不要唯价值论啊同学,回归人本身,人活着是为了高兴的,”秦晚道。
  价值观不同,不相为谋,李临空岔开话题,“你呢,最近怎么样,交男朋友没?”
  秦晚一扯嘴角,“真是多谢你的关心,昨晚刚分的手。”
  李临空一顿,面色沉痛了片刻,然而还是没忍住,八卦道:“怎么回事啊,都这年纪了还分分合合的,不考虑稳定下来吗?”
  “这年纪是什么年纪?我十八——没什么怎么回事,我找的是一偶像歌手,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成。”
  “歌手?谁?”
  秦晚便讲了闻谦的名字。
  “哦,畅响是吧,关注过,”李临空扶了扶眼镜,委婉道:“从技巧来看,闻谦比你稍微逊色一些。”意思是:那小子还不如你呢,看上他哪点了。
  其实也不算委婉了,闻谦还是学唱歌出身的,连秦晚这种半路出家的都比不过,不知道心思都花哪儿了。
  他继续评价:“另外,叫明泉的那个,还算可塑之才,可惜了。”
  说这些没意思,人家都已经完蛋了,秦晚摆了摆手,不想聊这个了。
  两人就这么把话聊死了。
  此时封楚楚正端正坐在旁边听他们叙旧,情商很高的给他们圆场,“你们俩好久没一起唱歌了吧,我有这个荣幸听听你们合唱吗?”
  二人当然说好。
  封楚楚跑去摄影机后边,手动拍摄,把二人的演唱记录了下来。
  秦晚唱着唱着开始玩儿,串各种歌,李临空就陪着她换,手指拨弦,看的出也挺开心。
  等他们唱完了,封楚楚便把自己的拍摄想法和二人说了一遍,问道:“我能问个问题吗,方便我后期剪片子。”
  二人都很配合。
  之前是怎么组的乐队、乐队以前的活动都在二人的叙旧中提到了,于是封楚楚只是问:“我看你们唱的很开心,遗憾解散乐队吗?如果能有机会,愿不愿意重组?”
  “遗憾是有点,”李临空道,“重组就算了吧,我们是自己决定要解散的,不是因为玩不下去了。”
  “那是因为?”
  秦晚抢白,“因为他的价值论,还有俩人也是,他们几个都觉得自己能干点儿更有意义的事,而不是唱唱跳跳给人家寻开心。”
  封楚楚眨了眨眼,还有这么高端的解散理由的?
  李临空笑了笑,没否认。
  他们的大学是所名校,几个人虽然够不上少年天才,但智力合起来也勉强能组个队参加ASC超算,他们都接受了最好的教育,或被寄期望于获得体面的工作、成为业界精英,创造商业价值,又或决心进入研究所深造,并没想过要做什么牺牲隐私、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的歌手。
  那不是他的价值所在。
  譬如他年初做的这个项目,在ASIC架构防火墙技术上有了一定的突破,说不定能让国内的安全设备都进一大步。
  封楚楚点了点头,懂了他的意思。
  这个人果然是有点苏……
  。
  魏沉刀回来的时候,楼道里飘着辣炒牛肉酱的香味,让人垂涎三尺,他闻着味儿就知道是陈无闻的手笔。
  陈无闻会的东西不多,厨艺算一件,唱歌算一件,因为天生笨拙,所以一根筋,只逮着这么两件事去钻研,反而比大多数脑子灵活的人做的好。
  楼道本来就宅,板梯间更是就那么一小块儿地,居民却爱把东西摆在外头。
  魏沉刀绕了一路才走到五楼,一看,对门人家还越界把鞋柜摆到陈家门口了。
  他一手把鞋柜拨开,声音惊动了里头的大妈,她气哄哄的推开防盗门走出来,出手就要把鞋柜拨回去,并嚷嚷道:“干什么你,动人家东西什么素质啊!”
  魏沉刀吹了声口哨,往门框上一靠,笑看她拉扯鞋柜,“您就接着搬,搬完您再看看还能不能要回去。”
  阿姨顿住,看他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才齐人家胳膊高。
  魏沉刀叼着根烟,衣服皱巴巴还蹭了灰,眉宇间仍留着‘老子刚干了票大的’的悍气。
  阿姨为他这股流氓劲儿所折服,怂了回去,一边说“净是些外地来的小流氓租进来”,一边飞快的把门锁上了。
  魏沉刀颇为遗憾,但此刻仍然没觉得自己形象有什么问题。
  屋内,听见敲门声,封楚楚从摄影机后探出头来。
  秦晚和李临空讨论着修改一部分编曲,而陈无闻在厨房炒牛肉酱给他们当零食。
  看来只有她去开门了。
  她把摄影机啪的一声关了,去开了门,门外站着刚赶回来的魏沉刀。
  魏沉刀一见是她,手忙脚乱的把烟掐了,冲她笑了一下。
  封楚楚刚想和他打招呼,但定睛一看,却不由得皱起了眉。
  魏沉刀还奇怪呢,“见着我有那么不高兴吗?”
  封楚楚踮脚伸手在他鬓角抹了一把,然后给他看,“你这怎么还受伤了,自己没发现吗?”
  白皙的指尖沾着混合着汗渍和血的泥沙。
  魏沉刀心里在骂了某个孙子一万遍,不过面上装的毫不在意,一摆手,“谁知道在哪蹭的呢,无闻在炒什么菜,我看看去……”
  边说边往里走,意图蒙混过关。
  封楚楚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扯住了他衣服,拉的老长。
  魏沉刀回头一瞟,看她面色不佳,当即也怂了。
  “我真不小心弄的,以后一定小心……”
  “我问你了吗?”
  “……”
  “没问没问,您说。”
  封楚楚径自走到厨房,敲了敲厨房门。
  陈无闻一边颠勺一边回头,“楚楚姐,怎么了——沉刀哥你回来啦!”
  “有药箱吗?”封楚楚问。
  陈无闻刚要说话,魏沉刀就特狗腿的抢答,“有的有的,楚楚姐您跟我来。
  秦晚和李临空停下了交谈,看着二人进了房间,同时沉默了一秒。
  二年级的小松故作老成的说:“和我爸爸一样呢,原来大人都是这样啊。”
  李临空敲了他一个板栗。
  把人押去市局的时候,用的还是伪装的面包车,魏沉刀坐在后排看人,他和封楚楚聊微信聊的太用心,没留神旁边这人用铁丝自己撬开了手铐,他躲是躲开了,可惜车内空间狭小,他往车顶上生生撞了一下,自损了八百,留了个口子。
  魏沉刀坐地毯上,封楚楚坐凳子上,低着头小心的给他上药。
  魏沉刀后颈也有道伤疤,特别明显,延到衣服下头,不知道有多长。
  她想问的时候,魏沉刀的手机响了。
  魏沉刀瞥一眼,是市局的人打过来的,他马上按掉了。
  封楚楚道:“怎么不接?”
  “不急,工作电话,那边还没完,之后还得去一趟,去了再说,”魏沉刀扭头看向她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呆这儿无聊,来陪你坐会儿,晚上再过去。”
  封楚楚别开脸,但眼睛里染了点笑意,“说的像我催你似的……”
  也正是这一会儿,手机屏幕又亮了,她目光一顿,落在屏幕上,看见了信息提示:“魏队,您赶紧的呀,我让几个小子都留下来搬砖了,就等………”
  那一刻,秦晚的包工头理论非常魔性的在她脑子里闪过。
  可信度真的太高了。
  魏沉刀全然不知她看见了什么,还试图逗她笑,结果被封楚楚按着脑袋拧回来,“别动了,没弄完。”
  他只好听话。
  封楚楚在内心默默的走了很长一段路。
  于是,魏沉刀从镜子里看见封楚楚的表情几经变换,最后露出一个于心不忍的难过表情。
  嗯?
  她这是什么心路历程?
  总之魏沉刀觉得自己上药这一段气氛挺沉痛的,封楚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莫名的不爽。
  在外头八匹马都拉不住的魏队顿时有点不敢动弹,毕竟脑袋在人家手上。
  上完药,封楚楚也不搭理他,而是兀自一个人跑去厨房,从陈无闻手底下掏出一大瓶牛肉酱,直到魏沉刀接了一个又一个被嫌疑人搞的焦头烂额的同事电话,准备出门了,封楚楚才跑过来,把牛肉酱递给他,说:“带着路上吃,给同事也分点儿。”
  被冷暴力了好几个小时的魏沉刀顿时受宠若惊,感觉自己从冷宫出来了,他接过来,道:“那晚上你和秦晚一起回去,让李临空送你们,我估计今晚回不来。”
  “嗯。”
  然后封楚楚主动关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魏沉刀:“………”
  门一关上,秦晚便盯住了封楚楚,为她这半下午莫名的低气压而奇怪。
  秦晚:“干什么呢你?”
  封楚楚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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