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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白富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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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国之后,和你没再联系,吃不下睡不着好一段时间呢,好在她在外头交了不少朋友,都是个顶个的优秀,心情才好了起来。说起来,这段时间,小魏你做什么去了?”
魏沉刀微愣,看向封楚楚,忽然不知要说什么。
封楚楚也拧起眉毛,拽了拽亲爹,“爸!”
她是拉不住开启暴怒模式的邵老板的。
而魏镇则立刻皮笑肉不笑的接了话。
两个人话里藏锋,交手了无数个来回,外人看来是亲切交谈,实际是刀光剑影。
身边老中青三个女人彼此看了看,交换了个抱歉的眼神。
男人任性起来和小孩也就差不多。
这两位过招,可谓是巅峰对决。
只是不多时,便被一声娃娃音打破了,是迟蕾被牵了过来,抱着邵平威的腿,奶声奶气道:“rossi要抱抱。”
在诸多的以柔克刚里头,软糯的小娃娃是最能融化人心的了。
小孙女儿绕膝,邵平威立马慈祥了,俯身把她一团抱起来,笑眯眯道:“肉嘟嘟今天乖不乖?”
“超——级——乖,”宝贝拖长了音,挥着肉胳膊比划,“有这么的乖哦。”
众人都被迟蕾逗乐,大笑起来,所谓见机行事,一直插不上话的几人立马把话题就转到了宝宝身上,热火朝天的讨论起了育娃二三事。
这回轮到两个老小孩没法插话了。
邵平威被小孙女一拉,自动退赛了,魏镇也就不再发挥了,二人都是城府深沉的,立刻又言笑晏晏相互喊老哥老弟。
封楚楚捏了捏迟蕾的脸蛋,心想,这小宝贝来的真是时候。
邵亦站在迟蕾身后,微不可见的冲魏沉刀一勾唇,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封楚楚打量他们,心生疑惑:这俩是什么时候结成同盟的?先前秦晚提醒的似乎有些道理,她哥不是这么个人设吧。
说话间,便有其他宾客加入他们,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与魏邵这两家商政两届的大佬攀谈一番,就算得不到好处,说出去也有面子。
又过了一会儿,宴会厅内人头攒动,衣香鬓影,该聚起的小圈子都聚起来了,邵平威也在各色应酬里被绊住了脚,封楚楚趁机拉着魏沉刀脚底抹油的溜了。
邵家日常起居和宴会用的并不是一栋建筑,封楚楚拉着魏沉刀穿过长廊,经过庭院,又推开两扇大门,才来到地方。
客厅的窗打开,能看见庭院里头种着梅兰竹菊四样,壁画是大师所做,小桥流水,很是怡人。
佣工都往宴会厅去了,不在这边,此时客厅里静悄悄的。
封楚楚把高跟鞋脱了,陷进舒适的沙发里,拉了个枕头抱住,叹气道:“舒服多了。”
她又指了指四周,“这才是我家啦,前厅那边都很少去,楼上是房间,你随便参观吧。”
魏沉刀也在她身边坐下,手搭在靠背上,低头挑眉道:“我自己去?”
“不想站起来了,废了,”封楚楚有气无力道,“要不你背我?”
魏沉刀的目光落在她被裙子修饰的窈窕有致的身形上,眸光闪动,道:“那你得把你的口头禅收一收。”
封楚楚:“我有什么口头禅?”
片刻后。
封楚楚把枕头往他脸上一扔,“臭流氓。”
魏沉刀摸了摸鼻子,早知道不说了。
最后魏沉刀还是背她上了楼。
倒不是非要她领着参观,而是她得去自己房间找俩创口贴,解决一下磨破的脚踝,处理好了还得继续去前厅招待客人呢。
她有很不像个白富美的一面,比如对晚宴交际很不耐烦、穿不惯高定、不喜欢在名媛圈玩儿以及热爱一切在太阳底下的户外运动,但也有很多寻常人家养不出的习惯,比如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在国外,也都是米其林大厨上门来做饭,她的衣帽间里永远有大牌源源不断送来的最新款,有时候懒得收拾,地上便是一脚踩上好十几万,而且她也永远不知道一些不太用的日用品具体放在哪个位置,因为一招手佣工就拿过来了。
此刻,该日用品就体现为医药箱。
她只能去自己房间里翻一翻,看上回出门买来揣兜里那俩创口贴还在不在。
魏沉刀跟着她上楼,在她房间门口顿足,也不往里望,像个保镖似的。
封楚楚找好东西,回头一看,疑惑道:“站那儿干嘛?”
“可以进来?”
“……废话。”
魏沉刀便心满意足的进来,拉开椅子坐下了,桌上摆着整排多肉植物,落地窗前摆满了一束又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几乎占了整个墙面,窗外视野开阔,从这儿往外看能将鎏金河畔的造景一收眼底,包括蜿蜒的河流,葱郁的树木,以及树丛下冒头的一栋栋别墅,而再远些的地方,便是大半个风雨沉浮的帝都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她平时看到的风景。
平常人能在格子间里找到一席之地,已经要用尽全力,而她生而坐拥。
封楚楚终于翻到一盒创口贴,因为想处理的细致一点,后边还有好长时间要站着,所以她还从行李箱里翻出一瓶写满拉丁文的创伤喷雾。
她关上箱子,往上头一坐,手里摇着那瓶喷雾,开玩笑道:“上次用这东西还是碰上了蜜獾,这双高跟鞋何德何能。”
魏沉刀的视线便从窗外收回,落在封楚楚身上。
也许是被邵平威说的话触动,他忽然在想,我又何德何能?
他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拿过创口贴和喷雾,道:“我帮你。”
封楚楚忙道:“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哪有这么夸张。”
魏沉刀没有说话,细心妥帖的替她贴好创可贴,换上拖鞋,在她前方的地毯上坐下,那是一个略低于她的姿态。
发现他良久不语,封楚楚轻声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他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如何遣词造句,说:“如果我有女儿,我也不会让她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封楚楚就乐了,合着是真被她爸给打击到了。
“我以为什么呢,被我爸伤害啦?你放宽心,换谁来我爸今天都没好脸色的,他就是放不下我,你别往心里去就行。”
说着,她与魏沉刀目光相撞,望进那双眼里,倏地一愣。
他把衬衫穿的熨帖笔挺,半跪在她身前,抬头冲她笑了一下,尽管是笑,但眼睛里似乎含着些更加厚重深沉的东西,他确实不再是清冽桀骜的少年,而且一个成熟的男人。
封楚楚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你别又来骗我安慰的亲亲。”
“……”
魏沉刀笑着摇头,替她揉着脚踝,道:“你想过吗,假如没有我,你会选一个怎样的人?”
封楚楚弯了弯眼角,摸了摸他脑袋,道:“可怜的娃,我爸把你欺负惨了。”
魏沉刀笑了笑,没说什么,她爸爸说的句句在理。
他的目光投向窗前的一束束鲜花。
那里头说不定就有一位与她背景经历相似,爱好相投的男士,能陪她一块儿拍电影,或给予她从专业到生活的指引,反正绝不会让她动不动就担心对方的生命安全,只是因为有他的存在,她忽略了这些本可以非常顺利、美好的可能性。
封楚楚看他望向那些花,便埋怨道:“你送太多了。我从景园拉回来的,占满了我和秦晚的整个车后座,其实我一直住在家里,以后你送花就送这边,从上次闻谦的事之后,那边住址就被好多人知道了,所以我没事不会过去住的。”
魏沉刀的思绪被打断,他募地扭头,眼底浮现疑惑,她在说什么?
“你说这些花……我送的?”
封楚楚一怔,而后紧张道:“不是你送的谁送的?是不是你枪战还受了颅脑伤瞒着我?”
什么就颅脑伤了,魏沉刀他确实没送过花,心有余力不足,他枪林弹雨的来来去去,着实没法抽空来这套。
封楚楚赤着脚走过来,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铁盒,把里头收集的卡片都给他看。
“是你的字吧?”
有十二张卡片,做旧牛皮纸的质地,每一张上面都是一首小诗,到后头估计肚子里墨水不够了,便干脆写满了她的名字,字迹力透纸背,看得出书写者每一笔一划都投入了感情。
魏沉刀拿着卡片,手指摩挲在卡片粗糙的边缘,在字里行间望见了晦涩积尘的记忆底下那些珍贵的心情。
他伸手,从笔筒里拿了只钢笔,在卡片空余的地方,又写下了封楚楚三个字。
封楚楚探头一看,两边字迹有些差异。
她诧异道:“什么意思?别人模仿的笔迹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从和魏沉刀在一块儿,她就自动领了警匪剧本,脑洞都往那边发散。
“不是,没人模仿笔迹,”魏沉刀把她拉进怀里,失笑道,“都是我,左边是以前写的。这些卡片当年被我妈妈不小心收走了,我这次去出任务之前找过她,我们聊起了你,所以应该都是她送过来的。”
以前?
封楚楚抬手指点了点那张卡片,“以前,是在陈家的时候?”
男人的手裹住她的手,十指交扣,“是。”
那些兵荒马乱的日子并不值得细细回忆,所以一并搁在角落里,很少重提,差点忘了这沧海遗珠一般的真挚和想念。
封楚楚心里感动极了,且经这卡片这么一提醒,道:“你看,你不在的时候,我有选别人吗?”
魏沉刀笑起来,眸子很亮,仿佛经年累月的阴翳都消散。
想想而已,谁说要让她选别人了?
这是他多年来最想要的人,是他爱的人,他就能给她最好的,任何别人都不行。
魏沉刀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鬓发,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你不能后悔了。”
封楚楚大笑,“恭喜你走出我爸的精神攻击。”
。
两人一起把每张卡片都摆开,细细的看、细细的讲,说那时候的心情。
封楚楚听着听着,很是疑惑:“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找我?”
魏沉刀便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
这要从那件事情说起。
魏明乾是老爷子最宠的儿子,和平年代,生活条件好了,便有了含饴弄孙的闲情,几乎是亲自养大的,比之其他几个是天上地下的待遇。而魏沉刀揭发自己亲父,无疑在老爷子心口戳了一刀,老人家年纪上来了,不讲那么多大道理,亲生骨肉送进牢狱里头受罪,他失了风度,几乎要亲自毙了这个不肖孙子。
魏沉刀被赶出门去,所有试图帮助他的人都遭老爷子迁怒,而对于那些一遍一遍向他表达好意、向他援手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连累人家被迁怒?
唯独一个陈丰阁、一个陈坦之,一个是同老爷子付过性命的,一个是脊梁骨比钢铁还硬的,只有这家人才敢收留魏沉刀。
魏家吵闹不休,最后做出的决定,是把魏沉刀扔去历练,扔去泥沼里、高山上、雨林中,用痛苦和磨难将他一寸一寸的打断,再一寸一寸的长起来,好了,接回来,废了,就全废了。
这是他,为了给那场矿难里十几条人命和彷徨绝望的家属讨个公道而付出的代价。
他觉得值。
第60章
封楚楚听到这里; 忽然说:“我还想过要是没出事; 你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现在想想,还是这样好。”
“嗯?”
“就觉得,可以一块儿上学; 一块儿出去玩,不过我想错了,你这样很好,”她笑了笑; “我们资产阶级; 境界不够; 你谅解谅解。”
“那样的话; 你估计烦我烦的不行了; ”魏沉刀把下巴搁她脑袋上蹭了蹭; “魏沉刀这个混账玩意; 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游手好闲; 就会招猫逗狗给我找麻烦,真想甩了他。”
“有道理哦,”封楚楚说。
魏沉刀把她搂紧,故作沉思了一会儿,啧啧起来,“于是呢,你甩了我一百回; 我呢,求复合一百零一回,到三十吧,俩人都觉得累了,才不折腾了。”
两人都乐了,觉得那还不如现在呢。
“哎,后悔吗?”封楚楚问。
“还好吧,”他笑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问心无愧。而且你别以为什么住城中村、从军从警很辛苦,那只是咱们这些没吃过苦、起点太高的少爷小姐觉得辛苦,其实这路子寻常的很,多少人在帝都没地儿住,当兵的就更多了,这太平常了。”
封楚楚反过去抱他,手落在他背上,一寸寸临摹着脊梁骨的形状。
她这才恍然发觉自己一直忽略的一个事实,在魏沉刀那儿,所谓的家道中落,压根不是天意弄人,也没有被逼无奈,这完完全全他自己选来的。
照常人来看,他就应该装聋作哑,魏明乾继续如日中天,偌大家业,他败上几辈子也败不光,这一生便如她之前所想象的那样,洒脱恣意,一路高歌。
可他偏往岔道上走,他那时将将成年,许多人还精神未戒奶呢,他却勇狠的把自己往千沟万壑的道路上摔,宁折不弯,绝不糊弄,绝不苟且。
这人真是硬骨头啊。
魏沉刀调侃道:“宝贝儿,投怀送抱?”
“是啊,我摸摸,你这‘问心无愧’长什么样。”
魏沉刀啧了一声,捏她下巴亲了一口,捧着她脸,反过来安慰她道:“真不用当回事,我前几天看了你那纪录片,我觉得你比较辛苦,看把这小脸给晒得。”
“???”
封楚楚啪的一巴掌拍他脖子上,“说什么呢?你说谁黑?你找个白的去,前厅一堆,我给你介绍。”
“别别别,”魏沉刀把她搂回来,大笑道,“别人不行,就要你。”
“滚蛋。”
。
两人回到前厅,宴会依然在进行中,只不过这回,没人来搭讪邵小姐了,她身边明晃晃的站着男伴呢。
邵亦低头看一眼腕表,走了二十分钟,于是面色稍霁,走了过去。
“哥,”封楚楚和他打招呼。
邵亦点点头,又看向魏沉刀,皱眉道:“周队过来了,跟着封于雁来的,怎么把她又放出来了?”
“哦?”魏沉刀往四下望望,在进门处看见了封于雁。
封于雁年近五十,身材依然保持着不错,穿着玫瑰色礼服,气质雍容,撞上他目光,便虚情假意的冲他和邵亦举了举杯,而后继续向身边人颔首微笑,浑似无事发生,仍然大权在握的样子。
魏沉刀瞥着她侧影,道:“刚放出来,没俩小时呢,这年纪了也不养养生,阿姨战斗力还挺强。”
他继而又寻周臻白的身影,疑道:“周队在哪儿?”
“哦,”邵亦道,“在安保室,让人去接了。”
安保室?
本着同事友爱的原则,魏沉刀提出自己过去接一趟。
他走远了,封楚楚拽了拽亲哥,吐出心中疑惑,“哥,你们怎么认识的?我看你俩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邵亦便意味深长的笑了,“认识有段日子了,他不错。”
“哥,”封楚楚道,“您这表情让您亲生妹妹很是不安,咱们能直接点说说怎么回事吗,他讨到您欢心的程序是怎么进行的?”
邵亦露出些揶揄的神色,道:“还是警方刚开始查涉毒案子的时候,我主动提供了一些东西,认识了魏沉刀,他不知道你是我妹妹,以为我和你是别的关系,一见我就咬牙切齿,但又忍着不痛快,看起来特逗,我做假骗了他一段时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听那意思,是觉得邵家好了,对你也好,”说到这儿邵亦还挺遗憾的,“可惜他反应过来了,知道要自己动手查查,这就蒙不着了,不好玩了。”
“…………”
她先是大怒道:“逗他好玩?邵亦我发现你越长大越混球,活该你老婆连生日宴都不来,就不该理你这种人!”
邵亦并不生气,感慨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封楚楚不想理他了。
她抱起手臂,冷着脸等着,还有个魏沉刀,等他回来收拾他。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持身很正,有些人之所以乱说她和身边男性亲友的关系,无非就是嫉恨的酸言酸语,自己心脏,看谁都脏。
没想到魏沉刀这混账玩意也乱猜。
邵亦看她那样子,笑着摇头。
他难得的温柔了几分,抬手替封楚楚把头发挽到耳后,道:“楚楚,你看今天,宾客如云,人人都来捧场,我们邵家现在可谓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但以后呢?”
封楚楚没好气道:“要破产啦?恭喜邵总登基第三年败家成功。”
邵亦道:“你听我说,兴衰胜败乃是常事,当年封家多么风光,比我们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如今破破烂烂,风雨飘摇,人人都看笑话。谁知道我们邵家这一天什么时候来?天灾人祸是无穷无尽的,或许我哪天就没法守住这个家了,那时候你怎么办呢?”
“如果说,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就需要一个这样的爱人,无论你在哪,你家财万贯也好,一无所有也好,甚至你不爱他,他都会默默站在那儿守着你,魏沉刀他做到了,我很放心。”
封楚楚怔住。
魏沉刀领着周队回来的时候,发现封楚楚看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柔和怜爱,仿佛闪着柔光。
怎么了这是?
“这两分钟没见,这么想我?”
封楚楚踮脚亲了他一下,但没说话,邵亦说,他们俩约好不把这事告诉她,她就默默埋在心里吧。
魏沉刀此刻的表情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赶紧顺杆爬亲了个十下八下的。
邵亦轻轻咳了一声,阻止了他俩当众腻歪,旁边还有大活人呢。
封楚楚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市局的周大队长站在他们身旁,穿着常服,面色泰然,然而周身散发着不好接近的气场。
上回见的时候,派出所里头一团乌烟瘴气,也就没仔细瞧,但这回顶上几个水晶灯照着,封楚楚朝这周大队长一打量,不禁感慨的想:他们警队是看脸选人的吗?
周臻白向几人颔首问好,而后第一句话便问:“邵总,贵府的保镖从前都是做什么的?”
邵亦:“有国际佣兵,退役特种兵,拳击选手,怎么了?”
周臻白面不改色道:“哦,没事。”
这样的话,他这个既平凡又普通的市局大队长被拦的也不冤。
邵亦同他寒暄一阵之后,便单刀直入,问为什么要把封于雁放出来?
周臻白刚要答,魏沉刀轻轻的嘘了一声。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封于雁从不远处走来,到他们这儿,无视几人冷冰冰的敌意,笑容满面的问好。
“周警官,实在辛苦了,”她从侍应生端着的盘子里拿过一个酒杯,递到周臻白面前。
周臻白眼皮也不带抬一下,十足冷漠。
封于雁笑着把酒杯放回去,“哦,忘了,警官不喝酒。”
听了这话,周大队长忽然露出个笑模样,又抬手取了红酒杯,抿了一口。
周围人见了,也都觉得他这一记着实很伤人面子。
封于雁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言语温和道:“周警官,我已经答应你们警方帮忙找到玛昂敏,并且把您说的什么毒网给一点一点揪出来,我这样配合,您还想怎样呢?做人还是要留一线,日后说不定还要相见呢。”
“哦?”周臻白冷冰冰的看着她,“我们把你放出来,不是让你出来上晚宴交际的,你最好迅速联系到玛昂敏,别耍花腔。”
“我也很希望尽早帮到你们,”封于雁无辜的抱歉道,“只不过,现在也只能等玛昂敏单方联系我,我也找不到她。等到你们抓住她问上一问,说不定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我确实是一个正经生意人,只是朋友介绍到那儿去观光,您再仔细查查,肯定是有人用我的名字诬陷我呢。”
周臻白听她扯淡听的耳朵起茧。
狗屁的清白正经,三岁小孩都知道她不简单。
根据其他被抓捕的人的口供,封于雁让毒寡妇玛昂敏对她礼遇有加,甚至透露出将南方工厂赠与她的想法,她的手里绝对握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但警方反复逼问,她也始终言笑晏晏、面露无辜,一口咬定自己去“观光”。
现在不比当年了,法制改革后,办案区全面、全程连续不间断监控,审讯室里两张桌子,警察一头,犯人另一头,俩警察里还有一个对着电脑敲笔录,敲完就刷刷刷打印机里送纸张出来,要是犯人那张桌子上没手铐,那氛围也就和个普通办公室差不多了,而且审讯室里头还有温度湿度记录仪,他们是打不得骂不得,室内温度都得给人保持适宜。
问完还录个光盘递给法制科看看,咱们特文明,您瞧瞧。
这种办案程序下,口供能问成什么样就全看警匪双方的心里素质了,要是对方一进来就焦虑抖腿,那还好,可要是封于雁这种老狐狸,你能问出她姓甚名谁今年多大就算是到头了。
封于雁心里素质很高,在警局办案区里头都像到了自己家,而此时面对几个敌意极重的小年轻,就更没什么包袱了。
她看向邵亦,真诚举杯祝贺道,“还没恭喜你,小邵总,喜得爱女,不知是否婚期近了?”
“不劳费心,”邵亦要笑不笑的同她一碰杯,“贺礼晚些我自己拿。”
商界谁都知道,邵亦的矛头正瞄准了封氏,他此番话里有话,直指封氏,封于雁却满不在乎,笑道:“封氏啊,小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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