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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白富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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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自己看着一通笑; 然后又去看他桌上还放了什么。
  两台电脑已经占了桌面的一半; 一台上内网的; 一台上外网的; 左手边一撂厚厚的公安执法类书籍; 仔细一看都积灰了; 可见这人对文字类的东西着实不感冒。
  桌上还凌乱的堆着文具; 她左瞧右瞧,觉得少了点什么; 于是掏出手机给他定了两盆绿植。
  正当她坐在椅子上左顾右盼的时候,门口有个高大健硕的男人飞快走过,像一阵旋风似的刮了过去——又刮了回来,贼兮兮的探了个脑袋往里看她。
  办公室里头就封楚楚一个人,她便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招呼,指了指外面,告诉他:“他去周队那儿了。”
  那就是大山。
  大山把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 左右打量她,最后露出一个恭敬且兴奋的表情,道:“嫂子,我是大山!”
  封楚楚听过他的声音,在魏沉刀去云省执行任务的那通电话里头,这人非常精准的点出过她爸爸“白菜被猪拱”的心态,令人记忆深刻。
  封楚楚起身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二人商业寒暄一阵,她感觉大山应该是很少见女孩子,聊起天来颇为羞涩。
  最后,大山挠着后脑勺道:“嫂子,那个,嫌疑人交代了,魏队已经去了的话,我也先过去和他们说一声,回头聊。”
  封楚楚叫住他,“哎大山,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封于雁说什么了”
  大山心说也不是外人,看看附近也没领导,便大大咧咧的说了:“那个老巫婆把自己女儿推出来顶罪了,我刚听说的,这不是过去瞧瞧吗。”
  封楚楚微讶,“封佩?”
  她早就觉得封于雁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她有后手也不奇怪,但把自己女儿推出来还真是……
  “对,”大山道,“您认识?”
  “见过,便宜亲戚。”
  大山这才恍然想起来,封楚楚还姓封呢,这就赶早不如赶巧了,他忙问:“嫂子,这个封佩是什么个情况,您了解多少?”
  她回头一想,封沁在很久以前提过一次,封佩貌似是领养的,但她说的话其实谣传的成分很大,也做不得准。
  她只是说:“我了解不多,回头去问问。”
  这个时候,另一名警官也匆匆过来,往里头看了看,“咦?大山,魏队周队都哪去了?”
  大山回头,答:“审讯室呢。”
  那警官手里夹了个褐色纸质文件袋,打量了他们几眼,眼神戏谑,“哟,哪来的大美女?艳福不浅啊。”
  大山:“!!!”
  他飞起一脚踹上同事膝盖窝,同事连忙躲避,骂道:“操!你有病啊!”
  大山道:“这是魏队女朋友!封家老太太的外孙女,我问问相关案情,你给我小心着点说话!自杀不要带老子!”
  同事:“……好好好,我什么也没说,”说着很怂的给封楚楚道歉,“嫂子您当没见过我,我走了,我就是那天边一片云彩,品性纯白又无暇,从来不乱说话。”
  封楚楚笑着看他们,觉得特逗。
  同事和大山一拉一拽的,咯吱窝夹的文件袋掉了,里头漏出一张A4纸。
  封楚楚帮着捡起来,却眼尖的瞥见了里面的内容,是关于封佩的身份。
  她一目十行的扫了过去,猛地抬头:“封佩出生地是缅甸?”
  “是缅甸,”那警官道,“封于雁年轻时候还挺有爱心,封佩有四联症,封于雁把她领养回来,治了病,给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也难怪封佩愿意给她……”差点说了顶罪俩字,但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封楚楚却渐渐凝起了眉头,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陈坦之,陈无闻,闻谦,封于雁……
  “你们等一下,”封楚楚道,“我去打一个电话,问问朋友,很可能对案件很有帮助。”
  二人有些茫然,不过齐齐点头。
  封楚楚急急忙忙拿了手机,按下陈默的电话。
  陈默昨天辞行回西北了,现在在火车上,看着两边渐渐稀疏的树木,正有些迷茫和寂寥,看见封楚楚来了电话,马上就接了,问道:“楚楚,怎么了?剧情还有问题吗?”
  “有,”封楚楚冷静道,“你知道封于雁这个人吗?”
  陈默微愣。
  “你怎么知道?”
  封楚楚了然,这话就是肯定的意思了。
  陈默提到,陈坦之年轻时在佤邦做志愿者,救助过很多民众,那位所谓的‘红颜知己’就是其中一个,这个女人对陈坦之产生了感情,几番纠缠,但陈坦之有妻有子,还有个小不点陈无闻,严词拒绝,后来陈坦之回到帝都,便失去了联系。
  这个女人一定就是封于雁。
  所以她会对长相相似的闻谦有兴趣,而闻谦一直故意打压陈无闻,不让陈无闻露脸,应该也是不希望陈无闻引起她的注意。
  “陈默,”封楚楚道,“我再问一个问题,魏沉刀的妈妈来到帝都的时候,有没有带一个小女孩?”
  “有,”陈默道,“你怎么知道?那也是我爸爸当时救助过的一个孩子,生了病,云省的医疗条件没法治疗,所以那孩子听说阿姨要过来帝都之后,主动的、几次三番找到她,请求带她来到这儿,后来我爸爸替她找了领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怎么样?
  封楚楚朝外看,目光仿佛穿透墙壁看见了简陋的审讯室里头,被铁拷锁住的年轻女孩。
  她生于贫困混乱的境地,用尽心机,倚靠陈坦之的同情以及封于雁难得的移情,来到帝都,进入封家,获得了荣华富贵,可到头来,还是掉入铁窗镣铐的禁锢里,落的一场空。
  等到她挂了电话,大山忙问道:“嫂子,什么情况?怎么还扯上魏队的妈妈了?她老人家在昆明养老呢,好好的。”
  “不是,”封楚楚斟酌半响,“我好像知道封佩的情况了。”
  “嗯!?”
  封楚楚简述道:“封佩生在佤邦,小时候机缘巧合认识了封于雁,后来她长到十几岁的时候,想办法通过一位志愿者来到了帝都,让封于雁收养了她。”
  两人一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孩子怎么办到的?这可不简单。
  封楚楚读懂了他们的目光,笑了笑,道:“所以,其实你们可以从封佩入手,封于雁觉得她只是一只无知羔羊,但她的心思比我们想象的更深,她或许知道封于雁乃至玛昂敏的秘密,这次封于雁机关算尽,却是自投罗网,主动送给了你们一个人证。”
  。
  临近中午的时候,魏沉刀从审讯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
  几人都跟在他身后,讨论着案情,刚到办公室门口,便见魏沉刀忽然放轻了脚步,回头朝他们比了了“嘘”的手势。
  只见办公室里头,黑色真皮木椅子上,年轻漂亮的黑发女人抱着抱枕、歪着脑袋打着瞌睡。
  他们从魏沉刀脸上读到一个冰雪消融的笑。
  那些肃杀的戾气和冰冷负面的东西如同潮水一般褪去,他唇角翘起,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俯下身,观察女人的睡容。
  单身狗们轻轻啧了几声,每个单音节里都带着‘去死团’的团魂,而后很识趣的勾肩搭背彼此取暖一起离去。
  “啊,”封楚楚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抱歉久等了,”魏沉刀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的替她理了额发,“饿了吗?去吃饭?”
  封楚楚摸摸肚子,嘟囔道:“你一说还真饿了。”
  “想吃什么?”
  “想……哎呀,”封楚楚一惊,“我给忘了,中午约了无闻弟弟,想说去他那儿考察能不能实地拍摄的,他肯定在家等着呢。”
  魏沉刀低头看了看表,“那就去他那儿,也近,行吗?”
  “恩恩,”封楚楚连连点头,眼巴巴的说,“你做饭吗?想吃你做的。”
  “好,”魏沉刀拉她起来,笑着,“走,朕服侍皇后娘娘用膳。”
  两人驱车来到陈无闻家里。
  沿着窄狭昏暗的楼梯往上走,由于采光条件差,这儿即使是烈日当空的大中午都晒不到阳光。
  而等推开家里大门,就能看见整个客厅都被阳光炙烤着,房屋朝向设计简直像在逗人。
  令人惊讶的是,陈无闻不在家,封楚楚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但家里买好了菜,厨房案板上的红萝卜切了一半,这情形下,最大可能就是陈无闻是出去打酱油或者买调料了。
  魏沉刀自觉进了厨房,封楚楚搬着椅子反坐在厨房门口。
  倒不是多黏糊想赖着他,而是也就这块儿晒不到太阳了,那破窗帘活像被一万只猫主子挠过了,完全就没什么实际功效,艺术幻影效果倒是杠杠的。
  封楚楚唠叨道:“拆吧拆吧,让我们小无闻暴富一笔,再让我爸,不,我哥登基了,让我哥来开发一下,留套房子给我们住,你看这地段,京二环,离你上班的地方近,离明珠也近,骑个小黄车就能到了,我们再也不用挤浩浩荡荡的上班大军,多棒。”
  “那不行,”魏沉刀雕了个萝卜花,远远的抛给她,“等拆迁等到猴年马月,你不能这么对我,能换个时间长度不那么长远的计划吗?”
  封楚楚咬了口萝卜花,鉴定出甭管注入爱心还是美丽外表,萝卜花就是萝卜味,于是一直呸呸呸。
  魏沉刀放下菜刀,走过来,端着她下巴,“呸呸呸???”
  封楚楚笑弯了眼,“就呸呸呸,怎么样?你咬我呀。”
  于是魏沉刀真咬她了。
  两人闹成一团,都滚到沙发上去了。
  一阵笑声和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之后,魏沉刀忽然嘶了一声,猛地把手抽出来,小臂上几道深深的血痕,道:“听话,你控制一下,别再挠了。”
  封楚楚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上衣皱巴巴的堆上去,露出纤细的小腰,她眼角还泛着红,满脸茫然,“我没挠你呀。”
  “——喵!”
  二人齐齐一扭头,一只炸毛的布偶猫弓着背站在椅背上,警惕且愤怒的看着他们。
  这是秦晚抽奖得到的那只小布偶猫,几日不见,对待魏沉刀依然如同冬季般冷酷无情。
  魏沉刀和它大眼对小眼,那猫仿佛在说“傻逼人类,速速离开朕的地盘”,而魏沉刀冷漠的心想,他刚才忍着被挠那么多下,所脑补的种种,其实原来都是这只猫。
  一人一猫,紧张对峙,一触即发。
  叛变人类和平大使封楚楚高兴的站起来,伸出手,软绵绵的:“喵~你怎么在这里呀。”
  布偶猫在她颈窝蹭蹭,也软绵绵的:“喵~”好喜欢你呀。
  魏沉刀的脸黑的能与他刚拿的那只平底锅媲美。
  脚步声响起,二男一女的说话声零星传到他们耳里。
  是陈无闻回来了,还带着影帝梁广祈以及秦晚。
  他们看见客厅里多了两人,很是惊讶,“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多久,”封楚楚道,“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
  秦晚扬了扬菜篮子,“去买了条鱼。”
  猫如同利箭一般飞扑过去,抱住她大腿:“喵!”
  。
  几人聚成一桌开吃。
  封楚楚发现,自己每次来陈家都在蹭吃蹭喝,实在很不厚道。
  同样不厚道的,还有知名影帝梁广祈先生。
  此人仍然是掐着饭点、闻着味儿来的,脸皮堪比城墙厚的拉开椅子坐下,磨了磨筷子,好像来到了自己家似的,他朝几人问好:“今天有客人呀,你们有口福了,这道参茸鸡汤无闻做的最拿手。”
  封楚楚几人互相看看,感觉自己坚不可摧的小饭桌添了一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
  “咳,”封楚楚清了清嗓子,道,“梁先生经常来吗?”
  梁广祈谦逊道:“是啊,多来故事发生的地方走一走,能更好的感受故事的气质,都是为了工作,封导您也是这种感受吧。”
  封导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点头,“是是是。”
  陈无闻倒是很热情,一直用公筷给人夹菜,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做的怎么样,完全在求大家表扬。
  封楚楚叹气。
  陈默前两天和她说,无闻最近开支比较大,在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捉襟见肘,问能不能预支一点片酬,她很好奇问什么开支,陈默说是菜钱……
  陈无闻不接哥哥给的钱,于是陈默才另辟蹊径来她这儿求助。
  这样一看,原来是被梁先生吃穷了。
  陈无闻的热情破了这局的冰,几人开始聊了起来。
  魏沉刀经常跟着封楚楚去明珠,所以梁先生认识他,这桌上就是秦晚比较陌生了。
  好在秦晚活泼,二人也很快熟了。
  梁先生还算有点良心,听说秦晚签了亨通马上要发歌,立马拿出了手机,道:“我关注你,帮你转发一下。”
  秦晚美滋滋的开始和他互关。
  但刚点进微博,两人都是一愣。
  梁先生重新和她确认:“微博名是大兔子秦晚,是吗?”
  秦晚的眼底漂着手机屏上一行又一行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那一刻她大脑接收信息略有些迟钝,她“啊”了一声,点了点头。
  梁先生有些为难,“这……”
  秦晚微博下方,全是‘证据确凿’的黑子洗脑包。
  内容包括她如何从粉丝入手,对当红偶像闻谦纠缠不休,在对方提出分手后,又心狠手辣的联合开元的大小姐一起陷害闻谦。
  附图有她和封佩在录音棚里对话的场景、某个二人同时出席的社交晚宴、同款手包,以及封佩被警方逮捕的事实,力证她和封佩是一丘之貉的好姐妹。
  评论很触目惊心:高中抽烟太妹,滥交,买分上大学,铅笔乐队解散的红颜祸水……
  条条款款,仇恨的活像秦晚昨晚连夜刨了他们家祖坟似的。
  秦晚茫然无措的划拉了评论一会儿,这些评论突如其来,仿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她今早看还好好的,高高兴兴的出门录歌,中午来陈无闻这儿做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这些评论集中在她最新的一条微博下面,那是条新单曲发行前的宣传,有好几位亨通的艺人也都评论转发了。
  她手滑点进其中一个艺人的微博,看见那些黑子们也跑来这位艺人的评论底下,警告似的让那人看清秦晚的人品,小心说话,不要被骗了。
  活像什么娱乐圈执法队似的。
  她戳开自己私信,飞快的滑过那些毫无意义的恶毒咒骂,来到一个粉色头像上,看见对方给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那个表情让她不寒而栗。


第66章 
  “秦晚?”封楚楚疑惑的看着她和梁先生; “怎么了?”
  梁先生把手机给她看; 封楚楚飞快的扫了一眼; 顿时火冒三丈,“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饶是她的好修养,面对这些胡拼乱凑的黑料也忍不住想骂几句脏话。
  “是得罪了谁?”梁广祈道; “像这样突然爆发,应该是有组织的。”
  秦晚抬头看了看他,但又没在看他,眼睛里暂时找不着焦点——得罪了谁?
  那个粉色头像就是屡次三番来骚扰她的粉头; 闻谦的脑残真爱粉; 昵称“白色”。
  可是至于吗?发动这么多人; 劳心劳力的收集这么多所谓的黑料; 究竟能给她带来怎样畸形的满足?难道闻谦能借此洗白重新上位吗——怎么可能; 他有了案底; 吸了毒; 被广电明令禁止的封杀,压根不可能东山再起。
  还是说; 白色真的是这样相信着的,认为她确实做了这些事情,只要确信她做了,那在白色心里,她的偶像始终纯白无瑕,她的喜爱也都没有错付?
  阳光依然肆无忌惮的横扫着室内,大家的心情并不如一开始的明媚。
  似乎只有小奶猫能保持甜美; 喵喵喵的跳到秦晚膝盖上,往餐桌上伸爪子,在犯罪的边缘试探着。
  猫轻巧的给糖醋鱼上来了一爪——夭寿了!居然没有一个铲屎官阻止她!
  她难道不是甜美的小猫猫了吗?
  秦晚按着猫脑袋,揉了又揉,神情变了又变。
  此时大门被推开,李叔叔夹着电脑匆匆闯了进来,看了看室内,舒了口气,“小晚你在这儿。”
  秦晚看看他。
  “我看了网上说的话,你别着急,都是胡说的,我们解散才……”
  “李叔叔,”秦晚打断他,“带电脑了?”
  李临空当然带着电脑,此等技术宅在发现问题时第一反应不是给秦晚打电话,而是按了排神秘代码定位了她的位置,从家里的饭桌匆匆下来,跑到这儿来了。
  “带了带了,我现在帮你发微博,我把其他几个人都叫起来……”
  “别急,先帮我一个忙。”
  李临空打开电脑的动作一顿,看向她。
  秦晚:“替我找一个人,老娘今天非得弄死她。”
  。
  几人驱车前往目的地。
  白色住的很远,五环开外的一栋公寓里,这种公寓一般是出租给北漂的年轻人们,附近是科技园区,所以这栋公寓里头来往的多为互联网行业的年轻人。
  白色的真名叫白茹,今年才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一年,北漂,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客服,从她的社交账号来看,她现实生活并不充实,两点一线,最大爱好是追星,没什么朋友,见的最多的是粉丝群里发展面基的网友,也许正是这样,她才会把对闻谦的执著当成一种精神寄托,苦苦纠缠于这件事情,不肯放过秦晚。
  秦晚就不是那种会默默流泪的包子型人格,她缓过神来,就坐在车后排,撸起袖子怼网友。
  挨个怼了一遍,发现这样对骂很没效率,而且她的话反而被截图挂了,只起了反作用。
  她看着那些说她“太妹”“红颜祸水”的黑子,冷哼了一声。
  她发了三条置顶微博。
  首先,翻了十几个高中同学的旧相册,找到了一张高中三模成绩排名,她赫然排在全市前百名之列,把照片往微博一贴,第一个微笑表情。
  再翻大学同学旧相册,找到参加ACM竞赛的队伍合照,她站在中间,揪着两个队友的耳朵,再把照片往微博一贴,第二个微笑表情。
  最后是自己相册里,铅笔乐队当年的创作集合,有一半歌是她写的,这是第三个微笑表情。
  就你他妈会微笑,老娘不会?
  她依样画葫芦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给白色,或者说白茹,这是李临空轻而易举扒出来的真名。
  白茹应该是就守在手机旁边,立刻回了两个字:贱人。
  秦晚气的磨牙,又不想被她带跑,降低素养,于是绞尽脑汁想不带脏字的骂人方法。
  此时,她又接到了白茹一条消息,一个小图。
  她点开——
  车里爆发出一声尖叫,差点震破几人的耳膜,魏沉刀把着方向盘,被她吓了一大跳,车轮在马路上行进出一条蛇形的曲线,让后边的车辆都跟着心惊胆战,按了长长的鸣笛。
  他揉了揉肩膀,往旁边一看,是秦晚的手机,刚才就是这玩意甩到了他肩膀上,威力很不容小觑。
  后视镜里头,秦晚脸色煞白,女战士气场全失。
  什么情况?
  魏沉刀顺手拿了手机,翻过来,只粗粗瞥了一眼,眉头顿时就皱成了川字形。
  封楚楚觉得奇怪,也过来看,被他捂住眼睛,按回副驾驶座上。
  “怎么了,干嘛不让我看,”越这样她就越好奇,非常想去看。
  一只白皙的手从后座伸出来,蒙住手机,拿了回去。
  秦晚面无表情的说:“没什么。”
  而后关掉屏幕,把手机一把塞回了包里,她面色还泛白,透露着惊恐和后怕之情,然而一腔怒意更甚了,她咬牙切齿的想着:这些女孩子是为了什么呢?
  此时正好到了目的地,封楚楚按下疑惑,下了车,拉了拉魏沉刀,抬头问他:“怎么了?秦晚手机上有什么?”
  魏沉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封楚楚立刻停住了脚步,消化了片刻,脸上的愠怒之色堆积到了极点,成了在爆发边缘的奇异冷静,“我要看看,白茹是个什么样的人。”
  魏沉刀拍拍她,揽着她一起进了眼前这栋公寓。
  这栋公寓是时下很流行的样式,楼上是各个租客的房间,而楼下是个活动停,设施尚算齐全,装修风格很符合年轻人喜好,进门是柜台和沙发,旁边的空地有几张小桌子,以及电视,正重播着世界杯,年轻人三三两两的聚着。
  封楚楚一行人都相貌出众,穿着能抵一年房租的名牌,中午来往的人较多,都不住的回头看他们。
  上楼前,他们被柜台小妹照例拦住,有气无力的让登记。
  秦晚正要去登记,被魏沉刀拦住了。
  只见他脸色微沉,走到柜台前,掏出黑色皮夹,给柜台小妹看了自己的工作证件,“查案,8030的房客,叫白茹。”
  小妹看了他证件,吓了一跳,“警官,怎么了,8030租客就是个小姑娘,文文静静的,和谁说话都不过三句的,是不是搞错了。”
  魏沉刀神色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情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文文静静,心里面藏了什么就不好说了。总之别惊动她,给我钥匙,我们上去就是了。”
  文文静静?
  这位“文文静静”小姐,在三分钟前把秦晚的脸P到女尸上发给了她。
  刑侦大队到现在还有好几个年轻火力壮的小伙子不敢看尸检图片,“文文静静”在这方面凭借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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