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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白富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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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个乖乖,”秦晚匪夷所思,“你是真的还信他啊。”
白茹看着她。
秦晚穿了半截短上衣和A字短裙,腿长而直,是白茹在杂志封面看见过的新款,秦晚本人的五官已经都很到位的长在了漂亮的标准以上,再加上一双妙手和上万块化妆品的堆砌,更显得夺目,和她——白茹,这个一月拿六千块,食宿去掉五千八,相貌平凡的小城女孩完全成了两个物种。
同时,秦晚也打量着这个女孩。
她们组织过多次线下聚会,她和白茹算是认识,白茹在见面的时候虽然总躲在角落,但上了线总爱戳她聊上两句,措辞很小心,聊了没两句却聊不下去,显得很拘谨。
那时候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女孩能偏激成这样。
秦晚拉开椅子坐下,态度很和气,“白茹你坐,别怕,姐姐不揍你,我就来和你说两句话。”
她已经不生气了,她最近待遇特好,八方人士发来慰问,新旧好友表达支持,迟彦星小弟弟真的开了七台兰博基尼过来,吓的她请佛似的把他们几个又请走了,又好气又好笑。
对她来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就是挺感慨,也挺好奇白茹的心态。
秦晚啧了一声,“说起来,我因为这事差点被我爸揍——哎我平时真的有反复说我爸当官、我有很多名牌之类的话?很刻意?”
白茹恶狠狠的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她似的,半个字也没有答。
“嫉妒呗,”旁边女同事撇了撇嘴,“某些人啊,有钱人生活的平淡一角,对她来说就是炫耀。”
秦晚哦了一声,咂摸了一会儿“嫉妒”这俩字。
嫉妒——
白茹仿佛被戳到了肺管子,“谁会嫉妒这种恶毒、人品低劣的人,你别以为现在大家都向着你你就了不起了,你还是一样卑劣。”
“哟,”秦晚微睁大了眼睛,“你卑劣还是我卑劣?是给你我泼油漆、在网上放黑料、诅咒我全家卑劣,还是我讲文明懂礼貌的坐在这儿说话比较卑劣?”
白茹歇斯底里道:“对你这种人,就该这样!你是什么人就配得到什么对待!我是没有你有钱有势,连警察都可以买通,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不好受吧!闻谦他每天都是这样过来的,你感受到了吗!”
好一通痛陈,秦晚拍着小胸脯心说小姐姐真凶。
旁边女同事觉得耳朵乃至精神都受到了污染,瞟了眼杯子里余下的水,也喝不下了,很经济节省的就泼到白茹身上了。
白茹:“!!!”
她成了个小葱拌面,头发丝和眼镜框边上都挂着绿油油的茶叶。
女同事站起来,扯了两张纸巾给秦晚,“溅到了?”
“没事没事,”秦晚道谢。
女同事讲川/普:“你不要和她说了,这种人是这样噻,工作工作做不好,对象对象也没得,整个精神就寄托在一个不认得的男娃娃身上,她嘛就相当于是聋咯,听不懂人话的。”
“是这个理,没什么好说的,”魏沉刀插兜站在旁边,“走吧,我让同事过来,外面等着呢。”
川/普京腔一对阵,特逗,秦晚乐了,“也是,说不通,那走吧。”
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秦晚却顿住脚步,又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被你们俩带跑了。”差点忘记自己过来干什么的了。
魏沉刀“?”
秦晚走回去,到白茹面前,在白茹仇恨的眼神里,掏出手机,道:“我主要是过来让你看样东西。”
她打开微信界面,点开闻谦发来的消息。
闻谦发了很长一段自白,讲自己的心路历程,反反复复的说自己错了,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做法,但该说的也都说了。
秦晚亲自捧着手机,把这占了满屏的信息拉给白茹看,服务十分到位。
白茹瞳孔震颤,脸色煞白,满脸不可置信,激动道:“你骗我!你瞎编的,改个备注名谁不会!”
秦晚站了起来,用怜悯的眼神看她,“你觉得瞎编就瞎编吧。”
随即,目光落在了那个印着闻谦头像的杯子上。
这个杯子被随身携带,保管的很好,想必白茹每天工作之余看看这个杯子都会觉得高兴。
“我再好心帮你一个忙,”秦晚看着白茹的眼睛,道:“你反正就是特别相信闻谦是个不得了的大宝贝,是言情剧里金光闪闪的男主角,所以我特别在意,得不到就要迫害他,对吧?”
说着她摇了摇头,抬手举起了那个杯子,年轻偶像的笑脸停在空中。
白茹的眼珠子仿佛定在了那杯子上头。
嚓的一声——
随着秦晚的手落下,杯子碎了一地。
秦晚耸肩:“我和你说,姐姐我压根不拿他当回事。”
白茹不顾手指割伤,蹲在地上拼命的去收集、重拼这个年轻人的笑脸,重拼自己的梦境。
可是拼着拼着,泪水浸湿了眼眶,她拼不下去了。
抬手捂住脸,抽泣起来,她的肩膀完全塌下来,她实在是很瘦,几乎只有一个骨架,这几天的舆论把她折磨的翻来覆去,每一份煎熬都在细纹和憔悴的面色中如实呈现了。
秦晚觉得她可怜、可悲、可恨,但不知道为什么,也从心底感到了一份同病相怜。
“我其实和你一样,”秦晚蹲了下来,“我一直带着梦幻滤镜去谈恋爱,我是个没有任何判断力的糊涂蛋,不管对方做什么,我都觉得他是对的、有苦衷的,因为只有这样,我的男朋友才始终是完美无缺的男神,我的恋爱也是完美快乐的。因为长大成人以后,想要快乐真的太难了,你不用嫉妒我,我这遮瑕膏下面都是黑眼圈和痘痘,烦恼对穷人富人都是同等对待的,能抓住这一点快乐,我真的不想放手。可你知道吗,那种快乐它是假的,假的东西没有意义。真的东西,可能丑陋、让人不快乐,可是那是真的,真的就很宝贵。你以后别再做什么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了,那都是骗人的,你以后换本书看看,认清生活、热爱生活才是英雄主义。”
白茹呆呆的看着她,嘴唇开合几下,没有说出话来。
做完自己要做的事,秦晚起身,“好了,这下可以走了。”
魏沉刀正眼看了看她,“怎么觉得你长大了。”
秦晚:“?”
魏沉刀:“爸爸妈妈很欣慰。”
秦晚:“………”
二人一起离开,出了大门,和几名穿淡蓝色衬衫的警察会面,魏沉刀冲他们点点头,“说完了,抓人吧。”
警察进入公司,到了蹲在地上抽泣的女孩面前,展示证件,铁面无情的将她带离了。
白茹利用信息网络辱骂恐吓他人,情节恶劣,破坏社会秩序,达到寻衅滋事的入罪标准,等待她的,不再是简单的行政拘留,而是漫长的公诉过程。
嫉妒、自我蒙蔽都是人之常情,人都有弱点,自己舔舐反省才能长大,但越矩去撕扯别人,就必须面对惩罚了。
第69章
封楚楚迷迷糊糊从窝里爬起来; 看一眼时间; 又睡到了下午; 只觉得这时差倒的生不如死。
她昨天刚从洛杉矶回来。
新锐奖的开幕如期而至; 在国际上引起了很大关注,好几位知名大导演都前去做嘉宾; 而封楚楚作为上届的桂冠得主; 自然也是特意飞了一趟,把奖杯递给了这位新锐导演。
她揉着眼睛拉开窗帘; 夕阳在天边勾勒出金边,她眯了眯眼睛,回身,从地毯的边边角角里找到把自己闹醒的罪魁祸首——手机。
一看上头信息; 是魏沉刀领着秦晚去逮白茹了,特意和她报备一声。
他是这么遣词造句的:“你知道‘小孩在学校被欺负了家长去替她算账’是什么感觉吗?你真应该来体验一下。”
封楚楚捂着嘴笑了好一阵。
她回拨过去,打算也去凑热闹,却没打通。
再一看,还有条信息呢,“我回趟警队,醒了打给我,想你了。”
封楚楚给他回复:“有些人嘴上说想我; 但打电话却不接; 可见只是耍耍嘴皮子。我去景园找闺女听听事件回播,上那儿找我就行。”
收拾的清清爽爽,她一脸笑意的走下了楼。
邵亦也在家; 就在客厅里头。
他正襟危坐、神情矜傲冷淡,对着笔记本电脑,并时不时按下暂停键,皱着眉毛打字。
封楚楚把脚步放轻,来到他身边,小声说:“哥,我出门了,去秦晚那儿,晚点回来,和爸妈说一声。”
邵亦摘下耳机,微微启唇,想说什么,但还是没阻止,只是略一颔首,继续专心看电脑、打字。
封楚楚好奇探头过去,想是什么工作让他如此专注——
她看见了自己,穿着修身长裙,袅袅娜娜的走在红毯上,镜头由远及近,落在她脸上,给了一个微笑的特写。
封楚楚走到台前,把奖杯颁给华人大叔,因为连续两届华人获此殊荣,国人对新锐奖格外关注,有许多人在直播时守在移动端前观看。
与此同时,一片密密麻麻的弹幕来袭:
有吹捧她的,比如:“天啊我要不能呼吸了,我的富婆小姐姐……”
“实不相瞒,我英语不好,这破转播连个字幕都没得,我一句话都没听懂,但我硬是看了四十分钟,就为了等我老婆出场。”
“我和楚楚上辈子定了娃娃亲,你自重。”
也有觉得很迷、很反感的:“这谁?是因为我们村网通的比较晚吗?”
“有毒吧,谁家水军,这女的谁?有什么作品?”
“一看就是导演家属,大叔艳福不浅。”
封楚楚额角微微抽搐,原来邵亦是回放直播。
而他认真打字则是在发弹幕。
一旦看见有人质疑她是哪位,邵亦就忍不住,神情严肃的像给投资部下指令似的,抬手指按暂停,认认真真、一字一句把主持讲的那句介绍她的英文敲上去,翻译出来,并嘲讽:“听不懂就闭上嘴。”
封楚楚:“……”
邵亦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正襟危坐看着自己电脑上的视频,并道:“怎么还站着不走?”
封楚楚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没告诉他这是重播,怼了也看不到。
她心里又感动又好笑,给了邵总一个长达三十秒的亲情抱抱,这才要出门。
看她要走,邵亦叮嘱道:“回来让魏沉刀送你,送到门口。”
“知道了,”封楚楚点头,“不让他送他还和我急呢。我走了。”
邵亦这才放松了神情。
封楚楚拎着包走出去,大门被阖上。
此时起了风,把木质大门顶上悬着的平安符吹的摇晃起来。
邵亦瞥了一眼,挪动鼠标,把这个视频窗口最小化,眉头紧锁的看着下属的报告,眸色一点一点深邃起来。
。
封楚楚开车去景园,正值夕阳西下,路上堵车,其实她每次开车出来就没有不堵的。
她抬手按了个按钮,开了车载影院功能,调到新锐开幕短片看着。
值得一提的是,新锐奖不光火了她,还给开幕短片里的主人公带来了热度。
那个时候,他们几个人还在苦苦奋斗着,秦晚在酒馆舞台上唱歌,明泉退出娱乐圈搞自主创作,陈无闻靠着斑驳的墙面弹着吉他。
而现在,秦晚刚经历一场风雨,初见成长,新歌趁着热度发行了,占了各大榜单首位。
明泉默默写歌,据说每天都去人民公园喂鱼,他倒是还在公众眼前出现着,不过那是在少儿频道某个节目里头当嘉宾,和古灵精怪的小朋友做游戏。
陈无闻就厉害了,他最近风头正盛,新电影马上开机,在全剧组演员和幕后工作人员的努力安利下,他圈了一堆亲妈粉,亨通前台每天都收到一堆礼物,亲妈们给他寄新衣服、好吃的、电子产品、植物等等,仿佛遥控养了个崽一样。
封楚楚美滋滋的看着自己作品,也就看了个八/九遍吧,终于来到了景园。
秦晚很快出来开门,握着电话,比了个嘘的手势,做口型道:“我爸。”
封楚楚点点头,自己进了屋,她来秦晚这儿都来习惯了,不用她招呼,自己就不拿自己当外人。
她往餐桌上一看,发现秦晚让五星酒店送了餐过来,雅俗共赏的点了学校门口的小龙虾外卖,还开了瓶樱桃口味的起泡酒,收拾的特别干净等着她。
封楚楚特欣慰,想夸夸她,扭头一看,顿住了。
秦晚坐沙发上和爸妈对话,几次都欲言又止,但没争辩,最后也只是敷衍的嗯嗯嗯,乖的像个小学生。
以封楚楚对她的了解,这是在挨骂呢。
多日以前,秦晚某次和白茹通话,曾放过一句气话:“你再这样,我也让我爸把你抓进去,为民除害!”
这句话在此次黑料中几乎起了顶梁柱的作用,亨通水军屡次碰上这话都无法反驳,相互吐槽说这姑娘也真够傻的,自己给人家送话柄。
这话当然也传到了秦晚爸爸的耳朵里,他在外面被人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和话语给刺了,大为光火,给了秦晚好一通责骂。
秦部长此人严苛的好似西伯利亚的冷风,常年脸上没有笑容,对任何人事都采取挑剔态度,在社会关系里头由于各种牵绊,有时候他还会拉个笑容满面的面具来伪装一下,但到了家里头,对着女儿,其内里性情就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秦晚内心城墙有八米厚,听她爸的话听到耳朵起茧,把手机按了免提扔到茶几上,自己往餐桌边坐下,冲封楚楚招手,小声道:“吃。”
秦部长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现在正讲她该如何谨言慎行给弟弟妹妹做榜样。
秦晚比了个二的手势。
封楚楚赞同,压着嗓子说:“你爸是挺二的。”
秦晚摇头,小小声道:“不是,我妈怀了两个,一对,做试管的,牛不牛。”
封楚楚震惊了,一把年纪试管做俩,这简直是为了人类繁衍而抛弃自己生命利益的行为啊。
那边亲爹发现秦晚半天不回话,嚷嚷起来。
秦晚赶紧扯着嗓子说:“对对对,您说的有道理。”
亲爹长冷哼一声,继续给她开批/斗会,直到他要去给下属开正式会议了,才转移了目标,肯挂掉这个电话。
秦晚面色如常,招呼封楚楚晚餐,“来来来,其中有一道是我做的,你猜猜。”
封楚楚咬了两口肉,愣是吃不下,放了筷子道:“你爸是个什么思想情况,这事他就光顾着骂你,一点儿没帮过,现在还来骂?”
“他说要让我长长记性,”秦晚说,“别问了,是亲爹没错。好歹没让我去和亲,我知足了。”
“和亲是不可能和亲的,”封楚楚笑起来,“你爸可是还想让你读博,听见他说的没,替你联系了导师,真周全。”
秦晚就吐了俩字:“做梦。”
她放下酒杯,一拍桌子,宣誓道:“我去他的读博教书,老娘要唱歌。”
封楚楚充当迷妹给她鼓掌,吹她是未来歌后。
两人吃了晚饭,家政来收拾,她们俩嬉笑打闹一阵,重新坐下来,肩并肩的看新锐开幕影片。
嗯,封楚楚这是第十遍了。
秦晚看到自己在酒馆里头唱歌,忽然按了暂停键,歪着脑袋看封楚楚,“你和李叔叔是有意把我引到这儿来的,是吗?”
封楚楚心里很高兴,笑着看着她点头,果然体会到了女儿长大了的感觉。
秦晚亲爹对她的人生规划是让她念博士,当一个智慧清高的知识女性。
而她背道而驰的天天在网上教人怎么画睫毛膏眼线液和高光,后来还离开了家,开启了迟来的叛逆期。
但秦晚自己并不仅仅满足于此,秦晚不止一次和她说,觉得似乎大家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路径,而她还惶惶然的停在原地,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在校的时候她一直是遥遥领先的。
她不明白,封楚楚倒是清楚,这孩子的人生似乎就一直在顺着亲爹的意思、忤逆亲爹的意思这两个方向上跑,形成了现在的轨道。
她还清楚,这些年来,秦晚也就是对唱歌这件事是毫无缘由的喜爱。
所以,李临空在酒馆里装醉推她上舞台,而封楚楚疏通各种关节让她出道发歌,用心的把她从茫然惶惑里引出来。
如今她试探的往外面走了一步,从原生家庭的舒适区走出来,今后或许磨难重重,但有人陪伴,总归会海阔天空。
第70章
天边滚起闷雷; 台风按时按季的来; 在溽暑间消融了些燥热; 添了潮意。
保安替访客推开门,恭敬的送她出去。
封楚楚向景园的保安大叔点了点头,朝外走去; 天气潮湿闷热的仿佛捂住了人的口鼻,让人发闷。
她的车就停在外边,掏出车钥匙,只听见嘟的一声微弱长音; 车门被遥控打开。
某人一直没给她回电话; 她也没好意思打扰这位肩负保卫公共安全职责的大忙人; 所以决定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好了。
封楚楚刚要走过去; 忽然有辆银色跑车风驰电掣的飙了过来; 即使进了小区道路仍未减速。
群雷在天际翻滚; 隐隐作响; 不知怎么的,她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眼见跑车直直的冲过来; 她生怕自己小命完结在醉驾的纨绔手上,连忙两步退回大楼里,把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那车提速快、刹车也快,几乎没有缓冲,唰的一声停在她车旁的停车位上,后视镜几乎要亲密接触。
封楚楚下意识锁了车——
银色跑车车门升起,从上面下来一个青春洋溢的年轻大男孩; 急急忙忙的往大楼里跑。
封楚楚嘴角一抽。
她刚才太过敏了。
迟彦星推开门跑进来,一只属于年轻女士的手从伸出,拉住了他胳膊。
“你慌什么?”
迟彦星回头一看,愣了,“楚楚!你,你也来找秦晚吗?她怎么不接电话。”
“我刚从她那下来,”封楚楚道,“没接就没接嘛,没听见呀,你急什么?”
迟彦星舒了口气,就有点不好意思,摇着头笑了笑,“我想太多了。”
封楚楚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迟彦星放松下来,也觉得自己太鲁莽,抬头看看灯火通明的大厅,道:“没事了,不好意思,你别和她说我来过……你现在要走吗?我送你。”
封楚楚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看向外面的车,“的确需要你挪一下车。”
迟彦星这才明白自己停在她车旁边了,连忙抱歉。
夜色已深,橙色预警来到,人们早早的归巢,路上车辆很少,尤其是回鎏金河畔这条路,几乎只有住在那儿的居民才会往这儿走。
封楚楚降下车窗,从后视镜看后边跟着的银色跑车。
迟彦星不想让秦晚觉得自己一惊一乍,所以又和封楚楚一起走了。
其实迟彦星年纪也不算小,二十一了,带队沉稳果决,家教良好,人格健全,据说偷偷瞄秦晚很久了。
封楚楚在心里批准了二人的婚事,脑补了半天,觉得自己和邵亦确实就是亲兄妹,对身边亲近的人保持着莫名的家长心态,这要是以后自己真有小孩了,她可能也要化身老妈了。
她想起就发笑,单手握着方向盘,给魏沉刀打了电话。
这回打通了。
魏沉刀从密集的指令声和询问声中走出来,向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反手阖上门。
他听见那头封楚楚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向他炫耀道:“女婿比你孝顺多了,正跟着我后边跟着回家呢。”
魏沉刀不解,“嗯?”
封楚楚就把刚才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并感慨道:“我肯定是和邵亦学的,有点老妈子心态,他后边还接着一个肉嘟嘟,我看他挺操心的,我以后还是不要养女儿的好。”
“我管,我喜欢女孩儿,”魏沉刀靠着墙,低头笑着说,“不过还是晚几年,一个电灯泡已经很多了,后边的晚点儿吧。”
“你想的美,”封楚楚道,“你喜欢关我什么事。”
魏沉刀忍不住笑起来。
他嘴角微翘,从兜里掏了打火机和烟出来,点燃了,又想到什么,仅仅夹在了指缝,看烟雾袅袅上升。
深深的长廊尽头,细碎火光若隐若现的闪烁着。
两人聊了没一会儿,同事出来叫他,他便只好挂了这通电话,回办公室了。
车里,封楚楚讲完电话,放下,看前边大路空旷,于是分神偏头去找自己的蓝牙耳机。
因此她没注意到车外两侧飞快从而往前靠近的黑影。
一阵短促急切的鸣笛声响起来,几乎刺破人的耳膜,促使她猛地抬起头来,往窗外一看——
一辆黑色轿车正不要命的往她这靠,她下意识把方向盘往右边猛打,却发现右边是同样的情况,也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封楚楚一惊:这什么情况!
来不及思考,两车同时向内挤压,似乎要把她变成个夹心饼干。
她拼命回盘,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滋啦声,紧接着踩下油门,车嗖的一声往前驶去,像条鱼似的挣开了夹击。
两辆车的驾车人或许恼火的骂了一句,然而并不影响他们迅速的分离、前进,朝封楚楚这辆神二奔来。
他们是谁?要做什么?
封楚楚无从得知,她牢牢把着方向盘,飞快按下安保求助键。
而后思考自己该往哪开——如果引向繁华街道,很可能造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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