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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哄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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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哄的》作者:漾桥
晋江VIP2017。12。08完结
【文案一】
传闻A大校草叶梵声清冷禁欲,帅炸天际,
追他的女生无数,却从无一人得手。
其冷漠程度,连拒绝人都是一个套路:
“我有喜欢的人。”
“她爱吃醋,生起气来很难哄的。”
众人好奇了三年让男神放弃百花丛的人是谁,
直到新生入校,他抱着个大尾巴出现在校门口,
身旁跟了个穿着小短裙头顶大毛耳朵的小萌妹。
co、cosplay?
女粉炸了,吃瓜路人惊得瓜都掉了。
【文案二】
闻天语两度栽在同一个男生的美色之下。
她千方百计把小哥哥拐到手,
秉着好身材不能浪费的原则,
诱骗他穿各种薄如蝉翼的布料,顺便揩油。
叶梵声被她摸得忍无可忍,抬手把她压在穿衣镜前,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间,声音蛊惑而低沉:“穿都穿了,不能浪费……”
【小剧场】
叶梵声从不承认两个人的初吻是生病那一次。
小姑娘气鼓着脸审讯,他无奈坦白:“你记不记得你12岁生日,误把果酒当果汁,喝醉了。”
闻天语诧异:“然后你就趁机亲了我?!”
男生清俊的脸上罕见地泛着红晕:“是你主动的。”
闻天语:“……”
【tips】:
*二次元脑洞少女vs清冷系烟火美男
*半校园半娱乐圈小甜文
*双设计师,试图各种换装play(捂脸)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娱乐圈 甜文 网红
搜索关键字:主角:闻天语,叶梵声 ┃ 配角: ┃ 其它:二次元,网配,娱乐圈
正文 大师兄
国民男神天言出国拍戏第一天,就被怼上了热搜。
不同于平日里和他商业捆绑的某影后或影片tag,这次和他并列的,是一个叫做'如闻天语'的ID,名不见经传。粉丝和看戏的路人点进去,发现该ID的头像是个绣着小老虎的红色肚兜,签名是“很难哄的小恼腐”。
'如闻天语'最新的一条微博:爸妈那边妹妹我暂时帮你兜住了,爱情不分国界和性别,你加油:)@天言V
一时间,转发无数,评论炸了,微博瘫了……
好事者把这个ID扒了个底朝天,发现她还是个圈子里小火的舞见和coser,钟爱穿自己手制的各种汉服,照片和视频里仙气飘飘与世无争的样子……和签名头像完全两种画风。
一上午过去,事件双方毫无回应。
而话题女主角此刻正站在竹筏前头,头戴竹编斗笠,穿着宽松的棉布衣裳,还挽着裤腿袖口,叉着腰,一脚踩在竹筏前头的翘起处,露出半截白嫩纤细的小腿和手臂,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前方。
偶尔烦躁地仰头咆哮一声,吓得芦苇丛里的雀儿扑棱着翅膀一跃而起。
照片里仙女般的形象荡然无存。
九月的天气里,澜城小镇一片晴好,风悠悠,水清清,阳光晒得水面波光粼粼。
就是湖面竹筏上,这好看的小姑娘一嗓子嚎出来,毫不应景。
摇着橹的老船夫也一个颤抖,笑眯眯地劝慰前头叉着腰的丫头:“幺妹儿,你要找什么跟阿公讲,这片阿公熟,只要有的啊,都能给你找到喽。”
少女眼神一亮,猛地转身,差点一个不平衡栽水里,赶忙扶住手边的粗竹竿,眼睛弯得宛如皓月:“真的?阿公,我想找个人!”
声音清甜脆嫩,跟刚刚的咆哮完全对不上。
老船夫黝黑的皮肤衬得眼角的皱纹更加慈祥,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找人你就找对咯!阿公在这镇上待了有七十四年了,但凡是这镇上的人我都熟。幺妹儿,你要找的,是哪家的啊?”
“阿公,他大概是最近才来你们镇上的。”闻天语凝眸想了下,不放弃地挥舞着手臂形容,“仙气飘飘的,应该是一身白衣服,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那种……那种,阿公你能明白么?仙子似的。”
说完内心“呸”了一声:鬼的仙子哦,她怕不是个傻子。
老人家看着她活泼的模样跟着笑得慈爱,听完约莫了一下,一脸笃定:“哎,你找仙子怎么找到这荷叶湖上来啦?得到镇上找,那里有个观音庙,仙子在那里头呢。”
“哦。”闻天语闻言小脸一垮,“阿公,你不懂,我要找的不是那种仙子。”
烈日当头,闻天语斗笠下的小脸热得冒汗,气得发慌,配着一身灰白调的棉布衣裳,活像个钓不到鱼的小渔夫。
船夫看着她的表情直乐呵:“阿公逗你的呢,幺妹儿,你有他照片不?”
有是有——
闻天语绝望的摸向自己斜跨在腰侧的小布包里,刚好手机滴滴答答响了起来,她一手把照片递给老人家,短暂的提示音过后,一个清冷略带沙哑质感的男声用宠溺的语气讲起了话,还是日语。
闻天语掏出了手机,第八秒钟;男人低沉的笑声刚好响了起来。
老船夫捏着照片,笑眯眯道:“幺妹儿,你阿哥打电话给你的?”
闻天语脸颊红了红,厚颜无耻地承认:“嗯,是我的男朋友。”
反正阿公不知道绿川光是谁。说是她男朋友也没人反对吧?
刚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女孩压低的声音:“天语天语,你猜我现在在哪!”
“……拜拜。”
“哎哎哎——”那头徐白白立马拔高嗓门拦她,很快又压低,“干什么不能有点情趣哦!我在姜老师办公室呢,为了你可牺牲大发了啊……”
“你还好意思说!”闻天语气得把斗笠撸到背后背着,在烈日下眯起了眼,“你给的我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信息?仙气飘飘走路带飘?脸没有,名字也没有?你确定是仙子不是贞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那是因为你这个大师兄藏得太深了啊。”徐白白那头似乎在翻找着什么,窸窸窣窣的,“他比你早入姜老师门下三年,人神秘得很,比姜老师露面的次数还要少。”
“对了,”那头似乎是打开个什么文件夹看着,“我不是给了你张高清照片么?”
闻天语嘴角轻扯:“是挺高清,除了脸看不清哪都看得清。”
那头的徐白白尴尬地干咳一声:“哎呀,就这都是我凭着我广阔的人脉刨出来的呢。”
“……”
闻天语微挑眉:“比如说?”
“呃……贴、贴吧,论坛。还有空间!”
她就知道。闻天语深呼吸一口:“白白,我可以打你么……往死里那种。”
“你、你淑女一点啊!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现在不找到他把他几斤几两掂量清了,到时候入学比赛上输成狗,别人把你diss到爬不起哦!”
闻天语顿了一瞬,再度绝望地咆哮:“那让我怎么找?还说顺道就当学前旅游,这什么地方?我坐了六个小时大巴车才来!”
徐白白在那头忽然惊喜地“啊”了一声,激动道:“找到了!”
闻天语拿手挡光:“什么?”
“你那个大师兄的绝密个人资料!”徐白白压抑着的兴奋透过听筒传来,声音里都在摩拳擦掌,“我给你找张照片啥的发过去啊——”
“不……”她刚准备拒绝,就听到身后阿公喊她:“幺妹儿,你看前头那筏上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湖面上的风带着淡淡腥味混杂着植物的清新。
闻天语漫不经心地眯眼望去,就看到前面山口转角缓缓驶出一个竹筏,竹筏前头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宽松白色衣袍的人,衣服在渐起的风里微微晃着,勾勒出那人高大而略清瘦的身形,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束在身后。
长发?
她轻度近视,但头发总不会看错。
闻天语登时笑了,她舔了舔唇:“白白,你这广阔的人脉没落了啊。你确定传说中压在我头上的是大师兄?不是什么大胸师姐?”
徐白不满又不懂,戒备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闻天语手指在竹竿上轻敲,幸灾乐祸,“我照着你的信息和‘高清’照片,找着人了。长头发哦,不出意外,应该是个女的。”
那头徐白白跟着就是一声“卧槽”。
闻天语挑眉,刚准备趁机给她讲点少看八卦的大道理,就听到她兴奋地吼道:“这个师兄!简直完美的人神共愤啊。原来去年时装周上乔雅那裙子是他设计的……天,长得也帅啊啊啊!”
闻天语:“……”
徐白白长叹:“哎,就连名字都好听,叶梵声。他要是叫陈二狗李铁牛赵铁柱王栓根多好啊。”
闻天语话到嘴边,顿时吞了下去。
她抓着电话缓了三秒,猛地吼道:“你说他叫什么?!”
“唉呀妈呀!你低点,吓我一跳。”徐白白惊魂未定,“我这可是在姜老师办公……”
那头除了喘息再不说话。徐白白不确定地喊:“天语?叫叶梵声啊,叶——梵——声——你没事吧……”
耳边的声音仿佛被夏日里轻卷的风吹远,带回了缱绻了她整个青春岁月的男生。
11岁的闻天语好容易从奶奶那里偷吃到颗香橙味的糖果,鼓着腮帮子,边跑边回头看有没有人,猛地撞上了前面的硬物,脸颊随之触到柔滑的布料。
她抬头,顺着烈日的阳光,看到了黑发黑眸,皮肤格外白皙的男孩。
少年眉眼清俊,穿着白衬衣,缓缓弯腰,笑起来的眼底仿佛有星星闪烁。
“娅娅?”他修长笔直的指尖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要少吃糖,会牙疼。”
看到闻天语呆愣住的样子,他放下手,微微歪头。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少年眉头微皱,像是春日的湖面忽然晃动出涟漪——
“不记得我了?我是樊声哥哥呀。”
嘴巴里的糖融开,混着少年身上植物的清香,是清晰地甜到心底里的味道。
记忆里的声音渐渐在她心底里回落,找不到出口,撞击得胸口也不得安宁。
闻天语深呼吸一口气:“白白——”
“哎你等等再挂!我这还有段话要给你念呢……”
“白白,”闻天语这次没跟她开关于名字的玩笑,她声音讷讷,“你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
“哦——”徐白白应,“就是那个送你红肚兜的小哥哥?”
“嗯……”闻天语吞了吞口水,看着前面筏上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叫樊声。”
“啥?!”
“好像……撞名了啊……”她伸长脖子,前面人越来越小。
那头徐白白愣了又愣,猛地吼她:“卧槽缘分啊!你快看看微信!我给你发了照片,保不齐还是一个人啊!”
那倒不会——
闻天语微皱着眉,看着前面转弯的山口,她一面听从徐白白的话从耳边移开手机,下意识地用拿着手机的手去指前头:
“阿公,我们能……”
话刚说到一半,手机在指尖一滑,挣脱了她桎梏般,以一个漂亮的弧线滑了出去。“噗通”一声脆响,落进了碧绿的湖水里。
闻天语半张着嘴,看了看落水处的涟漪,又下意识的抬头向前面看去。
前面人听到落水声,缓缓地偏头转了过来。
只停留一秒,便又转了回去。
好像对无关的事情毫不关心。
她猛地合上嘴。
后脚下意识地向前迈步,手腕却猛地被人拉住了。
闻天语愣怔地回头,就对上了老渔夫焦急的目光:“幺妹儿,你可不能自己下去哟。回头他们会给你拿长竹竿兜网捞起来的,你放心!”
愣怔了片刻,如梦初醒。
再回头,那头的竹筏驶得更远,越过山头靠着岸边去,渐渐看不见。
闻天语猛地回头,抓住老渔夫粗糙的手,声音轻抖,说话全靠吼:“阿公,我要上岸!您带我上岸吧!”
——
趁着老船夫把竹筏和前头那人乘的并列绑在岸边的木桩上的功夫,闻天语匆匆打了个招呼,跑得飞快。
却在出口处被工作人员拦住了。
“您好,刚刚有位小哥说,您有东西掉湖里了,打捞的话是两百元。”
闻天语向前探身张望,拒绝得飞快:“不用,我不捞。”
穿着民族服饰的美女愣了一瞬,微笑道,“那要算在投放垃圾里的,环境保护费是一百五。”
闻天语:“……”
她看了又看,实在没在人群里找着人,不甘心地收回目光,低头从包里翻出两百块递过去,顺便问道:“请问,前面那人,确定是个男的?”
“是位小哥没错,声音很好听,长得也好看。”美女微笑着把找零的五十递过来。
“哦,”闻天语随意地把钱塞包里,“那请问他是往哪边去了?”
美女轻笑着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澜城就这么大,随处都可能遇到的。您找他有事?”
“那就好,”闻天语轻笑着,阳光被身后的斗笠挡了一点,遮了她笑弯的唇角,大大的眼睛显得分外明媚。
她学着拳击选手上场前松动拳头的动作揉着关节:“也没别的,万一碰上了,打击、报复,一下下,而已。”
工作人员:“……”
正文 贞洁烈夫
午后的余热里,失去手机导航的闻天语一路晃一路问,愣是绕了大半个小镇,才绕回到自己住的那家客栈里。
老板娘听了她的情况,笑倒在桌旁,大方的把柜台那的座机借给她用。
闻天语拨了徐白白的号码,那头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
“白白——”
“……天语?”徐白白愣了一下,问她,“你之前怎么莫名其妙就挂断了?这哪儿的号?”
“快别提——”
闻天语坐在木椅上,另一手转着斗笠,说起来就气,“刚刚在船上,我看着前面有个人像你说的那师兄,我就指给船夫看,一不小心,手机掉湖里头了……”
徐白白愣了愣,问她:“那你……看清了?”
“没……”
“我给你发的照片呢?”
“没来得及看……”
徐白白:“……”
她愤愤道:“意思就是,你还是不知道大师兄什么样,也没见到他呗?合着我白牺牲了?手机也壮烈牺牲了?”
闻天语收了手里的斗笠拍在桌上,怀疑地挑眉:“……你牺牲什么了?”不就张破照片么,她还没看到。
徐白白恹恹地哼哼:“我当时照片拍得正欢,被姜老师抓现行了。”
闻天语:“……”
“现在正被发配档案室做苦力,整理档案呢。”
“……”
徐白白文档磕得响当当:“你先前看到的不是长头发么?这就对啦,我跟你讲……”
等了好久,闻天语也没等到她讲字后面的话。
“不管他是不是,”早就习惯了徐白白这突然掉线的聊天方式,她修长的指尖抠着斗笠的竹条,眼睛瞪得溜圆,接着话茬,“那人刚刚摆了我一道。让我这么一个衣着光鲜脸皮薄的美少女被工作人员拦住,还罚了钱。简直禽兽行为!”
那头徐白白轻咳一声,打断了她:“……天语。”
“你先让我说完,”闻天语想到自己手机没了,又走了这么远就火大,“我气得要死,就不该听你的来这种地方。那什么大师兄,要真是今天那gay里gay气的男的,在这小地方再给我碰上了,我弄死他!呵呵,姜老师的爱徒是吧?”
“是啊。”那头的人轻轻应道。
“呵。”闻天语冷哼一声。
楼上一阵脚步声稳稳下来,老板娘在外头热情地招呼:“小哥,又去‘奇遇’?”
“嗯。”
声音清冷,干净。
闻天语到了嘴边的抱怨和噼里啪啦,一下被这轻轻一声打断。
她瞥过去,柜台前面是个古风原木的屏风,镂空雕琢的设计,遮了些视线。
她只瞟到那人雪白的衬衣,颀长的身形。一路向上,那人半长的发一晃而过,紧接着是凛冽的背影。
老板娘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刚好挡住她投向门口的视线。
闻天语舔舔嘴,回过神来。
刚准备继续吐槽,却忽然浑身一震,抓着电话蓦地张大了嘴。
刚刚那个声音,好像……不是徐白白的啊。
“天语,”那头徐白白几乎是绝望地喊她,“那什么,刚刚……姜老师回来了。”
“就在我边上。”
“想跟你讲两句话。”
“……”
闻天语抬手猛地拍了下额头,想死的心都有。
“天语是吧?”刚刚说“是啊”的那温柔带笑的声音轻轻喊她,闻天语咬住嘴唇,在老板娘看戏的调笑目光中羞愤难当。
“听说你在澜城?你叶师兄也在那呢,要不我让他联系你,你俩见上一面,到时候也能一起回来。”
闻天语深呼吸一口,当机立断,决定装死到底。
她讪笑了一下:“那个,姜老师,不是我不联系哈,我手机刚刚掉湖里了……现在还用的客栈的固话呢。”
她把电话举远了些,拉长声音放低音量:“哎呀,好像信号还不太好……喂?喂……”
下一秒,闻天语猛地扣上电话,脑袋也绝望地砸在了桌上。
老板娘用涂得艳红的指甲轻敲桌面,笑道:“姑娘,我这檀木桌可经不起你这铁头功啊。”
闻天语脸在桌面上滚了一轮,倏地坐直了身体,指着门口的方向问:“老板娘,刚刚那个男的,也在你们家住店?”
老板娘画着细长眼线的眼尾微挑,笑得风情万种:“这个……是客人的隐私。”
她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闻天语:“再说了,我这可是正经旅店,小姑娘家家收收心,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
闻天语垮着脸:“……你想多了,我对他没那种意思。”
老板娘一脸‘我还不知道你们么’的表情斜睨她一眼:“不过,那位好看的小哥去了‘奇遇’酒吧,就在街尾,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老板娘,你的职业操守呢。”
老板娘被她鼓鼓的小表情逗笑,挑眉:“我的第二职业呀,是红娘。”
闻天语说不过她,拎起自己的斗笠往门外去,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你就……这样去?”
闻天语顺着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自己一圈:“有问题?”
老板娘拉着她转了个圈,又把她手里的斗笠倒过来放到她手心,指了指中间的位置:“你打算去那儿,收一筐硬币回来?”
“……”
她眨了眨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老板娘这是嘲笑她这身儿装扮像个小乞丐呢。
顿时就不服气了,闻天语把斗笠往脑袋上一扣:“您懂什么呀,这叫——时、尚。”
纤细的小身板绕过屏风去,倒也没有真的出门,而是望了一阵儿,晃晃悠悠上楼去了。
再下来的时候,少女洗了澡,穿了改良款的汉服小短袄短裙,黑长顺垂的发披在身后,露着笔直纤细的小腿和胳膊,素浅的颜色衬得皮肤白皙,小脸上两只大眼扑闪,明眸善睐。
老板娘看着她下来,原本靠着摇椅的身影立即起来,围着她啧啧称奇:“可以啊小丫头,好好打扮一番,有戏有戏!”
闻天语和她贫嘴几句,出了门。
傍晚时分,夕阳在天边烧得通红,掩映着小镇宛若画中景。
闻天语吹着小风顺着街头走,觉得乱糟糟的心情都好了几分。
远远的,‘奇遇’的招牌闪烁着迷幻的光,诱人前行。
她的耳边蓦地回想起那人轻轻浅浅的一声“嗯”,像是此刻的晚风,抚平人的心绪,却蓦地让人心底里波澜又起。
闻天语抓紧了绣着荷花的包包,跟着光走去。
不同于她对于酒吧的理解,里面没有震天响的音乐和浓妆驻唱歌手,反而是极其古风的建筑和晕黄暖光的搭配,男男女女的聚集了不少。
门口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笑起来有酒窝。
“美女,我们今晚酒水免费,还有神秘活动哦。”
他引着闻天语到前面,指着一堆新奇的小印章:“请问您喜欢哪种?”
闻天语看了一圈:“有没有老虎?”
“呃……您爱好可真特别,刚刚也有个人要老虎。”男生笑着,“今天的主题是花,您看着选一种吧。”
“哦。”闻天语有几分失望,“那,牡丹。”
男生听了,颊边的酒窝更深了,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在闻天语手背上印了朵牡丹,神神秘秘地冲她眨眼睛:“美女,你今晚,可能要交好运哦。”
闻天语没懂,看着手背上的印章,缓缓走了进去。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个身影,靠窗坐了下来。
半杯鸡尾酒下去,外面暮色。降临,酒吧里的灯渐熄,变成了更暧昧的颜色,转动着投射到她脸上,很快又移开。
像是故意的撩拨。
闻天语颊边有些热,蹙眉望去,那边小小舞台上摆上了话筒架和高脚凳。
灯光掩映间,闻天语看到一个半扎着长发的男人缓缓走上舞台,他身形高大清瘦,潇洒的坐在高脚凳上,单手握住话筒架调了调高度,跟着,偏头对着侧台的乐队,轻点了点头。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风流而洒脱。
光刚好如慢镜头扫过他的脸庞,闻天语清晰地看到他清冷的目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角处,微微翘起的弧度。
……并不gay里gay气,反而举手投足间,都是撩人无比的禁欲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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