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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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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落下,从门口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几声轻嘘,似乎在谈论什么。
  宁夫人立马解释,“污蔑,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个女人就是想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想疯了,无奈阿泽对伊人深情,这不是恼羞成怒了,看在她年轻不懂事的份,就请保安带出去吧!”
  说完,就越过人群,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开始叫保安。
  其实简单也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中,温隽泽是不可能站出来,她也不能太自私,为了一时的冲动,就陷他于两难之中,在宁伊人快吓瘫的前提,也就‘砰’的一声,将酒瓶砸在宁夫人脚边。只说,“宁夫人,兔子急了都咬人,所以不要把我逼急了!”
  “简单,你不要不识好歹!”宁夫人眼里,有浓浓的警告。
  却是简单并不再害怕,“怎么,宁夫人还想再威胁我?只是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做事滴水不露,然后我就没证据了?我——”正说着,简单好像看到了什么。走到宁夫人面前,指了指她职装的口袋,“怕鬼吗?听说过人死后七天内魂魄还会再回来吗?你说你这样藏着我妈的镯子,不怕自己遭报应就算了,难道还不担心同床而睡的宁行长?”
  “……”
  一句话,矛头直指一直没发言的宁行长身上。
  其实在这之前,简单也仅仅知道他和妈妈有什么纠缠,也是刚才说到镯子的时候,看到宁行长闪躲的眼神,这才怀疑镯子的出处。
  那么亮,那么水润的一个镯子,又岂是平常人能买得起的?
  不是他送的,又是谁?
  片刻沉默,每个人的脸都七彩斑斓的,闪过太多太多的表情,只是谁都没有打破死寂。
  直到温隽泽走过来,脸色完全沉着,教人猜不出他的喜怒,就在众人以为,作为新郎的他,肯定要将捣乱的简单赶出去的时候,他来到宁夫人面前:“还给她!”
  还?怎么还?
  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要她还镯子,说明了什么?
  无疑等于间接性的承认,她的确在思桃死前,去找过她,不然思桃的镯子,怎么跑到她口袋里?也是直到这会,宁夫人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早在洗手间的时候,她要蔡管家夺镯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半点反应没有!!
  咬了咬牙,宁夫人是打死不承认!
  只是这镯子是她的,毕竟以宁家的身份,有这么一个镯子,也不足为奇!
  “行!”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如此明目张胆欺负人的,温隽泽笑了下,“既然所有的根源。是由我引起的,那么所有的后果,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没问题吧?”
  新郎都这样说了,谁还会有意见?
  却是温隽泽转过身,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简单,字句清晰的说,“伯母的镯子,丢了?”
  没有任何不悦,声音轻轻,仿佛在陈述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公事,简单一时也猜不出他究竟想做什么,只好点了点头,“是……”
  话不等说完,她手腕猛得一紧。
  是温隽泽握住她手腕,又改为拉手,最后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是那样理直气壮的说,“既然大家刚才都同意了,那我只能认栽,重金赔偿了!”

☆、第71章 为爱疯狂。

  太多双眼睛,太多颗鄙夷和嘲讽的心,让简单心如刀割。
  其实她很清楚,在这些人的眼里,像她这种人,只是算活在最底层,不配得到任何怜悯的风尘女,更何况还在今天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
  不管起因是什么,错就是她,所以在温隽泽说,后果他来承担时,围观的人一定以为作为新郎,他再怎么样都不能教新娘丢脸,特别是新娘宁伊人,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总行一把手的女儿,和坠落风尘的女人,有可比性吗?
  但简单怎么都没想到,手腕一紧,下一刻,居然是温隽泽握住,略带粗粝的手指。顺着手背滑下来的时候,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和她十指紧扣了。
  刹那,人群里惊呼了,“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新郎要悔婚?”
  “不能吧,商业联姻,宁夫人可是要强的人,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别说,这下狗血真实上演了!”
  一声高过一声的议论,不等简单回避,身后忽然突然一声,“阿泽,你要去哪?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新婚夜,你们——你不能走!”
  温隽泽像是无视宁夫人眼里拼射出的怒意,只是防简单抽手的紧紧掌心,是那样理直气壮的说,“刚才恐怕大家都听到了,我秘书母亲的镯子,因为参加婚礼遗失了,不管作为新郎,还是她老板,于情于理我都该赔偿对不对?再者,送一下客人,又怎么了?”
  他口吻轻快,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几句话下来,好像也没有阻拦的理由,但那有新郎送客人是手拉手的?还是一脸的温柔,宁夫人自然第一个不同意,“要赔,要送,有助理有管家,哪里够格配你亲自送?”
  “不亲自,怎么表达诚意?”温隽泽说,“一会酒席散开,所有宾客,我全部一一相送!”
  “你!!”这是不想洞房的节奏?宁夫人呼了口气,刚要再开口,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宁行长总算向前走了几步,一双饱经事世的眼眸,似乎压抑着什么难以言明的苦楚,最后居然大跌眼球的说,“那就阿泽去,快去快回!”
  “什么?”宁夫人第一个不愿意了。
  但宁行长好像没看到她眼里的怒火,后退了两步,让出了通道,差点没把宁夫人给气死,当着外人又不好发火,只说,“你跟我来一下!!”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宁行长必定是妻管严。
  一直以来,几十年的夫妻生活,也的确是如此,但这一次,宁夫人是万万没想到,在拐进休息室,刚想质问的时候,宁行长反过来,质问她了!
  “你找她了?”
  质问的口气,还给她脸色看,宁夫人瞬间恼了!
  “她?哪个她?她是谁?”她双手一抱,一副冷哼的架势,“宁家传媳妇的镯子。只有一只?”
  “是!”
  “这只?”
  “……”看着宁夫人当真掏出镯子,而且成色又是那么熟悉,宁行长缩了缩眸子,“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的死,是不是你!!”
  “怎么,心疼了?”宁夫人冷笑,“对。我就是见她了,而且还把她当年的那些风流照,全部都送给她了,怎么样?相比起你们青梅竹马,我够诚意吧?
  瞪我做什么啊?还想替她报仇?宁自强,我告诉你,这辈子,只要我姜淑华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活,她的女儿,也同样!”
  砰,说到愤怒,宁夫人直接把镯子砸在宁行长脚边,还不等再开口,这时‘啪’的一声,她捂着脸,满是惊讶,“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淑华,我……”宁行长也不相信自己,居然动手打了她,看着红红的右手,他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道歉,却是被狠狠的推到了沙发边。
  宁夫人伸长胳膊,直戳宁行长脑门,“那个贱人,自己身体不好,心脏病脑出血死了。关我什么事,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打我?
  宁自强,你敢说她的女儿,和你没关系?!一个两个,全部都是熊猫血,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自始至终,我和伊人在你心里算什么?”
  “……”
  休息室门外,再接下来都说了些,宁伊人完全脑懵了,浑浑噩噩的走着,就连陆晓寒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没发现,只是一个劲的想:简单是爸的私生女?
  不,不可以!!
  她才是宁家的大小姐!!
  …………………………………
  直到离开皇家一号山庄,简单这才得以挣脱。
  她搓着手腕,“我打车,你回去吧!”说完,皎洁的月光下,她不敢再回头,疾步就跑,那一身早已经沾满了污垢的青花瓷旗袍。
  彰显她曼妙身材的同时,又将消瘦的影子,清晰的拉进温隽泽的心里。
  ‘新郎’胸花一丢,他快步进了她刚拦下的出租车,直接报出公寓地址,在简单反驳的时候。又给司机追加了一个巨额车费。
  “好的!”司机一听乐了,立马发送车子。
  路上,简单不好开口,直到再一次站在公寓门口,她这才说,“温隽泽,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要管我!!”
  “你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她是你妻子,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
  “吃醋了?”挑起她下巴,温隽泽忽然笑了,“小东西,只要你说,我就会留下!”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说不清是怎么了,这一刻,简单好像一个人静静,却是身体突然失控,跟着一个旋转之后,再反应过来,不但被横抱,还飞快的进了公寓。
  大厅里,梅姨打招呼,温隽泽仿佛都没听到,脚下生风一样,上楼又踹开门板,将怀里的女人放到了沙发一旁,再回来,手里多了毛巾和支药膏。
  “坐好!”他说。
  “你想做什么?你……”她排斥,拿手横在中间,本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是脸颊一凉,才知道毛巾里有冰块,他在帮她敷脸。
  情不自禁的,鼻腔一阵酸楚。
  低下头,她不想暴露自己的情绪,“谢谢!”
  “!!”敷完,温隽泽几乎是阴沉着脸,又挤了药膏,只要简单有一丝躲避,他立马抱在怀里,根本不容许有任何退却的摸药,看着她越来越红的眼框,他又气又心疼!
  心疼?温隽泽怔了下,真喜欢上她了?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了?”简单被盯得难受,以为脸上有什么,伸手刚想摸,这时手腕再一次被握住,好长时间,他没话,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竟然意外对上一双满是欣喜、复杂还有几丝她读不懂的眼神,“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小东西,受委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为什么找你。你…嘶,疼,你轻点!”
  “疼死你,活该!!”看着她咧嘴的样子,温隽泽咬咬牙,猛得将她揽进怀里,“你是我的女人。受了委屈,就该过来找我,明白了吗!”
  “……”
  “说你知道了!”
  “…知道了!”
  “伯母…都安排好了?”
  “……”简单是哽咽了好一会,这才勉强‘嗯’了一声,却是刚调整好的情绪,又因为呼吸间尽是来自温隽泽身上的气息,眼泪忍不住‘哗’流下来。
  那是从妈妈出事,她第一次哭。
  抢救的时候,她隐忍着。
  准备后事的时候,她不想让好友和弟弟担心,一直以为都坚强着,以为最难最痛的时刻,都走过来了,再不会哭,眼下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落泪。
  “简单,待在我身边,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许离开!”他拍着她的背,声音轻柔,口气却一贯的霸道,像是没多少耐心,逼问着,“重复一遍!”
  !!简直是糖衣炮弹,简单感觉自己的心更沉沦了,那一层层包裹起来的铠甲,已经瓦解到最后,只露出赤果果的红心了。
  抬起头。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逆光中,他眼里一片温柔的笑意,像是婚礼都比不得她重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简单想了好半晌,都弄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竟然舍弃宁伊人,选择送她离开,这不是疯了吗?

☆、第72章 你本来就不属于我!

  “说,你再不会离开!”
  响在耳边的声音,黯哑又低沉,像一口陈年老钟,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让简单无可求药的沦陷,最后敞开了心扉,嘴角轻轻的回应:“是,我不会离开,绝对不会离开!”
  一直以来,她忍让,她退步,甚至忍痛去妥协,可得到了什么?是弟弟设定,她几次命悬一线,还是妈妈喊冤而逝!
  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夜空,她暗暗发誓:妈妈,请保佑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想哭就哭吧,忍什么?”正当简单想把泪水挤回去的时候,头顶又响起温隽泽的声音。
  反应过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腿上,那手掌就贴在她后脑勺,紧紧的摁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规律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
  清晰而又真实的响在耳边,又深深的刻在她心口。
  摇了摇头,她没说话,只贪恋着这一刻的安静,如果不是时钟发出‘当当’的响声,她恐怕都把他结婚的事情给忘记了。
  撑着胳膊,刚直起身,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就从额头一路而下。
  他灵活的舌,温热又眷恋的清除了所有的泪花后。又顺着鼻梁吻下去,那轻柔的动作,让简单第一次感觉到了珍惜,像是她是他心头宝。
  鼻腔一下子,又酸涩了,“温隽泽!”她说,“别对我这么好,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更多,时间久了得不到满…足,我也会嫉妒,也会发疯发狂的!”
  她在说话,唇…瓣张张合合的,他顺势窜了进去,细细口味着她嘴里的所有苦涩和悲伤,一双如铁臂般的胳膊,紧紧圈住——
  这么细,这么软的腰,温隽泽瞬间想到了最近网上流行的‘a4腰’。
  太瘦了,拧着眉头,他声音微喘,“饿吗?”
  “……”听在简单耳朵里,就成了另个意思,双手连忙挡在两人身体之前,“别…”她呼了口气,故意忽视那里的巨大,“别这样!”
  “别怎样?”她拉开距离,他就贴过去,“真狠心啊,又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
  真是够了,本就忍不住,想抱他,又这样蛊惑,握紧拳头,简单理着耳边的发,仓惶的背过身,“你本来,就不属于我!”
  “所以呢?”他起身,来到窗台前,借着淡淡的月光,握住她发抖的肩膀,下巴窝在她泛着清香的颈脖里,轻轻蹭了两下,“小东西,我准你嫉妒,准你发疯,随你肆意撒娇,如何?”
  说完,震撼的不止简单一个,就连温隽泽自己也诧异了,这样的情话,竟然是出自他之口?他这嘴除了能说出令人无法轻易辩护的辩词之外,居然也可以说情话?
  错愕了的感觉,“怎么,你不愿意?”
  话音刚落,还没等他用咳嗽来掩饰尴尬,原本背对的女人,忽然转过身,很清楚的能感觉她踮脚扣,把柔…软的身体贴过来。
  那张,第一眼就闯入他眼帘的唇,因为主人的紧张和激动,微微有些发抖,碰触到他下唇的时候,还差点儿磕到牙齿,动作还是那么青涩。
  这个女人,从19岁多一点就跟了他,到现在依旧如此笨拙。
  捂住她脑袋,温隽泽喉结滚了滚,“去洗澡!”
  三个字,简短又暧昧,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烧得简单都不知道怎么走出浴室,又被压到了床单,只知道呼吸一下子更紧张,更急促了。
  “温隽泽……”
  “没准备好?”他低头又吻了吻,其实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不然的时候,上完药能放过她?浴室能给她自由的机会?揉了揉她头发,“我没那么禽…兽!”
  不会头七没过,就强行,不放过她。
  ……………………………………………………………
  公寓门口,终于等到温隽泽出来,高城激动得心尖都跳起来了,“温总,你终于出来了,快点吧,董事长要您马上回老宅!”
  温隽泽束着领带,回头看了看三楼那扇透着桔光的窗口,表情是冷,但眼底还是洋溢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发出了什么急事?”
  哎呦!高城快哭了。
  真想像妇女一样,拍大腿拉长音说:我的总经理啊,婚宴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了,然后洞房花烛夜,还和女秘书独处不说,居然问他发生了什么急事?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了!!
  高城摇了摇头,忙拉开车门,请温隽泽上车,感觉这才是正道。
  温隽泽倒是不急不慢,在车子发动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被咬肿的唇,真是个小野猫,最初包下的她的时候,怎么会认定她很顺从呢?
  哪里听话了?倔犟的要死!!
  就这样,温隽泽想着简单,不知不觉又笑了,吓点儿没把前排开车的高城给吓抽,照目前这情况。很明显是动了真情了,那前几天他隐瞒,会不会受到惩罚啊!!
  嗷嗷,高城这一路,太煎熬了,到了老宅门口,刚停车,就听到了温隽泽又说,“去宁家,谁要你来这里的?脑子呢?想什么了?”
  “……”
  有说过去宁宅?
  调头,高城又是一路质疑,明明没说好不好!
  吱呀。车子一停,他说,“宁宅到了,我明早几点接您?”
  “明早?”温隽泽撇了一眼腕表,“15分钟!!”说完,下车走人,徒留高城一个人在车里,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洞房花柱夜,前后才15分钟,那…那,他家总经理岂不成了秒?
  宁宅。
  可能是因为大喜,所有从内到外的灯壁辉煌,不止大门前挂着一排喜庆的红灯笼,客厅门口还贴了一堆红对联,具体写了些什么,温隽泽没看清。
  有佣人似乎远远的看到了他,不等开口,就拉开门,好像叫了一声‘姑爷’?
  品味着这两个字,进门后,他就对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宁夫人道歉了,字字句句的都是认错的态度,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笑。
  宁夫人越看越生气,“怎么着,舍得出温柔乡了?”
  这话啊,要不是亲耳听到,温隽泽都不敢相信,这是电脑上那个慈祥又端坐的妇联主度能说出来的话,赔着笑呢,他说,“瞧您说的,我还不是替您解围?不然以简秘书的性子,非要你当众掏出镯子不可,到时候,外面的人,私下里会怎么议论?”
  “你——”宁夫人闷着气,“伊人在楼上呢,睡了!”
  “哦,那就是累了!”老巫婆,真以为他来是赔罪的?温隽泽起身,在宁夫人以为会上楼的时候,直接往门口走,“我就不打扰了,明早再过来接她!”
  “站住!”宁夫人咬牙又瞪眼,“温隽泽,你什么意思?我宁家的女儿,就是这样任你侮辱的?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门,后果自负!!”
  那是一贯的强硬。带着明目张胆的恐吓。
  彼时,宁夫人想得很清楚,温氏几个新项目正在研发中,正是需要大批资金的时候,想顺利通过贷款,那还是一句话的事。
  就不信了,以宁家的实力,才治不服某些个人!!
  却是半刻沉默后,温隽泽转过身,站在距离宁夫人大约五米左右的距离,双手抄兜,脸上没多少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情不愿,一步步的迈进。
  看到这样的结果,宁夫人冷哼了声,“男人就该为事业,为家族着想,不要为一时的迷惑,而乱了后半生的声誉,阿泽,你……”
  “我有样东西,我想宁夫人应该很熟悉!”温隽泽面相清冷,眼眸里带着点点的笑意,右手从裤兜里掏出的时候,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摊在宁夫人跟前。
  璀璨的水晶灯下,那枚泛着淡淡光芒的金耳钉,像利剑一样直戳宁夫人的胸口,即使她掩饰得再好,但眼底的慌乱,还是暴露了出来。
  错过视线,她说,“这是谁的,我不认识!”
  温隽泽‘哦’了一声,很是耐心的解说,“周二晚上,也就是您突然要工作人员送去婚纱,在我公寓让伊人试穿的时候,我中途经过一家疗养院——”
  他说得很慢,吐字极其清晰,又震撼,只是微一顿,宁夫人脸上的表情,就随着节奏开始不自然了,如此推测的话,那简单母亲的死,必定与她有关了!
  赶在宁夫人开口前,温隽泽继续说,“当时在门口。貌似碰到了谁,天太黑,心太烦,没记起那人是谁,倒是捡到这枚耳钉,和蔡管家再照面的时候,才记起来。”
  “…是吗?”宁夫人心里咯噔了下,简单不懂法,不知道该怎么钻空隙,但面前的人却是人精,单单就是胸牌和这枚耳钉,就算当晚的视频全坏了。没再留下任何线索,只要他想,那等待她的结局,会不会是高墙监狱?
  怔了下,她笑笑,“这么说,是蔡管家的?”
  温隽泽没说话,只是猛得松开手,那金耳钉一下子就掉在地上,“我还有事,老爷子正发火呢,哎,看来是什么人,给他煽风点火了,这是想处理我的节奏啊!!”
  说完,没再理会宁夫人,就走了!
  大厅内,宁夫人两手紧紧的握头,满脸的涨红不好,那太阳穴被气得鼓鼓的,‘砰’的一声,扫掉了跟前的咖啡杯,直吼蔡管家的名字。
  气死了,气死她了,明明她是长辈,手里还握着温氏的贷款申请,结果被一个毛头小子,反过来给威胁了,临走还刻意提起温老爷子!!
  “拿手机过来!”宁夫人快要崩溃了,楼上的女儿还在哭呢,眼下倒好,明明受了委屈,还得打电话给亲家,去给温隽泽打掩护!
  一番通话下来,温天豪是不气了,但得出的结论更是宁家果然是书香门弟,儿子都做出这样的混蛋事,居然不质问,反说情?
  所以在温隽泽晃着夜色,阔步走进来的时候,他直接将手机砸过去。
  砰!幸好温隽泽反应快,脑袋一偏,手机就砸在身后的推拉门上,“啧啧啧!”看着那七零八落的手机,他呼了口气,“下这么重的手?就不怕再没儿子养老?”
  “你你——”
  “我什么我啊,大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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