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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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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又有谁知道,即使开场是假的,即使他们之间仅仅只是演戏,他却是全心全意的投入,甚至在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时,他多么奢望,外面的女人能多待一会。
  又或者,能闯进来,就算只是推开门也好,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借戏,更多、更贪恋、更深进的铭记她的美,倾诉他心底的所有?
  终是,所有到嘴的话,在宁伊人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卧室。透过门缝,还能隐约看见,她脱了睡一钻进早已经昏睡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身旁时,全部咽下去。
  砰,一声门响。
  将原本就一分为二的套间隔绝。
  看着墙上的时钟,宁伊人眉开眼笑,那装满了算计的双眼,在估算着五分钟该到了的时候,缩进温隽泽怀里。合上眼,随着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她很快‘睡’着了。
  秒针一点点的行走,清早六点,基本属于温隽泽自然醒的生物钟,可今天他感觉自己很累,想醒又睁不开眼,耳边隐隐有什么混乱的声音,直到一声‘杀人了,简秘书杀人了!’,他猛得睁开眼,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才感觉怀里好像有人!!
  眯眼一看,“宁伊人?”使劲推了两把,“怎么是你!!”
  宁伊人看起来,正惺忪着,揉了揉眼睛,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啊’的尖叫了一声,薄被随着她的惊恐,一下子滑落在地。
  刹那,她赤条的身子,吻痕红的青的紫的,还是温隽泽的伟岸,全部都暴露了出来,想弄清事情经过,却也在这个时候,外头‘砰砰’的响声,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只听蔡管家尖叫着,“小姐,姑爷,快出来看看吧,简秘书疯了,拿刀把夫人给杀了!!”

☆、第85章 是你,是你!!

  门外是蔡管家的惊叫,而大床之上,又是这样的震撼。
  对昨夜酒后发现的事,温隽泽不屑,也不想多问,只狠狠瞪了两眼,“宁伊人,你最好没耍什么花招,不然的话,你猜会怎样?”
  一个男人要是真铁了心,还有什么能拉回来?
  即使他嗓音轻轻,语气也不怎么凌冽,但眼神里的冰冷,却堪比寒冬里的飞雪,越积越寒,最后又像荒芜之地的劲风。毫不留情的刮着宁伊人的心肺。
  像是没在意,外头宁夫人被杀的事实,只拉着温隽泽的胳膊。
  衣服都来不及穿,一声声的控诉着,“温隽泽,你什么意思?昨晚明明是你不胜酒力,明明是你对我用强,现在又说我耍花样,我还能耍什么花样?
  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如果我真想耍花样的话,你以为会选在婚后一个多月?
  新婚夜不耍,第二天,第三天,甚至一个月都不耍,偏巧给你和那个贱人苟且的时间?真是好笑,温隽泽,我告诉你,如果我妈有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吼完了,她随便套衣服,可不等出门,那边温隽泽早已经如一股风,快速出门。
  宁宅别墅,从一楼到八楼。原本的井然有序,仿佛一下子变得杂乱了起来,楼底下隐隐还有警笛的声音,各层的佣人更是议论着:
  “杀人了,夫人被杀了!”
  “快通知老爷,打电话叫救护车!!”
  “小姐呢,这该如何是好,宁夫人。她——啊!”
  一声尖叫后,温隽泽正顺楼梯往下跑,大约跑到三楼的位置,顺着声音就拐过去,入眼便看到一身白衣的宁夫人倒在血泊里。
  那时,晨起的阳光,透过巨大落地窗,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不说。又把白和红照得那么刺眼,就在这个时候,死寂的片刻,又是‘当啷’一声。
  闪着扎眼光芒的匕首,从仓惶跑出来的人影身上掉下来。
  看着指缝的血,简单完全慌了神,摇头不敢置信的说,“不是我,真不是我!”
  逆光中,她看不清众人的面孔,也找不到一张熟悉可以依赖并相信她的容颜,红色的血水顺着指尖,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滴在脚面。
  那血腥的味道,让她胸腔一阵翻腾。
  想捂嘴,手上又都是血,最后没办法,简单只能拨开人群,想要找个地方缓和缓和胃里的难受,却是不等上前,就听蔡管家忽然喊:
  “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
  “快,把她围起来,为夫人偿命!!”
  “住、手!”温隽泽站在楼梯拐角,一声低吼后,快步跑下来,本想趁佣人们上前动手的时候,解救那个被困在中间的女人,却是简单看他的眼神,很是陌生。
  一夜未归,然后宁伊人用他手机,叫她送衣服过来,两人声音还那么大,“现在,你又想装好人?温隽泽,我恨你,最后我没杀人!”
  说完,她就昂首挺胸,站在众人面前。
  不管他们信不信,总之她没动手。就是没动手。
  却也在这个时候,随着噔噔瞪的一阵脚步声;一方是宁行长带医生过来,高喊着,“让让,全部都给老子让开!!”
  另一方又是宁伊人抹着泪,噗通一声跪在宁夫人跑前,“妈,妈。你怎么了,别吓女儿啊,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妈!!”
  “宁小姐,先安静!”
  医生拿了手电,看完宁夫人瞳孔、伤口,又试了脉搏和心跳按…压抢救。
  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来不及了!”
  闻言,佣人纷纷倒抽了口气,宁行长更是跌坐在地。
  而宁伊人是怔了好一会,才又哭又笑的问医生,“你说来不及了,是什么意思,我妈没事对不对,她只是睡着了对不对?你说。你说话!!”
  “宁小姐,请节哀!”
  “节哀,你让我节哀?你不是医生吗?救人不是你的天职吗?你快救啊,电击呢,输血!”说着,她噌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伸长了胳膊,誓要医生现在就抽血。
  宁行长很痛苦:“伊人,你妈妈走了!”
  “啊啊!”宁伊人扯着头发,像是记起了什么,猛得转过头,胳膊一伸,直指简单,“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你,是你杀死了我妈!不要脸的狐狸精。爬上我老公的床不说,还大闹我的婚礼,现在又对我妈下手,简单,我要杀了你!”
  “……”
  混乱下,宁伊人捡起地上的匕首,誓要杀人偿命。
  嘴里还低吼,“你这个贱人,记者会上我说得明明白白,你妈的死,和我妈妈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不信,也可以报警,让警察让法官来查清,如果我妈真的害死过人,那不管什么罪行,都是她应该的,可现在算什么?你抢我老公还不够,现在还杀死我妈,我和你拼了!”
  举刀,宁伊人就要刺,就听温隽泽吼了一声,“够了,宁伊人,发生这样的事,谁都很心痛,你不感觉处理伯母的后事,比起问罪更重要?”
  “伯母?”宁伊人冷笑了。
  温隽泽啊温隽泽,我再怎么傻,也知道你在拖延时间,想要找证据来替她洗脱?
  门都没有,这罪。她背定了!!
  四目相对的片刻,宁伊人忽然哈哈一笑,“好一句伯母,好一个有情有意的女婿,温隽泽,她杀了我妈妈,今天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证人,如果你敢护她,那就是包庇!”
  “伊人,你先把刀放下,我——”趁着分散注意力的空荡,温隽泽疾步迈过去,就在伸手想要夺刀的时候,突然楼下‘砰砰’两声枪响。
  等到脚步声越走越近,听到了对方说,“警察。全部都不许动!”
  “警察先生!”宁伊人‘哇’的一声哭了,仿佛找到可以说理的地方,精神快要奔溃的举刀,“作案工具,是她!”手指猛得指着角落的简单,“是她,是她动的手,这上面应该有她的指纹,你们去查,快把她抓起来!!”
  “不是我,根本就没杀她!”
  “有,你有,你以为我妈妈去疗养院,看你妈时,做了什么,因而使她心脏…病发,可是简秘书,你可以抢我老公,可是陷害我,可以算计我,也可以打我,骂我,为什么要对我妈妈动手?你知不知道,她——”宁伊人扭开头。似乎是不忍心再看任何画面,只哽咽的说,“她刚怀…孕一个多月啊,你怎么忍心,你太歹毒了,我要和你拼了!!”
  “拼就拼了,就算你捅死我,我还是那句:我没动手!!”
  “贱人。你再说一遍?不是你动手,那刀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不是你杀了我妈,你手上怎么会有她的血,你说,你这个不要脸的——”
  “停手!都不许动!”
  几名戴大盖帽的警员,有拿手铐,有举枪,示意谁都不可以乱来。
  警戒后,有两名警员取照,又询问了在场的人,最后寒着脸来到简单面前,完全不由抗拒的扣住她手腕,只说,“逃脱只会罪加一等,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好,我跟你们走!”没看那炙热视线的来源,简单低头,可能是有过监狱的经历,在冰凉的手铐铐在手腕时,心里倒也没多少震撼,只说,“宁家这么富丽堂皇,保全系统一定不会少,警官,能顺便把监控一起带走吗?”
  吃过事后去找疗养院监控的亏,所以简单想提前请人带走。
  只是世上,很多的人或事,看上去公平廉洁,给人的感觉是那么道德,可背后所有的交易都是那么肮脏,像极了红姐曾经说过的话。
  虽然绕口,却通用在任何地方。
  监控室。就在副楼一层的配电室隔壁。
  因为机密,走廊空荡荡的,皮鞋踩上去,都会发出响亮而又刺耳的声音,期间还有宁伊人隐隐的低哭,以及宁行长的唉声叹气。
  等到保全,在警方的监视下,将主要楼屋的监控打开。往前调大约时间的时候,屏幕里很清楚的能看到,7:20分,简单提手提袋上楼,身旁跟着蔡管家。
  表情有些恐慌,眼神暗淡又不自然。
  再切换的时候,是她贴墙而站,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人看起来崩溃又愤怒,还失魂落魄的冲进电梯,双眼几乎含泪的遇上宁夫人。
  拉扯间就进了三楼右侧的房间,从进门到门板再打开,前后只有十几秒,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监控里看不到,只能看到在门板打开的一瞬。宁夫人紧紧拉着简单的手,脸上很痛苦,像是拼尽全力的说,“是你,是你——”
  屏幕里,宁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却因为刀伤,血水一滴滴的落,最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再后面的画面就是温隽泽跑下来,简单手里的匕首掉地……
  “你这个贱人!!”就在看完监控的一瞬间,原本安静的宁伊人,又一下子扑过来,因为事出突然,不止简单没防备,就连警方和温隽泽,都没注意,等反应过来,简单已经被捏得脸色涨红,呼吸很困难,可即使是这样,还依旧坚持她没杀人。
  砰,迫于无奈,警方又掏了枪。
  却是下一刻,就在宁伊人松手的时候,简单再忍不住,说不清是缺氧还是胃里难受,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冲出门,“呕!”

☆、第85章 等我!

  “呕…咳咳!”
  听着她的难受,温隽泽感觉仿佛有什么撕开了他的心。
  作为一名律师,整件事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推理下来却也能联想到。
  得不说,目前的证据对简单很不利,而作为宁家名义上的女婿,于公于私,他都不该这个时候,和她太过亲密,不是怕被牵涉,而是因爱生恨。
  大约从回温家那年,他就知道这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宁家小姐,喜欢自己,当时为了新项目,老爷子不止一次的撮合,最后以死相逼的法子都用上了。
  抛开他对宁伊人有没有感情不谈,单单就是宁夫人的死,已经崩溃了的宁伊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何况还有一个陆晓寒在她背后。
  所以,他现在的一言一行。几乎都会化成摧毁简单,加重案情的导火线,再者真正的爱,并不是一时保护,是永远。
  …永远?
  温隽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以至于在警方把简单带走的时候,都没有阻止,只是在上车前,再忍不住拉住了她,深邃的眸子里溢满了心疼。
  看着她苍白的样子。他口袋巾扯下了,塞到她手里。
  低声说,“别怕,最多一周,等我消息!”
  “……”简单戴着手铐,不想接口袋巾,可是被面前的男人给固执的系上,那近在咫尺的气息,明明熟悉依旧,却有种如隔千山万里的错觉。
  轻笑了下,她抬头,看着他,也越过他肩膀,看不远处那含恨,恨不得分分秒想要捏死她的女人,最终一句话没说,转身绝然的上车。
  那‘哐啷’的声响,仿佛一记铁锤,狠狠的敲在简单心上。
  仰头,窗外的天,是那么的蓝,几乎没有白云流淌过的痕迹,而一步之遥的他,身影依旧高大伟岸,只是早已经不再属于她。
  瞧瞧,他中指处,那一枚闪闪夺目的婚戒,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虽然光芒微弱,却熠熠生辉,耀眼无比,刺得她眼睛生疼,早已经破碎不堪的心,更是七零八落的随风而散,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
  泪水再忍不住,哗的一声,悄然而落。
  温隽泽,这次真的再见了!
  …………………………………
  一瞬间,就在简单上车的一瞬,温隽泽慌了。
  想着最后一眼。她凄凉的笑,绝望的眼神,他呼吸再一次沉重,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究竟是对错还是错,哀莫大于心不死,指得就是现在吗?
  简单,等我!
  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会!!
  接下来的时间,宁宅再次陷入死寂。
  整套别墅所有能砸的,刺眼的颜色,全部被宁伊人毁得一干二净,而宁行长除了处理后事之外,对于其他的事,一概不想多提。
  期间,警方也来过两次,碍于宁夫人没下葬,案情进展仿佛冻住了一般,温隽泽是直到宁夫人下葬后的第二天,这才有机会询问。
  三天以来,并不是他不担心简单,只是处于悲伤中的宁家,一个像疯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在这个时候,别说蔡管家,就是佣人都不愿意多谈。
  仿佛多说一句,就代表着帮他这个背叛了宁伊人的男人,去救身处监狱的小三一样,个个避之不及,哪里还会告诉你,事情的经过?
  堵到蔡管家的时候,刚好是深夜11点。
  进入夏末的港城,夜风仍然闷热,燥风一吹,温隽泽止不住眯眼,中指处夹着粗大的雪茄,红点闪闪的时候,隐约还能清楚的看到有去了蚊子在乱飞。
  似乎下一刻,就会咬中你的皮肉,然后狠狠的吸血。
  想一想,外面的花花世界尚且如此,那么身处监狱的她,不是更难熬?
  就这样,温隽泽在走近蔡管家所开的车子时,完全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顺手就伸胳膊进去,只听‘咔嚓’一声,车门瞬间大开。
  车里,蔡管家被吓得有些结巴,“姑…姑爷。夫人头七还没过,你…你想做什么?”
  温隽泽使劲儿,又吸了两口烟,将烟头弄得红红的,在蔡管家想要从副驾驶逃出的时候,对着她胳膊弹了弹烟灰,最后将烟头,一点点的移动。
  在蔡管家‘啊’的一声惊叫时,温隽泽板正后视镜,笑了:
  “这么胆小?”
  “你你。你这样做,对得起小姐吗?”
  烟头就在她耳边,说话的过程,蔡管家大气都不敢喘,也就在那一刻,忽然想到新婚那夜,宁夫人手里的金耳环就是温隽泽给的。
  一下子,她脸‘唰’的白了。
  “姑,姑爷,我…我…”
  “怎么,记起来了?”温隽泽像没事人一样,靠着车门,吸着雪茄,另只手滑开手机,开始录像,意图不言而语的,是要蔡管家自己把疗养院那晚所发生的事,全部交待出来。
  死因究竟是不是与宁夫人有关,早已经死无对证,但活着的人却不一样了。也不想和她兜什么圈子,直接从兜里拿出那枚耳钉:
  “还没记起来?”
  “……”蔡管家楞了。
  它怎么在他这里?当天晚上,夫人还给她的时候,当场就戴上了。
  现在怎么会?猛地,蔡管家像想到了什么,抬手就摸耳朵,头发挑起来,那金闪闪的耳钉,就在耳朵闪烁着。
  瞬间,她就明白了,“你给夫人的,只是另外定制的?”
  “果然不愧是宁家的管家,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我……”蔡管家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眼框红了红,最后捂脸深呼了口气,“是!”她说,“那天晚上,我的确去过疗养院!!”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简母思桃和宁行长的过往。
  二十多年以前。宁行长还只是个穷学生,岂止是没有显赫的家世,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也许是相同的成长环境,和思桃很快变得无话不谈,可以用青梅竹马来形容。
  思桃13岁那年,被养父母领走,虽然日子平淡,却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升初中,高考的时候,两人才再次见面。
  那个时候,思桃才知道宁行长因为没人资助,有可能参加高考后,就只能辍学。
  养父母又没有多余的能力,再承担一个人的费用,于是思桃就趁暑假,外出打零工,开始在洗头房只是做最累最苦的活。
  被客人无意看中,威逼下,只能忍辱负重的默默接受,也因此,宁行长才有资金顺利完成高中以及大学,分配工作那天,他誓言不离不弃。
  思桃以为所有付出都是苦尽甘来,可是血气方刚的宁行长,上进又有才华,很快得到镇长之女的喜欢,想得到再从中制造点什么误会,对于两地分离的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知道思桃有那样的经历,即使是为了自己,宁行长也无法接受。
  只要再面对思桃,他就止不住会想,包养过她的男人,会用怎样的表情或姿势,做着怎样混乱的事情,以至于再碰她,都会感觉恶心。
  那一年,冬天很冷。镇长之女,也就是现在的宁夫人,意外怀…孕了。
  而宁行长以男人,该承担应有的责任为由,抛弃了思桃,和宁夫人高调结婚,却不知道大婚当夜,思桃生下一个女儿。
  也不巧,找来的时候,刚好宁行长出差。宁夫人还是老法子,先礼后兵,在偷运思桃出差,想要淹死她的时候,被简单父亲救下。
  再次相见,已经是事隔20年后。
  开始,宁夫人只是感觉简单手上的镯子眼熟,直到知道简单也是熊猫血,又和温隽泽不清不楚,调查下才知道她母亲竟然就是思桃。
  早在20年前。就确认死了的人,不止没死,还带女儿回来,不是报复又是什么?
  “夫人去疗养院之前,为怕弄错,才要我过去拍照,等她亲眼确认,简秘书的母亲就是当年的思桃后,拿了…拿了——”说到这里,蔡管家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见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冷得可怕,于是硬着头皮继续说,“就是拿了,当年的一些照片!”
  “什么照片!”即使已经猜到,但温隽泽还是硬逼蔡管家说清楚。
  “就是…就是那种艳…照!”
  “然、后!”
  “……”突来的一声吼,吓得蔡管家当场哆嗦了下,“然后,然后——”想着当夜的事,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看到那些照片,思桃就呼吸不畅,我和夫人离开的时候,看到她喷了一口血,再回来就是婚礼后,听说她…她已经死了!”
  “滚!!”
  ………………………
  案情进展,仿佛进入了一个相扣的死局。
  虽然有了蔡管家的录像,再加上医院抢救病例,警方很快就查明,简单母亲死的确和宁夫人有直接关系,但死者已逝,再严重的惩罚,仿佛都无计于事,而宁伊人所说,简单之所以动手,是为了替妈妈报仇,这样的动机,似乎更明确。
  再加上,宁夫人是有名的妇联主…席,不说人后怎样卑鄙。只说人前一直都是深明大义,慈祥又大爱,于是一些受过帮助的女人们,就自发的建贴子,发话题,利用舆论的压力,来威胁警方,扬言严惩凶手,绝不能被有心人钻空。
  其实不明说,温隽泽也知道。这个有心人,就是他了。
  身为律师,想要钻法…律的空子,的确比常人要容易,原本他也是这样想的,但一下子被曝光,再加上他和简单的关系,受到关注的程度,越广。
  帖子下面,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更多的是指责小三破坏家庭,他背信弃义,再扯到宁夫人的死,好像正宫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而见不得光的人,只因为这个敏感的身份,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几天下来,劝温隽泽收手,以及避嫌的,已经不再是单一的朋友。还有合作商和从不搀和他律所事务的老爷子,直接下命令,再插手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其实,对于认或不认,温隽泽从来都不在乎,他在意的只是里头那个女人,可鉴于特殊时期,就算他有律师证,以辩护律师的身份想见面,都被警方拒之门外。
  没办法。想要知道简单在跟宁夫人进房前都说了什么,再到进门和冲出来,中间17秒又发生了什么,恐怕只能借助夏晓来了解。
  夏晓是被强行载到监狱外,才知道温隽泽找上她的原因,要不是看在好友在里头,还等他救的份上,她真想一把捏死他,“早做什么了?不是号称有名的铁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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