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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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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去宁宅都无法推辞。
一来二去,探访就变成了家宴,想不喝酒都难。
向来他酒量很好,可还是没想到,宁家人敢那么大胆,竟然对他下…药。
以到于,宁夫人死前的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一点记忆没有,而现在半月过去了,不止想救的女人没救出来,反而听到宁伊人怀…孕的消息?
呵,越想,温隽泽越烦,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想念那个女人的时间,已经占据了一天时间的大半,兜里手机再响起来的时候,语气已经相当不悦了:
“谁,有屁快放!”
这大概是温隽泽第一次说脏话,那凌冽的眼眸里,半点温情都没有。
听到了手机那边,有人操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这里西郊监狱,犯人简单在送往医务室抢救,押送回来的路上,警车不慎被追尾,目前正堵在高速与来开路中段。请您务必马上协助处理后事!”
刚开始,不怎么清晰的女声,噼里啪啦的都说了些什么,温隽泽是一个耳朵出,一个耳朵冒,直到‘后事’和人名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彻底惹怒了他。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
闻言,电话那边,又重复了一遍。
温隽泽咬了咬牙。随着‘叮’的一声响,在电梯低达地下室,两扇门缓缓的拉开时,他手中的手机‘哐啷’一声,直接摔在了一侧的柱子上。
脚下生风一般的,疾步走向车子。
那夹带了周身的至寒之气,仿佛瘟疫一般的迅速蔓延,只听‘吱呀’一声,车子像离弦之箭,瞬间驶出去,完全没发现,那停在角落的黑色商务车里,头戴鸭舌帽的司机,不是陆晓寒又是谁。
这一生,他大概能为宁伊人做的事,永远只剩最后一件。
每做完一次,他都会告诉她,并警告自己,最后一次,再没有下次。可往往下次的时候,总是受不了心爱…女人的软施硬磨。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却永远恨不下心,做到真正的拒绝,就像现在,他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做,但还是拨通了宁伊人手机:
“放心吧,一切正按计划实施!”
“晓寒哥哥,就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她随口的一句话,成了陆晓寒过往和今后所有岁月里唯一活下去的意义。
而车祸现场,事发特别突然。
起先只是一辆货车刹车失灵,后面跟着有木材、水果以及最危险的载在十几二十几个燃气罐的单排,在接连发出‘砰砰’的追尾声后,那辆闪着警笛灯的犯人车,一下子撞上。
巨大的响声,吓坏了过往的车辆。
也有反应快的人,大喊。“不好,要爆炸,快逃!”
正常的司机和副驾驶,打开安全带,开了车门就能逃,但犯人车不同,还有手铐在那里,生死危难的当口,谁还会想着,找钥匙开手铐,然后一起逃生?
还没等随行人员反应过来,追尾在一起的车子,便‘轰’的一声,燃起了窜天火束,再遇上危险物品和柴油,就算消防车在跟前,都不能瞬间灭火。
所以,温隽泽赶过去的时候,尽管很及时,尽管一路急驰。但终是来不及阻止火势,更不用说,再从中救什么人。
看着熊熊大火,他耳边除了各混乱的声音,脑海里闪烁的全部都是初遇她时的对话:“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求您……”
那时,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胆怯,脸上的表情又是战战兢兢。
好半天竟然来了句。“我是熊猫血,能救人的,你需要吗?”
那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毁了他衣服之后,竟然用这种方式偿还,此后,她的青涩,她的紧张和顺从,还有骨子里的倔犟,一点点在他身下蔓延开来。
而今,脑海里,明明还很鲜活的人,警方却告诉他节哀!!
“你说什么?”揪着一警员的领口,他将满腔的情绪,全部洒在他身上,“节哀,你告诉我要节哀,你凭什么告诉我节哀,你算什么东西!!”
扬手,一记重重的铁拳打过去。
随便袭警,随便什么人身伤害,这一刻,在他的心里全部都是屁,也是直到这会,温隽泽才知道,在不知不觉的岁月里,那个叫简单的女人,已经占满了他的心肺!
一颗,从不曾跳跃的心,刚意识到它的主人时。就惊闻主人出事的噩耗,在这个时候,竟然敢有人告诉他,劝他节哀?
好好的嫌疑人,在还没有正审前,居然发生了意外?
他…妈的,说出去谁信?
“宁、伊、人!”一拳拳的回击下,温隽泽眸色血红,表情凌冽又狰狞,再配上不远处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势,给人的感觉,就像傲然出世的恶魔。
那一声声的嘶吼,让躲在树从里,按计划逃走的简单,一次又一次的抽痛。
再也承受不了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所有,只想着跑下山坡,走出树林,想告诉那个站在高速路口,伤心欲绝的男人:她没死!!
却是胳膊一紧,还不等她转身,没张嘴大喊的时候,一旁周哲已经快步捂住她嘴,“简单,你要做什么?难道忘记了我和你说的话?你现在出现,我们所有的计划都白费了!!”
“可是……”透过一颗颗粗大的巨树,她隐约看到温隽泽被打倒在地,似乎被什么人给押住,“他很痛,周大哥。我…”
她好傻,到现在,还是无法恨他,更不忍,看他如此失控。
“简单,你听我说,你现在目前处境很危险!”周哲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有医生趁他不在,想要加害她的事说出来,“其实事情走到今天,温隽泽就算再有通天的本领,都无法救你,现在所有的舆论,都偏向宁伊人一方。
在这样高度被关注的情况下,不管他开展什么调查,都寸步难行,再有陆晓寒老爷子从前就警察系统退下来的,有这些关系网在,别说在你晕倒的几天里,单单就是抢救的时候,对方恐怕早已经知道你怀孕的事实,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孩子,是最好的时机!”
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告诉她,设计这起追尾车祸,差点儿赔上半个周家家产。
看了看快黑下来的天,周哲只紧紧拥住渐渐滑下去的女人,告诉她,“想要确定他的心,再躲避陆晓寒和宁伊人的算计,简单,为了孩子,为了你们的未来,你只能咬牙往前走,就算身后发生再大的变故,这个时候,你都不能出现,不能回头,更不能心软!!”
说了这样一番话,周哲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
其中道理,简单也懂,也明白,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平安把孩子生下来,毕竟千防万防,随便一个疏忽,都会造成遗憾终身的痛。
长长吸了口气,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混乱的路面,“知道了!”她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保护孩子的,为了孩子,我可以的。”
宁伊人,就算你再有通天的本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就算你身后有一千一百万个陆晓寒在保护着,也不会安然一生!
转身,她绝不留恋的,也满身激昂的跟上周哲的步伐,大约有几年没走山路了,再加上现在有孕在身,没走多久,简单已经气喘吁吁。
周哲又看了眼腕表,将西装一脱,大步快走了几步,来到简单面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周大哥,没事的,我可以,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能帮她暂时离开危险之境,已经相当感谢了,再这样让他背,简单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的。
可下一刻,不止简单没想到,就连周哲也错愕惊恐,在突然一阵清晰的拍掌后,从头顶上方不远的位置,传下一声问候:“简秘书,好久不见啊!”
☆、第89章 一别三年,物是人非。
“谁,谁在那里?”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简单很是惊恐。
彼时,黄昏的风,带着阴冷的错觉,吹佛着树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本能的,她一下子就戒备了,背着树干四下看了一圈,脑袋里刚想一定是幻听了,结果顺着周哲那惊骇的视线,一点点转过身。
却是还没等看清身后的人,胳膊又是一紧,跟着被高高大大的周哲护在身后。
只听他说,“别回头,也别怕,一会我缠住他们,你就按我们之前的路线,越过这座山,出海后,有人接应你,听到没有!”
“不!”
“听话!”
“周大哥,你该了解我的!”简单喘了口气,之所以接受周哲的帮忙,那是迫于无奈,现在把周哲一个人仍在这里,算什么?
期间,尽管周哲维护,但简单还是看清将他们团团围住的男人们,按衣着来看的话,应该算是男人吧,毕竟他们头上都戴着肉色丝袜。
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身材很是魁梧。
眯了眯眼,她说,“陆晓寒,我知道是你,人都来了,还这样见不得光,就不怕丢了你们陆家老祖宗的脸?要是他们泉下有知,死都不会瞑目!”
说出这句狠话时,简单仔细观察每个人的反应,却是没有一个愤怒。
难道她猜错了,不是陆晓寒的人?
和周哲对视后,简单从他眼里得到同样的质疑。
但是这一次,对方根本没给他们再想对策的机会,两两对一,别说身手矫捷的周哲撑不了几分钟,就是简单。根本就还没开始反抗,就已经脖子一疼,跟着被抗了起来。
“放下她!”周哲虽然手脚利落,但奈何是山间,对方人又多,再者还担心简单有孕,最后也只好束手就擒,妥协的说,“我跟你们走,但不许伤害她!不然——”
透过树缝,他看了看仍是混乱的高速路口,“就算不能全身而退,那必定是鱼死肉破!”说完,他胳膊一抬,很快手里就多了把锋利的手术刀。
随便玩了两下子,不用想都能知道他的职业。
都说医生和手术刀是良配。只要被医生握住的器具,就算是钝刀,也会活灵活现的飞舞,大概是对方中有人明白这一点,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那就放下她!”
“简单!”
“你不许动!”
周哲刚跑过去,还没等查看简单的情况,一个硬硬的工具,已经抵在他腰上。
那样的触点和冷冰冰的感觉,根本不用多想,都知道那是什么,而使枪的男人,用力顶了顶,“我们老板,只是想请简秘书过去坐坐,周副院长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以兄弟们。没轻没重的臂力,万一再伤到她,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会遗失在这个荒山野岭中?”
“少废话,她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定翘了你们老板的祖坟!”
说完,胳膊一扬,将手术刀直直的插到扶简单的那个男人手边。
只听‘嗖’的一声,那锋利还透着金光的刀尖,像是长了眼一样,恰好扎进那人的中指指缝,而周哲阴飕飕的声音,更是随风狠狠的飘荡在几个人的耳边:
“我周哲发誓,只要她和孩子出一点点意外,这一生,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用手术刀,早晚亲手解刨了你们,做成干、尸、标、本!!”
…………………………………………………
山下高速路口,夏晓得到消息,一路哭着赶来。
现场早已经一片狼藉,有洒水的消防车,正往出事车辆里喷水,已经瘫痪了的路面,也多少得到一些疏通,只是浓烟滚滚之下,每辆车都烧得只剩下车架。
她最后还是在交警的帮助下,这才勉强认出哪辆是犯人车。
那一刻,别说人影遗物,那早已经被烧黑了的车架,除了还在冒着浓烟,其他什么都成了灰烬。
“简单,简单!!”
她不知道还能对着哪里喊,更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到她,只是像一个崩溃了木偶,也不管车架是不是烫手,挣脱了宋奕城的束缚,就不顾一切的翻找。
“死丫头,你给我回来!”
“你这个贱人,说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啊,现在算什么,简单,你告诉我,现在算什么,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出来啊!!”
“小贱人,你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真生气了,再也不理你,再也不会唱歌给你听了,你出来啊,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一阵胡乱的翻找,夏晓因为脚下没看清,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那一瞬的疼,她‘哇’的一声绝望的哭了,却在余光看到谁之后,完全顾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形象,脱掉鞋子,爬起来高喊了一声,“温隽泽,你混蛋!”
扬手,她把鞋子丢过去!
咚,高跟鞋准确无识的砸在了他额头上。
其实,以温隽泽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只是他更想用一种笨方法,来确定周遭的一切,是梦还是真实。
记得有次,那个女人也是不相信,然后就狠狠捏着自己,说什么只要感觉到疼,那就不是梦,可现在在他被打中了,也知道不是梦,但为什么感觉不疼?
仰头,他看着残缺的夕阳,很想问:小东西,你告诉我,为什么不疼!!
那样迎风而立,曾经伟岸的身影,在夜色一点点袭来的时候,明明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但夏晓看在眼里,就烦,一只鞋丢了,还有另外一只。
一下下的打着不动不摇的温隽泽,“姓温的,装死是不是?
那天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只要问清楚了,就有机会,你说不管能不能救她,但至少也要努力,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努力的结果是什么?
是不是这样?”抹去泪,她抬手指着车祸现场,“这就是你努力的结果,对不对,这就是你扬言会救她出来,让她等待的结果,对不对!!”
说到最后,夏晓完全吼了起来。
更准备的来说,她已经彻底崩溃了。
满脸的泪,哪里还会记得她只是宋奕城的情…妇,只知道最好的闺蜜没了,被温隽泽给害死了!
啪!一个巴掌打过去,夏晓没想到自己会打中。
她竟然打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还在闺蜜魂散的当天,打了她最爱的男人,不不不,看着火辣辣的手掌,夏晓在心里泣说:对不起。
打了你最爱的男人,简单。对不起!!
“简单,简单,简、单,对不起!”
对着风,对着天,对着隐入黄昏的青山绿草,在夜风刮起的高速路口,在路灯瞬间大亮的片刻,上天仿佛知道夏晓心里的悲伤,轰隆隆!
两声雷响之后,大雨‘唰’的一声落了下来。
雨中,她越喊心越痛,最后不管不顾,随便宋奕城怎么拉扯,就是不放过那个没有反应的男人,仿佛打死温隽泽。简单就会活过来。
打掉了,还有拳头和牙齿,最后累极了,居然一脚踢过去。
“现在知道疼了?现在知道后悔?你知不知道,这一切,她多么希望听到你说喜欢,哪怕仅有一点点也可以啊,你这个没人性的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啊!!”
“好啊,就是我害死她的,你来啊,打死我替她报仇,你、来!”
雨帘下,温隽泽黑发遮眼,锐利的眸子虽然半眯着,但凌冽的气势,丝毫不减,只见他西装一脱,手指一下下的指着心脏的位置:
“来,拿刀!对这里扎,使劲扎!!”
“你——你说的!”站在哗哗的大雨中,夏晓深吸了口气,咬牙拔掉头发里的簪子,当真对着温隽泽心口戳上去的时候,被宋奕城一把给拉住,然后啪的一声巴掌,“不知死活的女人,疯够了没有,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
“宋奕城,王八蛋,有种你放开我!!”
“我有种没种。你不知道?”
一句愤怒且带污的话,吓得走近的助理和司机怔了怔,这才上前。
令宋奕城万万没想到的便是,就在夏晓被硬拽进车里之后,还没等他回头,就听一声闷哼后,跟着当啷一声,转过身一看。
温隽泽手里居然不知道何时多出了根棍子,不止打在自己肩膀,还——在他记忆中,只是那一年伯母去世,才下跪的男人,居然单膝跪在了车祸正前方。
“阿泽!!”宋奕城急忙奔过去,震撼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要这样?如果今天出事的人,换成——
如果换成车里的那个疯女人,他会怎样?
应该只会难过吧!
这场大雨,下了很久,足足破晓这才晴天。
简单再醒过来,头顶的墙皮有斑斓的潮湿痕迹,一旁的小窗口,挂着个早已经看不出原色的窗帘,一个坚硬的沙发和茶机。
茶机上,一包泡面和一个啃了几口的面包!
这是什么情况?
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虽然躺在床上,可手脚却绑着!
绑架!!
脑中千丝万缕的,从监狱晕倒,到遇周哲然后半路下车,再到车祸发生的前后以及被蒙面人打晕,所有的所有一下子涌入脑涨。
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她急忙喊。“周大哥,周哲,有人吗?来人啊!!”
她使劲,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这才有个四方脸留胡子的男人,推门走进来,“鬼叫什么,是不是想死了?”
“大哥,我朋友呢?”
“哟,嘴够甜啊,死了!”
“……”简单一震,很快冷静下来,“你们是想问温家金库在哪!”
“哈哈,小娘们,不不,应该是简秘书,我们只要人!”
“是吗?”简单打量着对方的衣着,很普通的牌子,再加上简陋的房间,特别是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撼,挪了挪身体,“那最好,想知道金库的位置,你告诉陆晓寒,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他,就让那批珠宝金块,还有瓷器,全部都永存地下!!”
男人切了声,眼底的疑惑越来越明显。
“你说真的?”
“假的,我什么都没说,我说了什么?”简单扭头。一副打死都不会泄露半分的架势,更让男人生疑,果然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虽然又是几个小时,没任何动静,但简单知道他们动心了。
周大哥,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带着乱七八糟的思绪,简单再醒过来,是饿醒的。
彼时夕阳已经落下,不远处隐隐还有狗叫的声音,捉她的人究竟是谁?
温隽泽,是你吗?
是你提前得到消息,派人带走我?目的只是要我肚子的孩子?
是这样吗?
不不,不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高速路口,他闻讯赶来之后。就不会那么悲切和失控,她相信那一刻的他,不是伪装。
就这样,简单在手脚被绑,肚子又饿的情况下,不知道挪了多久,才勉强来到茶机前。
用牙齿一点点撕开泡面包装,啃着干面,不知道为什么,鼻腔里一酸,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下来,却也在这个时候,身后门板‘砰’的一声。
被踢开的同时,她咬着面回头。
“周,周大哥!”简单含糊不清的惊叫,“你们要做什么。放开他!!”
一天一夜不见,此时周哲除了鼻腔脸肿,嘴角还有血丝流出,那身上的风衣和西裤,更是脏乱残破,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受伤了。
押着他的人,胳膊一伸,一把黑漆漆的枪,便顶在他脑门。
声音很凶,“金库在哪,不说老子立马崩了他!”
下秒,就听到了咔嚓的响声,这样的画面,简单在电视里看到过,好像是上膛,然后再勾勾手指,子…弹就能瞬间解决人命。
“不,不要!”她看起来惊吼的大声,简难的挪动着身体,吐着嘴里的面渣快速说,“不要,不要杀他,只要你们放了他,我——”看了看周哲,给了他一个像是深爱的眼神,对那些人说,“我可以把位置画下来!!”
那样一个眼神,或许其他人不懂,周哲又怎么会不懂。
立马配合的说,“不要,你不要说。你说了你和孩子以后该怎么办,那可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周哲,简单眼里的泪,太配合了。
哗哗的直流,“我画,我现在就画!!”
几个人一听,纷纷对视了眼,点头后也只是解开了简单手腕,一根笔,一张纸,丢过去,“简秘书,你最后不要耍什么花招,如果找不到钱,哼哼!!”
说话的那位呢。手里可是拿着刀。
刀尖就顺着简单脸颊游走,“外面可是有几十条,饥饿了很久的饿狗!!”
“写,我我我,我写!!”简单手抖,声音也抖,那里知道温家的什么金库啊,只是随便画了画,反正她目的已经达到,至于他们找不找得到,那就是之后的事。
砰,又是一声响。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晕倒的周哲。
开始,简单根本不知道该捏哪里急救,先捏人中,又使劲的晃。以至于搞得在周哲醒来后,全身都疼。
他倒抽了几口凉气,“简单,你没事吧!”
简单摇了摇头,“图纸是假的,我根本不知道温家有没有金库,也不知道能糊弄多久,周大哥,我们快跑吧!”
闻言,周哲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好!”
虽然明知道幼稚,明知道糊弄不了多久,可简单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站起来,刚蹑手蹑脚,一点点从窗台爬下去。转过身还没等迈步,突然灯光猛得大亮。
一阵‘啪啪’的掌声后,就看到站在院中央的陆晓寒。
似乎是等了很久,心情又不错的样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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