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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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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渐渐发软的身子倚靠在男人肩头,接受男人对她的掠夺。
正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时,忽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的打开。
“小姐,明日。你在路上吃的糕点任小姐已派人帮您买了,你要不要看……看。”
却是方才去任道萱房中的青枝,她端着食盘踏入屋内,当看到她和韩暮时,手一松,“咣当”一声食盘跌落在地上。
接着,又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表姐,这次的糕点我保证加了很多糖,但您吃了胸脯不长肉的那种。”
任道萱尾随青枝踏入屋内,随即看到这一幕。声音乍然而至,她倏然瞪大一双杏眸,似是不可置信,随即反应过来,忙歉意道:“你们继续,继续,我和青枝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任道萱说罢,扯住发愣的青枝“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回过神来的倌倌,羞燥的简直恨不得钻地缝里,忙推搡吻着她的韩暮,韩暮不悦的放开她,她忙从韩暮腿上跳下来,小声催促道:“你赶紧走。”
韩暮似笑了声,也没犹豫的应下:“嗯。”
没想到今日。他这般好说话,倌倌心头一松,正要去打开房门送他出去,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胸口忽然道:“为什么不想胸口长肉?是病了吗?”
“……”倌倌。
方才脸上刚消退的热燥霎时重出江湖势如破竹席卷而来。
倌倌捂着发烫的脸颊,将人用力的推搡出房门,没好气的丢出一句:“你猜!”
“嘭”的一声,房门在韩暮面前大力摔上。
韩暮似想到了什么,突忽一笑。
房内的倌倌听到笑声,猜测他没走,正要赶人,就听站在门外的韩暮幽幽的声音传入屋内:“我已猜到了,明晚我给你答案。”
“……”倌倌。
…………。
待韩暮走后,任道萱和青枝急忙推门入内,揪着她东问西问,试图问出她背着两人和韩暮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倌倌被两人吵的头疼,她揉了揉眉心,望着桌案上已见底的药碗,表示自己还是个病患,要早点休息不能多说话,以此推拒回答两人问题。
任道萱却并不放过她,惊疑道:“表姐,前几日。你不是说没被韩暮占便宜吗?怎么今日就被他抱着亲了?不行我要冷静冷静……”
说的好似被韩暮亲的人是她,这本就是句无关大雅的玩笑话,不知怎的,倌倌听到耳中却有点不舒服。便承认道:“……为什么他不能亲我?”
任道萱转而讪讪的道:“……不是他不能亲表姐,而是……而是。”
任道萱说着,为难的“哎呀”的一声,索性硬着头皮道:“表姐您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若是将来他娘不允许他娶表姐,或者不允许他纳表姐为妾,他若听他娘的话,表姐您这一腔芳心就是错付了,我不想表姐您落个弃妇下场。”
听她话中有话,倌倌一愣,质疑道:“他娘?”
她怎么忘了,韩府的嫡母诏显公主,虽不是韩暮的生。母,可却最重视女子的门第,观韩暮的两个哥哥娶的媳妇,皆是家世显赫的任家,就能看出。
如今她只是一介罪臣家眷,无权无势,根本不可能入诏显公主的眼。
想到这,她心房似被蜜蜂刺了下,那股不自在霎时传遍全身,她轻咳一声将心头异样压下,胡诌道:“有情人岂在朝朝暮暮?我是那种在乎繁缛礼节的人吗?”
任道萱一把抓着她的手,交代道:“可您不是喜欢他吗?既然喜欢,就该争取这婚事,所以在韩暮娶您进门之前,您千万要把持住自己,莫要在被他占便宜去。”
倌倌被她的话逗乐了,斜睨着她,“那当初你怎么没把持住?”她和韩暮的事非一言两语能和任道萱说得清楚的,索性就不提了,省的这小八卦精烦心。
任道萱霎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我年少不懂事么,被那狗男人蒙蔽双眼,就就……”
提起这个话头,倌倌眸色微动,不觉微厉了声:“萱萱,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任道萱身子猛地一僵,眸色躲闪的抓了抓脸,不悦的瞪她一眼:“我哪有。”
虽是平常笑闹的语气,可倌倌却听出一丝逃避回答的意味。她忽然道:“你这次跟着你哥来南京,和舅母怎么交代的?”
果然,下一瞬任道萱“蹭”的起身,仓惶道:“我……我困了,先去睡了。”
见她这等反应,倌倌心里念头肯定几分,忙拉着她手腕,将她拉坐回来,沉声问:“是不是那狗男人又回来纠缠你,被舅母知道了?”
任道萱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道:”表姐您怎么知道?”
“我猜就是。”倌倌心头微松,定定的道:“那谭郎当初攀龙附凤的搭上你,本就是看上你家的权势,如今你和他一刀两断,他少了你这个冤大头,肯定会坐不住回头找你的,被你拒绝后,他岂会善罢甘休?是不是他拿以前你俩的往事威胁你了?”
任道萱垂下眼睫,声音发颤的接话道:“嗯,谭郎将我和他曾经的事给我娘说了,并威胁我娘……说若我娘不同意这门亲事,他就将我俩的丑事散布出去,我娘气得不轻,可到底是疼我的,怕我被谭郎害的闺誉尽毁,说此事交给她处理。又怕我遇人不淑想不开,就让我跟着我哥出门散散心,避避风口。”
原来如此,当初任道萱跟着她来南京,她就好奇以舅母对任道萱疼爱的程度,怎会允许任道萱去那么远的地方。却是这个因由,她诧异道:“这事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任道萱杏面上掠过一丝苦涩,“表姐为姑父翻案的事本就心烦,萱萱不想表姐再为我的事悬心。”
这傻姑娘真是懂事的令她心疼,倌倌睨着她,心疼的张开双臂:“想哭就哭吧,表姐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哪知,任道萱却嫌弃的瞥她一眼,“你抱过韩暮了,满身的男人味。”
“……”倌倌。
经过这一夜休整,倌倌,任道萱,青枝三人如菜色的脸气色好了很多,韩暮便令人收拾行囊上路了,傍晚时抵达了南京。
因她们女子的身份,出入多有不便,韩暮便将她们安排在南京繁华的路段客栈里住下,考虑的是,一则,若白日闲暇无事可令她们在客栈附近转转,二来,白日韩暮去南京布政司查案,若她们万一有什么意外,此处临近南京布政司,方便司里的人过来救援。
如往常宿客栈一样,倌倌和青枝住一间房,任道萱单独住一间,两间房紧挨着在二楼厢房,其余锦衣卫皆散布在她们厢房附近呈拱卫之势住着。
而韩暮的厢房则紧挨着倌倌住的房间,这令倌倌心里踏实不少。
晚间吃完晚膳,韩暮出门办差时忽然叫住她。
“今夜我不在客栈里,莫要出门乱跑,若真想出去玩,等案子了结,我陪你出客栈转转。”
刚和任道萱约好逛夜集的倌倌,闻言失落的“哦”了一声,知他有要事在身,不应该给他添加麻烦,便听话的点了点头:“我哪也不去,就在客栈等你。”
心里却想的是:等他走后,她在客栈附近转转总可以吧,反正他也看不到。
韩暮似知她所想,他冷着脸下令:“客栈附近也不行!”
“……”倌倌。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倌倌暗恼的瞪他一眼,他仰头就唤站在远处的王湛:“把倌倌连夜送回京城……”
“别呀。”倌倌一听慌了,忙扯住他衣袖哀求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呆在客栈那也不去!行了吧!你还不信我?要不要我给你起个誓?”
韩暮唇角一抽,答应的痛快:“行,你就起个若被我发现出了客栈,就把上次还没偿完我“酬劳”的吻补上的誓吧。”
他幽幽道:“我很期待。”
“……”倌倌。
这哪里是那个不善言谈木讷的木三!简直是个混迹风月场撩。拨女子的情场高手。倌倌不知是羞的,还是窘迫,捂着唇猛地忙朝后退了半步,放弃抵抗生若蚊蝇的道:“我哪也不去了。”
韩暮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韩暮走后,倌倌等脸上热意消退了些,这才去找任道萱,她人还没走出两步,忽的,肩头被人轻轻一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真的很粗长!我可以说是二合一更新吗?(害羞的捂脸)明天继续双更。
另外,谢谢昨天小可爱们的生日祝福,我都一一看了,谢谢,真的很感谢你们关系。90度鞠躬感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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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倌倌一愣,紧绷着身子转过头去。
霎时看到一张青面獠牙的人,她惊骇的“啊”的一声,仓惶朝后退了半步,顷刻,脸上血色褪尽。
“是我是我,我是道萱,表姐别怕。”
来人见她惊惧,忙将脸上青面獠牙面具脱掉,紧张的来拉她的手。
任道萱也不知平日看着云淡风轻的表姐,胆子怎么小的针眼似的,她不安的舔下唇角,收起逗表姐玩的心思。
“这面具从哪来的?”认出来人是任道萱,倌倌紧绷的身子猛一卸力,霎时感到后背一片黏。腻,她心有余悸拍拍小胸脯,待那股惊悸过去,这才凝神看一眼任道萱手中面具,诧异的问。
“哦,这个啊。”任道萱得意的将面具举高,在她面前晃了晃,语含兴奋道:“我方才在客栈楼下买的。”
她说着,做势就要将面具塞给她,倌倌吓得忙缩手不去接:“这玩意我看着就害怕,你怎么不买个漂亮点的面具?”
任道萱对她抗拒的神情,不以为然的笑笑,将那张丑的人神共愤的面具又带在脸上,双眼一眯笑道:“恶鬼驱邪嘛。”
“……”
被任道萱优秀想法感到震惊的倌倌竟无言以对。
她张张嘴,不忍心戳破这姑娘的幻想,将她就像猛鬼不用再驱邪的话咽下去,朝四处看了一眼,诧异的问:“青枝呢?”
这阵子青枝和任道萱总形影不离的,亲密的似一对孪生姐妹,连她看了也止不住心里直冒酸泡。
“她给表姐买和我一样的面具去了。”一脸得意的任道萱朝楼梯口望了一眼。
“……”倌倌。
对两人奇特的审美表示严重怀疑的倌倌,被任道萱一噎,真想说“她真不需要这玩意”时,忽闻楼下传来敲锣打鼓的喧闹声,那声响极大,如道道魔音般一股脑灌入客栈内,将客栈地面也震了几震。
正在楼下大堂进食的食客听闻,皆兴奋的推碗置筷,快步涌到客栈门口伸长脖子朝街上瞧,不知看到了什么,“轰”的一声,热议声从人群里似炸开了锅,乱嗡嗡一片。
因倌倌站在客栈二楼楼梯拐角处,距站在客栈门口的众人颇远,一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惊疑的要下楼去客站门口看一眼热闹,任道萱已兴奋的叫道:“是跳大仙来了。”
倌倌从未听说过什么“跳大仙。”不由一怔,任道萱已扯住她手臂不由分说的“咚咚咚”的快速下楼,边催促道:“我们快走,再晚一会儿我们就看不到了。”
脑子完全懵住的倌倌,直到被任道萱推到客栈门口,这才明白她话中的“跳大仙”是什么。
只见,傍晚时还熙熙攘攘的街道两旁,如今各自站着一排手执利剑的衙役,将道路两旁围观众人和主街隔离开,空无一人的主道上,一队脸带面具身穿奇装异服的人从道路尽头缓缓行来,为首的人不知是男是女,脸色黝。黑,头发蓬松,头戴金箍,胡须杂乱,眼睛圆瞪,瘸腿并拄着一只铁制拐杖,竟是传说中“铁拐李”的长相。
倌倌长与乡野,极少见到这等场面,不由好奇的朝“铁拐李”身后探看,做神仙装扮的人还有七人,竟是凑成传说中的“八仙。”
她见此,恍惚一瞬,忽然想起来,前几年她曾听木三提起过,江西一带近几年兴起“跳八仙”摊舞,每十年由民间信徒组织举行一回游街,有驱鬼逐疫、祭祀神明之途,被世人推崇,因齐荣国历代圣上皆信奉道教,追求长生不老。故,底下的官员也竞相仿之,对民间诸如此类的活动也是宠信备至。
只不过……这“跳八仙”怎会出现在南京?
不等她问出口,近旁一个做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一脸沉痛的叹息:“迂腐迂腐!找几个假仙人游街祈福就想为自己女儿忆莲逆天改命,哪有这么好的事?”
“呦,我看兄弟你是吃不到葡萄牙酸吧。”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啧啧接话道:“刘大人家有的是钱,人家乐意为闺女花钱请神仙改命,你一个穷书生想花钱还没有呢!”
“你……”那书生气的鼓着腮帮子,说不出一句话。
“就算刘大人愿意花钱又怎么了?他那闺女三年内连克死了三任夫君,是被庙里大师批过字的,天生的孤独终老命!就算刘大人真为他女儿改命,他女儿的命是那么好改的吗?我看这钱也是白话。”
几人三言两语间,就将“跳八仙”说了始末,倌倌记得她爹曾经的属下有个姓刘的官员,溺爱。女儿如命,难道是他?
不由的问了出来:“这跳八仙可是提刑按察使刘大人请的?”
方才说话的几人皆是客栈附近的住户,闻言抬头去瞧问话的姑娘,当看到姑娘容貌时,猛地愣住了。
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穿着件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明眸皓齿,容颜清丽脱俗,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杏眸,不笑时已然露出娇嗔模样,若笑起来岂不是把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那书生看的眼都直了,脑中忽浮出溢美女子的词:“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怔忪的说不出话。
而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曾走南闯北做生意,见过不少美人,定力比书生好上不少,他回过神来答话道:“正是,听说这刘大人不知听那个高人说的,若请来大仙去他家跳一跳,对着他女儿祈福一番,他女儿今后便能免除厄运。”
“这么说,这跳大仙等会儿要去刘府?”倌倌诧异道。
瞧出倌倌是外地人,那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笑吟吟的为她解惑道:“正是,等仙人到了刘府,围着刘大人女儿跳一圈念念咒,便是为她破除厄运了。”
倌倌本就出于好奇一问,弄清了事情来龙去脉,顿感没甚么看头了。
她瞧了眼外面,道路两旁的围观的民众看着正路过“八仙”嘴里喊着什么,场面乱哄哄的,看样子这热闹劲还需一阵子才能消停,正要回去,忽想起给她买面具的青枝还没回来,忙问任道萱。
任道萱正看着起劲,闻言惊愕的“啊”了一声,她朝人群里搜寻一圈,眸色一亮,指着街对面道:“青枝在那。”
倌倌顺着任道萱指的方向看去。
青枝手里捧着几个面具,正艰难的的从人群里挤出想要朝这边过来,可却被手持利剑的衙役挡住了,她沮丧的跺了跺脚,朝这边望来。
倌倌朝她扬了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青枝会意,朝她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紧挨着她的任道萱似看到什么,她身子猛地紧绷,震惊道:“檀……檀郎?”
倌倌跟着一惊,忙问道:“他在哪?”
任道萱面色倏然变得煞白,抖着唇指着对面客栈的二楼的方位。
倌倌顺着她指的看去。
对面客栈二楼一排厢房正对着街道开的窗户,房内未点烛火一片漆黑,不似有人居住。
她回头,握住任道萱冰凉的手,轻蹙娥眉道:“萱萱,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我……我不知道。”任道萱杏面上显出惊惧神色,有些手足无措:“我方才看到一道人影,在那个窗子里一闪而过,我……我不会认错的。”
“他肯定是来报复我的。”任道萱似想到什么,身子不住抖瑟,语无伦次的道。
“萱萱,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倌倌见她这等模样,心头突突疾跳。
以任道萱活泼的性子,极少会显出这等惊骇模样,定是发生了什么令她难以接受的事。
“我没……没有。”听到她质问的声音,任道萱却一下子镇定下来,她眸色躲闪着回话:“方才……可能是我看错人了。”
听她说话前后矛盾,一副不愿令她多问的意味,倌倌也不愿逼。迫她,握紧她冰凉的手正要说点什么安抚她。
忽闻街道上倏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见官叩拜声,似乎是哪个官员和“跳八仙”在路上迎头相撞了。
倌倌抬头去看,只见方才围观的民众朝“跳八仙”相反的位置乌泱泱的跪了一片,她心头疑惑此人是谁?下一瞬,便听到从人群里传出熙熙攘攘的呼唤声:“魏大人。”
魏威?东厂的大太监?他不是一直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倌倌心头疑惑甫一生出,手腕一凉,却是任道萱紧握着她的手,“表姐,我想回房休息。”
倌倌回过神来,柔声道:“嗯,等你想说的时候,再给表姐说。”
任道萱迟疑的点了点头。
因这一茬口,倌倌也没心思看热闹,便陪着她先回了房。
与此同时,方才任道萱指的二楼厢房的隔壁房间,窗户缓缓朝外推开一道缝,露出两双阴蛰的眼睛,朝对面客栈方才秦倌倌站的位置看一眼,惊愕道:“怎么回事?秦倌倌怎么没出客栈?”
“小的奉您的命,以将她身边的丫鬟支开困在客栈外,秦倌倌没理由不去找青枝而不出客栈?”小姑娘家不是最爱看热闹吗?那秦倌倌莫非是个另类?
这人正是任道非的心腹郭涛,和柳时明的随从六。九。
郭涛气结:“……”
按照原先制定的计划:在客栈的秦倌倌听到“跳八仙”好奇来到街上,为防秦倌倌不来,他们甚至将她的丫鬟青枝羁绊住,引她出来,原想着趁巍威路过秦倌倌身旁时,他们推秦倌倌一把,让秦倌倌猝然出现在巍威跟前,令好色如命的巍威看到貌美的秦倌倌,将秦倌倌带走,如今呢?
秦倌倌和巍威根本没碰面,接下来的一切计划全部打乱,这要他们回去怎么给主子交代?
郭涛一脸惶恐的来回渡步,生无可恋的扶额:“让我静静。”
六。九也跟着郁卒:“能怎么办?公子安排咱们这么小的事都没办好,回去咱们会有好果子吃?”
他眸底泄。出一缕凶光:“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将秦倌倌绑了送去给巍威。”
“不行不行。”郭涛劝阻道:“若万一事情暴露,韩暮查出是咱们做的事,不仅主子会暴露,连咱们项上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六。九不甘心的道:“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见机行。事。”郭涛眯眸朝对面客栈看一眼,胸有成竹的道:“机会是留给有心人的,咱们守株待兔,先观望一会儿再做打算。”
夜里,长途跋涉好不容易到南京的一行人疲累不堪。早早就睡了。青枝买完面具后,甚至没梳洗便倒头就睡了,平日倌倌是两人中睡的最没心没肺的一个,今夜却意外的睡不着了。
脑中一直浮现傍晚“跳八仙”的情形,那位姓刘的官员曾是她爹的得力属下,和她爹的关系非比寻常,若她去找他,应该能从他话里套出几分她爹案子的事吧?
可韩暮不会允许她去找刘大人,她要怎么说服韩暮?
还有任道萱,她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各种纷杂的念头索绕在脑海里,令她辗转难眠,她索性起身,推门出去找任道萱,准备先解决一个问题。
“啊——”
人还没走到任道萱房门口,忽闻一声女子短促声,同时,一道尖锐似椅子碰撞到地面的声音从屋中传出,紧接着“吱呀”一声轻响,屋中再无动静。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倌倌心中一惊,忙过去推门,推不动,却是房门从里面反锁着他,她惊惶大力拍门:“萱萱,萱萱快开门。”
“发生什么事了?”拍门声引来住在隔壁房的锦衣卫,只闻”噼里啪啦“一阵摔门声,七八个锦衣卫手持绣春刀,围拢在门前,其中一人喝问道。
“萱萱出事了。”倌倌答话道。
那人神色一凛,举刀劈开房门冲了进去。
被利刃劈开的门扇“咣当”一声,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木屑纷扬中,倌倌快步入内,扫屋中一眼,除了一把被人踢翻的椅子,屋中物什并没发生多大的变动,而任道萱人竟不翼而飞了。
“任小姐怎么啦?”这时,闻讯赶来的青枝仓惶赶来,当视线看到大敞的窗户时,倏然瞪大了眼,指着窗棂那一抹鲜红:“血血血手印……”
倌倌心中咯噔一声,青枝已惊骇的一屁。股跌在地上。
锦衣卫忙快速上前查看。
反观倌倌,却比青枝镇定许多。
她攥紧已然吓得汗湿的掌心,快速奔到窗户边探看。被夜风拂动的窗扇上,印着一道血手印,上面血迹未干,朝下滴着血,看指印似是任道萱的,霎时,一股钻心的寒意从脚底直蹿到头顶,倌倌煞白了脸,身子晃了几晃。
为首的锦衣卫忙扶稳她,他朝窗下一探。四周黑黝黝的,偶有几家亮着烛火的屋子露出黄光,房子另一侧便是傍晚时“跳八仙”的街道,此刻静悄悄的,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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