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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图不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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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抱汤汤,一手拎购物袋:“你喜欢吃吗?”
  汤汤分明偷爽着,却还装出一副蛮不稀罕的样子来:“还好啦。”
  “那你不要吃,我今晚带走。”
  “啊!”汤汤立刻在他肩上上演全武行:“喜欢吃喜欢吃!”
  忍不住摇摇头,唇角微微的上扬。
  小舅子的软肋真是好找,拿下纸老虎指日可待。
  “不过你不要打我姐姐的主意,”汤汤大啖薯片:“我是不会为了这几包零食出卖我姐姐的。”
  唇角彻底的勾上来。为所谓了,反正他已得手。
  把车停下,一手提着汤汤的书包,一手提着购物袋,爬楼的时候才觉出右腿不对劲儿,每弯曲一下都十分的疼,想来是刚知道涂涂遇车祸时太心急了,狠摔了一下。
  等着汤汤掏出钥匙开门,他在客厅里坐下,揪起裤管,才发现磕掉了一大层皮,从膝盖带小腿都摔的血肉模糊。
  好在不怎么疼,也许是疼的时候都过去了,而他完全没在意过。
  汤汤夸张的大叫:“哇!你怎么摔的啊!这么不小心!我去给你拿碘酒!”
  小孩子跑了,他一个人坐在厅里面,抬头才看到六嫂端着碗从卧室里出来,乐呵呵的向他问好:“你是徐医生吧?涂涂呢?”
  “她有一点忙,我替她回来照顾一下汤汤。”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卧室,看到那个垂头坐着的老人,仍旧是流着口水,“啊啊”的急喘。
  六嫂赶紧上去帮他擦口水,一边哄着:“没事没事,是女婿呢,你看看,多棒的女婿啊。”
  老头全身上下抖得更凶了。
  “六嫂,”握了一下拳头,他声音有一点低沉:“你回家去吧,我来照顾叔叔。”

  ☆、第30章 VOL11(3)

  vol11(3)
  六嫂欢天喜地的下班,他依旧扶着门框。有人扯他的衣服,低头才发现是汤汤。
  “我来帮你包一下!”汤汤拽他的手:“来嘛。”
  其实并不指望小孩子能做多少,但是他仍然听差遣的坐下,看汤汤搬来一盆热水,先帮他擦掉血迹,又用沾了碘酒的棉花消毒,撒上药粉,用医用纱布缠起来。
  没想到那双小手竟然做的十分仔细又熟练,像他们医生一样的老道。
  啪啪巴掌,汤汤大功告成:“搞定了。”
  “谢谢。”徐景弋沉默。
  “这有什么,”汤汤十分得意:“我经常摔了给自己包。”
  经常吗?心突然软了下来,这个孩子,大概跟他小时候一样,小小的就要承担起照顾自己的职责。他从十三岁才开始接受这个事实,而汤汤现在才六岁,就已经完全习惯。
  不是不可怜,就像他小时候打球摔倒了没人疼一样,不是不可怜。
  “你干嘛这个表情?”汤汤拍拍他:“以后你摔倒了就来找我好了。”
  也好。以后他摔倒了,就有人找了。
  “去做作业。”他努力板出一副长辈的嘴脸来:“煮好饭叫你来吃。”
  汤汤吐了一个鬼脸,跑走的时候顺走了一包上好佳。
  挽好衣袖要做饭,两手泡在冷水里,想起来六嫂走前的嘱托,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卧室,把门关上。
  一步步拖过凳子,他在苏文斌对面坐下。
  他不说话,周身却像一把利剑划出漠漠的寒光,纵使苏文斌再怕,也不敢发出声响,眼睛里满是怯意的盯着他,浑身痉挛。
  手指因为握拳太紧而刺破掌心,他隐忍的闭上眼睛。
  那一幕似乎随时就能调至眼前,他看到父母牵着手被撞飞的场面,全是血,他的世界里全是血,而后他看到苏文斌惊慌失措的脸,很模糊的画面,油门一轰到底,一闪即过。
  猛睁开眼,对视上当年的仇人,没错,就是这张脸。
  他突然站起来抽走了床上的枕巾,一手捂住苏文斌的嘴,一手狠狠的扼住他的喉咙,用尽全力的掐。
  手下的苏文斌发出“咯咯”的声音,挣扎着像跳机械舞一样的在扭动,最终幅度越来越小,等到苏文斌几乎不动的时候,他恍然间喘了一口气,终于松手。
  大口的喘息,眼前是缺氧时才有的阵阵发黑,原来刚才他也是闭住了呼吸,原来出手的那一刻他也是窒息的。
  他是医生,却差点杀了人。
  失去的理智终于找回来,他扔了枕巾,捏着苏文斌的下巴,反复拍动着苏文斌的双颊。
  苏文斌白眼珠慢慢的下翻,紫涨得脸慢慢恢复过来,坑坑的咳嗽,徐景弋放开他,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他没有吸,只是点燃了夹在指尖。
  老社区的楼层并不高,他俯视外景,夹着烟的手指扣在水泥栏杆上。
  夕阳正在落山,像半个血橙挂在天边,鸽子大片的回巢,咕咕声中伴随着隔壁锅碗瓢盆的撞击声。他深吸一口气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刚才他一直想着,掐死苏文斌,掐死他,掐死他自己也就不活了。
  那么,那个还在医院里的小兔子怎么办?
  小兔子。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嗤笑。
  深深吸一口烟,埋进胸腔里的是一片苦冷,他还是把烟吐出来,将烟头从阳台上弹出去,一点红芒像颗流星划过弧线,消失在视线里。
  他转身回屋,看到重返人间的苏文斌仍然看着他。
  从口袋里摸出烟来,他问:“你要吸烟么?”
  他记得,苏文斌以前也是个大烟枪。
  苏文斌“啊”了一声,他点燃一支烟,插到苏文斌嘴里。
  “我不会杀你。”他的声音极其冷淡:“我已经报复过你了。剩下的债,由涂涂来还。”他似乎无不痛恨的说:“你记着,得让她还我一辈子。”
  站起身,重重的搡了苏文斌一把,他大踏步走出卧室。
  汤汤在偷吃薯片,好奇的看他:“你在里面干嘛,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
  “给你爸做按摩。”他阴沉沉地问:“围裙呢?”
  围裙在厨房门上。
  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很快三菜一汤。
  油爆基围虾,青椒小炒肉,鲜蚝烧油麦菜,蘑菇鸡蛋汤,菜色鲜亮,口味适中。
  汤汤哇哇大叫:“我好久都没见到这么多好吃的菜了!”
  徐景弋拿眼横汤汤,说的他姐姐好想整天虐待他一样。
  摘下围裙挂好,洗干净手,却没有要吃饭的意思。
  汤汤问:“你不吃吗?”
  “我不吃。”他没好气地补充说:“我还要伺候你爹睡觉。”
  汤汤敏感,有些不高兴:“不用你来,我自己也可以。”
  觉察出自己的不妥,徐景弋叹一口气,才说:“吃你的饭吧。”
  第一次知道伺候中风偏瘫的病人这么麻烦,以前经常在医院看到,却没想到操作起来简直要命。还得抱到卫生间去清洁,苏文斌又重,他做这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吃力,好在苏文斌十分配合。
  挤好牙膏给苏文斌刷牙,扳着他的嘴捏着两侧牙环,刷了两下就听到他呜呜噜噜的。
  真烦人,出了什么问题?
  颇不耐烦的皱眉一看,原来是嘴里烂了很大一个口疮。
  只好先放下牙刷,去厨房拿了一罐子盐。
  汤汤问:“拿盐做什么?”
  关心的事真多。
  徐景弋声音冷淡:“消炎啊。你爸发炎了。”
  “哦。”
  洒了一点盐在牙刷上,刷了两下,发现苏文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突然想想不解气,舀了一大勺子盐填进老头嘴里,没好气的给他刷牙。
  盐撒在伤口上,苏文斌大概太疼了,浑浊的眼睛老泪纵横,但是却没喊出声,徐景弋怨气爆棚的刷了半天,才给他漱口。
  “你还知道疼?”他给苏文斌擦脸洗脚,抱上床盖好被子,想起来不解气,回过头来又添一拳:“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过我爸。”
  关灯,他站起身来,握紧拳头向外走。
  没有好气的找碗,盛饭,捡菜。
  汤汤问他:“你不高兴了?”
  “没有。”闷头挑大虾:“我去给你姐姐送饭,晚上你早点睡觉。”
  “哦。”
  关门走人,走了半天又退回来敲敲门。
  汤汤开门:“干啥?”
  “你今天有没有流鼻血?”
  汤汤眨眨眼睛:“有……”
  动作顿时僵住,蹙眉:“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
  “今天上午……好像不是很严重。”
  叹一口气,叮嘱他:“关门睡觉吧,谁敲门也别开,再留鼻血,给我打电话。”
  汤汤撅起嘴巴:“我不知道你的电话……”
  “我已经记在客厅的挂历上了。”
  “哦。”
  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有个声音,柔柔的带着孩子的奶呛:“晚安,徐景弋先生……”
  心又软了,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下来,叹了口气回过头,“苏汤汤先生,晚安。”
  回到医院已经不早。
  一路开车一路悲催的想,命真贱。喂饱了老的小的,还得去喂中间那一个。
  回去的时候涂涂正在睡觉,隔着门玻璃看她,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
  他突然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张,被赵雪城按住:“没事,刚睡着,ct都做过,全部正常。”
  是睡着了?仍旧是不放心,他推门进屋,监控仪器放大的心跳声格外清晰,看她睡得正香,脸色红扑扑的。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一点而过,刚从外面回来有些凉,而她清浅的呼吸,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手指上。不忍心叫醒她,俯下身,用唇轻轻啄了啄她的额头。她痒的动了动,像被子里缩了缩。
  这才松了一口气,出来见赵雪城。
  “这个聂子钦也是福大命大,断了三根肋叉骨,摘了脾脏,心脏病也犯了,这都没死成。”赵雪城声音充满谐趣:“老二,这下可有意思了,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蹙眉:“跟我有什么关系?”
  “发生这么多事,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他真的爱上了你们涂涂,怎么办?”
  那似乎就是一件很头痛的事情了。
  要看涂涂怎么想。瞥了一眼监控室,当事人已经睡成了猪。
  只好找一本书来坐着看,等她睡醒。
  半夜bb机震动,他被呼走,到会议室才知道是大会诊,专门针对聂子钦的病情在做讨论。
  他们的团队偏年轻化,通常这种紧急的会诊,参与的老主任并不多,赵雪城拿着平板讲解:“paivs,先天性肺动脉瓣闭锁,要做手术,但是必须要等到聂先生身体痊愈后,才能接受二期根除治疗。”
  江院长问:“有困难么?”
  “有。百年难遇的一则案子,他居然能活到现在才发病。”赵医生十分直白:“不做手术只能再活三年,接受手术的话,一期手术rashkind我们尚可解决,二期根治性手术国内都很少见。”
  江院长头痛:“那怎么办,聂先生是我们的股东,必须救好他。”
  “别担心,”赵雪城拍拍徐景弋肩膀:“你已经把最好的员工聘来了,我想徐景弋医生绝对可以担当主刀。”
  “徐医生,”江院长扬眉:“可以么?”
  滑动平板翻看所有病人资料,徐景弋沉吟片刻:“几分把握我不知道,我只在国外给婴儿做过。”
  江院长拍板:“那么你们先去设计手术方案,等聂先生醒了,由他自己做选择。”
  “散会。”
  回到病房,已经是后半夜了,某个人口水横流,居然开始打鼾。
  她怎么这么能睡?他实在忍不住,凑上去吻她:“醒醒。”
  涂涂终于醒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景弋……”
  心都快化了,倒杯水给她喝,没想到她喝完水却在他怀里撒娇:“我饿了。”
  幸好他早有准备,把晚饭拿去微波炉里面叮一下,拿出来给她吃。
  她吃得狼吞虎咽,他在一旁帮她剥虾壳。
  难为她还腾得出嘴来问:“谁做的饭,这么好吃?”
  他自我感觉无比良好:“除了我,还能有谁把饭做的这么好吃?”
  她讶然:“你居然会做饭?”
  他擦手,淡淡的说:“要不在国外,谁做给我吃?”
  想起刚去国外的时候全靠着奖学金过活,饭店是绝对吃不起的。
  “景弋,”她扒着米粒:“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在国外吃的苦。”
  他在国外吃的苦吗?其实也不算多,最艰难的日子也不过刚到的那两年罢了。那时候真的没有钱,他又从来不向祖母伸手,最穷的时候只能一天三顿喝粥。
  她听得心疼:“我最穷的时候也没有整天喝粥……”
  他莞尔:“我还愿意每天喝粥呢。不过后来日子就好过了。”
  算算时间,大概是他娶了佳希之后。
  “景弋,”她撇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俩好搭配。”
  他笑吟吟的:“是么?”
  “我有钱的时候你没钱,我没钱的时候你就变得有钱……”她眉眼弯弯:“等我们结了婚,钱绝对跑不了了。”
  神逻辑,景弋失笑,正色的叮嘱她:“注意细嚼慢咽。”

  ☆、第31章 VOL12(1)

  vol12(1)
  “聂先生,”助理俯下身去仔细听聂子钦的发音,问他:“您现在有什么吩咐?”
  聂子钦一直在重复一个字:“涂……”
  助理十分理解的问:“您是说让苏女士过来,是吗?”
  床上的人缠绕在诸多仪器之间,艰难的眨了一下眼表示肯定。
  “我去吧。”钟律师在icu外应下。
  他一直守在医院里,在聂子钦未确定脱离危险之前,他还不能回家。
  钟律师起身代劳,去找苏涂涂。
  一刻分钟过后,他敲响了江院长的办公室门。
  “江先生您好,盛世集团一直是我们的第二大股东,有些不方便透露的消息,我想现在应该让您知晓。”
  江院长埋首于文件间,抬手请钟律师入座:“请讲。”
  钟律师落座,“您是否还记得,六年以前聂子钦先生曾举办过一次婚礼?”
  对于日理万机的江先生来说,六年以前有一点遥远。
  六年以前……大概那时候是他们刚刚同意募股晨峰,似乎听说过聂家有联姻这回事情。当时聂家只邀请了至交,所以受邀参加婚礼的人不多,但是结局似乎是,新郎跑了,这段婚姻不了了之。随后几年一直见聂子钦单身一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是的,您的记忆很好。”钟律师目光从容:“我不得不告诉您,那场婚姻的女主角是您医院心外科的护士,苏涂涂女士。”
  江院长脸现出奇异的光影。
  “还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告诉您,您还记得我们从未谋面的第三大股东吗?”
  江院长一直是盛世集团的二把手,像晨峰这样规模的集团,于盛世而言是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况且西林地产也有募股,通常股东大会都由岑君西代劳,所以弃舍之间他出席的股东会议次数不多。即便如此,江院长也知道,晨峰集团的第三大股东素未谋面。
  也许岑君西还有兴趣动手查一下是谁,但是江院长绝对没想过要耗精力知道。钟律师今天……是要主动告知吗?
  钟律师果然够直白:“我们的第三大股东,就是您医院心外科r,徐景弋先生。”
  “咣当。”江院长的茶杯盖落回茶杯上。
  起先目瞪口呆,而后过了片刻,简直不可思议:“我一家小小医院,”他几乎可笑起来,点评:“人才济济。”
  “您过谦了。”钟律师还不至于小觑辅仁医院的国际声誉:“只是当年徐先生与我们有过约定,我们要对公众保密,所以您不知道这件事,是正常现象。”
  “这些年我一直是晨峰法务的专员,当年徐先生签过协约,他要求保密的同时也答应,若无重大变故,他的股权不会转让,也不会撤股。他甚至连律师都没有请,国内这笔资产完全无人打理,任由集团操作。现在晨峰的资产6年翻了接近10倍,可他这几年分红从未领走过,所以我们给他开了银行户头转存,直到他前些日子回国,才将那笔钱转走。”
  “你今天跟我说这件事情,”江院长摊手:“是想告诉我这些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我并不知晓,但是如今徐先生和苏女士是公开的恋人关系,聂先生想见苏女士,我们没有什么好办法。”
  “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江院长补充:“这是员工个人间的感情问题,我不合适参与。”
  “我刚才代替聂先生下去请求苏女士,惨遭拒绝。”钟律师也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聂先生现在的身体情况,您是医者,医者父母心,您能否帮忙,让苏女士配合一下,只当安慰病人的心愿?您知道聂先生始终是独自一人,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这倒是实情,他与聂子钦并不熟,之前业务商谈也多半是同聂晨峰交往。故交之子于此横祸,束手观望有失人道。
  沉默片刻,江院长拨出电话。
  午休时分,徐医生靠在沙发上闭目补眠,脱离监护的涂涂在他身旁打机正酣,医务科陈医生的一个通知,打破各种和谐美好。
  涂涂游戏机一扔,一脸苦大仇深:“我不去,谁愿意去谁去。”
  徐景弋叹口气把游戏机捡回来放好,对涂涂说:“这是老板的命令啊。”
  “你也想让我去?”
  “我不想。”他视线温和地盯着她:“要不是我签了那么多年的卖身契,我就把你留在美国了。”
  她留在美国干嘛,陪着他找杨佳希,跟在他屁股后面吗?她知道不应该吃死人的醋,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耶。
  “我又没有钱出国。”她攀着徐景弋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谁像你……”
  “现在是你比我有钱好不好?”徐景弋哭笑不得:“你到底有没有看我给你的那张卡,那张卡上有多少钱,你到底知不知道?”
  “哪张卡?”涂涂完全想不起来。
  “别装傻,去美国之前我给过你一张卡,密码是你的生日,让你拿去给汤汤雇个保姆那张。”
  “哦!我想起来了,我把它锁在抽屉里了。”涂涂困惑:“那里面有很多钱吗景弋?”
  “好多好多钱,一笔巨款,我的全部家当都在那里面了,那也是我每个月的工资卡,我的工资月月往里面打。”
  “啊!”涂涂大吃一惊,摇摇他的胳膊:“那你吃什么啊景弋?”
  “好问题,”徐景弋挑挑眉:“我现在每个月只靠医院那点补助买米,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
  “你好可怜,”她温热的小脸隔着一层手术服贴在他肩膀上,干脆的抿嘴一笑:“这么说,如果我不要你了,你就是净身出户啰?”
  “是啊……”他捏捏她的脸:“我还卖身给你买了一套房子,将来你不要我了,我就凄凄惨惨戚戚了。”
  “你是说真的假的?”她深吸一口气:“你是开玩笑的吧?”
  “是真的,”他抬胳膊摸摸她的脸:“手续正在办理,不日就能转到你名下。”
  “你疯了?”她重重的捶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多么坦白,一五一十全招来。”他微笑,脸颊抵在她发顶上:“医院的分红是奶奶的,奶奶的财产都是婉琳的,现在我剩余的全部资产都在你手上了,如果你将来不要我,我只能睡大街了。”
  “瞎说……”她鼻子都不通透,又倔强的不肯流泪,一张脸憋红的像他见过的莓果冰淇淋:“你睡不了大街的……”
  他的眼光异常柔软:“那我就放心了。”
  “你还有医院的这张沙发啊。”
  “……呵呵。”
  片刻之后,两个人仍然没有要动弹的打算。
  “景弋,我好后悔。”
  怎么了呢?
  “如果我不救聂子钦,我现在一定是个超级无敌大富婆。”
  “涂涂,”他换了一个姿势,认真的同她讲:“我挣钱养你,你辞职吧。”
  “我不要,我就在这里上班,我得盯着你别跑了。”她提起小粉拳:“又或者万一你将来不幸下半生全仰赖这张沙发了,我还能没事过来看看你。”
  “涂涂,”他安静的盯着她:“假如聂子钦告诉你他错了,要重新娶你——”
  她打断他:“你神经病啊?”
  “涂涂,”他突然失去力气表达:“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害怕。”
  感情受过伤害的人都这么怕失去吗?涂涂突然觉得心酸,他失去过父母,失去过佳希……
  做大女子状把他揽进怀里:“别怕别怕,我不会不要你的哦,永远,摸摸。”
  他的脸贴着她的脖颈:“你要说话算话。”
  “算话!”她捶捶他的后心:“就算以后你不要我了,我也像现在这样死缠烂打。”
  “你这是什么念头?”他闭上眼睛扳着她使劲的晃晃:“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也是,我每次盼别人不好都可准了。”
  他终于从她身上分开,拿眼睛斜视她。
  “我以前天天诅咒聂子钦。”
  ……
  “不过你比聂子钦对我好。”她呸呸两口,说:“他死了才想着把钱给我,你活着就把钱都给我了。”
  这话听着好像哪里特别堪忧……
  “涂涂,我送你上楼去吧。”还是让她多看一看聂子钦比较好,可以消灾。
  “你陪我!”她固执的撒娇:“你背着我!”
  也好。
  长叹一口气,在沙发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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