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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来袭之傅先生超甜-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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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看出了祝导的犹豫,淡淡的向他开口,眸色微凉:“祝老先生,您认为,年轻没有年老好吗?”
祝导眼前一亮,这淡漠的劲儿,有点意思。
还没等祝导开口,秦若桐就在一旁抢先说道:“姜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年纪小,经验少,经历的事情也少,本来就历练的不够,怎么能演的出什么有内涵的人物呢?也就是能本色出演个校花班花之类的了,你啊,还是适合演例如池烟啊柳烟啊寒烟之类的。
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没故事,如何能够演出什么有故事的人?”
祝导摸了摸下巴:“池烟?”
秦若桐道:“是的,姜绾小妹妹今年拿到玉像女主角奖项的那个角色,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本色出演,自然得评委组喜欢。”
一番话,让祝导身旁的几名艺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姜绾。
也是,她们也知道《天极》是一部什么剧,没有阅历,怎么可能演好那个女主角。
姜绾眼里掠过一抹讥讽,故事?她的故事无人知晓,但是,若论故事和经历,天底下,有谁经历过一次生死吗?
她经历过。
垂下眼眸再抬起的身后,姜绾唇角翘起一道极淡的笑意,仿佛天边一抹流云轻轻的衔在唇畔,剔透明亮的眸色微微眯起几分,越发轻逸而出尘,若不是她曼妙的女性身段,旁人都觉得她好像成了古代的一位俊逸公子。
这种美,超越了性别,美的隽永而深刻。
那漆黑一片的眸子,流露出几分荒凉和冷酷,仿佛尸山血海,刀锋火海在她眼前流转,她都能直面以对。
仅仅是。。。。。。一个眼神的变化。
“本色出演?”她淡淡的反问。
“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本色是个女神了,哦,我记得自己树立的人设不是一直都是放飞自我的‘坏女孩’吗?”
秦若桐为了例举自己演技差,是本色出演才能用池烟获奖,都诽谤她是女神了,池烟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本色?莫非以为世人都忘了她在《交换人生》上的表现?
祝导的眼睛亮了起来。
心里充满震惊,这孩子的语气。。。。。。怎么感觉不是在演林熙,而是一下子变成了林熙。
傅淮琛看着姜绾,放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握住,又松开。
绾绾,她曾经究竟经历过什么?她的眼里有着日月星辰,更有着对生与死的看透和洒脱,这真的是演出来的吗?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怎么能够拥有这样深沉,复杂,沧桑的眼神?
宋唯溪也被姜绾的表现所惊艳了,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姜绾这眼神的变化,她看到最为清楚,也震惊于这孩子如此厉害的演技。
不过短短几秒,姜绾已经恢复成刚刚温软浅笑的模样,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祝导,我觉得年纪小,也不意味着演技就差,对吧。”
祝导回过神来,立即上前,郑重握住姜绾的手:“小姑娘,你说得对,是老夫我年纪大了,思想呢,也有些老古板,以后我们相互学习,相互进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祝松柏,你可以和小唯溪一样,叫我祝老,叫我祝爷爷也可以。”
“祝爷爷。”姜绾舒了口气,神情如常,宠辱不惊,温和的唤道。
“哎。”祝导十分高兴的眯起眼睛。
宋唯溪的瞳孔微微缩了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入戏三秒,出戏瞬间,这样的能力。。。。。。
让她想到了晚晚。
宋唯溪遇到过无数的演员,有天赋高的孩子,有自学成才的老人,有科班出身的学霸,唯有江晚,是她宋唯溪唯一赞叹喜欢,并且怎么也做不到的表演方式。
她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戏里,入戏之后,出戏居然丝毫不影响自己的情绪。
可是,怎么可能。
宋唯溪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是想多了,或许世界上真的有天才的存在,这个天才的名字就叫做姜绾,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给祝导留下了一个好印象之后,姜绾装成小粉丝的样子,和宋唯溪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天,宋唯溪对姜绾相见恨晚,这小姑娘真是太对她的胃口了,而且真的是她的粉丝,连她喜欢吃覆盆子小蛋糕的事情都知道。
看着聊天的两个女人,傅淮琛沉着一张脸坐在旁边,不时投喂说的口干舌燥的姜绾一口果汁饮料。
秦屹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见到傅淮琛忠犬的模样,笑的邪气横生:“傅淮琛,你也有今天啊。”
傅淮琛默默的拉开和他的距离,眼中还是充满嫌弃:“呵呵,离我远点。”
秦屹洲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句:“。。。。。。妈的,老子看起来很弯吗?”
姜绾和宋唯溪听到他的话,对视了一眼,齐齐回答:“你特么看起来不弯,谁弯?”
一整场玉像奖晚宴,成了姜绾和傅淮琛秀恩爱的场所,因为没有狗仔媒体,这两人是当众可劲儿的发狗粮,众人也着实见到了傅淮琛对姜绾宠溺的程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完全是当做亲闺女来宠的。
宴会结束,宋唯溪喝的有点晕,秦屹洲喝的比她还多,但是他的酒量很好,两人摇摇晃晃的跟姜绾傅淮琛道了个别,一起走出宴会。
“小绾绾,咱们改天再聚,说真的,再一起喝酒哦。”宋唯溪用调戏小妹妹的语气对姜绾说道。
姜绾点着头:“好的好的,改天再聚,你穿多一点,外面很冷的,唯溪,你经纪人不在吗?”
宋唯溪戴上自己的墨镜,道:“某人想当经纪人,把我的经纪人赶走了。”
说着,她朝傅淮琛颔首,转身扯着秦屹洲的衣服:“走啦,这么舍不得傅先生,要么,你留下了陪他?”
秦屹洲:。。。。。。说了一万遍,老子不是弯的,靠。
“他们俩不会有什么事吧?”姜绾见唯溪基本已经算得上喝多了,小声嘟囔一句。
傅淮琛:“都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
说着,他揽过姜绾的细腰,在她耳边问道:“还担心别人?你说,你自己偷偷喝了几口酒?”
姜绾掰着自己如玉的手指,一根一根算了起来,脸色酡红:“一杯,两杯,三杯。。。。。。啊,记不清楚了,傅淮琛,别担心我,我跟你说,我以前酒量很好的,三瓶洋酒起步,要不是韩——”
“寒什么?”傅淮琛抓到她话语中的一点,问道。
“寒冷的冬天,我特么被姜芷雪算计了之后遇见了你,也不至于对喝个酒还有阴影。”
姜绾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轻易转移话题。
她可没有说假话,正常人喝多了之后遇见这种事情,有个阴影不是很正常吗。
傅淮琛:“你还怨上我了?嗯?”他想到项迟野说过要和姜绾喝酒,那么这个小朋友是不是以前都是和项迟野一起喝酒的?哼。
“都怪你。。。。。。”姜绾小声的控诉着,“都怪你。”
说着说着,姜绾忽然哭了,傅淮琛惊了一下,连忙揽着她走出晚宴。
“对祝导说,我们先离开了,然后通知一下夏甜的经纪人把人带回去。”傅淮琛扫了一眼在远处一个沙发上睡着的夏甜,淡淡的吩咐。
夏甜是叶清的人,还是绾绾的朋友,自然不能在宴会上出什么事情。
出了会场就是一阵寒风,傅淮琛脱掉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耐心的系上两个扣子,一路哄着上车。
贺诚在驾驶室等着两人,见到这一幕,很是无奈。
最近他的日常已经成了:看总裁和姜小姐秀恩爱,以及看总裁和姜小姐秀恩爱。
“怎么了,绾绾,绾绾?对,都怪我,怪我,下次想喝酒,我陪你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去把酒窖给你搬来。”虽然傅淮琛也不知道姜绾在怪什么,但是他认错就对了,一边认错一边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
修长的手指拿着纸巾,落到她细嫩的脸颊,不经意的指腹掠过姜绾纤长浓密的睫毛。
傅淮琛想起来,第二次见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在晚风他把她拎回宴遇之后,他就很想摸一摸她的睫毛了。
于是,傅淮琛擦着擦着她的眼泪,就忍不住一会儿摸一摸少女的睫毛,一会儿摸一摸她的嘴唇。
一个人怎么能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呢?
又白又软又甜。
她是让他上瘾的糖。
同时,傅淮琛满腹的疑惑,不知道刚刚是怎么惹到这小朋友了,平时那眼泪都是金豆子,轻易不掉,掉了能把他心疼死,但是今天怎么情绪失控成这样?关键是没什么伤心事情啊。
结果这人哭的也不是伤心的哭,哭着哭着还笑了起来,流着鼻涕,白皙的小脸红的过分。
“绾绾,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呜呜呜——好高兴。”
傅淮琛拧起眉头:。。。。。。什么?
“终于见到唯溪了,真好,唯溪,唯溪太可爱了。。。。。。。”
姜绾的鼻子上还冒着鼻涕泡泡,哭的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却是高兴的哭。
傅淮琛:。。。。。。靠。
他看了一眼夜色,吩咐贺诚:“回香河,开的慢一些。”
“是。”
*
刚四月,天儿还有些凉,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深夜,秦屹洲和宋唯溪肩并肩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冷风一吹,各自酒醒了大半。
“唯溪。”
“嗯?”
“你冷么?”他小声问道。
宋唯溪瞥了他一眼:“二少是想让我给你披衣服?”
秦屹洲:“。。。。。。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冷。”
“那个,”秦屹洲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结结巴巴的开口,小心翼翼询问道,“唯溪,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刚刚宴会中途他们出去,都那样了,要是宋唯溪还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那他得崩溃。
宋唯溪面红耳赤,压下羞怒,冷冷的说道:“否则呢?土匪头子我都当了,您还想要如何?”
“嘿嘿嘿,我没有,我这不是开心吗。”秦屹洲满脸笑容的说道,撩了一下头发,眼角眉梢都流露着风流倜傥的美感。
宋唯溪的眼眸眯了一下。
秦屹洲长得可真好看。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星汉娱乐在海市的分公司门口,今天公司半休假,三十层的大厦就亮着寥寥几盏灯。
“你公寓就在前面,我送你回家吧。”秦屹洲道。
宋唯溪挑了挑眉:“二少今晚还住公司吗?”
秦屹洲顿时愣住,随即像是咂出肉味儿的野狼一样,一双桃花眼都冒着红光:“唯溪,那我和你一起住公寓?”
宋唯溪面无表情:“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知道明天签A代言活动的合同的时候,去公司还是酒店找你。”
秦屹洲仿佛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耷拉下来,低着头,哼哼唧唧的拉着她的小手:“好吧,我肯定住公司啊。”
“唯溪,今晚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理秦若桐了,她才不配做秦家人,放心好了,以后,秦家大小姐只有一个,就是秦家的儿媳妇,你。我还想过段时间带你回一趟帝都,我妈反正你也认识——”
秦屹洲慢悠悠的说道,见宋唯溪忽然不说话了,他奇怪的抬起头,沿着她的视线往前看去。
瞬间,一股寒意直冲脚底。
宋唯溪拉着秦屹洲的手,蓦的松开了。
他的心一寸寸落入深渊。
秦屹洲盯着远处,从牙缝中挤出极尽复杂的两个字来,低沉而沙哑。
“秦铮。”
不远处的公司门口,灯亮着,男人修长的身影伫立着,似镀上一层神圣而慈悲的光芒。
第214章 秦家有秦铮
“秦铮。”
不远处的公司门口,灯亮着,男人修长的身影伫立着,似镀上一层神圣而慈悲的光芒。
一身高定的藏蓝色西装,将秦铮衬托的更加挺拔如松,高大的轮廓看起来有一种压迫的韵味。
深邃悠远的桃花眼深深的望过来,见到并肩的两人,似乎惊讶了一下,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带着一贯温和而沉静的淡笑。
身边的宋唯溪也看的了秦铮,低声唤了一句:“阿铮。”
状若佛陀,动如修罗。
是帝都的一些人口中评价的秦铮,宋唯溪觉得他们说的真对。
简单的“阿铮”两个字,秦屹洲听过无数遍,每一遍都是充满爱意温柔的,这一次,他听不出和之前的有什么区别。
呵,果然。
秦屹洲垂在裤缝线上的手,缓缓的攥成了拳头,他盯着面容慈悲的秦铮,想把那张面孔一拳打爆。
“阿铮,你怎么来了?”宋唯溪走到秦铮面前,微微扬起酸涩的脖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她喜欢了半生的男人。
秦家有秦铮,当百年不倒。
这是世人对秦铮的评价,抛去神秘莫测的傅家傅爷,帝都年轻一代豪门贵公子第一人,而立之年,继承秦家短短八年的时间,就将曾经一个普普通通的豪门世家,做到现在隐隐为帝都第四大家族的地步。
秦铮的面容慈悲而俊美,脸上常带着淡淡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破灭万事万物,无情无欲,那双和秦屹洲相似的桃花眼,明明该是风情万千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看似带笑,永远与人隔着无穷的距离,仿佛天生的神明贵胄,神圣不可侵犯。
宋唯溪比谁都了解秦铮,这个男人气息温和如玉,心却冷得像一块冰——捂不热的。
可是,小时候的秦铮不是这样的,他会肩负着哥哥的职责,保护她和秦屹洲,带着他们一起做游戏,帮她打跑坏人,他就是她印象中无所不能,高大温柔乳神明般的存在,是她喜欢的秦铮哥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熟悉的秦铮哥哥忽然就消失了。
可能是在秦叔去世的那段时间,可能是更早之前,后来的秦铮,或许因为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吧,肩负着整个秦家,一夜之间就从那个温柔高贵的少年,成为无情无欲的秦家大少。
现在的秦铮,她已经有小半年没见到,感觉陌生而熟悉,那张她深爱了十年的脸上,没有一丝曾经的影子。
“我来找屹洲,”秦铮看向秦屹洲,眼神吝啬交给宋唯溪,“上半年的公司财务报表我昨天看过了,有一些事情,需要他来处理一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玉像奖颁奖典礼,星汉休假,既然如此,屹洲,你先跟我上去查一下账目。”
秦铮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两人挨得很近的肩膀和指尖,语气淡然的说道。
秦屹洲的眼神一凛,忽然反握住宋唯溪的手掌,仿佛宣誓和炫耀般开口:“哥,我说好了要送唯溪回公寓的,账目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秦屹洲很少叫他哥,秦铮略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温雅的面容染上一层冷意。
他的弟弟,和一个一直喜欢他的女人在一起了。
秦铮本该内心毫无波澜,却不知为何心里掠过一丝烦躁。
怎么搞的。
秦铮皱了皱眉,眼里有几分疑惑。
或许,是刚刚他在门口看见远处的宋唯溪,笑的那么明艳而肆意,像是一轮骄阳。
那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宋唯溪,但熟悉,像是刺入脑海里的一枚针。
从他认识宋唯溪的身后开始,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小心翼翼,乖巧懂事,又像他的一抹影子,在身边的时候毫无察觉,现在失去了,觉得怪异而难以接受。
宋唯溪没想到秦屹洲又抓住自己的手,她稍微挣扎了一秒,还是任由他了。
秦铮素来淡泊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薄凉的笑意,带着几分嘲讽,开口说道:“宋小姐的手段还真是高明,我记得上次在酒店你还说非我不嫁,现在转身就能缠上我的弟弟,是也用的那下作的手段吗?”
“你这喜欢,还真是廉价的很。”
秦屹洲听到秦铮的话,顿时大脑血液上涌,牙齿咬得咯咯响,刚想吼出声来,宋唯溪先一步开口了。
喜欢一个人十年,她有着名为“秦铮”的本能,加上她还喝了酒,在秦铮质疑她和秦屹洲的瞬间,宋唯溪脱口而出:“秦铮,我是想过非你不嫁,可是你从未给过我任何机会!”
秦铮粲然一笑,那双狐狸似的桃花眼潋滟如明艳霓虹,倒映着他自己都不确定是真是假的戏弄:“如果,我给你机会呢,如果我说,我吃醋了呢。”
刹那间,宋唯溪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话语,这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身后,她已经挣脱了秦屹洲的手,颤抖的立在秦铮的面前,似受伤的,想要寻求呵护的幼鸟,哪怕飞蛾扑火,都想要义无反顾的扑上去。
喜欢秦铮,已经成为宋唯溪骨子里的一种习惯。
这种习惯,是无数岁月里的爱意凝聚,是曾经少年时光中让她沉沦的温柔。
等宋唯溪从习惯和混乱中恢复理智之后,她崩溃的转过头,不敢去看秦屹洲的眼睛。
“不,不是的,秦屹洲,你听我说,你,你听我解释——”宋唯溪的心里冒出难言的情绪,她向秦屹洲伸出手,只抓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不是故意要放开秦屹洲的手的。
真的不是。。。。。。
她剧烈的呼吸着,感觉喘不过气来,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或许,她是个贪心的人,一想到前段时间秦屹洲故意躲着自己的时候,宋唯溪的心就针扎似的疼痛,她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一刻,宋唯溪甚至恨起秦铮,如果他今晚没有出现,该多好。
“呵,真是有意思。”
秦铮淡淡的笑了笑,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两人,随即转过身,步入星汉的公司大楼,身影渐渐隐于一片深浅的灯光里。
温暖的,却是无情的,这是秦铮。
宋唯溪仰着头看着秦屹洲,鼻尖酸涩,眼泪滚滚落下,似灼烧在他的胸口,带起一片淋漓模糊的血肉。
肩头一暖,宋唯溪楞楞的望着秦屹洲,他把自己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温暖而热烈。
“下雨了。”他平静的开口。
宋唯溪茫然的抬起头,才发现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灯光映照下,路面从灰色变成湿漉的深黑。
早春的雨水很冷,打湿了秦屹洲凌乱的墨发,他里面的白衬衣很快就斑驳了颜色,身形挺拔笔直,显得越发高大。
“秦屹洲,对不起,对不起。宋唯溪一声一声的向秦屹洲道着歉。
秦屹洲摇了摇头,随后在宋唯溪惊讶的目光中靠过来,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宋唯溪。”
他的神色在细细的雨幕里,越发柔和,坚定,那双艳色的桃花眼之中,仿佛盛开了一朵赤色的莲花,妖异而深沉。
在刚刚,秦屹洲的心里忽然明白了,宋唯溪于他,就是那个生命中独一无二的意外,他曾见过世界上太多的风景流连在眼前,他曾爬山涉水,想要将其遗忘,却还是失败了。
也累了。
他在宋唯溪战栗的眼神中,微微一笑,带着男人坚定而内敛的气概,一字一顿:“你喜欢秦铮多久,我就爱了你多久,这么多年了,我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每天对着你摇尾巴,也累了,既然你那么喜欢秦铮,那么现在我的爱,你就还给我吧。”
“我再也不会阻止你去喜欢秦铮了。”
“宋唯溪,我想想明白了,也认输了,我抢不过秦铮,什么都是,这就是……我的命。”
说完,他同样转身离开。
那道瘦削的身影没带一丝犹豫,像是刀锋一样,劈开雨幕,一步一步离开宋唯溪的身边,仿佛是在离开她的生命。
宋唯溪的内心忽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寒冷,仿佛坠入寒冷的冰窖,带着恐惧和慌乱,她想要抓住秦屹洲,伸出手,只能抓住已经冰冷的外套边缘。
秦屹洲的话就像一把钝刀,用沉重而坚定的刀背,一刀一刀劈碎她的心脏,硬生生的扯开尘封结痂的伤口,再一次鲜血淋漓。
此刻,她真的失去了他。
可是。。。。。。秦屹洲,你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听她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她并不想放开他的手。
从来都不想。
星汉公司一楼的大厅,灯光明灭变幻着,将秦铮的身影笼罩其中,显得神秘而深沉,男人英俊的面孔充满魅惑,却在黑暗中隐藏着几分寂寥。
他拧着眉头,冰冷的眸子失神盯着那个在雨中痛哭的女人,手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跳的飞快,手背暴起青筋。
宋唯溪。
秦铮念着这三个字,摇了摇头,神情渐渐恢复平静,眼里也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他的心,怎么会这么疼。
*
车里。
温度有些高,姜绾喝了醒酒的茶之后脱掉外套,仰着头休息了一会儿,傅淮琛在打电话,她拿出自己的小玉人奖杯,一下一下,细细的摩挲着,唇角带着温暖的笑。
这是她这一世获得的第一座奖杯啊。
姜绾侧了侧眸子,就看见傅淮琛随意放在车上的另一座奖杯,线条优美的玉色奖杯,在车里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她手里的奖杯,仔细看下,发现底座的侧面还刻着书法体“姜绾”的名字。
那么,那一座呢,也写着“江晚”的名字吗?
今晚是她重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晚,见到了想念太久的唯溪,还得到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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