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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99次,高冷总裁太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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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接通,彼端传来低沉平静的声音:“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先过去,我等她下班接上一起。”
  卫东直接问:“你在她单位门口?豌”
  “嗯,怎么了?”
  卫东看了眼已经远去的宝马,微微一思量便实话实说:“我下午在疗养院这边开会,刚才看到弟媳跟一个年轻男人在一起,这会儿一同驱车离开了。”
  那端呼吸陡然沉重,默然不语,卫东有些担心地问:“子敬,你没事吧?”
  再开口时,陈子敬冷静的话语已经不带一丝温度,“没事。晚上的局取消吧。穹”
  卫东没说什么,心里有些担忧,也不知道这“通风报信”到底做的对不对,会不会误会了什么,会不会害他们吵架。
  可是,有了前车之鉴,他一心只想保护自己的兄弟,不愿意看他再被女人伤一次。刚才他们俩在走廊僻静处的拉扯,已经超出了正常男女间的交往范畴,在对这个女人不了解之前,他选择站在自己兄弟这边。
  *
  结束通话,将价值不菲的商务手机随意扔进了车里,陈子敬周身弥漫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戾气。
  天空开始飘起小雪花,他靠在车门边又立了片刻,深潭一般的冷眸盯着那庄严肃穆的大门看了看,转身坐进车里,疾驰而去。
  真他|妈是个傻子!
  这一个星期,他每天思量着该如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思来想去都找不出合适的办法,只能每天晚上都回去那里,想着借由两人关系的亲近让她察觉到什么。
  上次卫东提议把她带出来公开见见,他心里一直记着,可她工作一向繁忙,甚至比他这个集团总裁还要忙,时间实在是不好约。几经斟酌定在了周五晚上,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想着带她见朋友,她总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早上下雨,她不方便骑哈雷,他说要载她过来,她死活不肯,自己打了车来上班。想着晚上的饭局安排,怕她又要加班,他便早早打了电话探口风,又提前离开办公室来她单位外候着,可苦等一个小时,就是这样的结果?
  她身边男人不多,能带去见她母亲的更不多,不用说,卫东口中的那个年轻男人,一定就是姜尚海了。
  可她怎么保证的?她说他们之间没什么,没什么她会翘班专门跟他一起去看望母亲?
  人家早就认识了呢,那副久别重逢的画面是不是很温暖?
  而他呢,像个傻子一样等在寒风雪花中,还在幻想着晚上饭局的一幕幕画面,想着她是惊讶呢,还是感动呢,还是开心呢?
  女人这种生物,他本就不应该再抱着幻想的。
  *
  上了车,莫潇云不想报出中心公寓的位置,便说送她回单位,她还有事情要忙。可姜尚海看她一眼,很是不赞成的口气:“你一个女人,这么拼命做什么?手臂受了伤还坚持上班,到了下班吃饭的点,还要回单位。你们警察天天忙死忙活的,有几个人念你们的好?”
  “海洋,你送我回去就好了,我真的还有事情要做。”
  姜尚海没说话,径直将车子一拐,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送你回去可以,不过吃了饭再回去吧。”
  “海洋!”
  “一顿饭而已,你回去不吃饭吗?”
  她僵持着不说话,片刻后推开车门,准备自己去打车。
  “小云!”姜尚海也有些动怒了,在身后喊住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别说一块儿吃饭了,我们还一块儿上下学,一块儿玩耍,甚至累了挤在一张**上午休——可从什么时候起,你连跟我吃顿饭都不愿意了?”
  往事历历在目,莫潇云心里愧疚极了,其实不怪他的,怪她自己——怪她管不住一颗心,移情别恋,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鼻头忽然酸涩,她微微仰头看着飘飘落下的小雪花,深吸一口气回身:“海洋,吃饭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再说那些话。”
  姜尚海立刻就笑了,“行行,我不说了!”他回步想要牵她手,这是从前他们之间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可莫潇云已经无法接受了,再度避开他的动作。
  想着晚上不能回去吃饭,莫潇云犹豫着要不要给陈子敬打个电话说一下的,可当着姜尚海的面,这个电话实在是不方便,只能作罢。
  好在,一顿饭还算平静,姜尚海再也不提那些让她尴尬的话题,只是聊聊自己的工作,问问李爱琴的病情,或者聊些以前在一起的趣事。
  吃完饭出来,雪越下越大,一朵朵鹅毛雪花飘飘洒洒,像是有人拿着筛子在天空抖动一般。
  姜尚海看着路上已经堆积起来的白雪,回头看她一眼:“你说回去加班只是诳我的吧?这鬼天气,我直接送你回去算了,住哪儿?”
  既然已经这样,再矫情折腾也没必要了,莫潇云只好报了中心公寓的位置。
  “我还以为他会给你住大别墅呢,原来也就是一套公寓。”
  “是我自己要住在这里的,上班方便。”
  两人简单交谈一句,一路上便再也没有搭话。
  公寓楼下,姜尚海停车,莫潇云想着两人之间尴尬窘迫的关系,不想再继续下去给他误解,临下车时鼓足勇气蓦然开口:“海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吧,我知道你不介意我这几年的生活,可我自己心里有道坎,迈不过去,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
  话未落下,男人白净修长的双手定住她双肩,温柔凝视:“小云,我知道你心里的芥蒂,我愿意等……”
  “不要!”
  男人怔了下,再度蹙眉,像是有些受伤:“你确定……心里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你敢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的话再重新说一遍吗?”
  吃饭时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她心里还是挺眷恋的,此时看着他落寞受伤的神情,莫潇云心里有些难受,可既然话已至此,别无它法。
  有些艰难地抬头对上男人漆黑温润的眼眸,她一咬牙道:“海洋,我对你没有感情了,你若是还这样纠缠我,那以后我们连朋友都——唔!”
  话未说完,男人定住她肩膀的手臂猛地绕到她背后,用力一勾便将她拉进怀里,触不及防的吻就那样突然落下!
  动作太快,莫潇云吓一跳,瞬间有些蒙住了!
  熟悉的气息灌满五脏六腑,心脏像被什么蛰了一下,难以名状地疼痛。
  很快理智回笼,她用力一把推开他,却不等她吐出愤怒生气的字眼,男人脸上已经是一副哀戚心痛的表情,“小云,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比当初你背叛我还让我痛苦万分!”
  那双眸,布满疼痛,一瞬间弥漫猩红,莫潇云想说什么,可嘴唇颤抖几下都无法出声,只能狠狠皱眉,转身推门下车——
  “小云!”正要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姜尚海的呼喊,“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我现在就开车撞死自己你信不信!”
  大步迈出的长腿倏然停住,她僵了僵转过身来,一脸无可奈何又心痛神伤的表情,正要愤怒地喝止男人疯狂的威胁,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辆高大威猛的黑色越野车边,闲散优雅斜靠着的男人!
  眼角不可遏止地剧烈跳动,她盯着那人看了看,隔着茫茫雪幕,她看见男人慢条斯理地从嘴边拿出香烟丢在脚下,俊眸微眯,压迫感十足的视线如炬般射过来,薄唇吐出优雅的烟圈,脚下昂贵的手工皮鞋抬起,将烟头一步一步碾碎在雪地里。
  而后,男人击掌,清脆缓慢的掌声划过寂静的夜,穿透洁白的雪,俊逸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男人冰冷的语调不带一丝温度,比此时的冰天雪地更让人心寒战栗:“旧爱约会,依依不舍,真是令人赏心悦目!不错不错!”
  空气凝固,似乎所有的寒气全都聚集在此处,气氛降至冰点。
  莫潇云一时石化,完全忘了如何反应,可很快,脑子里空荡荡里回想起陈子敬对她的警告,忽然就觉得恐惧害怕起来。
  陈子敬一步一步走上来,皮鞋踩在雪地上发出“哇吱哇吱”的声响,沉稳而有节奏,听的人毛骨悚然。
  在女人身边站定,他伸出手臂霸道不容拒绝地揽住她的腰肢,眸光带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看向车里那人,**溺地道:“亲爱的,谁送你回来的,都不介绍一下?”——
  题外话——
  今天三万字更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第072章 你这种女人的爱,我也不稀罕!

  车里,姜尚海看到陈子敬后也很意外,视线很快瞥了一下莫潇云,见她惨白着脸站在雪地里,身子甚至微微颤抖,明白什么,毫不犹豫地推门下车豌。
  “陈子敬,是个男人就不要为难她,有什么冲我来!”虽然对方比自己高大威猛,但不得不说,姜尚海此时的喊话很有气魄。
  雪更大了,整个世界万籁静寂,只有雪花落下的簌簌声。
  楼下偶尔有私家车过来,见这里几人站在车边堵着道路,鸣笛几声都不见回应,只能骂骂咧咧地倒车从别处过去。
  莫潇云不想自己明天就成了这一片的头条,闻言一声喝向姜尚海:“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姜尚海一眼看出什么,皱眉,语调有些不可思议起来:“小云,难不成你这样避着我,是因为他?他不让我们见面?!”
  “姜尚海,我说了你不要——”
  “对,是我不让你们见面。”莫潇云刚开口,身边的男人也忽然出声,剑眉微挑,缓慢冰冷的语调气势凌人,盖住她的声音,“她是我的女人,我这样的要求——不正常?”
  “陈子敬,你用那样卑鄙的手段胁迫她,居然还限制她的交友自由!”姜尚海义愤填膺,冲上来大有一副要一较高低的架势,可惜还没有走到近前,便被莫潇云上前一步拦住了,“姜尚海,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姜尚海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曾经深爱的女人居然会在他面前全力维护另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那样侮辱她糟蹋她的男人!
  忽然觉得不认识她了,他痛苦地拧眉,簌簌雪花中几度开口,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穹。
  陈子敬表情淡然,眉眼却极细微地挑了下,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反应。不过,这样精彩的戏码他多少年没看过了,也乐得在一旁当围观者。
  良久后,姜尚海站立不住似的倒退了两步,用力逼退眼底的红潮,颤抖着点点头:“好……好,莫潇云,你已经不是我爱的那个小云了,你居然为了他赶我走!他有什么好,就因为他花钱买了你?”
  这些冷嘲热讽的话让莫潇云想起当年分手时他歇斯底里的咒骂,已经结疤的伤口再度溃烂,疼痛无法遏制,眸底渐渐染上一片红,垂落的素手握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看吧,这件事终究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鸿沟。感情好时尚且能忽视,可一旦有了矛盾,这就是她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只要提及就会矮人一等!
  汽车“轰隆”一声启动,像失控的游龙左冲右突地消失在眼前,莫潇云木然站在原地,许是天气太冷,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冻住了,连大脑都无法运转。
  “怎么,舍不得?”身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线,慵懒、讥讽而冰冷,“若是舍不得,你追上去,他一定会收回那些话。”
  回过神来,她一言不发,看都没看男人一眼,转身径直上楼去。
  整整一晚,她都魂不守舍。虽然不爱姜尚海了,可两人毕竟一起长大,有一种超乎爱情和友情的亲情存在。闹到这个地步,让他伤心失望,实非她心所愿。
  心里更彷徨的还有陈子敬的态度,他等在楼下的姿态像是捉歼一般,那讥讽恶毒的语言,仿佛她是**的妻子——
  呵,他只把她当所有物吧!她想多了。
  可凭什么!这两年多,他身边女人不断,外界人都是怎么说他的?背地里议论他上辈子是不是太监呢,这辈子要补回来才行。虽然他们之间地位不平等,但也不至于她跟男人见个面都罪不可赦吧!
  *
  临睡前,男人还在书房里没有出来。
  莫潇云独自一人躺在大**上,僵硬空白的大脑塞满乱麻。
  不知过了多久,静谧的房间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她身体微微一怔,还未回头,身边的**垫倏地下沉,一股子男性阳刚之气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没有一声招呼,他直接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他身材高大,魁梧强壮,莫潇云只觉得自己像孙猴子一般被压在了五指山下,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分毫,顿时怒了,回眸狠厉的一眼,不客气地质问:“陈子敬你要干嘛!”
  男人呼吸沉重,英俊刚毅的五官透着冰冷和阴鸷。闻言没有回应,只是将带着薄茧的大掌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不带一丝柔情地重重揉捏,同时另一只手向下,粗鲁地扯下她衣裤:“我要你还能干嘛?”
  冷漠阴森的语调问着,他的手触摸到薄薄小小的一片物体,再度发声:“能不能做?”
  都到了这个地步,意图再明显不过。让莫潇云气愤的是,他明明都摸到东西了,还问什么!
  男人也只是象征性问一下,话落不等她回答,坚硬如铁的身躯已经重重一沉,居然就那样没有任何温情地开始了!
  “——疼!”骤然吃痛,她整个人都缩起来,双手本能地拼命拍打身上的男人,可他那一身肌肉石头般僵硬,她拍的手都麻了,男人丝毫不惧。
  “陈子敬!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恨你!恨你!”
  “随便。不恨你难道还能爱?你这种女人的爱,我也不稀罕!”男人压在她身上,死死困着她,狠厉恶毒的话语比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更让人心寒。
  “爱?!你这样的禽|兽懂得什么是爱?!你这辈子都不配拥有爱!!我更不可能爱上你!!”盛怒的彼此,搜肠刮肚地只想用最锋利的语言去戳中对方。
  不知是哪句话触碰到了男人的底线,抑或是令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急速的动作猛然一顿,眸底划过恐怖狰狞的光。
  他不配拥有爱吗?呵,难怪……
  “我不稀罕!”短暂的僵滞过后,陈子敬忽然就发了彪,雷霆般怒吼咆哮,“我不稀罕你们爱我!你们这些水|性|杨花不负责任贪慕金钱的女人才不配说爱!”
  水|性|杨花……她做了什么居然被冠于这么肮脏的字眼?!
  本就心情低落,男人**的作风无疑是火上浇油,莫潇云凭着一股子冲动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混乱中,她伸手够到**头柜上的一个硬件,毫不犹豫地回身砸上来。
  可惜,陈子敬反应太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捏住,只听女人一声痛苦的惨叫,手里的东西掉落下来。
  “怎么?想杀了我你就能跟他在一起了?”男人阴沉的语调带着讥讽,“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清楚杀人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的。为了一个你恨的人赔上你一生,值吗?”
  “啊——陈子敬,你这个**!恶魔!”她失声大骂,扯了几个枕头砸上去,“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
  男人一把挥开枕头,脸上的阴森之气越发浓郁。
  原本不想这样对她,可她的态度实在是嚣张至极!女人果然**不得,放着从前她哪里敢这样跟他说话!
  昏暗的光线中,莫潇云看到他脸上浮起嗜血一般的危险光芒,惊慌地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他腾出一手来扯了脖子上的领带,下一刻——挥舞的双手被他大掌用力钳住,而后领带化身绳索,紧紧捆住了她的手腕!
  他居然——敢这样做!
  “陈子敬……你不是人!啊!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女人厉声呜咽着,连自己都知道这句话多么苍白无力。
  是她自找的啊!怎么告?难道要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吗?那样的话,母亲怎么办?
  果然,男人冷笑,青筋暴突的额头滑下汗珠,深沉的黑瞳浮起讥讽,“你去告啊,要不要我帮你请律师?”
  “啊——”女人彻底发狂,尖叫着,挣扎着,语无伦次地咒骂,“陈子敬你不是人……你凭什么,凭什么——”
  陈子敬不发一语,俯身下来疯狂地吻她,昂扬的身躯在暗黑的夜里孜孜不倦地进攻,直到身下的女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碰我……恶心——”
  “恶心?姜尚海的吻就不让你恶心?”言毕,他越发粗暴起来,那样的吻根本就是呲咬和啃噬,带着屈辱的痕迹布满她浑身上下。
  一个星期的和睦相处与温情脉脉,此时烟消云散,她心里那些绮丽的幻想也如阳光下的泡泡,虽美丽耀眼,却昙花一现。

  ☆、第073章 你那个瘫痪在床的妈,估计也受不了这份刺激

  不知为何,这一晚,他们不管爱得再激烈,吻得再疯狂,男人都没有碰一下她的唇。
  隐隐约约间,她似乎闻到鼻端还残留有姜尚海的气息。
  他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不肯吻她豌?
  呵,被爱袭身的女人真可悲,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以为这个人对她有什么……
  还想这么多不讽刺吗?
  罢了,不管是何原因,这个男人都不能再靠近了。
  还有多少天了呢……她浑浑噩噩地默算着剩下的日子,布娃娃一般任由男人去折腾了。
  在一起两年多,她从青涩懵懂的女孩到成熟风韵的女人,是他一手**培养的。在这件事上,他们契合的天衣无缝,仿佛生来一对儿。
  像今天这样越做越苦闷,越做越窒息的情况,前所未有穹。
  陈子敬见她不动弹,粗鲁地将她翻过来平躺着。
  身下的女人闭着眼,白着脸,咬着唇,显然在跟他较劲儿,无论他怎么动作,她都一声不吭。
  无力逃脱,她在用沉默对抗。
  看着她眉眼间极力隐忍的痛楚,陈子敬只觉得自己浑身也痛起来。
  他对这个女人动了心啊,这样折磨她,他心里何尝好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撒谎骗他?明明他一再警告,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成长在畸形的大家族,对爱的渴望超越常人,甚至一旦坠入爱河,就会失去理智地狂**一个人。
  可结果怎么样呢?
  她们都把他的**爱不当一回事!
  是不是女人天生贪欲太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所以才要屋里霸占一个,还在外面勾搭一个?
  想起他满心期待准备带她去见自己的兄弟,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可她就是这样回报的,心里便泛起讥讽的笑。
  好了伤疤忘了痛啊!活该!
  这是一场怎样的酷刑?莫潇云只觉得生不如死!
  她知道男人在故意折磨她,想看她出声求饶屈服的模样,可她偏不!
  眼泪被她用尽全力逼退,她握紧双手强忍着浑身的不适,祈祷着时间能快一些,快一些……
  最后,陈子敬终究是看不下她惨白如鬼的模样,一声咆哮发|泄了出来,转身下**站在一边。
  方才,他没有脱衣服,此时只需稍稍整理一下西裤便又恢复了衣着整齐的模样,贵气翩翩,高高在上。
  而被褥间的女人,一身睡衣被撕得七零八落,双手捆着举在头顶,凌乱的发盖在脸上,破败的如风中残叶……
  男人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俊眸危险眯起,低声的嗓音漠然开口,“就算你们想旧情复燃,也得熬过这几个月。我花钱是买开心,不想被人戴绿帽子看笑话,今天的事若是再发生第二次,我会毁了你!”
  他冷笑了声,口气轻缓了一些,“你这身份,若是爆出被人包|养,怕是要被开除吧?你那个瘫痪在**的妈,估计也受不了这份刺激。”
  房间里静寂无声,许久之后,男人转身欲离开,听到后面气若游丝却咬牙切齿的声音:“陈子敬……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
  男人高大的背影僵住,铁拳紧握,脸颊的肌肉因为用力咬合而突起,可最后终究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卧室。
  *
  莫潇云连夜逃离了这个牢笼。
  纵然男人已经离开,她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她要远离一切与他有关的东西。
  到了与杜艳华合租的小屋,她已经筋疲力尽不想说一句话,杜艳华被她的模样吓坏,也不敢多问,只是扶着她去**上躺下。
  知道她现在不想说话,可这样的状态实在令人担忧,杜艳华给她盖好被子后关心地问:“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莫潇云撑开眼,见她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蚊子了,虚弱地笑了下,“没事,太累而已,睡一觉就好了。”她把双手藏在被子里,不敢让闺蜜看见腕间的淤青血红。
  杜艳华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噩梦连连。
  先是梦到父母在吵架,吵得很凶,家里的东西全都砸了,她站在一边嚎啕大哭;而后又梦到父亲的追悼会,很压抑的气氛和色彩;之后又梦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小男孩的模样,将她推下楼梯,对她破口大骂,说她爸爸活该;再之后,就是她跟陈子敬的斗争了,血腥而暴戾。
  破碎而凌乱的画面交叉闪现,走马观花似的,她如同在看一部混乱剪辑的黑白电影,脑子都要疯掉。
  被梦魇困住,想醒醒不来,那种感觉犹如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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