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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99次,高冷总裁太深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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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手专业而利落,透着一股子飘逸的灵性;而陈子敬出手间带着强劲的风,每一招都是快狠准,相比更加狠厉一些。
  明知自己不是对手,明知对方只守不攻,可莫潇云就是不服气。
  甚至觉得他这般谦让也是一种侮辱!
  愤怒的眸中射出寒光,还有一层薄薄的水雾,随着一招一式推进,那股怒意渐渐掺杂了更多的情绪,对男人的愤怒,对自己的痛恨,被欺骗的恼意,将决裂的悲伤,还有说不清的委屈,哀怨……
  难怪无论如何他都不肯把话说明,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要她留在身边——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他有家庭啊,还有那么可爱漂亮的女儿,他怎么舍得放弃?他怎么能对她说爱?
  可他还那么贪婪!
  他不能爱她,不能给她想要的未来,却又用尽手段让她沉沦,让她甘愿没名没分地留在他身边,做见不得人的第三者!
  她竟然做了第三者!
  她还假戏真***上了他!
  莫潇云一颗心痛到痉挛。
  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又分心,泪水稀里哗啦地落下,打湿了双眸,模糊了视线。
  男人不轻不重的一脚踢在她小腿肚上,趁她吃痛的瞬间又一把拧住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用力一抵,她整个人服服帖帖地巴到了墙面上。
  可纵然这样,她犹不认输。
  狠狠甩过头来,她厉声命令:“陈子敬你个人渣!放开我!”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高亢和凄厉,听得男人狠狠皱眉。
  透出危险气息的目光定格在女人半边染泪的小脸上,冷峻的面容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势,陈子敬再三压抑怒火,以低沉紧绷的嗓音问道:“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有话不能好好说?”
  “我跟你无话可说!”女人依然是声嘶力竭的叫嚷,不共戴天一般。
  “收拾东西什么意思?想不告而别?”
  “你管我!”
  太过嚣张!
  陈子敬淡漠的眼眸浮上星星点点的冰冷,再三冷静后讥讽一笑:“你背着我陪前男友母子逛街,其乐融融,不晓得多温馨,我什么都没说,你倒还义愤填膺?”
  脑海里回想起那副画面,男人眸底的那些冰冷渐渐泛滥,直到席卷全身。
  一把拧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扭头抬高,陈子敬那具毫无温度的强壮身躯紧紧压着她细弱的身子,指尖力度越发加重:“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一而再再而三,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莫潇云身子被他压着,可脸又被他扭过来,那样重的力道,她觉得脖子都要断了,眼泪再度簌簌下落,说不清是伤心愤怒,还是疼痛所致。
  “你凭什么警告我……你自己都对感情不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沙哑的嗓音满含愤怒,尖锐地指控。
  “我对感情不忠?”他冷笑,眸底的冰冷加了血红,英俊深邃的五官愈发慑人,“你对我了解多少?”
  “对!我不了解你!那你因为你做贼心虚从来不肯让人了解!陈子敬,我一直以为你是正人
  tang君子,可我现在才发现,你连虚伪小人都算不上!你简直就是人渣!恶心!”失去理智的大脑乱糟糟没了方向,莫潇云只想狠狠激怒他,从此一刀两断!
  从未被人这样辱骂过,陈子敬怒不可遏,捏着她下颚的那只手猛然发狠,莫潇云疼的一声惨叫,却还斜着眼看他,火上浇油:“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堪堪说出这句话,莫潇云便再也没有力气了,眼睛像死鱼般往上翻了翻,似乎下一刻就要断气。
  陈子敬面色阴森的恐怖,但还看到了他这般反应,深吸几口气,逼自己收了手。
  终究是狠不下心。
  那几乎要贴进墙里去的娇弱身子,立刻像是失了主心骨一般,沿着墙壁滑坐下来,急促地喘息。
  可那倔强的女人却还要说话,还冷笑着:“我活该……自作孽,怪得了谁——若不是贪心你的钱,我又怎么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活该,不怨你——”
  陈子敬居高临下地俯望着她,写满愤怒的眸里浮起沉痛。
  在商场看到那一幕,他说不出心里的情绪,明明应该高傲地转身走掉,可他却犯贱一般主动接近,做出那些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的事情。
  所有人都误会了他跟子昕的关系,他本想解释,可后来突然想起什么,又打消了念头,故意让她误会好了,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试探的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她连质问一句都没有,立刻给他定罪,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不告而别!
  “陈子敬,让我走吧,再留下来,我会恶心到愿意舍弃这条命……”喘息片刻后,她虚弱地祈求,眸光无神。
  男人眉眼一跳,俊眸眯了眯:“走?你说走就走?把我利用完了,如今就想走?”
  一个青梅竹马还不够,如今连未来婆婆都掺和进来。一顿饭,他们聊了些什么,让她这么坚定决心地要走?
  “我们到底是谁利用谁?!”她忽而又爆发,仰头咆哮,“你明明有家室有孩子,却还在外面乱来!我不想有朝一日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玩弄我三年了,还不够么!”
  她终于说出心底最介意的那一部分,陈子敬敛了敛眉,语调淡淡:“谁跟你说我有家室有孩子?”
  居然还装!还否认!
  莫潇云什么都不愿多说了,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起身,极其厌恶地看他一眼:“陈子敬,我再也不想听你说话,再也不要看到你……”
  “那你想看到谁?”决绝的话刺痛了男人冷硬的心,陈子敬一把拧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语气说不出的阴森,“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小白脸?俊男靓女,陪着未来婆婆买衣服,笑得那么开心!我们一闹矛盾你就跟他在一起,还敢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莫潇云仰头看着他,想起在店里被她戏弄的一幕,怒火又蹭地升起。
  她已经无法自拔地沉沦了,可这个男人却一点都不相信她!冰冷的心只感受到阵阵寒意,将那些爱恋冻结。
  本来就是一段虐恋,如今这样决裂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省得以后再郁郁寡欢,苦苦纠缠。
  思及此,莫潇云反而冷静下来,沾着泪水的睫毛抬起迎上男人阴鸷的眼眸,轻轻缓缓地说:“既然瞒不过你,那我索性也就说明白了。”
  见男人眉心狠狠一抖,莫潇云心里划过一阵报复般的快感。

  ☆、第146章 从今以后,我不耽误你了

  “我跟海洋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好的不分彼此,又怎么可能真正断了联系?阿姨早已经把我当做儿媳妇一般看待了,我陪她逛街买衣服又算什么?海洋不介意我跟你的这几年,而且如今他今非昔比了,虽不如你陈四少富可敌国,但也足够我一辈子衣食无忧,你说放着哪个女人,不会选择回到他身边呢?女人最恋旧了,尤其是初恋什么的,既然有机会复合,傻子才会放弃!”
  面前沉声静默的男人,脸色已经阴鸷到令人胆寒。那挺拔坚硬的身躯仿佛被钢筋混凝土浇筑过一般,一动不动,只剩下源源不断的寒意扩散开来。
  心跳如擂鼓一般,可还撞着胆子硬着头皮继续挑衅。
  他逼得!
  “听到你想听的话了,满意了吗?”见他一言不发,莫潇云深吸一口气盯着他,但也紧绷着神经提防着他再度动手,她有预感,今天若是不能离开这里,恐怕一条小命都得陪葬。
  可他依然缄默逖。
  似乎是被她的话气到无力反击了。
  可她没有功夫陪着他玩“123木头人”的游戏。
  一把挣开他的钳制,她一身凌乱地慢慢走向门口,轻缓虚弱的步伐坚定不移。
  身后,石化般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却是冰冷无情地说:“要离开我,也可以,只要你能熬过今夜,我们的合约立刻结束。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到达门边的身影骤然僵住,莫潇云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以他们的关系,留下来的这一夜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在执拗着,难不成……
  “陈子敬,你这般纠缠,别是真的爱上我了吧?”她冷然地笑,眸光满含讥讽。
  男人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瞬间褪尽,冷冽的声线直击心脏:“这世上,我最不可能爱上的女人——就是你!”
  “只是——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你是我花了钱的,当然要物尽其用——”
  心痛到麻木,听到这话也没有感觉了,她扯了扯嘴角,“如此,甚好。”
  顿了顿,眸光如死水一般垂向地面:“是不是过了今晚,从此就一刀两断?”
  “不然你以为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值得我陈某念念不忘?”浓重的剑眉微微蹙起,嘴角含了一丝笑意,他冷嘲热讽。
  周遭静默,谈话似乎达成了共识。
  几秒后,那男人从身上摸了烟出来点燃,挑眉看她:“怎么?忘了该怎么做?这样生涩,以后怎么取悦你那青梅竹马?可别让人以为跟我几年什么都不会……”
  两人吵架次数不少,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双方都说出了这样尖锐可怕甚至侮辱到人格的字眼。
  用她告诉艳艳的话来说,分手的人即便再合好也会有裂痕——就如她跟陈子敬这般,已然伤害彼此到这样的地步,纵然伤口愈合,那疤痕也去不掉了。
  也罢,本就是孽缘,那就从此天涯陌路吧。
  纤细素净的手指僵硬地抬起,她先卸了身上的外套,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纽扣。
  她动作太慢,像是故意在考验人的毅力一般,几分钟过去,她竟还没有解完衬衣纽扣!
  男人抬眼,极冷极冷看了她一下,忽而狠狠吸一口烟,那阴鸷的模样倒不像是在抽烟,而是在凌空吸着她的血一般。
  而后,修长有力的拇指与食指捏着烟蒂重重砸在地上,男人刚毅的五官泛出一股子骇人恐惧的戾气,甚至脸颊两边的肌肉都明显贲起!
  下一刻,昂贵的手工皮鞋愤怒地砸着地板,沉重急促的步伐像是来不及似的,一步紧接着一步袭向那慢条斯理的女人。
  “啊——”莫潇云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衣领和着马尾便被男人大手猛地揪住,只觉得一股恐怖的力量将她几乎凌空提起,眼前景物忽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而后她又是一声本能地呼痛,身子被狠狠摔到床上!
  他竟那么粗鲁!像是猎豹撕扯着战败的猎物一般,冰冷无情,血腥残酷!
  男人昂扬坚硬的高大身躯随之覆上来,骑坐在她身上,没有心思去一颗一颗解那些纽扣,直接一把全部撕开!
  纽扣崩的四分五裂,像是爆炸开来一般,莫潇云只能紧紧闭着眼,紧紧皱着五官,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也……不敢睁开!
  忽然一只炙热的大掌掐住脖子,男人吻下来,不,啃咬下来,却还在耳边阴冷地命令:“睁开眼!我要你看着现在是谁在你身上!”
  他竟这样侮辱她!!
  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他比谁都清楚!
  却还要诬陷她!
  莫潇云倏地睁眼,目眦欲裂,眼白狠狠瞪着悬立的脸庞。
  “看清楚了吗?”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手臂因为用力过度微微颤抖,那说出口的话更是从牙缝里挤出一般,“是我,陈子敬!你最讨厌
  tang的人!最厌恶的人!最想逃离的人!”
  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怎么激怒,身下的女人只是那样盯着他,拒绝再开口,拒绝再发出一个音。
  凝凝对望,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恨,倒不如说是想把对方永久地刻在脑海。
  她不语,他亦无声,就那样望着。
  一层一层怒意染上眼眸,陈子敬觉得有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竟让他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佳人。
  一股深深的无力挫败感席卷而来,他一记重拳砸在她脑侧,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被他死死咬牙忍住。
  还说那些话有什么意思呢,她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难道他还要继续做那贱骨头?
  最后一晚,最后一晚了……
  大手覆上女人的眼,盖住她决裂的目光,男人带着漫无边际的绝望,吻下去……
  如果足够的痛能让她记住自己,记住这三年,记住这一夜,陈子敬甘愿化身为兽,让她记恨一辈子!让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时脑海里依旧留着阴影!
  他发了疯一般撕扯她的衣服,魔怔似的。明知她颤抖的厉害,恐惧到极点,可他还是逼着自己继续,她自找的,自找的,为什么他那么多的好她都看不见,活该,活该被惩罚!
  她一丝不挂,他匍匐下来,疯狂地吻着她,用热烫的唇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印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她浑身冰冷,似血液停止了流动,可他却沸腾如蓄势待发的火山,身体随时就会爆发——
  终于,男人沉重的身躯重重压下来,拽了枕头起来遮住她的脸,抬高她一只腿,沸腾的身躯勇往直前,犁入她的身体。
  无法言喻的痛……
  不止一个人的。
  可痛才好,痛说明人还活着,还有知觉,总比死了好。
  莫潇云死死攥着身下凌乱的床单,期盼着这炼狱般的一夜尽快过去。
  从此,她就自由了。
  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身体绷得如拉到极致的弹簧,可嘴里依然不发出一点声响,男人再次被激怒,扣着她细腰的手青筋爆出,越发癫狂。
  那是怎样的一夜啊,莫潇云没齿难忘。
  那一夜,她才真正见识这个相识三年的男人。
  残暴、凶狠、冷血无情。
  ……
  一夜疾风骤雨。
  终于天快亮时,男人眯着眼将挂在身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扔下来,任由她布娃娃一般软绵绵地倒进被褥之间。
  他直接进了卫浴间冲凉,很快穿了衣服回来,光鲜亮丽,尊贵优雅。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被褥间轻微起伏的身子,眸底毫无情绪:“好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以后,我不耽误你了,你愿意另结新欢也好,重归旧爱也罢,与我无关。当初协议上的内容,我会一分不差地付给你,就当是昨晚你卖命取悦我的报答,虽然——贵了点,但无妨,我给得起。”
  随着他冰冷的字眼一个一个吐出,床上那毫无生气的破布娃娃再度慢慢沁出眼泪。
  那泪融进了被褥里,却滴到了陈子敬心上,硫酸一般腐蚀掉他整个心脏,痛到无力说话。
  就那样久久盯着她,许是不甘,许是等着她开口再最后听听她的声音,可她静默的像是失了心跳一般,哑然无声。
  终究拗不过男人的尊严和骄傲,陈子敬也未再开口,最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开房间。………题外话………更新完毕,多谢支持!

  ☆、第147章 陈总,您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黎明。
  雾霭沉沉。
  莫潇云摇摇晃晃地独自走出别墅区。
  老天垂怜,平日这里出租车绝迹,今天居然一出门就遇到一个。
  上了车,师傅问她去哪里幻。
  她想了想,这幅样子去艳艳那儿只会让她担心,便说随便送她去个快捷酒店就好了。
  车子上路,她静静坐在后座,任由眼泪放肆地流淌谪。
  他有家庭,有孩子……
  这下,总该断了所有的念想吧。
  痛苦地闭眼,她不愿再回想那些甜美的画面,可脑子却魔怔一般,浮现的全都是他的好。
  他有什么好!
  他除了长得英俊有钱外,有什么好!
  他那么冷漠,他对感情不忠,他有暴力倾向,他猜忌多疑……
  他那么不好,为什么还舍不得,为什么心痛到难以呼吸。
  *
  周一。
  整座华商大厦乌云密布,且越接近顶楼,那云层越厚,温度越低,压得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几个高级主管被总裁办“传唤后”,出来时俱都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让孙炜栋连连摇头叹息——老板又跟莫小姐吵架了?
  上午十点有个重要会议,总公司所有中层以上员工和分公司高管与负责人都要参加。陈朝功早早来了,正准备去找堂哥聊聊天儿,却远远就察觉到办公室里的滔天|怒意。
  “怎么了这是?”他停住步子,看向一边的孙炜栋,好奇打听。
  孙炜栋无奈耸肩:“六少您都不知道,我哪儿晓得啊!”顿了顿又说,“很早就来了办公室,脸色很不好,从未有过的恐怖。”
  陈朝功挑了挑眉,两人这才好几天,又决裂了?
  真是的,三十多的老男人了,谈个恋爱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轰轰烈烈,分分合合。
  正思忖着,办公室的门推开,一名高管耷拉着脑袋战战兢兢地出来。从缝隙里看进去,偌大整洁的办公室里气压低迷,那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身黑衣黑裤,长身玉立,面朝着落地窗在抽烟。
  他身后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散落着文件纸张,一个女秘书正半蹲在地慌慌张张地收拾着。
  这么严重?陈朝功脸上鄙夷的神情凝重起来。
  在外人面前,他四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纵然生气到极点都能保持脸上的平静。可这次,居然当着下属摔文件,说明情绪已然失控。
  两人到底又怎么了?
  陈子敬很急很大口地吸着烟,借以平复胸口的怒火和郁气。而后想起什么,微微侧头,低沉的语气难掩汹汹气势:“孙炜栋呢?半天没见着人!”
  门外躲了一早的孙特助,顿时一个激灵惊悚地立整,心想躲不掉了……
  女秘书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她们整个秘书办都倾心仰慕的大总裁,结结巴巴地说:“孙,孙特助……在准备十点的会议——”
  准备会议的孙特助赶紧推门进去,“陈总,您找我?”
  陈子敬回头,看到堂弟也来了,刻意收敛了情绪,走到办公桌边捻灭了烟头,才对助理说:“下午两点,让张律师过来一趟。”
  “是。”
  顿了顿,小心翼翼请示:“陈总,还有十分钟,会议就开始了。人员已经到齐。”
  “嗯。”
  孙炜栋见陈朝功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立即给女秘书递个眼色,女秘书早已吓得腿软,见状飞快地捡起地上最后几张纸,两人悄无声息地出去。
  “哥,你这又怎么了?欲|求不满?”陈朝功决定还是用调侃的语气开场比较好。
  两米外的男人气场冷的结冰,眸光冷漠地瞟过来:“很闲?”
  陈朝功冻得一缩,立刻放弃八卦的念想,连忙起身:“那个……开会了,我先去准备。”
  陈子敬也收拾着文件,正要离开时电话响起。
  彼端,一直负责保护莫潇云的保镖李军恭谨汇报:“陈总,莫小姐从昨天入住了雄楚路XX快捷酒店后一直没有出来过,您看要不要——”
  “不用。”不待对方把话说完,陈子敬已经打断。眼角眉梢本就结着冰,此时整张脸越发阴沉,周遭空气都似乎“咔嚓”冻结。
  说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便不会再关心她一丝一毫。
  “另外,你不用再跟着她了。”顿了下,陈子敬异常平静地宣布。
  “是,陈总。”
  *
  会议进行的很不顺利,因为高管们无论汇报什么工作,都会被总裁挑出一堆问题,训得体无完肤脸面无存,到后来,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呼吸都小心翼翼。
  卫东做为公司主要股东之一,也出席了会议,探究的眼神一一划过陈朝功跟易青,见他们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不禁暗叹。
  孙炜栋中
  tang途出去拿材料时,秘书办的负责人上前来小声道:“总助,刚才柏莉珠宝的少东家姜尚海先生亲自打来电话,说找陈总有很重要的私事商谈,让我们务必通知到位,您看——”
  孙炜栋听完皱眉,复又点点头,“我知道了。”
  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几乎每人都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
  三人跟着陈子敬回了总裁办,卫东见那人坐下后便微微皱眉,似乎正承受着什么痛苦,上前去问:“子敬,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面色发白,却极力掩饰着什么,让卫东更加不放心,伸手就要过去检查。
  可陈子敬抬臂拦住,冷冽如深潭的寒眸淡淡地垂下,表情恢复如常:“我没事。”
  没事?这根本就不像没事的样子。
  易青最鲁莽,上来就问:“四哥,你又跟小云儿吵架啦?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陈子敬薄唇紧抿,片刻后开口:“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是怎么了?
  还要多关心一下,陈子敬却下了逐客令:“中午了,你们还不去吃饭?”
  “四哥,一起去啊!”
  “不了,我还有事。”陈子敬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异样了,三人无奈地看着他,只能转身离开。
  出了办公室,卫东最先开口,语带担忧:“子敬情况不好,他在掩饰什么,我担心他旧疾复发。”
  陈朝功叹息一声,“四哥这辈子怎么就逃不脱女人的手掌心呢?小时候被我大伯母那样对待就算了,后来又遇上董倩倩那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玩世不恭过了几年,好不容易又遇上个心动的,怎么偏偏就是个身份尴尬不能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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