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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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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愿意别的男人碰触她身体,但自己此时的状况根本抱不起,却也想她安安稳稳睡一觉。
助理轻手轻脚放在病床上,顺势再给盖上被子。
景乔觉得很舒服,温暖,浑身上下被一种说不出的气息笼罩,梦又美,又甜,不愿意醒过来。
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病房内的灯光是淡淡的昏黄色,很温和,并不刺眼,她张嘴打着哈欠,伸懒腰,手不小心意碰触到一块坚硬物体,好奇转身,却看到自己正摸着男人胸口。
“醒了?”睨着她,靳言深扬眉,侧躺,右臂支撑着身体。
直到此时,景乔才发觉,原来自己躺在床上;“院长怎么说的?”
“状况不是很好,如果不截肢,会感染越来越严重。”靳言深语气很沉,岑冷薄唇抿成一道直线。
闻言,景乔沉默着。
“这两天,我会让美国最权威的医生过来,再检查一遍,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末了,靳言深又道;“比起A市,美国最权威的医生,应该能多一些可能和治疗选择。”
“嗯。”景乔沉闷地应了一声,心情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好转。
“再睡一会儿?”靳言深问。
“才睡醒,怎么睡的着?”
“陪我再睡一觉。”靳言深平躺在病床上,单手揽过她;“睡吧。”
他手臂上有伤,景乔不敢挣扎乱动,微微深呼吸,小心翼翼枕在他右手臂,闭眼假寐。
翌日清晨。
安安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医生也说,适当的活动量最好,但不要剧烈,也不要时间太久。
“小乔,我要的礼物,你买了吗?”安安问。
“昨天已经买了,在沙发上,自己去看,还需要什么,或者不满意,再告诉我。”
景乔弯腰,将病床上被子叠起,床单铺整齐。
安安不识字,小手环胸,装模作样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小乔,你有没有买人参?就是那种特别好的,电视上说吃了人参可以长生不老!”
轻笑,景乔没有理会她,知道她人小鬼大,但其实什么都不懂,还长生不老,她以为是唐僧肉啊?
“你快叠被子,叠完被子,我们去看阿姨。”
靳言深也走进病房,看向母女两;“打算去哪儿?”
“去看漂亮阿姨。”安安瞅着轮椅,眨眼睛;“爸爸,这个坐着好舒服,给我也弄一个,我也想坐。”
景乔提着礼物,而安安自告奋勇的推着轮椅,觉得新奇,好玩,只是人小,力量也小,掌控不好方向,不时就会撞上一旁的墙壁。
一路上,靳言深膝盖被撞了好几次。
走到病房门,病房的门大开着,景乔正准备走进去,却有剧烈的争吵声传出来,闻言,她顿住脚步,也拦住安安。
“安娅,你拿刀干什么?快给我!”林母盯着拿刀的林安娅,想要把刀子夺下来。
“我还活着做什么?有什么意思?你让我死,让我死,不要拦我!”
林安娅哭声很大,披头散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尖锐的刀尖对着自己手腕,要划下去。
“你怎么就要死要活的?快把刀子给妈!”
“我已经二十多岁!却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自己却连自己厕所都去不了!甚至还尿在床上,让我怎么活?有什么脸活?”
林安娅声音嘶哑,一手握着刀子,右手重重地拍着自己胸口。
景乔心尖轻轻颤抖,胸口剧烈上下起伏,提着礼物的手在收紧。
安安很害怕,身子缩成一团,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面。
靳言深将安安抱在怀中。
“听话,先让看护抱你下来,妈给你换床单,也给你把裤子换了,这样穿着会不舒服。”林母还在柔声哄劝。
听不进去,林安娅只是哭,眼睛红肿,刀尖已经落在胳膊上,有鲜血冒出来。
她动弹不了,想去厕所都是困难,又有天生的尊严和骄傲,这会儿觉得自己都没有脸,只想要死。
余光一斜,看到站在病房门的三人,一股难言的悲愤和丢脸再次冲到头顶,林安娅狠狠地咬牙,继续把刀子向深处划。
眉头紧皱,靳言深推着轮椅走进去,在病床旁停下,即便受伤,但手臂结实,力气也比女人大,劈手夺过林安娅手中的刀子。
没有拖延,这是在慢慢收尾。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活着有什么用?
第四百五十五章 活着有什么用?
但,林安娅依旧握的死紧,不肯松开,两人过起招,无意中,刀尖划过靳言深手臂。
入目一片猩红,林安娅一僵。
趁着这间隙,靳言深用力夺过,直接扔进垃圾桶。
“呵呵……”林安娅放声笑着,又哭又笑,两手将脸给捂住;“有什么用?你能阻挡了我一时,阻挡不了我一世,这会儿能盯住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我,有了想死的念头,谁能拦得住?”
靳言深面色一凝,声音低沉,异常严肃,凝重。
“没有了腿就不想活?世界上残疾的人很多,不只你一个,谁都活的很精彩,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对生命的轻视。”
“我连命都不想要了,更何况轻视?”
林安娅哭的很厉害,眼泪鼻涕混合在脸上,一字一句道。
“从出生就是残废和后来变残废,是两个概念,体会过行走的感觉,现在突然变残废,让我怎么接受?”
苍白的脸颊死灰一片,没有任何希望和想要活着的念头,眼泪更是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向外掉。
靳言深喉结滚动,目光沉沉;“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的腿!”
“如果治不好呢?”林安娅反问。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医生不是说感染的很厉害,要截肢,既然要截肢,还怎么能治好?已经到现在,还骗我?”
林安娅双手扫过,将花瓶,水杯,还有果盘,全部扫落在地上;“废物,我就是废物,废物!”
砸落在地,花瓶碎成一片一片,玻璃渣掉落满地,水果更是滚的满地都是。
安安被吓的哭出声,瑟瑟发抖缩在靳言深怀中,声音稚嫩;“阿姨,你不要摔了,好不好?阿姨!”
只要是能触及到的东西,林安娅全部砸在地上。
景乔准备说话,被靳言深拦住;“让她摔。”
她现在需要发泄,如果不发泄,会堵的越来越深。
“怎么不让我死!我要死!这样活着有什么用?一辈子废物,厕所去不了,衣服也穿不了!”
撕心裂肺,林安娅身子向前弯,胸口憋着一团火,简直快要发疯。
死这个字,犹如魔咒,一遍又一遍地在景乔耳边回荡,她感觉到很冷,手心连着身体一片冰冷,像是置身于冰窖。
安安不敢再待在房间,很害怕。
靳言深先带着安安离开,景乔紧随其后,想让她安静下来。
怎么可能安静?
继续砸,继续摔,林安娅惨白着一张脸,一声接着一声尖叫,更甚至把病房内的窗户都砸破。
林母头疼,疼的难受,简直是双重打击,只能让看护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弹;“你闹够没有?”
“没有闹够!怎么能闹够,你让我死,快点让我死!”
“你要死?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林母呼吸起伏。
“你可是为了救安安才会双腿残废,现在,无论是靳言深还是景乔,都欠你人情,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他们都会满足你!你要是死了,他们可是落一个干净利落,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愧疚,照旧过着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只有你被埋葬的墓地,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
闻言,林安娅手指轻轻颤抖,瞬间安静下来。
“你自己想想,你要是死了,他们一家三口可是落个清净,是不是?”
林安娅没说话,胸口不断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呼吸急促,在想自己母亲说的那些话。
“好了,我回家给你拿点衣服,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
林母离开,带上房间门。
瞬间,病房内安静下来。
林安娅头枕在腿上,沉思着。
另外一边。
安安抱着景乔,在哭;“小乔,阿姨的腿是不是断了?她是不是因为救我,才会腿断?”
“没有,不是因为你。”景乔安慰安安,她人小,可懂事。
“真的吗?”
靳言深抱起安安,放在腿上;“对,不是因为安安。”
“那阿姨的腿能治好吗?”
“爸爸会尽力,好不好?”
安安点头;“爸爸,你一定要治好阿姨,把阿姨的腿治好,不能走路,好可怜,阿姨那么漂亮。”
下午。
景乔哄睡安安,把她放在床上,靳言深又去了院长办公室。
有人敲门,走过去打开,是一名护士;“景小姐吗?”
“对。”
“林小姐找你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林小姐?
景乔问;“林安娅?”
护士点头,一前一后,走向病房。
病房内只有林安娅,等景乔走进病房后,护士顺手将房间门带上,离开,只剩下两人。
“因为你,我要付出多少,才肯善罢甘休?”林安娅目光黯淡,涣散,思绪漂移,淡淡望着窗外。
“对不起!”景乔脸色凝重,微低着头。
林安娅轻扯嘴角嘲讽一笑,两手捶打着自己的双腿,力气很大,拳头通红;“你看,都感觉不到疼呢。”
景乔喉间发干,垂落在身侧的两手收紧,指甲掐进掌心中,看到她这模样,很难受。
“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你,我这一辈子会是什么样。”
她继续开口道。
“没有你,游轮上的事就不会发生,我和言深不会分开,现在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的腿也不会变成残废,事情的起因全部都是因为你,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你是我敌人,故意来讨债?”
无话可说,景乔就像是罪魁祸首,无言以对。
“现在,你还能再幸福下去吗?早上,我尿在裤子,床上,看着是不是很没自尊?像我这样的废物,就算活着,你觉得还有什么前途?”
林安娅颤抖双手,后背靠在床上;“前途,人生,婚姻,全部都和我无关,你知不知道?还有谁要我?”
景乔觉得快要窒息,这种感觉很难受,呼吸不过来,也喘不过气。
“要怎么样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心里才能好受一点?告诉我,我愿意去做。”
这是她欠安娅的,除了偿还,没有第二个办法。
“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说出来,你就能做到?”
想了想,景乔点头。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再想想别的!
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再想想别的!
“那么,你离开靳言深,把他还给我。”
林安娅开口,目光紧盯着景乔,一瞬也不瞬。
喉咙间阵阵发干,感觉很难受,景乔只感觉心脏在跳动,突突突地声音回荡在耳边,她眼睛闪烁了一下,说;“安娅,靳言深是人,不是件东西。”
“他以前根本就是属于我的,最后被你夺走,还给我,也是理所当然,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吗?才眨眼功夫,就已经反悔,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嘲讽的笑着,林安娅眼睛中带着鄙夷;“虚伪!”
“除了这个,安娅,你再想想。”景乔身体僵硬,声音沉闷。
“没有,只有这一个要求,除了这个,你还能给我什么?钱?我根本不需要!那就是腿,你把我的腿完全无损的还给我,我就不提这个要求。”
林安娅眉头皱起,双手在被子上缓缓收紧,脸庞上却是一片冷漠淡然。
景乔沉默,没有再开口。
这个要求,是为难,明知不可能办到。
“景乔,我是因为你女儿,才会变成现在这模样,人不人,鬼不鬼,我比你才大两岁,我的后半生全毁了,原来,你女儿的命也没有你的幸福来的重要,也不过如此。”
林安娅头微低垂,脸蛋儿上有抹狰狞,声音更冰,更冷。
“你记住,牢牢记住,我会死都是因为你,既然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那么,等着给我收尸吧,我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许久后,景乔开口;“你让我想想。”
“给你考虑的时间,到后天。”
景乔点头。
“好了,你把裤子拿过来,帮我穿一下,看护是陌生人,我有尊严。”
林安娅眼睛闪烁。
运动裤,样式很简单,但是质地很柔和,舒服。
只是简单的穿裤子,却异常费劲,林安娅下半身没有一点感觉和力气,根本动弹不了,景乔给她套上裤子,然后两手支撑着她的上半身,将裤子提起。
等穿好以后,景乔额头上沁出薄薄细汗。
等到抬起头,却见林安娅已经泪流满脸,绝望而可怕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缓缓地移到腿上。
这一幕,就像是电影,更犹如魔咒,一直在景乔脑海中回荡,浮现。
回到病房,她靠在沙发上,静静出神,回想。
回想着林安娅的话,还有她的神色。
因为救安安,她才变成那副模样,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再继续自私下去吗?
如果,林安娅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残疾,那么,她当然不会理会,可明明不是。
安安走过来,趴到她身上,问;“小乔,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很快,等妈妈一会儿问医生。”
“阿姨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她好可怜,腿不能动。”
其实,在安安心底,她一直都认为,是林安娅救了她,保护了她。
景乔呼吸上下起伏,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抱起安安,没再说话。
做人,果然不能太自私。
翌日清晨,阳光很好,景乔打算带安安去楼下。
安安去推靳言深。
医院是私人医院,有花园,流水,环境很好。
热辣的午后,坐在林荫树下,享受着静静地阴凉,这种感觉很舒服。
安安滚在草坪上,翻找出自己的零食,吃的很欢快。
靳言深坐在轮椅上,而景乔则坐在躺椅上,昨晚一晚没睡,她眼皮很沉重,掀不开,想要午睡。
“睡吧。”靳言深轻拍她后背。
点头,歪着脑袋,靠在他胸膛上,闭眼。
阳光热辣,却清风徐来,没有一点闷热感,有的只是舒服和惬意,比起空调房的房间,野外的风会让人感觉更加舒服。
其实,景乔根本没有睡,她神色有点不对劲,伸出手,圈住他结实的腰腹,抱的很紧。
“抱这么紧?”靳言深扬眉,目光下沉,嘴角勾起,对这种举动,很愉悦。
“嗯。”
景乔闭着眼,惺忪回了一句。
有知了声,风声,水声,还有飘过来的花香,草香,充满大自然气息。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
景乔缓缓睁开眼,阳光的强度让她适应不了,轻眨眼,抬头,靳言深也已经睡着,往日冷硬,严肃的脸庞线条在此时很柔和。
静静地睨着看,再然后,她俯身,轻轻吻上他薄唇。
冷不防,后脑勺被压住,景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唇上火热,湿润,犹如过电,引起一阵颤栗,酥麻麻。
等到呼吸不顺畅,靳言深终于松开,修长手指摸上她下巴,捏住,缓缓摩挲,火热。
“想要了?感觉到空虚,寂寞,所以偷吻我?”
明明是下流的话,却从他性感薄唇中吐出来,增添几抹醇厚,慵懒,沙哑,很调情。
景乔;“咱能别说话吗?狗嘴吐不出象牙!”
“看来是欲求不满。”靳言深得出结论。
景乔呸了一声,指着他;“女人才不会感觉到空虚,就算没有男人,也有很多方式,你懂不懂?”
“你自己用过?”
他皱眉头,问。
景乔脸一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始这种话题,摇头,及时打住;“回不回病房?”
“有能耐别逃避话题,继续啊,让我听听,还有什么方式。”
靳言深简直黑了脸,外表看着清纯无害,没想到,懂得倒不少。
景乔轻咳;“开玩笑呢,走不走?”
“不走,叶律马上过来,会去看美国医生,你带安安上楼,等我回来,必须给我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景乔;“……”
她牵着安安,向前走,走了几步,回头,只见靳言深坐在轮椅上,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握着手机,贴在耳旁,线条分明的脸庞微向上扬起,在打电话。
即便,这么狼狈,可也自成一道风景。
阳光透过树木间的缝隙,洋洋洒洒在他脸庞上,如同被光辉笼罩,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这时,叶律走来,推着轮椅,也许睨到她和安安还没有上楼,靳言深眸子微眯,对她大手轻扬。
景乔胸口滚烫,突然之间就像是火山爆发,岩浆翻滚,燃烧,疼,很疼。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为什么不带将军?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为什么不带将军?
“小乔,我不能和爸爸一起去吗?”舔舔唇瓣,安安明亮的大眼睛轻眨着,很渴望;“我都快发霉了,病房好闷哦,小乔。”
“不能,爸爸是去忙正事,你乖乖地待在房间,等他回来,就可以带你去玩。”
景乔收敛思绪,弯腰,抚摸她脑袋,手机传来震动,她拿出来,是林安娅。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从她嘴间吐出来,没有接,而是选择忽视。
“小乔,你的电话在响,不接吗?”安安耳朵很灵。
“不接,骚扰电话。”
带安安回房间,看护已经准备好午餐,很丰盛,清淡,香味却浓郁,富有营养。
吃过午餐,等安安睡着以后,景乔才离开,去林安娅病房。
病房的门并没有上锁,留有一条缝隙,她扬眉,有微微诧异,但并未理会,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空的病床,林安娅根本没有在床上。
景乔一怔,心跳加快,有淡淡的血腥味在鼻息间流窜,暗暗吃惊,她迅速冲到卫生间,顿时,浑身上下的血液倒流。
白色的浴缸中盛满水,林安娅全身赤裸的躺在里面,浴缸中的水已经血被染红,左手还握着刀片,气若游丝。
眼睛瞪大,她差点跪在地上,双腿一阵阵发软,急促呼吸,连忙叫来医生。
医生和护士将林安娅抬出浴缸,送进手术室。
靠着墙壁,景乔只觉得冷,很冷,明明是盛夏,却让她觉得是寒冬,无法呼吸,只要一想到鲜血,就紧绷。
林母听到消息赶来,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景乔一巴掌,力道又大又重;“如果安娅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没来得及躲避,脸庞当即就红肿,景乔没出声。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门推开,医生出来;“发现及时,也没有伤及到要害,所以病人已经脱离危险。”
听到这句话,景乔如释重负。
房间中,林安娅沉睡,而景乔和林母,谁都没有出声。
临近傍晚,林安娅终于醒过来,一看到景乔,情绪就异常激动;“你骗我,你天生就是一骗子,我竟然会相信你!”
“我骗你什么?”
“你当着我的面说会考虑和靳言深分开,但一走出病房就判若两人,你,靳言深,安安在楼下花园,我看清清楚楚!”
说着,林安娅让林母打开抽屉,将里面的一叠照片拿出来,甩过去。
景乔拿起,是中午在花园的林荫树下,她和靳言深拥吻的照片。
“我坐在窗户旁拍的,距离是有点远,但照片是你,不可否认,随后,我打你电话,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接,呵呵,反悔了吗?”
景乔呼吸起伏;“你给的时间是明天,时间还没有到。”
“不想分手就直说,我不会勉强你,只是以后别再救我,你救一次,我就自杀一次,不信,你可以拭目以待。”
林安娅很偏激。
“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答案。”
景乔盯着她;“我会分手。”
林安娅一怔,随后嘲讽的笑出声;“希望你说到做到,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只是,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信任度,我需要你发誓!”
一次又一次,她已经不相信景乔。
皱眉,景乔没说话。
“以安安发誓!”林安娅又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安安?我可以以自己的名义发誓,但不是安安。”
景乔很抗拒。
“所以,你还在骗我?你心疼安安,发的誓就会起誓,这样才有说服力。”
“只能以我自己的名义起誓,如果你同意,我起誓,不同意,那就算了。”景乔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
想想,林安娅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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