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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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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抹布一顿,半晌后,景乔脸上露出笑容,也瞧出他鲜少的害羞,努力憋着,没有出声,心里却美滋滋的,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笑。

    汤圆,一家三口,团团圆圆。

    “好,中午就吃汤圆。”

    中午,景乔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两包汤圆。

    的确,汤圆很甜,靳言深几乎不怎么碰甜食,吃了两个,眉头轻皱。

    留意到他的举动,景乔很自然地把自己碗推过去;“太甜腻,吃不下去了?给我吧。”

    靳言深还挺倔;“还可以。”

    轻笑,景乔也不拆穿他,相反,她是比较喜欢汤圆的,很香,甜甜的,带有芝麻香气。

    “当初,林母逼你时,你怎么发誓的?”他问。

    “没用安安起誓,就用我的名义发誓。”

    靳言深冷嗤一声;“你能耐还挺大!”

    “哎呀!”景乔扬起头;“我已经起誓了,再违背誓言,会不会不得好死,看样子,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来,你再给我重复一遍?”靳言深冷冷地盯着她;“都已经什么年代,还信这种东西?”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景乔故意在逗弄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冲撞神明,不吉利的。”

    “越说越来劲,还一套一套的给我整?”

    景乔凑过去,坐在他身旁,压低声音,神秘兮兮。

    “有时候,特灵验,我邻居以前前一秒发过毒誓,然后去超市,才出家门就发生了车祸,车轮从身体上碾过去,特别惨,我当时还在场,差点没被吓死,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

    靳言深眸子瞬间紧眯,脸色异常阴沉,抬手扔下筷子,对着她丢出一句;“疑神疑鬼。”

    末了,起身,走进房间,连看都没有看景乔一眼,更别提理会她,很明显是在发脾气。

    景乔挑眉,好端端的,他发什么脾气?

    “看,我爸爸现在讨厌你了!”安安脑袋凑过来。

    点开她脑袋,景乔开始收拾碗筷,心情也不怎么好,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追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块宝,等追到手,就是一根草。

    她才战胜心底那些复杂愧疚的情绪,好不容易答应和他可好。

    可是,还没有过一个小时,他就甩脸色给她,看她的神色嫌弃又不耐烦。

    有门铃声响起,安安屁颠屁颠地要去开门,却被景乔喊住,打开门的那瞬间看到林父,她略微局促。

    对景乔,林父心底是有怨恨的。

    虽然说大部分都是女儿自作自受,但毕竟是自己女儿。

    “言深呢?”林父冷着脸,开门见山,直接问。

    “在房间。”

    安安眨着眼睛,声音很大,对着房间喊;“爸爸,爸爸!”

    靳言深走出来,才洗过澡,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宽松短袖,是景乔从超市捡便宜花了五十块钱买来的,纯棉,样式异常简单,没有一点装饰和图案,九分黑色长裤,依旧气质斐然。

    “言深。”林父态度发生变化;“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书房谈。”他率先走进书房。

    林父过来要谈什么事,其实都心知肚明。

    景乔泡了一壶茶,端进去,放在桌上,随后牵着安安走出书房,顺手带上房门。

    男人谈事情,不喜欢女人在场。

    今天二更三更不定,如果离审核点还远,就会三更,如果太近,就二更。

正文 第495章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第495章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以前,靳言深知碰咖啡,除了咖啡,什么都不会碰。

    现在,倒是动作异常娴熟地端起茶壶,动作缓慢而又优雅地倒茶,品茶。

    林父是有些意外的,但并没维持多久,开门见山,直接道;“言深,我是为了你伯母过来的。”

    这几天,林父没少想办法,只要是能想到的朋友和关系,他全部都找了,并没有用。

    按照律师说的,涉及金额不少,即使还在拘留期,但罪也轻不了。

    ”嗯,她怎么了?”靳言深扬眉,轻描淡写地问,像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情。

    林父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告诉他,一字不落。

    “洗钱?金额多少?”

    “还不清楚,说是没有调查结束,至于具体多少,现在还不知道,言深,你帮帮她。”

    林父声音中带上了祈求,他也是没有办法,否则不会过来求靳言深的。

    品了口茶,靳言深淡淡道;“我一会儿给警察局打个电话,了解下情况。”

    “那我就不打扰了。”林父起身,离开。

    没过多久,靳言深也走出公寓,并没有换衣服,招呼也没和景乔打。

    景乔皱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既然想要冷战,那么她陪他,看谁先低头。

    爱情中,偶尔的倔强和自尊,是必须的。

    等到靳言深回来,已经傍晚,景乔在给安安洗澡,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理他。

    “爸爸回来了,小乔。”安安在洗泡泡浴,玩性大发,用小嘴吹着泡泡。

    没吭声,景乔抱起安安,放在沙发上,给她吹头发。

    靳言深目光落在景乔身上;“没做晚餐?”

    “爸爸,我和小乔已经吃过了哦,小乔做了虾,好吃到爆!”

    “我的呢?”

    “这里不是餐厅,不负责准备餐饭。”

    靳言深眉心紧拢;“怎么阴阳怪气的?”

    景乔;“……”

    她气的身体都在抖,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谁阴阳怪气的摆脸色看!

    恍若没听到,景乔自顾自抱起安安,回到房间,从头到尾没理会靳言深。

    跟进去,靳言深攥住景乔手腕,扯着向外走。

    安安眨着眼睛;“爸爸,今天晚上还没有讲故事。”

    “今天晚上不讲了,自己睡。”

    景乔还在挣扎,不过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被强硬地带出房间,然后被他两手按的坐在沙发上,低沉命令;“别动!”

    白天那口气还在嗓子眼堵着,现在又被这样对待,景乔也是一肚子火,执拗的很,他不让动,就偏动,扭过来扭过去。

    眉头紧皱,靳言深一大掌拍下去,重重落在她屁股上;“不听话我继续揍你!”

    不由得,景乔火气更大了,正准备发脾气时,却看到他从西装裤口袋拿出一串手链和脚链,木头的,还带着香火的味道,火气被硬生生咽下去。

    “哪来的?”她问。

    “敢摘下来,你给我试试!”他没回,径自道。

    景乔继续问;“买来的?”

    不言语,沉默着,靳言深动手将她的鞋子脱下来,大掌攥在手掌心,她的脚小巧玲珑,又莹白,软软绵绵,他把玩在掌心,轻扯薄唇;“好小。”

    他手划过,脚心传来痒意,景乔很害怕,她瑟缩一下。

    靳言深淡笑,将手中的脚链给她戴在脚上,眯起目光,仔细凝视。

    “漂亮吗?”景乔脚丫轻轻晃动,肚子中的那些火气不知不觉间全部消散。

    “漂亮。”他目光渐沉渐暗,红木色的脚链映衬着她莹白肌肤,的确好看。

    景乔很喜欢,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眼睛就没有移开过。

    “乖乖坐着,我去给安安戴上。”

    点头,景乔还在摆弄,传来一阵铃声,她目光望过去,看到靳言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接起。

    “靳大总裁,我的精神损失费,你必须赔给我!”

    景乔能听的出来是叶律的声音;“什么精神损失费?”

    “原来是小嫂子啊,靳大总裁是不是受了刺激,精神不怎么正常?”

    叶律在那边呼天抢地,两手捶打着腿,不断哀嚎;“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搞迷信,他今天竟然带着我去爬阳明山,就是A市海拔最高的那座山,爬山去见道士,求护身符!”

    景乔握紧手机,呼吸微微急促,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目光随后落在脚上,突突突地跳动。

    “爬了整整七个多小时,现在我的腿,快断了!”

    叶律的腿真是快断了,这会儿疼的抬不起来。

    景乔轻轻一笑;“一个大男人,才爬了七个小时的山,就要死要活,真没一点能耐,挂了。”

    叶律;“……”

    他现在发现一个问题,小嫂子和靳言深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越来越腹黑!

    等到靳言深出来,景乔已经挂断手机,嘴角扬着甜甜的笑,等他在沙发上坐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

    眼眸渐渐深沉,靳言深转身,正对着她,大手搂抱住她腰间,反客为主,将吻逐渐加深。

    景乔并不笨,听了叶律的话,又联想到他早上发的脾气,也能猜出来他为什么生气!

    不过,嘴上说着迷信,却还是求来了附身符,他还真是!

    等到呼吸不过来,靳言深终于松开。

    景乔还在笑,骂他;“闷骚!求来的附身符,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律的嘴果然长,脚链绑住你的脚,让你不能再往后退缩,只能向前。”

    言语间,靳言深抱起她,让她坐在大腿上,眼眸清冽,鬼神这一说法,他是不信的!

    可牵扯到她和安安,就不能容许他大意。

    林安娅的事,都是由他而起,全部责任都应该由他一人承担,无论是报应,还是祸端!

    腻歪在一起,即便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闻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能感觉到宁静和美好,这就是爱情。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手链还是脚链,我都不会再摘下来!”她眼睛明亮地望着他。

    这句话,很得靳言深的心,喜欢听,眉眼温和;“再来一点。”

    “靳言深最帅,是世界上最好,不过,也是最闷骚的男人!”

    淡淡的,说不出的温馨,互相关心,互相依靠,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三更,还有一更!

正文 第496章 为什么要说这件事?

    第496章 为什么要说这件事?

    靳言深动手去挠她,知道她怕痒,专挑她的软肋。

    果然,景乔被弄的软成一滩春水,咯咯咯地笑,手都提不起来,笑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求饶;“饶命,靳先生饶命,我不行了,不行了……”

    “现在,记住我的话,听明白没有?”

    无意识的,景乔点头,其实,根本就没听进去,她最怕痒。

    “第一,不要随便乱起誓。”

    “第二,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能擅自做主!”

    “第三,在咱们两的感情上,不能再有半步退缩,能不能做到?”

    笑的时间太久,她声音都是绵绵软软;“能!”

    靳言深眉头紧皱,对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满意;“不准嘻嘻哈哈,大声严肃的给我回答。”

    景乔;“……”

    她也不想嘻嘻哈哈,可是被他一直挠痒痒,根本止不住,好吗?

    “靳先生说的,我都能做到!”她忍住痒意,抬起手,清着嗓子,正经八百的开口。

    闹也闹的差不多,靳言深抱她回房间休息。

    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紧紧地贴着,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那么亲密不可分。

    第二天清晨,景乔还没有睡醒,靳言深被一通电话吵醒,是医生打过来的;“靳先生,林小姐的腿经过我们这么长时间研究,觉得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恢复。”

    “确定?”靳言深坐起,胸口起伏,有激动从胸腔处流窜而过。

    林安娅的腿,始终埋在他心底。

    “只要是手术,就不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砸钱在研究,做手术,如果换做普通人,早已经截肢,根本没有钱再供着养着。

    景乔也差不多听了七七八八,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明媚。

    待靳言深电话才一挂断,她就凑上去,抱他个满怀;“都是你的功劳,昨天你才求了护身符,今天就转运。”

    “乱扯。”靳言深还没有睡够,想抱着她再睡一会儿。

    景乔却在扯他手臂;“别睡了,我们赶快去找安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打个电话就好。”

    她不同意,摇头,凡事都要用诚意,这种好消息,当然要面对面的告诉,怎么能打电话?

    原本还想再抱着温香软玉再眯一会儿,现在看来只能作罢,靳言深半眯着眼睛,情绪不佳的被迫起床。

    先到林宅,林父说林安娅去了看守所,前脚刚走。

    于是,靳言深开车,两人又追去看守所。

    看守所内。

    林安娅和林母对面而坐。

    “安娅,你帮帮妈,妈不能待在这里,会疯的。”才待了几天,林母就快疯了,过习惯了贵妇生活,看守所的生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摧残。

    “谁让你洗钱的?”

    林安娅情绪不佳,刚才进看守所时,被一群人围着看,像是怪物一样,心底烦躁。

    “我还不是想多赚点钱留给你,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等到我将来老了,钱还不都是你的。”

    冷哼一声,对这种话,林安娅才不会信,她最爱的是自己。

    “你是想过贵妇生活吧,之前靳言深给了我那么多钱,还不是都进了你口袋,不知道满足。”

    说到这里,林母是理亏的;“还不都怪你舅舅,天天说着炒股,让我把钱全部给搭了进去,其它的都被套牢。”

    “所以说,十几亿,被你挥霍一空?”林安娅提高声音,嗓子尖锐。

    眼神左瞟右移,林母就是不看林安娅,也不说话。

    “呵呵,你还真是能耐,十几亿,竟然被你弄的一分不剩!你知不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是你卖女儿得来的,也能花的下去手!”

    这句话,林母可不喜欢听;“我怎么就卖女儿了?”

    “当初,你要是能经得起诱惑,不接靳言深的那些股份,他也不会把我甩开!”

    “你怎么还惦记着他啊,你现在救救妈!”

    林安娅烦躁的皱眉;“怎么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去求靳言深啊,如果靳言深不听,可以去找景乔,景乔的话,靳言深肯定会听。”

    一听,林安娅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波动;“你是不是非要看着我自杀才行?靳言深和景乔这样对我,你竟然还要我去求景乔!”

    林母避重就轻;“此一时彼一时,妈现在不是被关在监狱了,等到妈出去,会再帮你想办法,你现在就忍————”

    “忍不了!”林安娅直接打断她;“我去求景乔,还不如我死掉!”

    听出她话语中的坚决,林母这下慌了;“安娅,你真不会不顾妈的死活吧?”

    “我顾你的死活,但让我去求靳言深和景乔,两个字,没门!”

    “现在能救我的就只有靳言深,你不去找靳言深,就是不想顾我的死活!”林母也来了脾气;“是你那点破仇恨重要,还是妈重要!”

    两人情绪此时都处于激烈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对方的话,一个比一个劲大,怨气深。

    所以,完全没有留意到已经走进来的靳言深和景乔。

    还在继续争吵。

    “当初,发现景乔怀孕,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带着景乔把孩子给做掉,你先说,我有没有做?”

    林母开始揭旧仇,指责她;“怎么能这么没良心,靳言深把骨灰埋在树下,正好对着你的卧室,你天天晚上不敢睡觉,是谁给你请的法……”

    说到最后,林母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轻不可见,表情也像是见了鬼,僵在原地,望着林安娅身后的两人。

    景乔觉得呼吸短促,有点呼吸不上来,揪住靳言深衣袖,她不敢置信,就在刚刚,她听到了什么!

    靳言深目光深沉,压迫,带着阵阵森冷寒气,手背青筋暴起,射向林安娅。

    就算再怎么迟钝,林安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动轮椅转过身子,手握紧扶手。

    林母现在后悔不已,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她知道,现在已经晚了。

    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眼睛触及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挺胸抬头,将话语咽回去,没有半分悔恨和心虚,反而光明正大。

正文 第497章 你在想些什么呢?

    第497章 你在想些什么呢?

    林母咽了咽口水,瞬间安静下来,待在角落,一声不吭。

    景乔额头传来阵阵眩晕,必须要手支撑着东西,否则会跌倒在地。

    —————一直,她都以为是林母,却始终没有想到过会是林安娅。

    张嘴,她想要质问,可如同被人掐住颈间,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冲击太大,一时之间根本接受不了。

    抱着激动的喜悦奔过来,想要以最真诚的心把好消息分享给她,可被迎面泼来一桶冰水,从头上泼到脚下,透心凉。

    干脆不说话,她站直身体,目光直直地望着林安娅。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林安娅双手松开扶手,后背靠在轮椅上,不慌不忙;“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过,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斜睨着她,目光深邃夹杂着层层寒冰,逐字逐句开口;“林安娅,你现在的态度,是在给谁看?”

    冷冷地,嗤笑一声,林安娅抬头;“当时,你的意思是不留孩子,我只不过是帮你一把而已。”

    “就算不要,那也是我靳言深的孩子,也轮不到你来做主!”

    “我是让我爸带着她,去把孩子给做掉,结果呢,孩子现在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在林安娅心底,她从不感觉是错的。

    “你们也都别这样看我,也别想质问我什么,当初我死里逃生的爬回来,结果我最好的闺蜜和男朋友却勾搭在一起,竟然还有了孩子!我打掉这个孩子,理所应当!”

    眯眼,靳言深喉结在上下滚动;“孩子,我让打掉,是理所当然,你硬拉着她去打掉,就是犯罪!”

    他让打掉孩子,是站在丈夫的立场上,她呢,有什么立场?

    “我当初要她打掉孩子就是正确选择,闺蜜去生男朋友的孩子,这算什么事?”

    林安娅现在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当时的选择,她只后悔没把孩子给弄死,弄掉,斩草除根。

    “让你代替我出国,结果游轮发生那样的事,是我好心办坏事,对不起你,我也一直在给你道歉,可闺蜜抢男朋友这种帽子,别往我头上扣!在这件事上,我一直处于被动!”

    “当初,靳言深要我嫁,我不乐意,和他抵抗过,但他拿林子安的前程威胁,我已经害了你,不能再把林子安的前程断送,所以妥协!”

    “从结婚以后,就一直带着悔恨和愧疚的心情,知道你没有死,我如释重负,他要离婚,我就离婚,没有半点怨言,这是我应该承担的。”

    “你一直在强调,你那段时间生活的有多辛苦,你的确辛苦,不容易,可是我同样不容易,从来没有人想过我的立场!”

    “我的学业,前途,爱情,都毁于一旦,成了一颗棋子,让我左,我就不能向右。”

    景乔终于开口,望向林安娅的眼睛中透露出浓浓失望。

    然而,当靳言深听到爱情毁于一旦这句话时,目光阴鸷,深沉不见底。

    林安娅听不进去,只当她是在为自己辩解;“活该,那是你自己应该承受的!”

    直到此时,景乔不得不正视一件事,林安娅真的变了。

    变的不可理喻,不讲道理,就像是一个疯子。

    “呵呵……”景乔也在冷笑,淡淡地回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说,游轮倾覆,幸存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没在其中,活该你运气不好?”

    当即,林安娅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止不住轻颤,尖锐地望着景乔。

    如果能够站的起来,她肯定会抬手重重地给景乔一巴掌。

    “说实话,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卑微愧疚的,因为自己做错了事,可是你,即便做错事,也能理直气壮。”

    景乔轻轻开口,一时之间觉得很奇妙。

    朋友,认识了那么多年,自诩了解的很透彻,可突然之间才发现,遥远又陌生。

    “带我去医院,你是下了决心要把我肚子中的孩子给打掉,命悬一线是我用一千万买通医生才生下安安,现在东窗事发,你是不是应该先说一声对不起?”

    “凭什么?”林安娅态度异常跋扈,对景乔和安安都是恨之入骨;“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你这意思是,反正你现在也好好地活着,关于五年前的事,别说愧疚,就是连一声对不起我也不用对你说,是不是?”

    其实,景乔一直都是有利爪的,不过只要面对林安娅,总会收起来,现在的确是被惹怒了。

    “再说的直白一些,我当初和靳言深还没有离婚,就算我再怎么亏欠你,但我和他是夫妻关系,你才是中间的小三。”

    狠毒,不讲道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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