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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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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在绍廷面前乱说什么,要是乱说的话,后果你自行掂量。”
    许初见一句话没说便挂断了电话,她不知道现在和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她都已经没有在她们的视线里怎么出现了,怎么这个时候又来打她的电话。
    他都已经订婚了,她还能在他面前瞎说什么?
    只是联想到最近的事情,就像是把她的力气一点一点抽尽,让她明白到权大压人是种什么样的体会。
    像他们那样人脉遍布的家庭,用了心想要对付别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一个小小的细枝末节稍稍一卡,就足以对付像她这样的人了。
    怪不得不管舅舅走了多少关系,得到的解释都是千篇一律的打官腔。
    现实往往就是这个样,有些人解决事情只需要一句话,而有些人却是费劲奔波却也是什么都得不到。
    许初见从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顿时觉得天地都是黑色的,眼前像笼罩着一层浓浓的黑雾,密密实实的让她喘不过气。
    财经频道的热门正在解说着,京都权少现身地价拍卖,最高价格地王出现。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可这位嚣张倨傲的做派,以悍马之姿强势入驻,已经引得各路人翘首以观。京都来的人果真财大气粗。
    “喵——”
    一声猫叫将许初见从她自己营造的氛围中拉了出来,她睁开眼睛,房门没关,家里的花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
    许初见将它抱到了床上,轻轻地顺着毛,花猫眯着眼睛像是舒服极了,爬到了她腿上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再也不挪。
    平日里外公喜欢钓鱼,钓到的经常有都是小鱼,最终也都进了它的肚子。
    如今家里冷清成这个样子,怕是连个畜生都觉得不适应了。
    许初见换了件衣服,坐在梳妆镜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拍了拍脸颊努力的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些。
    再次拨通那个电话的时候,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以这样的姿态来求一个人,而且是那个人。
    隔着电话,她没办法看到男人的表情,却是想也能想得出此刻他脸上必定是嘲弄万分,甚至是带着不屑的。
    许初见出了门,在离自己家别墅很长一段距离的大路上,她看到了一辆京a牌照的车子。
    还是那一位年轻的司机,沉默寡言,一丝一毫多余的神情都没有露出来。
    她也没有问要去什么地方,年轻的司机也没有跟她说什么话。
    车子稳稳地发动,她垂着眸子,心中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似乎事情一直在原地打转,从初遇开始,她便好似从来没绕开过这个人,给她一种在他的圈子里画地为牢的感觉。
    明明是很长的一段距离,许初见却怎么觉得好似一眨眼就过了一样,。
    御景印象是这一带有名的富人区,风景秀丽,风格奢华。能住进来的人,不仅富,还得贵。
    她并没有心情欣赏,下了这便直奔司机所说的这栋别墅。
    指纹锁的门禁是敞开着的,许初见脚下的步伐顿了一下,突然转身先看一眼头顶上湛蓝的天空。
    午后的阳光微暖,云淡风轻。
    许初见收回视线,转过身,推门而入。
    偌大的客厅内,隐隐有钢琴声传出,也不算琴声,只能算是连不成曲的一个一个音调。
    靠近阳台的位置是一架白色钢琴,男人背对着她,修长的十指流畅地游走在黑白琴键上,这会儿却是一首连贯且悦耳的曲子。
    他身后是明媚得阳光,也可说他是光圈中心最耀眼的那一点,侧过头来看她的那一瞬间,深邃的五官被光线勾勒的像雕刻一般,鬼斧神工。
    许初见不免觉得有些晃眼,说实话这个男人拥有迷。惑人的魅力,她慢慢走上前去,手心握成拳,来到男人身后。
    “会吗?”顾靳原抬眸看到她,凤眼里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不浅不淡。
    就像他明明知道她的意图是什么,却偏偏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会一点点。”
    许初见从小学开始便接触了这个东西,外公总说女孩就是要像个公主一样的养着,而对自己的孙子却没有这么宠。
    “弹给我听听。”顾靳原斜靠着钢琴,眸子里染上一丝玩味。
    许初见闻言,却是在搞不懂这个少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依着他的话来。
    “随便吧。”男人再度开口,没见到他有动作,便自顾自的坐在钢琴左侧。右边的位置显然还是空给她的。
    许初见坐了下来,当她靠近身边的男人的时候,那股子好闻的柠檬香渐渐蔓延开来,是一种很清新的味道。
    她想了想,白皙纤细的手指在钢琴上翻飞,一个个音符从她指间跃然而出,连城一串动人悦耳的声音。
    那是一首致爱丽丝,最简单,却表达着甜蜜的爱情。像是情人之间的秘密私语,又像是诉说着爱情的浓烈。
    一曲终了,男人仔细打量着这一双纤纤十指。
    他握住她的手,指间在她掌心轻轻划过,比划了一下。这手还真小,感觉还不及他的一半,似乎只要握紧就能将这只手整个包住。
    “不是说钢琴要手指手指长的人才能学么,你这手小成了这样,小时候怕是没被老师骂吧?”
    顾靳原眸子里盛着一股浓郁的黑,渐渐变得讳莫如深。
    她对上这视线,渐渐开始招架不住。
    男人掌心的干燥温热透过皮肤传来,她有些不习惯的想要收回手,却在触及他眸中深色的时候,停止了动作。
    生怕他会因为她这一个动作而动怒。
    “所以啊这只能当成兴趣来玩玩,学了没有多久就没学了。”
    顾靳原静静地听着她在讲话,眸光落在琴键上的某处,似是在发着什么呆。
    良久,顾靳原起身,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许初见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开口的时候,发现却还是那般的不自然。
    “顾先生,我现在答应你还来得及么?”
    一双清澈的水眸此事定定地望着他,有一些楚楚可怜,更多的却是一些倔强。
    对于她的话,他好似置若未闻。
    起身缓缓走向客厅的酒柜,在与她擦肩而过之时,初见听到了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
    顾靳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的晃动里面深色的液体,却只是拿起来沾了沾唇,浅尝辄止。
    “我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要的不仅仅是一夜的男欢女爱。”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说出来的话很是直白直接。
    眼神是人最容易泄露真实情绪的部位,许初见直视着他的眸子。
    但见那深邃的眸中渐渐生出一种征服欲以及占有欲,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目的性。
    他说,他要的不是一夜的男欢。女爱……
    许初见有些愣神,手指绞着衣服的边角料。
    她的犹豫和挣扎都说明了她对他的抗拒,顾靳原的眸色渐深。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耐心。”顾靳原说完这话,语气已然带上了些不耐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温和假象,在这时一点一点的失去温度。
    顾靳原嘴角的冷意渐浓,看着她仍是没有反应,他的面上越发的平静。
    许初见抬眸之时,不小心瞥见了桌上的一封拟好的收购合同文件。
    她有些急切地翻开,白纸黑字,正是对许氏哪块地的规划,以及收购合同。
    最后一页甚至已经签上了顾靳原的名字,只要许氏代表人在乙方空白处签字,那这份文件便是正式具有了法律效力。
    可以说是许氏最后一线的希望。
    啪的一下,那叠文件自她手中抽出,落在男人的大手里。
    “想要吗?”
    修长的手指握着文件的一角,另外一只手上赫然出现一只精致的火机。
    火舌渐渐跳跃,仿佛下一秒便会将这些文件全部吞噬掉。
    许初见下意识地抢夺,下巴蓦地被他节骨分明的手禁锢住。
    “顾先生,我知道现在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才能让许氏起死回生,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么呢?”
    “我……”许初见愣住,那个词她真的难以启齿。
    情/妇吗?
    “顾先生,你有身份有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
    许初见的语气明明很婉转,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其的低微。可是传到了顾靳原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她在嫌弃他!
    顾靳原手下用力,她吃痛拧着眉,被迫直视他的视线。
    他声音冷淡下来,与刚刚优雅且风致翩翩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凤眸微微眯起,鹰隼一般攫取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霸道而强势。
    顾靳原的骄傲在这时候感觉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真想剖开这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这样冥顽不化。或者说是眼瞎!
    良久,他醇厚的嗓音沾上了三分冷冽,七分危险。
    “你以为是谁拍了那样的照片故意去羞辱你?你以为是谁不让你参加翻译室考试?你以为那些闹事的遇难家属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撑腰,会有这么大的底气?还是说你外公的事情也只是办案人物的疏忽?”
    这四个问句劈头盖脸直直地向她砸了过来。
    这每件事情,她自己都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算计她。从爱情到前途,再接着是她的亲人。
    这一桩桩事情联合在一起,恰如一张密密沉沉的黑色大网,将她困得牢不可脱。
    这会儿,许初见眼前一片空白,感觉凉意从脚底一阵阵地窜上来,可她发现满目疮痍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痛,只能双手紧紧握着,控制这自己的情绪。
    “是沈夫人?”许初见的声音里带着些不可忽略的颤抖,问出她心里的疑惑。
    顾靳原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一早就知道了这照片的来龙去脉,当他知道的时候,也是惊讶的。这么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用来对付这样一个没什么心机的许初见。
    “她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可我已经和绍廷分手了,为什么她还要来搅和我家里的事情。难道有权有势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如果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我,对我的家人这么做公平吗?”
    她垂了垂眸子,继而直勾勾的望着他,近乎一字一顿:“顾先生,你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同样的仗势欺人。
    许初见的眸子又红了起来,声音哽咽着。
    他的手指仍然禁锢着她的下巴,以致于她颊边的那一滴泪水,直直地落在他的手指上。
    顾靳原松开她,眸子里染上了温雅的笑意,继而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与刚才暴戾情绪判若两人。
    听着她的质问,他倨傲地笑出了声,可是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笑意。
    顾靳原低下头,亲昵的凑近她的耳边。薄唇轻启,用满是诱惑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你也觉得不公平吧,那我们做个公平交易。许氏,我救。你外公的事,那也不算事情。”
    说话间,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很痒。
    许初见僵直着身子,水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什么公平交易?”
    顾靳原轻笑起来,左边脸颊的酒窝越发的明显,“傻丫头,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易还能是什么?”
    “好。”
    良久,她抬起眸子,缓缓而坚定地说着。
    那一个好字,似是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有些颓然地跌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
    顾靳原的有力的双臂撑在钢琴架子的两侧,形成一个包围之势,将她困在自己的圈子中。
    只需要低头一瞥,就能看见她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飞的蝶。
    蓦地,略显薄凉的唇欺上那绯色的樱唇,同时伸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方便他的索取。
    霸道的唇肆无忌惮地攫取她的美好,强势而缱绻。
    许初见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面氤氲着水汽,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和上次的那次强吻不一样,那一次它可以理直气壮的给他一巴掌,这一次却只能任由他夺取。
    辗转反侧间,顾靳原轻声道:“闭眼。”
    可是这女人好像没有听到一半,带着雾气的眸子依旧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顾靳原眸色一暗,随即大半个身子压。下,靠着身后的白色钢琴,是更深一步的掠夺。
    他的吻霸道强势,许初见渐渐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双手抵在他胸前,开始渐渐挣扎起来,试图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下一秒她不安分的一双手便被他的大手禁锢住,唇上传来滚烫的温度,呼吸渐渐不稳……
    良久,他才放过她,狭长的凤眸玩味地望着她,看这此刻被蹂躏得泛着嫣红的唇瓣。
    似乎是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顾靳原轻声嘲讽:“沈绍廷没教过你怎么接吻么?”
    沈绍廷这三个字,注定要成为她心口上一道溃烂的伤口,她只能隐忍着将他藏在最深的角落。不能让人窥见的到,也麻痹自己不要在心存念想。
    许初见刻意的避开了这个话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眸色有些暗淡道:“顾先生,天色晚了。”
    “这么迫不及待?”
    顾靳原看着依旧明亮的天色,笑的轻佻而邪气。
    言罢,变迈开脚步往楼上走去。
    许初见什么都没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
    卧室的大床依旧是黑色,这个男人似乎偏爱黑色。
    这般深沉的颜色,如他的人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去洗澡。”他下达命令。
    许初见知道该来的总是逃不过,兜兜转转,纠缠至今还是免不了这一次。
    洗完澡,她在浴室里又挨了半个小时。
    洗手间内到处是水雾,镜子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甚至在想,顾靳原都放过了她这么多次,这次会不会也同先前那般,及时抽身。
    许初见心底生出自嘲,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顾靳原在外面,没有一丝一毫催促的意思,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这个房子只是顾靳原暂时居住的地方,当然不可能会有女式睡衣。
    许初见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他宽大的睡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根本撑不起这么大的睡衣。
    深色的睡衣更是将她的肤色衬得白皙如瓷,头发还湿着。
    男人身上穿着同样的睡衣,头发与之前相比短了很多,显得很干脆利落。
    “顾先生,我好了。”
    见她的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再配上这幅乖巧的样子,顾靳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他从卫生间内拿出了吹风机,随意地在床上坐下。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她示意道:“过来。”
    许初见弄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依言走上前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随即,她的身子被他按下,平躺在他腿上。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原来只是为了给她吹头发。
    许初见时在捉摸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情到底怎么样,这样一幅亲密无比的画面,怎么看都像是缠绵缱绻的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而他们……
    她的头发很长,很不好吹干,顾靳原却也不嫌麻烦,一点一点吹着。
    就像之前给自家的小猫洗完澡,他也是亲自给吹干。
    两个人用的是同样的洗发水,同样的沐浴露,此刻身上的味道也都是一样的。
    许初见手心里早已汗湿,面对他的动作,手足无措。
    良久过后,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可知,为何到现在沈家仍然针对着你?”
    顾靳原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闻言,许初见刚想起身,却又被他按住。
    “为何?”她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只是这原因知道和不知道不还是一样的么,结果早就在那里了,再来纠结起因,又有什么意思呢。
    顾靳原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略带戏谑地说:“因为沈绍廷取消了订婚。那天你走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没有订婚!
    许初见蓦地一惊,怪不得她会接到沈夫人打来的电话。
    那些警告的话语,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她漠视掉心中那一些丝丝的疼,直视着顾靳原的眼睛问道:“你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男人的声音浅淡,“没什么特殊的用意。”
    凉从心底起,在她决定要在他的羽翼中的时候,突然告诉她沈绍廷没有订婚,让她生出一种错觉沈绍廷还是喜欢她的。
    “难道这个时候我说不愿意,会有用?”
    “当然没用。”
    对她,从来都是蓄谋已久,从来没有真正的放下过。
    蓦地,她觉得身体一凉,感觉到唯一的一丝遮掩被除去。
    她紧咬着唇,生怕自己疼的喊出来。
    可眼角的泪水却是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的溢出来,落在黑色的床单上,渐渐隐没。
    他眸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男人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视线紧紧盯着眼前这张清丽的脸庞,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抚到耳后,耐心的替她擦去眼角滑落的泪水。
    “哭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的不行,极力忍耐着。
    但是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温柔,流水一般落在她的脸上,慢慢摩挲着她的唇形,深深浅浅的吻。
    最后她实在是挨不住,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尽了一样,眼前的唯一一丝光亮也渐渐地消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昏暗中,顾靳原的深邃的眸子异常的温情柔和,抱着怀中的女人,有种或缺了的东西重新回归。
    许初见终于是他的了。
    ——
    这一觉,许初见睡了很久很久,因为遮光帘被拉的严严实实,以致于她没有被外面明媚热烈的阳光打扰到。
    直到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日夜不分的错觉。
    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眼的装饰不是她所熟悉的自己的房间,许初见的神色呆滞了好一会儿。
    房内早就没有了人,而周围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他的房间,他的床,他的衣服,甚至连她身上都沾着他的味道,无可避免。
    许初见动了一下,想起身,可身体上传来得疼痛好似在撕扯着她的神经一样,缓了好久好久,她才渐渐起身下床。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初见不由得觉得难堪。
    星星点点的痕迹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噩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在穿戴整齐之后,许初见下了楼。
    顾靳原似乎不喜欢家里人太多,偌大的别墅总是冷冷清清的。
    在经过书房的时候,许初见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门没有关上,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她舅舅!
    顾靳原果然说到做到,连办事效率都这么高。
    许初见下意识地躲开,生怕这书房的门被人猝不及防地推开。
    等顾靳原结束了手头事情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进了卧室。
    事后他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无节制,就算是在谈公事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想着她。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像是被收拾过了一般,与昨晚上的凌乱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却是一室冷清,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男人沉沉的黑眸蕴藏着微不可查的怒气。
    好得很,这就跑了。
    *
    许初见在熟悉的街头乱晃着,没有什么目的性。
    随后,她走进一家药店。
    “事前,事后?”
    “事后。”
    “24小时,72小时?”
    “24小时。”
    尴尬的让她有些难堪,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让她觉得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被当众揭露了出来。
    她就着纯净水吞下了药片,空腹在加上喝这样的凉水,胃里一阵难受。
    随即,她找了不起眼角落的垃圾桶,将手中的药盒以及矿泉水瓶快速扔了进去。
    像是在扔掉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坐在街边咖啡馆露天的椅子上面,头顶温热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
    眯起眼睛去看向天上的抬眼,刺眼,却又温暖。
    仅隔着一条马路,司机询问着身后的男人。
    “顾先生,要去请许小姐吗?”
    却是良久没有听到回答。
    久到司机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人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越是平静,便越是预示着山雨欲来。
    来日方长,他并不着急着这一时半会儿。
    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比帝都慢了很多很多,南方的山水也异常的养人。
    顾靳原望着一处出神,思绪渐渐飘到了很久以前。
    至于是多久,他怕也是不知道了。
    ——
    许初见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舅妈心情颇好地做了一桌子的菜,眉眼间是许久不见的松快。
    看来那一丝转机,还是让她抓住了。
    舅妈看到她回来,忍不住数落了一通,“你这孩子,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打电话也不回呢?”
    许初见笑了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以往在家里她一直是很乖巧的,就没让她们操过什么心,对她说的话自然不会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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