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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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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靳原眯着一双凤眼,眼底的眸光不带一丝温度,等挂了电话没多久,他便把手机给摔了。
    他预先做了很多打算,可终究还是算漏了一步。
    顾靳原一个冲动就想要去质问顾靳城,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插手他的事情!
    只是他冷静下来之后,暂时打消了这念头。
    入夜的时候,顾靳原平复着情绪给许初见打了电话。
    依旧是问些家常便饭的问题,就像是在闲聊一般。
    电话中许初见的声音很平静,也听不出有什么情绪。而且几乎是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甚至比平时更为乖顺。
    只是她这样突如其来的顺从,顾靳原心里不着痕迹地慌了。
    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闪电交杂着响雷,他意识到不能再打电话,于是问道:“就没有别的什么要和我说吗”
    顾靳原的声音很轻,隐隐地在希望着她说些什么。
    什么都好,至少不要这样沉默着一言不发。
    快些和他说他哥哥去找了她,说她受了委屈,甚至是骂他都不要紧!都好过她这样若无其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心里想了很多,可电话那头的她却几乎没有什么犹豫,脱口而出道:“没有。”
    早该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说到底,还是因为她不在乎他。
    她并非冷硬,只是对着的人是他而已。
    顾靳原说了一句晚安之后便再没说什么,而电话那头的许初见也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
    挂了电话之后,顾靳原勾起唇角,轻蔑和讥讽,更多的却都是自嘲。
    自嘲,这个词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可这次他终于体会到得而不到的滋味,一种深深的无奈。
    仿佛无论怎么努力都会化作无形,以往他只觉得是有一只小猫的爪子在他心上挠着。
    而现在却是有一种钝痛,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渗透进五脏六腑,搅得人不可安生。
    雨下了整夜,而他注定彻夜难眠。
    ……
    失眠的不止顾靳原一个人。
    半城湾的别墅内,许初见挂了电话便一直处于一种出神的状态中。
    十年前,车祸,死人,蓄意谋杀……
    这些字眼一个一个侵袭着她的脑海,她忘不了那一场车祸带给她的血淋淋的回忆,可不知道为何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时候,竟会觉得是这样陌生。
    她闭上眼睛,仿佛就会听到很小的时候,有同龄人在嘲讽着她母亲是个杀人犯,是自作自受……
    对她来说,这是痛苦不堪的回忆。
    温馨的卧室,满是熟悉的柠檬香,可她却觉得指尖都是冰凉的。

☆、171。169往往他做的努力,在她面前就这样一文不值

她闭上眼睛,仿佛就会听到很小的时候,有同龄人在嘲讽着她母亲是个杀人犯,是自作自受……
    对她来说,这是痛苦不堪的回忆。
    温馨的卧室,满是熟悉的柠檬香,可她却觉得指尖都是冰凉的撄。
    窗外惊雷响起,许初见放在太阳穴上的手颤了颤,脑海里有些东西剪不断理还乱,混成一团。
    像是走进了一片笼着浓雾的林子,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能在原地打转着偿。
    他的未婚妻……
    曾经她一直问他,到底为什么会看上她?
    而他也从未给过她一个正面的回答。
    许初见闭着眼睛,努力回想着当年的事情,每当脑海里面的画面清晰一分,她心中的恐惧与疼痛便多增一分,那种疼痛压着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既然顾靳城都知道这件事情,那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而她现在已然不明白,他最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接近她,心里早就乱做了一团。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她竟然就这样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在她的梦里面,依旧是一片白茫茫的地带,白的刺目生疼。
    而她仿佛在里面徘徊了很久,想要走出这个可怖的地方,却是无可奈何。
    很久很久,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声音,很陌生,又很熟悉,可当她想要抓住那一缕声音时,又在下一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爱哭鬼,到底是谁在这样叫她……
    天色大亮的时候,许初见在镜子里面看着自己浮肿的双眼,眼下一圈淡淡的青色,苍白的脸色没有什么生气。
    小腹的位置传来隐隐的抽痛,许初见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平坦的小腹感觉不到一丝异样的感觉,是不是这个孩子太乖,以致于她到现在才知道了他的存在。
    许初见抚着自己的腹部,很轻很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
    良久,许初见忍住心中的苦涩,声音中漫上了哽咽:“对不起。”
    许初见心中忐忑不安着,当她出门的时候吴姨适时地拦住了她问:“许小姐,你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我陪你出去?”
    许初见紧捏着手里的包,她大概明白了别墅里面出现的这两个人是来做什么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来监视她的。
    压下心中翻涌着的情绪,许初见面上一片淡然之色,她想了想说:“顾先生今天回来,我去机场接他,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吴姨闻言渐渐浮现了一些犹豫之色,“既然这样,那先给顾先生打个电话吧。”
    许初见的手指绞在了一起,立即说道:“不用,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先别告诉他好吗?很快就会回来的。”
    听闻此言,吴姨脸上有了些松动,小年轻之间总是有些情调的,当下便没有再阻拦她什么。
    许初见出门的时候雨依旧下的很大,她避着所有人,害怕着会有突如其然的意外出现。
    当她站在医院门口的时候,风雨已经停了。
    天空放晴,和煦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透出。下了一整夜的雨,还是很冷。
    她早就偷偷预约好了时间,可能是上天都帮着她,顾靳原恰好这两天不在。
    一切都会过去的,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许初见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静静地在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看到她前面的年轻女孩子在低声地在哭着,看上去也不过是大学未毕业的样子。
    许初见的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心中一阵阵的酸涩。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没有理由留下这个孩子。
    顾家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她?又会有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个孩子?
    可能是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悲凉,小腹亦是一阵抽。痛,许初见轻抚着那个位置,似是在感受着这个生命的存在,手指一分一分的收紧。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许初见口袋里的手里在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是蔚宛。
    她握着手机,视线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关机。
    明明没有多长的时间,可许初见却觉得这段时间异常的漫长,漫长的差点将她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气磨灭的干干净净。
    终于,她听到了护士在喊她的名字。
    是要结束了。
    ……
    医院外面每个人都是神色匆匆地模样,阴云退散,正午的阳光明艳粲然,似是所有的一切在这阳光下都会无所遁形。
    “姐姐,你看那个漂亮姐姐在哭啊……”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到了许初见的耳朵里,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
    是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身上穿着病号服,身形偏瘦弱,病号服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脸色相比于其他孩子也是不正常的白,只是这个男孩笑的很亲切。
    许初见看了眼自己脚边的球,看样子是这个小男孩的。
    她坐在椅子上,弯下腰把球捡起来递到他面前,柔柔地笑了笑:“小朋友,姐姐没有哭。”
    “大人就是喜欢骗人,我明明看到你哭了……”
    小男孩接过球,稚嫩的声音像是说教一般,一时之间,许初见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
    许初见揉了揉男孩的脑袋,柔声问道:“小朋友,你刚刚在喊姐姐,那你姐姐在什么地方?”
    小男孩闻声往后看,几米开外正站着一个年前的女子。
    许初见的视线却像是定格了一般,愣愣的看着那人一步步走上前来。
    “许小姐。”
    慕璃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两个身份不尴不尬的人在一起,气氛僵硬着。
    “这是我姐姐。”小男孩冲慕璃招了招手,一边像许初见介绍着,一边示意她走上前来。
    慕璃本就对许初见心存愧疚,脚下的步子像是顿住了一般。
    几步路的距离,却依旧走得很慢。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慕璃瞥见她苍白的近乎没有血色的脸,犹豫地问着。
    许初见摇了摇头,只是问:“这是你弟弟?”
    “是的。”
    “很可爱的小孩子。”许初见似是叹息一般地说着,眼光落在了男孩洋溢着笑容的脸上,心中苦涩的感觉一点点加重。
    她没在这里久留,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阵发黑,一下子竟然没能站的起来。
    慕璃适时地扶了她一把。
    许初见站定之后,眸光落在了慕璃的脸上,她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一开始她没想到,后来才想起了那张照片的事情。
    现在再看只觉得越来越像,顾靳原在乎的人,他死去的那个未婚妻……
    其实他根本不用向她解释什么,只是当她知道这些的时候,还是会有些难过。
    “谢谢。”许初见低声地道了声谢,随后转身离开。
    ……
    顾靳原回到半城湾,翻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有看到她的人,打了无数个电话之后都是关机。
    他问吴姨,吴姨也是一头雾水,“许小姐不是去机场接您了么?”
    闻言,顾靳原顿时觉得一阵冒火,什么时候她才能不要这样撒谎。
    她怎么可能去接他?避着他还来不及!
    整个别墅内的气压骤降,向谨言亦是沉着脸站在一边,他知道这是顾先生发怒的征兆。
    书房内,顾靳原捏着手里的一张纸,上面写着的日期正好是今日。
    这张纸薄的没有一丝重量,可落笔的位置那三个清秀的字,却像是千斤重的石头一般,砸在他心上,沉闷的发疼。
    往往他做的努力,在她面前就这样一文不值。
    “找!我要知道她去了哪里!”
    顾靳原脸色阴沉的吓人,声音平静地听不出一丝情绪,只是周遭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冰冷。

☆、172。170她说:顾先生,我们好聚好散

医院门口,许初见与一对年轻夫妻擦身而过,年轻的爸爸手里抱着孩子,看样子应该是刚当上父母的小夫妻。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年轻的妈妈一脸温柔的一边走一边逗弄着小宝贝,一旁的男人便小心翼翼地护着这两人,眼中满是宠溺的味道……
    这一幕,何其的温馨撄。
    直到他们走远,许初见才回过神来。
    头顶的阳光刺目的让人难以接受,打在脸上甚至有些灼烧的感觉偿。
    这样也好,至少她能感受到温度,而不是不久之前,在手术区内的那种冷冰冰……
    ……
    她听到护士叫她的名字,并且一遍一遍和她说着手术相关事宜。
    入耳的每一条冷冰冰的注意事项,都使得她苍白的脸色白了又白。
    医生早就告诉过她,她有轻微的子宫后倾现象,本来受孕就比常人难一些,如果这次依旧决定不要的话,以后再怀孕的机会只会更低。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只要留下这个孩子,她和顾靳原永远不可能毫无纠葛。
    进退两难。
    护士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叫了她好几声,她在怔愣地反应过来。
    许初见抬起头,明澈的眼眸里尽是慌乱无措:“对不起,您说什么,我刚刚有些走神。”
    护士见状,只得再耐着性子和她讲了一遍手术的相关事宜,尽管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听到‘刮宫’那两个字眼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颤。
    手术的时间并不长,原先排在她前面的女孩子已经走了出来,只是那女孩走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的比纸更甚。
    终于轮到了许初见。
    她一步一步跟在护士身后,如果不是扶着墙壁,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都被抽走了似得。
    走廊光可鉴人的地砖带着丝丝阴寒,那种冷意就侵袭着进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抬起自己的手,仿佛手上已然沾满了鲜血,她像是个杀人凶手。
    蓦然间,眼眶发涩的厉害,一层薄雾笼在她眼前,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脑海中浮现了很多事情很多人。
    她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这半年来暗无天日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是她自己能够掌握的?什么都没有!现在唯一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一部分,也要被她亲手毁掉……
    许初见握着冰冷栏杆,护士已经站在近在眼前的门前等着她,只要走进那扇门,一切便就结束了……
    她痛苦的眼泪不断地滚落,脚下的步子已然凝结,原本生出的勇气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就像一个逃兵一般,懦弱着,蠕动了嘴唇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护士推开了那扇门,许初见终于控制不住连连后退,失神地摇着头,发出来的声音哽咽的让人听得心中发凉:“不……我不做了……”
    这一刻,她整个人近乎崩溃。
    这个孩子是她的,和顾家没有丁点关系!
    而护士也只是冷眼看着她的行为,似乎是见多了这样的事情,也见怪不怪,同时又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的不负责。
    带着职业性的疏离点了点头:“以后记得定期做检查,你的情况,不是很好。”
    许初见惊慌失措的离开这个地方,这种冰凉,她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
    迫切地想要感受外面明媚的阳光。
    即使是炙热的,只要能驱散这样的冰凉,也在所不惜。
    在医院外面看到慕璃的那一刻,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
    许初见安静地坐在候机大厅的一个角落。
    手机开机,她看到了不少个未接电话,全部点击了删除。她低着头,把手里的机票捏的很紧,仿佛这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人最好的疗伤地方,就是自己家里。
    学校那边她已经拜托宋楠请好了假,当宋楠问起来的时候,她哽着声音什么都不想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指针每一次的跳动对她来说都像是一种煎熬。
    不过再想想,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机票是顾靳城订的,他亦承诺会护着她家里的周全,就连她最想要得到的那张光盘都已经毁在了她手里。
    顾靳原再没了约束她的筹码。
    顾家人的做派果然不一样,不屑用什么卑劣的手段,甚至为她把退路都铺垫好。
    许初见嘲讽地轻笑,她是不是该对顾靳城的做法感恩戴德?
    终于等到了广播里播报着她的航班。
    毫不留恋地起身,眼角的余光随意往两边瞥了瞥,没见到什么异常,这才捏紧了登机牌,头也不回地踏入长长的等待队伍中。
    冗长的队伍,许初见把自己隐没在了人群之中,尽量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她这次走的很匆忙,却不是毫无准备。
    好不容易轮到了许初见,机场的工作人员接过她的登机牌,又公式化地看了眼她的五官,随即又扬起了职业性的笑容:“很抱歉,您的登机牌出了些问题。”
    许初见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沉着声音问道:“怎么会?”
    工作人员仍旧只是回以她一个礼貌疏离的笑容:“这是我们机场出现的失误,您可以先去贵宾休息室坐一会儿,马上打电话为您解决这事情,很快就好的。”
    许初见看着自己手里的登机牌,失神的笑了笑。
    她怎么就忘了这是哪里?
    她逃出了这座城市尚且能被他找到,更何况她现在还没离开这里。
    许初见有些无奈地说:“好,我就等着。”
    她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早就已经忐忑了起来。
    不知道这一次,到底能不能赌成功。
    许初见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缓缓走到了贵宾室门口。
    还没等她走进去,那种熟悉的压抑,就让她心慌了起来。
    她快速地转身,下意识地不想靠近这里:“不好意思,我有东西落下了……”
    只可惜事与愿违,她没走两步就被人堵住了。
    许初见抬起头缓缓看向来人,清澈的明眸染上了几分无可奈何,“向先生,你要拦着我?”
    向谨言斯文的脸上出现了动容之色,下一秒却依旧木着脸,平缓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起伏:“许小姐,顾先生不是今天的飞机回来。”
    他好似是在和她解释着,可更多的,却是在说她的谎言已被拆穿,不堪一击。
    ……
    许初见坐在休息室内,整个空间内静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冰冷的大理石地砖光可鉴人,映着她苍白的面容,唇上也像是失了血色一般,黯淡。
    没多久,紧闭着的贵宾室大门被推开。
    她听到声音缓缓抬头,只一眼就看到了顾靳原,他走到她面前,巨大的落地窗前,他修长的身形逆着光,影子拉的很长。
    一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更衬得他身长玉立,侧脸的轮廓很分明,薄唇微抿,表情讳莫如深,让人难以捉摸。
    顾靳原的眼睛比雪还冷,在她面前站定,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血色的容颜,手指温柔地拨弄着她柔顺的发,紧抿的薄唇轻启:“不是说来接我的?现在又想去哪里?”
    强大的压迫感让许初见几乎不能呼吸,她撇开眼,紧抓着自己的衣角。
    她的手指在颤抖,亦不仅仅是手指,包括她整个人。可又暗示着自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许初见拨开他的手,像是无所畏惧地回答:“我离开这,回家。”
    “回家?”顾靳原顺势握着她的手,冰冷的触感让她他皱了皱眉;“那正好,我也正好顺路,回去吧。”
    许初见挣了一下,没能如愿把自己的手抽出,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顺路了,我会回自己家,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说的家,只是一个禁锢着她的金丝笼,而她不过是他养在笼中的雀鸟。
    这种荒唐的生活,难道还没够?
    话音刚落,顾靳原紧绷着脸狠狠地睨着她,本来握紧的拳头蓦然松开,捏紧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许初见忽略他的力道给她带来的疼痛,直视着他的眼睛,苍白得近乎剔透的脸上被捏的起了红印。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
    顾靳原忽然轻笑,指腹在她下巴的位置轻轻摩挲,唇畔漾起一丝不屑地挪俞:“怀着我的孩子,你想要去哪儿?嗯?”
    上挑的尾音,很轻很缓,却让人感到了十足的危险。
    许初见不动声色地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果然,没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
    只是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晓这件事的。
    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他最近才会变得这么反常?
    他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话,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辨别真伪。
    说到底,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
    许初见脸上维持着平静,对上他深邃的凤眼,缓缓说道:“两个小时前,我已经做了手术。”
    于瞬间,许初见看到他的黑眸生出了两簇火花。
    他侧脸的线条绷得极紧,那种噬人的眼神几近将她凌迟。
    “许初见,你怎么忍心?”
    他先慢慢的闭上眼睛,又渐渐打开,阴沉的眼神像负伤的兽,强势与脆弱相互交叠挣扎,没人能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他几乎做好了所有的打算,甚至想着即使她不喜欢他,不会喜欢他,也没关系。
    以为至少能有一个孩子在他们之间,他会学着对她好,会学着怎么去爱一个人,不会让她受一点的委屈。
    就当他这样满心欢喜地打算着的时候,她却又是这样狠狠地碾碎了这一切。
    许初见淡淡地反问:“我们本就是一团死结,又何苦扯上这个孩子?我早说过,就算有了,我也会自己处理的。”
    她说的笃定,语气中没有丝毫留恋,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残忍到极致的话。
    顾靳原放开她,也不再说话,阴沉的脸上带着寒意,幽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而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脸色差到了极点,脆弱的好像整个人被风一刮就走。
    当他知道她怀孕的这一刻,期许和兴奋充满了他所有的情绪。他哄着她,甚至说出了那些他觉得矫情的话,有的时候就想这样抱抱她,什么都不用做,他都觉得是满足的。
    可现在,她还是这样毅然决然的不要这个孩子。
    就像她从未要过他一样……
    似乎他和这个孩子,都是她生命中出现的意外,她抗拒着,嫌恶着。
    早该料到,她会让他彻底失望,这么狠心。
    良久,他居高临下地质问着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信不信只要我的一句话,你哪里都去不了?”
    许初见忍着心中的酸涩,有一个念头更为坚定起来。
    “我当然信。”她的声音很低。
    可下一秒她苍白的脸上慢慢浮现了一丝笑意,无力且叹息:“只不过,是你哥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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