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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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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光是整理资料的功夫就花了她不少的时间,在完成了这么多事情后,她有些气恼地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果然自己还是不适合穿,脚后跟有些刺痛的感觉。
挽起的发髻也微微松开,许初见索性就拿下了发卡,任由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
看到关叶深出来之后,她随意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对他说:“师兄你记得早点休息,这些资料我整理好了,你别看的太晚,你这是因公伤批来的假,可别浪费了啊。”
关叶深应了一声,随后又笑着说:“老是听你叫我师兄总觉得我有很老似的,还是叫我名字吧。”
许初见面露窘意,“关……叶深?”
他微微一笑,不忘叮嘱她说:“司机就在楼下等着,记得让他送你到家门口,注意安全。对了,衣服拿着。”关叶深指着被她挂起来的大衣。
许初见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因为顶层是贵宾楼层的缘故,房间不是很多,清冷的走廊上此时只有她一个人。
空荡荡的听不到一丝声音,即使她穿了高跟鞋,却也因为地上厚厚的地毯而悄无声息。
蓦然间,寂静的空间里出传来一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突兀清晰。
许初见的新在这一刹那也跟着咯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侧的一扇门就忽的打开,一阵大力将她整个人扯进了房间里。
随之,房门迅速关上。
让人那样的猝不及防。
“一小时又十五分钟,从你们离开之后过了这么长时间,在房间里独处了这么长时间?告诉我,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熟悉的低沉男嗓在耳边响起。
许初见愣了好一会儿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她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是顾靳原。
她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前面,肩膀触及到那片冰冷,她忍不住缩瑟了一下。
可此刻更冷的,她觉得是他的眼神。
他这样不动声色地样子她已经见过了太多次,唇畔噙着那一抹似笑非笑,只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十足。
见她不说话,顾靳原面无表情地攫住她的下巴,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徘徊,好似是在确认着什么。
只有这样真实的触感,才能让他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他以为又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而且是更为严重,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只是那一颦一笑都是他所熟悉的样子,甚至连同眼睛里面对着他时,偶尔露出的惧色,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无一不在唤醒着深埋在心底的那个名字。
他曾幻想过很多种方式,她没出事,会回来。
却从没想到过她会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出现,以那样亲密的姿态!
巨大的欣喜过后,紧接而来的是震怒。
紧接着,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眸色深了几分:“嗯?还是说你们接吻了?”
他低垂着眸子看着她凌乱的发,以及手里拿着的男人的衣服……
顾靳原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同时呼吸也在逐渐加重,俯身在她耳边用着质问的语气:“许初见,说话!”
听到他连名带姓地念出自己的名字,许初见心沉了一下,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只是她不懂,他有什么好发怒的?
就在她这么一迟疑间,腰间搁着的大手开始渐渐游移……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拒着大声喊:“顾靳原!你让我说什么?放开我!”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喊出过这个名字,甚至以为自己能忘得了。
此刻才发现,原来这名字早就已然刻进了心底,即使隔着时间隔着距离,也没能将其抹去半分,依旧清晰着。
“原来你还记得我?”他低声地讽刺,浅淡的语气之下是即将爆发的怒意,仿佛能将人焚烧殆尽。
“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许初见被他的冷言冷语怔住了。
他都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这又是在做什么?忍着心里的酸涩和屈辱,她用力推开他。
两人这样的姿态更是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恐惧之意。
她惊恐的挣扎让顾靳原心里压制着的怒火越烧越旺。
在她突如其然的出现,却又亲密地挽着另外一个男人,还在酒店的房间里面独处了这么长时间,此刻他的理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是他的,在很久以前就是属于他的,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染指?
这个念头只要想一想,他都觉得能发疯。
“解释。”他沉冷着声音说出这两个字。
许初见推不开他,听着这两个字没来由的觉得莫名其妙,索性放弃了挣扎。
抬起头,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睛,“你想听什么样的解释?我们早分手了,我和谁在一起不该是我的自由吗?”
“为什么不回来?”他忽略着她说的那些能将他气疯的话,眸色深深地锁着她。
为什么明明安好,却不让他知晓,让他在灰暗的世界中独自承受了这么长时间。
许初见微勾起了唇,像是不在意地反问:“好不容易能够离开,为什么要回来?”
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上这个男人。
她以为自己还没有到沦陷的不可自拔的地步,可现在心里还是沉得发慌。
“好好说!”
他冷声呵斥,眼底一片生冷的眸光似是要将人洞穿。
“又要捡你爱听的说吗?抱歉,我只说实话,我们早就分手了,是你自己也默认的。”
该死的默认!他什么时候默认过!
顾靳原微眯着眼睛,用薄凉的口吻说着:“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在那时候把你锁起来。”
要是把她锁起来,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情。
许初见被他的话气得不轻,好似说什么在他这里都行不通。
僵持了好一会儿,她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一场死寂。
她伸手大力地推开他,踉跄的走到一边接电话。
是关叶深的电话,可能是打来问问她有没有上车。
“关……叶深?”
许初见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眸色越演越深。
啪的一声,他上前夺走她的手机,在墙壁上砸出碎裂的响声。
“叫的这么亲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此时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兽,用身体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轻而易举的不费吹灰之力。
许初见被他抵在墙上,恼怒地瞪着他:“就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关系!”
他的眸色越发的深沉,沉到好似在那幽深的眼底似是能喷出火来。
忽然之间,暴风雨般的吻落在她脸颊,耳畔,唇畔,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只由着自己的心思肆意啃噬。
顾靳原身上沾着清冽的酒气,与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是曾经使她沉沦的熟悉。
她躲着,他偏偏让她躲不开。
纠缠了好久之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却似是不甘心一般,心里生出一种不满足。想到她刚刚的话,就好似能将他逼疯。
许初见被他着一连串的动作吓得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眯着眼扯开她礼服上的肩带,啃噬一般在那莹白的肌肤上肆虐着。
留下一连暧昧且耐人寻味的痕迹,仿佛是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肩头的位置。
摩挲着那一块浅浅的印记,很淡,几乎快要看不出来,是曾经他留下的,薄唇覆上去,狠狠地吻着。
“你放开我……”许初见被他突如其然的粗暴举动逼出了眼泪,却倔强地不想在他面前示弱,“顾靳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早就分手了!”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却又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灼灼的气息贴着她的唇畔,在她几近被咬的泛白的唇上浅浅的流连着,低低笑开:“我什么时候同意分手?再说,离了婚还能再结呢,嗯?”
渐渐上扬的声调听上去带着笑意,却是一如既往地霸道。
就如同很早之前,他亦是这样将她困在怀里说,即使她有男朋友又能怎样,结了婚还能再离呢!
什么都是他在说,强势地逼着别人顺从着他的意思。
“你不讲道理……唔……”许初见张口怒斥,他却乘势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
像是惩罚一般重重地啃噬,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背后游移,揉捏着她腰间的敏。感。
许初见用力的躲开他,他越是不让她躲避,更让她清晰地感觉着他的存在。
他前一刻带着自己的女伴亲密无间,现在又来和自己纠缠不清,到底还想怎么样羞辱她?
屈辱地近乎让她受不了,再忍不住哭喊起来:“你别碰我……我已经跟了别人,你不嫌脏吗?刚刚在房间里我们还……”
他有洁癖,有可笑的占有欲,她知道自己的话一定会激怒这个男人。
却没有想象中的以为他会嫌弃而放开她。
“许初见!”
顾靳原只会在盛怒的情况下喊出她的全名,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一连这样两次,足以证明此刻的他已经处于怒极的边缘。
“你放开我……还是说想要听细节?”许初见不管不顾地冲他吼着,通红的眼睛,哽咽的声音却听不出来有什么底气。
昏暗的灯光下,那双凤眼黑沉的如同黑曜石一般,一字一顿地说:“好,你说给我听。”
许初见气不过张嘴欲说,却在下一秒他威胁似的捏紧了她的下巴,放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施加力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狠狠地扔到了卧室里的那张双人大床上。
轻盈脆弱的礼服在他粗暴的动作里不堪一击,从他指间碎成了破碎的布条,更方便了他捆着她的双手。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重重地压制着她的身子,眼神像是淬了冰一般:“你有胆子就现在说,你说一句,我就照做一次。”
男人眼底的阴鸷彻底的吓到了她,许初见动了动被束缚住的手,却被他死死地捏着。
那副凶狠的样子,仿佛只要她说一点不中听的,就会立刻撕碎了她。
“你想怎么样?又想像以前那样强。暴我?”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哽咽地说着。
男人眼底的温柔退散,危险地欺身上前,在她肩头同样的位置狠狠地咬下一口,似是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你试试再说一次。”
☆、206。204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曾经的屈辱
男人眼底的阴鸷彻底的吓到了她,许初见动了动被束缚住的手,却被他死死地捏着。
那副凶狠的样子,仿佛只要她说一点不中听的,就会立刻撕碎了她。
“你想怎么样?又想像以前那样强。暴我?”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哽咽地说着撄。
男人眼底的温柔退散,危险地欺身上前,在她肩头同样的位置狠狠地咬下一口,似是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偿…
“你试试再说一次。”
许初见浑身一震,肩头的位置很快就冒出细碎的血珠子,疼的她差点叫出声,刚刚忍下去的酸涩之意,此刻又漫了上来。
她怕疼,亦怕他盛怒之下的样子,以前的她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幅仿佛能将人撕碎的眼神。
后来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只要她说一句疼,他就会耐着性子哄她哄上好一会儿。后来才知道,有些东西可能真的会上瘾……
“你走开……”她别过脸不自觉的仰起头来嚅嗫地喊着。
她的这句话显然没有对这个男人起到任何的作用。
这时候他几近被嫉妒、愤怒交织而成的情绪逼疯,淹没了理智,冲散了怜惜。
重重地欺压着她的身子,灼热的气息沿着她细嫩的脖子蜿蜒而下,肆意凌虐。同一时间,眼底的眸光越发的狠厉。
他一边狠狠地吻她,一边伸手扯去了她深深破碎不堪的礼服,这上面沾着别的男人的气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毁掉。
包括用力地扯开那精致的锁骨处饱满圆润的珍珠项链,颗颗珠子落在她的身上,床上,有些甚至还滚落到了地板上,低低地声音却在这样幽深的夜里显得格外寂静。
“你发什么疯!”当自己全身彻底暴。露在他灼灼的视线下之时,许初见脸上强装的平静再也保持不了。
他停住了动作,抬起头来看着她满是雾气的眼眸,被他的行为气的嘴唇颤抖,莹润的肩头上那点点痕迹,无一不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发什么疯?
确实,他快要被她逼疯了。
“我是疯了。”他近乎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看穿她强装漠然的外表下到底藏着些什么。
在你离开的那半年里,近乎麻木的活着……
而许初见被他阴鸷的眼神吓到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灼灼,让她忍不住皱着眉移开眼。
“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不回来?”他重新俯下身,咬上她圆润的耳垂。
语气缱绻,却是重重地啃噬,在那一处位置沾上属于他的气息,他知道什么地方是她受不了的位置。
“你……我说过了,好不容易能摆脱,我为什么要回来……”
听到这话,他眸色一暗。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却始终抑制着自己,“好,想要摆脱我?”
当他的手渐渐下滑,在最隐秘的地方轻拢慢捻着,一点点唤醒曾经的记忆。
许初见哽咽着喘息,声音已经近乎崩溃,“你别这样……”
三分哽咽,三分求饶,却仍是带着一分倔强。
顾靳原深邃狭长的眼微微眯着,阴鸷的眼神也渐渐恢复平静,眸光直直地看进她满是水雾的眸底。
总算在这样的时刻,他能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脸庞。
他紧贴着她的脸,仿若贪恋一般的吻着:“初初……你这喜欢撒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你只记得我,嗯?”
她所能做出的反应全都是他教出来,身上亦是只有他留下的痕迹,这俨然足以说明了一切。
许初见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搂着自己,只是眼底的光芒渐渐消散,空洞的望向头顶昏暗的水晶灯光。
半晌后,她才哽咽着低喃:“你说过不欺负我的。”
他说过,不会再欺负她,甚至让她全都欺负回来。
如今却又是故伎重演。
“只要你乖一点,就是在疼你。”顾靳原的声音很轻,却因为她的这一句话彻底停了下来。
“我不要……你总是这样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我有自己的生活,你也有你的,我们不要互相打扰……”
好一句不要相互打扰!一句轻描淡写,将这半年来他所受的煎熬,消散的一干二净!
“许初见!我从没答应过分手。”他冷声低叱。
在感受到她的缩瑟和颤抖,他半支起身子,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狭长幽深的眼睛流转着极度危险的光芒。
许初见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她仰起头,仰着尖细的下巴静静地看着他。
掠过那双让她沉沦过的眼眸,最终停留在他稍显薄凉的唇上,低而柔和的声音里带着嘲讽:“顾靳原,你的世界我始终踏不进,太累了。”
她曾经试着走近他身边,却不曾料到会让遍布荆棘,而他偶尔的温柔远远给不了她不顾一切走到他身边的勇气。
他的薄唇抿的紧紧地,“这就是你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的原因?”
“没必要,”她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三个字。
顾靳原难以置信地怔愣了片刻,面上的表情在这一刻可称得上僵硬。
“我会嫁人会生子,不要彼此打扰了好吗?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曾经的屈辱。”看到他微蹙的眉,许初见轻轻一笑,继续说着这些明知伤人的话。
她没有那么多的气力,再去接近他。
顾靳原好半晌才细细品着她说的这句话,唇畔渐渐划出一道冷嘲的弧度。
“屈辱?我们的感情最终还是让你觉得屈辱?”
这时许初见没花多少力气就推开了他,随手扯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下床。
平静地走到床头柜上,哑着声音拨通了酒店的内线,让客房服务送上一套新的衣服上来。
屈辱吗?她也在心里反问着自己。
冰凉的手指抓紧了被单,有些漠然地望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出神,灯光映着她单薄的声音,是满身的落寞。
“难道不是吗?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多牵扯,就当今晚谁都没有遇见。”许初见淡淡地回答。
顾靳原没有走上前,他明明有很多话要质问,可发现此刻都如同打在了棉花上面。
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初初,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顾靳原好一会儿才沉着声问,她是怎么做到的,能够这样轻描淡写的将过往一笔带过。
浅淡得好似不曾发生过。
许初见没有回头,亦没有回答。
怎么做到?也许是时间的原因。让她清楚地知道横在他们之间的太多不可能。
叮咚的门铃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她转过身斜勾了一下唇角,轻声地对他说:“顾靳原,现在我们谈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如果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就麻烦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不要让我这么难堪……”
疏离到极致的语气,就如同在会场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她见他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心里低沉了一下,裹紧了床单自己就这么打算去开门。
“站住!”顾靳原两三步走到她面前,冷声呵斥。
冷冰冰的眼神扫过她的疏离漠然的脸,冷的好似冰渣子一般。
许初见侧身稍稍离开了半步,生怕他再一次出其不意的做出些什么令她难以招架的事情。
他越过她,走上前去开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许初见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戒备而浅淡地开口:“谢谢。”
随即砰的一声就将浴室的门关上,锁死。
锁了两道,即使这样还是抵消不了她内心的慌乱。
只是换个衣服,许初见却在浴室内熬了好久,在这样寂静狭小只属于她的空间里,她才敢肆意地流下眼泪。
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唇,近乎呜咽。
他怎么能这样羞辱她?身边跟着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是真的没了不顾一切的力气。
她曾经问他,能不能立刻娶她,他迟疑了。
迟疑代表了什么?代表着他有顾虑,他的迟疑在她眼里,就成了最大的讽刺。
镜子里面自己身上的印记,无一不是他留下的,一如既往的强势。
等她整理好出来,顾靳原正倚着墙,指间夹着忽明忽暗的烟,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
许初见被这烟味一呛,在印象中他是从不抽烟的……
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走上前捡起地上落下的手包,以及将那件男士的大衣抱在手里。
顾靳原猝然熄了烟,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说:“我们好好谈一谈。”
许初见长长的眼睫垂下,所有的表情隐没在了昏暗的灯光下,好久才抬起头浅笑道:“你想要谈什么?还是说你后悔了,后悔这么轻易地放开我?还是要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她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却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很大一步,后背已经抵上了门背。
只要一伸手,她就可以离开他。
“许初见!”顾靳原沉着声上前拽住她的手腕,纤细的腕骨还是如以前那般,在他手中仿佛脆弱不堪的样子,好似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断裂一样。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平静地说着:“你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许初见淡去了笑容,静静地看着他,神色也有些恍惚,这强势的口气熟悉的令她心惊。
“你到底想要听什么解释?”
“所有。为什么明明没有打算去留学,却任由我误会。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没有出事,却任由着……”
他的话还没说话,许初见想也没想就出声打断了他:“还能解释什么?当然是因为不在乎。顾靳原,我们真的不合适,还是没办法做到将就。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手腕处明明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捏疼得浑身都在打颤,许初见仍是保持着自己脸上云淡风轻的从容,不然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在她脸上出现。
她不想在他面前低头,让自己再一次尝试沦陷的滋味。
顾靳原面色铁青,伸手直接将她按在了门背上。
修长的手指紧扣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低声吼着:“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再说多少次都是这样,顾先生。以前你说对了,我喜欢性子温谦的,不是你这样……”
许初见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紧捏了起来。
“关叶深?”他眯着眼,薄唇不带一丝感情吐出这个名字。
“对!”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神色笃定。
“出去!”顾靳原握拳发泄一般的垂向一旁的墙壁,他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许初见稍稍迟疑了一瞬,回眸凝着他紧绷的侧脸,唇畔划过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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