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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式谋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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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不,给他痛苦的不是黑暗,而是曾经见过的光明。现在,你知道周朗得到什么了吗?他把赵乔塞到他心里又强行拿走的东西,拿了回来……”
“那是他偷来的!不仅偷,还没有好好珍惜!”
“后来他很珍惜,你不知道有多珍惜。珍惜到只要小乔能少些痛苦,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到底是周朗还是刘安……”
“却独独不放了她……你明知道和周朗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痛苦。”
“这位小姐,你入戏似乎太深。我们夫妻日子过的很好,而且不久后我们会迎来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我不介意小乔多几个朋友,可我希望她的朋友可以让她心境平和。”
站起身,我看着秦先生咬牙道,“你会遭报应的!”
“请慎言。”秦先生抬头,“而且我希望你最好坐下,我不想小乔回来后看到她的朋友没礼貌的擅自离开了。”
我忍住泼他一脸咖啡的冲动,拎起包往洗手间的方向走。此时我身子抖的不成样子,气的!
一进到洗手间里面,我便看到在镜子前补妆的赵乔。她在镜子里看我一眼,低头微微笑了,“你们聊什么了,似乎并不愉快。”
我深吸口气,摇头,“没什么。”
“嗯,他是个很自我的人,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会气坏自己。”
“你是怎么忍受这种人……”
“习惯就好,心不动,则不痛。”
我下意识抬头,在镜子里看赵乔。是不是光线问题,此时的她和我见过那么多次的她有些许不同……
赵乔向我瞄过来,笑了,“对不起,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你把包放这里,我帮你看着,里面没挂的地方。”
我把包放在洗手台,转身去了卫生间。出来时,赵乔正在看表。她对我一笑,“今天我请客,就到这里了,怎么样?”
“好,下次我请。请我吃饭,老喝咖啡没意思。”
“嗯,你慢慢洗,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家吧。”说罢,她理理头发出去了。离出门时回头,“对了,最近手机不要关机,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的洗后。收十妥当拎包出去,人都走到咖啡厅门口了,一摸兜想起手机忘记在位置上。
我连忙返回去,发现赵乔他们还没走。
秦先生在原处坐着,赵乔站在一门之隔的露阳上。那件米色的半袖薄毛衣看着弱不挡风,黑色宽腿裤紧紧贴在腿上。长发在风下飞扬而起,脖上的项圈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露台上还有雪,有圣诞节时安上的圣诞树。
我走近时,隐隐听到赵乔叫了一声,“老公,我冷。”
秦先生马上起身,拎起她的大衣走过去,“说了冷,你不听……”
自动门划开,秦先生走进去后又关上。我过去拿起手机,刚弯下腰,便听赵乔寒到骨子的声音,“……我要的很简单,我死,或是我们都死。”
我心惊抬头看过去。
玻璃门另一边,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影从露台的栏杆处一栽而下。
“赵乔!”
呯~
我推开椅子向外扑去,自动门来不急反应被我撞的直晃,从缝隙里挤出去寒风凌冽刮在脸上。
趴在栏杆上我向下看。
秦先生和赵乔双双叠在广场上,身边渗出一大片血迹。秦先生身子偶而抽搐一下,头偏向左边。他手指够向的位置,赵乔艰难的向远移动,身后留下长长的血尾……不过半米距离,她趴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就是死,赵乔也不想和秦先生死在一起。
救护车来了又走了,警车来了又走了。我和个木偶一样看人来来往往,听咖啡厅老板说倒了血霉,说露台栏杆上那个豁口是今天早上才被员工不小心弄出来的……目击路人说,如果不是跌下时那个男的护在了那女的身下,那女的哪还有力气爬几下……看热闹的说,作孽哦,才五楼……
救护车走了十几分钟,我手机响了起来。来电,赵乔。
我抖着手接起这个诡异电话,里面陌生的声音急切的道,“请问你认识赵乔吗,你的手机号被她记为紧急联系人。她现在情况危机,正在送往人民医院的路上,如果你知道伤者的以往病情请提供给我。比如她的血型,病史……”
“我知道,我知道,她是O型血。别的我也有,我都有。”
电话后面,另一个人急切的道,“……男伤患伤的很严重,如果你知道患者以往病史……”
我打车,直奔医院。在去往急救室的路上,护士向我迎过来。我边跑边把赵乔几个小时前交到我手上的资料袋打开,往出拿赵乔的档案。
抽出一份,不是,是淼儿的病例。
替给护士再出一份,不是,是份器官捐赠书。
再给护士又抽出一份,才是。
护士拿着资料奔进急救室,边走边翻着资料道,“伤者有过多次重大手术史,O型血,她签过心脏捐赠协议书,给她女儿。”门内,有人道,“通知家属带受赠者到医院,随时准备。通知心脏,外科专家会诊……”
门一关,我扑上去,“她签了什么,签了什么!”
门关的死死的,无人回答。我狠拍几下,靠在墙上不会动了。
呆愣一会儿,我把档案袋打开。不是空的,里面还有一张A4纸。
展开,里面写着几行字,字迹很清秀。
“嗨,当你看到这张纸,我应该躺在手术室里。
我把心脏留给我的女儿了,无论她是淼儿还是晴天,我都没有尽到当妈妈的义务。这是我唯一,也是仅有的能给她的东西了。
知年还活着,他没走,一直在找我。请帮我偷偷的,很少女心的看他一眼,然后告诉他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化骨成灰。
这辈子相遇很短暂,给你添麻烦了,我干净的钱不多,算是感谢。
——赵乔。”
这张纸的背面,写着一组密码和一个J市的地址。
文档袋里,另放着一张银行卡。
我瘫在地上,几乎不会呼吸。过了会儿,抢救室门开了,护士推着小车匆匆出来。我起一下没起来,只能抱她的腿,“赵乔死没死,她没事是不是……手术怎么样了。”
“松手,你快松手。”护士往开推我的手,“伤者正在抢救。”
“要多久,要多久?”抢救过来要多少,抢救不过来又要多久。
“几个小时吧,这真说不清,我们会努力的,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
“求求你快放手……”挣脱我的手,护士推着小车快跑几步,走了。
我起身就往外跑,“赵乔,你坚持下,我去叫陆知年,我一定把陆知年带到你面前!”
第182章 等她醒了你告诉她,她自由了
跑出医院大门,冷风一吹我冷静下来。
B市离J市一千三百公里,我从医院到机场需要一个半小时,订最快的飞机飞过去三个小时,到达J市找到那个地址再找到陆知年带回来……
一往一返,在车不堵飞机不误人马不停蹄的情况要至少要十二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赵乔还能坚持十二个小时?
含着泪看了会蓝天,我摸出手机,按下我哥电话号码,“哥,帮忙。我用二十个大闸蟹和两个榴莲换,你去帮我找一个人,马上就去……”
“再加十个鸭脖子这事成交。”
四十分钟后,我哥的电话号码再次跳跃在我手机屏幕上。
我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喂,你好,我是陆知年,请问你是哪位。”
我结巴了好一会儿,一直强忍的眼泪不授控制的落下来。好一会儿,不确认的问,“那,那你认识赵乔吗?”
“认识,她是我妻子。”对面的男人语气平和的说,“如果你能给我提供她的消息我很感谢,不管真假,都请留一个你的银行帐号,我会打酬劳给你。”
“陆,陆知年……赵乔她,她在B市的人民医院,正在抢救。如果你赶来,也,也许还能见到她最后一面。你来好不好……”我蹲在地上,中邪了一样重复一句话,“让她再看你一眼,就一眼……最后一眼。”
赵乔说,她想少女心的,偷偷的再看陆知年一眼。
此生再无他望,只想再看他一眼。
电话对面传来啪的一声,接着是嘟嘟响声……几分钟后,另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我手机。
我接起来,陆知年道,“请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去机场。”
擦开眼泪,我把医院地址编制成短信发到陆知年的短信上,他秒回,机场路上。
我心扬起来,从医院门前的台阶上一跃而起,跑回急救室前,拍在冰冷的门面上,“赵乔,你坚持下……他来了,坐最近一班飞机,他一直在等你,找你,他没忘了你。”
没有回答,门冷冰冰的,墙冷冰冰的,一切都冷冰冰的。
十几分钟后,钱医生和另一个医生从远处急步而来。两个人边走边聊,钱医生接过什么签了字,目送那医生进了抢救室。
三十分钟后,护士又出来,补签赵乔手术通知书。钱医生利落签字,过了二十分钟,护士出来下达秦朗病危通知书。
钱医生不停的签字,不停的打电话拖电话托关系找国内外有名医生……
又过了半个小时,陆知年发来短信,说他已经到达机场,正在过安检准备登机。
同时,那个曾经每天去医院给赵乔送饭的中年妇女抱着淼儿匆匆赶来,含着泪和钱医生哭诉一会儿,又跟着护士急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坐在椅子上,紧张的不停给陆知年发短信。
快点,再快点,再再快点……
我好怕他赶到时赵乔只剩下一具没有心脏的躯壳。
半个小时后,陆知年:已经登机。
又过半个小时,陆知年:关机,飞机马上起飞。
钱医生签了无数通知单后疲倦的坐到我身边,他垂着头,侧面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几岁。
时间一分一秒滑到下午三点半,距离两人被送到手术室已经快五个小时。
钱医生手机再次响了,他瞄了一眼号码,就坐在我身边接了起来。
没了和同行寒暄时的高扬语调,也没了拜托知名医生前来参加会诊的诚恳,他很平和,也很累的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秦朗出事了在抢救?没错,他是一个自私不顾别人的人,可那是他的病没好前。现在他是一个正常人……”
“……你要怎样才会相信,你儿子这些年来对赵乔的执念不是病!不然,他为什么要我一定治好她?算了,我不想再说了……这次,看他们的运气了。”
挂掉电话,钱医生靠在墙上,皱着眉头喉咙上下滚动一下。
过了会儿,偏过头来看我,“看什么?”
“你是……马医生?”
和周朗关系密切,只要有事就一定站在周朗身边,除了马医生我想不到别人。
钱医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道,“……如果知道赵乔清醒后是这个后果,我不会让你去接触她……我会换另一种方案来治疗她。”
“……”深深看钱医生一眼,我回过头来死盯手术室的门。
呵,我何其有幸,成为他们治疗赵乔的一个工具。赵乔又何其无辜,就算是付出了生死的代价,也没能从钱医生或是秦先生口中得到一句,不如放她离开留一条生路。
下午六点,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成功,目前两个人已经送到重症监护室。如果二十四小时内能脱离危险期,那就是捡回一条命来。
我和钱医生边往重症区狂奔,边通知陆知年赵乔已经转往重症监护室,让他下飞机后快速赶来。
直到快七点,陆知年回我短信:已下飞机,去医院途中。
收了手机,我看着无菌室里,全身插满管子的赵乔轻声道,“赵乔,你再等等,他就要来了。一个小时,至多一个小时他就来了。”
心脏检测议上,那根曲线猛的跳动两下。
八点,我给陆知年短信:到了吗,你在哪里?
八点零一分,陆知年回:距离医院五十米。
八点十分,我给陆知年短信:在七楼,我到电梯前接你。陆知年回:好,你穿什么颜色衣服。
我回:淡黄色昵子大衣。
发完短信,我跑到电梯间,盯着两架电梯里出出进地的人不停的看。
五分钟过去了,没人叫我。
十分钟过去了,想像中的陆知年没有出现。
十五分钟过去,我给陆知年发短信问他在哪。
二十分钟过去,钱医生带着几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同我擦肩而过,他对其中一个风尘仆仆的高个子男人道,“秦朗说有些话一定要亲自和你说,就现在,时间不多了……”
五十分钟过去,电梯间人流开始稀少,陆知年的手机在无数遍无人接听后变成机械的女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那天在电梯间里等到午夜十二点,也没有等到一个男人站到我面前说:你好,我是陆知年,我来看我的妻子赵乔。
回到监护室,我笑对昏迷着的赵乔道,“你老公应该对医院的路不熟,他一定会来的,你要坚持下去。”
一夜过去,陆知年没来。
一上午过去,陆知年没来……
到了下午,钱医生出现在赵乔的监护室里。他对刚睡一会,脑子还迷糊的我说,“赵乔就拜托你了,等她醒了麻烦你告诉她,她自由了。”
我昏沉的点头,等到监护室外只留下我和走来走去的护士,我才惊觉自己听到了什么话。
钱医生说赵乔自由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飞奔出去想问个明白,却发现秦先生的监护室空了。抓住一个护士来问,她说秦先生已经在上午转院,转去什么地方未知。我又问有没有人看到钱医生,护士的回答是他也离开了。
淼儿不见了,保姆不见了。人来人往的医院突然变得空荡荡,所有和赵乔有关,原来紧缠在她身边的人都消失了。只留她一个人躺在监护室里深度昏迷,生死未知。
万幸的是,秦先生在放手前给她医疗卡中留了足够多的保命钱。
赵乔在重病监护室里躺到第七天,我在我的手包里发现一只不属于我的口红。和她最后和我见面那天的唇色一样,淡粉色。
第183章 我爱你,世界第一爱。
犹豫着拧开底座,我没有丝毫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一张小小的芯片。除了那小小的芯片外,另有一张用眉笔写下,笔迹潦草的小纸条。
“我累了,不要让它再害人了,不要好奇打开,直接毁掉。”
我眯眸回想,这只口红,应该是洗手间里赵乔要帮我看包时塞进来的。她跳楼是临时起意,不然这东西会出现在她给我的文档袋里。
也许赵乔曾经考虑过用这些东西再和秦先生抗争一把,可太多的痛苦和血泪教训让她选择了死亡这条捷径。
我捏起那张芯片,想要把它掰碎冲到马桶,却在狠心用力时犹豫了。关着灯,我在黑暗中坐了一夜。我一直是个胆小无能躲事的人,我没有当英雄的勇气……
坐到天边升起太阳,露出第一缕阳光时,我毅然起身,收拾行囊。
四天时间,我又是飞机又是火车的游走了七个城市,每个城市停留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直到身上的钱只剩下一张够返B市的火车票,我踏上归途。
一回来就听到好消息,赵乔在昏迷十天后醒了。又过了七天,她各项指征正常,转到普通病房。
我爬在赵乔的耳边告诉她好消息,“赵乔,告诉你三个好消息。一是,你自由了,真正的自由了。二是,我找到陆知年了。三是,我做了一件大事,等出了结果后你一定会高兴的。”
我说了那么多话,只有在提到陆知年时,她眼睛稍稍有些色彩。于是我天天在她面前提陆知年,天天编着慌话骗她陆知年会来看她,接她回家。
足足一个月,赵乔终于能站起来了。又过半个月,医生说她可以回家休养。
出院那天,她坐在病床上看窗外发呆。
我知道她在等谁,于是一遍遍和她说,陆知年一定是堵车了,堵了两个小时的车后我和她说,要不我回去吧,让陆知年去我那里接她……他忙的话我就先带你玩几天。
护士交班时,赵乔起身了。她借来护士的笔,在出院单后面写下几个字,“他永远都不会来了。”
把笔还给护士,赵乔抱起床边的娃娃,背起东西不多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
五楼跳下,她捡回一条命,瘸了一条腿。
我以为赵乔会再次寻短见的,却没有,她休养两个月后,开始寻求谋生之路。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用仅有的钱盘下了一所幼儿园门口并不怎么盈利的冷饮店,当起了小不点口中永远笑的和蔼可亲的哑阿姨。
赵乔自醒来后再没有说过话,我用了各种方法都没能让她开口。
她也从来没有在纸上问过我任何关于秦朗,陆知年,淼儿的事。
倒是问过我芯片怎么处理了,我直接说我毁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消息,肯定是被官官相护的压下了。还好我是换了几个城市匿名发的快递,不然真怕引火烧身。
谁知道两个月后,J市翻了天。
领导班子又开始换人,换血一般清洗,几乎一夜之间电视新闻上面的熟面孔全没了。
紧接着是各种小道消息。
有人说,这次涉案最大的周姓老虎已经在四年前离世,不然这事不会一被揭发出来就开始彻查。还说,大老虎唯一的女儿倒是证据确凿,可惜人现在在国外,无论抓捕还是引渡都是漫长过程。又说,还有个外孙,是个神经病,再重的罪也判不了死刑。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想再回国作威作福,那是不可能了。
那天赵乔笑了,我也笑了。
我后来又给陆知年打过电话,可惜一直关机。我一直搞不懂,那个一直在等赵乔找赵乔的人,为什么会在进了医院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季,我和驴友徒步去了次西藏,找下本书灵感。回来后人没瘦,肤色却黑了几个色度。
幼儿园小朋友们放学的时候冷饮店店最忙,我耗在操作间里,和赵乔磨她给我打柠檬水,我要增白。
赵乔根本不理我,手脚麻利的把各种冰激凌送到小朋友的手中,再用手和家长比划着要多少钱。可以现金支付也可以扫支付宝或是微信二维码。
柜台外小脑袋挤了不少,叽叽喳喳的全是童趣声。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过了放学高峰期,才慢慢消停。
我哼哼,“小乔……我都黑成巧克力了……”
“……我,可以吃一根巧克力冰激凌吗?”柜台外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脑袋,扎了两个小辫子,小声问赵乔。
赵乔站在里面,手顿在半空没动,脸色有些诡异。
“……只一个,我的病好了,伯伯说我可以吃冰激凌了。”
赵乔还是没动,我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她家大人让吃你就卖……天啊。”
柜台外站着的,竟然是淼儿!
淼儿穿着一身嫩粉色的碎花裙,绞着手指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赵乔,“……我叫你妈妈,妈妈你可以让我吃一根吗,就一根。”
赵乔还呆愣着。
“爸爸……”淼儿扭过头,看向一辆商务车,“妈妈不理我。”
赵乔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本来含笑的眼眸露出惊恐。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逃,却在车走出两个人时眼直了。一个身形俊朗的男人,推着一个老太太缓步过来。
不是秦先生!这,这是陆知年!而且我见过他,那天在医院,他跟在钱医生身边和我擦肩而过!
淼儿转身过去,跑到陆知年身前爬上去,委屈的趴在他脖胫间,撅着嘴小小声道,“爸爸,妈妈不理我。”
陆知年亲了淼儿额头一下,推着轮椅走到冷饮店前,看着赵乔笑了,“小乔,我说了我会接位贵客回来的。你看,虽然时间久点,可我还是带她到你面前了。”
轮椅上那位老太太,有着和赵乔相似的轮廓。她笑的慈祥,看着赵乔道,“小乔,你怎么都不回家呀,妈想你啊。”
赵乔顿在原地没动,我伸手推了她一把,她活了。
她笑笑,从那个老太太身上移开目光。转身打开榨汁机,打了杯柠檬水递给我。然后,又拿起抹布开始擦冰箱柜台。
一时间没人说话,就那样默默的看赵乔干活。她擦了几下柜台,手又顿下,缓缓抬头再次看向外面轮椅上那位老人。
像个偷吃的小孩子一样,她走出柜台把手在身上擦了又擦。然后蹲跪下去,抖着手指去抚摸老人脸的轮廓。
好一会儿,她附身把脸贴在老人双腿上,闭眼笑了。再睁眼,眼泪簌簌落下。她抓着老人衣袖,埋着脸肩膀头不停抖动。好久,哽咽出声,“妈,妈……”
“哎,小乔。”老太太轻摸着赵乔的头发,泪眼朦胧,“妈在,妈在。”
“妈……”
陆知年退后一步,抱着淼儿站远,把空间留给赵乔母女。
我擦干泪花,走出去站在他旁边,笑道,“我是曾经和你打电话的人,我在医院等你好久……”
“那个写小说的?我听钱医生和秦朗提过你,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小乔。”
“没事没事,她很坚强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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