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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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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谁也比不下去。
司行霈没有转头,眼睛盯着全舆图,却喊她:“轻舟?”
“啊?”顾轻舟回神。
“别这样看男人,看得男人心花怒放,真想要你!”司行霈道。
女人崇拜的眼神,是对男人最崇高的奖赏。
顾轻舟这么盯着司行霈,司行霈心念欲动。
顾轻舟啐他:“流氓德行!”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司行霈理所当然道,“我只对轻舟流氓。”
顾轻舟抿唇不语。
他站了片刻,看完之后坐在藤椅里,习惯性拿出了雪茄。
顾轻舟夺过来,将雪茄重新装回去,道:“胡军医说了,两个月之内不要抽烟。”
“没事,有次我受枪伤,差点打中心脏,我第二天就抽烟了。雪茄是好东西,能解百病。”司行霈来夺。
顾轻舟不给:“没有这种说法!”
她往后躲。
司行霈就顺势压住了她。
“你给我吃,我就不抽烟了。”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轻舟,今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行房。”
顾轻舟的耳朵火烧火燎,从耳根一直红到了双颊。
她心中有潮涌动,慢慢涌上来,几乎要让她昏厥。
“你又无理取闹。”顾轻舟道,“今天什么也没有,雪茄没有,别的也没有!”
司行霈吻她。
吻着,手就沿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她的肌肤很好,像一段最上等的绸子,柔软细腻,甚至有点凉。
冰肌玉骨,大概就是顾轻舟这样的。
司行霈的手,节节攀升,、、。
短短一年,司行霈掌心的柔软已经长大了很多。
他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了小女人,女人味很足。
生得真好,每一样都好。
“轻舟,你长大了。”司行霈凑在她唇边低喃,“我想要你!”
顾轻舟按住他的手,说:“还是伤患,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司行霈还是没有放过她。
他玩出了新的花样。
他身上有枪伤,顾轻舟不怎么敢挣扎,怕弄裂了他的伤口。而他不在乎的,他根本没把生死放在眼里。
事后,顾轻舟背对着他,将他弄在自己胸口的东西一点点擦拭干净。擦着,眼泪就下来了。
每次这种事结束,她都好难过,她不喜欢这样。
一年了,她仍是恶心。
司行霈慌了,将她抱过来,用布满伤疤和薄茧的手,轻轻擦她的眼泪:“别哭,轻舟,是我不好。”
当然是他不好,他从来就没好过。
顾轻舟抽噎:“真讨厌这样,你为何非要这样?男人和女人,就不能光说说话、散散步、聊聊天吗?你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肮脏,把我弄得这么脏!”
司行霈耐心劝导她:“轻舟,你所说的脏,是人类传宗接代的最基本行为。人类为了延续,就需要它。它跟吃饭、喝水一样,是很正常的需要,不能用任何的道德来评价它。难道你也觉得吃饭脏吗?”
“你胡说八道!”顾轻舟骂他,“你恶心死了,还扯一大堆道理。”
“我没有胡扯,我在跟你讨论千百年来的陋习。”司行霈道,“道德一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将子嗣视为宗族大计,却又一边批判传宗接代的行为,你觉得合理吗?
这不就是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轻舟,这件事从来都不脏,说它脏的人,只是想用它来约束人性。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没有在外头勾三搭四,我喜欢你,和我喜欢上你,这两件事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
顾轻舟抓过书案上的文件打他:“恶心,还扯一堆废话!你走开!”
她还想着他的伤口,也没有狠打,到底气难消,哽咽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很深的牙印。
司行霈一点痛感都没有,顾轻舟反而牙酸了。
顾轻舟心情很不好。
每次觉得司行霈还不错,他转身就要做一件事来恶心她。
真是从未消停过。
“他一直都只是司行霈,不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顾轻舟抹着眼泪想。
司行霈就在那里,想要靠近他,就要接受他,而不是改变他。
也改变不了。
洗澡的时候,顾轻舟一直在想,假如没有遇到司行霈,她会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
她认识的男人不多,在乡下的时候没有男孩子给她献过殷勤,因为李妈这方面管得很严格,谁家男孩子敢围着顾轻舟打转,李妈就要去找他的父母,甚至告诉族长。
到了岳城,认识的同龄男孩子屈指可数。
掂过来掂过去的算,顾轻舟觉得自己会喜欢顾绍那种性格的。
顾维温柔,他像一朵白玉兰,高高在枝头,素雅洁净,哪怕是伤心了,也是低下头默默流眼泪。
最不喜欢的,大概是司行霈这种兵痞,粗鲁恶俗,而且下流。
可是现在,被司行霈一路胁迫,走到了这一步。
顾轻舟洗好澡出来,坐在沙发里擦头发,司行霈没有雪茄可以抽,烦躁的将书页撕下来卷成圈圈,衔在嘴里。
他这幅哀怨的模样,顾轻舟哭笑不得。
“司慕找你做什么?”司行霈问。
顾轻舟就把昨天司夫人相约的事,告诉了司行霈。
“还是想提退亲吧,可惜他没钱。”顾轻舟道,“所以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是想赊账,还是想延后。”
“去退掉,钱我给你。”司行霈道。
顾轻舟蹙眉:“你又来了,我要的不是你的钱,是司家退亲给的赔偿费,这完全不同,你懂吗?”
司行霈当然懂,他只是不想顾轻舟和司慕再有接触。
每次司慕去见顾轻舟,司行霈都有拿枪将他打成窟窿的冲动。
“下次见他,就是他给钱,不准私下里和他接触。”司行霈抬起她的下巴,“轻舟,你要知道,你给他治病这件事,我已经很宽容了。”
顾轻舟不想和他吵。
她迭眸擦干了头发,换衣裳回家。
回到顾公馆的时候,众人已经吃过晚饭了,问顾轻舟怎这么晚回来,顾轻舟随意找了个借口。
“轻舟小姐。”顾轻舟回房之后,二姨太过来敲她的房门。
顾轻舟开了门。
二姨太主要是想说司家的事。
顾轻舟拒绝了司夫人,在二姨太看来是很愚蠢的,甚至会失去她立足的根本。
“轻舟小姐,我知道您现在很有信心,可是没有了司家的关系,老爷是不会像这样听您的话。”二姨太道。
她也是好心。
这个家里,顾轻舟能拿捏得住顾圭璋,而顾轻舟聪明,性格上却也有女人柔婉的一面,只要不惹她、不和她作对,她很好说话。
二姨太像找到了依靠,她不想这个依靠倒下。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顾轻舟道,“我和司家接触的时间长,更加了解司夫人,我不会贸然行事的。”
二姨太就放心了。
她说:“轻舟小姐,你素来是聪明的,既然你心中有数,我就放心了。”
二姨太离开之后,顾轻舟更衣准备睡觉。
睡到了半夜,突然听到楼下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顾轻舟被这声惨叫声吓到了,从睡梦中醒过来,大惊失色。
而后,惨叫声又传了上来,顾轻舟急忙披衣下楼去看。
第239章 置身事外的筹划
楼下的惨叫,吓到了顾轻舟。
发出惨叫的,是顾家的四姨太香雪,她的羊水破了,正在宫缩。
一阵阵的宫缩,让她痛不欲绝,叫声惨烈。
众人正在手忙脚乱送四姨太去医院,顾圭璋抱住她的身子,二姨太和三姨太帮忙抬脚,将四姨太挪到了汽车里。
“好疼,好疼!”四姨太还在哭。
众人都下楼了,包括顾缃和顾维、顾绍。
顾圭璋的汽车先走,二姨太和三姨太也要去,看到顾轻舟站在旁边,就问:“轻舟小姐去吗?”
顾轻舟点点头,钻进了车厢。
她穿着绣牡丹盛绽的拖鞋,披着一件很厚的风氅,里头是睡衣,倒也看不出来,因为她裹得紧紧的。
顾绍等人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跟去。
顾缨问顾缃:“阿姐,我们怎么办?”
“回去睡觉。”顾缃道。
顾绍也跟着她们姊妹俩上楼了,想去也去不了,家里的汽车都开走了。
坐在汽车上,顾轻舟听着二姨太和三姨太说话。
“吃晚饭的时候,她就有点不舒服,当时就该送去的。”二姨太自责。
三姨太道:“是老爷想挨到白天,毕竟夜里急诊太贵。”
顾轻舟不言语。她觉得三姨太猜测不错,顾圭璋是没当回事,想拖到白天。
四姨太身体不错,之前在乡下生了莲儿,这个孩子很快就落地了。
凌晨四点到的医院,四点五十孩子就呱呱坠地,是个女儿。
顾圭璋脸色不好看。
他不想要女儿,想要个儿子。
天亮之后,女眷们都可以进去看四姨太和孩子。
婴儿重五斤四两,红扑扑、皱巴巴的不漂亮,二姨太和三姨太却昧着良心夸,将这孩子夸得跟一朵花似的。
四姨太一直在阖眼打盹,一脸的疲倦和难过,她大概也是想生个儿子吧?
在顾家,闺女有什么用呢?
顾圭璋四个女儿了,他怎么对她们的,四姨太也瞧见了。
正是因为瞧见了,所以心灰意冷。
顾圭璋坐在外头的椅子上抽烟时,顾轻舟上前,对他道:“阿爸,我同学约了去给她祝贺生日,可能要去两天,要不我打个电话辞了吧。”
“辞什么?”顾圭璋挥挥手,“你不用交际的吗?答应了别人再去辞掉,以后谁跟你来往?”
他烦躁将烟蒂扔地,踩灭:“生了个败家精,什么值得高兴?再说你在家能帮什么忙,是能换尿布,还是能喂奶?去忙你的!”
“是。”顾轻舟道,“阿爸,我先走了。”
顾圭璋摆摆手,示意她先走。
晨曦熹微,二月的清晨微寒,袖底被凉意浸透,远处的薄雾似轻纱萦绕,碧树繁梢沐浴在湿润的晨雾里。
远处的天际,朝霞璀璨红艳,将层云染透,骄阳躲在锦缎般的云后面,半遮半掩的。
今天是个好天气,顾轻舟却感受不到春暖花开。
顾轻舟回到了病房,跟她们告辞,先回家梳洗,再去李家汇合。
李家有装花卉的大货车,车厢里有淡淡的花香,还有泥土的气息。
因为有十四个女孩子,汽车装不下,只得用货车。
李桦挺不好意思的。
虽然味道不好闻,众人还是争先恐后怕了上去,没有露出嫌弃,怕同学笑话自己矫情、没教养。
每个人都要漂亮精致的蒲团垫在长凳子上。
顾轻舟上车之后,就依靠着颜洛水打盹,霍拢静也来了,坐在顾轻舟的左手边。
李桦一路上都很激动,不时唱歌,和大家说笑。她天生活泼,而且才艺出众,又没什么心机,跟李桦玩很放松。
“轻舟是不是病了?”看到顾轻舟在睡觉,李桦担心问。
顾轻舟没有真正睡着,她在打盹,闻言睁开眼睛说:“没有,我凌晨三点就醒了。”
然后,她把姨太太生了个女儿的事,告诉了众人。
顾轻舟的同学,多半都是原配嫡女,对姨太太生的孩子,都怀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厌恶。
她们说了很多自家的事,都是关于姨太太的,颇有同仇敌忾之感。哪怕家里的姨太太还不错,也不好意思在这个大环境下说。
顾轻舟就继续打盹。
“。。。。。。阿桦,你怎么不请宛敏?”李桦凑到顾轻舟身边时,顾轻舟问她。
李桦不太好意思。
“你说实话。”顾轻舟道,“是不是宛敏说了什么?”
李桦就点点头:“宛敏说,你和洛水可能不太喜欢她,她来的话就太扫兴了。我想着,我跟你们更亲近些,没道理不请你们,只请宛敏,所以她自己这么说了,我还是很高兴的,宛敏蛮会替我着想。”
宛敏不这么说,李桦也不会请她的。
李桦也许天真单纯,可她家里是从政的,父母可不傻。
颜洛水是军政府总参谋的女儿,顾轻舟是军政府未来的儿媳妇,这身份地位远胜过宛敏。
“那来花圃过生日,是不是宛敏提议的?”顾轻舟笑问。
李桦道:“是啊是啊,轻舟你猜得真准。宛敏说,我今年是十八岁生日嘛,总要过点不一样的,每年都是吃蛋糕,几个朋友送礼物,实在没意思。”
顾轻舟就知道。
宛敏巴结李桦多时,不可能是白费心思。
顾轻舟笑了笑,对李桦道:“今天会有惊喜。”
“真的?”李桦激动,“你安排的吗?”
“不是,宛敏安排的。”顾轻舟笑道。
李桦不解:“宛敏?”
顾轻舟很肯定的点点头。
“她会来吗?”李桦道,“她自己说,她不方便过来的,其实我知道你和洛水是不介意的。。。。。。。”
“她会来的。惊喜到了,她怎么能错过呢?”顾轻舟道,“也许,她还会带其他人来。”
“谁谁谁?还有谁?”李桦这会儿已经一头雾水了。
顾轻舟轻轻拍了下她的手:“问明白,就不是惊喜啦!”
李桦情绪很好。
今年没有长辈、没有父母在身边,过生日全部由着她的性子来,她简直是放飞的雀儿,扑棱着翅膀,恨不能一刻也不歇。
说着话儿,大货车停稳,司机放了个矮矮的板凳。
众人踏着板凳下车,又新鲜又刺激,情绪都很高涨。
早春的岳城树木青翠,尚未繁花似锦,故而到了花圃,远远就瞧见大棚里红绿相间,争奇斗艳,大家的兴趣都被提起来。
宛敏道:“先落脚喝点茶,还是先去花圃看看?”
“先去花圃!”众人异口同声。
在花圃里管事的佣人,拿了胶皮雨靴给她们。
李桦道:“都换上啊,花圃了全是泥,别把你们的皮鞋弄脏了。”
雨靴是李家特意准备的,都是崭新干燥的,穿进去很舒服平坦。
众人就随着李桦,进了第一间花圃大棚。
大棚里温暖,花香甜腻。
里面种着玫瑰,各式各样的,园工才洒了水,饱满的花瓣上,晶莹的水滴点缀,幽香烈艳。
有大红玫瑰、粉玫瑰、白玫瑰甚至还有珍稀之极的黑玫瑰。
宛敏铰了几朵玫瑰花送她们玩。
除了玫瑰,还有其他的品种,亦如兰花、水仙、百合、白菊、桂花、白茶等,各种品色、各种时节的鲜花都有。
女孩子都爱花,一时间全部沉沦了,在花圃里流连了两个小时,都不太想出来。
管事进来说:“五小姐,现在都一点钟了,午饭已经备好了。”
李桦笑道:“下午再来,先去吃饭吧。回头带你们去看我家自留的花圃,比这个还要好玩。”
众人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这片庄子,几乎没有多少农家,全是李家的田地,搭满了数不尽的花卉大棚,有好几处宅子,都是李家的工人和管事们住。
最中间有一座庭院,老式的房屋,木门木窗,进门就是一座两人高的屏围,绕过屏围才是院子。
院子里的用料讲究,家具古朴精致,整堂屋的楠木家具,顾轻舟都看傻眼了。
楠木最是昂贵,胜过于从意大利运过来的沙发,李家居然摆在乡下。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床,这叫什么床?”里卧传来女孩子们欢喜的叫声。
顾轻舟看了眼,瞧见了一张紫檀的拔步床,这种床就像个小房子,有门有窗,里头还打上各种小柜子,放首饰、放点心等可以。
就在她们围着老式的拔步床惊叹,纷纷要围上去的时候,顾轻舟悄无声息出门了。
她沿着田埂往外走,约莫走了十分钟,逐渐到了主路,看不见李家的宅子时,才停下脚步。
她等了不到三分钟,就看到树林后两名副官跑过来,他们已经换了最平常的衣裳,灰色长裤,青褐色上衣,像个农夫。
“顾小姐,出了什么事?”
每次顾轻舟落单,特别是往偏僻的地方走,就是希望跟着她的副官们能露面,这是不言而喻的约定。
“今天庄子上会来一批人,可能有好几个,你们留心点,看到就抓起来。枪带了吗?”顾轻舟问。
这些副官,都是警惕非常、武艺高强,而且带着枪的。
“带了,顾小姐。”
“抓住之后,仔细审,手段狠一点,让他们全部交代清楚。审明白了,放个信号枪给我递信,就在附近守着。”顾轻舟道。
副官道是。
他们也不问什么人,只是听吩咐办事。
第240章 目瞪口呆的境地
吩咐完毕,顾轻舟沿着田埂往回走。
不远处的大路上,顾轻舟看到一辆比较破的车子开过去,心中略微留意,继续往回走。
顾轻舟回到院子里时,十来个同学脱了鞋挤到拔步床上,把床挤得滴水不通,连颜洛水和霍拢静都上去了。
看到顾轻舟,她们还喊:“轻舟快来,还有位置。”
非要所有人都挤上去,像沙丁鱼罐头,挤得满满当当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她们却快乐极了。
顾轻舟啼笑皆非。
“你们好幼稚。”顾轻舟道。
“出来玩嘛,别扫兴,快来!”颜洛水道。
顾轻舟一边笑一边脱鞋。
床真的挤不下去了,顾轻舟就站在床沿上,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哈哈大笑,明明没什么趣事,却开心极了。
一群孩子。
顾轻舟在这个瞬间,也变成了孩子。
吃了午饭,李桦安排所有人休息,每个人都有间屋子。
乡下的房子宽敞,床特别大,顾轻舟和颜洛水、霍拢静住了同一间。
下午再去花圃玩。
李家自留的花圃,鲜花更加秾艳,这个时节就培养除了白茶,丰神凛冽。
“你们喜欢什么?都选一盘,走的时候我让管事包好,回头送到你们家里去。”李桦道。
众人就不客气了。
顾轻舟也选了一盆白茶花。
颜洛水和霍拢静都选了兰花。
兰花比较昂贵,李桦此举真的是颇为大方,而且她的家里人肯定是提前交代了,有意多结交同学。
顾轻舟不动声色,跟着吃喝玩乐,没有任何的闲话。
晚上,是李桦正式的生日。
同学们都从各自的手袋里,拿出礼物送给李桦。因为手袋不方便装大的,所以大家的礼物,都是些小首饰,方便携带。
顾轻舟送了一对南珠耳坠,各缀了小钻石的璎珞。
霍拢静和颜洛水都是送的黄金手链。
李家的佣人做了鲜花饼,又煮了长寿面,还从城里买了生日蛋糕回来。
晚饭之后,顾轻舟悄悄拉李桦的胳膊:“出去走走好吗?消消食,就在这附近。”
庄子上黑灯瞎火的,李桦是不太敢去的,但是她这个人天生不会拒绝别人,顾轻舟提议,她就迎合了。
李桦提了站汽灯,顾轻舟跟着她,两个人沿着老宅漫步而行。
“鲜花饼很好吃,甜而不腻。”顾轻舟道。
“你喜欢啊?”李桦高兴,“走的时候,我让他们做一点,你带回去给家里人都尝尝。”
“好,谢谢你。”顾轻舟道。
倏然,李桦听到噗通一声,好似是什么掉下来。
她有点紧张,举灯四下里查看,可惜汽灯的光微弱,什么也看不清。
“你听到声音了吗?”李桦问。
顾轻舟道:“可能是癞蛤蟆掉到水里了。”
李桦哈哈大笑:“你真有想象力。”
“不是的,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前年年末才到岳城。癞蛤蟆掉到水里,就是这个声音。”顾轻舟说。
李桦知道这个内幕,只是顾轻舟的做派优雅,很难想象她是乡下养大的,李桦常常会忘记。
逛了一圈,顾轻舟往黑暗的远处看了眼,和李桦回了屋子。
一回来,颜洛水和霍拢静就问顾轻舟:“你在搞什么鬼?”
“我没有搞鬼,是有人在搞鬼呢。”顾轻舟笑道。
她们这边说着话儿,那边堂屋有同学喊她们:“轻舟,阿静,你们出来玩啊,我们打算击鼓传花。。。。。。。”
击鼓传花是古时文人间很风雅的事,不过到了今天,就成了凑趣的。
女孩子们摆了只鼓,一张偌大的桌子,中间摆放着白酒、红酒和辣椒水,旁边一个大签筒,李桦正在埋头写问题,一朵去了干净刺的黑玫瑰放在中间。
“花落到谁手里,谁就抽一个问题,答对了就奖赏一朵玫瑰,答错了就喝酒或者辣椒水,或者回答一个很隐秘刁钻的问题。”李桦支持大局。
顾轻舟直摇头。
颜洛水和霍拢静倒是觉得有趣。
女孩子们都很兴奋。
她们不住校,所以等于是第一次一起过夜,这种兴奋刺激得她们根本睡不着。
顾轻舟的手很快,每次花差点落到她手里,都被她带过去了。
而签筒里的问题,个个都很很难,有出自圣经,也有出自算数课本。
同学白彦连输了两次,被迫回答两个问题,比如“和未婚夫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果然是很刁钻。
顾轻舟在旁边笑,她一边和她们玩游戏,一边留意外头的动静。
宛敏大概不知道庄子上的女孩儿们放开了淑女的形骸,玩得这么时髦前卫,这么开放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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