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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宝宝:妈咪快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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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韦野平不知说什么,垂下头,不敢看谈溦溦。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要叫我大嫂了。我也不是你们大嫂,我是你们龙联帮的仇人呢。”谈溦溦自嘲道。

    韦野平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人各有命,各司其职,有时候也不能说谁就是好人,谁就是坏人。”

    在慕提岛上,在龙联帮的大本营里,居然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谈溦溦不由地心里一亮。

    “哦?你这样说,是对我抱有同情心吗?”谈溦溦挪了一下位置,正面对着韦野平,把后背靠在了洞壁上。

    韦野平看了一眼她后背倚靠的位置,又看了一眼铁床上的枕头,双手背到身后,捏了捏拳头,终究没有动作。

    他叹了一口气,说:“大嫂不是需要同情的人。”

    看来他是改不这个称呼了,谈溦溦也不纠正他了。她只是看着他,目光清亮,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韦野平被她看得不自在了,转身要走:“我该回去了,大嫂好好休息吧。”

    “野平……”谈溦溦叫住他,“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如果有一天,我和朗如焜再一次对立,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吗?还是站在朗如焜的那边?”

    韦野平没有回身,但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会永远追随着大哥。”

    然后,他就走了。

    谈溦溦听着他的脚步声在洞中回荡,不禁苦笑。

    刚才那个问题,的确是太幼稚了。韦野平若不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朗如焜也不会把他放在身边。

    她只是在打量他的那个短暂时间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就是她避居哥本哈根的时候,那个为她付了餐费,并且送她一笔钱的人。

    于是她试探了他一下,结果不出所料,他终究是朗如焜的人,只不过他是朗如焜身边少有的厚道人而已。

    韦野平走了,铁栅门锁上了。这座水牢的使用频率并不高,此刻只有谈溦溦一个人被关在这里。

    洞外是海浪一波一波涌动的声音,洞里只有海风穿行而过的声音。

    谈溦溦从床上挪下去,瘸着腿走到铁栅门前,抓住铁栏杆,用力地摇了摇,纹丝不动!

    她当然没有指望自己能用悍力卸下这铁栅门,但她必须要想办法冲破这道门,逃出水牢去。

 第22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

    谈溦溦在这转个身就能碰壁的狭小空间内打量着,最后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大拇指粗的铁栅栏上磨了几下。

    铁栅栏只是掉了一层黑锈,而石头却已经磨出石粉来了。

    根本不是一个强度级别的东西,谈溦溦摇头苦笑,丢掉了石头。

    单腿站立了一会儿,她的那条好腿也开始酸痛了。她挪回床边,倒回床上。床很短,她的腿伸不直,只好蜷起来。可是腿一屈,又碰到了坚硬的石壁,膝盖磕疼了。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揉着膝盖,心中顿时生出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寂寥感和孤独感。一刹那,她的意志力变得脆弱,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破地方。

    正在独自感伤,一阵脚步声传来。

    她没有动,仔细地辨听那声音,断定不是朗如焜的脚步声,她松了一口气。

    韦野平刚走,他在这里已经逗留太多时间了,不可能是他又回来了。

    那会是谁?看守水牢的哑婆婆吗?

    这座水牢的看守只有一个人,就是一位很老很老的哑婆婆。

    在慕提岛上,哑婆婆是非常神秘的一个人,连朗如焜都说不清她的来历,只知道他很小的时候,哑婆婆就在这岛上生活,并且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老了。

    哑婆婆和岛上的任何人都没有来往,她只负责看守水牢。她居住的小石屋,就在这个做为水牢的山洞的上方,有一条人工凿出来的石梯通下来。

    岛上的人和哑婆婆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摇一摇洞口的那根粗尼龙绳。绳子连着哑婆婆屋里的一只铜铃,哑婆婆听到铃声,就会佝偻着身子,缓慢地沿着石梯爬下来,开水牢的大门,然后守在门口,等人走后她再锁门。

    大部分时候,水牢里都是空的。所以大部分时候,哑婆婆都是闲着的。

    谈溦溦想不出还有谁会来探望她,她以为只是哑婆婆例行经过。

    可是她猜错了,来的人是丽琪和金莎。

    金莎走在前面,手中提着一只木篮,木篮上盖着一块花布。到了牢室门口,丽琪从后面上来,开了铁栅门。两个女人走进来,并排站在谈溦溦的床前,就把这间牢室占满了,再也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

    丽琪嫌弃地皱起眉,捂住鼻子,娇里娇气地说:“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里给伯爵住,伯爵都会嫌弃呢。”

    伯爵是慕提岛上的一只功勋犬,当年救过朗如焜一条命,因此断了一条腿,在慕提岛上养老。

    可即便是功勋犬,那也是一条狗啊。她这样说,分明就是在侮辱谈溦溦。

    “伯爵都不来的地方,你来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谈溦溦没有起身,背对着她们,冷冷地说道。

    丽琪本就是来找碴的,谈溦溦这样说她,她岂能不发作?

    她掀开金莎手里的篮子,拿出一个黑乎乎发了霉的馒头,将谈溦溦扯过来,摁住她的头,把馒头往谈溦溦的嘴巴里塞:“我来给你送饭呢!你吃啊!吃啊!”

    谈溦溦冷不防被她攻击,那馒头就塞到了她的嘴里。她尝到了一股辛辣酸腐的面粉发霉的味道,顿时火起,抬手就甩了丽琪一巴掌。

    丽琪被她打得一歪,倒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贱人!还敢嚣张!我今天就打死你!为焜哥报仇!”

    说着话,丽琪往前一扑,就扑到了谈溦溦的身上。她先是在谈溦溦的伤口上捶了一拳,趁着谈溦溦痛得眼冒金星的时候,她骑坐在了谈溦溦的身上,扬起手就打在谈溦溦的脸上。

    牢室空间太小,丽琪撒起泼来,撞了金莎几下。

    金莎也不阻拦,也不帮忙,悄悄地退出牢室,站在了铁栅门的外面。

    就在这个时候,金莎看到了朗如焜,他正快步朝着这间牢室走过来。

    金莎瞟了一眼正骑在谈溦溦身上撒野的丽琪,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声。她提着篮子,站在那里,眼看着朗如焜越走越近了。

    丽琪正骑在谈溦溦的身上撒野,根本没有听到朗如焜走近的脚步声。

    谈溦溦腿疼得直抽筋,没有力气去应付丽琪,便结结实实挨了她几下子。

    朗如焜远远就听到丽琪嚣张的叫骂声,他还觉得奇怪。当他走近前,一眼看到丽琪正在撕打谈溦溦,他想都没想,一步跨进去,扯着丽琪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丢出水牢门外。

    门外有一条沟,沟里有积下的海水,丽琪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啪叽”一声摔进了沟里,灌了一口咸涩的海水。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刚要发火,一眼看到朗如焜正怒目瞪视着她,吓得一缩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朗如焜没说话,他看向小铁床上的谈溦溦。只见她蜷缩着身体,眉头紧皱,脸色刷白,像是很痛的样子。

    他心里很火大,可是他看到了金琪探究的目光,意识到自己过于情绪流露。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尽量用平静地语气问金莎:“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金莎亲眼看到朗如焜把丽琪丢出去那一幕,吓得够呛,赶紧说:“我和丽琪来送饭,不想丽琪和谈小姐发生了口角,吵了几句,就……”

    丽琪还在咳,咳得脸都涨红了,也说不出话来。

    “以后她的饭让哑婆婆送进来,你们就不要来了。”朗如焜也懒得细问究竟,甩了甩手,示意两个女人赶紧离开。

    丽琪搞不清状况,还想数落谈溦溦几句:“咳……焜哥……这个女人……”

    金莎不等她说完,上前拉起她就走:“走吧!有话回去再说!”

    看着丽琪被金莎拉走了,朗如焜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他往床边移了一步,站得更近一些,看着谈溦溦:“很痛?”

    谈溦溦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哪一个部位在痛了,疼痛像是茧丝一样裹缠着她,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她并不想在朗如焜面前表现出脆弱来,她攒足了力气,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你的手段?水牢?疯狗一样的女人?朗如焜!你也不过如此嘛!是不是我挺过了水牢的煎熬,打死你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就算我赢?到时候你就可以放了我呀?”

    朗如焜知道她在强撑,因为她的身体在发抖。

    可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抖,所以她才会把话说得那么硬。

    她这一句话,令朗如焜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重新燃升了起来。

    这个女人!她口口声声要求他放了她,她却从来没有说过“请你原谅我”!她的内心里,对他真的没有一丝歉疚吗?

    他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他不会亲口去问。

    她要他放人,他偏偏不放。她不向他道歉,他会自己的方法逼她道歉!

    这样想着,他眸光一冷,说:“放了你?好啊!我现在就放你!只要你肯走!我用飞机送你出岛,你走不走?”

    谈溦溦恨得直咬牙,说:“不用送!我一分钟都不想在你这里呆!你只要把儿子还给我,我自己游出这个地方!”

    朗如焜气到吐血!

    看这个女人的态度吧!她是有多么嫌弃他!她连一分钟都不想呆在他身边!她都不怕被鲨鱼吃掉,游也要游出慕提岛!

    可恶!要不是看她身上有枪伤,又刚刚被丽琪虐过,痛到冒出冷汗来,他现在真的很想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丢进大海里去,看她怎么游走!

    他被她气到头昏,掉头就离开了水牢!

    直到走出去,他才想起来,他此来是有目的啊!他是想跟她谈一下朗朗的事!他是想问她,怎么才能让朗朗认爸爸啊!

    结果他竟然被气了出来!再回去他又觉得丢脸!于是他气哼哼地出了水牢,沿着海边,走回了城堡。

    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看到了莫莉。

    莫莉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宽大针织衫,光着两条腿,倚在他的床上翻一本杂志。

    见他回来了,她马上从床上下来,袅袅地走上前来,抬起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的抬手动作,将针织衫的下摆向上提了几公分,将她的下半身整个露了出来。朗如焜发现,她穿了一条豹纹的蕾丝热裤。

    而且,从他这个角度看,薄薄的针织衫内竟然是真空的,清晰可见。

    这么明显的挑逗和诱惑,朗如焜不是不明白。莫莉这个女人想要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可是现在,他心情不好,对女人提不起兴致来。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莫莉的脸,说:“我刚才去了一趟水牢,金莎和丽琪在那里,说是送饭,我看是过去找麻烦的。以后叫她们不要去了,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像疯子一样撒泼!”

    其实他这话说得言不对心,所以逻辑有些混乱。

    不过莫莉听懂了,她微笑点头应道:“好的,我会告诉她们……那么现在……焜哥要不要休息一下?”

    莫莉边说着话,边往朗如焜的身上靠了靠。

    朗如焜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转身往屋外走:“我不累,我去看一看朗朗,他刚才的情绪很不稳定……”

    说着,他就走出了房间。

 第23章 宝贝儿

    朗如焜心情极差,他在狱中的时候一直想,如果有一天他出狱了,重获自由了,抓到了谈溦溦这个女人,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是现在他并不高兴。

    天已经黑了,夜里会涨潮,海水会涌进水牢。大部分时候,海水只会漫过水牢的地面,但是偶尔,海水也会涨高一些,漫过那张小铁床。如果情况是后者,那么住在水牢里的人不但不能睡觉,还要一直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直到退潮。

    越是接近涨潮的时间,他就越是焦燥,眼前总是浮现出谈溦溦被浸在海水中的情形。

    他来到朗朗的房间,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他走到床边,站在床头上,看熟睡中的朗朗。

    在他的印象中,小孩子是一种陌生的生物,这种生物基本无法沟通,只会哭和吃。

    所以,以前他很不喜欢小孩子,当然也没有人敢把小孩子抱到他面前。

    他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哪个女人给他生个孩子。他觉得女人和孩子都很麻烦,那都不是他生命中该有的东西。

    后来,他遇到了谈溦溦,他这个想法发生了变化。他想娶她,让她给他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像他或者像她的孩子。

    这个美梦才刚刚开始,就被谈溦溦给打破了。

    就在满地的梦的碎片之中,诞生了这个小家伙!他的儿子!

    这种感觉很奇妙,看着朗朗,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小小的身影,在偌大的房间里奔跑着,然后一头撞到爸爸身上。他仰头看着爸爸,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面孔,眉心拧成两道深纹,目光中毫无温情,瞪着他,说:“怎么乱跑?你妈妈呢?怎么不看住你?”

    然后就是妈妈出现,噤若寒蝉,一边拉住他,一边向爸爸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了,焜儿调皮了,快给爸爸道歉。”

    “对不起……”成年以前,这是他跟爸爸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他轻轻地矮下身,坐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朗朗的小胖手儿,小声说:“儿子,你认了爸爸,爸爸一定宠你,绝对不会让你说对不起……”

    他话音未落,朗朗抿了抿嘴唇,发出一声模糊的臆语,翻了一个身,将后背朝向朗如焜。

    朗如焜一顿气闷,瞪着儿子的后脑勺,咬牙小声道:“嘿!你这小子!我让你认爹,你就用这种方式来反抗我?”

    一边嘀咕着,他一边站起来,绕床一周,又转到朗朗的正面去了。

    这回他没有说话,就盯着朗朗的脸蛋儿。

    看了一会儿,他突然起身,在屋子里转了圈,好不容易找到一面小镜子。他拿在手里,回到床边,蜷身躺在朗朗的身边,把脸凑近朗朗的脑袋边上,举起小镜子来,看着了镜子里一大一小两张面孔。

    真像啊!简直像翻模一样!

    朗如焜不由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就在这个时候,朗朗抬起一只手来,啪地打在朗如焜的脸上,若无其事地呢喃了一声:“妈妈……”,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安睡。

    朗如焜却笑不出来了。

    他收了镜子,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在想:他做梦都喊妈妈,妈妈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是不是他这个当爸爸的永远也代替不了妈妈的地位?如果有一天,他知道爸爸曾经怎样对待过妈妈,他会不会恨自己呢?

    可是转念一想,他的妈妈曾经那样欺骗爸爸,如果这小子有一颗公平心,应该会理解爸爸的,不是吗?

    再一转念:自己向一个四岁的孩子要求公平心,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想来想去,心里也没有一个答案。

    鼻端萦绕着朗朗身上暖暖的奶香气味,朗如焜渐渐地感觉到困意,在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之中,他竟然睡着了。

 第24章 大潮

    这个时候,有一个身影在门外出现,她轻轻地推开门,往屋子里望了一眼。当她看到床上一大一小沉睡着的两个男人时,她咬起嘴唇来,目光一凛。

    站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合上门,转身走下楼去。

    她很郁闷,当她从夜总会被召回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在朗如焜身边独一无二的地位了呢。谁知道朗如焜出狱后这么久,心思全不在她身上。

    她是个聪明女子,她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朗如焜恨谈溦溦,是因为他爱谈溦溦。他对谈溦溦的恨有多深,对她的爱就有多深。

    本来,像她这样的女子,混遍江湖,对于爱情这种东西,她并不抱太多的幻想。她只是贪恋朗如焜这棵大树,像她这样的人,找靠山比找爱情要靠谱得多。

    当然,她也喜欢朗如焜,像他这样帅气富有、霸气侧露的男人,很难有女人不喜欢他吧。

    所以,她不能再犯以前的错误,她要在朗如焜和谈溦溦的关系回暖之前,让谈溦溦从朗如焜的生活中消失!

    今天晚上,她本来了花了些心思,想把朗如焜勾引上床。但是朗如焜心神不宁的样子,对她根本没兴趣,他宁肯睡在一个小娃娃的身边,也不要她这具温香暖玉的身体。

    她的心思全都白费了,她很恼火,气得头痛,完全没有睡意。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远远地看着红山水牢的方向,心里在琢磨着怎么把那个住在水牢里的女人干掉。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远处海滩上有一个光点,好像有人在那里,拿着手电照明。

    开始她没有在意,这个岛上有很严密的巡防体系,晚上有巡逻的人在海边经过,也是正常的。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发现那个光点正在朝红山水牢的方向去,她就起了疑心。

    朗如焜明确有令,谈溦溦关在红山水牢中,除了他身边几个人,其他人一律不得接近。

    也就是说,能去红山水牢看到谈溦溦的人,除了朗如焜本人,就只有韦野平和她两个人了。

    晚上她让金莎和丽琪去送饭,结果丽琪欺负谈溦溦,被朗如焜撞上,差一点儿给她惹了麻烦。好在金莎机灵,及时拖走了丽琪,没有把她供出来。

    现在这个时间,朗如焜睡在他儿子的房间里,是谁在接近红山水牢?

    想了想,莫莉突然灵机一动,转身回屋,披了一件外套,拿了一支手电筒,就跑下楼去。

    本来通往红山水牢有一条大路,路的两旁安装有路灯。可是莫莉刚才看到那个人并没有走大路,而是沿着漆黑的海滩往那边去,显然是不想被人看到。

    莫莉也不想被人看到,所以她也弃走大路,先是跑到海边,然后沿着沙滩往水牢的方向走去。

    马上就要到涨潮的时间了,莫莉加快了脚步。因为海水涨起来后,通往水牢里的那条路被海水漫过,晚上走很危险。

    她走得气喘吁吁,大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红山后崖。

    她一眼看到,崖上哑婆婆的屋子是亮着灯的,水牢的门也开着。她赶紧关了手机筒,猫到一块大石头后,静静地等着。

    大约等了十几分钟,就在她已经冷得发抖的时候,她看到有一个人从水牢里走了出来。

    因为对方的手电筒亮着,所以莫莉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是韦野平。

    莫莉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不禁一阵兴奋。

    韦野平并没有发现附近躲了一个人,他把水牢的门锁好了,把钥匙放进一个篮子里,摇了摇铃铛。哑婆婆推门出来,把篮子拉上去,收了钥匙。

    然后韦野平就沿着海滩回去了。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莫莉才从礁石后面走出来。她没有惊动哑婆婆,只是在水牢门口站了一会儿。

    她看到水牢里亮着灯,看她看不到牢室里面去。马上就要涨潮了,她也不打算在这里逗留太久,这事儿不急,她有耐心,现在只是初现端倪,她要等的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很开心,一扫晚上被朗如焜拒绝的阴霾心情,高高兴兴地沿着大路回城堡去了。

    她刚走,就开始涨潮了。

    海水一波一波漫上来,坐在水牢小铁床上的谈溦溦,开始只是听到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哗哗”地响,在夜里格外响亮。

    那声音越来越近,渐渐逼近水牢。大约十几分钟后,她看到海水像一条暗夜里出洞的蛇,爬到水牢的大门外。紧接着,被一种力量推动着,突然昂起头来,扑向水牢的大门。

    海水涌进水牢里来,带着一股冰凉的气氛,扑向铁床上的谈溦溦。

    谈溦溦忍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潜水服,是刚才韦野平给她送过来的。潜水服的好处不仅在于防水,还具有一定的保暖性,所以她其实并不觉得有多冷。

    但她还是忍不住颤抖,那海水来势汹汹,像是要占领水牢一样。

    她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可是在这一刻,她害怕了,孤独了。

    她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万一赶上大潮,她会不会被淹死在水牢里?

 第25章 潮汐夜

    谈溦溦自认为并不是一个胆子小的女人,但她今晚还是害怕了。

    海水汹涌地扑进水牢里,而她无处可躲,只能缩在角落里。

    这情形令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妈妈去上班,没有人照顾她,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

    有一天,家里停水,妈妈打开水龙头后忘记关,就上班去了。来水后,那水一直从水槽里溢出来,流到地上,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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