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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新欢:三少,别撩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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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瑶!你还是不是人!这么小的孩子,与他有何干?你要杀我,杀好了,球球你不能动!”
赫连瑶收敛狠色,剜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好好的在巴黎就好了,来打扰我跟哥哥的生活就得死!”
说完,她跳下桌子,拂了拂衣裙,干净瓷白的脸,看不出一丝狠色,云淡风轻道:“放火,烧死这对母子。”
赫连瑶走了,伴随着球球的哭声无影无踪。
叶灵犀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弭于耳,忽然着急了:“赫连瑶,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放过球球!”
回应她的只有球球的哭声。
“球球,别怕,妈妈在这里,不要怕。”叶灵犀与叶篱之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她倾了倾身体,试图靠过去,可是脚绑在椅子上,她根本动弹不得。
“妈妈……妈妈叫警察叔叔。”球球啜泣着,身板抽搐。
“对不起球球,妈妈没办法叫警察叔叔,对不起……”叶灵犀泪眼模糊,生出无力感来。
她走得太急,是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赫连瑶真的会动杀心。
如果顾休在的话,该多好。
如果,赫连瑜在的话,该多好。
“妈妈,球球手痛痛。”球球瘪着嘴,委屈可怜,呼吸间,鼻涕吹成了个泡泡挂在比间。
换做平时,她早就笑开了,而此时此刻,却只余悲凉。
“球球,怕吗?”
“不怕,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球球倒是铮铮铁骨,忘记了就在上一秒还哭鼻子的事。
窗外冒气了滚滚浓烟,黑烟像是恶魔张牙舞爪的贴在玻璃上。
赫连瑶来真的,她真要杀了他们……
“球球,妈妈给你讲故事吧?”她沉下心,不再做困兽之斗,声音温润道:“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正在下雪,天气冷得可怕。”
卖火柴的小女孩,她给球球讲了很多遍,刚开始的时候,球球会认真的听,到后面,他就会问。
“妈妈,为什么要卖火柴,卖打火机不好吗?”
“宝贝,很久以前是没有打火机的。”
球球又问:“那她没有吃的,怎么不去超市?”
“宝贝,她没有钱,是不能去超市买东西吃的。”
“妈妈,她好可怜,我能给她捐东西吗?”
“不能啊,宝贝,她只存在在故事里。”
一篇故事讲完,气温骤然高了好几个度,叶灵犀脸上异样的红,浓烟漫进房间,呛得球球直咳嗽。
“球球,接下来想听什么?”
叶灵犀淡淡笑着,故作镇定,她是球球的妈妈,对球球来说,是天是地。她不能怕,要是害怕,球球的天就塌了。
“妈妈,火,妈妈,是火!”
球球眼尖的发现门口烈火蔓延,熊熊的火焰,炙热的温度,烤得两母子快要烧焦了。
“球球,闭上眼睛,没事的。”叶灵犀咬着唇,第一次害怕得快要哭出来。
她可以死,为什么要搭着球球。
“妈妈,妈妈,球球害怕,咳咳……”
“不怕,妈妈在这里,闭上眼睛,妈妈给你讲个狮子王辛巴的故事吧?咳咳……”叶灵犀也呛了一嘴的烟,饶是她知道此时屏息凝神会好很多,可是,如果她不讲故事,就会被恐惧侵蚀理智。
“妈妈,好难受,咳咳,球球,难受……”
吸入浓烟太多,球球痛苦的喊道,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球球,不要说话了,妈妈跟你讲,当太阳从水平线上升起时,非洲大草原苏醒了,万兽群集,荣耀欢呼……”
火,卷席过地板,顺着地毯疯狂吞噬,叶灵犀知道,他们没救了。
这偏僻的决明山,不会有人来救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好命,不会有雨……
“妈妈,烫,好烫!妈妈……哇……不要过来,走开!”球球不安的扭动,小脚不断的踢腾,害怕得放声大哭。
“咳咳,球球……”
叶灵犀绝望的看着球球,浓烟刺得她眼疼,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多想,多想将球球抱在怀里,多想安慰他,保护他,可是却一寸也动不了。
“妈妈,爸爸!爸爸怎么不来!球球要爸爸!”
恐惧来临,四周噼里啪啦的响,一根横梁烧断,‘哗啦’一声砸下。
赫连瑜么?
叶灵犀笑了,苦涩的味道在心里蔓延开。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
现在还在法院面临刑责……
她曾固执的以为,自己的遭遇是赫连瑜难以理解的,自己的痛苦,全拜赫连瑜所赐。
可他无助的时候,他遭遇变故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从来,她都是在埋怨,埋怨他当年一走了之,埋怨他三年来不闻不问,埋怨他滥情无度……
他被骂着,却还想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
“小瑜瑜,对不起……”
连一句对不起,这辈子怕都没机会亲口对他说了……
“妈妈,球球痛痛,咳咳……痛痛……”
叶灵犀何尝不痛,只是胸腔里的疼,比不上心疼,疼得她快要疯了,恨不得将心逃出来揉成粉碎。
“妈妈……”
思绪迷离,唯有球球的呼唤那么清晰。
到处都是烟,大火将这间偌大宅邸,吞噬得干干净净。
“球球,下辈子,妈妈会保护好你……对不起……”
她支撑不住,缺氧的脑袋已经疼痛欲裂,眼前一黑,她彻底昏死过去。
“灵犀!叶灵犀!”
似乎有谁在叫她的名字,梦里,她看到一个人,披着湿漉漉的外套在头上,冲进了火场,直奔她跑来。
“灵犀!振作一点,我带你出去!”
她睁开了一条眼缝,见到了那个人,心中所念的人。
“小瑜瑜……”
声音虚弱无力,在爆裂声中细不可闻。
“没事,我来了,乖,不会有事的。”他低沉的话音,给人一种厚重的安全感,剑眉拧成了结。
“救球球。”
叶灵犀感知渐渐回暖,是赫连瑜,真的是他!
“好,你坚持一下。”
他走到球球身边,俯下身解开捆着球球的绳子,浓烟呛进口鼻,致使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球球已经失去了意识,身子无骨的靠在椅子上,而椅子的腿,已经烧成了黑炭。
“球球,不怕,爸爸来救你了。”
球球根本听不到赫连瑜的声音,被他抱在怀里,扭头又到叶灵犀身边。
绳子得以解开,叶灵犀用仅存的体力,企图起身,然而身体已经接近废掉的临界点,脚尖点在地上,身子一软往前栽去。
“小心!”
赫连瑜拦住了她,浸过水的外套披在她头上。
“给球球……”
叶灵犀弱声道,赫连瑜却罔若未闻,一手抱着球球,背上背着叶灵犀。
叶灵犀处于半昏迷状态,球球则完全晕过去,两人的体重全压在他身上。
赫连瑜吃力的站起身,额头青筋因用力而暴起,地板已经烧毁,残缺的焦炭,被黑烟覆盖。
赫连瑜走得很轻,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稍有不慎,就会从二楼直接跌下去。
他会先迈开一步,试探试探,踩稳了才提起另一只脚。
“小瑜瑜,你别管我,带球球走……”
叶灵犀趴在他背上,声如蚊蝇,话音方落,一颗滚滚的火球擦着她发丝落下,烧焦了发烧,恶臭扑鼻。
“别说傻话,你和球球都不能有事,咳……”
赫连瑜豆大的汗水滚落,灼热的火光下,皮肤映得通红。
终于战战兢兢的走到书房门口,门框倾斜挡住了出路。
他抬脚踹开,叶灵犀这才看到客厅的场景。
曾经低调奢华的家,眼下就是大火的狂欢场地,全是火,全是烟……
赫连瑶一定是泼了什么东西,否则火势不会这么大。
“你不是在法院么?”
叶灵犀昏昏欲睡,她没抱过希望,也不曾料到,赫连瑜会来。
“亦景压下去了。”赫连瑜踩着房子的横梁,走得又慢又稳。
他事先就料到股东不会善罢甘休,拜托亦景。
亦景的话,在京都仅次于他爹,多少还是有点用的。股东又不傻,他们往后的发展还要靠着亦家,撤销诉讼也是给亦家面子。
他没地方去,当然只能回家。
谁知道回来看到的,竟是一场大火。
保镖守在外,怕叶灵犀和球球逃出火场,在他逼问后说出赫连瑶所做的事,他才义无反顾的冲进屋子。
“对不起,小瑜瑜,对不起……”
叶灵犀泪眼婆娑,这句对不起压着死亡线,说得太晚了,但再不说,她怕再也没有机会。
“对不起什么?”
赫连瑜温声问,已经驮着球球和叶灵犀到了门口,他蹲下身,将两人放下。
保镖冲进火中,架着叶灵犀和球球就走,赫连瑜终于直起腰,迈开了步子。
“小瑜瑜……”叶灵犀回头去看,忽然惊恐万分,只见烈火中燃烧的房子,猛然倒塌。
“赫连瑜!”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0333:你一直在我世界里
那曾在风雨骄阳下伫立的雕像,在根基承受不住重量的情况下轰然倒塌。
火花四溅,木材被压塌发出巨响。
庞大的建筑物,在塌方的瞬间犹如一颗炸弹爆炸。
保镖护住了他们母子,叶灵犀的眼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一粒星火迎面拂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之间,尘埃浓烟四散。
整个庄园,沉浸在死气沉沉的烟雾里。
“赫连瑜!”
叶灵犀恍然清醒,如脱缰的野马,冲了过去。
“叶小姐,叶小姐请冷静,这种情况……”
“走开!”
叶灵犀本就被呛得浑身无力,咳嗽着,笔直的跪了下去。
大火映在她脸上,映着晶莹的泪水……
“不会有事的,不会……”
她跪着往前爬了两步,贴近门口边沿,着手捡去一根烧黑的木头,烫得手心发疼。
“不会有事,小瑜瑜,你别死……”
他就在自己面前,有种强烈的直觉。
就在门口,刚才如果是他先出来,而非先将她和球球先送出,他完全能逃生的……
“小瑜瑜,你不可以死的,不能死。”
眼泪鼻涕一起流,手里的木头扔掉一块又一块,满脸满手的黑灰。
这一幕,触动了保镖,看了几秒,跟着她一起刨开乱石黑炭。
“手,手……”
她抹去一把泪,移开的木头下,显然是一只手,虽然黑乎乎的,但五指修长。
叶灵犀激动起来,拉着他指尖,温温热热的,也不知是烈火下的温度,还是他的体温。
保镖合力搬开了粗重的横梁,叶灵犀徒手摆开砖石,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了,长时间的缺氧,一度情绪强烈的起伏,体力透支……
***
“好想大声告诉你,你一直在我世界里,太多的过去难割舍难忘记……”
手机在响,歌声在梦里久经不散。
歌者的声音明明那样清朗,传达心里,仿佛是低沉醇厚的。
她怎么那么傻?
他很久之前,就将心声暗暗传达,真真切切的,想要她明白。可是,她是乌龟啊,懦弱的不敢承认。
“醒了!醒了!”
守候在病床前的人,察觉到她眼角的泪,激动的喊起来。
叶灵犀听出是小苗的声音,微微撑开一条眼缝,视线定在小苗脸上,无力的又阖上。
缓了好半晌,她才再次看清小苗胶原蛋白满满的脸。
“他呢?”
她声音暗哑的问,平静得像是问今天天气如何。
小苗脸上笑意凝滞,下一秒褪得片点不剩,垂下了头,似有话难以开口。
叶灵犀将她的神色尽收,悲伤像是血液,蔓延全身……
是啊,整栋别墅倒塌,他必死无疑……
眼泪滑过眼角,五脏六腑绞在一起,无法抑制的悲痛令她无法呼吸。
她咬着唇,生生在唇瓣上留下牙痕。
谁也没说话,苍白的房间里,只余微不可闻的啜泣声。
上天,注定不让他们在一起……
蹉跎了三年,毫不犹疑的斩断了他们之间孱弱的联系。
“灵犀姐,这是三少家的保险箱里的东西。”小苗掩面蹭了蹭眼角,转身拿起东西递去。
一幅画,一个手掌大的雕塑。
她曾问过他保险柜里放了什么,他说是:“能买下全世界的财富。”
言犹在耳,人却不在。
她颤抖着接过画像,那是她三年前的模样,画角红色的印记不是颜料,是血……
盛夏炎热的下午,她站在花园里,压着宽檐帽的两侧,怨怼的望着支着花架的男人,“你能不能快点,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嘛!还不如我给你画。”
男人瞟了她一眼,提起笔,横在画板上勾勒线条,“不要着急,很快的……”
“好热,你能不能快点,画下去我会不会变成人干?”她热汗淋漓,为了一幅画站了半个小时。
“好了。”
他专注在画板上,点着颜料填充细节。
终于得以解放,叶灵犀绕到他身后,吃了一惊,“你居然会画诶!”
“想学,总能学会一点。”男人勾起薄唇,画像虽不够饱满,却像模像样。
“小瑜瑜,你真的太棒了!”她环着他脖子,狠狠在脸颊啄了口,会弹钢琴会画画,在她眼里,这个男人会发光。
往事太美好,时光似毒药,将一切都毁得片甲不留。
她揉了揉眼,抚摸过画上丙烯的痕迹,想象着他落笔的笔触,鼻尖酸涩。她轻轻放在一旁,正打算拿起灵犀兽的根雕,翻过面的画背后却落着陈旧的笔迹。
她再度将画拿起,龙飞凤舞的笔迹,是他亲笔写下的。
“心有灵犀,藏在心底。”
“混蛋!”
她再也忍不住,抱着画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藏着!
能不能大声告诉她,爱她,很爱,很爱!
一句我爱你,那么难吗?
多少次,她拖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欢喜道:“小瑜瑜,我爱你啊,很爱你的。”
他终是冷冷淡淡,回一句,“好的,我知道。”
没有他,今后该怎么活?三年来,他未曾被抹去,就像烙印刻在心底。
“灵犀姐……”
小苗送上前一张纸巾,无言安慰。
她没有去接,一旁的亦宣扯着小苗的脸,实在看不下去,“小跟班,你不去演戏简直就是浪费!滚一边去。”
“干嘛!干嘛!松开你的猪蹄!”小苗一扫悲色,拍打着亦宣的手,被扯着脸,咧着嘴含糊道:“松手啊!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叶灵犀哭声戛然而止,满脸泪痕的看着两人打闹,懵了。
“吓唬吓唬就成了,你还真打算给三少办一场葬礼?”亦宣放开手,白了小苗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啊!是灵犀姐自己绕进去的嘛!”
叶灵犀深吸了口气,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唱双簧呢?”
亦宣和小苗往她看去,停战站在病床两侧。
“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不容乐观,现在还在ICU。”亦宣轻声道,“球球在留观室,肺部感染。”
叶灵犀松了口气,又拧紧眉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看看他。”
“你就好好休息,你也没好到哪,吸入粉尘过多,差点就没命了。”小苗摁着她肩膀将她摁回到床上,“赫连夫人在那呢,她现在跟神经病一眼,见谁骂谁。”
“不行,我要去。”
叶灵犀固执,双脚落地套上了拖鞋。
“一群庸医,我警告你们,要是小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告你们,告到你们医院关门!”
远远的,赫连沁的骂声就传到耳朵里。
叶灵犀被小苗扶着,走得很慢,眼看着ICU前,其他病人的家属和保镖站得远远的,冷眼旁观的看着赫连沁踱步在ICU通道外破口大骂。
这哪是豪门太太,分明就是泼妇骂街。
叶灵犀揉着眉头,缓缓走了过去,正好见大夫从面前过,忙拉着问道:“大夫,我能进去探视吗?”
“你是谁的家属?”
“我……”她顿了顿,“赫连瑜的妻子。”
他说,离婚协议在他那里,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能公证离婚。
“叶灵犀,你还有脸来!”赫连沁闻声,猛地扑去,推着叶灵犀往墙上狠狠一撞:“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躺在抢救室的不是你!你怎么不死啊!”
叶灵犀后脑勺一下下磕在墙上,头晕目眩。
慌乱中,医生和小苗拖着赫连沁离开,叶灵犀扶着墙,赫连沁仍在咒骂:“要不是因为你,小瑜不会有事!你个扫把星!”
叶灵犀无话可说,她说的都没错,都是她害的……
“你这人真奇怪!你也不看看是谁放的火,保镖都说了,是赫连瑶!赫连瑶在三少家周围泼了汽油,把灵犀姐和球球捆在书房,要烧死他们!”
小苗可由不得赫连沁胡骂,指着她鼻子怼回去:“我要是你,就大义灭亲,报警抓人,守在这里骂算什么本事?”
“你胡说!怎么会是瑶瑶!”赫连沁想也没想就急着否定。
在她心里,赫连瑶任性归任性,依旧是大家闺秀,文文弱弱。
“来来,你联系赫连瑶,把她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谁丧心病狂的火烧决明山!”
小苗言罢,赫连沁怔住了。
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联系不上赫连瑶了,别说现在。
“做贼心虚了吧?不敢叫人来了吧?”小苗揶揄,“你不看看你家都是什么人,狼子野心,都是变态。”
赫连沁不得不信,慌慌张张的联系赫连瑶。
“医生,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叶灵犀懒得管赫连沁,她一门心思惦记着赫连瑜。
***
重症监护室得换上隔离服进入。
走廊很空,很静,却透着死气。
她跟在护士身后,走到病房口,隔着玻璃看着病房里的人。
他躺在床上毫无知觉,戴着氧气罩,脑袋有固定纱布,手背上扎着粗大的针管。
心率监控器上,他的心跳保持在80到90之间。
隔着一道玻璃,叶灵犀屈起的手探上去,似乎能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触摸到那一张沉睡的面容。
“大夫,他怎么样了?”
她红着眼,心里糟糕透了。
他如果不去救她,就不会躺在这里,他要是不出现,她和球球都会葬身火海。
“颅内出血,多处骨折,我们会尽力,但,能不能活下去,还要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么……
胸口堵得难受,她强忍着泪,无声的张了张嘴,是一句悄悄话:“你要活下来,活下来我就原谅你。”
探望的时间很短,待她走出ICU,小苗带来了个好消息,叶篱醒了。
球球的病房在12楼。
叶禅和言婉收在这里,顾休正端着清粥送来。
“球球,你怎么样了?”她晃晃悠悠的走进去,球球张开嘴,衔住顾休送到嘴边的勺子,喝了一口粥。
“妈妈,嘻嘻。”小家伙咧着嘴笑,稚嫩的小脸有些灼伤的痕迹,类似于高原红。
“球球没事了,精神还不错,这小家伙,刚刚就吵着要见你。”言婉忧心的扫了叶灵犀一眼,“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叶灵犀心里清楚,自己算是三人里伤得最轻的,出去的时候,赫连瑜还将浸湿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妈妈,球球也没事。”
“难受吗?”她探了探球球的脑门,心疼不已,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要失去这个小家伙。
鬼门关溜了一圈,她无比的眷念眼下的来之不易。
“不。”
叶禅和言婉不免问起是怎么回事。
她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叶禅这里已经打电话委托认识的人,帮忙通缉。
给球球量过体温吃过药,叶灵犀要求病床搬到球球的房间,这样子,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
“灵犀姐,我和亦宣去照顾三少,有什么事的话,记得通知我。”
小苗打过招呼,带着亦宣离开了留观室。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言婉叹了口气,摸着根雕的灵犀兽,百感交集,“当年啊,你爷爷口口声声要把你嫁给顾休,说不定,小瑜他知道。”
“可能吧……”
叶灵犀把画放在枕头旁,身体还有些发软,淌下来静想。
赫连瑶说,他被关进了伏龙寺两年。
可见赫连彻的狼子野心,怕是当年还没能力控制天火,又怕被指认是害死赫连城的凶手,索性用最强硬的手段将赫连瑜变相关押。
恰好赫连瑶篡改遗嘱,他利用三年时间,彻底将天火换血。
从伏龙寺出来的赫连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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