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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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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安宁脸色微红。
  听傅寒驹把自己说过的话复述出来,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絮絮叨叨,几乎都是在没话找话,压根不会挑傅寒驹感兴趣的话题,怪不得傅寒驹很少回应她的话。
  纪安宁说:“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很吵?”
  傅寒驹说:“对,我那时候觉得你很吵,有点烦。”他坦然承认,“可是看到你和别人走得太近,我又非常在意。我没有发现那种在意是扭曲的,扭曲到不正常的程度,一直放任自己把你困在身边。”
  纪安宁安静下来。
  傅寒驹接着说:“可是你不开心。”他把目光转向窗外:“你开始不怎么说话,总是安安静静,好像随时会消失。这种感觉让我更加烦躁,于是我变本加厉地控制着你不让你与别人接触。”
  纪安宁手心微微渗着汗。
  傅寒驹说:“后来你逃了。”他感受到纪安宁手心的濡湿,语气缓了缓,“我终于意识到那不正常。那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那种想要把你困在身边哪里都不让你去——那种觉得哪怕给你再多东西你也会背叛我、离我而去的感觉,是不正常的。”
  纪安宁安静地握着傅寒驹的手。
  傅寒驹说:“后来我想看看你眼里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他顿了顿,“我边接受治疗,边试着做一些我以前不会做的事,比如坐在你常坐的位置上,看看你平时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纪安宁鼻子酸酸的:“我、我不知道。”她也曾经很难过,但她有纪念和纪禹陪伴,没有太多时间去痛苦难受。
  傅寒驹说:“我知道。”
  纪安宁看着他。
  傅寒驹说:“我知道你从来都很心软,如果你知道你一定会留在我身边,陪我面对所有事。”他收紧手掌,“但是那不是你该承受的,也不是你该面对的。那时候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也给不了你需要的东西。”
  纪安宁想要说点什么,公交却突然报出他们要去的站点。
  傅寒驹说:“到了,我们下车吧。”
  纪安宁点头。两个人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牵着手下了车,纪安宁手心的汗已经少了,抬头看着人还挺多的电影院,转头对傅寒驹说:“买好票了吗?准备看什么?”
  傅寒驹说:“可以先进去看看。”
  两个人在售票大厅晃悠了一圈,选了白天那对夫妻强力推荐的爱情片,讲的是青梅竹马的初恋故事,和眼下浮躁的商业片很不一样,这片子讲述的爱情属于细水长流、温馨感人的类型。纪安宁和傅寒驹排队选了票,还买了可乐和爆米花。
  纪安宁看着傅寒驹一手拿着爆米花一手拿着可乐,心里有点想笑,又有点酸涩。
  傅寒驹从小和同龄人没有话题,交到的朋友也很少,一些朋友间会一起去做的事傅寒驹基本都不会去做。他天生带着种“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气场,很多人聚会时下意识会绕过他,倒是因为过于早熟,他常常被邀请到各种商政宴会上,周旋于那些年龄和他父亲差不多大的“成功人士”之间。
  像这样捧着爆米花和可乐走进观影厅,对以前的傅寒驹来说几乎是不会出现的事。
  他永远和其他人再普通不过的生活格格不入。
  纪安宁又想起了许多年前一个人坐在钢琴前的少年。那时她书包里背着其他女生写给他的情书,但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修长的十指落在琴键上,感觉那琴声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傅寒驹也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时候她想,他喜欢弹钢琴吗?像她喜欢她父亲的油画一样,他也喜欢他母亲的钢琴吗?是自己觉得喜欢,还是想念他母亲才喜欢?
  那时她连自己的想法都弄不清楚,自然更无法了解傅寒驹的想法——她只觉得傅寒驹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让她挪不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偶尔她想呆在他身边,哪怕安安静静谁都不说话;偶尔她想和他分享整个世界,包括她看到的所有东西和她所感受到的所有心情。
  他身上包裹着的坚冰也在逐渐融化。
  他们渐渐相互了解、相互接纳、相互依赖。
  也许当初再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当初他们之间的意外能少一些,他们之间氤氲又朦胧的感情会慢慢发酵成真正的爱情。
  可是没有也许。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那时她只想逃。
  一切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刚刚好。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纪安宁和傅寒驹进了观影厅。
  这场电影的宣传大概还没铺开,又或者是旁边的商业大片把人都吸引走了,看的人其实并不多,纪安宁和傅寒驹周围都没什么人。他们落座之后把爆米花和可乐放下,观影厅里的灯就被关掉了。
  观影厅里黑黢黢一片。
  傅寒驹伸手握住纪安宁的手。
  黑暗之中,纪安宁觉得手背有些发烫。她忍不住转头看向傅寒驹。
  借着荧幕发出的光亮,纪安宁看见傅寒驹也在看着她。
  纪安宁觉得从听到叶家老三说出“躁郁症”三个字开始,有些东西就在她胸口炸开了。曾经的纠结、曾经的不解、曾经的伤心难过,在那一瞬间似乎变得毫无意义。她心里只剩下最初的本能,想要靠近傅寒驹、想要拥抱傅寒驹、想要和傅寒驹变得亲密无间——想要两个人的世界都变得完整、想要两个人都能拥有美好而幸福的未来。
  那是爱情吗?
  可能不是的。
  那时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辗转难眠,更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无法将目光移开。
  这样的心情还没来得及孵化成真正的爱情。
  纪安宁顿了顿,悄悄凑过去,往傅寒驹脸颊上亲了一下。
  她一直与傅寒驹对视着,亲上去的时候发现傅寒驹的目光明显亮了一些。
  纪安宁脸颊有点烫,把目光转回荧幕上。
  电影开始放映。
  那果然是个很悠长的故事。
  青梅竹马的少年和少女情窦初开,对自己心中的爱意毫无知觉,两个人相互吃着醋,却又不明白那是因为爱情,像是困在笼子里的小野兽一样扑腾着,伴随着酸酸涩涩的青春忧愁,终于从校园走向了礼堂。
  快要结局的时候长大成人的少年和少女亲到了一起。
  那一吻像是带着教学楼楼梯转角的花香。
  傅寒驹将目光从荧幕上移开,抬手给纪安宁喂了一颗爆米花。
  纪安宁转头看他。
  傅寒驹俯身亲了上。
  香香甜甜的爆米花在他们舌上来回碾转。
  纪安宁尝到了一丝丝甜意。
  这毕竟是在外面,纪安宁有点紧张,回吻得越发生涩,勾得傅寒驹更想一口把她吞掉。
  纪安宁伸手推他。
  傅寒驹不动。
  纪安宁再推。
  傅寒驹终于挪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纪安宁小声说:“电影快放完了。”意思是观影厅里的灯马上要开了。
  傅寒驹想也不想就说:“我们再看一场。”
  纪安宁伸手掐他的腰。
  傅寒驹亲了亲她脸上浅浅的笑窝:“好吧,不看了。”
  这时电影的片尾曲响起。
  观影厅里的灯倏然亮了起来。
  傅寒驹牵着纪安宁的手往外走。
  纪安宁感觉嘴巴里还留着那颗爆米花的味道。
  甜甜的。
  像是藏着电影里那懵懂而又缠绵的悸动。


第59章 
  秋季接近尾声,纪安宁和傅寒驹一起见了个特别的客人。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约莫三十六七岁,身材瘦削; 有着灰蓝色的眼睛和卷曲的褐色头发——他是A国着名的治疗师乔纳·布莱克恩。
  乔纳他这次到华国来参加一次学术会议,顺便来看看傅寒驹的情况。见纪安宁陪同着出现; 乔纳好奇地打量了纪安宁许久; 才说:“我一直好奇谁能改变傅这样的人。”
  乔纳十分健谈,与纪安宁说起与傅寒驹相识的过程。他们与其说是病患和治疗师; 倒不如说是朋友。最初乔纳的老师应邀去为傅寒驹母亲治疗,乔纳跟着到了华国,当时就注意到傅寒驹情况不太对。
  后来傅寒驹母亲去世; 乔纳有意识地开导着傅寒驹。乔纳说:“他是我见过的最难搞的患者。他永远不会合作,不接受催眠; 不相信药物,并且坚持自己没有问题,从来不愿意和我敞开心扉。”他无奈地叹气,“对我们心理治疗师这一行来说; 还是得真正走进患者的心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
  傅寒驹看了乔纳一眼。
  乔纳没有如他所愿闭上嘴,反倒还欣慰地说:“看到你们现在这样,我很高兴。作为朋友; 这几年我一直在为傅担心,怕他出什么问题。就在与你结婚之前,他还曾经打电话和我聊了许多次;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犹豫不决的傅。”
  纪安宁想到小半年前,傅寒驹带她去登记结婚、让她搬到现在的住处里、把宋姨叫过来照顾纪念和纪禹。那一系列动作迅速而果决,看不出丝毫犹豫,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满心茫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理不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傅寒驹也犹豫过吗?
  乔纳说:“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傅居然瞒着我去找过别的治疗师,还接受过全面的药物治疗。傅当时问我,他又生出了一些非常不好的想法,比如开始把人和事都往最恶劣的方向想,比如见到你之后觉得你已经有了别人,觉得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个贪慕虚荣、攀龙附凤的人。他说,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深深地被你吸引着,想要把你留在身边。当时他问我,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又开始不正常了?”
  纪安宁看向傅寒驹。
  乔纳朝纪安宁眨了一下眼,摸了摸脸颊旁微微翘起的褐色卷发,笑着说道:“我当时就对他说,不,这很正常——这只是爱情之中最常见的妒忌。只要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用言语或暴力伤人,坦率地向对方说出自己的在意,它的存在会让爱情的滋味变得更加甜蜜。”
  纪安宁说:“谢谢你一直以来对他的关心。”
  乔纳说:“不用谢我,谁叫我有个这么别扭的朋友呢?他自己一点都不急,我在旁边看着反而替他着急。”
  见过乔纳之后,纪安宁放心了许多。傅寒驹的一些想法虽然还是与正常人有些区别,比如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极端的情绪,但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让它们对日常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入冬之后,萧慕晴提议带纪念和纪禹去看鸟。冬天北边的候鸟南飞,到了南海岸便能看到大批大批的鸟儿迁徙过来过冬。
  当然,萧慕晴他们俱乐部还想去海边来个冬季冲浪,享受一下美好的冬日阳光。纪安宁手上跟着的几期节目都差不多忙完了,腾出几天假期来还是可以的。
  纪安宁被萧慕晴怂恿得有点心动,和傅寒驹商量过后开始做度假准备。凌真真刚飞国外忙完一个时装周的活儿,听到有好玩的马上积极参与,这小半年来她和萧慕晴已经混熟了,两个人都是自己创业的,共同话题很多。
  傅寒驹早重金挖了一批高管,公司的事甩出去大半,很快安排好假期一家人出游。宋姨也挺久没休假了,这回也跟着一起出门。
  冬季的海边城市依然热闹,傅寒驹记得赵谢在这边有个私人海滩,打电话和赵谢打了个招呼,和对方借了地方。
  住进了临海的别墅,眺望着一望无际的蔚蓝海岸,萧慕晴悄悄和纪安宁说话:“土豪的朋友都是土豪吗?”
  萧家这背景也算不错了,萧慕晴却没土豪到能把一大片海滩给包下来,造个不怎么住的海景别墅扔这里。
  这个纪安宁还真不清楚。她对傅寒驹的朋友其实不太了解,这赵谢还是上回去马术俱乐部时见过的。傅寒驹的朋友里她真正认识过的只有沈欢,不过那时候沈欢正满世界飞着开演唱会,见面的机会不算多,真算起来也不不能说特别熟悉。
  凌真真比纪安宁要清楚点儿:“这赵谢看着不着调,实际上聪明着呢,他的兴趣就是玩,所以早八百年就抱着沈欢她们的大腿赚够了家里要他赚的钱,噺鮮自己到处玩个够,看上什么玩什么。”
  萧慕晴心向神往:“这生活态度不错。”
  凌真真最近忙得挺累,没和萧慕晴他们一块去玩冲浪,而是跟着纪安宁一家人去看鸟。纪念和纪禹第一次到海边来,非常兴奋地在沙滩上跑来跑去,捡了许多贝壳,等到了红树林密集的地方,贝类和鸟类都比其他海岸要丰富,看得纪念和纪禹眼睛都瞪大了,开心得不得了。
  没想到晚上纪安宁就接到萧穆阳的电话。萧穆阳说:“你们去海边玩就去海边玩,还拍那么多照片。慕晴把它们放到好友圈里,萧东东那小子刷到了,现在吵着要过去。”
  纪安宁明白了萧穆阳的意思,和傅寒驹打了个招呼,说萧穆阳要带萧东东过来玩。
  傅寒驹没意见。
  他淡淡地说:“反正电灯泡已经够多了,多来几个也没问题。”
  纪安宁:“…………”
  傅寒驹抱着纪安宁,亲了亲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鼻子,最后才亲她的嘴唇。
  纪安宁努力争取说话:“窗、窗帘没拉……”他们的房间有大大的落地窗啊!沙滩上远远看上来会看到的!
  傅寒驹一把抱起纪安宁,把她带到落地窗边,唰啦一声把落地窗给拉上。他将纪安宁抵在落地窗上重新亲了上去。
  落地窗没完全关紧,带着点咸味的海风悄然吹进来,吹得纪安宁心突突直跳,既担心窗帘会被吹开,又没力气推开傅寒驹,只能红着耳朵抱住傅寒驹,由着傅寒驹亲个够。
  傅寒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重欲的人,可每每看到纪安宁红红的耳朵,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和纪安宁亲近。他说道:“纪安宁,你总是这样勾…引我。”
  纪安宁脸又红了:“我、我才没有。”
  傅寒驹说:“哪里没有?”
  纪安宁生气:“哪里有!”
  傅寒驹说:“哪里都有。”他亲纪安宁的眉眼,“这里有,”亲纪安宁的鼻梁,“这里有,”亲纪安宁的唇角,“这里有,”亲纪安宁的耳朵,“这里有。”
  纪安宁连脖子都被傅寒驹亲红了,拿傅寒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小心地回抱傅寒驹,堵住了傅寒驹到处乱亲的嘴巴。
  第二天萧东东到了,还带上了温元元。这小半年温元元经常和纪念他们一起踢球,身体比起第一次见面时要健康了许多,不过和萧东东站一块还是有点文弱。
  纪念和纪禹见了他们非常惊讶:“萧东东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温元元说:“萧东东看到你们在这边玩,叫上我一起过来的。”
  纪念难得地朝萧东东笑了一下,表示萧东东这次做得不错。
  萧东东得意不已,拉着纪念的手就要往沙滩上跑。他叫上温元元可不是好心,而是知道这么做纪念会高兴!就温元元那小身板儿,也没办法抢着和纪念玩,他才不在意把那家伙带来!
  萧东东兴奋地说:“念念我们来堆个大城堡!”
  纪禹和温元元习惯了萧东东天天抢纪念,噺  鮮也跟了过去。四个小孩没一会儿又玩到了一块,齐心协力在沙滩上堆萧东东说的“大城堡”。
  傅寒驹和纪安宁也参与了这项伟大的工作。
  到萧慕晴他们冲浪回来,巨大的城堡已经在沙滩上成型。萧慕晴服气了:“没见过你们这么玩的,大的厉害,小的也厉害。”
  几天的海边假期过下来,一家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时间匆匆过去,临近过年,萧穆阳策划了一期回访活动,向凯英改造那对老夫妇的居处就在回访范围之中。邻市不是省会城市,两位老人家又住在老城区,没有太多的娱乐措施,生活节奏非常慢。
  以整个院子为底子改造的“猫咪乐园”完工之后,萧穆阳策划了一次猫友聚会。参加聚会的主要是本地猫友,但也接受这个时段在当地旅游的带猫同好。
  《梦之家》节目很火,猫友聚会邀请一发出就有许多人响应。再三确定报名的人都愿意露脸、并允许节目组使用聚会片段之后,萧穆阳很快敲定了时间地点和与会猫友。
  纪安宁整理参与者资料时发现了一个熟人。她看到那名字和联系方式后愣了一下,趁着休息时间把电话打了过去:“班长你已经回国了?”
  那边是傅寒驹一直耿耿于怀的班长阮清海。阮清海笑道:“对,我回国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老板在啊!你们这个节目挺火的,我想在工作室走上正轨之后上去露露脸。看到这个聚会时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报了名,没想到真能被选上。有了这次小合作,以后能不能走后门上你们节目?”
  傅寒驹提了好几次阮清海,纪安宁和阮清海联系时感觉有些尴尬。听到阮清海轻松从容的语气,纪安宁才放下心来。
  他们已经不是十几岁的青春年少。
  不管阮清海那时候是不是喜欢过她,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现在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和追求。
  纪安宁说:“这个还是得我们萧策划才有决定权。”
  阮清海说:“哟,还学会打太极了,看来这几年锻炼得不错啊,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纪安宁笑着挂了电话。她怕傅寒驹多想,回到家后主动和傅寒驹说起这事儿。
  自从和纪安宁开诚布公地谈过之后,傅寒驹那些极端的想法少了许多,听了阮清海的名字也不至于太激动。
  当然,傅寒驹面上还是表现得很不快活,绷着脸哄纪安宁定下一堆“不平等条约”。
  开始时纪安宁还认认真真听着,后来发现傅寒驹越说越得寸进尺,纪安宁渐渐发现不对,一抬眼,撞进了傅寒驹专注的目光里。
  纪安宁想咬人,但被傅寒驹定定地看着又咬不下口,只好搂住傅寒驹亲了他一口:“除了保证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之外,我什么都不保证!”
  不管纪安宁赖不赖账,傅寒驹都趁机索要了丰厚的“福利”。
  第二天纪安宁出发去邻市,裹上了厚厚的围巾,心里暗暗骂傅寒驹是禽兽。哪怕已经休息了一晚,她还是感觉腿上有些酸软,更别提脖子上那些快要藏不住的红印子!
  纪安宁和萧穆阳一起抵达老城区,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对老夫妇的小院。比起第一次过来看到的模样,这小院已经完全不同了,开阔又明亮的院子成了真正的猫咪乐园,前几天搬回来的猫咪们正在冬日阳光下洗脑,那对老夫妇在一旁看着,脸上都带着笑意。
  见纪安宁来了,他们热情地邀请纪安宁坐下吃点心,说是猫咪们也爱吃这个,是他们自己摸索配方做的。摄像师到位之后,参加这次猫友聚会的人也陆陆续续到来,而直到人差不多到齐了,纪安宁才看到阮清海抱着猫过来。
  老夫妇的猫本来就多,再加上十几个猫友带来的猫,院子里顿时热闹非凡。阮清海的猫已经算是高龄了,不太爱动,见到纪安宁后眼睛抬了抬,挣扎着从阮清海怀里跳了下去,慢腾腾地走到了纪安宁脚边。
  纪安宁愣了一下,弯身把那毛色漂亮的花猫抱了起来:“叶子,好久不见啦。”


第60章 完结章
  这次聚会是节目组出资办的,纪安宁不好与阮清海叙旧。阮清海倒是很大方,聊起了自己与纪安宁相熟的过程,抱着叶子出镜。
  纪安宁吃饭时被分到阮清海旁边。
  阮清海说:“没想到你们会结婚。”
  纪安宁一愣; 转头看着阮清海。
  阮清海说:“你应该记得的,当年我差点想向你表白。后来你那哥哥找过我父母; 让我父母勒令我选考和你不一样的大学。当时我就觉得奇怪; 你们明明不是亲兄妹,怎么他把你管的比亲兄妹还严。”
  纪安宁没想到傅寒驹还做过那样的事。
  阮清海说:“再后来你突然失踪; 我听到了一些风声,说你在傅家父母消失之后也不见了,似乎被你哥哥迁怒了。”他叹了口气; “那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勇者,可以打败恶魔救出公主。可惜我并没有成功; 反而被家里送到了国外。”
  纪安宁没想到自己和傅寒驹的纠葛会影响到阮清海,不由抱歉地说:“对不起。”
  阮清海说:“没什么,都过去了。谁年轻时没有冲动过?”他转头打量着纪安宁,“他知道我要过来吗?他能放心让你来见我?”
  纪安宁脸色一红。她也不知道傅寒驹到底放不放心; 但昨晚傅寒驹借题发挥把她折腾得受不了。纪安宁说:“我和他说了的。”
  阮清海摇摇头说:“你这软脾气,以后肯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知道纪安宁已经和傅寒驹结婚了,还和傅寒驹有了两个孩子; 阮清海放下了少年时冲动多于理智、多于爱欲的念想。
  纪安宁和阮清海吃过饭,突然接到傅寒驹的电话:“结束了吗?”
  纪安宁愣了一下,看了看收工的摄像大哥; 又看了看身旁坐着的阮清海,声音下意识地小了一些:“结束了。”
  傅寒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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