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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一笑秋波起-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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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私下交情,大家和雷铭都是陌生人的关系。

    但,对于奎因的手下而言,雷铭这个名字意味着紧张、突发和危机。

    他们全部人的神经更加紧绷起来,包括简念和夏沁也相视一眼,心知肚明。

    “那个人,是不是雷铭?”

    简念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忽然指着黑暗中的一个人影,同伴立刻眯着眼看过去。

    但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们迅速用通讯工具通知了自己的上级,但现在黑衣人都分散开去搜寻雷铭的下落,而碰巧他们发现有问题的那个角落距离他们最近,而没有别人去搜寻。

    “我去,你守着他们。”

    两个黑衣人自此离开了一个,还剩下一个。

    夏沁皱了皱眉,忽然开口说道:“少东家该吃药了,我忘记带药下来,你去拿。”

    “待会!”那人很不耐烦。

    “少东家的伤情是可以拖下去的吗?”夏沁目光冷冽地训斥着,气势完全将对面这个男人压了下去,“你最好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少东家如果因此有个意外,东家会放过你吗?你们这群人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们以为东家派你们来监视少东家,就是因为少东家不得宠了?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少东家真的不得宠,东家为什么不直接废了他,为什么还要你们来?”

    对面那人被问的是哑口无言,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沁。

    周围的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或多或少都指着剩下的那个黑衣人交头接耳。无形中给那人施加了一定的压力,他只得咽了咽吼中的硬物,看了眼自己的同伴,正要通知他的时候,夏沁忽然大步向上佯装没站稳崴了一脚倒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赶忙扶住她,夏沁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上,趁乱顺走了他别在领口的小话筒。

    “赶紧去!”

    夏沁一把将他推开,顺势将手里的赃物也丢了出去。

    那人踉跄后退了两步咔嚓一声,正好将脚下的小话筒踩得粉碎。

    他目瞪口呆地懵了一脸,夏沁再三催促着,简念也装出浑身不舒服的样子,那人暗暗吐了口唾沫大骂了一句什么,没人听清楚,骂骂咧咧地朝私人病房楼跑去。

    夏沁确定周围没有奎因的人后,推着简念的轮椅急忙离开观众席,嘴里还不住地说道:“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陪你到旁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于是大家都让出了一条路,也没人在意他们。

    夏沁一直推着轮椅朝前走,那里是个死角,没有灯光,也没有人。

    雷铭忽然就从这个地方掉了出来,冷不丁的一坨黑影拦住了夏沁和简念,反倒吓得夏沁猛吸了一口气差点叫出声来。雷铭示意之后,上前帮忙夏沁推着轮椅,就好像是志愿者在为病人服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问题。

    夏沁跟在后面,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警惕着奎因的人发现他们。

    “终于又见面了。”钱小沫忽然从人群里走了过来,陪在夏沁身边。

    夏沁抬眸看着她,又是紧张又是欢喜。

    四个人到了一颗大树下,周围都是人替他们掩护着。

    “你们就在这里,别跟上来,这样目标会小一点。”

    雷铭叮嘱着,钱小沫点了点头,她和夏沁留在了大树下,雷铭则和简念去了水池边上。

    钱小沫望着雷铭的背影,隐隐还是有点担心,夏沁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拉住了她的手,“小沫,你上回说的是真的吗?简念……简念……”一提起简念的名字,夏沁再也忍不住瞬间红了眼眶,声音哽咽起来,“他有话让你带给我,是吗?”

    “嗯。不过,你都没有问简念的吗?”

    钱小沫很好奇,简念就在夏沁的身边,为什么她不去问他呢?

    “他让你转告我什么?”夏沁心急如焚,双手抓着钱小沫的手腕不自觉地用了用力。

    钱小沫的手腕被抓得生疼,眉尖轻蹙,但还是一脸严肃的将简念的话告诉了夏沁。

    “他让我告诉你,将之前他给你的盒子交给连荣麟。”

    夏沁扬了扬眉,瞪圆的眼眸里是难以置信,这……这竟然就是简念想要交待的吗?

    “不过,现在连荣麟出了事,这件事也不存在了。”钱小沫略带伤感地叹了口气。

    虽然Martini已经入土为安了,但是连荣麟的尸体如今还躺在殡仪馆里。

    夏沁越发用力抓紧了钱小沫的手腕,眼巴巴地望着她,“还有呢?就……就没有其他什么话了吗?”

    钱小沫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了吗?你再想想!”

    夏沁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像是要把钱小沫的胳膊卸下来了。

    钱小沫强忍着,还是只有摇头,“真的,没别的了……如果我记错了,现在你就可以去问简念啊……他……他不就在那里吗?”

    钱小沫没有骗她,夏沁苦笑着,睫毛一颤,眼神涣散着黯淡无光,两行泪水簌簌而落,她松开了手。

    钱小沫完全不明白夏沁怎么了,赶紧搂着她的肩头安慰着。

    可是夏沁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简念,泪珠一滴一滴根本止不住。

    她满怀期待,到头来,却只等来这样的一句话。

    夏沁一颗心里装满了苦涩与烦闷,吐不出来又咽不进去,只恨不得把脑子里关于简念的所有记忆和所有情感全部挖空!夏沁双手抱着肩头蜷缩着蹲在地上,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冷,冷得浑身止不住发抖,牙关都在打架。

    钱小沫陪着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她,吓得满脸苍白,“夏沁,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很不舒服……”夏沁带着哭腔哽咽着,“我浑身都不舒服……”

    “夏沁……”

    “为什么他根本不在乎我?”夏沁泪如雨下,侧脸靠在钱小沫的肩头上,死死地抓着钱小沫的衣袖,撕心裂肺地哭泣着,“我被困在他给予我的爱的囚笼里,无处可逃,他凭什么说走就走?竟然,不带一丝眷念……为什么……”

    钱小沫虽然不明白夏沁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简念就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啊!

    “其实……其实简念很爱你的,他把你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从你们在那个夏天相遇开始,你们相识,简念将这些过去的时候嘴角都情不自禁地带笑,他沉浸在对你的爱里,真的……”钱小沫轻轻拍着夏沁的背,莞尔一笑,“我还记得,他自言自语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最简单的思念,就是盛夏沁人的凉风。”

    夏沁的身子一颤,猛地抬起头来,泪痕满脸,双眼水汪汪的格外动人,“真的?他说过……说过这句话?”

    “嗯。”钱小沫斩钉截铁地回答着,“他那个时候,应该在想你吧!”

    夏沁的眼神再度飘渺起来,毫无焦距地望着眼前,神思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或许,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夏时分,虫鸣聒噪,他一身黑衣却又面无表情。那时,夏沁就记住了他。她看得出来他藏有很多心事,他是她的病人,而她最终竟然用自己的爱情来治疗他心里的伤痕。

    或许,也是两人第一次袒露心声,互诉爱意的时候。

    或许,是当他们为爱融合,身心灵融为一体的时候。

    或许,是当夏沁知道自己怀了简念孩子的时候。

    或许……

    她的思绪游荡过每一段和简念有关的记忆,破涕为笑,好像又看见简念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钱小沫始终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夏沁。钱小沫还是不明白夏沁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奇怪,简念就在面前,可夏沁却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样。

    不过,夏沁所回味的,或许不是人,而是那段岁月吧。

    那段时光应该是夏沁最开心的时光,至少简念没有遍体烧伤坐在轮椅上。

    钱小沫在心里猜测着,叹了口气,只可惜她丝毫记不起过去的事情。

    美好与不美好的,她统统都忘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样她才能义无反顾的朝前走。

    钱小沫扭头看向雷铭和简念,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简念,夏沁。

    最简单的思念,就是盛夏沁人的凉风。

    多好啊!

正文 第六百八十六章 少东家,真是让我们好

    第六百八十六章少东家,真是让我们好

    “……所以,这就是你的秘密。”

    雷铭的声音平淡无奇,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满是错愕和难以置信。

    钱小沫这个时候走来,雷铭立刻打住了话头。

    简念扭头看过去,只看见钱小沫,却不见夏沁。

    “她……一个人走开了……”

    钱小沫看出了简念目光里的深意,呢喃而出。

    简念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看向钱小沫和夏沁刚才所在的那棵大树,目光若有所思。

    钱小沫越来越搞不懂了,疑惑地看向雷铭。

    雷铭脸上朦胧如雾一般的深意,更是钱小沫揣测不懂的。

    夏沁顺着人潮涌动的方向越走越远,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往什么地方去。周围人的欢声笑语,和她半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周围姹紫嫣红的纸灯映照下,夏沁脸色煞白如雪。舞台上是欢腾热闹的小孩子歌舞表演,夏沁走过去,忍不住站停了下来。

    “老公,快看,领舞的是我们家孩子呀!”

    夏沁身边一对夫妻热烈的鼓着掌,夏沁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眼领舞的小女孩。

    想象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又平静真实的生活。

    夏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可一滴泪水悬挂在她的眼角,摇摇欲坠,硬生生地将她上扬的唇角压了下去。心口的烦闷感沉重如山,夏沁使出浑身的力量才勉强朝前继续挪着步子。

    周围越是欢乐,她越是觉得自己悲伤。

    悲伤的她想要急速逃离这里,可她就算能逃出去,她也逃不出心里的枷锁。

    不知不觉,夏沁走到了一个死角,抬眸看见漆黑的一片,她才意识到耳边热闹的歌舞声已经很远了,只能隐隐约约听见,时不时的。夏沁看向四周,白墙绿窗,少数几个人零星地散着步,也有不喜热闹的人。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觉得这里很安静,足够了。

    她踱步站在一棵大树下,树冠茂盛,像是母亲宽厚的手掌遮在她的额头替她遮风避雨。

    夏沁索性抱膝坐在树荫里,风声萦绕,树叶摇曳,发丝轻舞,静谧得美好。

    只是现在的她大脑一片空白,神情木讷,除了眼眶里翻涌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轮椅的车轮碾压过草地,稳稳地停在距离夏沁一米开外的地方。

    她缓缓抬起头来,红灯笼映照下,简念裹着纱布也看着她。

    雷铭和钱小沫站在轮椅后面,沉默无语。

    “我们走吧。”

    雷铭看了眼不远处几个飞奔的人,他们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雷铭立刻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拉着钱小沫的手腕,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就走。

    大树下,简念坐在轮椅上后背微弓,目光深沉地凝视着眼前的夏沁。她双手抱膝,微微抬起头对上了简念的目光,夜色交织着灯笼朦胧的亮光,他们就像是一幅被定格的油画。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风声呼啸,树叶沙沙,前面舞台的乐曲声传来,也恍若隔世。

    简念勉强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虽然依旧僵硬很不便,但他还是从衣兜里抽出了一个礼盒,颤颤巍巍地递给夏沁,缓缓地说道:“送……给你的……礼……物……”

    夏沁的睫毛一颤,很是诧异地看向简念手中的小礼盒。

    自从连公馆爆炸后,他一直躺在病床上,怎么可能买到礼物呢?

    夏沁不解,但还是起身,从简念的手里接了过来。

    礼盒很小,不过夏沁的巴掌大,却包装得很精美。难道是黑衣人帮着简念准备的?

    那群人不见得是有这么细心的人啊!

    夏沁顾不上探究原因,将礼盒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枚钻石闪烁的戒指。

    她瞠目结舌看向简念,点点泪光的眼眸里是匪夷所思。

    “这个……你……”

    “爆炸后……警察从……从废墟里发、发现的……掉、掉在……身边……”简念费心的解释着,原来是警察在公馆爆炸后清理现场发现的,当时掉在简念的身边。前几天警察来问话做笔录拿出来询问简念后,简念恳请警察将钻戒留给他。警察表示案件结束后会把所有东西都还给简念,于是,这枚戒指到了简念的手里。他再拜托每天来检查他伤情的护士准备了包装盒。

    夏沁看着戒指,空白的大脑瞬间涌现太多回忆,眼泪再也止不住地翻滚而落。

    简念凝视着她,沉默,一句话都没说。

    夜色下,树影斑驳,摇曳在夏沁和简念的身上,像是将两颗支离破碎的心无限放大。又像是一针一线编织交错成的情网,将他们牢牢束缚着,谁也挣脱不了——宿命。

    此时,车灯照亮了眼前的马路,银色的跑车呼啸着已经离开了医院。

    钱小沫将自己和夏沁的对话告诉了雷铭,心里的疑惑还是没有得到解答。

    “……简念明明一直都陪在夏沁的身边,为什么她还那么难过呢?

    “而且,我总觉得简念和夏沁之间怪怪的,夏沁很多时候看简念的眼神都很飘渺冷淡,就好像看我们的时候一样。这不应该啊!简念不是她的挚爱吗?提起简念的事情,她明明哭得那么伤心,可为什么从她的眼神里,我看不出丝毫她对简念的……爱呢?

    “雷铭,你知道原因吗?”

    钱小沫扭头看向雷铭,他神情冷漠地开着车,一句话都没说。

    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也是刚刚知道。

    雷铭眉头一皱,油门轰到底,跑车一声轰鸣逆风驰骋。

    钱小沫撇着嘴看向窗外,霓虹璀璨的夜晚不知道是为了谁在释放它的美丽。

    夏沁,又是为了什么在悲哀呢?

    ……

    ……

    医院,晚会到了抽奖环节,人群里更加欢闹。

    简念呢喃了一声“累了”,夏沁便抹掉了脸上的泪痕,推着轮椅往病房的方向走去。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直到进了电梯,简念才徐徐地问道:“你……不想……戴着吗?”

    夏沁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清浅一笑,眸中却毫无笑意。

    她没有回答,推着轮椅出了电梯,狭长的走廊上依旧回荡着楼下热闹的敲锣打鼓声。

    夏沁若有所思地推开了病房的门,门缓缓朝里打开,一阵冷风从敞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轻薄的窗帘在风中翻飞起起落落,夜色如墨一般倾泻了一地,衬托着几缕舞台上折射过来的亮光越发耀眼。

    “没有关窗户吗?”

    夏沁记不清了,推着简念进去,关上门,穿过客厅又推开了卧室的门。

    夏沁刚刚迈步,握着轮椅把手的双手顿时一僵,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一个坐在床尾的人影,夏沁皱起了眉头。那人坐在黑暗里并不显眼,但窗外的亮光却勾勒出了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她是个女人,穿着一双极细又高的高跟鞋。

    简念同样诧异地瞪着眼前这个人影,刚在客厅的时候,他已经闻见了一阵香味。

    完全陌生的香水味道,简念只当是外面风吹进来的味道,却不曾料到这里竟然坐着一个女人。她侧身坐在床尾,双腿重叠交叉,一只手的手下搭在大腿的膝上,后背笔直,另一只手的手心则撑在床上。夜光下,她的身躯婀娜多姿,就好像是在拍杂志照片的封面女郎。

    夏沁和简念都僵硬在了卧室的门口,这个女人却优雅地站了起来,朝他们走来。

    啪嗒一声,灯亮了,那个女人站在壁灯的开光前,浓妆艳抹,笑脸盈盈地看着他们。

    “你是谁?”夏沁先发制人地问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瞥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是轻佻和不屑,好像夏沁根本不够资格来同她说话。

    她只是专注地看着简念,很好奇又很纳闷的样子,将简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简念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

    “你……不认识我了吗?”女人直接开口问道。

    简念还是不答,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目光里没有任何情感。

    夏沁松了把手,大步上前挡在简念的面前,语气加重,质问:“你到底是谁?”

    “哟,好火辣的丫头。”女人冷笑着,始终看着简念,目不转睛,“怎么你现在口味变了这么多?难怪你不再来找我……这么多年来,我心心念念,可从来没有把你忘过。你这个负心汉,看来早就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夏沁的心中一阵抽动,眼前的这个女人难不成是简念的情人吗?

    简念却还是始终不说话。

    女人绕着卧室走了一圈又一圈,时而拉开抽屉,时而又打开衣柜,就好像是在欣赏自家似的,完全不在乎夏沁和简念。她嘴里说个不停,说简念骗了她,要了她的心却又抛弃了她这个人,落在夏沁的耳朵里简直比针扎还要难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可医生并没有说你失忆啊!”

    女人又站在了简念的面前,皱着眉,眸中是失望与疲惫,嘴角却又分明带着嘲讽的笑意。

    “现在已经过了探病的时间,如果你要看望病人,明日请早!”

    “呵!你谁啊?有什么权利替简念下达逐客令啊?”

    女人趾高气扬地瞪着夏沁,窗外一阵欢腾声,似乎是有人抽中了头等奖。

    “我……”

    “我累……了。”简念忽然打断了夏沁的话。

    女人欢喜地推开夏沁,一把扶住了轮椅,“来,我来陪你休息。”

    夏沁眉头一皱,大步上前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不依不饶地低吼道:“不用!”

    女人狠狠地瞪着夏沁,也不松手,反而和夏沁较起劲儿来。

    夏沁也不服输,毫不退让,你挤我我挤你。

    简念担心地看着夏沁,唯恐她有个意外。

    眼见着两个女人差点动手打起来,一群黑衣人这个时候才急急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见到简念和夏沁都在,带头的黑衣人才长长松了口气,示意手下立刻上前将她们分开。

    “放手!你们……”

    “放开我!”

    夏沁和那个女人都被黑衣人抓住了手腕,挣扎着,动弹不得。

    带头的那人这才走向简念,蹲下身子,双手死死地抓着轮椅,目光冷冽如刀,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阴阳怪气的,在他耳边低语道:“少东家,真是一番让我们好找啊!”

    夏沁瞪着那人,一颗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

    难不成,他们知道了什么?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 报仇,这是唯一一条路

    第六百八十七章报仇,这是唯一一条路

    “明知道少东家的伤情不稳定,让你们拿个药半天不回来,少东家浑身都不舒服,我当然只有先送他回来了!”不等黑衣人发问,夏沁突然脱口而出,“谁知道你们人在什么地方,我怎么通知你们?”

    带头的黑衣人瞥了眼夏沁,像是条蝮蛇,看不出他正在打什么鬼主意。

    “谁,去给少东家拿的药?”他忽然站直了身子,盛气凌人地扫视着自己的手下。

    众人都不敢言语,唯有一人浑身打着颤,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担惊受怕地呢喃道:“是……是我……”

    话音落地,啪啪好几声响,带头人连着好几巴掌掴在那人脸上。

    夏沁瞠目结舌地看过去,那人的脸已经又红又肿,他赶紧跪在带头人的面前,磕头求饶。

    简念无动于衷,被抓住的另一个女人虽然面露惊恐之色,但知趣地撇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带头人一番狠狠地训斥之后,命其他人松开了夏沁和另外那个女人,反倒抓着频频求饶的那个办事不利的手下。

    “少东家,今天让您受惊了!”带头人喘着粗气瞪着简念,话里虽然还有几分敬意,但是脸上却满是嘲讽和质疑,“是我手下办事不利!不过,少东家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不好向东家交代!以后这种人多的地方,少东家还是不要去了!”

    “你是在对少东家下达命令吗?”夏沁横眉竖眼地低吼着。

    那人一声冷笑抬头看向夏沁,脸上的大笑露出了那排又黄又脏的牙齿,看着叫人恶心。

    “夏小姐,也别忘了东家的叮嘱,好好照顾少东家!”

    夏沁的心咯噔一跳,咬着牙强忍着,这人可是在提醒她和奎因之间的约定。

    一个月,夏沁不给出答案,那么她和她的孩子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我自不敢忘。”夏沁几乎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这五个字来。

    “至于你……”带头人意味深长地看向突然出现在简念病房里的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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