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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吃糖走的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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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逐靠过去,一字一顿道:“一年怎么样?”
林染愣了一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见卫逐一脸沉稳不自觉心里开始打鼓,但话已出口,还是硬着头皮答应,卫逐看了眼沙棠,见她眼带埋怨,拍拍手安抚道:“放心。”
林染嫉妒上心,但还没发作,服务生就端上来一堆花花绿绿的酒水和小吃,沙棠吃着小吃喝着果汁,偶尔看看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不是很在意这场关于她的比拼。
卫逐和林染一开始只是拿着相等的酒水碰杯喝尽,后来觉得无趣,要了两个筛盅玩俄罗斯转盘,卫逐运气很差,总是摇到最满的一杯,眼看着酒气上脸,沙棠有些担心,林染得意地提醒一年不见,卫逐突然微笑起来,继续摇着筛盅。
套餐空一次又补一次,附加的小吃越来越多,沙棠吃到最后吃不动便挺着肚子看他们拼酒。卫逐又输了一会儿,运气才转过来,变成林染喝的红了眼睛。
沙棠觉得无趣,见两个人喝的火热便偷偷拿了一小杯蓝色的酒抿了一口,只觉得很像雪碧,酒精浓度应该高不到哪儿去,就又偷偷喝了两杯。
偷喝到第四杯时卫逐终于注意到,笑着睨了她一眼,沙棠只觉得他这一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和他那张总是保持一个表情的脸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正十分纳罕,却觉得酒精上脑浑身燥热,刚摇摇头想清醒一下,就听旁边“砰”地一声,林染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卫逐还是保持着微笑,眼神慵懒柔和,虽然他平时也会笑,但总没有现在温柔,沙棠只觉得自己因为喝了酒又伴着他的笑有些微醺,卫逐拿了外套,站起身晃了晃,而后拉起沙棠的手就要走。
沙棠停住,指了指倒在桌子上的林染,卫逐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地问:“舍不得他,舍得我吗?”
他的语气有些不满,又有些耍赖,还混合着一些抱怨,沙棠觉得喝了酒的他突然变得幼稚可爱,正要说他,就见陈蕴白着一张脸,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正好正好,总算有人可以帮忙处理林染,沙棠大着舌头说林染喝多了,陈蕴冷淡地点了点头,而后叫了服务生,扶起林染就离开了。
沙棠要扶卫逐,却反被卫逐半抱着出去,两个人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吧,叫了辆车后,沙棠再撑不住,倒头睡在了卫逐腿上。
第五十章 塑料姐妹情
沙棠又做梦了。
白花花的一片,又是圣诞节前一天。
她站在窗前精心装扮着那棵简朴青翠的圣诞树,一回头,又见卫逐托着腮,眼神带了几分醉意看着她。两个人目光相接,他就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圈在了怀里,而后,在她的耳畔轻轻叹了声气。
温存片刻,她还没来得及让他夸圣诞树,店门口的风铃突然哗啦啦作响。白静怒气冲冲地拿着一根巨大的鸡毛控诉她抢走了卫逐,她正想义正言辞地宣告卫逐的主权,却被推开,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白静,而后,用同样的姿势把她圈在了怀里。
她不解,指责,咆哮,茫然,问卫逐到底是谁的男朋友?卫逐和白静当着她的面耳鬓厮磨,用行动回答她的问题。沙棠怒发冲冠地就要上去拉开两个人,但白静先她一步发动鸡毛攻势,和卫逐双手一起握着鸡毛瘙痒她的脸,她躲不过也过不去,最后只能不停地站在原地打喷嚏,一直到眼泪汪汪,两个人还是不肯放过她。最后那根羽毛尖甚至戳到了她耳朵里,她一个激灵,终于打了最后一个喷嚏,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深灰色的天花板,暖黄色的台灯柔婉,卫逐穿着单薄的家居服侧躺在她旁边,拿着一根尾巴带着羽毛的笔在她脸色画着圈圈,见她终于醒了,难掩笑意道:“还以为要在你脸上画个清明上河图了。”
……原来真是有根毛在脸上。
结合梦境,沙棠被气的半死,她刚想张嘴骂他,却觉得嗓子干哑痛痒,真真体会到了宿醉的感觉。只不过这次宿醉是真的,卫逐也是真的,而这张床……更是真的!
她只愣了一秒,就手忙脚乱地钻进了被子里,快速掀开被子看了自己一遍,见脱的只剩秋衣秋裤顿时羞恼地红了脸,指着卫逐的鼻尖大骂道:“下流!”
卫逐笑着由她骂,把床头柜的温开水递了过去,沙棠毕竟嗓子喑哑干痒,猴急地喝过水,把空杯塞到他手里,复又钻进被窝仇视地瞪着他。
卫逐好笑,又调整回刚刚侧躺撑腮的姿势,捏着羽毛笔靠过去,见她仇视的眼神加重,想了想,收回手道:“虽然我确实不是柳下惠,但也不会趁人之危。你的衣服,可是昨晚进门以后自己脱成这样的。”
沙棠不信,卫逐好心地凑近解释,她一开始还很抗拒他的靠近,但听了两句后,倏而有了些进门后的印象……
好像确实因为太热,所以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并且她一边脱,还一边自觉地往卫逐的卧室里走,她有裸睡的习惯,靠近床脱的更加勤快,最后要不是卫逐拦着她,可能秋衣秋裤也脱干净了……她想起来后羞愤欲死,隔着被子狠狠地踢了卫逐一脚,勒令他把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拿过来。
卫逐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其他的还好说,我叠起来放在床尾了,只不过……”
他用食指从身后勾出来一件大妈款的肉色内衣,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你脱这个时太用力,钢圈好像歪了。”
沙棠摸了摸自己的胸,对自己隔着秋衣还把内衣扒掉的举动欲哭无泪,直接把头钻进被子想闷死自己,见卫逐笑着揭开了一条被子缝,赶紧带着哭腔呐喊:“你不许往里面看!”
卫逐的手停顿片刻,给她留了一条呼吸的缝,沙棠又在里面自怨自艾半天,猛然想起什么,慢慢地探出头问:“你刚刚说昨晚?意思是我在你家住了一晚是吗?!”
卫逐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她面如死灰,又好心地补了一句道:“你别担心,昨晚我们回来时木兰姐正好下来倒垃圾,她只说你酒味太大不适合回家,让你今天早上洗过澡再回去。”
酒味太大不适合回家?
洗过澡再回去?
这都到家门口了不带她回去!这到底是什么塑料姐妹情啊?
沙棠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扯过卫逐手里变形的内衣,将他踹下床不准他进来后,认命地钻进了洗手间里。
第五十一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木兰停止了床上瑜伽,把扭曲的身体缓缓舒展开,而后,吐出口气,不轻不重地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两个喝醉酒的青年男女,连内衣都脱干净了,最后依然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沙棠清理着木兰卧室的丝毛地毯,把大黄卷在里面的长毛一根根挑出来揉成团包在卫生纸里,她“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不能这么说,我内衣虽然脱了,但是我秋衣秋裤还死守着底线呢。”
“死守底线,”木兰咀嚼着这四个字,大黄听到声音开始挠紧闭的卧室门,木兰下去把门打开,大黄撒着欢跑进来求摸摸,在丝毛地毯里翻来覆去地打着滚。沙棠见了,登时一巴掌盖在它的屁股上,木兰见它瞬间变得委屈巴巴,把它抱上床,摸了摸它的头道,“对人有意见去找人发泄,打狗干什么?你别装模作样在那挑毛了,反正这地毯我早想换了,过几天新地毯回来,这个直接做成大黄的狗窝就行。”
沙棠从地毯上爬起来,跟着跳上床和木兰打太极,两个人又不知所谓地聊了半天,沙棠才鼓足勇气问:“你说董卫逐是不是那方面有障碍?他为什么,为什么都这种情况了,还不对我ooxx?”
木兰无语凝噎,缓了一会儿问:“在你眼里,小董是个奸shi爱好者,还是精虫上脑就会不顾你意愿的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
两种当然都不是了。沙棠在床上气的打滚,木兰知道她的意思,开导道:“往好的方面想,你们都是初恋,上床毕竟算得上大事,他大概是想和你清醒的翻云覆雨,留下个美好回忆。放宽心啦,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长得禁欲的一般都是床上弄潮儿,真正生理有障碍的反而是那些满嘴生殖器下三滥。你看小董就差把性冷淡三个字写脸上了,你俩的性生活以后一定会很和谐的。”
木兰说得粗暴直白,沙棠听得面红耳赤,嚷着谁要跟她讨论性生活了,但又忍不住嘴欠地追问:“那你说往坏的方面想呢?他是不是那种长的性冷淡,实际上更冷淡的百里挑一的冷淡男?”
木兰面无表情地比着暂停道:“简沙棠,我还没有培养出讨论未来妹夫性功能的爱好,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往坏的方面想,你要不要从自身着手?虽然你三围傲人但是是胖起来的,而且搭配着你肉色大妈款内衣和基佬紫的秋衣秋裤,我觉得小董不对你下手,有一大半原因是被你的穿搭浇熄了心火。”
沙棠不愿意承认自己魅力值down到冰点,又在床上扭动,大黄见她扭的欢腾也跟着扭动起来,一人一狗很快把床上弄的皱巴巴的,木兰给了两巴掌,见她们消停下来,继续问道:“内忧不足虑,外患才重要,你说卫逐承认你是女朋友了,那那个白静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卿卿我我的,你不介意了?”
白静白静,这个女孩想一次烦一次,反正卫逐现在已经承认自己是女朋友了,还管那个白静干嘛?沙棠本来想催眠自己再催眠木兰,但架不住木兰逼问,只能哼了一声道:“还能怎么办?我早就想宣告主权了,但董卫逐从来没和我表过白我师出无名自然偃旗息鼓,现在他既然承认我是女朋友了,我当然要——清君侧!”
木兰兴冲冲地问她准备怎么清,沙棠说当然是和卫逐面对面摊牌了,木兰登时没了兴趣,翻了个白眼劝道:“这都21世纪了,你难道要小董不和女孩社交吗?他们店里都是女孩子,你清君侧他那店还开不开了?要我说你就应该从白静下手,虚虚实实阴她几回,让她知道正宫是个母老虎,自然就不敢缠着小董了。”
沙棠不愿意,毕竟她连大道理都是给男孩子讲的,对女孩子向来不打不骂不攻击,两个人在清君侧的实施方法上达不成一致,木兰又没了听后续的心情,把大黄塞到她怀里就要赶她出去,沙棠抱着大黄鸠占鹊巢,木兰一生气,转身去了客厅。
门铃适时响起,木兰从猫眼看到两大袋零食,故意大声说有人来犒劳宿醉伤身的小酒鬼,沙棠连忙急赤白脸地跟过去,还没来得及整理头发,木兰就把门拉开了。
挡着脸的零食袋下移,穆安咧着嘴朝她笑的灿烂,木兰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而后干脆利落地进了卧室,并且反锁。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沙棠来不及阻止,反应过来又去给他开门,穆安身后跟着卫逐,两个男人都穿着家居服过来串门,沙棠只道他们越来越胆大了,卫逐努努嘴,说穆安在阳台趴了一早上,见简母出门半个小时还没回来应该不是去买菜,精心洗漱后就过来敲门了。
精心洗漱还穿着家居服,倒不如穿戴整齐再过来,穆安只说她不懂心里战,把两大袋零食放在客厅里就坐下了,沙棠给两个人倒了水,问他们过来又准备干什么,有什么话要说?
“坐着。”
“坐着?”
“对,中国人讲以不变应万变,我就是太心急所以才捋不出被冷落的原因,现在坐下来静心想想,应该能想通其中的关卡。”
他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被甩,而是说被冷落。沙棠对他的抵死不认非常敬佩,问他既然决定坐等,那为什么不直接在卫逐家等,在自己家等,非要跑到她们家来?
“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离月亮越近,就离摘到月亮那一天更近,这话还是我从卫逐身上学来的,你看他和你做邻居,你们俩才再遇多久,连床都上了。”
沙棠听得目瞪口呆,卫逐连忙给了他一拳让他不要乱说,穆安愣了一下,看着两人疑惑道:“没有吗?我昨晚特意回自己家给你们制造的机会,你们竟然没有珍惜?那我早上过来时怎么看见卫逐的床单晾在阳台?不是因为你们留了痕迹吗?”
歪果仁在本地呆多久都不能同化吗!非我族类!其心果然必异!这种话他怎么能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问出来!卫逐咳嗽着解释床单上都是酒味所以才洗了,沙棠不想浸泡在咸湿的话题里,走到阳台去降脸上的温度,等觉得心情平复,刚准备回客厅,一转头,就撞进了卫逐的怀里。
“跳楼未遂,换撞墙自尽吗?”
……呸!你,你才羞愤地想自杀呢!
第五十二章第二次偷听报应更惨
沙棠觉得刚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上来,推了他一把闷声道:“你让开!”
卫逐笑,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小声一点,沙棠懵懂地看着他,见他朝室内努嘴,压低了声音问:“我姐出来了?”
卫逐摇头,但说穆安正趴在她卧室门口深情款款地忆往昔,应该也快出来了。沙棠好奇心起,问他怎么知道木兰在哪个卧室,卫逐隐着笑道:“大黄。”
沙棠无语,不知道大黄是不是真的把穆安当做同类才总是卖主求荣,刚要打开门进去,卫逐就拦住了她:“他们两好不容易能再沟通一次,你这样贸贸然进去,我们今天岂不是白过来了?”
……那就是又要偷听的意思了。
沙棠家的阳台里面有一层窗帘,如果躲的好,确实能看见里面影影绰绰的身形不被发现,她和卫逐蹲在角落屏着呼吸听里面的动静,穆安叽里咕噜听不清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两个人的脚步声到客厅,饮水机咕嘟咕嘟响,木兰接了满满一杯水,出声问道:“我妹呢?”
穆安打哈哈说去隔壁找卫逐了,木兰从鼻腔应了一声,打开大门让他出去,穆安赖着不肯走,两个推推搡搡交涉无果。木兰放弃纠缠又准备回卧室,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木兰,我们认识两年,在一起十一个月二十九天。我很珍惜你,也珍惜和你度过的每一天。那个男孩的照片,想办法总是可以找回来。除此之外,我知道自己不够完美,如果过去我有哪些你接受不了的缺点,我希望你可以全部提出来,我愿意为你改变,也会为你改变。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一次机会,如果你提出来的我都做不到,你再说分手好不好?”
室内是长久的沉默,木兰长长舒了口气,转身坐到了沙发上,她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面,语气里满是疲惫倦怠:“你很好了穆安,不需要弥补,也不需要改变,只是我太累了,不想再继续我们的关系,我们好聚好散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后会无期。”
穆安无法接受,他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情深意切,这样分手太过轻率,但他从没和木兰争吵过,此刻激动也只是压低了声音:“为什么?是哪里让你觉得累?我不明白。你想去旅游,我请假陪你;你想留在本地,我买房让你安心;你想不婚,我答应以后再不提起,我从来没有对你施加过任何压力,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我从不束缚你,到底是哪里让你觉得很累?”
“是啊,你千依百顺,你从不束缚。”木兰被他说的惘然,把杯子按在茶几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而后,既嘲讽又落寞地冷笑道,“你倒是真的心胸宽广,内心住佛。你以为包容爱护就是我要的感情?真可笑。我要的感情是棋逢对手,是势均力敌,是你来我往,是有输有赢。你把自己高高挂起,让我只能唱独角戏,让我被你怜悯可惜,让我情何以堪?!”
穆安愣住,不理解木兰的逻辑,但木兰却是情绪彻底爆发,起身将他推出门外,而后大踏步走到阳台,掀开窗帘打开门,看着被吓到蜷缩在一起的两个人,红着眼睛阴沉道:“你们两个既然这么喜欢阳台,干脆我成全你们,住在这里好了!”
沙棠被撞破偷听已经吓懵,卫逐反应倒是快,但也不如握着门把的木兰。两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转动门锁扬长而去,徒劳地拍着门反省道歉。
木兰充耳不闻他们的哀嚎,换了衣服就要出门,临走前隔着阳台的玻璃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沙棠瞬间毛骨悚然,而后,白着脸看着卫逐道:“怎么办,如果我妈回来看见我们孤男寡女的在阳台,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快想个办法,不然我们从这里跳下去吧,说不准运气好,还能挂到小区的树上呢?!”
“……简沙棠,你别病急乱投医,十几层的高楼,你是真的想让我截瘫吗?!”
第五十三章以后就过来吃饭吧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
正月气温还没回暖,纵然关了外窗,阳台还是寒气逼人。沙棠和卫逐穿着薄薄的家居服被关在阳台外两个小时,等简母回来,已经冻的喷嚏连篇。简母得知缘由数落木兰铁石心肠,连忙去厨房给两人煮姜糖水喝,卫逐本来想回去,但推脱一番实在推不掉,只能和沙棠抱着暖水袋坐在客厅等待。
“简沙棠,”卫逐又打了个喷嚏,“为了保命,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偷听了。”
“我,我举双手赞同。”
沙棠朝他伸出小指,两个人哆哆嗦嗦地拉勾盖章,简母端着姜糖水出来,看到两人幼稚的举动,忍不住摇着头笑:“你们俩呀,真是还年轻。”
沙棠默默地把手藏在了袖子里,卫逐显然更紧张,一改刚刚冻的缩头缩脚的样子,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接过简母递的姜糖水准备一饮而尽,但嘴巴刚贴到瓷碗边缘就被烫到了,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放下碗,嘴唇已经像亲亲肠一样肿了起来。
沙棠见状偷笑,简母笑着让他不要紧张要像在自己家一样,卫逐扯了一个更僵硬的笑,简母坐在旁边絮絮叨叨一阵,等两人晾的差不多喝下姜糖水不那么冷了,才将话题转到了卫逐身上:“小董呀,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很支持,但是你们毕竟不小了,在一起总该有些正经打算,棠儿不愿意和我说这些,今天正巧你来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聊一聊?”
沙棠刚轻松的心情又窘迫起来,拖长了声调叫了声妈,有些埋怨道:“我们俩才刚开始,你怎么这么八卦?要说这种话也应该先从我姐开始吧,我还早的很呢!”
“你姐那个脾气,谈恋爱就瞒了我们多久?这要等她松口,比等你这株铁树开花还难,我的两个闺女手心手背,先关心哪个不是关心,再说就算你和小董不合适分开了,你们两这么久的朋友还能绝交不成,我就当多个儿子,关心一下还不行吗?”
沙棠对她骨子里的重男轻女很是唏嘘,卫逐抿了抿嘴,诚挚道:“阿姨,很感谢您对我的认可,我对沙棠是认真的,您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定言无不尽。”
这是沙棠第一次听到卫逐掉姓氏叫自己的名字,背后瞬间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联想到上次他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感觉,咬了咬嘴,不自觉地偷偷觑了他一眼。
简母这才云销雨霁,嗔了一眼沙棠,和蔼地开口:“从我们做邻居起,你的品行我也看在眼里,对你这个人我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不知道你的家庭是……?”
“我小时候父母意外去世了,一直跟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
简母看了沙棠一眼,见她轻轻点头,再回头眼睛里已经带了怜惜:“我还以为你父母在老家呢,没想到……唉,也是可怜孩子,一个人在外地拼搏更加冷清吧,你早说你的家庭情况,冲你是棠儿同学这一点,阿姨也该让你每天过来吃饭的,好在现在也不晚,今天开始就过来吃吧。”
卫逐愣了愣,表情闪过一丝动容,但他很快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涟漪按下去,说那太麻烦她了,简母只让他别那么客气,柔声道:“阿姨不是说客套话,让你过来吃饭也没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以棠儿男朋友的身份过来尴尬,就把自己当做普通朋友,再不行,就当做他乡故知,总之哪个身份你觉得合适,就以哪个身份过来吧。”
话以至此,再推就太小家子气,卫逐点头应了,简母问他今天下午想吃什么,他不挑食只说都可以,等着简母继续问,简母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他一阵嘘寒问暖,再聊聊家常就让他回去了,等他走后,沙棠才迫不及待地问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要不说你不如你姐聪明呢,这招也只能在你身上用了,你知道小董喜欢吃什么吗?我做个金针菇炒蛋他吃不吃的下?”
第五十四章 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别说金针菇炒蛋,就是杏鲍菇炒蛋卫逐也吃的下。
沙棠不懂简母的心思,但也听得懂她的话,虽然知道简母另有所图,但始终参不透具体是图什么。本想观察推理,但简母除了在卫逐过来时夹菜很热情外,其他表现倒是一如往常。她有心和木兰分析分析什么情况,但木兰一直记得她和卫逐在阳台偷听的事,每次横眉冷对,很不愿意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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