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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吃糖走的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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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嗤笑了一声,对她的回答很是不屑,抬起手指轻轻摇了摇,慢声细语道:“我从来不认你说的姐姐妹妹的,不过我有几个哥们儿是有这癖好,你帮我从衣架上的外套口袋掏一下手机,我打个电话给你听听。”
沙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她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林染轻笑着两个字堵回了喉咙里:
“怕了?”
激将法啊激将法,被用烂了的激将法!沙棠抿着嘴暗骂他低级,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走了过去。
……毕竟不管是谁使这招,对她来说,都是百试百灵的。
林染的衣服里都是骚包的香水味。她不过是伸手掏了个手机就沾上了一层香,很是嫌弃地递过去后,他却不接,只是让她按到通讯录,然后排除几个女生的名字,随便挑一个拨过去。
沙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拨通了“dd”,五秒铃声后对面接起,林染面无表情道:“爸,我按错了。”
林爸爸似乎是在咆哮,他用眼神示意赶紧挂断,沙棠憋着笑按掉了,见他气的七窍生烟,一脸无辜地摊手道:“是你让我随便拨的。”
林染对她这种暗搓搓地消极反抗很是不满,单手夺过手机,随便在通讯录滑了一遍。界面停留在一堆动物名字上,林染这才又递给她道:“你挑一个。”
看名字哪能看出来谁忠谁奸?扫了一圈,只有“二牛”这个朴实憨厚的名字入了她的眼,毕竟大黄牛忠厚老实,怎么着也应该说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沙棠点了拨号,林染轻轻赞叹一声,按了免提,放在被子上等着接通。
连彩铃都没有,四五声提示音后对面的男生接通,二牛人如其名,除了通话设置简简单单,声音里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农耕气息,沙棠想林染这号人物还有这种地上满满的好朋友,正期待两个人说什么幺蛾子间,就听林染不怀好意地问道:“牛哥,今天的地耕完了没?”
“刚把犁戴上,你小子就打来电话了,有话快说,哥还忙着呢!”
“我寻思你这个时间点儿也忙着呢——没什么大事儿,就有一女孩想认我做干哥哥,我个独生子女也没给人做过这个,你和狗哥不是特别喜欢认什么干姐姐干妹妹的嘛,我就想问问你,你和你那些好姐妹是不是真的义结金兰情比金坚了,我要认这个干妹妹,是不是得像对亲妹妹那样供着啊?”
“你几次不来和我们浪了,是不是和组织精神脱节了?什么好姐妹,那就是一群干妹妹,干妹妹什么作用你不知道吗?妹妹前面是什么还用我教你?还当亲妹妹供着,你丫想乱l啊?就为这点破事儿打扰我耕地,下次可得弥补哥啊,不说了,箭在弦上了,我老牛精耕细作是体力活,下次再聊啊!”
通话按断前隐约传来鼓掌的声音,沙棠毕竟是个成年人,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前几年网上颜色没扫干净的时候,见过的猪肉可还都是岛国大师级的,她顿时反应过来牛哥这头老黄牛不是她想要的老黄牛,耕的这块地和她预想的大相径庭,沙棠退后了几步,指着林染,脸上青红交加道:“你们还要不要脸?”
林染悠然地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轻轻吹了声口哨道:“你别说,我也是头一回听预热直播,这可是你挑的主,我最多算个从犯。原来他这个时间肯定不会接电话的,估计就太久没联系,以为我有什么事才接起的吧。”
沙棠面红耳赤,对他们这种恬不知耻的行为非常反感,加上刚刚对话里的直男癌思想,让她从内心里起了对林染这类人群的排斥。当下提了包就要走。林染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剧烈,不假思索地拔了针跳下床,挡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问:
“小棠棠,你是为什么恼羞成怒?是觉得你男朋友这个‘干’妹妹不一般?还是我朋友直播太燥热?要是因为前一个,你应该庆幸我这么早就帮你看透了男人的心,要是后一个,那我要么给你说对不起道歉,要么行动弥补你。但你这么着急要走,我来不及想哪个方案是最好的了。”
林染这番话说的像一场雷阵雨,声音响还语速快。沙棠只顾着推开他走,冷不防被抱了个满怀,两个人的肢体接触真是越来越频繁了,就在沙棠的怒气值达到顶点想和他动手时,林染的吻突然密密麻麻地从她的头顶一路落到了额头,眼看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沙棠始料未及,惊怒交加,想躲却被他紧紧禁锢在了怀里,她手忙脚乱地抬手挡住嘴,见他的脸越来越大,颤抖着睫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林染的吻,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哎呀,你反应再慢一点,多好呀。”
第六十章 卫逐的一天
卫逐从今天早上开始,眼皮就一直断断续续地在跳。
他很久没有这样跳过了。
印象里,只有刚来x城开店时,太忙睡不好才这样一整天的跳,后来不忙了,睡眠规律了,眼皮跳的次数就屈指可数起来,但要是再跳,都变成了有事发生的情况。
一次是白静闹着要来店里兼职,第二是一个新来的店员健康证没办好被卫生局突击到,第三就是沙棠强吻他那次了。
家里再没什么x城的大学生要照顾,店员们的健康证都很齐全,店里的卫生状况也良好不怕专人突击,至于沙棠嘛……
她早上就去了学校报道,下午去健身房找木兰看电影,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应该不会像上次一样突然出现在他家的沙发上强吻他了吧。
不过这次眼皮跳的可比上次急多了,如果真的是她再出现在沙发上,这次会是什么呢……
跳这么急,或许不是沙发上?
“老板,”白静笑嘻嘻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一脸揶揄道,“叫你好几声了,想谁呢这么入神?哦,我知道了,是小棠棠对不对?可惜哦,这名字可有别人先叫咯。”
卫逐不自觉地皱起了眉,手里无意识地抹了遍桌子问她什么事,白静知道他厌藏于心的个性,不再开玩笑,换了一副楚楚可怜表情,眨巴着眼睛撒娇道:“我姐们儿今天报道,远路风尘没人帮忙,我要去火车站接她,帮她拿行李啦~”
卫逐从鼻腔里哼道:“你这两周接的同学倒是凑了一桌麻将,不然我给你放个长假,这学期都不要来了好不好?”
“不行不行,我还指望着这学期用你这里的薪水去旅游呢,我跟朋友都约好了,劳动节去重庆,千与千寻你知道吧,我在网上看攻略,那个洪崖洞,简直就是汤池本池了~”
“开几间房?”
“一……一人一间,当然是一人一间啦,我们有男有女的,当然要分开住啦。”
卫逐当然没有忽略她因为紧张打的磕绊,但也不再问旅游的事,只让她接了同学早点回学校,白静欢呼几声又想给他个抱抱,被他躲开以后,娇气地哼了一声道:“干嘛,现在就守身如玉啦?也不知道你的小棠棠领不领情喔,你听我的,我们再来几次激将法,保管她说出心意。”
“再不走就开始打扫卫生。”
白静连忙扮了个鬼脸要遁,临走前不忘拿一盒半熟芝士,见卫逐眼刀杀过来,赶紧脚底抹油了。
卫逐叹了口气,去前台补了账,前台的小姑娘偷笑几声,见卫逐面无表情,连忙掩了笑意,含笑带怯地红着脸道:“老板,你人真好。”
给盒芝士就能得到这种带了小心思的夸奖?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好哄了。想到应该在学校的那个人,他又不由自主陷入了沉思——从小到大她都是最特立独行的那一个,却不知,她需要几盒芝士?不,不是芝士,她比较喜欢甜甜圈,最近又换了口味变成蜂蜜蛋糕,半年时间几十盒下肚了,怎么也没见她因为蛋糕的事有这种反应呢?
“小老板,”现烤师傅摘了帽子出来,见他又在神游,心知肚明地笑了笑道,“你最近不是说要学手艺吗,今天的货差不多全了,趁现在人不多,我抽空教教你吧。”
卫逐这才想起这件大事,点点头跟他走了进去,洗好手后两个人在现烤区从基础学起,卫逐跟着学也配不对水粉比例,加上掌握不对火候,烤出来的蛋糕胚总是不够松软。师傅让他第一次不要太较真,卫逐又烤了几个还是不得要领,眼看着浪费的越来越多,师傅终于犹豫地喊了停道:“小老板,面包胚到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做,不然现在先学裱花吧?”
卫逐看了一眼悬钟,原来已经浪费了四个多小时了,今天这样都不得要领再继续也不会有改善,当下同意了师傅的说法,拿了一些低档的奶油出来。
裱花对他来说竟然比配水粉比例容易,他有些暗叹原来做工程配置试块比这个要求高多了自己都能做好,真是歇一行弃一手,可见如果没有天赋,就算后天勤能补拙,荒废久了,依然是门外汉一个。
师傅夸他在裱花上天赋很足,打趣着说要不不用招学徒了,反正他这个老板也总是在外面闲着打扫卫生,不如就进后厨,跟他一起做蛋糕算了。
卫逐笑着不置可否,只觉得奶油沾了半张脸想擦了擦,刚从口袋里抽了张纸出来,就摸到手机一直在震。
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按成了震动,白静打了十几个电话他愣是没感觉到,微信也是99的提示红艳艳地在那摆着,卫逐打开微信,就看见白静发来无数的咆哮和表情包。
“他们走了!”
“你再不回复我就不跟了!”
“他们出来了!”
“他们进宿舍了!”
“……”
从下到上一条条翻阅,搭配着乱七八糟的表情包,他实在搞不清白静在说什么。一直到翻到最上面,看到那张照片和底下的字,才豁然开朗。
沙棠和林染坐在湖边掰着面包屑喂白鹅,两个人相顾而笑,一派浪漫青春的样子。卫逐一直知道她笑起来很好看,却忘了她对谁都能笑的这么灿烂。他慢慢擦掉了脸颊的奶油,而后,擦干净手,走了出去。
第六十一章 一言难尽,两句话说不说的完?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中午的时候,沙棠觉得今天最倒霉不过是差点掉进湖里;等到下午,又觉得最差不过是伺候林染住院;到傍晚时,才真正明白她在倒霉方面很没有慧根,被林染亲到手背在洗手间里来回搓了十几次还是觉得很膈应,不由一边洗手一边感慨人走起背字真是一眼看不见终点,不到晚上十二点,都不能轻易对今天的悲惨历程划个句号。
“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卷帘大将小白龙,天蓬元帅大鹏鸟,助我水逆退散,急急如律令!”
沙棠处理完医院的事已近午夜,想到后续不免头疼,正病急乱投医,心里求四方神仙相助时,冷不丁被楼门口的蜷缩的黑影吓了一跳。
她们家楼下的路灯最近又坏了。整个小区,就这栋楼下黑暗无光,沙棠有些夜盲,只觉得那团堵在楼门口的黑影很不友善,观望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有动作,刚想去找保安时,那个黑影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沉稳坚定。
其实他刚站起来沙棠就认出了那是卫逐,只是不知道他躲在黑暗里干什么,毕竟这栋楼里晚归的高中生还是很多的,这种夜色,再配合着这种黑影,很难不让人有警惕心理,沙棠放下心又提起了胆,暗道卫逐一不是变态,二不是心里有疾病,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蹲在这里呢?
难不成今天还有更倒霉的事等着她不成?!
卫逐当然不知道她的心里已经过了一百幕他被鬼上身的戏码,只迎着光过来,清瘦的脸一点点暴露在月色下,他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二致,见沙棠今天挎了手提包,很自然地接过去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沙棠愣了一下,心说自己才是被一桩桩的事逼得神经紧张了。回想起医院里的事只觉得有种被抓奸的感觉,但更多却是难堪,她羞于启齿,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刚准备把木兰搬出来时,卫逐就轻声道:“路灯坏了,木兰姐睡前说你怕黑,让我来接你。”
她只能讷讷地哦了一声,卫逐又问了一遍今天怎么这么晚,沙棠脑子里一顿,只好恹恹地坦白道:“今天发生好多意料之外的事,我真是,真是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
卫逐笑了笑,对着月光,沙棠只觉得那抹笑有些渗人,眨了眨眼又见他没什么特别,只怀疑自己看错了,继续嗫喏道:“是啊,说来话长,一言难尽,罄竹难书,还有什么成语?反正是这些意思几对了。今天可能是我的本命年提前到了,没有穿红内裤避煞,我真是倒霉透顶了啊……”
卫逐点了点头,两个人进了电梯不语,等到楼层电梯快开时,卫逐又问道:“一言难尽,两句话能不能说完?”
沙棠今天被折腾的有气无力,只摆着手摇头说不行,卫逐很是淡然地哦了一声,等电梯门开后,头也不回地开门回家,而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沙棠:???
他大概是忘了自己的手提包在他手上吧?虽然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手机充电线什么的可在里面,现在的年轻人睡前不刷个微博是会死人的好不好,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呢!
沙棠按了门铃没有回应,刚按第三次就听见自家房门里传来动静。她连忙躲到安全通道里等了一会儿,听见简母开门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没得到回应关了门回去,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又怕简母还趴在猫眼巴望,只好尽量不触动声控灯蹲下身子踩着碎步,一点点挪到卫逐家门口。按门铃是不可能了,敲门也会被听见,她用指甲刮着门缝,但黑暗里这种声音未免可怖,刮了不一会儿,就消停了。
他不可能听不见刚刚的门铃声,指甲声音那么诡异也不应该视若无睹,那就是故意拿走她的包吗?
可是,为什么啊?
沙棠倒霉了一天,本来以为心情已经跌到谷底了,没想到谷底之下还有寒冰。卫逐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她瞬间对异性都没什么好感了,她靠在门框边最后一次抬手用指甲刮着门缝,忍不住小声骂道:“你叫什么董卫逐,你叫董沙猪算了,沙文猪沙文猪,你们男人统统都是害人精。”
防盗门豁然打开,沙棠可怜巴巴地侧过头仰视着他,正要再骂他两句以泄冤屈,熟料卫逐一个弯腰把她提进了房门,天旋地转后,两个人已经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躺在玄关处了。
再不许她开口,卫逐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见她实在挣扎的厉害,微微拉开距离道:“再动就不亲了。”
“……”
第六十二章 如果当初学幼教就好了
沙棠想踢他,但卫逐却先一步困住了她的腿,她恼羞成怒,又在原地扭动起来。小弟听到他们的动静后跳到玄关的柜子上看着他们,蜷缩成一个肉团喵喵叫,沙棠看自己被蹂躏不说还被围观,觉得今天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一时少女心发作,突然红了眼睛。
卫逐只是悬空在她身上,除了腿上钳制,一点都没压到她。见她突然眼泪汪汪以为压到了哪里,连忙松开她,半侧过身问:“压疼你了?”
不问还好,一问更觉得委屈得要死,不论是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还是卫逐强吻到一半突然的终止,都让她难堪又想抗议。虽然前者是她真的反抗后适得其反,后者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结果却被当真。她多想这两个男生对她的态度能倒过来啊!这样……这样还哪会被那个人强吻,又哪会被这个人强吻到一半,又硬生生终止了呢?!
卫逐不明白问题关卡,哄了几句,见她的眼泪有愈演愈烈地趋势,只好翻了个身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沙棠终于止了哭声,但仍难掩心绪,抹了一把眼泪,抽噎着问道:“你又干嘛!”
卫逐手撑在脑后看她,两个人对视,只觉得她再这样哭下去就和一只兔子没什么区别了,当下只能叹了声气,捏着她的脸,幽幽道:“简沙棠,如果我当初没学工程,学的是幼教就好了。”
沙棠:???
“不然现在照顾孩子也能有点经验。”
沙棠愣了片刻就反应过来,拂开他在脸上的手,又狠狠给了他一拳心说谁是你的孩子。
但被他这样一戏弄,倒让她觉得自己的眼泪未免来的确实矫情,调整好情绪想滚到一边离他远远的,但又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不想下来。
因为……因为这个天气,躺在地板上真的太凉了,有现成的人肉发热毯,干嘛不好好享受呢?
但是如果清醒过来还赖在他身上不起来好像又会显得很轻浮,沙棠不想他太快看穿她的心思,环顾四周后,闷声闷气地问:“穆安呢,他今天怎么不在你家?”
“下午和木兰姐又吵了一架,说要回去重新调整战略,最近不会过来了,怎么,你觉得自己这架僚机的使命暂告一段,不能继续发光发热了?”
沙棠早就忘记了僚机的使命,提穆安也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此时被他一带只好顺着打哈哈说是啊是啊,除了每周那一两节课还算忙,其余时间都无所事事,如果不当僚机,那她现阶段的人生,可就实在太无聊了,正装模作样地唏嘘了两句,就被卫逐打断了:
“如果最近很闲,不如和我约会吧。”
“约……约会?”
“嗯,”卫逐不顾她的目瞪口呆,将她垂下来的发丝拨到耳后,表情没什么起伏道,“你上次不是说,过年回来后我们就约会吗?迄今为止,我们好像还没正式约过会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吧。”
沙棠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茬儿,约会当然是她一直渴望的了!和卫逐手牵手去看电影,和卫逐手牵手去游乐园,和卫逐手牵手去爬山,和卫逐手牵手去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可是……
“明天我有课。”
“后天也有课。”
“大后天也有课。”
“再大后天……”
卫逐又打断她,慢条斯理道:“再大后天就是周六,x城哪所大学周六周末还有课呢?”
沙棠把话憋了回去,又想着去找导师的理由,然而借口还没编好,卫逐第三次打断了她:“你好像说过,你的导师不喜欢被人占用周六周末的时间。”
沙棠毕竟很少撒谎,也很少找得到很站得住脚的借口。眼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好趴在卫逐胸口拱了拱,而后,恹恹地呢喃道:“董卫逐,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我今天……今天把林染的手腕给掰折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怕是都没时间和你约会了。”
卫逐:???
第六十三章 大孩子也是孩子
虽然结局很魔幻,但既定事实就是既定事实。
沙棠把林染的手腕掰折了。
她不是天生这么大力气的,只是当时邪火上来,力气确实比平时暴涨了两倍,再加上林染自身骨头比较脆,所以才会骨折的。
想起上次凭借傲人体重把卫逐压脱臼,今天又不用任何巧劲徒手掰骨折林染,对于一个总是错以为自己温柔大方的妙龄少女,这个打击不可谓是不大的。
最重要的是,林染又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富二代,如果搁个陌生人也就是赔钱道歉的问题,但偏偏是林染……
“小棠棠,我的手是你掰折的,你不能不负责,不然我就要去告你故意伤害,反正你对你男朋友痴心一片,我既然得不到,也要拖你一起过不顺心。”
她讲和无果,只能反威胁要告他性骚扰,林染听了哈哈大笑,用没骨折的另一只手撩了一把她的脸,一脸轻佻道:“你去告啊,大胆的去告,反正没证没据的,哪像我?断手就在这吊着,到时候打官司,看谁先认输哦?”
“信不信我让你这只手也报废了?”
“……”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沙棠就一直在心中默念一失足成千古恨,退一步海阔天空。冲动是魔鬼,谁碰谁后悔。他强任他强,我干我的……不对不对,干什么干,是清风拂山岗!
沙棠往日的忍字静心诀都被气的忘了个七七八八,不由得想问苍天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只是想当个兼职的老师混混工资,也会遇见林染这么难缠的大学生啊?!
“反正就是如果我没课的时候不去照顾他,他就要去告我,现在的年轻人敢说敢做,我可不想二十多岁就进牢房,所以我们约会的事,还是再推一推吧。”
卫逐听了全过程半晌无话,沙棠又趴在他身上听了会儿心跳,见四平八稳一点波澜都没起,不由又锤了他一拳道:“你睡着了吗?干嘛没回音!”
卫逐这才有了反应,包住她刚刚锤过来的拳头轻轻摩挲了一遍,驴头不对马嘴地问道:“洗手了吗?”
“???”
卫逐搂着她起身,见她还是不明所以的样子,直接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沙棠陡然挣扎起来,乱蹬着脚结结巴巴道:“你干嘛,不行不行,我还是个小孩子,你不能这么早就对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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