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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吃糖走的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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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套房的优势,良久,卫逐轻声说:“就这套吧。”
沙棠觉得自己刚清醒的头脑又开始混沌起来,她紧紧地跟着卫逐,跟着他从样品房走进大厅,又从大厅走进签约室,最后亲眼看着他签了名字刷了卡后,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此行的目的。
卫逐买房了。
卫逐,要搬家了……
沙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她反反复复地回想着卫逐签字的姿势,想着卫逐签的字,想着卫逐刷的卡,想着卫逐输入的密码……
呸,想人家的密码干什么。
沙棠一时走神反而将她从魔怔里救了出来,反应过来自己坐在卫逐的副驾上,两个人已经踏上回家的路了,这才想起此时不问还有什么机会?
“你,你要搬家了吗?”
卫逐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轻飘飘嗯了一声,沙棠一时语塞,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没什么想说的话,作为朋友,她应该要恭贺卫逐的乔迁之喜,但从私心来讲,她又不是很愿意,只能无意识的又剥了个橘子塞进嘴里,感受什么叫味如嚼蜡。
等红灯时卫逐转头,示意她给自己剥一颗,沙棠木木的剥了,又木木的去喂,手指不小心划到他的嘴唇,一时觉得手感很好,不知怎么想的,把橘子塞进去后,又故意划了一下。
卫逐:???
沙棠反应过来,感觉自己的脸快炸开了,连忙说了句不好意思,意识到道歉更尴尬后,直接闭住了嘴看向窗外不再吭声。
卫逐郁郁了一天的脸难得有了笑意,却也是隐在眼底不甚明显,他将橘子咽下去,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你和那个学生在一起了吗?”
沙棠一脸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卫逐再没问什么,绿灯亮起,发动了车。
第十七章 滑雪呀
翌日,沙棠被林同学放了鸽子。
她看着只简单说了有事的短信久久无语凝噎,一种荒唐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样追人的吗,磨了好久才答应和他的约会,他反而先撂挑子了。”
木兰打着游戏,对她的感慨嗤之以鼻:“人家约你你不愿意,不约你你也不愿意,什么时候修炼出绿茶的潜质了?也没通知我一声,让我提前把你人道毁灭了。”
“我只是好奇,又没说什么。”沙棠抽出手对她比了个中指,“毕竟没被追过不懂套路,你这种人就泡在你的外国蜜里发霉吧,我看你阴暗的内心什么时候会长满蘑菇。”
两个人边抬杠边游戏,简母过来敲她们的门,通知她们后天一起回老家,姐妹俩难得陷入沉默,木兰静了了一会儿,觉得心情实在难以平复,翻身拨通了穆安的号码。
“去滑雪。”
“嗯,我们。”
“两个小时后见。”
“可以。”
木兰挂了电话开始换衣服,见沙棠不动,挑高了眉毛:“你刚刚没听见我说‘我们’吗?”
沙棠愣了一下,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姐,你现在顶着这张脸都敢出门了,还有什么是你拒绝的?”
木兰的脸虽然在好转,但还是红印遍布,看上去像个麻风病人,按原来她过敏可是连班都不上直接请假的,至少一年前是这样……
沙棠头顶亮了一个小灯泡,继而眼睛开始发出兴奋的光:“简木兰!你还说你和穆安不稳定,你俩在一起是不是都一年多了!”
沙棠就要跑着出去给简母告状,木兰眼疾手快的用衣架卡住她的脖子,在绝对武力下沙棠拍地求饶,奄奄一息地被踹去洗漱收拾,等坐上车还是觉得喉咙不舒服,想抱怨两句,被木兰眼刀刺过来,又恹恹地闭上了嘴。
到了滑雪场,远远就看见穆安和卫逐站在一起谈笑风生,沙棠没想到他也在,刻意回避的心事又浮出脑海,滑雪的雀跃瞬间砍掉一半,更加萎靡地跟在了木兰身后。
近到眼前才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房产,这可能是沙棠最讨厌的话题了,卫逐见她们过来及时闭了嘴,穆安牵过木兰的手,冲着沙棠笑的贱兮兮的:“我去买蛋挞时正好看见卫逐在休息,现在我们谁也不用吃狗粮啦。”
沙棠不知道说什么,假笑着点头敷衍,木兰心情奇差,没再说废话,和穆安换了雪具就进去场内了。
剩下沙棠和卫逐还在室内,沙棠是第一次来滑雪场,不会穿鞋,刚想问卫逐,见他穿的也不是很利索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研究起来,两个人穿鞋都穿了半天。等出去以后木兰和穆安已经上了索道,沙棠看到白花花的雪场暂时将烦恼抛在了脑后,兴冲冲地指着远处的山坡也要从上面滑下来,转头招呼卫逐,却见卫逐在平地滑行都很费劲,沙棠边嘲笑卫逐边滑向他,一不留神,摔了一个大马趴。
卫逐本来就难以控制平衡,见沙棠摔过来,一时没绷住,手上脱力也摔在地上,两个人登时笑做一团,沙棠用手肘怼着他揶揄:“你今天是来滑雪还是来练摔跤。”
卫逐回她:“彼此彼此,麻烦你动一下脚,滑雪板交叉在一起了。”
两个人在地上纠缠,分不开起不来,这距离门口只有十来步的距离,租赁器具的工作人员实在看不下去,过来帮忙以后教了他们基础姿势,听沙棠要上索道去坡顶,语重心长道:“不要勉强自己,平地滑雪也很好玩的,我们还有租雪圈,你们要不要试试?”
沙棠本来是想租的,但见整个滑雪场用雪圈的都是家长带着小孩,自己觉得太掉价就拒绝了,催促着卫逐和他上索道。
去往索道的路上两个人又摔了几次,但毕竟第一次来玩,兴奋盖过了疼痛,两个人最终挣扎着到了索道,正要上去,见一个人从坡上滑下来,在半坡上突然变了方向,就听几声尖叫,直接砸在了周围的护栏上。
沙棠&;卫逐:……
卫逐默默挪开脚步,选择去平坦一点的地方滑雪,沙棠心里有些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吊了上去,等到了坡顶,木兰和穆安显然一副等待良久的样子,见她终于上来,教了她几个要诀,木兰最先滑下去,姿势虽然不甚优美但起码平稳止步,穆安滑到坡中间,鼓励着沙棠下来。
沙棠深吸一口气滑了下去,她控制不了自己,只觉得自己溜的越来越偏,心慌之下,一个侧翻栽在了地上。
木兰和穆安被逗的哈哈大笑,沙棠暗自庆幸没被卫逐看见,不然那个欠嘴巴男人肯定也要笑自己好一阵子,工作人员过来扶起她,沙棠继续下滑,在坡上摔了三四次才到了平地,下来以后意犹未尽,又上去几次,最后一次摔的屁股疼,就去平地上找卫逐炫耀坡顶的风景如何美好。
卫逐掏出手机:“比风景美的是你,你不如看看自己的英姿再说话。”
沙棠凑过去看,见都是自己摔倒的镜头,气愤地要去夺手机,卫逐显然掌握了平地滑雪的技能,灵活地躲开沙棠的攻击,沙棠追不上抢不来,到最后直接把滑雪鞋脱了去追卫逐,两个人打打闹闹到最后,以卫逐摔倒沙棠挑了最好笑的姿势拍照告终。
滑完雪以后四个人去吃了火锅,沙棠作为一个脑花爱好者,当仁不让点了两份,被其他三人嫌弃后理直气壮道:“今天摔的我都快脑震荡了,当然要补一补,我建议你们也补一补,特别是董卫逐,你本来脑子就不够用,多吃一点,我不介意。”
卫逐没理她,愉快地涮着肉,沙棠感觉自己被冷落,把卫逐涮好的肉全夹在自己碗里,卫逐看她吃完也不生气,只是平静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沙棠挑衅地回瞪他。
“简沙棠,”卫逐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看她,“你不觉得,你刚刚吃的都是我的口水嘛?”
沙棠沉默,继而摔了筷子:“董!卫!逐!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啦!”
三个人笑起来,沙棠又嘟囔了几句,最后穆安举杯,深情地看着木兰的眼睛:“和你们出来玩我很高兴,希望今后的日子我们永远是朋友,木兰,每一天的你都比前一天的更美,我想为你的美貌干杯。”
沙棠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戳戳地踢了卫逐一脚悄声问:“你要不要也为了我的美貌干杯?”
卫逐举杯,同样深情的看着沙棠,低声说道:“为每一天,都丑的与众不同的你干杯。”
“董!卫!逐!”
第十八章 牛奶味的初吻
清晨六点,晨光透不过雾霾,天色依然是灰蒙蒙的样子。
沙棠躺在床上握着木兰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语气哽咽:“我……我快要死了,后面的路,就你陪老母亲走吧。”
木兰回握住她,擦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抽搭着鼻子道:“你起来,我不允许你就停在这里。”
“来不及了,我……我起不来了……”
“你们俩,”简母单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揉着左边的太阳穴,看着她们,从牙缝里挤着字,“再演下去,今天就回不了老家了!简木兰!快点去拿你的东西!”
木兰磨磨蹭蹭地起身去拿包,简母端了红糖水和止痛片,看着沙棠吃了才放心了些。
每年腊月沙棠她们都会陪简母回去祭拜外公外婆,因为老家的风俗是嫁出去的女儿正月不能去。今年木兰停工时间比较晚就一直拖着,眼看到了月中,再不去来不及,简母催促姐妹俩赶快出发,东西都收拾好了,大黄也托付给了卫逐,结果早上起床沙棠发现自己来了大姨妈,整个人瞬间像被掏空一样缩在床上不起来。
沙棠的痛经可以说是万剑插宫了,特别是第一天,一般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加上前天去滑雪摔的全身都痛,今天的折磨简直如入炼狱,木兰揶揄她大姨妈挑着日子来,还不如早早绝经算了,沙棠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祈祷:“如果可以,我希望姐姐每个月帮忙把我的份也流掉,我就做个绝经少女,还可以稳妥地活到九十九。”
木兰呸她想的美,简母让她晚上一个人不敢睡就去把大黄要回来,白天就先让卫逐照顾着也省的她起床拌狗粮,沙棠感动的直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有姐的孩子是个草,引得木兰又是一阵翻白眼。简母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代清楚,嘱咐她在家记得门窗锁好不要让陌生人进来后就带着木兰出发了,沙棠挣扎着爬起来反锁好门,又挣扎着爬回去,最后终于放松的倒头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沙棠是被敲门声叫醒的,她捂了一身汗很难受,但小腹倒是舒服了很多,开门见是卫逐和大黄,有气无力地抱起大黄,弯着腰走到沙发旁坐下。
卫逐端着碗跟过来:“今早出门正巧遇见伯母和你姐,让我下午过来给你送个粥,你感冒了吗,怎么一身汗?”
沙棠刚睡醒反应慢半拍,简答痛经以后看他碗里是什么,见是皮蛋瘦肉粥,精神了几分:“我姐告诉你我喜欢皮蛋瘦肉粥了吗?”
卫逐不置可否,沙棠让大黄去一边儿玩,尝了尝粥赞不绝口,很快喝了个底朝天,最后意犹未尽,问他要外卖链接。
卫逐叹气:“你是猪吗,如果是外卖我还用碗给你装?这是我自己做的。”
沙棠称难得发现了卫逐一个优点,要用小本本记下来,卫逐见任务完成,拿了碗就要回去,沙棠看了一眼满客厅撒欢的大黄,期期艾艾地问:“你可以把大黄喂了再还给我不,我不舒服,不想动。”
卫逐应允,回去放了碗又把昨天给他的奶粉和狗粮拿了过来,伺候着大黄吃完后沙棠见他又要走,犹豫几次,还是厚着脸皮道:“明天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再给我做个粥吗,我觉得还挺好喝的,或许除了粥,你还有什么拿手菜没……”
卫逐皱眉:“明天我要去店里说放假的事儿,如果回来早了就给你做,回来晚你自己叫外卖吧。”
沙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怕他反悔还拉了钩,卫逐笑她最近越来越幼稚了,沙棠想拍他,但是体力不济只能恨恨地说今天暂且饶过,卫逐配合着抱拳演谢大侠饶命,临走前,顺带着提了两袋垃圾。
第二天沙棠随便垫吧了点零食等卫逐,一直到下午三点还是没电话打进来,沙棠想叫外卖,又怕卫逐不声不响地回来,犹豫良久,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董卫逐,你是不是忘记我和大黄啦!”
对面沉默,好一会儿,软糯的女声响起:“你好,他在忙。”
沙棠感觉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揉着眼睛看了看确实没打错,一股无名火冲了上来:“他干嘛呢?”
“他啊,”对面很嘈杂,但沙棠还是辨认出是白静的的声音,“他去外面接货了,让我帮忙拿一下手机,请问有什么需要转达的吗?”
“转达不需要,你帮我个忙吧。”
“嗯?”
“你们隔壁不是有栋楼挺高的吗,劳烦你跑一趟去个顶楼,然后把这个手机从窗户口扔下去。”
再不等对面人的反应,沙棠直接挂了电话生闷气,不识眼色的大黄扭着屁股过来求摸摸,沙棠一把把它抱在怀里,狠狠撸了一遍毛,咬牙切齿道:“行啊你董大老板,现在都让别人替你保管手机了,手机自己带着能被压死是不是,臭王八蛋!”
大黄本来只是想被爱抚,这次爱的力度有点大,它挣扎着想逃,沙棠却不给它这个机会,抱在怀里不停蹂躏,大黄正是换毛的年纪,一撸一把很快就飘了一地毛,沙棠看着满地黄毛气更不顺,随便收拾了一下跑了出去,在卫逐家门口的地毯附近摸索一会儿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和小弟玩了一会儿后,蜷缩在卫逐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密码声响的时候小弟喵喵喵地叫醒了沙棠,从卫逐进门那一刻沙棠就死盯着卫逐,等他换了拖鞋,脱了羽绒服,走到沙发旁被她吓了一跳时才幽幽开口:“你回来了。”
卫逐今天累了一天,精神不集中,被沙棠吓到以后心口怦怦直跳,连带着眼睛也开始跳起来,他接了杯水,又给沙棠热了杯牛奶,好一会儿才坐到沙发上休息:“你偷偷复制我钥匙了?”
沙棠没告诉他自己无意发现他把备用钥匙放在地毯附近的事,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问:“董卫逐,你初吻还在吗?”
卫逐喝水呛住,拿纸随便擦了擦下巴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怎么这么问,我不是说过吗,你今天是专门来戳我这条二十多岁单身狗痛处的?”
沙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牛奶一眼:“这很重要,你初吻还在吗?”
卫逐尴尬地应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起来:“你今天,有和你那个学生见面吗?”
沙棠摇头,端起牛奶小口喝着:“你有没有想过初吻是什么味的?”
“草莓吧,”卫逐认真思索,然后深以为然地点着头,“应该是草莓味的,我喜欢草莓味。”
沙棠嗤笑了一声,放下杯子,用拇指擦掉自己唇边的奶渍,靠近卫逐一字一句道:“不好意思了董卫逐,可惜你的初吻,是牛奶味的。”
卫逐闻言眼皮跳的越来越快,等她的唇贴到自己的时,才戛然而止,一时间,他的大脑也像被倒满了牛奶,白花花的一片,什么也想不到了。
第十九章 他带别的女生回家过年
那天亲完卫逐,沙棠就直接回家了。临走前看到他红着脸呆愣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沙棠很是解气,心情愉悦地窝在家里打了几天游戏,等简母她们回来已经是六天后了。
简母先去买菜,木兰进门逗了会儿大黄,换好衣服检查门窗时皱起了眉:“简沙棠,你耳朵是摆设是不是,走之前不是让你关好门窗吗,你自己看你窗户扣好没?”
沙棠缩在被窝玩游戏,对木兰的指责不甚在意,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敷衍:“哎呀,我门锁好不就行了,窗户关不关无所谓的啦。”
“阳台上下来人怎么办?你没看很多人吊着根绳入室抢劫的吗?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跪在沙发垫上是为什么了?”
沙棠啧啧感慨:“大姐,你还没到更年期怎么就和老母亲一样念个不停了,我怀疑你人到四十,嘴唇都能磨没了。”
木兰对她不上心的态度很不满意,抱着大黄坐到她床边进行安全教育,沙棠听着她碎碎念,又被大黄追着舔手,很快就输了游戏。界面变灰时沙棠一个猛虎翻身,抱住大黄开始蹂躏,直弄的黄毛飞舞,木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从沙棠手里救出可怜的大黄,揉了揉它的头抱怨:“看着大黄我就能想到小董,我们不是约好初雪一起去打雪仗吗,眼看着都要下雪了,你说他怎么这个时间回老家了,真是浪费我新买的四双手套。”
沙棠欢腾的心瞬间熄火:“他回老家了?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穆安昨天约他喝酒他说他回老家了啊,你不知道吗?”木兰有些奇异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不关心朋友喔,难道我们邻里关系变紧张了?”
沙棠无视她的戏谑,心情有些低落——什么嘛,怪不得这几天没有找她,还以为他害羞了,居然是回老家……也不给自己说一声,不就是亲了个嘴么,不高兴说出来不就得了,至于不联系吗……
沙棠心情急转直下,木兰见她脸色不对,八卦地问:“怎么,你俩真吵架了?”
沙棠拒绝回答她的问题,又躺下缩进了被子里,木兰讨了个没趣,带着大黄去书房准备查查下次去旅游的机票。刚把百度打开,还没打字,就看见搜索历史弹出来一长列,她大脑一阵当机,随后冲进了沙棠的卧室,揭了她被子颤抖着质问:“你和小董接吻了?!”
沙棠被揭了被子本来很不高兴,但被木兰的问题惊到,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问:“你怎么知道?这也是穆安说的?”
木兰让她自己去看百度输入的搜索历史,沙棠看着那几行“舌w攻略”“如何舌w”羞愤欲死,恨恨地骂百度神经病,账号连接就连接,为什么手机搜索的记录电脑也会出现。
木兰笑的讳莫如深:“可以啊,我们就不在家几天你们这嘴都亲了,要是我俩多回几趟老家,妈是不是就直接可以当外婆了?”
沙棠臊的慌,清除了搜索历史嘟囔:“哪有那么快的,你没看人家都回老家了,我就是再想进展神速不也得他配合嘛。”
木兰听着觉得哪里不对,想通以后指着沙棠,声音隐隐夹杂着兴奋:“你……你这个禽兽!你是不是强迫他和你发生了关系!人家脆弱的小心肝受不得才跑路了!”
沙棠见她一副脑洞大开的样子,很受不了的比着暂停道:“麻烦你思想不要那么龌龊,我们就是单纯亲了个嘴,接了个吻,其他什么都没干,你没看我舌w都在百度吗,我们是从基础开始慢慢来的。”
木兰让她等一下,跑去餐厅拿了袋零食过来,拆开以后坐到沙棠床边,一脸诚挚地看着她:“说吧,你俩谁先告的白,我们早就说那小子喜欢你了,他约你到什么地方,电影院?西餐厅?游乐场?当时是浪漫多一点还是惊喜多一点?”
沙棠摇头,木兰继续猜测,连鬼屋惊悚式的告白都想出来了,沙棠听不下去,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木兰后指着门道:“我交代完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木兰目瞪口呆,不愿意出去:“我理解错了还是你表达有误,你的意思是,你强吻了人家小董,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回来了?”
沙棠闷在被子里应声,木兰清醒过来,又要揭她的被子:“简沙棠,我看你是脑袋坏掉了,你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人家就跟人家接吻,你怎么这么没头脑不负责,我看你不要叫简沙棠,叫简金莲好了,不对,呸呸呸,应该是简世美!”
沙棠气不过,争论她到底是谁的姐姐,怎么不说不知道卫逐喜不喜欢她,光提她这儿做的不对。木兰嘲讽她是个白痴,傻子都能看出来卫逐对她有意思,沙棠反击有意思还能回老家?有意思她亲了他不是更高兴吗?木兰大骂她这样轻浮糟蹋人家的真心,沙棠说不过她干脆闭了嘴,一心一意跟抢起了被子。
简母买菜回来,听见她们打闹声问怎么回事,木兰张口就要告状,沙棠眼疾手快地用被子蒙住她,假笑道:“近日有喜,我姐和穆安发展神速有望结合,你的美丽女儿快出嫁了,预计17年的春天,在猫狗发情的日子,他们将举行一个中外交谊婚礼,届时希望你穿着美丽的旗袍撑场子,不要让歪果仁的气焰压倒了我们,中国永胜,加油加油加油!”
简母眉开眼笑地问真的假的,木兰被压在被子里说话也听不清,简母只当她默认了,笑嘻嘻地去洗手做饭,声称今天心情好,一会儿给大黄加个鸡腿。
大黄本来也在抢被子玩,听到鸡腿就流着口水跟简母走了,沙棠关上门把木兰放了出来,木兰亮着爪子要撕她嘴,沙棠挡住她不甘示弱:“干嘛,我说的不对吗,我看你最近微博都在转发婚纱婚鞋,不是想嫁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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