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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不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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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靓靓,答应我,一定要幸福,因为心里存在着幸福与快乐,你才会感觉到幸福与快乐。如果你心里只有恨,那么你跟立硕,就永远都走不到一起。”
☆、第26章 一直幸福下去
当尹雯靓再一次见到立硕时,只觉得似乎隔了好几个世纪般漫长,事实上才不见一年,他躺在病床上,看似睡着了,很安祥。
她轻轻的走过去,似是怕吵醒了他,坐在了他的床边,紧握过他的手,他手的温度有些低,不像从前那样炽热,可是就这样紧握着,让她有了从所未有的安全感。岛找吐号。
一年来她总在噩梦中惊醒,回想起时他绝望的情景,多少次想认输,想回到他的身边,但是自尊一直在作祟,让她无法坦承面对自己的真心。
“立硕,对不起。”如果不是她当时那么倔强,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不要再沉睡了,醒过来吧,我现在回来了,还有我们的孩子,他长得很像你,不想看看他吗?”
顾婉晚与立逍紧扣着手,沉重的站在窗外看着他们相依的模样,轻叹了口气,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太晚。
尹雯靓就这样在小鸟上定居了下来,她每天必做的事情便是守着立硕,陪着他说一些话,不管这些话有没有听到。一晃便过了三个月,他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尹雯靓甚至觉得他不会再醒过来。
顾婉晚安慰着她让她别放弃。尹雯靓苦涩一笑,她不会再放弃,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呆在哪里都好,就算他一辈子都不再醒过来,她也不会再离开。
儿子小擎渐渐的跟母亲熟了起来,开始特别的粘着母亲,有时候尹雯靓要陪着立硕便让大哥一一带着出去玩。
小擎很小,走不远,一一是个合格的大哥,他会背着小擎到处玩,还会带他去看自己的宠物,泰戈已经不再是小老虎,而是一只大猛兽,但是它从小接受了驯练,所以很温驯,大都时候只听一一的话。
一一让小擎坐在大老虎的背上,玩得很开心,于是小擎除了母亲,也开始喜欢粘着一一,只要小擎哭了,一一来哄他,就会开心的笑。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尹雯靓像平常一样来到病房里来看立硕,跟平常这样没有什么变化,她打了一盆热水,给立硕擦着身体,他的十指很修长,尹雯靓微笑着给他擦着手说:“阿硕,你有很长,适合弹钢琴呢。”
“是吗?”突然一道沙哑得几不成声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尹雯靓浑身一颤,瞪大着眼睛猛然看向立硕,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似乎刚才只是一个错觉,她疑惑,难道是自己太渴望他醒过来,所以刚才只是幻听吗?
她轻叹了口气:“原来只是我的幻觉而己。”
“靓靓……”
话音刚落,那道声音再一次震动了她的耳膜,真的……是他醒过来了?!尹雯靓轻颤着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触过他颤动的睫毛,缓缓的,他像是沉睡了很久的王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嘴角轻轻扬起:“靓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阿硕!!”尹雯靓激动的扑进他的怀中,泪水无法自抑的滑落:“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对你那样绝情。”
“你没有错。”立硕废力的抬手想轻抚她的长发,但无奈肌肉僵硬得都无法动弹,能睁开眼睛,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些日子,其实他的意识已经苏醒了,她每天对他所说的那些话,他都能听到,但是他就是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
他不断的挣扎着,坚定的意志让他一刻都没有放松,那就是醒过来,他一定要醒过来再看看她,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感觉自己活着。”立硕黑如曜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尹雯靓用力的点了点头,更加用力的紧拥住了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你,我已经不再恨你了,其实我是太爱你,因为这样深刻的爱,我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欺骗。”
“靓靓,以后我再也不会欺骗你,只有这一次,对不起。”立硕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讲这些话已经是用了大半的气力。
“你先不要说话,躺着吧。”
立硕紧锁着眉头说:“让我把这些话说完,我必须得告诉你,我……我是真的爱你,当时我本想要对你说的,但是我害怕失去你,因为害怕失去才不敢告诉你,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尹雯靓轻轻吻了下他的唇:“我说过,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先躺下来,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立硕醒过来的事情,终于让立逍冰释前嫌,对尹雯靓也热情了一些,虽然表现得不那么明显,立硕因为躺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肌肉很僵硬,甚至出现了萎缩,但是医生说,只要在后期接受复健治疗,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立硕醒来后的一个月,尹雯靓告别了他们离开了小岛,他们终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立逍拥着妻子,站在海岸边目送着他们离开的那艘快艇,送上了真诚的祝福。
一一很是不舍,仰着小脸问妈妈:“妈妈,小擎他们还会来岛上看我们吗?”
立逍从顾婉晚手中抱过女儿,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当然还会回来,咱们也是一家人。”
“是啊,不过我们家一一长大了,很懂事,是一个好哥哥,会照顾弟弟妹妹了。”顾婉晚夸赞着自己的宝贝儿。
一一很是苦恼的说:“除了瑞瑞,我还是一个好哥哥的,瑞瑞只会打我,我不想跟她玩了。”
立逍与妻子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欢快的笑声回荡在净蓝的天空,久久回荡。
“靓靓,我们的儿子好像比较像我一些。”立硕看着孩子自豪的说。他想抱抱孩子,但是现在他似乎连抱孩子的气力都有些勉强。
尹雯靓微笑:“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能生下小擎,一家人终于能够团聚,我最后悔的事情,是曾经我……我竟争想要流掉孩子,在最后关头,我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你绝望时的模样,不忍心将我们的孩子杀死。所以便将他生了下来。”
立硕倾身上前,吻了下熟睡中的孩子,轻声的说:“谢谢。”
过去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们一家人终于在一起了。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孩子。这辈子,拼尽一切也要让他们一直幸福下去。
☆、第1章 我有毒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病了,等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有可能随时都要死掉时,他已经病入膏荒面临退学。
但他还在坚持着最后这一秒的自由,不被病磨所束缚自己。日子在他看来很平淡。因为病情的恶化,他似乎反而变得叛逆了起来。
家虽然是他唯一的避风港,但是他并不太想回家去。生父死后,母亲再嫁,那个男人好赌如命,一输了就拿母亲出气,姐姐为此所累,早早辍学工作了。他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快死了,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姐姐顾婉晚,姐姐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也是唯一疼他的人。
家里没有座机,想与姐姐通电话,必须走五百米左右,那里有个公用的电话亭,他揣着一块钱的硬币,在手心感觉微微发烫,将硬币塞进去后,他带着期待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姐的声音永远那样的温柔,总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最大的鼓励与动力。他还活着,其实只是不想让姐姐伤心而己,不然他早爬上立交桥从上面跳下去了。
晚上,父母亲再一次争吵了起来,他收拾了行李,留下了一封信后,便悄悄的来到了姑奶奶家。
姑奶奶家住在遥远的山村,那里离城市很遥远,需坐四个小时的公车,老人家没有亲人了,一个人住在破旧的房子里,靠着村里的人一点接济过活。他记得小时候,姑奶奶很疼他,每次去他家里便会将好些糖果悄悄塞进他的兜里,姐姐和其他的表哥表姐们都没有。
他将得来的糖果,半数分给了姐姐。姑奶奶这样疼爱他,听母亲说他跟死去的小叔叔长得很像,而小叔叔是她最疼爱的儿子。
很多年没来这里,几乎已经变得陌生了,顾向阳找了很久的路,才找到姑奶奶的家,院子里,正坐着一个九十来岁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眼睛痴呆的望着院子里的老槐树,眼神与听力都不太好使了。
直到顾向阳在她面前站定,她看了好久也认不出来。顾向阳紧拽着姑奶奶的手泪水盈满了眼眶:“奶奶,是我。向阳回来了。”
“阿容回来啦!阿容,妈好想你,你回来看妈了?”姑奶奶老泪纵横,握着顾向阳的手不肯松开。
阿容是父亲,现在姑奶奶不认得人了,常常弄混经常把他当成是父亲阿容。老人家很久没有收拾自己了,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顾向阳进到屋里,给姑奶奶烧了一锅水,替她洗漱,洗完后将她带到了院子里晒晒太阳。
姑奶奶一直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嘴里一直念叨着:“阿容对我好,我要把这个屋子还有所有的东西都留给阿容。”
顾向阳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烧菜也很厉害,给姑奶奶做了一些易消化的菜后,她早早的躺在床上休息了。他狂自一个人来到了院子,月亮高高的照在夜空,将这山间映上了一层银白。晚风轻抚过他的脸颊,他轻叹了口气,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最后他还是逃不掉命运的安排,死在手术台上吗?
想想往后要接到的化疗,他宁可就这样死掉。
突然院子外传来一阵窸窣声,顾向阳疑惑的抬头朝外看去:“谁?谁在那里?”
久久,没有人回答他,他疑惑的走了出去,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人。估计是什么野猫之类的。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一颗熟透的李子砸在了他的头上。他紧锁着眉头回头看去,那人笑得邪气兜着不知从哪里摘来的李子悠闲的坐在树上津津有味的啃着。
顾向阳眨了眨眼睛,少年跟他一般年纪,只是整个人隐藏在繁茂的树上,看得不太清楚。他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李子,张开正要咬下去,突然少年喝止了他:“喂!吃了会死哦,可能!”
顾向阳疑惑的问他,想了想问:“会死得很快吗?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吧?”
讶然听到这个回答,让树上的少年顿了顿,随即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不怕死吗?”
顾向阳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咬了口李子,甘甜的味道立时在嘴里溢了开来,他笑了笑,叹:“好甜呐!”
“铁柱。”
“哈?”
“我的名字!”铁柱从树上一跃而下,吓了顾向阳一跳,他竟然能从这么高的地方轻松跳下来,一点事都没有!
看他傻乎乎的盯着自己,铁柱眉头紧锁:“我都说了我的名字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顾向阳失笑:“顾向阳。你为什么叫铁柱?”
铁柱抛了一记你白痴的眼神儿:“我姓铁,名柱,怎么?你有意见?!”岛找尤才。
“我没意见,只是感觉这个名字跟你一点也不搭。”顾向阳咧嘴一笑。铁柱心口一窒,瞪大着眼睛,伸手捧过他顾向阳清秀的脸颊,像是找到了异常珍贵的宝贝般。
顾向阳讶然,有些不自在的打量着他:“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喂,顾向阳,你再对我这样笑一笑。”铁柱满是期待,语气带着恳求。
“你这什么毛病啊?”顾向阳想要拍开他的手,却不想,他的脸被他如铁掌般的两只手禁锢着,连动一动都困难。
“笑不笑?不笑我就不放开你!”他霸道得很,那两道飞扬入鬓的浓眉紧蹙着,顾向阳突然觉得,这小子原来长得挺好看的。
无法,顾向阳只好对他又笑了一下,铁柱这才放开了他,嘴角一直高高的扬起:“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笑过,你是第一个,我们做朋友吧,唯一的朋友。”
“朋友?”顾向阳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我以后叫你小柱子。”
“小阳。”铁柱将着他席地坐在了草地上,把兜里的李子分了一半给他:“你真的不怕死吗?”
“李子有毒?”顾向阳一边吃着李子一边抬头问他。
铁柱摇了摇头:“不是李子有毒,是我……有毒。”
“噗~”顾向阳将嘴里的李子全数喷出,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小柱子,谢谢你的冷笑话,但是一点也不好笑。”
铁柱一脸认真,直到让顾向阳再也笑不出来:“你说真的?你中了什么毒?”
“无药可医的毒。”铁柱顿了顿,沉声说:“艾滋病毒。”
顾向阳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骗人吧?”
☆、第2章 爱慕
铁柱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怎么?你也怕了?”
顾向阳瞪大着眼睛盯着他,良久才淡然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才不害怕。”
“活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什么好说的。你……怎么会得这个病的?”顾向阳打量着他缩了缩肩膀:“这丫不会是个变态吧?”
铁柱拉下了脸,吐出一个字:“滚!”
“我开个玩笑,别当真。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顾向阳微笑着说。
铁柱抬手横抹了下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没有亲人了,爸妈在我十二岁那年,得艾滋死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得了这个病,把我丢给了爷爷,远远的离开了这个村桩。”
“爷爷待我说不上好,反正他经常说有汤喝就喝汤,有饭吃就吃饭,不会把我饿死就行了。后来我爸妈得艾滋病的消息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联合想把我赶出村子,当年我八岁。”
听到这里顾向阳难过得红了眼睛:“你当时一定很难过。”岛找余圾。
“并不难过,我只是很害怕。我不知道离开这个村子还能去哪里,所以我不想离开。村民们远远看见我就绕道,也不准同村的孩子跟我玩,我碰过的东西,他们都要火化掉,说我浑身上下带着病毒,会传染给他们。”
“那你,究竟有没有得病?”
“其实我也不知道,其实这些一点也不重要,就算我没有得这个病,我的父母都是因为这个病而死的,他们就不会接纳我。”
突然,顾向阳紧握过他的手,认真的说:“我们是朋友。”
“你不怕我吗?”铁柱眼中含着泪水问他。顾向阳深吸了口气:“更可怕的人我都见过哦,所以我没有理由怕你。”
两人相依着靠在篱笆上,看着夜色不知不觉的就这样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铁柱不见了,如果不是留了一地的李子核,顾向阳真的以为昨天晚上只是一个梦而己。
姑奶奶起得很早,老人家早起习惯了,顾向阳正准备去做早饭之际,只见从门口恍进来一个身影,定盯一看,才知是铁柱。
“小柱子。”阳光下的少年,很俊朗。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顾向阳觉得他很不容易,在那样的成长环境下,还能笑着面对生活。
“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他将手中的包子递到了顾向阳的手中。
包子还是热乎乎的,顾向阳高兴的笑了:“这包子你从哪里拿来的?”
“你别管哪里来的,吃就是了。”铁柱推搡着顾向阳走进了屋子,这房子很老旧潮湿,地上都长了小草和蘑菇了。铁柱闻到了潮湿之气与发霉的味道,他掩着鼻子眉头深锁:“这怎么还能住人啊?”
“房子多年都没有打扫,一直都是姑奶奶一个人住,她也没有人照顾。”顾向阳有些难过的说。
铁柱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的姑奶奶一眼:“嗯,我也是看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经常偷些吃的来给她……”。
迎着顾向阳惊诧的眼眸,铁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眼神有些躲闪,顾向阳将手中的包子丢进他的怀里:“偷东西是不对的,你从哪里偷来的还回去。”
“不对?怎么不对了?都快饿死了还管这么多你也是朵奇葩。”
“我不是奇葩,我还有最后的尊言。”顾向阳不再理会他与他擦肩而过。铁柱脸色绯红,将包子狠狠的往嘴里塞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全吃了!!”
将包子吃完,铁柱离开了这里。顾向阳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有些后悔了,等他想追上去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虽然他家里的情况不好,但是至好还不愁吃穿温饱,而铁柱与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没有亲人,村里的村民都很害怕他,当他是瘟神。他偷东西,也只是想要活下去,并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他不该义气用事。
接连几天铁柱一直都没有再来过,顾向阳去山上找了些野菜,今天村长送了一些米与油过来,很少很少,顾向阳想这点米油,都不够他吃半个月的,姑奶奶吃够了吗?不会饿肚子吧?
山里有条小溪,顾向阳本想去小溪打些水喝,居然在那里碰到了铁柱。
“小柱子?”
看到顾向阳,铁柱跳起脚转身就要走,顾向阳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他拦了下来:“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我是无心的。”
“你没有错,为什么道歉?”铁柱这句话让顾向阳语塞。
“你也知道我没错啊?那你……”顾向阳下意识的闭上了嘴,想了想说:“小柱子,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去指责你,对不起。不管怎么说,比起你会饿死,我还是希望你……你好好的。”
铁柱心口一颤,抿了抿唇眼睛有些泛红:“小阳……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偷了。”
“嗯!”
铁柱似是想到什么,上前一把握过他的手:“快来,我带你去抓鱼。小溪里有很多肥美的鱼。”
铁柱将衣服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裤衩。本以为他很纤瘦,其实完全相反,他不但不纤瘦,反而很壮实,还有明显的小腹肌。
“快来啊,不要站在岸上发呆了!”铁柱朝向阳泼着水,向阳抬手去遮那些来的溪水,叫着:“混蛋,快住手,我的衣服都湿了。”
“湿了才好,下来!”
顾向阳无奈,将摘来的野菜放到了地上,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慢慢走近了溪边。铁柱瞪着眼睛盯着他一瞬不瞬。
在这种半祼着的情况下,还被人这样盯着,顾向阳各种不自在起来:“你……你做什么这样盯着我看?”
铁柱猛然回神,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润:“你皮肤可真白,就是村里的小玉子都没你白,你要是女孩子肯定才长得漂亮。”
顾向阳有些不乐:“你说我长得像女孩子以为我会高兴吗?再说我跟你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铁柱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我不过说的就是事实而己。”
“你还说!”顾向阳游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头往水低摁去。铁柱吃了好几口溪水,不甘心的将顾向阳一并拉进了水底:“让你使坏!让你使坏淹我。哈哈哈,求饶啊,我就放过你。”
“死柱子,放开我。咳咳……”看他呛了两口水,铁柱这才放开了他:“弱毙了,不堪一击啊小阳。”
“混蛋,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这么有蛮力的。”顾向阳白了他一眼本想上岸,突然眼尖的瞥到了不远处的一条鱼,他兴奋的用手肘撞了下铁柱的胸膛:“铁柱,抓鱼。”
“你别去,让我来,我抓给你看。”说着铁柱一脸自信的慢慢移了两步,等鱼靠近。突然一个猛扑,水花四溅,顾向阳想估计是没戏了,动作这么大,能抓到鱼才怪。
谁知铁柱突然高举起双手,那只鱼在他的手中挣扎着,铁柱大笑:“今天有美味了!”
“小柱子,你真是太棒了!!”两人欢欢喜喜的并肩回到了破旧的小屋,铁柱没有做过菜,所以这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顾向阳的手中。
顾向阳让铁柱升火,他将采来的野菜与鱼煮到了一起。三人围在一张小矮桌上,将那盆水煮鱼吃了个底朝天,铁柱一边喝着鱼汤一边泪水直流,他说:“我从来没有吃过像这样的美味,小阳,要是你能一辈子做饭给我吃就好了。”
顾向阳咧嘴笑了:“你还是找你媳妇给你做吧,将来等你有了媳妇哪里还会想起我做的这碗水煮鱼。”
铁柱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顾向阳说:“小阳,你做我的媳妇吧!”
顾向阳一筷子敲在了铁柱的脑门上,疼得铁柱嗷嗷直叫,其实也没有下多重的手,但是铁柱难得在顾向阳面前矫情了一把。
趁顾向阳收拾碗筷没时间收拾自己时,铁柱在他身后大喊着:“小阳,你做我媳妇吧!你给我做饭,我养你一辈子!你肯定比村里头那个小玉子好。”
一只勺子从厨房里飞了出来,铁柱幸好躲得及时,才避免了脑袋开花。
晚上下起了大雨,铁柱自发的爬到了屋顶,在漏雨的地方盖上了草,这样雨就渗不下来。顾向阳将床铺整理了一下对铁柱说:“小柱子,你今天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吧,雨下太大了。”
“哦,好啊。”铁柱欣喜的答应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他洗了澡后便爬上了顾向阳铺好的床上。顾向阳洗完澡去姑奶奶的房间看了看,她安心的睡着,就放心了。
晚间,他只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背心和短裤,与铁柱一起钻进了单薄的被子里,伸手一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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