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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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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信。
傅容止拿起笔,将两份文件摆在一起,而后计了时间,这才开始核对起来。
他看起来不疾不徐,根本就不像她刚才那么忙乱,可是他的速度的确比她快很多。
薄凉诧异,他是怎么做到的?
当最后一页核对完的时候,他按下计时器,掀起眼眸看着她,“刚好四分钟,这个速度已经是慢的了。”
要搁平时,三分钟就能搞定。
薄凉咬了咬唇,不好再说什么。
“相同的工作,有些人完成的速度就很快,但有些人却要加班加点,就是因为方法不对,像你刚才那样一个字一个字的核对,当然会很慢,核对一份资料,你首先要知道这份资料的重点在那儿,那些地方是绝对不能出错的,然后对那个地方逐字核对,其他的地方你稍微看一眼就可以了。”
傅容止将笔放下,缓缓起身,“作为秘书,显然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薄凉微微垂下眼眸,显然他以往都没真的跟她计较,有时候他虽然说半个小时后给他,但她没弄完,拖延了一些时间,他也从来没说她一句不是。
傅容止回到位置上,开始自己的工作。
薄凉看着还有一半的资料,重新拿起笔,按照他说的方式,的确速度快了不少,而且还轻松。
不会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
**
傅家。
范瑾瑜看见傅容止突然回来,那是惊喜万分,忙要厨房做一些他爱吃的菜肴。
“容止,今晚…”
他打算范瑾瑜的话,直接问道,“爸呢?”
“你爸在书房。”范瑾瑜见他往楼上走去,忙问道,“怎么了?”
傅容止推开书房的门,傅衍抬头见是他,眼眸闪了一下,“回来了。”
“爸,我那天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傅衍脸上的眸色稍稍暗了暗,“什么意思?”
傅容止走到书桌前,冷冷的看着他,“你那天私下找薄凉,到底说了什么?”
从那天之后,薄凉就变得怪怪的。
傅衍摘下戴在鼻梁上的眼睛,抬手揉了揉,“如果你回来只是想知道这个,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薄凉,何必大老远的还跑回来!”
话虽这么说,但是傅衍却知道,薄凉是绝对不肯跟傅容止说实话的。
“爸,我不管你想用什么手段,但是我告诉你,你不会成功的!薄凉生是我傅容止的人,死也是我傅容止的鬼。”
傅衍一脸平静,只是反问傅容止,“薄凉现在好歹也是我傅家的媳妇,难不成我这个做公公的,见都不能见了?还是见之前需要跟你傅容止报备一声才行?”
这话的最后,带着严厉。
书房的氛围一度凝固起来。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范瑾瑜疾步走进来,“容止,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说话,不管你爸做什么,肯定都是为了你好。”
傅容止的目光依旧看着傅衍,“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好,就不要再插手我跟薄凉之间的事情。”
爸不是妈,妈做事向来直来直往,不会特别玩心计,但是爸不一样,他很善于打心理战,往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那天爸一定跟薄凉说了什么,并且绝对不简单。
☆、269最后没能熬过来
269最后没能熬过来 那天爸一定跟薄凉说了什么,并且绝对不简单。
傅衍重新戴上眼镜,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如果我说我会反对到底呢?”
“我不介意带她离开这里。”
范瑾瑜闻言,忙抓住他的胳膊,“容止,你可别说赌气的话,你要是走了,我跟你爸怎么办?”
傅容止眉心深敛,沉声道,“所以不要逼我不得不这么做。”
说完,他举步往外走去。
“容止,容止——”范瑾瑜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开,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傅衍道,“现在可怎么办啊?”
傅衍原本冷静的表情此刻变得有些凝重。
他知道儿子认定了一件事,便会不顾一切,可是没想到竟固执到这种地步。
难不成容止真的要走上阿易的路?
不,绝对不行。
傅容止走下来,便看着一佣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喃喃自语道,“这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像是老爷年轻的时候?”
这话恰好传到傅容止的耳朵里,他偏头说道,“拿给我看看。”
佣人一惊,忙抬头,“少爷。”
傅容止接过递过来的照片,垂眸一看,是一张三人的合照,两女一男,看起来关系似乎不错。
一眼他就认出来,其中一位是傅衍。
“这是那里来的?”
佣人回答,“是刚才打扫花园卫生的时间捡到的。”
傅容止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暗芒,神情高深莫测,随即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了一张,递还给佣人。
“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看过这张照片。”
佣人谨慎的回答,“是。”
**
厉城尧的家里装修奢华且大气,有很浓厚的英伦宫廷风,但是很多地方却摆放着跟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小东西。
薄晓正好奇的四处看着,当看见桌子上的瓶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小星星时,她高兴的回头说道,“城尧哥,这个你还留着啊!”
“当然了,这是薄晓送给城尧哥的生日礼物,城尧哥怎么可能舍得丢掉,我会保存一辈子的。”
听见这话,薄晓嘴巴笑得都快裂到耳朵后面去了。
薄晓看见自己曾经送给厉城尧的东西都在,喜悦之情显而易见。
薄凉瞧见一只千纸鹤被套在一个玻璃罩子里,会显得有些奇怪,因为那只纸鹤是随手拿餐巾纸折的,可是外面的罩子和底座一看绝对不便宜。
“城尧,你也太夸张了吧?”
他宝贝似的拿起来,“这是你跟薄晓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意义非凡,我必须要给留起来,这样封在里面就不会容易坏掉。”
薄凉眉头挑得高高的,表情忍俊不禁。
厉城尧一边关注着薄晓一边问薄凉,“你…最近跟傅容止怎么样了?”
薄凉眼眸微闪,“还好。”
“你不会再走了吧?”
她顿了顿,思忖数秒才起唇道,“我不知道。”
厉城尧疑惑的看着她,“出什么事了?”
薄凉咬了咬下唇,“我可能有病…”
“什么意思?”
“我妈妈家族的人都会得病,一种是地中海贫血,另外一种是疯病,而薄晓遗传了地中海贫血,我很可能会…发疯…”说到这里,她眼眶不由的一红。
厉城尧愤怒不已,“你听谁说的?这怎么可能!”
“我外婆就是得地中海贫血死的,我妈妈…则是疯病,年轻的时候病发过…你看薄晓从小就患有地中海贫血,这是遗传…”
她虽然不知道外婆是怎么去世的,但是她记得外婆的确很年轻就去世了。
厉城尧原本嬉笑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你怕自己如果病发会伤了傅容止?”
“城尧,我真的很怕,怕会失去理智,然后做出我自己都害怕的事情出来!”
眼泪到底是没忍住,从眼眶中滑落出来,她担心被薄晓看见,忙用手抹去。
厉城尧拿了纸巾帮她擦拭眼泪,一边急急的安慰,“别哭,你看你长这么大,一点要发疯的迹象都没有,说不定根本就不会病发,还有,可能这个病到你妈妈那里就截止了,你压根就没遗传到,别自己吓自己。”
“薄晓比我小,连她都没幸免,我能吗?”
厉城尧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黯淡,是啊,连薄晓都没躲过。
而且据他了解,家族的病,被遗传到的概率的确很大。
“城尧……”
薄晓转身,才一开口,她便觉得一阵晕眩袭来,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然后两眼一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响动令他们两人抬头。
“薄晓——”
薄凉惊呼一声,两人连忙跑过去,厉城尧一把将薄晓抱起来就往外冲去。
“薄晓,你别吓姐姐,千万不要有事。”
薄凉浑身都在颤抖,脚步紧跟厉城尧。
厉城尧一路狂奔,相较于薄凉的慌乱,他理智尚存。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冷静!
薄凉坐在后面,紧紧抱着薄晓。
厉城尧一边开车一边给梁启风打起来,让他做好准备,马上救人。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薄晓送到医院,梁启风接到厉城尧电话后,就和两个护士站在门口等着,见他们来,立刻上前,先查看了一下薄晓的情况,眉头一皱,“把她放下,马上推进去检查!”
“不用。”
厉城尧并未放在护士准备好的推车上,而是自己抱着怀里,往里面冲去。
梁启风连忙追上去。
薄凉站在那里,脸上半分血色都没有,紧握着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看起来无助极了。
厉城尧走过去,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希望这样能给她勇气和力量。
“别怕,梁启风医术很厉害的,而且薄晓那么坚强,是不会败给病魔的…”
薄凉揪住他的衣服,皓齿死死咬着红唇,哑声喃喃自语,“可是外婆也是得了这种病,最后没能熬过来…”
厉城尧握住她没有一丝温度的手,坚定的回答,“不会的,薄晓能熬过来。”
薄凉抬头看着他,任由豆大的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滚落,“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厉城尧用指腹将她脸颊上的泪痕抹去。
这时,薄凉的手机响起,但是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怔怔的看着那扇门,仿若里面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似的。
厉城尧拿出手机一看,然后接了起来,“薄晓晕倒了,她在医院!”
☆、270他到底是和傅容止不一样的
270他到底是和傅容止不一样的 厉城尧拿出手机一看,然后接了起来,“薄晓晕倒了,她在医院!”
干脆利索的说完,他就挂断了。
没多久,走廊里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厉城尧望过去,却是傅容止冷峻的走来。
傅容止看着薄凉靠在厉城尧的怀里,视线冷得仿若能将周围的一切冻结。
厉城尧敛下眼眸,虽心中不舍,但还是缓缓松开手,往旁边走了几步。
而后薄凉便被拥进了另一具霸道的胸膛里,带着熟悉的清淡香味,而她本能的更靠近他,似乎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样。
因为这一细小的动作,傅容止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看向厉城尧的目光依旧是淡漠如水的,薄唇微启,“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
他没阻止他们见面,已是最大的仁慈和退步,但并不代表厉城尧可以任意妄为。
厉城尧微微侧目,但不语。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和折磨人的。
厉城尧独自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头,浓眉紧锁,想起刚才薄晓毫无生气的靠在他的怀里,他心中一阵颤抖。
他真怕她会永远闭上眼睛。
他握住双手,指尖因为过于担忧和紧张,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
薄凉被傅容止带到另一旁坐下,可是她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开过那扇门。
她脸上的无助令他难受和心疼,可是此刻,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陪着她,一起等待着结果。
本来他是想找专家一起会诊薄晓的病,但是梁启风他查过,在国内颇为名气和权威,如若连他都没办法,那就算把其他的人请来也绝对无济于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缓缓打开了,三人第一时间迎上去。
梁启风摘下口罩,厉城尧第一个迫不及待的询问,“薄晓怎么样了?”
“暂时脱离危险了,但还没醒,等下会推去病房休息。”
暂时?
薄凉一听这话,心脏又是一紧。
傅容止感受到薄凉的害怕,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才开始跟梁启风交流,听见他问的问题都很专业,不是一般家属能问得出来的,梁启风微诧异了一下后,颇为认真的回答。
薄凉抬起头看着傅容止,见他侧脸严肃且专注,看着看着,她的眼眶又红了。
此时此刻,若不是有他们两个在,只怕她会崩溃掉吧。
从认识他们两个来,好像她总是再给他们填麻烦,可他们却没有任何条件的支撑着她。
特别是傅容止,那怕当年她狠心伤他,可是当她在韩国最无助的时候,依旧是他用一百万救了薄晓的命。
他就像自己的保护神一样,只要她需要,甚至都不需要她开口,他就会出现,替她抗下所有的风雨和险阻。
薄晓被推了出来,薄凉掰开傅容止的手迎上去,见薄晓躺在那里,呼吸轻的仿若停止了一般,她不忍再看,转身捂着嘴,无声的哭泣,十分的压抑。
傅容止将薄凉拉到无人的角落里,“哭吧!”
这个时候情绪压在心里反而不好,她必要彻底的发泄出来。
他的这句话让薄凉汹涌的眼泪此刻像找到了突破口,她揪着他的衣服,埋在他的胸膛里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呜呜呜…”
傅容止紧紧抱着无助的她,感觉那眼泪透过衬衣,直接刻在了他的心里,手臂忍不住收紧了一些力度。
**
办公室里,傅容止跟梁启风关于薄晓的病正讨论着什么,两人谈得非常专注,连护士都不敢进去打扰。
薄凉路过看见这一幕,心想,大概上辈子傅容止真的欠她太多了吧,这辈子才会为了她的事操碎了心。
厉城尧走近薄凉,低声说道,“关于你家族的遗传病,你打算跟傅容止说吗?”
薄凉绞着手指头,“我还没想好。”
“薄凉,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那里有病,这话可能是傅衍骗你的也说不一定。”
“我之前也怀疑过傅衍可能会伪造一份假的资料,可是后面我仔细一想,发现他说的东西跟我记忆中很多细节都能核对上,那些曾经的记忆是没有办法作假的。”
厉城尧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们姐妹俩的命运就如此多舛呢。
在去看薄晓的路上,薄凉突然恳求的开口,“城尧,这件事先替我保密行吗?”
对上她期盼的眼神,厉城尧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明白她心中的顾虑,谁也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告诉自己所爱的人,自己有朝一日会可能会发疯。
这需要承担多大的心理压力才能开口。
可是当她对他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他即欣慰又难受。
欣慰的是她信任自己才会对他说这件事,可难受的是…她在他的面前毫无忌讳…
在她心里,他到底是和傅容止不一样的。
厉城尧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他没能早一点开口。
当年他跟傅容止整日厮混在一起,傅家突然多了一对姐妹的事情,他自是知道的。
对于范瑾瑜那个迷信的做法,傅容止在他面前吐槽过,语气非常不屑。
他听后自然也是一阵发笑,觉得不可思议。
不久后,傅家举办晚宴,作为傅容止的死党,他自然会出现在那个场合里。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薄凉和薄晓。
薄晓对什么都怯怯的,像小巴尾一样的揪着薄凉的衣服,躲在她的身后,不过那犹如小鹿斑比的眼神到令她印象深刻。
大概是听见傅容止在他面前吐槽多了,所以对于这对姐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整晚都在偷|窥她们。
这个聚会,薄凉和薄晓像个小透明一样,而显然她们也并不打算融入进去,而是选择去了花园里。
不过到也令他看到不少有趣的事情。
薄凉那个时候瘦瘦小小的,明明应该是胆小懦弱的体质,但是当面对一个醉酒客人调戏的时候,她狡黠且调皮。
最后趁那个客人不备,竟一脚把人踹进了泳池里。
那个客人自然狼狈不堪,不停的扑腾,引来不少的人瞩目,而薄凉早已经聪明的带着薄晓离开了这里。
☆、271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271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那个客人自然狼狈不堪,不停的扑腾,引来不少的人瞩目,而薄凉早已经聪明的带着薄晓离开了这里。
她们会为了看蚂蚁搬家,而在花园的角落里蹲上一两个小时,甚至还会为蚂蚁清理搬家的路。
会给受伤的蝴蝶寻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家,给鸟儿喂食。
她们仿若是闯进这个世界里的精灵,干净且美好。
那是厉城尧第一次看见如此单纯的人,并且在他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往后,厉城尧一有空就会往傅家跑,看似是去跟傅容止瞎混,实则他的目光随时随地都在搜索她们姐妹的身影。
第一次他跟薄凉正面接触的时候,是因为她的东西从窗户掉在了花园的树枝上,她正努力踮起脚尖想要拿下来,可是总差了一点点。
他在暗中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走了出来,帮她拿了下来。
看见是他,她的眼眸里明显闪过一丝意外,两人并未有过多的交流,她只是说了一句谢谢就小跑的离开了。
可是厉城尧却因为这句谢谢开心了好久,到了晚上,傅容止都看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脚,讽刺他笑得跟发|春一样。
厉城尧白了他一眼,没理会,只是脑海里一直不停的想着她的摸样。
他比傅容止更早了解她,甚至更早喜欢上她,可是因为傅容止的天时地利人和,当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傅容止便带着她出现,当众霸道的宣布——
从此,薄凉是他傅容止的女人!
厉城尧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有没有很失态,但是他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做犹如五雷轰顶。
傅容止的性格他是最了解的,那个时候骄纵霸道,而他的女人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觊觎的,如果他表露一丝出来,只怕兄弟都没得做。
而薄凉脸上的娇羞更是证明,她喜欢傅容止。
他只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如无其事的继续跟傅容止称兄道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如若傅容止能一辈子对薄凉好,自己成全就是了。
后面就在他即将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薄凉突然来找到他,一脸认真的告诉他,她要离开傅容止,就在求婚当晚。
知道这个消息,心情不压抑当年知道他们在一起时的震惊。
作为傅容止一直以来的兄弟,对于这场举世瞩目的求婚典礼,他肯定有所参与,甚至提了不少的建议,虽然他永远跟她求不了婚了,但是起码可以让他的心意在里面。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傅容止对这场婚礼的重视,那怕在他心底,他跟傅容止属于情敌的位置,但在那场求婚里,他却实实在在对情敌产生了佩服。
这大概是傅容止活了二十年以来,干过最上心的一件事了吧。
可是她却选择了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消失不见,甚至表情是那么的坚定不移,毫不犹豫。
后面,他自然是答应了,也是因为这件事,他跟傅容止决裂,从此不相往来,见面犹如仇敌。
问他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但不可否认,偶尔,只是偶尔他也会想念起曾经跟傅容止那些无法无天的日子。
送走她们不久,他就脱离厉家去历练。
想要保护一个人,自然要让自己变得强大,不然如此成为她身后那座屹立不倒的靠山。
其实他从来都是以成熟男子的眼神看着她,可她仿若不知道,只当他是真心的朋友。
当知道她跟傅容止分手之后,他真的很想问一句——
我叫厉城尧,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可他终于还是没能开口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遗落在了傅容止的身上,他现在开口,只会增加她的困扰。
**
“哈哈,你们来抓我呀,来抓我呀——”
一阵不太正常的嬉笑声传来,引起了薄凉和厉城尧的注意,两人望过去就看见不远处有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抓一个病人,不远处站着不少的人看着这一幕。
“你们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那个人穿的病号服皱皱巴巴的,脸上有着特别灿烂的微笑,似乎正在跟其他的人玩游戏,兴致勃勃的。
那几个医护人员眉头紧锁,一护士手里还拿着镇定剂。
其中一个医生趁她不备绕到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可是就是因为这一动作,那个人的变得骤变,原本的微笑开始变得惊恐,疯狂的挣扎起来,声音尖锐且刺耳——
“放开我,放开我!”
其他的医护人员看见了,忙上前帮忙,想要制止住她,可是她更加惶恐,对那些人又踢又咬,甚至其中一人的手臂都快咬出血来了。
她龇牙咧嘴的看着他们,嘴唇和牙齿还染着那个医生的血,看起来特别的恐怖。
这画面让旁边的人忍不住往后退,叽叽喳喳的声音就讨论开了。
“她精神有问题吧!”
“听说刚进来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就变成这样了,我跟你们说,这种人特别的可怕,我之前住的隔壁小区里,就有一个人有精神病,发起疯来把家人都给砍伤了,差一点就死了,以后遇见这种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必须马上送到精神病院去,这种人留在这里简直就是危害大家!”
这些讨论一字不漏的传到薄凉的耳朵里,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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