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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谎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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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要不是这突如其来的电话,以及在催眠中见到的过去,她几乎要被过去这一年的“暗示”绕进去了。
  顾瑶刚想到这里,铃声断了。
  隔了片刻,她将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瑶瑶啊,是不是在忙呢?”顾承文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顾瑶脑海中闪现的却是十年前,被她愤怒的甩开手的男人,同时应道“刚才手机不在身边,爸,怎么了?”
  “哎,爸爸这里有个事,还真得让你帮个忙,是我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提出的请求,他姓阮,以前你们也见过,你叫他阮叔叔,不过你现在应该没印象了。”
  顾承文铺垫了几句,顾瑶迟迟没听到重点,便问“那他什么事?”
  “是这样,前几年你做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曾经帮阮叔叔的女儿做过心理辅导,哎,后来这孩子出了点事,进去了,这一年来我们也没和你提过这件事。直到前天这孩子刑期满出来,你阮叔叔就头疼呐,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就又想到你了,那几年这孩子就和你有话聊,别人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顾瑶安静的听着顾承文描述整个过程,心里也渐渐升起惊讶。
  顾承文很少会这样为了别人家的事而聊这么多,他平日里聊的都是生意,都是公司,哪还有功夫关心别人的家长里短呢?
  哦,除非这个人是他生意上很重要的伙伴,那这就不仅仅是“别人家的事”了。
  顾瑶心里有了数,正准备开口,就听到顾承文说“爸知道,你这一年来很少接触心理咨询,我也是看在你和阮叔叔的女儿比较熟,才帮他问一声,要是为难……”
  顾瑶忽然怔住了。
  等等……
  他前面都说了什么?
  前天刑期满出狱?
  姓阮?
  顾瑶问“爸,你说的那个孩子,是不是叫阮时秋,今年十九岁。”
  顾承文的声音里透出惊讶“对,就是她,你记起来了?”
  “没有,只不过我刚看到新闻提到这件事。不过我对这个case一点印象都没有。”顾瑶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先找找以前的看诊记录吧,稍后再答复你。”
  顾承文笑了“好,那晚点再说。你啊,工作归工作,也不能太累着自己,不要和我一样当个工作狂。”
  “嗯,我知道了。”
  两人又闲聊几句,电话切断。
  顾瑶没有立刻翻过去的记录,只是盯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间发了会儿呆。
  虽然这一年来她和顾承文的直接接触并不多,每次都是回家吃饭,看着顾承文和李慧茹在秀恩爱,可她对顾承文的印象却十分肯定——顾承文是一个生意人,在金钱社会打转,把利益和资本看的比什么都重,任何事只要是生意,有利可图,值得付出,就可能会被顾承文掺和一脚。
  这个男人“追名逐利”,是江城商界的八爪鱼,还是白手起家的天使投资人,将“承文地产”的楼盘做得江城遍地都是。
  显然,这个阮时秋的父亲应该也是同级别,或是有利用价值的生意伙伴。
  阮时秋这个富二代千金,恐怕还没过叛逆期,尤其坐了几年牢出来,和亲人之间应该更生疏了,否则也不会需要靠一个外人心理咨询师来沟通关系。
  而她顾瑶,竟然是阮时秋唯一愿意听话的倾诉对象?
  这倒是奇怪了,这一年来她和阮时秋毫无联系,甚至连名字都是今天第一次听说。
  思及此,顾瑶来到书架前,将上面的一摞档案夹拿了出来,并按照上面的号码和名字快速寻找“阮时秋”。
  阮时秋的档案夹上只有一个字“阮”,这也是她的患者中唯一一个姓阮的。
  只是刚翻开资料夹,触目所及的却是大片空白,只有开头寥寥数语,简单的写上阮时秋的名字、年龄等等。
  不对啊,她每次做心理咨询,都会在患者个人的资料夹里写上几笔,几个关键词,咨询的过程,或是几句总结和提示。
  为什么阮时秋的资料夹里没有这些?
  顾瑶将资料夹拿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发现白纸上也没有痕迹,这说明并不是她写过又拿走了,是根本就没落过笔。
  奇怪……
  顾瑶撑着头想了一会儿,又打开笔记本里的工作档案,这个档案她偶尔就会打开来看几眼,很多都是她以前接触过的刑事案件,不过阮时秋的文件夹她倒是没发现过。
  顾瑶找了几分钟,果然没找到阮时秋,这次连个“阮”字都没有。
  她又用搜索功能搜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不由得定住了。
  怎么回事,是这个患者没有记录的价值,还是她记录了又删掉了?
  要说没有任何记录,这绝对不符合她的职业习惯,一个人的记忆可以被拿走,但是习惯却会留下,还有知识储备和语言能力,这些都分别存储在大脑的不同区域,并不会和记忆一起消失。
  她虽然没有了一年前的记忆,可在她接触了陈宇非的案子后,她还为此写过几万字的剖析,同时还在电脑和档案夹里找到她失忆前接触的几个刑事案的嫌疑人心理剖析,不仅内容丰富,字里行间也都是相似的习惯用语,这说明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的职业习惯并没有发生巨大转变。
  那么,在“阮时秋”这个case上,她就不可能只字不提啊。
  可是为什么眼下什么记录都找不到?
  顾瑶缓慢地抬起眼,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道,她在帮阮时秋保守秘密?

  ☆、第95章Chapter 95

  chater 95
  就在顾瑶正在琢磨阮时秋的事情时,搁在一边的老爷机就突然作响。
  那铃声不仅劣质而且嚣张; 就和某人一样。
  顾瑶下意识皱起眉; 瞪着老爷机几秒; 随即接起来“喂。”
  她的口吻带着几分冰冷。
  老爷机对面的徐烁差点被冻伤“我这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顾瑶吸了口气; 把烦躁压下去“没有,我在想事情,怎么了?”
  “听说你昨晚找过我?”徐烁声音带着沙哑,要不就是刚起床,要不就是刚躺下,隐约还能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顾瑶说“哦; 是啊,我想问你要后面的日记; 你今天方便吗?”
  “上午不行,我得补个觉,昨晚折腾一宿。”
  折腾一宿?
  “你昨晚没回事务所?”
  “嗯。”
  “干嘛去了?”
  “……”
  一阵沉默。
  顾瑶“哦”了一声,又改口“我只是随便一问; 那这样吧; 你先休息,起来了记得给我日记。”
  话音刚落; 顾瑶就切断电话。
  随即她又盯着老爷机看了看; 想着丰正辉的案子已经没徐烁什么事了; 他怎么还跑出去一整晚?
  难道又有新案子; 还是说他调查父亲的事有进展了?
  徐烁可不是会为了无关痛痒的事情浪费时间的人; 而且他刚才在电话里的语调也和平日不太一样?
  但顾瑶也只来得及想这么多; 手机里很快进来一条微信。
  发信人没有名称备注,微信名还是一堆奇怪的符号,头像也很非主流。
  第一句话就是“我听说你失忆了,是真的?”
  顾瑶盯着微信看了片刻,默默判断着此人的身份。
  其实她也翻看过自己手机里的微信联络人,到现在还有一部分对不上号,一年来也没联系过,估计以后也不会联系了,她也懒得清理,索性就都留着。
  她平日也很少发朋友圈,更懒得翻看别人的,这突然蹦出来一条消息,还是个“非主流”,谁能知道是谁?
  顾瑶点开“非主流”的朋友圈,这个人只展现这半年的内容,但这半年里什么都没发。
  顾瑶干脆直接问“请问你是哪位?”
  如果这个人听说她失忆了,应该不会是现在听说的,她出车祸的事还上了新闻,前来表示关心的人要出现应该早就出现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那么突然冒出来什么意思?
  因为消息滞后,刚听说?
  还是脑子一抽,才问候?
  很快,“非主流”回道“看你这么问我,就知道是真的,我本来还不信,不过你这一年都没来看过我。”
  ——你这一年来都没看过我?
  这话听着就像是……
  顾瑶的目光下意识地瞟向被扔在旁边的档案夹,最上面的那一个写着一个“阮”字。
  冥冥中升起某种直觉,竟令她鬼使神差地将“非主流”和阮时秋联系到一起。
  会是一个人么?
  顾瑶半晌没动静。
  “非主流”又发来一句“你真忘了我了?”
  顾瑶这才敲下几个字“能给个提示吗?”
  “非主流”或许觉得很有趣,便发了个笑脸,说“可以,我还可以给你三个。但是你要自己问我。”
  给三个,还要自己问?
  好,就跟你玩玩。
  顾瑶一手撑着头,一手在手机屏幕上敲字“你是不是我的患者?”
  “非主流”回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顾瑶笑了一下,仿佛隔着屏幕看到一个“顽心”很重的小女孩,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
  “你姓阮。”
  这一次,顾瑶用的是肯定句。
  “非主流”沉默了好一会儿。
  顾瑶接着说“你是阮时秋,我猜对了。”
  “非主流”飞快的反问“你想起我来了?你失忆是骗人的?”
  “没有骗人,是我猜到的。”
  “我不信。”
  顾瑶没应。
  直到阮时秋说“我要自己辨认,你先给我开门吧。”
  顾瑶一怔,刚要问她,这时就听到客厅的门禁响起了音乐。
  顾瑶走出去一看,门禁上刚好出现一个女生的模样,那女生还在画面里朝她招手。
  “瑶瑶姐,是我!”
  顾瑶点开手机,快速上网搜了一下“阮时秋”,找到一张照片,她又对照着门禁画面里的女孩看了看,五官轮廓确实是一个人,这才按了“开门”键。
  趁阮时秋上楼的功夫,顾瑶也在想,阮时秋突然来找她是为什么。
  她帮阮时秋隐瞒了档案里本该记录的东西,阮时秋出狱后家人就表示和她很难相处,于是求救顾承文找到她。
  难道,她们的关系真的很好?
  不会儿,门铃响了。
  顾瑶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生,个子很高,看上去比照片里的她黑一点,也要瘦一点,五官和骨骼看上去最多二十岁,可是皮肤却不像时下二十岁女生一样细滑,骨子里蕴含的气质也透着和年龄极度不符的成熟,甚至还有一点沧桑。
  刚才在微信里的阮时秋是“活泼”、“顽皮”的,但眼前这个女生绝对和这两个字搭不上。
  想来也是,阮时秋坐了三年牢,又不是去留学或度假的,牢狱生活会极大程度的改变一个人的心智和气质,让一个小女生快速成熟,这也可以理解。
  就在顾瑶打量阮时秋的时候,阮时秋忽然笑着开口“瑶瑶姐,不请我进去吗?”
  顾瑶让开门口。
  阮时秋直接进了屋,没等顾瑶说话,手就伸向了鞋柜,脱掉自己的鞋放进去,却没有换拖鞋,而是光着脚往客厅走。
  阮时秋还边走边张望,说“你这屋子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顾瑶默默注视着这番举动,随即拐进厨房,问“你喝什么?”
  “酒。”
  顾瑶顿住了,侧头看她。
  阮时秋就站在客厅中间的长毛毯上,背对着落地窗,正朝着她笑,但由于是逆光,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并不清晰。
  阮时秋重复了一遍“我想喝酒。”
  顾瑶倒是平静“可现在还是白天。”
  “哦,有人规定白天不能喝酒的?”阮时秋往前走了几步,随即坐上案台前的高脚凳。
  两人就隔着案台,相视一眼。
  顾瑶提出折中方案“我可以给你做一杯爱尔兰咖啡。”
  阮时秋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下。
  “也好。”
  接下来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顾瑶找出需要的咖啡豆和威士忌,磨好豆子,用咖啡壶煮了一杯咖啡,注入少量威士忌,然后端到阮时秋面前。
  阮时秋就一直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顾瑶做咖啡。
  直到咖啡香扑面而来,阮时秋端起来抿了一口,但很快的,就在顾瑶的注视下皱了皱眉,又将咖啡杯放下。
  “你煮的还是没有盛西哥哥煮的好喝,差距真够大的。”
  阮时秋是这么叫祝盛西的?
  顾瑶还没听别人这样叫过。
  所以这个阮时秋不仅和她很熟,和祝盛西也是?
  顾瑶忽然对这个叫阮时秋的小女生产生了兴趣,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阮时秋和自己的家人有隔阂,但这个女生一定了解失忆前的她。
  顾瑶笑了一下,试探地问“你以前很常来我这里么?不好意思,很多事我都忘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阮时秋也跟着笑起来“也不算很长,如果我有事就会来找你聊天,你每次都能说到我心里,我也总觉得你说的都是对的。哦对了,我还记得盛西哥哥做的饭,很好吃,我每次都要赖着等他回来做饭,吃了才走。”
  话落,阮时秋便问“瑶瑶姐,今天咱们吃什么呀,我能点菜吗?”
  顾瑶说“咱们可以点外卖。”
  “外卖?盛西哥哥厨艺下滑了么?”
  “没有。”顾瑶抬起眼皮,审视了阮时秋一眼“我们分手了。”
  阮时秋脸上很快流露出一丝诧异,是货真价实的,显然还没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但那诧异很快就消失了,转瞬就变成了然。
  顾瑶将这番变化尽收眼底。
  直到阮时秋落下两个字“也是。”
  顾瑶笑问“为什么这么说?”
  阮时秋又喝了口咖啡,说“别人看不出来,我却是知道的,你根本不爱他,你和他早晚都要分开的。”
  顾瑶问“既然我不爱他,为什么我还要和他在一起?”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永远搞不懂你。”
  顾瑶倒是觉得有趣,说“就算搞不懂,难道你就没有好奇过,猜测过?”
  阮时秋一顿,表情透着古怪“我还真猜过。”
  顾瑶缓缓勾起笑,仿佛给她下战书似的“哦,说说看?”
  那笑容里带着一点挑衅。
  果然,阮时秋的兴致被勾了起来。
  “我猜,也许你只是拿他当备胎,也许是你心里早就有别人,还有一种可能是,你根本就只爱你自己,谁都不爱。”
  阮时秋的语气也是半真半假。
  顾瑶听了,缓缓落下眉眼,琢磨着这番话的真实性。
  隔了片刻,顾瑶才把话题转回正轨“对了,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就是为了确定我有没有忘记你?”
  阮时秋耸了下肩,歪着头看她“这算是一个理由。失忆这么酷的事,我早就想试一试了,没想到被你抢先了。”
  顾瑶扬了扬眉,又问“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其实从刚才阮时秋进门时她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说话语调微微上扬,言谈间透出一点“天真无知”,笑容看上去很亮眼,可是这些都只是伪装。
  这个女孩有一颗比同龄人都要苍老的心。
  只是顾瑶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和她这三年的牢狱生活有关。
  阮时秋说“还有,我想知道,失忆后的你是不是和还以前一样。”
  顾瑶笑了“记忆没有了,人自然也不会不一样了。”
  “这倒是。”阮时秋点了下头,望着顾瑶的目光越发古怪,“你变化真的很大,现在的你越来越像是那些成年人了。”
  顾瑶一怔,越来越“像”?
  “按照法定年龄划分,不仅是我,你现在也是成年人了。”
  阮时秋安静了几秒,忽然咧嘴笑了,但那笑容却并不走心“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连这个都听不出来了。哎,我看你不仅是失忆了,你连有趣的人格都失去了,真的超级无聊!”
  这话落地,阮时秋就突然跳下高脚凳,拿起随身的包就往门口走。
  顾瑶有些猝不及防,跟着来到门口,在阮时秋穿鞋的时候,问“你要走了?”
  阮时秋耷拉着脸,笑容全无“是啊,去找我朋友。”
  这个年纪的孩子坐牢了三年,外面还有朋友?
  顾瑶又道“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刚才我父亲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和你聊聊。”
  阮时秋动作一顿,看向顾瑶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和一点失望。
  随即她提上鞋跟,一把拉开门,撂下这样一句“你真让我恶心。”
  门关上了。
  顾瑶还维持着刚才的站姿,有点跟不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如果说刚才接到顾承文的电话委托,顾瑶对这个阮时秋的事还表现得兴致缺缺的话,那么现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个女孩的来匆匆去匆匆一起勾走了。
  顾瑶定定的站了一会儿,就很快折回书房拿起手机,又给秦松拨了个电话
  秦松这回接的很快“哎,我正要给你打呢,我最近这几天有空,但你这么快就要第二次催眠,受得了么?”
  “我没事,你安排个时间吧。”顾瑶应道“对了,我再问你个事。”
  “什么?”
  “你知道阮时秋么?”
  秦松一怔“知道啊,你以前的小患者,老追着你叫‘瑶瑶姐’,跟进跟出的,特别崇拜你,是你小粉丝。”
  小粉丝,追着她叫“瑶瑶姐”,还跟进跟出?
  秦松说“这小女孩前几年打伤了她男朋友,坐牢去了,不过我看日子差不多也要出来了吧,你怎么突然问起她?”
  “她已经出来了,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这一年来你们也没人和我提过她。”
  “哎,她都坐牢了,你又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在康复,谁会和你说这个啊?”
  顾瑶安静了几秒,又问“那你对阮时秋有多少了解,你还知道什么,现在和我说说。”
  “我对她了解不深,每次见面,都是她来诊所找你,你们俩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但你们的看诊地点不固定,你有时候还会和她约在家里,在我的印象里,阮时秋是你唯一一个会约在家里的患者。哦对了,她父亲是阮正新啊,你应该有印象吧?”
  阮正新?
  顾瑶问“你说的阮正新是昭阳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
  “对啊,就是他,前阵子田芳案轰动江城的时候,阮正新还接受过媒体的几次采访,记得吧?他可是你父亲的老朋友了,他们那个律师团队还是‘承文地产’和‘江城基因’的御用团队……”
  秦松一股脑的吐露了许多这里面的利益联系,不过到了后半段,顾瑶一直在走神。
  方才顾承文来电话时,她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想,就连阮时秋来了,她的注意力也是放在她和阮时秋过去的交情上。
  原来……阮时秋是阮正新的女儿。
  顾瑶想得出神,直到秦松的一句话把她拉了回来“对了,你突然问起那小姑娘,是不是她来找你了?”
  顾瑶说“哦,是啊,不过一开始是从一个节目里看到的消息,就是蒲明妍主持的那个。”
  秦松听了一愣“蒲明妍?她跟踪报道这件事了?”
  “是啊,怎么了?”
  “天呐,看来她还是不打算放弃啊……”
  什么不打算放弃?
  阮时秋和蒲明妍还有其它关系?
  顾瑶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蒲明妍是故意盯着阮时秋的新闻?”
  “是啊,哦,是这样的……阮时秋三年前不是打伤了她的小男朋友吗,那男孩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哎,他就是蒲明妍的儿子啊!”

  ☆、第96章Chapter 96

  chater 96
  怎么; 被打伤的男孩卢泓是蒲明妍的儿子?
  难怪做节目一向角度刁钻,内容犀利的蒲明妍; 前阵子还在追踪报导丰正辉牵扯的几个新案子,今天就突然画风一转,开了一个无人问津; 超级冷门的新专题。
  其他媒体都还在更新丰正辉的专题,以蒲明妍的风格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热门机会的; 但她却另辟蹊径。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接着,顾瑶又追问秦松他还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也一把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秦松这边开始回顾三年前的阮时秋故意伤人案,在他印象中; 阮时秋和卢泓是高中同学; 两家的家长在职业上也有点交集,主要是两人的父亲; 阮时秋的父亲阮正新是“昭阳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兼主席,结交了不少江城权贵,无论是哪个企业的老板都和他有点交情,而卢泓的父亲则是“立坤律师事务所”的大股东,和阮正新绝对是板上钉钉的竞争对手,而且手下律师还经常打对台。
  阮时秋和卢泓的交往一开始两家的家长根本不知道,家长们都忙,见客户的时间都比见孩子时间多; 把孩子扔到江城最好的私立学校就甩手不管了; 直到卢泓被发现人重伤倒地; 头破血流,阮时秋也到警局自首,双方家长急忙赶去医院和警局,这才和对方打了照面。
  也就是说,表面上看这是一起未成年伤人案,发展到后面就变成了两家事务所的斗争和互殴。
  听到这里,顾瑶心里已经有了数“有‘昭阳’和‘立坤’这层关系在,新仇加上旧恨,卢泓的父亲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秦松叹道“说的是啊,你是不记得了,三年前啊这两家事务所的律师一个个都跟黑社会似的,一提到对方律师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拎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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