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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谎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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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章爷竟然亲自带人来了?
张翔忙问“章爷人呢?”
保镖“到门口了,要不要……”
张翔心里一咯噔,又道“不,先别惊动金爷!”
话音落地,张翔就率先走出包厢。
只是刚走到走廊,就见一中年男人款步走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神色肃穆的打手,不是章爷又是谁?
张翔面色一整,立刻笑着迎上前。
“章爷啊,真是大驾光临,是什么风儿把您老吹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买卖想要关照一下小老弟啊?”
章爷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叹了一声“哎呀,我也想在家享几天清福啊,可是小辈们不省心啊,这不……我有个大侄子放着家里的生意不做,非要自己出来蹚业务,也不知道怎么就蹚到你这块宝地了,我呢觉得好奇,就跟进来看看。”
大侄子?蹚业务?
与此同时,张翔身后就走上来一道人影。
徐烁双手插袋的立在两人面前“章叔。”
章爷一瞅,乐了“哎,这就是我那大侄子。我说,小烁啊,你这业务办的咋样了,你姑姑还问你几点回去吃饭呢,家里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就等你了。”
徐烁淡淡勾唇“张经理不仅耳聪目明,见多识广,而且一点就透。我们已经谈妥了,这就回。”
章爷笑呵呵的,拍拍徐烁的肩膀,二话不说就把人接走了。
张翔哪儿敢拦啊,只能一路屁颠的跟出去,跟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甘心,几句话在嘴里砸吧了半晌,还是问了。
“这个,章爷……烦劳您回去帮我给徐姐带个好?我这多年前受了她一点小恩惠,她大概是不记得了,可我心里一直念着呢,总想着找个机会报答她。”
章爷半条腿已经坐上车,里面稳稳当当的坐着徐烁。
“说什么报答……海清的事儿,你只管问小烁,好歹也是亲姑侄。”
啥?
亲姑侄?!
张翔的膝盖立刻软了半截,透过缝隙窥探坐在里面的徐烁,这位大爷也刚好扫过来,眼睛弯了弯,像是正在对张翔打招呼,礼貌而疏离。
“张经理,以后请多关照。”
“不敢,不敢……”
车门呼啦一声关上了。
徐烁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无奈。
“章叔,不是说好了这次的事我自己料理么?”
章爷笑呵呵的,脸上全是褶子“哎呀,你看看今天多危险啊,要不是我及时带人过来,谁知道那姓张的混蛋能干出什么……”
章爷话音还没落,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徐烁勃颈上的伤口“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是不是那王八蛋干的,靠,老子回头切了他小鸡鸡下酒!”
徐烁原本没什么表情,一听这话,咳嗽两声,是真的呛着了。
他快速横了章爷一眼,将领子立高,转而道“今天的事,先别告诉姑姑,我回头自己跟她说。”
章爷一声长叹,想说什么,却终于忍住了。
再看徐烁,已经合上眼了。
章爷很快拿出手机,发了两条微信出去。
——找到小烁了,他去单挑了张翔的场子。
——我赶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谈妥了条件,具体谈了什么,没问出来。
另一边,灯火通明的徐家大宅内,摆在开放式厨房案台上的手机亮了,正在厨房里揉肉馅的徐海清摘掉手套,拿起手机一看,脸上的浅笑立马隐去一半。
徐海清头也没回,径自走出厨房,并对在里面正在看火的佣人说“王嫂,肉馅差不多了,可以捏丸子了。少爷还有半小时就回来了,准备开饭。”
王嫂应了一声,看向徐海清的背影。
徐海清已经走向客厅。
宽敞的屋子笼罩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室温馨,这房子的装修非常讲究,复古的中式风,不张扬,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随便一张深色的实木椅子都要六位数。
但是在王嫂的记忆里,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徐海清却很少笑。
徐海清这人,生活既讲究,也糙,她自己的事儿处理起来都糙,但是对待侄子徐烁,无一不精细,否则也养不出徐烁那样的性子。
王嫂没见过徐烁的父母,听说早就没了,只觉得那个孩子的作派像极了徐海清,表面上看是十足的公子哥儿,仿佛经常混迹夜店的富二代,一身雅痞气质,实际上内里是脱缰的野马,有智商,有目标,有勇有谋,够果断,只是干出来的事也时常让人心头胆颤。
徐海清来到落地玻璃前,玻璃上映出一个中性休闲装打扮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没有一点柔和气息,犀利轻薄,她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拿出一支烟,熟练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时烟雾一股脑的打在玻璃上。
徐海清的手指在微信上迟疑片刻,最终只是发了四个字“找到就好。”
没隔几秒,章爷回了“我总觉得,小烁是留不住了。咱们要不要做点事?”
徐海清盯着这行字半晌,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下“他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她很快就搜到了。
这家律师事务所是刚登记成立的,地址就和林美美名片背后写得一样,法人代表也的确叫徐烁,所有信息都吻合,这个男人没有说谎。
那么那张祝盛西在jeane吧的照片呢,和他有关吗?
不知道为什么,顾瑶忽然有种预感,她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顾瑶一如既往的在家里看早间新闻。
今天的媒体们已经整齐划一的掉转风向,不再针对“江城基因”的内幕,还对江城投资圈的未来尽显溢美之词。
显然,顾承文前一天晚上在颁奖典礼上公开力挺祝盛西,已经达到了给所有媒体敲警钟的效果,
这些年顾承文赞助的媒体资源不在少数,很多报刊杂志社这些面临网络新媒体冲击的传统媒体,都在仰仗顾承文的鼻息生存,就连几大电视台的高管也都是他的球友。
记者们如今异口同声的改变态度,恐怕也是受到上面的施压。
顾瑶又上了一会儿网,见原本那些人肉“江城基因”和祝盛西的帖子也都被删了一大半,留下的都是重点模糊,没什么看头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顾瑶忽然那有一种错觉,好像在一夕之间风波就要结束了,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她父亲只是跺了一下脚,这桩人命官司就被抹平了?
同样的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她的一定会觉得反感,明知道舆论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被有权利的人来回摆布,又不能做点什么,心里难免窝火。
但今天的事是发生在她最关心的两个男人身上,顾瑶也只能皱皱眉。
她对自己说,无论如何,只要他们没事就好。
直到中午,顾瑶在家里做完了瑜伽,吃了午饭,洗过澡出来看到手机上多了一条祝盛西发来的微信。
“这两天要出差,可能没时间见面,等我回来。”
顾瑶随手将电视机打开,正准备回复祝盛西,没想到就在新闻里看到他。
电视机里的祝盛西一身休闲装,他被一群孩子包围着,背景是立心孤儿院,旁边还有几位立心的工作人员,他们正在给孩子们派发礼物,孩子们很开心,一个个咧着嘴,争相展示自己的学习单。
顾瑶的视线略过每一个人的面孔,最终落在祝盛西身上。
平日对待外人,他都是冷冷的淡淡的,即便需要应酬也只是商务式的应对,当那些客户被他的周到安排伺候的服服帖帖时,便会以为这是一个非常上道的企业经营者,但是这么多年了却没有一个人能真的拉近和他的距离,他把人分得很清楚,合作再愉快的伙伴也只是利益捆绑,不会成为他的朋友。
可在立心孤儿院,祝盛西会难得的露出笑容,放下戒备,孩子们争相恐后的要和他一起玩,他从不拒绝,每次离开都要弄得一身脏。
立心孤儿院,那毕竟是他长大的地方,他对立心是真诚的。
如果是以前看到这条新闻,顾瑶只会笑着看完,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祝盛西去了立心孤儿院,还被媒体高调播了出来,她真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多事之秋啊……
顾瑶放下手机,转而拿起座机电话,给祝盛西拨了过去。
祝盛西接了。
“怎么了,突然打给我。”
顾瑶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
几秒的停顿,祝盛西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索性替她说出来“是不是担心我?”
顾瑶“嗯。”
祝盛西“听说昨晚你和顾先生一起去了颁奖典礼。”
“嗯,后来我先走的。”
祝盛西到底是了解她的,只问了两个问题,就读懂了“今天早上,所有新闻都不再攻击‘江城基因’,顾先生的确用他的权利帮‘江城基因’化解了危机,可这并不是包庇,这次明显是一个局,有人在挖坑设陷阱,我们不能上当,‘江城基因’是无辜的。”
☆、第100章Chapter 100
chater 100
怎么回事……阮时秋竟然把她拉黑了?
顾瑶愣了片刻; 转而回想刚才她们的对话,她并没有刺激到阮时秋啊。
阮时秋最后一句话; 是问她知不知道房间里的大象。
她自然是知道的; 这是英国的一个谚语; 简单地说就是比喻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明明存在; 就像房间里有一只大象一样,但所有人都选择忽略它; 当它不存在。
这种合谋性沉默存在于方方面面; 可这只大象并不会因为众人的“默契忽视”而离开; 它会一直存在在那里。
可是阮时秋突然提到这个; 是想说明什么; 或是指向什么?
指向卢泓的家庭给他造成的暴力和虐待倾向?
还是影射自己的家庭对她的冷漠?
可是无论是哪一个原因; 阮时秋把她拉黑都是毫无道理的,如果阮时秋拒绝和她对话,完全可以屏蔽消息,或是装作看不到; 没必要拉黑。
除非,这代表挑衅; 或是下战书。
……
等等; 战书?
顾瑶很快发了一条微信给秦松。
“秦松; 以前我有没有和你提过我和阮时秋的相处模式; 比如一开始我是怎么取得她的信任的?我接触过这个姑娘; 她很顽皮; 她不会轻信人; 为什么她后来会那么依赖我?”
顾瑶忽然想到,刚才看的那篇文章里提过段落——阮时秋是辍学之后,被父亲臭骂一顿,这才给她安排了心理咨询师的。
以阮时秋的性格,一定会对这样的“成人式”安排感到强烈的厌烦和排斥,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就范,服从父亲的安排呢,她一定会花样百出,从中破坏的。
可是破坏的结果却是,阮时秋和当时的“顾瑶”建立起信任、依赖的关系,也就是说,“顾瑶”一定做对了什么。
秦松很快回道“哦,你说过,这姑娘给你惹了不少麻烦,不过挺有趣的,你还说她喜欢玩猜谜和找人的游戏,你是唯一一个在她规定时间里办到的。”
猜谜和找人的游戏?
那么,阮时秋拉黑了她,只要她能在一定时间内找到阮时秋,就等于通关了?
顾瑶又问“那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多长时间内完成的?”
秦松说“一天。”
一天?
顾瑶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个小姑娘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要玩游戏也不提前说好规则,这没头没脑的让她怎么猜,要不是她觉出这里面藏了玄机,追问秦松,恐怕连游戏已经开始了都不知道。
顾瑶很快翻开打印出来的所有阮时秋的资料,又对照网上的那篇文章,跟着画出来几个地址,一个是阮时秋和卢泓一起上过的私立学校,一个是阮时秋住的阮家大宅,最后一个是卢泓家。
如果要玩游戏,阮时秋不会随便找个酒店住下来,那些长得一模一样的房间对她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这也是大海捞针,故意刁难,不符合游戏的玩法。
所以阮时秋应该会选择一个让她有归属感的地方躲起来。
会是哪里呢?
顾瑶思考了一会儿,就抓着车钥匙和包出了门。
车子开往阮时秋上过的私立高中,半路上,顾瑶给小川打了个电话。
“小川,你的航拍飞机能有多快的速度,能不能立刻让它去一个地方监控到晚上?”
小川很快应了“姐,没问题,要去哪里,如果是离开江城,可能会慢一点。”
“哦,不远,我马上把地址发你,要是拍到有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回来,就通知我。”
“好。”
顾瑶将阮时秋家的地址发给小川,尽管她认为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阮时秋不会把游戏设置的这么简单。
顾瑶利用赶去学校的时间想了一路,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她已经想明白了,阮时秋不会回来学校。
但这所学校距离市区较远,一来一回要花费不少时间,就算现在掉头回去,等回到市区也差不多是傍晚了。
既然来了,顾瑶还是把车停下,到学校门口登了记,以家长探访的名义去了一趟老师办公室。
阮时秋上高中期间,她的班主任是成老师,五十多岁,教师经验丰富,带过的学生很多都已经成家生子。
顾瑶来的很巧,刚好赶上成老师快下课了,她就坐在办公室里等她。
那是一件小办公室,三位老师共用,顾瑶等候的功夫,办公室里另外两位老师也赶去上课,成老师回来时就看到顾瑶一个人坐在屋子里。
两人打了个照面,顾瑶笑着站起身,率先开口“你好,成老师,我叫顾瑶,这是我的名片。”
成老师先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问“您是学生家长?”
以顾瑶的年纪绝对不可能。
随即看到了名片,成老师先是一顿,转而又看了顾瑶一眼,眼里略过一阵恍然。
“哦,我想起来了,咱们几年前见过一次……”
见过?
所以三年前阮时秋坐牢前,她曾经来过这里,还给成老师留下了一点印象。
通常来讲,如果只是普通打个照面,成老师不会还记得这么清楚,毕竟她要接触的学生和学生家长太多了,所以当时一定是发生了很特别的事。
顾瑶不动声色笑道“是啊,我当时来也是因为小秋的事,其实今天来也是这个目的。”
顾瑶很快和成老师攀谈起来,聊了很多阮时秋在学校时的事。
而且在聊天的过程中很快发现,成老师对阮时秋这个学生特别关心,同时也在关注她现在的情况,对于阮时秋坐牢三年的事感到很惋惜。
顾瑶抓住这些关键的信息点,一点一点的抛出问题,引导成老师更多的线索。
成老师不疑有他,很快就提起过往,其实在她几十年的教学生涯里,类似的情况也见过不少,有很多时候只要身为家长和老师能多一点关心,也许就能避免一场悲剧。
说到这里,成老师发出一声叹息“哎,每次学校开家长会,小秋的父亲都不见人影,别的孩子不管家长再忙,也总能赶过来一个,唯独是她,要不就是跟我说她爸没时间,要不就是说联系不上他爸,后来我一直追问她,她才说有一个姐姐,能不能让姐姐过来。”
话落,成老师笑着看向顾瑶“我开始还以为这孩子随便找个人骗我,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她说的姐姐就是她的心理咨询师。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孩子的问题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顾瑶挑了下眉,接道“是啊,其实小秋原生家庭的问题一直存在,而且已经给她的心理造成了伤害。现在的家长都很关心孩子的学习,却往往忽略了他们的心理健康,在这方面我和您的想法一样,希望能在这些方面做出弥补。所以小秋的事,能帮就帮。”
成老师说“小秋家的问题啊……哎,看她那个官司怎么判的就知道了,她父亲还是当律师的,在江城那么有名,这案子不是很明显吗,怎么就判了三年呢?卢泓那孩子以前在学校就伤过人,我们当时就和他家长谈过,让他们多注意卢泓,不要等酿成大错再后悔……哎,结果还真让我们担心对了。”
也就是说,站在成老师的角度,她认为是卢泓伤人在先,阮时秋很可能是正当防卫?
顾瑶跟着问“卢泓以前在校伤过人,后来呢?”
“后来双方家长私下和解了,也没闹上法庭。对了,有一次卢泓和小秋起争执,两人还当场打起来了,还是你制止了卢泓,你忘了?”
顾瑶先是一怔,心里跟着冒出一个念头。
她没有多待,又和成老师闲聊两句,便急急忙忙离开学校。
学校里没找到阮时秋,算是白来了,但是却也因此有了新的收获,要不是跑了这一遭,恐怕顾瑶都不会往那个可能性去想。
成老师说,她在学校里撞见过阮时秋和卢泓起争执,卢泓动手了,阮时秋不敌,是她救了阮时秋。
那么,会不会真正让阮时秋有归属感的人,就是她?!
想法一成型,顾瑶就驱车赶回市区。
开到半路时,她接到小川的电话。
“姐,阮家回来人了。”
“谁?”
“是阮时秋她爸,阮正新。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他们家的阿姨,买了很多菜回来。”
“那个阿姨是自己买菜回来的?”
“不是,是坐阮正新的车一起回来的。”
顾瑶皱了皱眉,切断电话时,将阮家也排除了。
阮时秋不会回家的。
虽说那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按理说在心理上应该有归属感,尤其是她自己的房间。
但是时隔三年,家里的环境可能已经变了。
阮正新工作那么忙,这个时间突然回家是为什么,而且还开车载家里的阿姨买菜回来,为的又是什么?
显然阮正新是希望和阮时秋能平心静气的吃一顿饭,修复一下父女关系,而阿姨就是这里面的粘合剂,甚至是做这个提议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阮正新怎么会这么听阿姨的话?
或许这也是阮时秋对这个家失去归属感的原因之一。
思及此,顾瑶脚下用力踩实油门,直接把车开到了前几天才去过的心理诊所,这个时间秦松正在上班。
临近傍晚是最忙的时候,前台在整理客人资料,安排第二天的预约,秦松也刚刚送走上一位患者,出来和前台交代两句。
这时,门禁响了。
秦松和前台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还以为是下一位患者,谁知进来的却是行色匆匆的顾瑶。
两人见到顾瑶都是一愣。
秦松很快上前“你怎么来了?”
顾瑶只说“我来找人。”
话落,她就箭步往里面走。
秦松一时搞不明白,就跟了进去“找谁?”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顾瑶的办公室门前,自从她休了大假,这个门就锁上了。
顾瑶用手拧了拧门把,纹丝不动。
秦松更茫然了“这是你的办公室啊,一直锁着没人占用,呃,你要在你的办公室里找人?”
顾瑶没应,从包里翻找出钥匙。
直到秦松抓住她,神色担忧的问“你没事吧顾瑶,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上次催眠过后你有没有按时休息,我想……”
顾瑶沉默两秒,无奈的轻叹“秦松,我没事,我只是想开门看看,没人我就走。我没有出现幻觉,我保证。”
秦松还是有些狐疑,停顿片刻才放开手。
顾瑶直接将门打开。
屋里十分安静。
秦松站在门口说“看吧,哪有人?”
顾瑶却抬脚往里走,穿过外间,直接来到里间。
外面是会客室,里面是用来办公和给患者做心理咨询的地方,中间有个隔断,穿过隔断就能看到患者专用的躺椅。
原本站在门口那里,看不到里间的全貌,只能看到躺椅的椅背边缘。
顾瑶放轻脚步,走进里间才发现,躺椅上蜷缩着一个人,正是熟睡的阮时秋。
顾瑶定定的看着她两秒,终于松口气。
相比顾瑶的冷静,紧随其后的秦松却是一惊“哎,我去,这谁啊?怎么进来的她!”
“嘘!”
顾瑶直接横了他一眼。
秦松顿时噤声,却还是用手比划着——这唱的是哪出啊?!
顾瑶朝他摆摆手——行了,没你事了,出去吧。
秦松“……”
秦松满腹疑问的出了门,又站在门口听了听,里面没动静,便转而来到前台,问里面那个睡觉的姑娘是谁放进去的。
前台一脸懵,什么姑娘,谁?
下午的时候诊所最忙了,人来人往的,这里面有约好时间来复诊的,还有第一次来了解情况的,中间有人想借用洗手间,难道还能不借吗?
估计那姑娘就是借洗手间的功夫溜进去的。
秦松听了,戳着脑袋想,不对啊,就算借洗手间,也不可能进得去顾瑶的办公室啊,难道那姑娘会留门撬锁?
这时,被秦松怀疑有“溜门撬锁”技能的本尊阮时秋,也正从“装睡”中醒过来。
秦松前脚走,阮时秋就后脚睁开眼,目光对上一直居高临下打量她的顾瑶。
阮时秋坐起来,耸了下肩,一副并不打算解释的模样。
顾瑶也没有问她问题,更没有靠近,只是用眼神确认这姑娘健健康康,没病没灾,便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顺手打开电脑。
屋里安静的不像话。
只有顾瑶按鼠标的声音,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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