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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小骄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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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被问多了也烦啊,邱睿年轻,性子急,等这帮人走了才垮下脸。下了车,他把门甩上就抱怨:“我说四哥,你下次能开你家里面的车吗?你要换个a字开头的,谁还来拦你啊。”
    “有区别吗?”俞庭君上前两步,抬头望了眼红门拱立的礼堂,不置可否。
    邱睿说:“当然有区别了。你这车开你西郊卫戍那边铁定没人拦,开这人家就是秉行公职也得过来问你啊,没叫你登记就不错了。”
    俞庭君没说话,抬手朝远处挥了一下,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邱睿怔了怔,也放眼望去。
    一个高瘦修长的男人快步走过来,大老远地就朝他们挥手了。这人也生得好看,一张俊美的面孔,五官比俞庭君阴柔些,但是并不女气,一双桃花眼隐在一副金丝边眼镜后面。穿得也有些另类,上面是件米白色的加绒卫衣,宽松的款式,领口和袖口都绣着卡其色的佩斯利花纹。裤子是卡其色和米色、白色拼接的,颜色很淡,透着那么点儿个性又不失安静的文艺范。
    见过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这么穿的,都快三十的男人了,也喜欢这调调。俞庭君有时候真的是受不了。可是,也不得不真心地说一句,这人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年轻,那唇角始终洋溢着的微笑就让人觉得年轻了十几岁,倍感舒心。
    “怎么一见面就一张臭脸啊,谁又惹你了?”江玦过来就给了他一个熊抱。
    俞庭君不耐地推开他:“别动手动脚的,不认识的还以为我跟你有那方面的毛病。”
    “这话我不爱听,哪方面的毛病啊?”
    俞庭君懒得理他,从裤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回头和邱睿借了个火点上。
    江玦打趣道:“你这烟瘾可真大,这么多年也没收敛啊,还以为你去了卫戍师会改善点。前些日子瞿步青还跟我说,要我劝着你点呢。对了,她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天天跟我打听。你说,我要不回了她?”
    俞庭君头都没回,只是蹙起眉:“你跟她说我回卫戍区了,要么就说我去西山一部看我大哥了。”
    江玦说:“这不骗人吗?”
    “你无聊你陪她去。”
    “别别别,这女的可难搞了,我是拍了她了。”
    这当风口的风大,火星子一吹就燃起来,在他的指尖跳跃。俞庭君掸了掸,抖落一片的烟灰,飘飘扬扬的,像撒着霰子。
    江玦也沉默下来,收起了笑脸,半晌,才说:“嘉言来北京了。你知道不?”
    俞庭君把这根烟抽完了,才对他说:“知道。”
    江玦就这么被噎了一下,忽然有些无从说起。俞庭君回过头来,看着他,哼笑一声,良久才别开了脸,冷然地说:“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嘉言路上又接到贺东尧的电话,说给她从俄国带了点儿东西,交给她舍友了,有空回宿舍看看。嘉言说“谢谢”,破费了,回头我打钱给你。贺东尧说,咱俩谁跟谁呐?我这是长线投资你懂不懂?乖,别扫你东子哥的脸。嘉言拗不过他,想着快过年了,给他准备点礼物吧。算是礼尚往来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苏柔不在,朱晴指着苏柔桌子上那一沓礼盒对她说:“就是那个,你朋友邮给你的,苏柔说回来让你自己拿,清点一下。”
    电话里语音不祥的,嘉言哪里知道贺东尧寄了什么东西,就点了点头,拿过来。
    还真都是好东西。不过,贺东尧知道她的底线,也没敢太过,衣服啊鞋子啊包啊之类的不敢送,都是些小摆件,比如俄国的仿真的一个冰雪娃娃,是前些年很著名的一场时装秀的缩小版。不过,在一堆俄国货里有个应着日文的盒子,她还是挺诧异的。她早年学过些日语,费力看了看,才知道是手工皂和润手霜。
    手上的伤本来就不是很严重,这几天的天气回暖了,眼看是用不着了,就被她搁到了一边。
    刘舒有一次看到了,发出惊呼,说这么漂亮的盒子,你怎么拆开看看哪?
    嘉言说:“已经好了,用不着了。”
    刘舒说:“那给我行不?你看,我这两天手上都生冻疮了?”
    嘉言看向她。
    刘舒轻嗤,颇有些鄙夷地说:“我还能白要你不成?”她从架子上取下一瓶k2的神仙水,递给她,“没开封过的,怎么也比你这么个小东西强吧。”又瞧瞧她摆台面上那大宝,“姐姐,这都什么年代了啊?”
    嘉言想着自己也不用护手霜了,点点头,和她交换了。
    刘舒喜滋滋地取过来,嘴里念叨着:“乖乖,这包装还真不错,哎呦……这手工皂上还刻着爱心和图案呢,是你的追求者吗?”
    嘉言没回头:“朋友。”
    刘舒翻了翻,在手工皂的底下发现了一张字条,字迹很挺拔而不失娟秀,言简意赅:“每天早晚一次,温水冲洗,再用手霜。”
    这年头都流行潦草字,龙飞凤舞的,这么工整大气的字,还真是不多见。而且,虽然很简单,那股浓浓的关切还是透着纸张传过来。刘舒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从一旁偷看了嘉言一眼,见她浑然忘我地写着自己的笔迹,抬手就将这纸揉成团,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
    她又老神自在地翘起了腿,喝起了奶茶,对朱晴和嘉言说:“杨教授要组织个交流团,到a大去,你们知道不?”
    朱晴说:“什么啊?”
    刘舒得意地说:“就是在咱们这一帮人里选出一堆成绩出众的,到a大去讲学,为时一周。”
    “什么啊?以往不是也有过。”
    “那能一样?这次,有不少上面人都要去呢,听说还有上届退役的市长,谁的表现要是好,没准就是次机遇,我可不想毕业后去个小律师事务所混日子。”
    朱晴说:“别想那么多,随遇而安吧。”
    刘舒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考这么远的地方是为什么?”扑过去抓她的头发,挠她的痒痒,骑在她身上大喊“哥要干你”,弄得朱晴面红耳赤。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加上这些日子观察,嘉言虽然不怎么说话,人倒也和气,功课又好,经常能帮着她改点作业啊什么的,刘舒对她的感官好了不好,家里寄东西过来也都分出一些给她。当然,最多的是吃的。嘉言有时候也诧异,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能吃呢?现在的寝室里,她最看不惯的反而是苏柔,茶余饭后就和她们念叨:哎呦喂,这乡下妞怎么就能这么矫情呢?
    两人的矛盾发展到极致是在周五的一个晚上。刘舒平日是和苏柔头对头睡的,这天她头那边的风扇坏了,就翻了个个,把脚对着苏柔。苏柔有洁癖,尤其是睡觉的地方,虽然刘舒没脚臭,但这么一双脚对着她她那受得了啊,当场就闹开了。
    刘舒本来就看这乡下妹不顺眼,当即就坐起来:“我睡那头还要经过你同意啊?没病吧你?”
    苏柔眼泪都下来了,瞪着她:“我有洁癖,你拿你脚对着我还叫我怎么睡啊!”
    刘舒一听更来气:“我脚是臭呢还是脏呢,姐一天熏两次香精!你说我脏?我跟你拼了!”说着就翻过床去掐苏柔的脖子。
  ☆、第39章 城
嘉言说谢谢。她在门口等了很久,才有个哨兵过来接她,说教授不在,贺院士和俞老爷子在下棋,让他带着她过去。嘉言说谢谢,跟在他后面往里走。
    这地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许是隔得太久了,一路走来都有一种陌生感。纵横交错的林荫大道非常宽敞,四通八达,连着远远近近的一幢幢楼房。杨教授在h大也有宿舍,不过,他平日不怎么住那,喜欢和几个老爷子在家属楼里下个棋,聊个天,闲来没事去楼下院子里浇个花。嘉言说一到北京就去看他,临行前,老头儿拉着她的手,满眼希冀地望着她,透着股叫人忍俊不禁的童真儿。
    他说,你丫头可别骗老头儿。
    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
    嘉言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领路的多看了她一眼,不过,没多说什么。路上没什么人,远处的楼房也灭了几盏灯火,路过办公区的时候,有一队巡逻的过来,看到他们,抬起手电照了照。那兵就过去和他交涉了,双方说了会儿,那带队的还多看了她会儿。
    嘉言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袋西湖藕粉。杨教授上了年纪后,就特喜欢吃这种黏糊糊的东西,那会儿在杭州,一天得吃三大碗,拦都拦不住,有一次还吃撑了,送到医院去检查,被几个老朋友笑话了好一阵子。但是,他向来不记教训,走的时候再三叮嘱,来的时候多带点儿,到了老家不好买,都不正宗。
    这东西虽然不重,她从校舍那儿过来,又拎着在外面站了近一个小时,手也有些酸乏了,便换到另一只手。
    “进去吧。”盘查了会儿,终于放行了。
    办公区和家属区隔着好几道门,都有哨兵站岗,还有像这样巡逻的。被严格盘问了老半天,嘉言才终于进了东面的一楼。这是紧挨东南角的好地方,绿化比别的地儿都好。嘉言敲门后,一个穿着灰夹克的老人过来开门,笑眯眯地看着她,挺和蔼的样子。说了来意,就把她让了进去。
    屋子不大,就六七十平。杨教授上了年纪后,早些年就在杭州做研究,这两年才回来,他的子女都在南地地方儿做事,这屋子一年到头也没点儿人气,如今倒是收拾地挺妥帖的样子。嘉言心里想着,就老头儿那懒性子,怎么会动手收拾地儿?他一冬天都不洗几个澡的。
    果然,她进门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老人弯着腰在那扫地,衣服干净地没有一丝污渍,袖口挽了两圈。角落里搁着一畚箕,塞满了垃圾,地上还有一堆瓜果碎屑。
    嘉言不用去想也知道那是杨老头儿吃剩下的,或吃的时候落下的。年纪上来了,嘴倒更加馋了,劝也劝不听。
    那老人听到动静,只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打量。虽然两鬓斑白,但是身量儿高,腰背挺直,脸庞也极是周正,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看着让人有些生畏。带他进门那老头儿马上叫起来了:“老俞你别这么瞪着人家闺女,吓坏了看老杨不跟你急?老杨可是把这丫头当亲闺女疼的,隔三差五就跟我念叨儿。”
    俞书鸿哼了一声,拿起案几上的眼镜戴上,转过身坐沙发里翻自己的书了。嘉言从一旁望去,那是一本杂记,书面是繁体字,有点儿像是□□十年代台湾那边出版的刊物,一溜儿的线装,很有复古的味道。俞老爷子就那么坐那安静地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别理他。”贺院士拉着她的手坐到另一边的沙发里,和她念叨着她在杭州的事儿。嘉言一一笑着回答,贺院士对这个温文尔雅又大方得体的姑娘很满意,执意要留她吃饭。
    “吃饭?”嘉言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笑道,“您老开玩笑吧,这都快九点了。”
    贺院士笑呵呵:“老杨的宵夜,你没点儿兴趣?老俞不轻易下厨的。”
    嘉言被噎了一下,迟疑地向那坐沙发里雷打不动的扑克脸老头望了一眼。
    “看不出来吧?”贺院士来了兴致,像个小孩儿似的拉着她躲到一边说悄悄话,眼睛不时朝俞老爷子瞥上几眼,坏笑着。
    多大年纪的人了呀?嘉言无奈,此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照顾他的大人。贺院士怎么和杨教授一个性儿?想是这样想,心里却没一点不耐,耐心地在那倾听着,不时点点头,微微笑。
    贺院士越看这丫头越满意。沉稳、不咋呼,也不怯场,是个非常合格的听者。到了他们这年纪,真的很需要这样一个倾听者。他们不需要她多说话,只要耐心倾听就行了。这小脸蛋儿也漂亮,听说之前是在z大读书的,现在还是h大土木工程系的在博研究生,三年前就通过司法考试了。要不是老杨执意要求,人家姑娘早尽职上岗去了,哪儿还用到这沙尘漫天的地方来吃苦。江南的水土多养人呐。
    老头儿又半开半笑地问她,处对相了没啊?
    嘉言也陪着他笑着:“怎么?难道您老要给我介绍呐?”
    “我有个孙子,比你大上个几岁,但是人儿好,盘儿靓,别提多俊了,人又在部队里待过……”
    嘉言都没法儿说什么了。好在有人看不下去了,霍然站起,拿起自己的军装外套就往门外走去。始作俑者还不自知呢,在那扯着嗓门儿问他:“老俞,你去哪儿啊?你自个儿做的点心,你不吃啊?”
    “你自个儿用吧。”俞老爷子跺着筒靴,真不想承认眼前这人是他老朋友。
    “臭脾气。”贺院士哼哼,“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是有其爷爷必有其孙子,和你家那俩小子一个德行。”
    嘉言的肚子叫了。
    贺院士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一摸:“下飞机到现在没吃过东西。”
    “哎呀,你不早说。”贺院士风风火火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端着个青瓷大盘,里面盛着五颜六色的糕点,有淡黄色的像发糕一样的,也有夹着红豆馅儿的小卷儿和抹茶酥。嘉言看得愣怔,和心里想的大相径庭。那个老爷子,也会做这样的?她以为是一溜儿干巴巴的发糕呢,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别干坐着儿,尝尝,老俞脾气臭,手艺还凑合。”
    哪有吃人家的还背地里说人的?嘉言还看了贺院士一眼。
    “怎么了?是真的不错,不骗你,你尝尝就知道了。”像是唯恐她不信似的,贺院士抓起一个拇指大小的小卷就塞进了她嘴里。
    入口有些干,酥酥的,有点儿甜,吃到里面又有点儿咸。她诧异地把咬了一半的卷儿拿下来,放在面前看了看。
    淡黄色的卷儿被咬掉了一半,露出橙黄色的蛋黄芯,像捧在她手心里的夕阳。嘉言愣愣地看着,唇齿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像剥开了记忆的一层糖纸,露出往昔深处那难以启齿的一点甜。
    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点儿酸。这卷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怎么了,丫头,不好吃吗?”贺院士有些慌乱。
    嘉言忙摇头,露出微笑:“很好吃。以前有一个人,也给我做过这样的点心,忽然想起来。”
    贺院士虽然老顽童个性,但不是个不通人情的。看着她的神情,不敢深问,随便扯了两句绕过去。吃过点心,又拉着她下棋。下过三盘,每盘都是他赢半子,老头嚷嚷起来不信,又要再来一盘。嘉言舍命陪君子。
    再过会儿,杨老头也回来了,手里拎着一篮草莓,看到嘉言就笑起来:“嘉言啊,可想着来看老头了,想老头儿没?这段日子的学业如何,到了北京适应不……对了,我要你给带的那藕粉呢,没忘吧你?”
    绕了一大圈儿,终于到正题了。嘉言还没说呢,贺院士就哼了声:“得咧,就为着那藕粉呗,直接问就是,还整什么幺蛾子?嘴皮子累不?年纪一大把,我都替你躁得慌。”
    “你可真事儿。”
    “跟我叫板呢?”
    “哪能?”
    “得咧,这丫头不是我对手,赢得不光彩,换你来呗。”
    杨教授走过去,往那棋盘一看,嗤笑:“我就说这丫头怎的退步成这样了?哪能啊。原是让着你呢。这叫尊老,你呀,也别倚老卖老,给自己留点儿脸。”
    贺老跳起来:“你来,你来!就在这划道儿等你呢,今儿不分个胜负别想走人。”
    嘉言有心劝架,看这架势,是没辙了。她退到一边,看他们吵闹,见有茶水搁着,走过去端起来,给二老满上。
    嘉言笑笑没在意。
    杨教授走过去,往那棋盘一看,嗤笑:“我就说这丫头怎的退步成这样了?哪能啊。原是让着你呢。这叫尊老,你呀,也别倚老卖老,给自己留点儿脸。”
    贺老跳起来:“你来,你来!就在这划道儿等你呢,今儿不分个胜负别想走人。”
    嘉言有心劝架,看这架势,是没辙了。她退到一边,看他们吵闹,见有茶水搁着,走过去端起来,给二老满上。
    嘉言笑笑没在意。
    杨教授走过去,往那棋盘一看,嗤笑:“我就说这丫头怎的退步成这样了?哪能啊。原是让着你呢。这叫尊老,你呀,也别倚老卖老,给自己留点儿脸。”
    贺老跳起来:“你来,你来!就在这划道儿等你呢,今儿不分个胜负别想走人。”
  ☆、第40章 城
嘉言很想说,工程也分很多种,大多也不教这种玩意儿。不过,她以前在舅舅家和母亲一起住在老屋子里,习惯了事事自己解决,这修空调她还真会。她也不矫情,应了声就拿了工具去了,实在是她自己也冷得受不了了。平日还是六七度的样子,怎么这两天忽然就到零下了。
    她动作很麻利,迅速鼓捣几下,空调就重新制冷了,看得一帮大老爷们目瞪口呆。一个一起实习的女生说:“嘉言你大学是不是学这个的啊,手脚真利索。我们学校学的那都是一溜儿没用的理论,都无聊死我了。”
    嘉言多看了她一眼,是个年轻的北京本地的姑娘,叫陆菲,身儿娇小,扎着个马尾辫,身上的衣服虽然算不上昂贵,也是上千的小资水平。听说她家境一般,在本地上个三流本科,是学营销的,但是处了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
    嘉言笑了笑,没作答,转身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身后,隐约还传来陆菲的嘀咕:“每次问她什么学校都不透露,就这电器修得还顺手,我看就是个野鸡的专职学校出来的。”
    同校一起来实习的霍允儿让她小声点儿。
    陆菲冷哼。
    嘉言的听力一直都很好,一股脑儿全听到了。不过,她不会去和这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计较。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第一天来,陆菲就看她不顺眼。
    其实道理很简单。她没来前,陆菲就是这里最年轻最漂亮的姑娘,虽然已经有男朋友了,但是一堆男同事还是上赶着献殷勤。可是,自从她来了以后,就把她比得连丁点儿火星光都没了。怎能叫人家看她顺眼呐?
    到了中午饭的时候,李姐把她叫了出去。她有些不明所以,李姐路上就给她解释:“有个客户的车出毛病了,要保险公司索赔,但是有点儿争议,大家商量好了饭桌上谈。”
    陆菲从后面挤过来,笑嘻嘻地说:“李姐,带我一起嘛,这样的场面,以后多少得碰到,我也得学习着点儿。”
    她平时嘴儿甜,对一干领导都奉承着,李姐本来就随和,笑了笑就应了下来。
    李姐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进去就一股暖气。陆菲笑着说,这地方好,冬暖夏凉的。李姐就说,那你住这儿得了。陆菲不依,说,我倒是无所谓,我男朋友哪里舍得啊?
    李姐早就听说过了,陆菲的男朋友姓周,是在石景山区高井那边的一处军区大院里当值的,虽然职务不高,但是,是给司令楼里一个了不得的干部在宅子里当勤务。这样的,虽然现在职位不高,但就是等于领导身边的直隶下属,以后前途无量。无怪乎陆菲这个得意的。
    其实陆菲男朋友还是个挺务实的人,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平日也警告过陆菲别在外面瞎讲,奈何陆菲虚荣心强,茶余饭后就得藏着掖着却又半露着吹嘘一番。为着这事,她一直引以为豪,觉得白嘉言虽然比她漂亮,但是无论是家境啊还是男朋友啊,都比不上她。
    饭局约在鸿程楼,早定了包厢了。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的坐次座上,驾着二郎腿儿,低头点着烟。看到他们,也就抬头瞥了一眼,一副不冷不热的做派。虽然那张脸还算周正,浓眉大眼,挺有男人味的,但是,就这做派也恶心到了一行人。
    虽然不喜,李姐脸上还带着微笑,上去和他握手:“是俞先生吗?我是xx保险公司的代表,和您洽谈这次保赔的事儿。”
    邱睿有些不耐烦,摊了摊手给她看,嘴里念叨:“这什么破地方儿,连个烟灰缸都没有。”
    嘉言听这声音就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得她都愣了,马上认出来这就是那天撞了他们车的其中一个。她不想多事,又想着李姐方才提到“俞先生”,心里就有些打退堂鼓了。别是这么巧,真冤家路窄吧?
    她正想着能不能编个肚子疼之类的理由离场,包间门就被人推开了。
    李姐和陆菲都往门口看来,就听得陆菲轻轻地“啊”了一声,脸蛋儿迅速升温,跟喝醉了似的。进来的是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手里挽着件外套,眼神扫过他们,在白嘉言面前顿了一顿。然后,他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到邱睿身边坐了。李姐想说点什么,就见他伸手从邱睿放桌上的烟盒里拨出一根、点燃,手指微微翘着,就着面前白色的餐盘弹了弹烟灰。
    一根烟吸了大半了,才微微蹙眉,抬头对李姐她们说:“坐啊。”
    李姐这才恍然,她跟自己带来的俩女孩就这么傻站着了好一会儿,脸上有些挂不住。她也见过不少的老板了,觉得这人虽然年轻,但是感觉不是普通人。那种旁若无人的气度,不是装就装的出来的。
    嘉言还是在原地没动。俞庭君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兀自低头吸着烟。耳边响着邱睿和李姐的交涉:“美女,你们这做的不地道啊。这保险买了,就是为了以防这意外事故的,当初收钱的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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