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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有你才完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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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少年,不如跟姐混!”那女人佻达地朝倪辰恩抛个媚眼。“靠,信不信我会打你!”倪辰恩的目光扑上去能吃人。“不知好歹!”那女人被倪辰恩的气势吓住,她害怕了,不知道在咕哝些什么,速速闪开。
  被人当街泼一身脏水,还是人生第一次,苏瑞儿手心冰凉,脸色发白,眼圈一热,落下泪来,她匆匆用手去抹眼泪。“别理那渣女。有我在,我会努力赚钱保护你的。”倪辰恩用力地揽紧苏瑞儿的腰。苏瑞儿心中一酸,倪辰恩心心念念想给女友争口气,叫踩他们的人不敢小觑,可他年纪轻轻阅历又浅,世上哪有那么容易赚钱的,否则,遍地哪还有人在乞讨。
  从滨城回杭州前一天,倪辰恩同苏瑞儿说,他不想给别人打工,哪怕这别人是他老爸也不行,他把自己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取了出来,想和朋友一道创业。说完,他将一枚CC钥匙放在苏瑞儿的手心。
  “这是什么啊,我不要!”苏瑞儿语气坚决,执意不要车钥匙。“你工作室离家那么远,公交要转车,我不放心。”倪辰恩急着嚷,额上爆出青筋。“你要创业我没意见,双手支持。可这车钥匙,反正我是不能要。”苏瑞儿低着头,用脚尖使劲地碾地。
  “这车我借的,朋友买了新车,旧车还嫌占了车库的位置。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买辆新车。”倪辰恩解释道。“讨厌,不要那么煽情啦,把人家都弄哭了!”苏瑞儿将头埋在倪辰恩的胸前,紧紧抱着他,甜蜜和辛酸一齐涌上心头。有这样贴心贴肺的男朋友,夫复何求啊!
  从别墅区搬离的时候,苏瑞儿就听妈妈说她已经去过看守所了,那地方条件简陋,苏爸爸精神状况还行。最揪心的是所有的证据对爸爸都不利。妈妈说的这些,让苏瑞儿内心恐慌,安全感是一件奇怪的东西,它产生于体内,却从外部获得养分。最近的倪辰恩无疑令她产生了安全感,可是他们订婚时,两家门当户对,如今自己的老爸倒下了,人家家境依旧殷实,谈恋爱可以不切合实际,但婚姻呢?古往今来太多例子了,没有匹配的利益,婚姻便缺少稳定的基础。
  苏瑞儿就这样伸着双臂,抱着倪辰恩,她眼睛微闭,隐约听见有个小小声音:以后呢,以后又怎样?那是来自于她心底的恐慌。她恼怒了,对那声音说,滚开!滚得越远越好,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闻琴街六号

  搬去的新工作室,在闻琴街六号。闻琴而知雅意,听起来是多么有古意的名字,浪漫又有诗意。可实际情况呢,恰恰与名字相反,根本无半点琴声可闻。
  据滨城的考古学家研究,闻琴街在古代是诗书画一条街,套用杜大诗人的那句“滨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
  历史翻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闻琴路变成了背街的巷子,离繁华闹市较远,街上的门面都陈旧不堪。新工作室的左邻右舍,俱是饭馆、修脚铺、窗帘被套店、蛋糕坊等,还有两家小商店,前店后住人的那种。
  和之前那种高大上的环境相比,落差不是一点半点,而是相当大,苏瑞儿和简妮在闻琴街灰头土脸地过了一周,却渐渐都喜欢上这里家长里短的气氛,简妮说就跟她小时生活过的地方一样,有种脚踏实地的平实感。而苏瑞儿喜欢上了那家蛋糕坊,每次经过,香味扑鼻,勾起她肚里的馋虫,叫人立刻忘了反式脂肪的危害,不进去买两块红枣蛋糕,她就无法前行。
  女孩子们的浪漫仅限于饱了口腹之欲。在财务上,屋漏逢阴雨这句古话不是没有道理,那天,房东来催交水电费,还有后面几个月的预付订金。苏瑞儿捧着现金流水账簿,长吁短叹,发了半天的呆。支出都是硬性的,拖不起,而她们的工作室往杂志报纸交稿后,并不是立等能收到现金,稿费周期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等米下锅的日子最难过。
  想了半天,苏瑞儿回家后打开保险柜,那里面整齐地存放着老爸平时送给她的礼物。她翻翻拣拣,下了很大的决定,从中取出一根金条,黄澄澄的,拿在书需有重量感,上面刻着一行小字……………………50克。老爸总是与众不同,苏瑞儿每次过生日,除去生日蛋糕、美衣靓衫外,老爸还会买块金条给她。她是看不上眼的,嘟着嘴巴说:“太俗气!”老爸便笑呵呵地摸摸她的脑袋,说:“女孩子要有些东西用来傍身。” 
  把金条拿到金行里,苏瑞儿才觉出老爸的睿智聪明。签下买卖单据,金行里的会计把计算器按得飞快,计算出得数来,把一沓钱交到苏瑞儿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房屋买卖还要交房产税呢,还是卖黄金来得清爽便利。苏瑞儿遂想起看过的某本书里,有句话大意是: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她嘴角浮上一丝苦笑,女人的终极梦想啊,往往求而不得,谁会不计较得失地安放你于温暖的角落?最不济就是靠自己这双手打拼,虽然小,也能过下去。
  得到现金后,苏瑞儿便去自助银行,把钱存进银行卡里,放在包包的最里层,又反复按了按确认。荷包殷实了,行走在世上,安身立命才有了保障。
  一出自助银行,苏瑞儿迎面就遇上了程强,她笑着问:“怎么比上次见,又黑了几圈?”“还不是执勤,太阳底下晒着,你有空没?这边坐一会下,我刚好要找说。”程强率先坐到冷饮摊上,搬了张凳子,又擦了擦,让苏瑞儿坐下,他要了两杯草莓酸奶,把吸管□□去,将其中一杯递给苏瑞儿。
  苏瑞儿哪有那么坦然,她的心如十五个水桶入井,七上八下,望牢程强问:“可是我爸爸那边有了消息?”程强点了点头,说:“嗯,你爸爸大约是卷进了某某某受贿案。”那某某某曾经是本市报纸电台上的头条人物,最近销声匿迹没动静,原来是犯了案子。“我爸爸他是为了什么?”苏瑞儿继续问。“我怎么知道呢?或许是为了拿地,别人都这么说的。”程强猛吸一口酸奶道。
  苏瑞儿长长地叹了一气。家里已经住到了别墅区,开着豪车,为什么老爸还要如此拼命?!或许真如司机老王说的,家里其实没有外界想的那么有钱,公司现金紧缺,那个世界深不可测,苏瑞儿不懂。
  “我爸什么时候能回来?”苏瑞儿的声音飘忽,弱不可闻,恐怕心里也感觉到情况不妙,期限遥遥吧。“派出所的收审时间为15天,最多能延期到30天。犯罪事实认定清楚后,检察机关会出具逮捕书,提起上诉。”明明是在讲述司法程序,可不知怎地,程强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对面的女孩儿那么美。以前她气势飞扬而不自知,现在却柔弱得要低到尘埃里,叫他如何不心中恻然。
  “怎样才能减少刑期?交钱或者别的?”苏瑞儿心中茫然,脑海里关于这方面的线索实在太少。“钱是不能少的,我翻过以前的案例,这种情况肯定会判没收财产。不过钱不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还要看当事人的表现,立功表现是指检举揭发别人。”看来在苏爸爸这件事上,程强也是用过心的,
  苏瑞儿情绪低落,程强还想再坐一会儿,安慰她的。可他的手机不停地鸣叫,是单位上的连环call,声声都在催促他尽快回去,怕耽误事儿,无奈间他只好匆匆告别了苏瑞儿。
  程强说的这些,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好消息。苏瑞儿烦恼极了,她低着头,闷闷地往闻琴街方面走去。快走到街口时,一只小小的猫咪扑了过来,绕着她的腿欢快地转圈。“啊,原来是毛线!”苏瑞儿认出它了,弯腰抱起毛线,亲昵地爱抚着它,“喂,你是怎么找来的呀?”苏瑞儿问,又哑然失笑,问猫这是怎么一情况,怎么看起来智商都不算高。
  她一抬头,看见卓义晖站在不远处,手插在裤兜里,望着她微微地笑,他那略侧着身体,又逆着光,跟电影镜头里型男摆拍一样帅,“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次,苏瑞儿是对牢卓义晖问的。
  “我在这边开了家分店。”卓义晖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店答。“‘唯一’宠物分店。”苏瑞儿一字一字念出了声,“为什么搬到这里?”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她搬到这里,他便也搬来这里,可又觉得不妥,凭什么说人家是跟你来的呢?便生生咽下后面的话。
  果然,卓义晖气定神闲地说,“不为什么啊,哪里有钱赚,我就来哪里。”哼哼,这答案也太官方了吧,苏瑞儿想。
  抱着毛线回到工作室,把卓义晖来这边开分店,告诉了简妮。简妮也不同意,她说卓义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苏瑞儿说,“他的司马昭之心是啥?”“你是真不明白不是装傻?就是瑞儿你呗。”简妮笑得很暧昧,自从苏爸爸后,应苏瑞儿的强烈要求,她就从“大小姐”改口直接叫名字“瑞儿”了。
  苏瑞儿扑上来作势要掐简妮的脖子,俩人笑着闹成一团。苏瑞儿说简妮神经过敏,想那么多干嘛,周围多了个认识的朋友,还有好玩的去处,再加上可爱的猫咪毛线,她应该是攒到了人品吧。
  连着好些天,苏瑞儿都窝在工作室里画画,也好像做不了别的。向生活低头吧,唯有先低头,才能继续生活。卓义晖端来自己煮的咖啡,问她:“你能不能休息下,不要再画了?”她朝他瞪眼,摸一摸趴在画板边上的毛线反问:“为什么不画?我有得别的选择吗?”卓义晖低头一想,也是,人的大脑容量其实不大,一旦忙起来,就没有闲暇去想乱七八糟的其它。
  那一日,简妮去某公司接洽协调设计一款文化衫的事宜,这种设计费虽便宜,好在作品入选后,现金即刻能入账,也是一桩好生意。苏瑞儿有些不舒服,懒懒地翻看着插画大师们的画册。
  “你就是那个画画的?”耳边忽然想起一个尖利的女声,苏瑞儿浑身一激灵,全身的汗毛不由得乍起来,她抬头看去,只见竖起来一个女人,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下,妖娆的身段,戴着一副超大的耳环。嗯那张脸长得也挺好看的,但散发出一股戾气,毁了她面目姣好的气质。
  “你找谁?你哪位啊?”苏瑞儿还是有礼貌地问道,也许是认错人了。“哼哼,我找的就是你,我是谁你居然不知道?!”卷发女人冷笑几声,随后声音又提高了八度。
  真是遇到了神经病!苏瑞儿心里骂道,可表面上仍带有分寸,“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我不认识你。”那女人环顾四周,忽然看见趴在桌子上的毛线,情绪激动地喊叫起来,“不要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骗谁呢,你看连他的猫也在这里!”
  太莫名其妙了,猫咪毛线关你啥事体!见那女人伸手要抓毛线,苏瑞儿立刻站了起来,把毛线抱在怀里。简妮刚好回来,看见这一幕,拿出手机,厉声喝道:“这是插画工作室,捣乱的请走开,否则我打110。”
  “啧啧,两个小丫头片子,还嚷得凶,”卷发女人抱臂,不屑地冷笑几声,“你赶快报警啊,我还怕事情闹不大呢。”什么意思?她什么来头?苏瑞儿和简妮你看我我望你,面面相觑。
  “伊雪芙,你别闹了,有什么事来找我,冲我来,和她们没有关系。”门口传来卓义晖冷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偶是在自说自划么,粗体肿么有种单机的感觉。。。。。。话说今天换了封面,好心的大神帮画的,感谢!

☆、生病

  那位名叫伊雪芙的女人,听到卓义晖的喝声,似孙悟空被念唐僧的紧箍咒,立刻不出声了。安静下来的她,变得顺眼多了,半是妩媚半是尴尬地冲着卓义晖笑。卓义晖铁青着脸,并没有看其他人,而拖着伊雪芙往外走。
  进了卓义晖的店,伊雪芙甩开卓义晖,摸了摸手腕,恼怒地冲着卓义晖说:“你抓那么紧干嘛,都掐痛了我。”“干嘛去别人店里闹?”卓义晖低沉着声音说,嗓音有点嘶哑。“哼哼,”雪芙从鼻孔里发出声音,一脸不屑,“怎么?你心痛了啊!哈哈。”
  “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才发现你如此拎不清。今天这种情况如果再发生,我就不客气了!”卓义晖看着伊雪芙,冷冷地说。伊雪芙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这就代表着不再有任何关系,他卓义晖跟谁来往,跟谁多说一句话,和她统统无关。她为什么不明白这一点,跳出来指手画脚,以为自已是谁。法国女作家萨冈关于男女关系,有过几句精彩的言论:男女间的关系,到了最后,就是女人毫不知趣,男人不胜其烦,如果非要死缠烂打,结果当然是一拍两散。
  听到卓义晖这绝情的话,伊雪芙立刻变了一副模样,她拉着卓义晖的胳膊说:“重新来一次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据说失恋中的人,肾上腺低迷,分泌出细水长流的伤感,使人做出梦游一般的行为。
  可卓义晖明显很烦被她这种情绪绑架的感觉,他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好吧,你不走,我走!”说罢,便要大步往外走。伊雪芙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轻声说:“卓义晖,我怀孕了。”“啊?!”这句话跟定时炸弹一样,将卓义晖炸愣了,他大张着嘴,双脚不能往前再走半步。
  那边工作室里,伊雪芙被卓义晖拉走后,苏瑞儿和简妮互相对望了一分钟,都没作声。毛线“喵喵”地叫了几声,俩人才大梦初醒一般,苏瑞儿朝它伸出手,毛线跳进她的怀里。简妮拉开椅子坐下看电脑,苏瑞儿也坐下继续翻那本画册。
  简妮把椅子往苏瑞儿身边挪了挪,凑到她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刚才那个女人,我以前见过。”“哦?”苏瑞儿抬起头看她。简妮见苏瑞儿感兴趣,就来了劲,“我看她去过卓义晖的店里,听说是卓义晖的女朋友,准确地说,是前女友,因为他们早就分了手。”苏瑞儿说:“原来这样,他们从外形上看,好般配的。为什么分手呢?”
  见成功地引起苏瑞儿的注意,简妮得意地说:“别人说是她先劈的腿,后来被甩了,又想回到卓义晖身边,但人家卓义晖不同意。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女神吗?肯回头,人家就要无条件欢呼同意?”简妮的立场明显站在卓义晖这边,说起这些还愤愤不平。
  这令苏瑞儿对简妮刮目相看。平时简妮讲话不多,一副万事不理的样子。可是这几句话,她说得痛快淋漓酣畅之极,看来但凡女孩儿都有讲别人八卦的天赋。“可是,她干嘛来找我们?认错门了?”苏瑞儿仍然疑惑。简妮指了指门外的招牌道:“她眼睛比谁都大,这牌子上的字难不成她不认识?”
  苏瑞儿闭嘴不语了,她好像知道了个中原委。无非是卓义晖在这边分店里呆的时间长,又时不时往她们这边来搭话,未婚男女走得近些,难免招人遐想。苏瑞儿自认为和卓义晖之间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充其量是好感而已。可苏瑞儿不明白伊雪芙同卓义晖明明已经分手了,伊雪芙为什么还对卓义晖纠缠不已?难道曾经爱过,就一直以为对方属于她,可以在对方的世界里通行无阻,她就没想过有什么能永恒不变吗?
  第二天,苏妈妈起床时就直喊头痛,苏瑞儿见妈妈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身体虚弱,便致电简妮,说告假要带妈妈去医院。经过了伊雪芙这件事,她有点不想去闻琴街六号,准确地说,她不想看见卓义晖。
  这世上最令人不愿意去的地方,看来就是医院了。到处人满为患,人人都挂着沮丧的表情,等待有人救治。排了很长时间的队,苏瑞儿才拿到专家号。好在导医小姐说上午能排到她,苏瑞儿和妈妈便安心坐在休息区等叫号。
  苏妈妈身体不舒服,人也变得唠叨起来,讲得大多是和苏爸爸创业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生活很辛苦,你爸爸在工地做小工,然后是大工,最后自己找了几个老乡组了包工队,到处拉活干。”后代们过着的幸福活,基本上是建立在父辈们的艰辛付出之上。苏瑞儿动容地想,她不由得伸出手,去紧紧握住妈妈的手。
  “你爸爸早出晚归,经常不在家。留下我带你,你从小身子骨弱,三天两头生病,我最常去的地方是医院,然后是菜场,为了省钱,我还要给你爸爸带的那些工友做饭吃。”嗯,苏瑞儿记得年轻时的妈妈,漂亮又能干,家里住的是大杂院,她收拾得整洁干净。
  “这都不算苦,最难的是讨要工钱。有一年眼看快过年了,对方耍赖不愿意付钱,眼看着工友们快要回家过年了,拿不到钱怎么向他们交待,你爸爸硬是在人家办公楼里的过道打地铺,睡了三个晚上。水泥地,又是冬天,他的腿患了风湿性关节炎。”那一年,苏瑞儿也清晰地记得,爸爸在年三十那天终是要上了钱,给她买了一盒大大的蛋糕,爸爸知道她喜欢吃甜食,女儿喜欢的,爸爸总会倾尽全力去满足。
  医生门外的电子屏幕终于显示到了苏妈妈的号。苏瑞儿带着妈妈进去,那专家快六十岁了,头发花白,态度相当温和。他问了苏妈妈的病情,搭了脉,量了血压,建议苏妈妈先做头颅CT和颈椎片等检查,以排除脑血管和颈椎方面的问题,好明确病灶,及时诊断治疗。
  出了医生的坐诊室,苏妈妈磨蹭着不愿意去检查。苏瑞儿只好打亲情牌,搂着妈妈的肩膀,表情夸张地说:“爸爸已经不在家,妈妈你如果再生什么病,我可怎么生活啊!”苏妈妈受不了这个,只好乖乖就范。
  当天下午就取到了各项检查的结果,苏瑞儿带着妈妈再去看那位专家。医生仔细看了一张张片子,说无大碍,主要是苏妈妈血压偏高、动脉硬化造成的头痛,吃药打针即可。
  苏瑞儿立刻紧张起来,她问医生:“如果长期患病,会有什么后果?”医生答:“脑部缺血久了,会出现脑血管意外,就是俗称的中风。”
  “以后再也不能要打麻将了,长时间坐着不活动不说,输了钱难受,赢了又狂喜,这种大悲大喜,最容易让血压升高。”苏瑞儿同妈妈走出医院,一路上反复向妈妈强调。苏妈妈呢,则唯唯喏喏点头应是。这情景,让苏瑞儿看得有些心酸。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的精神永远是高涨飞扬的,大大咧咧,万事不往心上放。如果可以,她愿意妈妈永远那么飞扬跋扈,颐指气使。
  回到家里,苏瑞儿让妈妈吃了药,又安抚她上床睡觉。路过书房时,她想了想,往桌上摆了两个储物罐。看病账单塞和前几天在超市的购物小票塞进其中一个,月底清算支出。她又掏出钱包,刚收到一笔稿费,除去这次看病和日常开支,应该还有节余。她从中取出两张粉红色的票子,塞进另一个储物罐。以前对钱再没有概念,如流水般花钱的行为看来是要不得的,无论如何,今后要养成储蓄的习惯,学会收支管理,才能应对不时之需。
  晚上,苏瑞儿躺在床上刷微信,她这才看到倪辰恩发来过语音信息。倪辰恩先说了想她没有她在身边好孤单好寂寞等一大堆情话,苏瑞儿按下话筒键说他好肉麻麻死人要偿命的……
  看来倪辰恩也没睡觉,他收到苏瑞儿的微信后,立刻打来电话,说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初期投入的资金来源有了保障。他们在杭州考察了市场,打算开家创意家居店,通过网络和实体两种方式,实现线上线下双渠道销售。如果靠样板店打出了品牌效应,再通过吸收连锁加盟能筹到更多的资金。
  倪辰恩这些话,听起来有种高大上的感觉,可苏瑞儿头昏脑涨,搞不懂这些。她对做生意是一窍不通的,爸爸是做房地产起家,然后经营百货市场,她在爸爸的翼下被保护着,从来不知道里面的经营之道。倪辰恩家里也是做房地产的,他突然转行,去开家居店,他了解家居市场吗?如果失败了,这就意味着投进去的真金白银就血本无收。大男人和花花绿绿的家居用品连一起,怎么想着这画面都有种不搭的感觉。
  眼下妈妈的病比较稳定,苏瑞儿想趁这个双休日去看看倪辰恩。她不想提前告知倪辰恩,她的突然造访,对方带来惊喜的感觉会更强烈吧?

☆、创业

  倪辰恩不是第一次到杭州来。爸爸忙生意,无暇顾及他的游玩需求。他是还在学校读书时,跟同学参加过几日游的旅游项目到过杭州,杭州离滨城不算远,半天的车程。
  不过倪辰恩觉得那不算真正地到过杭州。跟一群人组团,无非是上车睡觉,下车在经典景区门口照照相,看上两眼风景,导游举着小旗子盯得紧,他半点机离开过队伍的机会也没有。
  倪辰恩就是这样的小孩:父辈辛苦创业,有了厚实的根基后,把小孩子好吃的好喝的供养着。孩子们结交的男女朋友也是圈子里的人,他们整天开着好车,聚狐朋唤狗友,四处看有哪里有好玩的东西新鲜的事物,然后就一窝蜂地涌过去。等到长大成人了,或许懂得了世道的不易,将心性收敛,顺利地接过父辈的班。实在太纨绔玩心大的,没办法接班,那就靠着父母,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不要太挥霍浪费,也能过过日子的。
  一度倪辰恩以为这样没什么不好,直到苏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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