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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爱逃妻一百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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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着一个行李箱,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全束在了脑后,仙风立骨,秋菊送她下楼的时候,在客厅与刚回来的敖辰寰偶然相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总感觉眼皮跳得厉害。
他的身后是蓝风,蓝风见尹婉提着一个支行李箱,心里暗忖,早不走迟不走,偏偏在这个时候走,迟一分钟不会遇上。
这样的见面彼此是尴尬的,他有些担心地看向敖先生,深怕敖先生会发疯,然而,男人比他想得要平静的多,经过了十几天的沉淀,他似乎能够坦然面对尹婉的离开。
“我送你。”他轻声说。
女人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陡步走上前,接过了她手上的行李箱,撑了一把雨伞,为她挡去头顶上的风风雨雨。
女人很安静地坐上了车,扣好了安全带,男人动作缓慢地拉开了引挚,车子在雨地上慢慢地行走。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玄冷的气流。
“去机场吗?”
“去精神病院,谢谢。”
出事后,这是她对他说得第一句话,明显客气生疏多了。
“好。”脚踩油门,车子换了档,车速提升,湛蓝色小轿车向精神病院驶去。
走出车厢,尹婉去接出母亲,母亲很安静,见到尹婉还是有说不出来的喜悦,她不知道尹方毅已经死了。
她一直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车子迅速驶去了机场,尹婉提着母亲的行李箱,敖辰寰提着她的那一支,为她撑着雨伞,护送着她们母女走向了检票海关处。
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怀里,他心中有说不出来的苦涩与无助,还有一份落魄。
这次分离,将永远是绝别。
尹婉给了母亲一把伞,让她先过海关,林佩姿点了点头,打着雨伞走到了前面去,敖辰寰凝望着林佩姿远去的娇小身影。
嘴角勾出一抹苦涩的微笑,伸手拽住了尹婉一支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深深地与她对视。
“相信吗?”
“什么?”
“十一岁那年,你妈妈曾闯进我的房间。”他嘴角的笑慢慢变得玩世不恭。
看着他嘴际暖昧的笑容,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想起了他小时候经常骂她的样子,他会说:“尹婉,你又犯错了,我要告诉你尹先生,让她打你屁股。”
儿时的记忆已经远去了,她们之间剩下的也只有属于彼此的回忆。
“敖辰寰,我爸已经死了,我妈也精神失常,她们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上流社会人士,请你不要再侮蔑他们了。”
她的父亲因为强奸过敖秀晴,所以,被他的父亲害死,母亲也许曾寂寞空虚过,多年前,就长年累月打麻将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我没有侮蔑她们。”他说得全是事实。
“住口。”尹婉不想听下去,也不想与他争论下去。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行李箱,对他吐出一句:“祝你幸福,珍重。”
“再见,不,永不再见。”她不希望还能再见到他,语毕,利速地擦过他的身体,疾步去追前面的母亲。
敖辰寰站在海关口,眼巴巴地看着尹婉那抹出彩的身影在他的视线里慢慢汇成一个圆点,慢慢地消失。
她走了,她离开了,离开时那么绝决,没有一丝的留恋。
没有她的余生,今后该怎么来度过?敖辰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角又有泪水悄然蔓延,模糊了他的视线。
脑子里回旋着女人离去时的一句话:“祝你幸福,珍重。”
尹婉,没了你,我敖辰寰就已经没有了幸福,再相见,毅然是形同陌路,他对她的感情,对他的爱恋,终将是一场水中月,镜中花,如流水,光阴一般逝去再难复返。
幸福吧!尹婉,我爱你!
从今往后,我将一个人孤独地生活,带着对你的爱恋,对你的怀念,还有我们孩子的记忆,全都会储留在我一方心海上。
永远珍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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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第74章 少弦,我是尹婉啊!
尹婉带着母亲跋山涉水,飞越万里千山,终于到达了一个陌生的国度——澳洲。
澳洲的天空与锦洲没有什么不同,天上仍然飘着白雪,尹婉与母亲进驻了一间酒店,按照地址开始寻找安少弦的下落。
在到达一座宏伟高大的建筑前,她站在楼底,见她到来,两名身材魁梧模样的保安迎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Whoislookingfor”(请问你找谁?)
“我找安少弦先生。”尹婉急切地向他描述要找的男人,可是,她的外语实在不怎么样。
两个保安模样的男人看了看她手上的地址,连连摇了摇头,对着她伸出一根手指,说:“NO,NO,NO。”
“对不起,不认识。”生硬的国语腔回答。
尹婉望了望手上的地址,再看了看宏伟摩天建筑上镶嵌闪闪发光的字符。
是这儿没有错,可是,为什么这两名保安都说不认识他呢?
两名保安将她赶走,尹婉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母亲蹲在路边上,雪越下越大,雪风吹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林佩姿冷得直跺脚,由于太冷,嘴里叽哩呱啦起来。
“婉,好冷,婉,我好冷啊。”
“妈。”尹婉解开了大衣的纽扣,敞开了衣襟,将母亲包裹在衣襟里,用体温温暖着母亲。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满地全是一片银色的白,尹婉与林佩姿冻的满脸通红,由于不知道澳洲天气这么冷,她也没带厚重的冬衣。
“婉婉,我们回酒店,好么?”母亲拉扯着她的衣襟,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
林佩姿的智商就相当于几岁的孩童,但并不是傻子,她好冷,好想女儿带她回酒店,睡到温暖的被窝里。
“妈,对不起。”她必须在这儿等少弦,如果错过了,她将永远与少弦失去再遇的机会。
伸手抚了抚母亲额角垂落的秀发,再拂去她额角发丝上沾染的一片雪花。
妈妈,对不起,让你跟着婉儿受苦了,可是,我必须在这儿等他,否则,这辈子真的就与他错过了。
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她故意让敖辰寰踢掉肚子里的孩子,以此与敖辰寰一刀两断。
少弦,你知道我在找你吗?
少弦,你在哪儿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宏伟建筑楼下的身形高大的保镖换了一拔,天色渐渐黑沉下来,林佩姿冻得瑟瑟发抖,整个人焦躁不安。
突然,一辆豪华的小轿车驶了过来,车轮在雪地上辗出一道深深的齿迹。
一双踩在雪地上黑亮的长靴与脚下的一片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身着黑色的长大衣,头发蓄得过长,从眉骨处横了过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身材高大伟岸,长身玉立地站在离她视线不到两米远的距离。
雪风吹来,横在他眉骨处的发丝轻扬,整个轮廓更加俊朗。
就在尹婉想奔上前的那一瞬间,从车里又走出一个绝色的美人,女人围着白色的围巾,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脑后,额前没留一绺游览,露出她光洁如玉的额头,耳朵上戴着一对翡翠耳环,绿茵茵的吊坠,衬托着她瓜子脸更加艳丽。
她的眸光一直深深与他相望,眸子里全是抹不去的温暖与幸福。
嘴角浸着幸福的笑容,男人望着她,将颈子上的围巾解开,另外一头围在了她的脖子上,这画面让她缠绵,绮绻,让她想起了《来不及说我爱你》里面,慕容丰与尹静婉有一次去咖啡店吃奶荼蛋糕回去时,就是这样温暖而唯美的画面。
刹那间,尹婉的眼睛湿润了。
“少弦。”她喊他,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一个字音,心口也堵得发慌。
不远万水千山,她追逐他的脚步而来,可是,却看到这样令她心碎梦碎的画面。
安少弦似乎根本没看到身后的他,微微侧首,他拥着女人步步往前,嘴角勾出一抹会心温暖的微笑。
眼看着少弦与女人的身影就快消失在转角处,尹婉不想就这样与他摩肩而过,终于,疯了似地跑上前。
“少弦,少弦,我是尹婉啊。”
没想到,几名保安陡地拦住了她的去路,形成一个严密的身体墙面,堵住了她唯一追寻的路。
“你们让开,我要找我的少弦。”
面对这些人的阻拦,尹婉终于还是怒了,她拍打着他们的胸膛,肩膀,逮哪儿踢哪儿,没想到这些人身体结实,个个不痛不痒,身体如屹立不倒的山峦。
“GO,Chinesebitch!”
“GO,Chinesebitch!”
眼看着安少弦拥着那个女人越去越远,眼看着自己的希望渐渐破灭,尹婉伤心地扑跪在了冰凉的雪地上。
就在她眼角泪水与雪花凝结的刹那间,她好似看到了少弦回转身,可是,凝望向的眸光呆滞中带着陌生,明明就看到了她,却好像根本没看到她一样,完全将她当作是一个透明人。
少弦,你忘记我了么?少弦,别走,少弦,你怎么了?我是尹婉啊!
千呼万唤唤不回爱人停驻的步伐,尹婉跪在冰天雪地上,见她赖着不走,保安甚至开始用脚踢她。
“GO,Chinesebitch!”
她能听懂这话的意思,这句话翻译成中文就是:滚,中国婊子!
抬起手背,擦干了眼角的泪,她陡地从雪地上爬起,挺直脊背道:“我不是,不准这样骂我,我不是。”
“GO。”
保安们见她像一只小野猫一样发怒,这才文静下来,抬手指了指旁侧的路。
“GO。”
如果他不想见她,她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尹婉站直身体,牵着母亲的手,一步一步退走。
宏伟的建筑在她眼睛里慢慢变得渺小,最终消失不见。
最后彻底消失,少弦,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枉费我不远万水千山过来找你,那个你拥在怀中当宝贝一样疼着的女人是谁?
我不怪你变心,但是,为什么连见我一面也不肯?
少弦,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少弦,我已经没有依靠了,而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少弦,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啊?
尹婉想哭,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因为,她的肩上还担负有照顾母亲的责任,如果她垮了,她的妈妈怎么办?
为了母亲,她一定要坚强地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
北国的冬天一样雪花乱舞!
敖辰寰坐在书房里已经整整一天一夜,自从送走尹婉,回到尹氏庭院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坐姿。
放眼望去的世界,有太多割舍不下的回忆。
窗外的那个梅亭,红瓦绿砖,无论是从亭子的构建,还是从设计风格,掺杂了欧式中式两种风格。
可以显见当时尹氏在锦洲非凡的地位。
几树红梅傲雪盛开,从铠铠的白雪中伸出头来,向人们展露它独有的风姿。
就是在那座梅亭下,犹记得当初,他与母亲刚刚入住尹氏庭院,在那儿遇到了穿着一件粉红色冬衣的小女孩,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五官,让他眼前为之一亮。
那时,他才不过十一岁,根本不知情为何物的年纪,他只是在心里发出一句赞叹:“好美啊。”
然后,他胆大地对她说:“你好,我叫敖小虎。”
可是,女孩却抬高了下颌骨,斜着一对好看的丹凤眼,讥诮道:“谁准你给我讲话的。”
“是的,小虎,以后,你得记住,要叫小姐,我们是佣人,不能这样大声给小姐讲话。”
他的母亲当时唯唯诺诺,小心冀冀地这样告知他。
他却在心里骂了一句:“去他娘的小姐。”
后来,尹方毅让他给尹婉补课,他不愿意,直至母亲流着泪乞求他,他才百般不情愿给高踞云端的千金小姐补习中文。
每一次,他骂她,她就骂他母亲,渐渐地,变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后来,他就再也不敢骂她了。
不是他怕她,而是他怕母亲受委屈。
十一岁,八岁,多么童稚浪漫的岁月,那样的岁月终是一去不复返了。
“敖先生,白小姐要见你。”
静谧的空间里飘越来一句话,是熟悉蓝风的声音。
“让她进来。”
“是。”
蓝风的声音刚落,空气里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多时,门口就闪进一抹纤长的身形。
女人缓步来至他的身边,望着他木然的神情,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情绪在翻腾。
“辰寰,尹婉去找安少弦了,你也应该对她死心了。”
“你来就为了说这件事?”
冷声询问,眉眼仍然凝结着冰霜。
“不是,眉庄……被警方抓捕了,我想求你挽开一面,别把那卷带子交上去。”
又是来求情的,敖辰寰无声地笑了,她为黛眉庄说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一直以为白清幽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原来,却是一个是非不分,善恶不明的人。
“我不但会把那卷带子呈上去,还会附带上交上那条粉红色的丝巾。”
这些都是谋害尹方毅所有的证物。
见敖辰寰仍然一意孤行,白清幽愤怒了:“告诉你,我不会上庭作证的。”
“你如果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你让眉庄坐牢,你的父亲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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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想要重新开始!
“你如果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你让眉庄坐牢,你的父亲也跑不掉。”
男人腾地从椅子上立起身,身体如一座山一般笼罩着白清幽,脸上漫过三千尺寒霜。
“白清幽,杀了人就得坐牢,就得接受国家法律的制裁,我从没承认过他是我父亲,要知道。”
抬手,握住她尖瘦的下巴,拇指紧紧地按压在女人的下颌骨,力道很重,於青渐渐从她嘴角肌肤漫了出来。
“况且,我这人向来都不喜欢受人威胁,你知道的,尤其是女人。”
手臂渐渐从她下巴上滑了下去,白清幽的下巴一片青紫,嘴角颤抖,刚才,她被男人滔天的气焰吓住了,浑身都在颤抖,要不是为了黛眉庄这个多年的好友,她也不会这样去忤逆他。
“辰寰。”
白清幽看着他逐渐消失在眼前的高大身形,没想到刚呼了一个名,他就倏地转过身体,用着一双雪亮燃烧着火焰的目光看着她。
食指抬起,在虚空中一点,薄唇开启:“不准再说一个字,否则,你也给我从此消失。”
这是最后的警告,声音带着阴测测的味道不说,还蕴含了滔天的怒气,似乎,白清幽再多说一个字,他就会让她生不如死一般。
白清幽十分清楚明白,她已经触及到男人的底限了。
最后的底限……
受到男人的警告后,白清幽不敢再言语半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开。
回到公司,敖辰寰处理完一切事务,便坐在椅子上发呆,望着窗外发呆已经好几个时辰了,视线总是随着窗外的雪花不断飞舞,飘坠,外面的世界很冷,明明可以开空调,可是,他偏偏就是要让房间保持这种零下数度的温度。
心已经冷了,身冷不冷又何妨!
“敖先生,黛眉庄已经被警方抓捕。”蓝风推门而入,小心冀冀地禀报追捕黛眉庄的结果。
“敖先生,等她接受警方的制裁吗?”
“保释出来。”薄唇开启幽幽吐出四个字。
保释出来干什么?蓝风很想这样问,可是,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他知道敖先生有他自己的道理。
“好。”
“切断她所有的退路,让她在这座城市里呆不下去,比尹婉五年前还要惨。”
“是。”
原来是这样,原来敖先生想为尹小姐与她们逝去的两个孩子报仇,也是,把黛眉庄送进监狱去,最多也是坐牢,三餐还不愁,与五年前的尹小姐相比,她可是幸运多了。
这样也能折磨黛眉庄了,蓝风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
不玩死她,他就不是敖辰寰,几年前,她私自动手想除去尹婉,如今,她又别有用心让他再次失去孩子,这笔债,他不可能不向黛眉庄讨,如果不是她始终夹在她们中间,他相信,尹婉绝对不会离开他。
他们的孩子也不会离开他们,他们可以一家三口幸福地在一起。
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桌子上所有的物品全部弹跳而飞,吓得蓝风缩着脖子疾步执行命令离开,免得受池鱼之灾。
*
澳洲的天空与国内并没有什么不同,安少弦不理自己,尹婉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就带着母亲住在酒店里,卡上唯一仅剩的钱已经不多了,她得想办法回国内,以她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在澳洲生存。
“婉婉,天好冷。”
林佩姿抓住了女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女儿,想到女儿身上吸取一点温暖。
“妈。”见母亲一脸风霜,身体又冷得瑟瑟发抖,尹婉心中百感交集,她回抱着母亲,想把身体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妈妈。
脑子里划过两排巍娥的警卫,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甚至用脚揣她,嘴里骂着一连串不干净的话语:“GO,Chinesebitch”
:滚,中国婊子
少弦,那是你管连辖的领地,你怎么能够允许你的警卫那样骂我?
我不是婊子,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与敖辰寰这辈子不可能了,与他彻彻底底地断了,少弦,为什么你要变心?
知道吗?少弦,我真的好伤心,那个女人是谁?是那个妓女芦蝶吗?
记得她离开锦洲时,敖辰寰曾告诉过她,说救下少弦的女人是一名妓女,名叫芦蝶。
难道因为她救过你,你就忘记了我,难道因为她救过你,这辈子,你就要以身相许,感恩戴德,与她不离不弃了么?
少弦,你曾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想着我,念着我,我对你的情义不变,为什么你就变心了呢?
尹婉望着窗台上那盆已经枯萎的红色花卉,心中说不出来的惆怅。
“漫珠沙华花语的喻意,就是你们最终的结局。”
生生相望,敖辰寰曾这样告诉过她,那时,她还憎恨着他,他用强取豪夺的手段逼她就范。
好不容易,他终于放她自由,她不远万里千山追寻少弦而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生生相望,四个字缭绕在心口有说不出来的凄凉。
尹婉望着窗外飞雪飘降的天空发呆。
“婉婉,我要见你爸爸,快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好冷,我想吃大餐,我要穿厚冬衣,快打电话告诉她呀。”
由于恶劣的环境,林佩姿拿起电话让女儿拔打。
收回的视线落到母亲掌心里精巧的手机上,滚烫的泪水汩汩而落。
她很想告诉妈妈,爸爸再也不会接她的电话了,爸爸已经长久地离开了她们,可是,望着母亲那张焦急中透着苍白的脸孔,尹婉还是忍住了,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
“好,妈妈,我们回去。”
为了不让母亲受活罪,尹婉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她决定带母亲回国,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还可以在这边坚持,但是,她真的不想让母亲在这陌生的国度受罪。
虽然她很想去探究少弦变心的原因,很想去探窃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复明。
但是,眼下不是时机,尹婉立即去买了两张机票,当天就返回了国内。
由于尹氏庭院已不属于是她们的财物,酒店也住不起了,她只得去租住了很便宜的居民房。
林佩姿看着人多高的古老木头建筑,起初根本不愿意搬进去,最后尹婉说了好多的好话才把她骗进去住。
第二天,尹婉就出去找工作了,最开始去的经纪公司因为结婚事宜自己早已辞了职,再说,她也不想再重回那个圈子,因为,那个圈子有太多自己不想见的人。
最后,她应聘去了一间规模很小的公司做了一名普通的小职员。
虽然工资不高,不过,每天按时上班下班,薪水也足能让她们母女俩衣食无忧。
这天,她刚把自行车推进小院里,里面就走出来一位肥胖的大婶,大婶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冬衣,一张肥脸见到她时都笑成了金菊儿。
“尹小姐,侬回来了。”
吐出的话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
“嗯,老板娘。”这位肥胖的大婶是她们租住房屋的房东,莫非今天是来要房租的?
可是,前几天发工资时不是才给过嘛。
“老板娘,我手头有点紧,我说过的,一个月一个月地付。”
老板娘冲着她罢了罢手,上前握住她的手,亲切地说:“不是,你误会了,尹小姐,我不是来要房租的,等会儿,你妈妈会给你讲,我还有一点事先走了。”
说着,老板娘挥了挥手迅速远去。
尹婉觉得有些纳闷,这个老板娘非常的视利,她们刚来时,见她们不是有钱人,都不肯把房子租给她们,好说歹说,最后才答应把房租一月一月地付,还把尹婉的身份证压在了她那里。
即然不是说房租的事情,那她来这儿干什么?
尹婉放好了自行车,陡步进屋,见母亲正喜孜孜地坐在沙发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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