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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没有你喜欢的模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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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半年了。”佟越的脸上带着温润儒雅的笑,一如当初郑以晨重遇他时候见到的样子,成熟又男人。他一边和宁升阳聊着天,一边将郑以晨裹得更紧。
      “佟家老爷子还真有福气,两个儿子都帮得上忙。”宁升阳,他看了一眼在一边低头顺眉的宁时凯:“哪像他,不成器的东西!”
      虽是说着埋怨话,可任谁都能听清中间的宠爱。郑以晨心底没有太多波动,可血缘这东西太奇妙,她竟总是忍不住去看他们的脸。
      “宁叔,有个请求不知您能否答应?您请来的舞蹈团她非常喜欢,又正快到她生日了,您能给两张票吗?”
      宁升阳随着佟越的话瞟了一眼郑以晨,却没太放在心上:“没事儿,到时直接来。”
      像是想到些什么,宁升阳复又看了一眼郑以晨,问道:“快生日了?”
      “23号。”佟越望回郑以晨,笑得宠溺。
      宁升阳多看了郑以晨一眼,和她对视了两秒。郑以晨知道,他记住她了。宁时凯和她同一天生日。
      “宁叔,那我先走了,带她去换身衣服,怕感冒。”
      宁升阳点点头:“好。”
      郑以晨转身以前看了看苏婷苍白的脸,看她垂眼始终不与自己对视,竟意外的有些难过。
      ……
      佟越给郑以晨开了间房,又请前台买了一整套适合她码数的衣服给她。
      冲了个热水澡的郑以晨终于暖和了些,她穿着打底衫出了洗手间,看佟越正在打电话。
      “是贴身能护住脖子的高领毛衣,你再去找一件。她怕冷。”
      郑以晨静静站在他身后,心里百感交集,她咬着唇看他,不置一词。
      佟越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看她,把手里的毛衣给她看,面色无奈:“前台小姑娘爱美,买的这种,你再等等,房里暖和。”
      郑以晨接过来,发现是现在很流行的大高领,领子纯属装饰,毫无遮盖或者保暖的功用。
      郑以晨知道佟越早已跟前台说了要高领毛衣,却没想到买来的是这种,连一并买来的围巾都围不上。
      她点点头,柔声道了谢。
      郑以晨回身去洗手间吹头发,她低着头,头发四散飞着。由于视野局限,直到佟越从她手里把吹风机拿了过去,郑以晨才发现他进来了。
      郑以晨惊慌中要转身,被佟越结实的手被拦住,他低沉动听的声音悠悠传来。
      “别动,我帮你。”

      第35章

      耳边传来吹风机呼呼的声音,佟越的大手在郑以晨头上轻柔地动作着。他总是害怕郑以晨后背的肌肤会不耐受,便把吹风机拿得老远,害怕她觉得烫。他又怕郑以晨忌惮颈部的伤疤,手不敢穿进头发去,怕碰到伤疤引起她的不满,也不敢把头发掀起来。效率则是大大降低,吹了好久头发都没有干的迹象。
      郑以晨瞧着面前的镜子,看着镜子里小心翼翼的佟越,向前一让,头发便从佟越的手指缝间落了下来。
      “你把吹风举着轻轻摇就行了。”
      看他老老实实地听了话,郑以晨便自己拿手去拨弄长发。手指穿过黑发不停抖动着,又把底下的头发撩起来吹,郑以晨丝毫不忌讳身后盯着她的佟越,按照自己的手法吹着头发。
      不同于上一次决绝的心态,今天的郑以晨很平静。多庆幸她没有因爱生恨,还能正常待他。
      打底衫的领子很低,郑以晨知道,在她将头发撩起吹干时,佟越无法避免地会看见她颈部的伤疤。
      可她不甚在意,仿佛一人独处,悠然自在。
      门铃响起,佟越出去取了个小袋子递给郑以晨,便出去等待了。
      这次前台小姑娘买回来的是修身针织衫,中领的设计贴合脖子的曲线,堪堪遮住她不想外露的部分,也方便系围巾。
      洗手间们被敲响,是佟越:“合适吗?”
      “可以,谢谢。”
      郑以晨从洗手间出来,修身的针织衫衬得她的细腰愈发勾人,佟越瞥了一眼,移开了视线。
      ……
      民族舞蹈团演出的当天,郑以晨正考虑应该以什么样的装扮去,就收到了佟越发来的一张图片。
      似乎知道她对舞者很感兴趣,佟越给她拍了舞蹈团在他们酒店大堂合影的照片。照片是从斜角照的,应该是佟越在一旁看的时候拍下来的。
      不知不觉,郑以晨的视线就落在舞蹈团中央站着的苏婷身上。
      苏婷一身湖蓝色长裙,长长的裙摆垂到地面上,在灯光下熠熠闪光,长卷发滑落胸前,歇在锁骨上,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耀眼夺目。这礼服衬得她身材极好,一点也不像临近五十的女人。看着苏婷耳垂上的蓝色宝石与长裙相呼应,郑以晨的心似乎也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正好有类似款的纯白礼服,是她以前参加比赛时的服装。郑以晨从箱底找出了那件礼服,又在外面搭了小披肩,略添俏皮。她戴上宝蓝色耳坠,动作间微微摇晃,衬得肌肤更白,显得灵动又气质。
      她也把自己的头发微微夹卷披在肩上,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才终于和苏婷的影子稍稍有了些许重合。
      佟越知道郑以晨穿着礼服,来接她的时候边拎了一件巨大的面包服,等她从暖气房里出来,便一把将她裹紧。
      郑以晨个子还算高,裹在那衣服里却只有头露在外面,楚楚可怜又很可爱。
      今天来剧院的人不多,大都是苏婷相识的爱舞蹈的朋友们,郑以晨在门口脱掉了大大的外套,姣好的身姿显露无疑。
      佟越从前没有注意过她,后来她又把自己裹得严实,极少有机会见她这样穿,他不自觉地移开眼,伸手去牵她。
      郑以晨感觉到有人把自己的手包在手心里,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抗拒,老老实实地被他牵着,向里走去。
      这样的场合郑以晨来过不少,只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就再也不敢踏入这样的地方。她和佟越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坐下,远远地看见前几排的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宁时凯还有一个姐姐,是宁升阳前妻所生,叫宁诗璇。
      郑以晨和宁升阳夫妇长得不像,可宁诗璇却就像是两人的结合体。所以一子一女,女儿长得像、能力强,儿子会撒娇、会逗人,一家四口爱意浓浓。
      表演开始的时候,郑以晨的注意终于从那一家人上转到了演出上。民族舞蹈团曾经是她仰望已久的目标,可还没来得及尝试,就失去了尝试的机会。如此再一观赏,郑以晨心底那点悸动,全数浮现。
      佟越对舞蹈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便靠在椅背上去看郑以晨。
      他好久没有从郑以晨的眼里看到光芒,上一次,还是校庆时候她看节目的时候有过。他在她眼里看到的总是压抑、自卑、退缩,还有绝望,那是一种他想要去帮助,却无从下手的目光。
      想起林医生前几天发给他的案例,有好多比郑以晨还要严重的人,做了手术以后,恢复了不少。林医生也说过,很大一部分不是伤疤的消减让那些人们有了自信,而是她们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变美了,自己从跌倒的地上爬起来,一步步从深渊爬上来。
      佟越想要带给郑以晨的,也就是这样的自信,他希望她能从心底里回到她以前的样子。或许不能站在国际舞台上继续挥洒着汗水,但是她能走出自卑与绝望,回到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郑以晨。
      演出结束后,郑以晨打算去一趟洗手间,便让佟越再原地等她,以免待会儿走散。
      看表演时全神贯注,等到结束郑以晨才发现小腹都涨涨得有些难受了。
      等到整理完毕,郑以晨才发现自己包包扔在了位子上忘了拿。
      刚打开洗手间隔间的门,郑以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肩膀,狠狠地撞在墙上。后背和后脑勺都被坚硬的墙壁撞疼,她感觉到眼前一阵白光。
      也就是在她几乎眩晕的那几秒,宁时凯已经一手捉住她双手举在头顶,一手把洗手间隔间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缓了好久,郑以晨才能看清楚来人。
      宁时凯愤怒的俊脸出现在郑以晨的眼神,她本就有些呼吸不畅,瞬时间就又提了一口气。
      “你……”
      郑以晨话音刚起,宁时凯关门的那只手就覆上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掐得郑以晨呼吸困难,脸色渐渐发红。
      宁时凯咬牙切齿,恨不能亲手杀了她,话语间手控制不住地用力,让郑以晨几乎感觉自己要被他掐死在这里!
      “郑以晨,少他/妈故意打扮的跟我妈一样,想把我挤走?你信不信在那之前我就能做掉你?
      你跟我爸妈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别妄想我爸能知道这事儿。就算是你亲口告诉他,他也只能当你是个疯子,一个连脑子都没有就想变成宁家人的疯子!”
      郑以晨的脸渐渐发紫,她几乎快要窒息而亡,于是她拼了命地摇头,希望宁时凯能停下。
      郑以晨眼下的毛细血管很脆弱,偶尔吐了都能破裂,在宁时凯的用力下,立竿见影,霎时间眼周就起了红紫的斑点。
      宁时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不理智,猛地松了手。
      郑以晨一下子没了支点,差点跌坐在地上,还是宁时凯伸手拎住了她。
      奄奄一息的郑以晨泪水狂流,眼下的红紫越来越骇人,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恨恨地看着宁时凯。
      “你以为,你掐死我,会不知不觉?”
      郑以晨十分虚弱,连讲话都难,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脑海里全是那天佟越抓住宁时凯推她的手的样子。
      郑以晨心底有个声音在哀嚎,佟越,救我。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反正如果这事儿被发现了跟杀了我没什么区别,倒不如我先下手,再等佟越来找我。看谁手快。”
      宁时凯说完最后一句话,倏地放开了她。
      郑以晨跌坐在地面上用力喘气,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在胸口顺气,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让她生出了无限的恐惧。
      郑以晨歇了好久,才缓缓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洗手间。
      她的高跟鞋有些踩不稳了,歪歪倒倒地走着,仿佛前路永远没有尽头。明明很近的剧院大厅,她却觉得自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好在佟越正站在门口和宁升阳说话,远远地见到郑以晨有些不对劲,边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她。
      感受到佟越温暖而踏实的怀抱,郑以晨才忽然有了安全感。
      “以晨?”
      郑以晨看向佟越的眼噎着泪,豆大的泪珠“吧嗒”一下掉了下来,掉在佟越手上,滚烫而炙热,如烙铁般烙在佟越心上。
      他看到郑以晨眼下此刻已经红成一片的肌肤,一口牙几乎要咬碎。
      “宁时凯?”
      感觉到怀里人听见那个名字时候的微微颤抖,佟越的拳头越握越紧。
      刚刚与佟越聊天的宁升阳也发现郑以晨的不对劲的,佟越突然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的时候,他便迈着步子,缓缓踱步而来。
      “佟越,这又是怎么了?”
      似乎他每次见到这个姑娘,她都十分狼狈。
      接着,他听佟越冷笑一声。
      “宁叔,您的面子再大,也抵不过您儿子那么用。上次换身衣服的事儿我没计较,变本加厉就别怪我没念着您的情面。”
      宁升阳眉间一皱,看向郑以晨。
      那姑娘也正望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瀑布似的滚着泪,那委屈惊慌又恐惧的眼神,似乎要望到他心里。

      第36章【双更合一】

      “您问这又是怎么了?加害者是您宝贝儿子,您可以去问问。”
      鲜少有人敢这样对宁升阳说话,可他奇异地觉得佟越不卑不亢的气质并未冲突到他。想起爱惹是生非的宁时凯,饶是护犊心切,也并未出言责怪佟越。
      他再回头去看郑以晨,她已经将脸埋在佟越的胸口,放肆地流着泪。
      佟越一把将她抱起:“宁叔,我先送她去医院。”
      直到出了剧院的门,郑以晨才忽然想起自己的包包没拿,她怯然抬头,哽咽着说道:“我包包还在里面。”
      “拿了。”佟越的声音有些僵直,能听清他的愤怒,话语间却依旧能听出他在压着火。他动动肩膀,郑以晨这才看到他挎着自己的包。
      不知怎么,郑以晨看他挎着女士包包的样子,忽然就从恐惧里脱离,平静不少。
      郑以晨被佟越抱到车上,车里逐渐在升温,她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正常。
      郑以晨取出小镜子来照了照,发现眼下密密麻麻的出血点已经连接成一小块。她之前吃坏东西上吐下泻,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后来好了也还是有些小斑点不消。
      看她脸上的痕迹,佟越方向盘上的手越握越紧:“他打你了?我带你去医院。”
      “没有,他掐我脖子。”郑以晨指着脸上的红点:“只是毛细血管破了,我之前呕吐得厉害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待会儿回去拿热毛巾敷一敷会好很多的。”
      佟越铁青着脸抿唇不语,几乎到快要崩溃的边缘。在前一个路口,忽然方向盘猛打,掉了头。
      “啊!”郑以晨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去找他。”
      “别去。”郑以晨害怕佟越知道这其中的恩怨纠缠。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
      郑以晨闻言,知道他还不知道,微微放下了心:“可能是他之前追我被我拒绝了,恼羞成怒吧。”
      佟越看她便说便低着头玩手指,眼睛还不停地眨,知道她在骗人。他也不揭穿,只是将车速放缓。
      “离他远点。”
      佟越的气息很重,一下下喘在郑以晨心上。
      “好,知道了。”
      ……
      事到如今,郑以晨已无力去怨恨去责怪,只觉得命运就是这样,从不会锦上添花,往往都是雪上加霜。
      郑林和焦云夫妻俩从小就对她无微不至,所以她才从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血缘。郑以晨想起她出生时被放在称上称重的那张照片,又想起她提起这件事儿焦云的反常,想要亲耳听到事实真相。
      最近焦云一直在玩具厂工作,似乎沉浸在工作里,才能忘掉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已经没了顶梁柱、支离破碎的状况。
      等她回来,已是九点多了,郑以晨准备了肉丝蛋汤,让她喝了缓解疲劳。
      焦云最近太累了,大致觉也没睡好,脸色蜡黄。自从郑林去世,她再也没哭过,这倒让郑以晨担忧。
      郑以晨拿出她刚出生时的照片放在焦云面前,望向她连目光都透着疲惫的眼:“妈妈,这是我吧?”
      焦云一愣,将碗里最后一口汤咽下肚,点点头:“是你。”
      “我确实是在这个医院出生的,你们还给我拍了称重的照片。我跟宁时凯是同一天生的,是宁时凯的妈妈……把我们换了?”郑以晨本以为自己能毫无波澜地问出口,可说话间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
      毕竟,宁时凯的妈妈,是她亲生母亲。
      “恩,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一直只觉得你跟我们长得不像、爱好不同而已。”焦云还是平静,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直视郑以晨的眼。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从小没有生过什么病,也就没输过血,出生证明上的血型,你和我是一样的o型。”焦云说着说着,想起郑以晨那时的痛苦,终于有了泪花:“后来你烧伤,做手术要输血浆,那时候才知道你是a型,可是你爸爸是b型血。当时只是觉得奇怪,就跟一个医生朋友聊起的时候,他建议我们查查亲子鉴定……”
      郑以晨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她丝毫不知道她在暗无天日的病床上的时候,父母不仅要照顾每天撕心裂肺疼着的她,还要被迫知道她不是亲生的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宁时凯的?”
      焦云大致是早就知道宁时凯的存在,才会知道郑林需要骨髓移植的时候,能够迅速找到宁时凯。
      “我们去找了以前的医院,那时候的护士已经成了副院长。我说要告他们医院把孩子弄错了,她才跟我说了实话。”
      焦云想起那时的晴天霹雳,依旧觉得心尖儿都扯着疼。
      郑林待在医院照顾郑以晨,她一个人去医院。副院长当护士的时候对他们一家非常好,她还以为只是因为投缘,没想到里面惨杂着愧疚。
      她多方打听才找到副院长室,大哭着控诉他们的罪行。副院长一直不语,到了最后,才递给她一杯水,让她坐下歇息。
      “你们毁了两个家庭!我视为己出的孩子是别人的,我自己的孩子不知身在何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焦云处于绝望。
      “你放心吧,你亲生儿子,过得很好。”
      焦云瞬间被震惊,这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是医院安排的,这一切早已被另有所图的人给控制。
      “我去告诉那家人你找来了,他们自然会找人来跟你谈,到时你应该会知道是谁。我们都被迫收了‘封口费’,我什么也不能说。”
      副园长神色认真,明明说着“什么也不能说”,却把所有信息都透露给了她。
      焦云泪流满面,却无力愤怒。
      “谢谢……”
      后来,有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永远也别找儿子。那时玩具厂正好投了一大笔钱进去,卡在那无法撤回已经投入的钱的档口,焦云因为郑以晨的手术费焦头烂额。看着男人递过来的那张卡,焦云终于还是收了下来。
      她控制着自己去寻找自己亲生儿子的冲动,却在某一天的新闻上,看见苏婷旁边站着一个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面孔,那个亲手把卡交到自己手上的男人。
      郑以晨早就从各种蛛丝马迹里猜到了一切,心里也早就把这个故事看了一遍又一遍,听到焦云确认,依旧无法控制心底那被亲生母亲设计抛弃的绝望感。
      “当天同时进行了三台手术,只有我生下来的是男孩,就跟你换了……”焦云哭着:“对不起童童,让你在我们家过了那么多年……你本是宁家的女儿,有多少荣华富贵可以享受啊……”
      郑以晨伸手把妈妈搂在怀里,母女俩相依为命,体味着这酸甜苦辣并重的人生。
      焦云曾经告诉郑以晨,不管宁时凯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别答应,就是害怕他要挟她做一些事情。那时的郑以晨还以为自己没什么可以被他企图的,可现在想想,她这个人本身,就是可以给他带来很多东西,特别是在他的身份岌岌可危的时候。
      他当初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是因为早就知道郑以晨是宁家的女儿。
      “妈妈,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郑以晨眯着眼,想起那个完美得几乎没有缺点的美艳女人,心在滴血,又渐渐结痂。
      美人如蛇蝎,之于苏婷,完美诠释。
      晚上郑以晨接到了佟越的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刚忙完在吃饭,她听见他咽下一口食物才开的口。
      “脸上好些没?”
      “好多了。”刚刚洗完澡,郑以晨看自己脸颊上的小红点已经消掉了不少:“你刚吃饭?”
      “恩,忙到现在。”
      郑以晨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佟越跟她说了会儿话,像随口跟她扯着闲话:“这两天苏姨陪着舞蹈团的人在我们酒店里睡的,听保洁说她好像很喜欢掉头发。”
      郑以晨一顿,脑子里忽然有个想法渐渐清晰,吓了自己一大跳。
      再想多问,佟越已经换了话题。
      “明天你来找我,舞蹈团的人明天走。中午再去一趟佟衍家里,佟佟问我好几次了,说你有时间会给她打电话,但是一直没找她,可能是你忙。”
      佟阮就是那样善解人意,从小等爸爸妈妈回家等成习惯,学会了自我安慰:是他们太忙了才没时间来的。
      郑以晨不禁有些心疼,便点头答应。
      挂了电话,郑以晨躺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不论是第一次她在酒店遇到宁升阳夫妇,还是她模仿苏婷的穿着打扮,或是今天她的小心思,都是佟越透露给她的。
      可佟越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在不断地给她提供着她需要的信息,让她有了各种各样新的灵感。
      摇摇头,郑以晨不再多想,就着佟越那一句低沉磁性的“晚安”,入了梦。
      ……
      第二更
      ……
      第二天一大早,郑以晨就到了酒店,她昨晚找佟越旁敲侧击问了苏婷住的房间,一早便等在一边,等到他们一行人离开,郑以晨来到房门口,等着保洁员来收拾房间。
      郑以晨站在门口,盯着门牌号做着思想斗争。
      她这样做是什么目的?想要得到什么?希望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不知道,但她觉得她应该这样做。
      “姑娘,怎么了?”保洁员阿姨出现在她身边,见她站在门口发着呆,问道。
      “阿姨,我昨晚在这房里玩,结果东西好像掉里面了。苏阿姨已经有事儿先走了,我没房卡,进不去。”郑以晨表情委屈又失落,像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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