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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没有你喜欢的模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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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多没出息?
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他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因为感情,却偏偏在明白后辗转难眠。
宁时凯咬着牙,到了最后还是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大致是想做最后的抵抗,看他陪伴他们快三十年的时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没了血缘后,就会瞬间崩塌。
郑以晨闻言,轻轻地笑了。
宁时凯正为她莫名的笑而感到不安,下一秒手就被她握在手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叫出声,下意识猛地挥手,郑以晨被重重掀翻在地。
郑以晨用了七成的力去咬他,在被他掀开的瞬间,她故意不做任何防御,重重地倒了下去。
楼梯就在电梯旁,郑以晨感觉到自己的臀只刚刚坐到台阶的一半,便顺势向后一倒,直接从楼梯上向后仰着滚了下去。
后脑勺磕在台阶上,一阵眩晕席卷了郑以晨的脑子,这下便彻底没了控制,滚到了最下的台阶,半晕了过去。
她还有意识,但却已没有力气说话,甚至懒得睁眼。
宁诗璇的尖叫在宁家的别墅里盘旋,绕着大大的空间回旋着,刺入每个人的耳膜里。
宁升阳夫妇和王姨闻声赶来,看到倒在半层楼梯平台的郑以晨,震惊不已。再回头看看拼命摇着呆滞的宁时凯的宁诗璇,一切都已明了。
“小时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宁诗璇大吼着。
宁时凯已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击得懵了,他抬手看看已微微渗出血渍的伤口,郑以晨的牙印清晰可见。
“小时,乱来!赶紧送医院!”宁升阳沉声怒道。
苏婷在一边也慌了神,正手忙脚乱地准备叫救护车,却见郑以晨悠悠转醒。
“童童!你怎么样了?”
郑以晨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一般,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缓缓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一动弹却又觉得头疼。
宁升阳把郑以晨抱起来,就近进了宁时凯的房,将她放在床上。王姨倒了水,又打了盆加冰块的水来给她敷后脑。
几分钟下来,郑以晨终于感觉自己好多了。
“没关系,缓缓就好了。”
郑以晨望了望四周,宁时凯不知去了哪里。
“你们又在闹什么?”宁升阳皱着眉,沉声道。
“没有,您别担心……”
郑以晨话还没说完,宁诗璇愤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时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一句话不合就想打人?要不是我也在电梯上,只怕他又要诬陷人,说是郑以晨先咬的他了吧?”
宁诗璇的话让宁升阳和苏婷齐齐看向她,她便低头垂目,不言不语,表情却委屈难受。
“行了,反正童童快要嫁人了,这段时间我就先安排小时到外面去工作。”
宁升阳的话让郑以晨震惊,她太低估宁升阳对宁时凯的感情了,就算宁时凯现在在他面前已经是几乎要杀了她一般的行为,他却依旧只是想着如何把两人错开。
可她无法辩驳,多说一句都有可能被宁升阳给拆穿。
“对不起爸爸,是我太冲动了。”
郑以晨的态度让宁升阳有些心疼,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更何况是这么久以来都不争不抢、柔弱顺服的女孩子。
“再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你不会再被欺负了。”
郑以晨点点头,眼睁睁地看着宁时凯转身离开。
“你们把她扶到自己房里去,让她好好睡一觉。明早让你妈妈带你去医院查个脑部ct,顺便把小时带去打个破伤风吧。”
宁升阳扔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郑以晨心灰意冷,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成功,却依旧被宁升阳的态度逼得心凉。
回到房间的郑以晨,感觉自己没那么难受了,便支撑着起床去洗漱。
到了快十点的时候,佟越的电话进来了。
郑以晨洗完澡就一直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空落落的。本是说不上哪里难受的,见到来电提醒上写的“佟越”,才终于明白原因。
“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还好……”郑以晨幽幽叹气,压抑住想把自己的心酸委屈全部告诉他的冲动,却终于还是有些哽咽。
“不顺利?怎么回事?”
佟越感觉到她的难受,有些着急了。
“没事,只是……咱们还是得领证了。”郑以晨语调低沉,似是喃喃自语:“还以为不必连累你的户口本上写‘离异’,今天的计划失败了,只能这样了。”
对面的佟越像是被人戳中了穴位,半晌不得动弹,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的时候心口都丝丝发疼。
他的屏息让郑以晨甚至以为他挂掉了电话。
“喂?”
“恩,知道了。”
第47章
郑以晨长时间地没有回应, 佟越僵直着声音:“喂?”
电话那头只有匀称的呼吸声悠悠传来,让佟越万分疲累。他不知郑以晨刚刚只是一如往常一般故意说着那样的话来伤害他,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以前不小心吐露的真心话。
佟越烦躁地扔开手机, 狠狠地搔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颓然地倒在了床上。
一直以来, 他从来都很明白自己要什么。他不算是个固执的人,喜爱的东西可要可不要,喜欢的人也无所谓在不在一起,甚至连从小爱好的事,都能在明白自己只能按照固有的路线走了以后,坦然放弃。
直到他如今身处于一个尴尬又落魄的局面,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
佟越躺在床上越想心里越觉得憋闷,又重新捡回手机。
还记得很早以前那群朋友们发毕业照片,发了一张角落里有郑以晨的图片。那时他对郑以晨还只有着无限的遗憾, 遗憾着如此明媚的女生突然变得晦暗, 如今再想, 却觉得庆幸,庆幸她能够坚强地活下来。
他那时鬼使神差地就把图片存了下来, 再次翻出, 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 佟越终于将自己憋在胸口的气缓缓吐出。
佟越问过自己无数次,这样一次次被郑以晨的冷言凉语刺得生疼, 是否还要坚持下去。可他性子里那趋利避害的一面忽然没了踪影, 一心只想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他起身来, 拿起烟盒,一根接着一根抽了起来。
郑以晨一次次一句句的“愧疚”,让佟越几乎真的以为自己除了愧疚就只剩悔恨。直到他发现,如今自己的心,只剩下一意孤行。
他将烟头狠狠拧碎,只能将一切生生硬吞了下去。
……
郑以晨趴着睡了一夜,到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脖子有些酸痛,再伸手去摸后脑处,轻轻一触便感觉疼痛。
她不是自然睡醒,而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以晨!”佟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郑以晨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起床去给他开门。
自从上一次宁时凯的恶劣行为,她就养成了锁门的习惯。
郑以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头晕,撑着去给他开了门,呼吸却略微有些急促。
“昨晚电话讲到一半你就睡着了,早上也联系不上,我就过来看看。”佟越看郑以晨虚弱的样子,一把扶住了她:“听王姨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佟越扶着郑以晨在床上坐下,像是对待小孩子一半,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一件件地从衣架上取下来。
佟越正准备把毛衣给她套上,却听她语气略有尴尬:“我……还穿着睡衣,我自己换,没关系。”
闻言,佟越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给她拿内衣和打底衫,却并未觉得尴尬:“在哪?我帮你拿过来。”
看郑以晨指了指抽屉,佟越直接伸手拉了开来,映入眼的是满满一个抽屉的内衣,各种颜色各种款式,让他有些迟疑。
他不懂女生的衣服,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右下角白色的那件帮我拿一下。”
佟越看着白色的内衣无从下手,不知是去拿肩带还是去握罩杯处,情急之下捏着双排扣拉了出来,谁知手一抬高,整件内衣便在他眼前垂下。
白色的蕾丝边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佟越不自觉地移开眼,把内衣交到郑以晨手里,又去给她找打底衫。
郑以晨看着佟越的样子,又是不好意思却又好笑。接过他递来的内衣和打底衫,轻声道:“谢谢,我可以自己穿的。”
看佟越背过身去,便在被窝里换好了内衣。可她刚要伸手去拿打底衫,忽地一阵反胃冲了上来,她急忙起身要去卫生间里,却感觉更加难受。
郑以晨眉头紧锁捂着嘴,生怕自己一下子吐到床上。下一秒,就已经被转过身的佟越抱了起来,几步跨到洗手间里。
撑在洗脸台上的郑以晨终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佟越在听到郑以晨作呕的声音,就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了,此刻看她把胃里的酸水吐了些出来,才有些后怕起来,郑以晨只穿着内衣,他站在她的身后,背上的伤疤再一次在他眼前怒吼着、咆哮着。他伸手帮她拍拍后背想让她舒服一些,手心里凹凸不平的感觉,和扶着她手臂如凝脂般的触感,截然不同。
他多想时光倒转,冲进火场里救出的人,是郑以晨。
吐过的郑以晨感觉头晕症状好多了,再看看自己的样子,顿时不安了起来。尽管佟越亲眼见过她的伤疤,她却依旧不希望他再看见。
郑以晨猛地转过身去,却知道已是于事无补。
对比起她的慌张,佟越倒是淡定许多,他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神情自然地搂着她的腰,明明腰间有盛放着的伤疤。
“好些了没?”
郑以晨听着他沉稳的声音,心竟然也沉静了下来:“好多了。”
被他扶至床上,郑以晨正伸手去拿打底衫,却被另外一只手给劫走。她呆愣在那,却只能任由佟越动作。
佟越把打底衫轻轻套在她的头上,正用手绷着领口,不让领口挤到她的后脑,又拎着袖子给她穿。见郑以晨呆呆的样子,不禁笑道:“伸手啊,还真让我全程给你穿?”
郑以晨被佟越的话说得面红耳赤,赶紧伸手进了袖子,自己将衣服下摆拉整齐。
佟越却像是上了瘾一般,又帮她穿了毛衣,套了外套,只差帮她提裤子了。
郑以晨穿好衣服,进洗手间去洗漱。这才发现刚刚她吐出的秽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望着干净的洗手池,郑以晨不禁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郑以晨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佟越正坐在床上等她,一见她出来,立即起身来迎。
“你知道今天初几吗?”
因他无厘头的话,郑以晨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才道:“初八。”
说完这两个字,郑以晨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初八,又是周四,已是工作日了。
果然。
“是啊,民政局该上班了。”
……
宁升阳和苏婷等在客厅里,待佟越和郑以晨出来,上前去关心。
“童童,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苏婷问道。
郑以晨被佟越牵着,躲在他身边点点头:“好多了。”
昨天宁升阳和苏婷的态度让她再次感觉被抛弃,她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那一丁点的血缘关系,根本算不了什么。
“宁叔,苏姨。”佟越沉声道:“自从来了宁家,以晨已经出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她待在我身边绝不会这样危险,如果有必要,她不从宁家嫁也是可以的。”
宁升阳微微皱了眉,他知道佟越会很生气,却没想到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作为长辈,他应该生气,可作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他确实无法反驳。
“下周宁时凯就出去工作了,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佟越闻言,挑了挑眉:“那您的意思是,以后他出差结束,我们还回来不得了?童童有孝心,就算您对她没有抚养之恩,她也总是提醒我,以后她会常回来陪父母,把那些错过的时光补起来,要我别吃醋。可您却像是让宁时凯出去躲难,等她嫁了再回来。”
佟越深情地看了一眼郑以晨,接着说道:“我不拦着以晨对您尽孝心,可她从郑家嫁还是宁家嫁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与您,还是有区别的吧?”
“佟越,过分了,我还好的。”郑以晨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抚着佟越的手臂,却又被他握在手里。
“我不能眼睁睁放你一直在宁家受伤,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佟越的神色严肃,气压低到了底,一旁的宁升阳和苏婷不会感觉不到。
“你这说的什么话?童童是我宁升阳的女儿,是我宁家的人,当然得从宁家嫁了。”宁升阳也有些生气。
佟越望向宁升阳,不卑不亢地说道:“那您首先就得把她当做您的女儿,当做宁家的人。”
佟越的话触到了宁升阳的心,他这才审视起自己的心态。
从宁时凯和焦云联系被他有所察觉,到苏婷主动告诉他孩子抱错了以后,他都存在着一种侥幸心理。他心疼宁时凯在他身边活了一辈子,最后却不是他们的儿子。也心疼郑以晨,明明是他的女儿,却无法在他膝下承欢。于是他侥幸地希望两个孩子都是他的,可他明明知道宁时凯有多任性多狠毒。
再想起柔弱无力、委曲求全的亲生女儿郑以晨,他这才忽然软了心。
在与佟越的对视里,宁升阳终于沉声说道:“那是自然。”
“那我先带她去医院,然后去一趟郑家。”
“去郑家?”苏婷疑惑道。
佟越勾起唇角,语气温和,表情却略带讥讽:“当然,我得去拿以晨的户口页,您不着急转到您的户口本上,我着急。”
第48章
从宁家出来, 郑以晨一直咬着唇不说话。不得不说在她昨晚的计划失败以后,佟越又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
她总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才会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解决这些事情。可如果没了佟越,她什么也做不了。
郑以晨只好仰仰头安慰自己,当初提出要他以结婚“补偿”,不就是因为他可以帮到自己么?
胸口一阵热流经过, 郑以晨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伸手牵住了佟越的衣角。
佟越回头时眼里有掩饰不住地惊讶,郑以晨开口的时候竟然有些哽咽:“佟越, 谢谢你。”
郑以晨忽然发现自己总是在说谢谢他, 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 我只是做了我觉得该做的。”佟越伸手,抚上了郑以晨的发。她总是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恬静又秀美的样子。
郑以晨呼吸急促, 胸口上下起伏,由于他抬手的关系,像张着手臂的样子。她此刻忽然有种想要投入他怀里的冲动, 却终究还是撇过头去,压制住了那股几欲喷薄的情感。
她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没有力气再去为了情爱而伤神,更何况她面对的是那么多年都一直不喜欢自己的人。
佟越带郑以晨去了一趟医院,拍过ct以后发现无颅内出血, 只是患处有些红肿。
佟越着急地给医生解释她早上吐过的事情, 说得对方不禁笑了起来。
“那应该是紧张和压力大造成的, 没什么事儿。”
“需不需要住院观察?会不会是脑震荡?有没有后遗症?”佟越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受伤时有昏迷吗?还记得当时受伤的过程吗?还头晕头疼吗?”医生回敬给郑以晨三个问题。
“没有,我还记得,如果手不去按压就不会觉得很疼了。”郑以晨老老实实回答。
“那就对了,哪那么容易脑震荡,没事儿。”医生转过头去告诉佟越:“你别着急,实在不放心就多陪着她观察,有不对劲就立马送来。三天左右要是没有异常,那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佟越皱着眉,把医生的话完全记在脑子里,严肃地点点头。
郑以晨看佟越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不禁捂着唇笑出了声。
医生倒是很明了地看了一眼郑以晨,说道:“我老婆前两天割到手流了特多血,我带她来的时候,也问我同事她手指是不是被切下来了,比你男朋友紧张多了。”
佟越听到医生了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缓缓吐出一口气调整心态。他早上亲眼目睹了她吐得稀里哗啦的,不担心才怪。
“看来我担心的还不够,可能是因为等级不够。”佟越起身,向医生道了谢,顺势牵了郑以晨的手:“走吧,升级去。”
郑以晨有点不好意思,抿着唇不说话。
医生显然很懂:“恭喜恭喜!”
知道郑以晨没事,佟越凝重了表情显然缓和了很多,两人一起去焦云手里拿了户口本,又去专业照相馆化妆照了相,到下午才去民政局。
郑以晨左手拿着户主变成焦云的户口本,右手拿着证件照,一时间竟然感觉心情复杂。
她看看手上的证件照,才发现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合影。照片上的佟越目若朗星,剑眉星目,英气十足。一旁的自己,被他衬得柔弱似水,温软可人。就这样的大头证件照郑以晨还是有些自信,若是旁人看了这照片,大致会说这两人十分般配吧!
不知是初八算不上好日子,还是因为已是下午,排队的人竟然不多。
办结婚证的程序不算复杂,不多时,红色小本已拿在手中。戳着钢印的结婚证告诉郑以晨,他们已是合法夫妻。
郑以晨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像是做了一辈子梦,梦到无力再继续梦下去的时候,却忽然实现了。
她承认自己卑鄙又自私,可是扪心自问,她又怎敢斩钉截铁地说她只是单纯为了复仇呢?
“佟越……”郑以晨的声音微微发着抖,语气里带着令人听不懂的复杂情绪:“我们,真的结婚了。”
回应郑以晨的是佟越温暖的怀抱,他的肩背宽厚,手臂修长,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郑以晨清晰地感觉到他说话时产生共鸣的胸口,那颤动直接击在郑以晨的心上。
“对,结婚了。法律会保护我。”
郑以晨把脸埋在他胸口,一眼不发。
倒是佟越,喉间的笑声蛊惑人心:“我在逗你,你怎么不笑。”
“我在笑。”
郑以晨把脸埋得更深,笑得放肆。
……
回到宁家的时候,郑以晨正碰上要回自己家的宁诗璇。宁诗璇看起来表情十分愉悦,路过她的时候竟然好心情地摸了一把她的手臂,这让郑以晨有些奇怪。
直到进了家门才发现,宁时凯不在家。
一见她回来,王姨就立马过来通风报信。
“童童,小时出差去了!”王姨的表情算不上高兴,可明显有种替郑以晨放心的感觉,郑以晨心里暖暖的,在这个家里,大概只有王姨是真心有些喜欢她。宁诗璇是战略合作伙伴,苏婷和宁升阳,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陌生人而已。
郑以晨点点头,对王姨报以微笑。
晚上,郑以晨的门被苏婷敲开,似是有话跟她说。郑以晨开门放她进来,却下意识地十分拘谨,双手握在一起,一副顺从的样子。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来跟你说,小时的手没什么事,擦了消炎的药就出去出差去了。虽然离得不远,但那边的分公司也刚起步,比较忙,他可能没什么时间回来。你们合不来我可以理解,他从小就是个放肆的性子,所以干脆把他支远一些。”
佟越的话起了效果,比她昨晚的受伤作用大多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爸妈。”
“这是你自己的家,我们打算把二楼的健身房装修一下,那边本就是个大卧室。”
“不用了,我现在这个房间挺好的,我住习惯了。等佟越的房子装修好我就能搬进去了,偶尔回来住一住,不用换房间的,也免得又装修房间吵了你们休息,也会把房子里搞得乱七八糟的。”
苏婷看着郑以晨乖巧可爱的脸,不禁更加喜欢这个性子温顺的孩子了。她点点头:“好,都依你。”
苏婷起身要走,郑以晨便跟着去迎,走到了门口,苏婷才又转过身来。
“我明天拿些资料视频给你,你看一看。正好我有几个朋友要来找我,我打算让他们看看你之前的视频,再安排你们见个面。他们现在都是从事舞蹈行业的人,会帮到你很多的。”
郑以晨张了张嘴想拒绝,却竟然半晌没能发出声音。
“你真的很有天赋,我舍不得放弃这样好的一个舞者。更何况,你是我女儿。”苏婷脸上是弧度完美的微笑,有一种魔力,吸引着郑以晨。
“好。”鬼使神差地,郑以晨这样答道。
送走了苏婷,郑以晨洗漱后就一直躺在床上,那些话像是弹幕似的反复在她脑海里来来回回,转动不休。
有些东西是没办法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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