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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之诱婚成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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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了,可他的力气却也不至于弄痛她,只是禁锢着她,像是不想让她离开。
白轻雪今晚这么一闹,此时终于忍不下去了,她近似歇斯底里地挣扎怒吼出来:“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别管我!”
突然,她的声音消失,菱唇被一个微凉的薄唇狠狠地吻住!
☆、第二十三章 她怀孕了,想来流产
白轻雪震惊地瞳孔放大,全身都僵住了,也忘了要反抗,等她反应过来时,刚要挣扎,唇上的力道却倏地消失。
对方很显然是男人,而且似乎很年轻,身高很高,也很瘦,他似乎有些狼狈地逃避着,扭开了头,只听见一些急促的呼吸声。
一室静默。
气氛僵持着,沉滞的仿佛连空气都不流通了。
白轻雪怔愣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觉得有些冷,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时,对面的男人也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想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给她,可是脱到了一半他的动作突然顿住,接着他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昏暗中白轻雪只能看到他的动作,却看不清他的神情,她目光凄离地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眼眶的泪一颗颗地落下,隐隐的抽泣声自喉间溢出。
男人听到这哭声,他正欲打开门把的手停住了,站在门口的背影有些僵直,似乎犹豫着什么。
白轻雪的哭声就这样越哭越大声,她甚至忍不住蹲下身,痛痛快快地大哭特哭,似乎想把心底所有的郁闷的,伤心的,绝望的,糟糕的情绪统统都发泄个彻底!
男人的脚步再也无法向前,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转身,来到白轻雪的面前,一把拉起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白轻雪没有推开他,靠在他的肩上,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男人的衣领,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混合着一丝汗味传入她的鼻端,这味道,很陌生,却又好像有点熟悉,令她莫名地不想在此时此刻推开他。
也许是她今晚喝的太醉了,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就这样彻底放纵自己一次罢,她活得太累太累了,这样的日子,令她绝望到窒息。
男人一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渐渐地,她的哭泣渐止,男人慢慢推开她,目光似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即他一转身就想走,手臂却被一直柔细的手紧紧抓住,男人惊诧地回身,只听到女人轻微却异常坚定的声音:“不……不要走……留下,好吗?”
男人全身仿佛都僵硬了,似乎太震惊于她的话,白轻雪等了一会见他都没反应,刚才心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好像都变成了难堪和屈辱一般,她渐渐放手,嘴角苦笑连连。
突然她的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她吃惊抬眸,黑暗中只看到男人那双黑眸格外灼亮,她心底好似是被火烫了一下,然而根本来不及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猛地搂紧她的腰,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像刚才那般浅尝辄止,他的唇舌格外用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般,力道非常大,白轻雪只觉得呼吸困难,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夺走了,近乎衰竭。
黑暗中,男人的动作有些急切和粗鲁,白轻雪好像浑然不在意,她的意识被酒精麻醉着,也像是有点着了魔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也渐渐开始迷失了自己,心底那微弱的抗议,挣扎,纠结,犹豫全都抛在脑后,她只想对自己好一点,就让她纵情这一次的欢乐吧,不管明天早上醒来以后会怎么样,她只是现在不想回家,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度过这漫漫长夜……
黑暗是最好的掩饰,陷在这一片暗色之中,很多事似乎都可以不去想不去管,也给了他们很好的隐蔽,恍惚中,白轻雪混沌的大脑中闪过一些似曾相熟的画面——同样的黑暗,同样的不可控制的力道,同样的沉默而有力的年轻男人……
白轻雪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一动不动了,全身僵硬地盯着身上的男人——他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眼瞳里是的散不开的震惊和恐惧!
“是……你?”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牙齿咯咯打着颤。
男人的动作也僵滞了一瞬,白轻雪陡然起身,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怒火无处发泄,她一下子推开他,“你滚!滚开!”她的声音撕裂般大声,嗓音都变了。
男人被动地推开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欲下床的白轻雪,再次扑倒她,以居高临下的视线望着她,白轻雪挣扎的很厉害,“滚开!你滚啊!混蛋!别碰我!”
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几年前的那个夜晚的一切好像与眼前的场景重叠,她哭得声嘶力竭,身上的男人却好像力大无穷一样,她怎么挣扎求饶都不管用,只是今晚唯一不同的是——男人没有动,任她又哭又打又骂,一直都默不吭声。
终于,她哭累了,也哭够了,全身也没力气了,只剩一声声的抽噎,听来犹让人觉得心疼怜惜。
男人这才温柔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在她惊震的反应下,又一路吻过她的眼睛、鼻子、唇……
像安抚,像道歉,还更像些其他什么。
但不管哪一种,白轻雪知道自己今晚大概是真的疯了,而这个男人,更疯!
一切,随它去吧。
……
白轻雪醒来的时候,天色刚蒙蒙亮,室内依旧沉暗,空气中似乎还有暧昧的因子在缠绕,她悄悄睁开眼,旁边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她伸出手,触手冰凉——他已经走了很久。
“呵……”
她近似无声地没有笑意地笑了一下,撑坐起身,紧紧环住自己,她觉得全身冰冷,心也空空地。
回到家的时候大概是早上五点多,这个时候家里只有保姆起床了,她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就从侧边的楼梯直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一推开门,屋内一盏昏黄的灯光明亮而温暖,照亮着室内的一切。
沈翊就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黑眸微垂,偶尔轻点一下,听到响动,他猛地一下惊醒过来,看到了白轻雪的身影。
他紧蹙的眉间这才舒展开,全身仿佛也松了一口气般,黑眸中的担忧也随之消失,“轻雪,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你没事吧?”
白轻雪只是脸色平静地望着他,淡淡地摇了摇头。
沈翊露出宽慰的微笑,“没事就好,快去休息吧。”
他说完就要走出房间。
“你都不问问我这一晚上去哪儿了么?”白轻雪忽然轻幽幽地说道。
沈翊的身影一顿,他转过身面对她,温和微笑,“如果你想说,你自然会告诉我的,最主要的是你人没事就好。”
“真的是这样么?”白轻雪忍不住讥笑,“如果我说,我昨晚跟一个陌生男人一夜情了呢?”
沈翊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然而他似乎忍了忍,说出口的却是一声呢喃的叹息:“轻雪,你何必如此?”
他说完就离开了,不再多说一个字。
白轻雪望着他的背影,眼泪再次滑出,只是这一次,她狠狠伸手抹去了泪水。
以后,她再也不要哭了!
她决定了,她要活得自我一点,就像她曾经最不屑的安盛男的那种做法,她想为自己活一次!不去管别人什么眼光,也不想去管别人会怎么看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安盛男每天上班下班,周末没事的时候就去找叶冉欣聊一聊,或者是逛逛街,帮她买些必需品,她已经七个多月了,也要开始准备产前的东西了,还有一些小婴儿的东西,这些她以前都准备过,也算是有经验了,买起东西来也是只选对的。
这一天,安盛男陪着叶冉欣去医院做产检,从早上来就开始排队,一直排队快十点才轮上看病。
“这太恐怖了,怎么一个产检就这么多人啊?”
“安大小姐,我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产检只能按顺序来,要是我像你有一个那么牛叉的男人,产检才不需要排队呢!”叶冉欣说话嘴快惯了,话一出口就觉得后悔了,一脸紧张地看着安盛男。
“对不起啊,盛男,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我我……”
安盛男不甚在意地打断她,“没事,反正我早都看开了。”
“对了,你不是说你最近一直在喝药调理么?等下也让医生帮你检查一下看看吧?”
“不用了,就算我在喝药,那也没这么快啊!医生说那个方子至少也要喝三到六个月呢!”
“哦。时间这么长啊。”叶冉欣沉吟着,“不过没关系,有希望就好。”
两个人闲聊着,一路回到了妇产科的医生办公室,门一推开,里面刚巧有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出来。
安盛男微愣,立即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白轻雪,只是她没事跑来妇产医院干嘛?而且还戴着墨镜,一副好像很怕别人会认出她来的样子。
叶冉欣也认出了她,惊诧地瞪圆了眼,“哎,你不是白……”
白轻雪抬眸看他们俩一眼,眼底也闪过一丝惊慌,侧身很快离开了。
叶冉欣盯着她的背影还有点难以相信,“盛男,刚才那个女人是白轻雪吧?她怎么来这里了?”
安盛男的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走吧,我们进去找医生。”
她们向医生咨询完了叶冉欣这一次产检的结果之后,安盛男犹豫着问道:“不好意思,医生,我想请问一下,刚才从这里出去的女人,她来检查什么?”
“哦,你说那个戴墨镜的女人吧?她怀孕了,想来做流产。”
☆、第二十四章 老婆,你牙齿酸么?
“你说什么?”
叶冉欣吃惊地道,安盛男也是一脸的惊震,她问:“医生,那她已经做手术了么?”
“哦,那倒没有。她这刚查出来,才一个月的时间,不是做手术的最佳时期,我让她回去考虑几天,跟她老公商量一下。”医生有些奇怪地看她们俩一眼,“怎么,你们跟她认识?”
安盛男点点头,“嗯,认识。”
“那你们也劝劝她吧,女人做个流产手术对身体伤害挺大的。”
“好,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啊,医生。”
安盛男和叶冉欣从妇产医院里面出来,一路上,安盛男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叶冉欣推推她,“哎,你到底怎么了?是白轻雪自己要去流产的,你也不用这么操心吧?”
“不是,冉欣,我心底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的?”
“白轻雪她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地来这里做流产呢?她如果不想生这个孩子,大可以跟沈大哥说清楚,我想沈大哥……”安盛男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语了,她心底闪过一个很荒诞的念头,惊的自己一愣。
叶冉欣推了她一下,“你怎么不说了?”
“冉欣,你说……白轻雪怀孕的事,她会不会压根没有跟沈大哥说?甚至——她怀的有可能不是沈大哥的孩子?”
叶冉欣瞪圆了两眼盯着她,就像看怪物一样,良久她伸手摸摸安盛男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安盛男一脸严肃地挥开她,“我说正经的!”
叶冉欣撇撇嘴,“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与你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那白轻雪以前你不是视她为情敌么?现在你怎么这么关心她了?”她眼珠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是不是你抢了人家的男人,心底过意不去啊?”
“去!”安盛男嗔她一眼,“我才没有抢,是她自己不要的!再说了,我关心的又不是她,她要不是嫁的人是沈大哥,我才懒得去操心呢。我还不是怕沈大哥他被蒙在鼓里么?”
“那好,那你说,你凭什么就认为人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那位沈大哥的?”
“我了解沈大哥的为人,他很喜欢孩子的,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有孩子了,不会不要的。而且……”安盛男话音顿住,眉头微蹙,有些猜疑在心底,却没法说出口。
“而且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叶冉欣催她。
安盛男盯着叶冉欣的双眼,“大概一个月前吧,有一天晚上沈大哥打电话给我,说是白轻雪负气离家出走了,我和韩锐还帮忙出去找了呢,可惜没找到。当时听人说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离开了,好像还喝醉了。之后我打过电话问沈大哥,他只说白轻雪回家了,没事,我也就没当回事了。可是你看看,这刚好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怀孕了,这……时间上也太巧了吧?”
叶冉欣听完了她的讲述,简直对她的脑洞佩服死了,“安盛男,不用我教你吧,你以为怀个孕就那么简单,说怀就能怀上啊,一晚上就搞定了?说不定白轻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沈大哥的,只不过有别的原因,她不想生呢?”
“那是什么原因?”安盛男眸光濯濯地盯着叶冉欣。
叶冉欣偏头想了想,“也许她工作忙,也许她想照顾女儿,也许她……”她的话音突然顿住。
安盛男挑眉看她,“你看,说不出来了吧?”
叶冉欣泄气地叹一声,“说的也是,如果一个女人没特殊的原因,谁会不想要自己老公的孩子呢?”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冉欣,你说……这事我要不要告诉沈大哥?”
叶冉欣瞪大眼,“你疯了吧?这事你别多管啊,与你什么相干?”
“可是我敬重沈大哥,他就跟我亲哥哥差不多,他这样受委屈,我觉得挺为他不值的!”
“得了得了,再是亲哥,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你要是多嘴一句,万一闹成家庭矛盾的话,你岂不是罪过?”叶冉欣劝慰着她,“再说了,别的不说,你家韩锐要是知道了这事,你看他会不会同意?”
“这跟韩锐又没关系!”
“跟他确实没关系,但是你要是多事了,跟他就有关系了!”
安盛男有些不懂,“怎么就跟他有关系了?”
叶冉欣翻白眼,有时候真是对这个女人的神经大条有些头疼,“你看啊,你这么关心沈大哥,你家韩锐知道了他不得吃醋?”
安盛男好笑,“我跟沈大哥完全就是兄妹一样,他吃个什么醋?要说吃醋的话……”她轻哼一声,“大概也是别的什么原因。”
叶冉欣食指点着她的额头,一副“你没药可救”的样子,“我真是服了你,你才是正牌的韩太太好么?”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走吧,赶紧回家去。”
虽然叶冉欣暂时劝住了安盛男,但从叶冉欣家离开之后,安盛男心底始终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回到东湖南庭的家,韩锐已经在家里了,自从结婚后,他虽然还是跟以前差不多一样忙,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直呆在公司里加班,现在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先回家,然后在书房里工作,之后再回房休息。
安盛男基本不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他要工作,她就在旁边做自己的事,看书,上网,或者听音乐,有时候也会去做做瑜伽什么的,总之两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各忙各的,不会相互打扰,但也不会找不到对方,有时候兴之所至,两个人也会一起去院子里散散步,或者一起做同一件事,比如下棋,比如看电影,比如玩牌,等等。但通常这样的时候,玩着玩着,某个人就开始兽性大发,最终的结果都是回房去了。
安盛男听吴婶说韩锐在书房,她上楼,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里面男人正坐在书桌后认真地翻看着文件,有时还会看着电脑屏幕几眼。
安盛男悄声走到他身后,伸出手臂一把紧紧地拥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摇晃着,一副依赖又眷恋的样子。
韩锐微抿的唇角忍不住扬起,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是吗?”韩锐目不斜视,身体也不动,但是女人的馨香软柔的触感以及她这样依恋的样子却让他有些分神了,“今天去哪儿了?”
直觉告诉他,他这老婆心底有事。
“去陪冉欣做产检了。”
韩锐微顿,他伸出手臂,一把从背后捞出她,抱在自己的怀中,看着她的脸,“心里又难受了是不是?”
他以为她又“触景伤情”了!
安盛男反应过来,好笑地推他,“什么啊,我不是。”
“那是怎么了?”
“我……”安盛男张口欲言,想了想,却又觉得冉欣说的有道理,她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算了,也没什么大事,你忙吧,我去看看吴婶的晚饭做好了没有,等下喊你吃饭啊。”
她说着就跳开他的身上,转身就想走。
腰却突然被一只长臂缠住,她再次回到他的怀抱,韩锐长眉微蹙,“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安盛男轻推他,“真没什么大事,而且冉欣也说了,说我是瞎操心,我想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韩锐这下神色立刻变了,拉着脸问:“你到底说不说?你不知道话说一半会害死人的么?”
安盛男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看他难得吃瘪的样子,她心情莫名舒爽,“我怕我说了以后,你会更郁闷的。”想了想,她又摇摇头,眸光里明显闪过一抹促狭,“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走了。”
“走去哪?”男人再次按住她的身,手臂缠紧她的腰肢,“话不说清楚,哪都不给去!”
安盛男偷偷观察他的神色,其实心底早就在偷笑了,“你不是还要工作么?我不好打扰你的。”
她越是一本正经的,韩锐的脸色就越臭了,他也知道她是故意在逗他,可是女人这话说一半的娇俏模样,莫名的就是让他心痒痒,很想跟她耳鬓厮磨一番。他也愿意这样跟她耗着,相互逗着,也斗着。
“你到底说是不说?!”男人有些磨牙。
安盛男忍着笑,“就不说!”
“好,让你不说!”他突然双手手指一勾,原本缠在她腰身上的大手这么一动,她立即受不了地挣扎起来,“好痒,你快松手,放开我!”
韩锐不听,继续。
安盛男忍不住尖叫:“啊啊,你放手啊,好痒啊,哈哈哈……你快放手!哈哈哈……”
直到她实在受不了了,只得道:“好好好,我说就是了,你快放手!”
韩锐这才停下来,脸上闪过一抹得意,漆黑的眸中笑意深深。
“说吧,我洗耳恭听。”
安盛男黑眸盈转,一抹坏笑闪过,在韩锐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她突然出手,双手成爪,以同样的方式招呼在男人敏感的腰间,韩锐猝不及防,脸色瞬间僵硬地一变!
安盛男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自然挠的很欢实,韩锐不像她那样大喊大叫,但脸色却是扭曲着,不过他反应快,动作也快,很快就制住了安盛男作弄的两手,并且很快地反击回去,再次变成安盛男受不了地大喊大叫。
安盛男在他怀中挣扎着,很快她就跳开了他的身,韩锐紧跟不放,两个人就这样在书房里居然你追我赶的玩起来了,欢快的大笑声充满室内,女人明媚如春的颊上笑靥如花,男人清俊的眉眼之中亦是难得的愉悦。
门口,吴婶准备上来喊他们俩吃晚饭,看到这一幕,眼底也不禁露出温暖的微笑。
晚上,韩锐搂着安盛男躺在大床上,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肩,细腻温软的触感让人贪念。
“还是不想说么?”
“什么?”安盛男道,她享受着此刻这样安静温腻的感觉,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她枕着他的肩,耳畔隐约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莫名的让人心动和安定。
韩锐换了一个问法:“你今天遇到谁了?”
不是他执意想探问她心底的事,而是他见不得她为某件事所烦恼,更见不得的是,她想倾诉的人中不包括他。
安盛男深深地叹了口气,“哎,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吧,冉欣说这事跟我无关,要我别管的。”
韩锐竟然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嗯,那就不管,她说的一定是对的。”
安盛男奇怪地抬头看他,“咦,你怎么问都不问就这么肯定她?”
韩锐一针见血地道:“你们俩互补。你很多方面确实比叶冉欣强势,但其实你脑子里有根神经很粗,偏巧,叶冉欣哪都不行,但她这条神经就是比你细腻比你精明。你不得不承认这点吧?”
“……”安盛男默默无言,埋下头,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韩锐没听清楚。
“我说,你什么时候对我们俩这么了解的?”
“还用问么?七八年前遇到你们俩开始不就了解了?”
安盛男真的惊诧了,“这么早?”
韩锐却是不说话了,这女人在感情方面,一根筋,认死理,要不然她当初也不会那么追自己,很好认清楚。但她对别人都是粗神经,唔,这一点让他很满意,所以他决定有些事一辈子都不说破才好。
安盛男等不到他的回答,忍不住伸手推他,眼底噙着一抹笑意,“说啊,你其实是不是八年前就注意到我了?”
韩锐无奈,“你当年那么轰轰烈烈地追求,我作为男主角,想不注意也难啊。”
安盛男嗔他,还轰轰烈烈呢?
“那你说,你当时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真的那么讨厌么?”
这回,韩锐沉默了许久。
安盛男心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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