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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高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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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有没有眼神交流?”
  “没有吧,”张助理想了想,说,“小舒总一直盯着PPT,反正我在里面的时候,她没往沈总那边看过一眼,沈总…沈总好像不太专心,左看看右看看的。”
  原来太子爷开会也会开小差。
  “那他们说话没有?”
  “说了,”张助理复述,“沈总说,酒会的事情不急,他会和我们舒总再商议。”
  两个人双目顿时放光,不住地点头,催促他继续,“嗯嗯,然后呢?”
  “然后舒总说,难得沈总过来一趟,有什么问题就在这会议桌上一次性提出来最好。然后沈总又说,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有什么问题,等会议结束了,他再和舒总商量。舒总就说,她最近忙,除工作时间外不太有空。”
  “嗯嗯嗯嗯嗯嗯,继续往下说。”
  “然后沈总问她忙什么,舒总没说话,我当时看气氛有些尴尬,就帮舒总回答了。”
  “你回答什么了?”
  “我说小舒总最近忙着找新住处。”
  “哦,也是,离了婚肯定要换地方住的,然后呢?”
  张助理顿时语气变得有些委屈,“然后我就被舒总赶出来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为什么?”
  张助理摇头,“不知道。”
  他不知道,整个会议室的所有在开会的高层也不知道,只知道气氛忽然冷凝了下来,两个大佬之间陷入了死寂。
  两个人还想问什么,旁边负责把风的人突然猛地挥手,“会议室门开了,会可能开完了,撤撤撤,要是被老大抓到这时候不在工作岗位又要被骂了。”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要赶紧回各自岗位,结果发现并不如他们想的,会议好像也没有结束。
  出来的是小舒总和太子爷,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着像是吵了一架。
  满会议室的高层看着两个负责决策点头的人出去了,不知道这会该不该继续开下去。
  “现在怎么办?”
  “他们二位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非要出去谈?”
  “你问我?我哪知道。”
  “这会还开不开了?”
  “不知道,等着吧,还没说散会呢,万一他们待会回来了怎么办。”
  在会议室门口蹲守的人没想到能蹲到八卦本人。
  他们眼见着太子爷和小舒总绕进了这层楼的茶水间,然后太子爷一抬脚,将门给关上了。
  “!!!”


第47章 搬家
  几个人赶紧排排站好,步伐一致的冲茶水间蹑手蹑脚的跑了过去。
  将耳朵都贴在门上了,也没听清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
  妈的,怎么连茶水间的隔音效果都这么好的。
  群里的动态也实时更新着。
  【一手八卦:太子爷和小舒总进茶水间了】
  【???】
  【卧槽】
  【然后呢然后呢!!!!!】
  【万恶的茶水间!】
  【茶水间真是个好地方啊】
  【这个茶水间是我想的那个茶水间吗?】
  群里激情亢奋,结果这位透露一手消息的人又来了句:【因为隔音效果太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退群吧】
  【留你何用】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菜刀/菜刀/菜刀】
  【/鄙视/鄙视/鄙视】
  【你们他妈的,我们几个冒着被老大发现的风险在这儿蹲点给你们搞实况直播,你们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等消息,自闭了,退群退群】
  然后又是一条:【/哭泣/委屈/大哭】
  【兄弟冷静点,真听不到吗?】
  【真听不到,嗡嗡嗡的】
  八卦与他们一门之隔,却看不见听不着,这感觉太难受了。
  八卦本卦的两个人并不知道,他们待在这茶水间的这段时间,已经有人替他们脑补出了几万字的情节。
  沈司岸带上门后,舒清因转过头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男人沉着脸,狭长的眉眼中泛着冷意,嗓音微愠,“你要换地方住?”
  舒清因没看他,“我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吧。”
  他堵她的话,“我不也一直住在酒店。”意思就是他能住,她怎么不能住。
  “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童州人,哪有本地人一直住在酒店的,”她说完又停顿了会儿,低着头仍旧没看他,“你迟早是要回香港的,住酒店也方便。”
  他是要回香港的,他迟早会离开童州。
  就算她一直住在酒店,总有一天他也会离开,还不如她先离开。
  “好,你有理由,”他点点头,扬着唇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这几个星期我都看不到你的人,原来你在忙着找新地方。舒清因,你就不会跟我说一声?”
  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太奇怪了,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巧合才住在对门,顶多算是两个互不相干的房客有了些牵扯,现在其中一个房客要退房离开,哪儿还有跟另一个房客事先打招呼的规矩?
  这样显得她好像要走,却又想让他挽留似的。矫情兮兮的。
  她轻声说:“我们只是住对门而已,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一声。”
  连邻居都算不上。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唇间溢出几声冷笑:“舒清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没有良心?我们住对门这几个月,就真的只是住对门这么简单而已?”
  他问这话时,长腿迈开,冲她步步紧逼。
  舒清因背靠着冲洗池,手抓着池子边缘,掌心不住地摩擦着大理石边角。
  她低着头,男人个子比她高很多,看不见她的脸。
  但沈司岸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伸出胳膊,将手搭在她的身体两侧,向前倾着腰,将头底下直到和她的维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舒清因感到来自于眼前男人的压迫,为了寻求一丝安全感,她又多用了几分力气抓紧水槽边缘,似乎将手上这唯一有实感的东西当成了救生物。
  “嗯?说话啊。”沈司岸眯着眼,声音极低极轻。
  舒清因闭眼,“你离我太近了。”
  “那又怎么样?犯法吗?”沈司岸不为所动,反倒问她:“我就是再近一点,你能怎么样?啊?”
  说完他就真的又挪进了几厘米。
  她颤着嘴角,头往旁边瞥了下,躲开他清冽却又微热的呼吸。
  舒清因深吸口气,尽力保持说话的完整性,“…你这是性骚扰。”
  男人短促的笑了两声,声线轻佻,“既然你都说是性骚扰了,我要真不骚扰一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期望?要不让我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性骚扰?”
  他说这样的话,简直跟流氓没两样。
  偏偏这个流氓长得好看,嗓音低沉又迷离,每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经不住撩拨,全身都在发烫。
  “这是公司,”舒清因终于找到了借口,“有什么话等回了酒店,我们再谈。”
  “我还能等到你回酒店?今天如果不是你助理说漏了嘴,我都不知道你要离开酒店,”沈司岸面若冰霜,语气中夹杂着说不清的失望和薄怒,“到时候你已经跑得远远的了,还怎么谈?”
  舒清因能感觉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在张助理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他略微震惊了几秒,随即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然后他起身,说要和她单独谈谈。
  舒清因没办法在恒浚和柏林双方高层面前得罪他,只能跟着离开了会议室。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她小声说,“这段日子你帮了我很多,我不想再麻烦你。”
  “舒清因,你敢不敢看着我,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沈司岸咬牙,压抑着怒气说,“说啊。”
  “沈司岸,”她没有重复,却听话的将头转向面对他,鼓足了勇气抬起眸和他对视,“你别再对我好了。”
  她承受不起。
  也还不起。
  “你以为我想?”他失望的看着她,牵起嘴角,露出勉强而苦涩的笑:“早在会所的时候,我就不该多看你一眼。”
  本来以为只是闲暇时用来找乐子的女人,结果认错了人,她和他都是来找乐子的。
  这女人还结了婚,沈司岸没多想,只当运气不好。
  结果也不知道是上天玩他还是她玩他,偏偏就住在了同一家酒店,还当了邻居。
  偏偏又让他看到了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哭起来都这么惹人心疼,三番四次的交集和误会,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怀疑过是她刻意勾引,甚至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
  如果是勾引,那他承认自己上钩了,如果是欲擒故纵,他也认栽了。
  即使她结了婚,没关系,他不在乎这个,她愿意,他就当她见不得光的情人,她不愿意,他等她离婚。
  然而都不是,她压根没那个意思,是他自作多情。
  他都对她好成这个样子了,她现在叫他打住,让他别再对她好,哪有这样的女人?
  不识好歹、恩将仇报、无情又可恶。
  他在心里骂她。
  茶水间的门又被打开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一旁正躲着的几个人仔细观察着这两人衣着上的各种细节,恨不得拿个显微镜观察。
  “衣服没乱,整整齐齐的。”
  “小舒总连口红都没花,肯定没在里面接吻。”
  “太子爷脸色好差啊,男人满足以后绝对不会摆臭脸的。”
  “小舒总一点娇羞的情绪都没有啊,他们到底在茶水间干了什么?”
  “难不成真的就是单纯的聊了个天?”
  “那有必要关门说吗?搞得一副要关门做事的样子。”
  “可能是商业机密吧?”
  “哎,蹲了半天什么都没蹲到。他俩没戏了,散了吧。”
  “行政部害我。”
  “我早说太子爷跟我们小舒总没可能的,小舒总刚离婚,他俩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马后炮你闭嘴,你刚刚明明最激动好吗?”
  【以我身经百战的过来人经验,向大家如实报告,他们就只是在茶水间聊了个天,什么都没干】
  【???】
  【操,共处一室什么都没发生,这两人肯定没戏】
  【我们小舒总第二春路漫漫啊】
  【劝诫群里的女同志们平常少看点电视剧,害得我一个大老爷们在这儿跟着激动了半天】
  【现实果然是残酷的】
  回到会议室的两位大佬很明显脸色较刚刚出去时,更差了点。
  他们也不敢问,但是不得不承认,单独商议确实有很大效果,只是出去了十几分钟,会议的进快了不少,沈总不再是什么都要挪后商议,舒总也没有一味地盯着PPT看,适时地提问给建议,两个负责点头的人效率高了,会议的效率自然也就跟着高了。
  酒会拍砖定案,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
  会议结束后,沈司岸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恒浚大厦。
  和上次他来时也不同,舒清因没有出去送。
  这才是他们该有的相处模式,之前的,都太越线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张助理进来问她,刚刚开会的时候是不是他说错了什么话。
  “没有,”她摇头,“正好你替我说出了我不敢说出来的话。”
  张助理有些不解。
  “我打算这个周末搬家,”舒清因冲他笑了笑,“有空吗?要不要来帮我?算周末加班费。”
  有这种好事,张助理赶紧点头说自己有空。
  ***
  周末的时候,不光张助理来了,徐茜叶听说她打算离开酒店,也马不停蹄的赶着过来了。
  当时舒清因正在卧室整理化妆品。
  徐茜叶走到她身边,语气有些激动,“舒清因,你不是吧?我戳破了你的心事,你就是这么处理的?”
  “我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她轻声说。
  “我跟你说的是这个吗?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现在逃了,是不是就等于承认了那天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话?我不说喜不喜欢,你对沈司岸有别的心思,对不对?”
  舒清因叹气,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苦笑着说:“姐,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每次我心里想什么,我自己还没搞清楚,你就先帮我说出来了,你这样我很丢脸啊。”
  “你脑子不清醒,总要有个人出面点醒你吧,”徐茜叶皱眉,怒其不争,“你已经离婚了,你自由了,就算你喜欢沈司岸,这又有什么可丢脸的呢?”
  “我没信心。”她说。
  “什么?”
  “他也会离开我的,”舒清因垂下眼,双手不安的搅动在一起,声音微颤,“我必须赶紧抽身,我不能喜欢他,我会受伤。”
  徐茜叶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解她。
  她知道舒清因都经历过什么,她经历过的,她永远无法感同身受,也没有资格劝她试着放宽心,学着接受。
  “姐,他最后还是会回香港的。我们这个项目一结束,他就没有留在童州的必要了,”舒清因仰起头,双眼已经变得湿润,语气凄凄:“如果我喜欢他,我会舍不得他走,我会想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害怕自己说出来,他也不会留下来,那…那我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她像个解不出数学题的孩子似的,红着眼,抿着唇,身体轻轻颤抖着,只能干着急,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
  徐茜叶吸了吸鼻子,哽着声儿安慰她,“也许他不会走呢?”
  舒清因摇头。
  “爸爸也说过他不会走,”她喃喃道,“宋俊珩也说会对我好,可是他们都食言了。”
  徐茜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将自己困得太死,无论她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事也许有例外。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劝你了,搬吧搬吧,离沈司岸远点,离这些男人都远点,有姐在呢,姐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她柔声安慰着舒清因,轻轻抱住她,手搭在她背后一下一下的拍着。
  舒清因像个小动物似的,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她东西不多,大部分都是套房自备的,比起真正的搬家,工作量少多了。
  收拾完后,其实也就几个箱子。
  张助理提前下楼去叫司机了,舒清因和徐茜叶站在电梯门口等下一班电梯。
  电梯到了后,舒清因先推着箱子进去了。
  而徐茜叶没有动。
  “姐?”舒清因叫她。
  “我好像把手机落在房间里了,”徐茜叶啊了一声,又伸手往包里掏了几下,“你先下去吧,我回去找找。”
  舒清因:“那你快点。”
  电梯将舒清因先送了下楼,徐茜叶叹了口气,推着箱子又往回走。
  直直走到沈司岸的房间门口,顿住脚步。
  既然她的傻妹妹不肯往前一步,那么就只好拜托大侄子再主动点了。
  徐茜叶敲响了房门,没有动静。
  难道不在?
  她不死心,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
  徐茜叶咬唇,边敲门边说:“大侄子,是我,开个门。”
  房门开了。
  男人穿着家居服,脸色冰冷,语气平静,“干什么。”
  “因因她搬走了,你知道吗?”她试探着问他。
  男人下意识的拧紧了眉头,眼皮微跳,薄唇拉成一条平直的线,下巴往里缩了缩,紧绷着牙床,用极短且沉闷的声音回了她一个“嗯”字。
  “她找的那间新房子,她一个人住有些太大了,你知道,她最怕一个人睡觉了,”徐茜叶继续说,“而且听说那个小区的电力设备不是太好,经常会停电。”
  沈司岸眯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怒,“那她还搬?”
  “主要是搬得太急了,也来不及找个真正合适的地方,”她叹了口气,“本来我是想今天晚上过去陪她,看看她一个人有没有问题,但是我临时有约,可能陪不了她了。”
  沈司岸蹙眉,“所以呢?”
  “如果你不忙的话,我是说如果你不忙啊,那你能不能替我去帮她看看,她的新家怎么样,当然如果你忙的话就当我没说问过这句话。”
  沈司岸好半晌没有说话,就在徐茜叶以为他可能不会答应的时候,他开口了。
  “…地址给我。”
  他语气有些含糊,七分别扭,两分强硬,还有一分窃喜。


第48章 打脸
  “那我发到你微信上。”
  徐茜叶拿起手机立马就要行动起来。
  地址输到一半,她又停下了动作,仰头有些纠结的看着沈司岸。
  沈司岸斜靠着门,不催她,就那么不紧不慢的等着。
  半分钟后,男人终于说话了,“你发不发?”
  徐茜叶语带试探,“大侄子,既然你想知道因因的新地址,那我你确实是喜欢她的吧?”
  沈司岸却忽然笑了,“有这么难猜?她傻你也傻?”
  被说傻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徐茜叶为自己辩解,“我早知道了,就是觉得不太可能而已,所以来找你确认确认。”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男人挑眉,轻嗤道。
  “你知道,她刚离婚…”剩下的徐茜叶也说不出口了,她是女人,按理来说不该为舒清因身上贴上这种标签,但她也明白,男人不可能不在乎这点。
  眼前的男人天子骄子,矜贵傲慢,他勾勾手指,多得是女人愿意伺候他。
  他又怎么会愿意,去等待一个刚离婚,连心结都还没打开的女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换她她也未必有这个耐心。
  因因的犹豫和退缩是正常的,谁也无法保证,这个男人不是一时兴起,单纯的寻求刺激而已。
  她不肯和沈司岸坦白心思,也是不想冒险,不想受伤。
  徐茜叶懂她,除非因因自己愿意告诉他,否则她也会替她保密。
  但她仍抱着一半的希望,希望沈司岸对因因是认真的。
  她这个做姐姐的,为了保护妹妹,必须要先试探试探。
  “我不在乎这个,”他说,“她离没离过婚,对我而言只是她的经历多或少了一部分。”
  离婚只是遇到了错的人,后来及时醒悟,和那个错的人分开,告别了旧生活和那段并不快乐的经历,这对于从上一段婚姻中好不容易解脱的人来说是好事。
  可为什么,这样的好事,在很多人看来,是罪过,是耻辱,是笑料。
  是迎接一段新感情的绊脚石和往后人生中永远挣不脱的枷锁?
  舒清因原本已经解脱,却又将自己困在了新的围城里,这个四方的围城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只要不出来,就可以杜绝任何未知的伤害,相反地,也丧失了所有的可能。
  “大侄子,”徐茜叶轻声说,“我妹妹她比较任性,还特别喜欢钻牛角尖。从前只有我姑父能治得住她,后来姑父去世了,她性格就更别扭了,前面哪怕有一点点的荆棘,她就不愿意往前走了,宁愿一个人躲着哭,也不肯找别人来帮忙。”
  “我本来想,宋俊珩也许可以帮上她的忙,但我想错了。他非但没帮上忙,反倒让我妹妹困得更深了。”
  “她害怕,下一个人也是这样。”
  徐茜叶说完这些,又无奈的耸耸肩,摊手问他:“你说,她是不是很麻烦?”
  沈司岸淡淡说:“既然她这么麻烦,你为什么还要管她?”
  “我很爱她,”她正了正色,语气柔缓而认真,“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虽然她从小时候起就常常惹我生气,但每次只要她拉着我的手,乖乖的叫我姐姐的时候,我就恨我自己不是男人,没办法保护她一辈子。”
  她还记得,自己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上突然开始流行起言情小说。
  徐茜叶沉溺在小说的世界里,白天夜里想的都是小说里那些浪漫又肉麻的场景。她找来了还没开窍的舒清因,逼她陪着自己重现小说里的情节。
  不知道是从哪里扯下来的白色窗帘布,又不知道是从谁的爸爸那里偷来的西装外套,她披着窗帘假装是新娘,而比她矮上半头的舒清因敌不过姐姐的淫威,只好穿上那件对她而言笨重又宽大的外套,给徐茜叶当新郎。
  徐茜叶催促她说台词。
  舒清因记不得台词,在手上打了小抄,磕磕绊绊的说着誓词。
  半大的孩子,连男女之情是什么都没搞明白,却因为要陪着姐姐演戏,奶声奶气的学着大人的腔调用英语说,我爱你。
  有些笨拙,又很可爱。
  后来再长大了点,徐茜叶偷偷学化妆,又拉上了舒清因一起。
  最后她们双双被徐琳女士抓包,徐琳女士知道舒清因还小,只好将责备的话都说给了徐茜叶听,责怪她不把心思放在功课上,这么早就开始想着怎么打扮自己了。
  舒清因那时候脸上的婴儿肥都没褪,稚嫩精致的五官未经天然雕饰,根本不需要化妆品来画蛇添足。
  但因为徐茜叶的恶趣味,小粉唇上涂着艳红艳红的口红,脸上两坨高原红,看上去傻乎乎的,就连爱摆张冷脸的徐琳女士看到了,也没忍住笑。
  舒清因说,妈妈你别骂姐姐,我觉得姐姐把我化得挺漂亮的。
  徐琳女士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开始担心起了女儿的审美水准。
  再后来她们都懂了男女之情,她们开始化妆,徐茜叶试着恋爱,而舒清因总是眼高于顶,哪个男生都看不上。
  徐茜叶笑她眼光这么高小心把其他男生都给吓跑,最后就真找不到男朋友了。
  舒清因对此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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