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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肋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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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法还没有想完,就只见董墨抓着他的胳膊一踮脚就将双唇凑到他的唇上,那冰凉的唇意立马就侵袭住他,他全身一僵,眼神闪过一丝犹豫后顿了一会果断的伸手将欲松开的董墨再次的搂紧怀里,长驱直入的舌就迅速的撬开董墨的牙关触碰到她的。那灼热的吻纠缠着她的唇,董墨紧张的死死拽着他的衣袖青涩的回应着。而她的主动就像是在温行远的头上浇了一把火,那蔓延的火势迅速的就将他吞噬。
  沉寂的夜里,凉风刮过。董墨急促的呼吸声响起,低着眼眸额头抵在温叔的下巴处。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里跳的快要爆表的声音,脸上也仿佛就要着火了似的,她咽了咽口水定定神望着温行远。
  她无暇的脸庞在黑夜之中轻轻拂过他的眼前,他凑近她的脸,又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会,勾起嘴角轻声的说道:“和我一直生活,你愿意吗?”他的黑眸微微眯起,仿佛要透过这黑夜无比的肯定她的心。他的感情,一定是要以长久为保证期,而且,他要陪的一直会是那个人。
  董墨露出半分浅笑,心中的那丝愉悦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是她能肯定的是,眼前的男人,是值得她将信任托付的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温行远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作何表示,顿了顿后捧起她的脸,久久的注视了一会。
  他想,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谓的爱情。他从前所未经历过的爱情,从前从未想过的爱情,相比他之前破过的任何一桩案子来说,更加让他骄傲……
  而这桩案子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都没有任何有利的进展。凶手就像是从人间瞬时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苗头,而持续了一阵子的谣言也渐渐的被时间磨去。案件就像是突然终止于这里,警方找不到其他的道路,这件案子就像是一个具有粘性的糖一样粘连在他们的喉间,堵的难受。
  在距离三十的前几天董砚也从医院回到了家里,那天正在执行任务的董墨接到了医院张医生的电话,说是董砚已经可以出院休养了。当时董墨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在下班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去医院帮忙收拾东西,另一边还打电话将这个好消息通知了温行远。当时温行远还留在局里和马局长说事情,两人听说董砚病情好转可以出院休养一段时间的时候不禁都松了一口气似的微笑,他叮嘱着董墨将董砚的东西先收拾好,待会他直接从局里到医院接他们两个回家。
  而董墨看了一下时间,觉得也不早了,于是就和温叔说自己先回家弄饭菜,外面太冷,所以董砚就在医院暂时呆着等着温行远来接,她就先行挤公交顺便买点菜回去弄一顿丰盛的晚餐,一方面眼看要过年了,受到刨锛案的影响她和温叔两个人几乎都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和吃饭,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犒劳犒劳一下他们辛苦的胃。另一方面,董砚终于好转可以出院休养,这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等温行远驱车到达医院的时候董墨已经早早的坐在了去超市的公交车上,董砚坐在床上出神,听到温行远推开病房门的动静,马上缓过神来,拉了拉嘴角:“行远,你来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温行远笑着帮忙过去把行李都提上,看到董砚所穿的衣服后又果断的放下手里的行李解下自
  己的围巾替董砚围上:“师父,外面这几天冷的慌,对了,我上次帮你弄的鸽子现在养在天台上,你今儿回去就能见着了。”
  董砚笑了笑,连连点头,表现的兴奋都合不拢嘴了。他们正走出病房门,温行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董砚说了一声:“师父你先等等,我去问问张医生你的药要不要顺带取回去。”
  他说完就走到张医生的办公室,张医生见到他来了连忙请他坐下,在温行远准备开口询问药的时候,张医生突然开口,空气瞬间凝结好几度:“温队长,我认为在董墨爸爸的病情上我不能有所隐瞒。”
  听闻此话的温行远眉头微微一簇,心中隐隐有股不安的情绪在蔓延滋长,他抬头盯着张医生,只见他顿了一会后才开口解释说:“这次董墨爸爸出院是他央求了很久的,他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在家过年,一开始从他的身体方面考虑我们不同意放行,认为他的病情还很不稳定,必须配合着医院的治疗才有可能稳定下来。但是他一再的要求我们,我们无奈之下也只能尊重他的意见,所以在这几天我希望你能好好注意下他,包括他的任何情绪变化或者是异常举动,一旦有什么不适就立刻送到医院来,而且,董墨爸爸的病情,很不稳定。之前对董墨说的那些病情好转的话我们也是从她的情绪上考虑,以及董墨爸爸一再的强调我们不论他病情怎样都不能如实和董墨说,所以,我只能交代一下你。”张医生一说完温行远的心里一咯噔。
  他能够理解董砚强调医生不要告知董墨关于他的病情,他不想让董墨担心,而且,如果董墨知道他有一点点不适,恐怕会在心里郁结很久。
  而他,就必须充当这三人当中最理智的那个人。
  他沉默了一会,才向张医生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早先到家的董墨已经做了好几道菜,看着桌子上那满满的一大桌菜,她多日来被案子占据的心里终于腾出了一半空间来释放压抑的心情。尽管知道董砚不能吃很多东西,但是她还是做了好几样。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就直奔厨房开始忙碌,直到温行远载着董砚回到了家。
  她正穿着围裙在煎蛋,听到门开动的声音,连忙关了火朝那边小跑过去,顺势接过温行远手中提的好几个袋子放到边上,再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摆在董砚和温行远的面前:“你们先等一等,饭菜马上就好了。”
  温行远盯着她愉悦而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微微泛着心酸。
  他把董砚的行李都搬到了董墨的房间,麻利的换掉了床单床被,又从杂物房里找来了一块木板把之前他弄掉的窗户给拦上。她和董墨,已经很久没有回这个家了,之前为了案子,两人一般忙的都直接在队里凑合了一晚又一晚,要不然就是董墨去医院陪董砚在旁边的病床上凑合一晚。
  他下了楼和董砚聊了一会,而后又走到厨房里拉开冰箱的门,正要喝水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董墨面前锅里的油各种闹腾四溅,董墨身子隔得远,但手还是伸在锅的上面,他见状马上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将她的菜勺从手里拿了下来,而后又关了火。
  董墨不解的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将董墨拉到旁边站着解释说道:“这菜我来吧。”
  她摇了摇头:“没事的,这就是最后一道了,又不……”
  “董墨!”他打断董墨的话,加重语气的喊道。董墨瞬间就愣了一会,看到他如此强硬的态度,只好解下自己的围裙,而后帮忙套在温行远的身上。正在她帮忙系好背后的带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的被温行远叫住。
  “董墨。”
  她闻声转过身,只见温行远朝她走了几步到达自己面前,随即低头在她的唇角旁边轻啄了一下:“辛苦了。”
  这一句辛苦,包含的太多。他们的案件,她的父亲,还有她那善意的心。
  董墨迅速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电视并没有察觉到这边的董砚,有些窘迫的扯了扯嘴角,罢罢手跑开了。她才刚从厨房跑出来,就被董砚拉住说要她陪着去天台上看看温行远特地给他弄过来的几只鸽子。
  董墨带着父亲来到天台,一打开天台的门,就听见了不远处那一笼的鸽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董墨打开手电筒,递给董砚。董砚一看见那群鸽子,心上一喜,两三步就跑到笼子旁边,看了一会啧啧了好几声:“不错啊这些。”在说完这些话后脸色又微微一变,扭过头来轻微的责备道:“你看你们是不是都没有喂什么东西给它们吃,一只只的瘦的跟麻雀崽似的。”
  说完伸手从自己衣兜里拿出一包饲料倒在手上。董墨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把鸽子的饲料都随时放到了口袋里,而且,他以前喂鸽子都是用自家的米饭合着从菜市场弄来的菜叶碎末一起喂的,要不就是一些谷子之类的东西,可是这包饲料看着越看越奇怪。于是她伸手拦住董砚正要解释说道,赫然发现饲料包上写的是狗粮。
  她双眉微微一簇:“爸,这不是鸽子吃的。”
  董砚闻言,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饲料包,突然反应过来,于是立马扔了它,感觉心虚似的什么都不说,沉默了一会后径直的从天台走了下去,留下一脸疑惑的董墨。她的心里隐隐的不安,为什么她感觉最近的董砚精神越来越恍惚,总是不着边的做了很多事情。
  她跟随在后的跑下了楼,刚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自己不远处面无表情的副队。
  董墨迅速的反应过来这是温行远的家,要是被副队撞见了岂不是……她脑子灵机一动解释说:“副队,我来这……”
  “合法夫妻没有理由不住一起的。”
  董墨的话还没有说完,温行远就开口打断她跟尤然说道。尤然看了看董墨又看了看温行远,她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的反应变化,但是董墨能想到,此时的她肯定也是震惊的吧。毕竟,自己突然从一个警队的新人转变到了温行远的妻子,这身份天地的差别。而董墨有些惊愕的盯着温行远,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会就此承认两人关系,而且还不顾一切的就这么在尤然面前坦白。下一秒就被温行远拉过手和他一起站在尤然的面前。
  “介绍下,这是我妻子董墨。”郑重的就像是尤然董墨之前从未见过面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因为个人原因木有来得及更,
  T。T
  蹲墙角自省去 。。。。    


☆、第44章

  尤然怔仲了一会;随后就跟上面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朝温行远伸出手说道:“我来拿以楠家的钥匙。”
  她的反应温行远早就料到了;她从来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一分心,在她看来;他和董墨在一起或许是天经地义,又或许是顺应发展;总之;事情好与坏都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所以她才宠辱不惊,如同早知道一般。
  温队走到楼梯处一个小隔间里拿出钥匙递给尤然:“怎么会突然来这边?”
  她接过钥匙,偏头看了一眼餐桌上那丰盛的菜,眼里微微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后又见到起初没有注意到的董砚从楼下的房间下来。她一握手将钥匙埋在自己的掌心,朝正走过来的董砚打了个招呼:“董队。”
  董砚看了一眼尤然;而后微笑着招呼她去餐桌那边:“小然过来了,吃了吗?”
  “副……副队,刚好饭菜弄好了你在这边……”董墨也顺势的开口想要挽留下她吃完饭再走,谁知她突然打断董墨的话:“能不能在这边盛点饭?”
  董墨稍稍一愣:“没事,你吃完再走也不迟。”
  “老袁自个在方以楠家里。”她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通,董墨这才明白她为何要盛饭了,她二话不说麻利的走到厨房里用保温盒打了满满一碗的饭还有菜。
  温行远看着尤然平静的脸有些担忧的问道:“要我过去吗?”
  “不用了。”她摇了摇头,接过董墨递过来的饭盒,和董砚道别之后就走出了大门往方以楠的家里赶过去。
  在事发后那几天,老袁都是在他大哥家里度过,直到前几天方以楠将他接到自己房子里。今天方以楠工作上出了点事情,就不能按时赶回去,但又担心老袁,本来想打电话给温行远要他帮忙过去看看的,结果在路上就偶遇到了尤然。正好尤然也问起老袁来,所以趁此他就将老袁拜托给了尤然。
  尤然拎着饭盒快步的走往以楠家的房子,在走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她的双脚忽然停滞下来,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鼓起勇气提脚上门。她拿着钥匙开了门,房子里面没有开灯,加上这几天的天气不怎么好,即使没有拉上窗帘,客厅还是幽暗的很。她轻轻的脱下鞋子走到客厅里,正要往楼上房间走的时候忽然就瞥到了侧躺在沙发上的老袁。
  她心里一咯噔,轻声朝那边走去。
  把饭盒小心的放置在茶几上,沉默了好一会。沉寂的黑夜里她听到离自己不远的男人有些淆乱沉重的呼吸,她揪紧自己的手指,几次欲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心酸和愧疚在心里翻腾反复,眼眶酸胀的几乎都要涌出泪来。
  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这么强烈的自责和愧疚。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都不要认识这个男人,永远都不要和死去的徐心意有任何瓜葛。她不明白,为何自己身边的人会一个个离自己而去,即使她埋怨自己,尽量让自己远离他们,他们还是会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处在同一间屋子里,仿佛瞬间就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大雨磅礴的雨夜里。当时的尤然,也是如同现在这么沉默的坐在他的对面。
  当年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会突然宣布婚讯的消息,而且对方还是她唯一一个熟知的朋友。当时的她只觉得自己被人耍了一样,自己对老袁的感情在心意面前没有任何隐瞒,所有对老袁的悸动和关心都一字不落的告诉心意,可是徐心意呢?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她开口她是老袁未婚妻这一事。在他们宣布婚讯的那天,这让尤然觉得自己就如同是一个在台上被人肆意操控的木偶般。
  她觉得当年的自己可笑,羞耻的想让自己马上消失也不为过。但是现在,她也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因为她,老袁失去了他最爱的妻子和即将出生的儿子。
  “你在内疚吗?”
  一句轻声毫无感情的话突然打破这黑夜里的沉默,将尤然的思绪从多年前里拉了出来。她别过脸,凝视着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的老袁。透过那微弱的天光,她看到他脸上颓然无力的表情,心猛地一揪。
  她看了一眼自己泛白的指节,微微点了点头:“对,我在内疚,我为什么要去那个毫无意义的聚餐?为什么要出现在你的面前?为什么要遇上你?为什么要遇上心意?”
  她的回答就如同自问自答一般,老袁打开保温盒的盖,把菜和饭一一的分好拿出来,再拿起筷子一点点的夹起放到嘴巴里。任何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他表现的越正常就越让人心不安。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事实是我们已经遇见了,心意已经死了不是吗?”他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的抬头注视着尤然,嘴边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容。他的目光就如同一把利刃一样将尤然生生的凌迟好些遍。看到沉默不语的尤然,老袁心里突然冒出一丝恼意,“砰”的一声重重的甩下筷子,双眼紧紧的盯着尤然:“你为什么要内疚?该内疚的是我啊?你有什么资格内疚?!”
  他声音越到后面越大,情绪也激动起来,朝着尤然嘶吼道:“整件事情都是我的错,你凭什么要内疚?!”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能在这里自怨自艾,即使再怎么后悔内疚不都应该先把凶手抓住了再说吗?!”尤然站起身,大声的制止住他越发激动的心情。她盯着老袁许久都没有流过泪的眼眶里渐渐的蓄满了泪水,心下一软,双腿都支撑不住的跪坐在地上。双手青筋突兀的撑在地面。
  对面的男人已经深陷在自责里无法自拔,他隐忍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积压情绪的地方,尤然在今天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那条紧绷的神经,他仿佛能听到那条神经“砰”的一声断裂成碎片的声音,心里就如同有汹涌奔腾的大浪朝自己激涌的奔腾过来。
  他瞬间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兽,顺手抓住东西就猛地往远处砸过去。那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在这之前无声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尤然紧闭着眼任由那心砰砰直跳。她知道,她无法去阻拦,而且,也阻拦不住。或许,只有让他自己慢慢的平息才是最好的方法。而且,她急需要自己变得冷静与镇定。
  “凶手吗?”老袁自言自语很多话,最后说到凶手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停下手中欲摔的东西看向跪坐在一旁的尤然身上,朝她快步走过去用力的摁着她肩膀不可思议的问道:“凶手?!你跟我说凶手?抓到了又怎样?他能还给我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吗?!”
  “难道就因为不能还你一个妻子和孩子你就要放弃抓他吗?!难道……老袁!”尤然的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他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将自己的胳膊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痕迹,她脸色突变,扑上去就抢掉他手里的碎片,起身跑到桌子旁抽出纸巾止住伤口,双腿死死的按住老袁的双手,迅速的掏出手机拨通了温行远的电话。
  电话才拨过去,只见老袁一个翻身就把尤然重重的反摁在地上,手上的电话也被摔的老远。此时他双目猩红,找不到视觉的焦点。
  “原昊!”她大声的呼喊他的名字,一边看着他满是血迹的胳膊,被他强摁在地上的尤然毫无办法。
  此时董墨正好看到摆在桌上温叔的手机,来电人是副队,而且只响了一声就挂断了。她微微一皱眉,警惕的拿过手机快步走向厨房:“温叔,副队来了电话,不过只响了一声,是不是那边有什么事情?”
  正在喝水的温行远看了一眼电话,拉着董墨就走出了家门,大步的走向方以楠的家。刚进门,就看见满地的碎片和杂乱的物品。
  在看到尤然被老袁生生的压在地上的时候,他立马过去强硬的把老袁拉下来摁在地上。董墨随即跑过去扶起尤然,尤然紧张的抓住董墨的胳膊叮嘱她:“快点送他去医院,胳膊……”温行远扶起颓然的老袁走向车库,董墨还来不及帮尤然看伤势就看见她一个激灵起身紧随在温行远的身后。
  上了车的老袁平静了很多,没有在家里那种激动的情绪,而是一个人靠着车窗一声不吭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看。温队不由自主的加快油门,朝附近最近的医院赶了过去。
  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董墨突然看到跑在前头的尤然掉了手机,她赶紧上去拾起:“副队,你手……”
  她一低头才发现手机一直在震动。
  来电人是乌杭。
  ***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此时乌杭看着已经靠着自己肩膀沉沉睡过去的尤然心里默默的问道,不知名的情绪将他紧紧的包裹着,难受的他快要透不过气来。他别过脸低下眉眼,近距离的看到这个女人坚毅的眉眼,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一个人,到底在心里憋了多少事情?
  尤然一次又一次的带给他心疼,让他一遍又一遍的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对尤然的感情,好像,是越来越深刻。
  在董墨说她在医院的时候他立马就掐断了电话不惜一路闯着红灯赶过来,看到她这么关心另一个男人,说他不难受那是假的,但真正的让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一味的隐忍。
  如果可以,他恳求上帝让这个女人能够回头看看自己,能够让自己鼓起勇气站在她的面前告诉她他的心意。
  正在乌杭陷入沉思的时候尤然突然醒了过来,她几乎是被噩梦所惊起,她一扭头:“原昊呢?”
  乌杭微微一愣:“你醒了,袁队长已经没事了,在病房里面呆着。”他的话才刚说到这里,就见到尤然猛地起身,他眼疾手快的迅速抓住她的胳膊:“他已经睡着了,你不用担心了。”尤然像是在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而后又将视线移动到他的手上。
  乌杭怔了怔身子,小心的松开抓着她的胳膊。
  在她刚提脚没走几步的时候乌杭突然叫住了她:“尤然。”
  他喊的不是副队而是她的全名,尤然一怔,停下脚步但并没有转身看他。乌杭一咬牙,走到她的面前,踌躇了一会才开口道:“能不能……请你回头看看我呢?”
  这句话,藏在他心里好久,到如今,才真正的敢开口说出来。他强制性的压下自己翻腾的内心,正了正神色盯着尤然:“可不可以让我帮你分担一些……”
  “乌杭。”尤然忽的打断他的话,他好不容易平复一点点的心又即刻的被提到了嗓子眼,双眼满是希冀的看向她。
  “刚刚医生叮嘱了什么没有?原昊胳膊的情况怎么样?我睡过去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呢?”她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乌杭愣在原地没有缓过神来,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病房的门口,才猛地低头,拉了拉自己的嘴角。
  他这算是,表白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小剧场:
  温队: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吗?
  董墨:好像……(从自己口袋里翻出出门前需要买的东西清单,)还少了一个枕头和你的牙刷,还有我的卫生……
  温队:这些日常的都在三楼啊,你先在这排着队,我上去拿。(一阵风就跑开了)
  董墨:他知道我缺什么吗?
  (几分钟后)
  董墨:刚好到我们了结账了。
  温队:你看看这些是不是。
  董墨:买那么多这个干什么?!
  温队:你不是缺这个吗?而且我知道你平常喜欢用超薄的,我就特地拿了超薄的。
  董墨:……(她缺的不是护垫啊大哥,她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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