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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没脸没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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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不叫小枚菩萨操心，从今儿一早，得得就开始犯糊涂了，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说她晓得自己要生仔了，嘴巴里嘟囔些听不懂的，跟怀上那天的症状很像。
这事儿决计不能叫旁人知晓，于是给她找老树杈子，搭树屋，包括把这大肚婆子小心抬举到那里头，都得这些能人臣子们亲力亲为。成美和云青出力最多，两孩子都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乐傻了，平常哪有这么容易使唤？现在比奴才还奴才，说一他们不二，只为得得。
有人看了看表，
有人把手揣兜儿里只仰头望着，
没人说话，只闻微风声，只听草虫怯怯嘘嘘叫两声，
小枚高高站在树屋旁的木梯上聚精会神听着里头的动静……
七点，得得准时发作！
让咱们再次稍稍回忆一下螳螂母大人们都是如何产卵的，头朝下，从腹部先排出泡沫状物质，然后在上头顺次产卵，泡沫状物质很快凝固，形成坚硬的卵鞘……
小枚菩萨当然不放心地得在一旁看着，可这一看呐，菩萨心本来就软，这一瞧见全过程，那心全被得得掳了去，渣儿都不剩，全化成了绕指柔……
得得真是好可爱好可爱，
嘟努着嘴微合着眼翘屁股，肚脐那块儿先慢慢挤出一些翠绿色的泡沫，像自行就有勾画的能力，圆不噜嘟。不一会儿，翠绿色的泡沫就凝结了，连接肚脐的部分还较柔软，于是能叫小枚清晰看到一个个小籽籽形状的东西滑落下来，一个，两个，三个……小枚菩萨盯着数，
却，
六个，
以为没了，本来算着就六个咩，
得得慢慢瘪下去的肚皮突然震了震！
小枚菩萨头皮一炸，眼见着又滚下去一个！
七……七个？
这多出来一个是谁的？！莫非死得得打了野食儿没说实话！
但是此时此刻顾不得怨这鬼婆子，待到第七个滑落下来，稍侍一会儿，确定再没有，小枚赶紧把那颗翠绿的卵鞘抱了出来，他一下梯子，成美和云青就上去了，这是事先安排好的，得得也要人照顾啊……成美和云青上去看着得得，都痴了……生完产的小母螳螂在绿色烟雾里，神态静美、满足、享受，原本嘟着的嘴巴放松了下来，弯成一个甜甜的弧度，屁股还那么撅着，因为大肚子消了，腿能动弹，就那样在软被上蹭啊蹭啊，又可爱又香艳。
为何急于把卵鞘抱出来？
因为这里头毕竟不是螳螂卵，它们会迅速发育成人形，如同得得怀孕一日两月一样，一会儿功夫这些小籽籽就会长大，那这颗翠绿螳螂卵鞘怎么承受得住？
果然，如何叫这些拔萃爷们儿不大开眼界！更，心颤无法！
小枚才轻轻拨开那颗翠绿卵鞘，晶莹剔透如星子的七颗小籽极致可爱地三个一排窝在里面……大家都吃了一惊！小枚不说六个么，怎么还多了一个？！一个小籽单独顺次排在另一行，倒也不嫌拥挤。
接着，壮美神迹的一刻发生了，
小籽们看着慢慢长大，渐成人形，伸小胳膊小腿儿，睁不开的小眼睛，嘟嘟嘴！……男人们的心喏！……他们可比常人都幸福，真正能亲眼所见自己的孩子由无到有！……
看得清清楚楚，
七个小娃娃，
五男两女，
何晏开来的大吉普后并排着六个小暖箱，
赶紧把这些大约两个月大的小娃娃们分别放进去，可是没想到会有七个啊，没法儿，两个小女娃娃放在了一处，还好，不算挤，主要是小娃娃们都在沉睡中，不乱动也就不拥挤。
车，立即向香山后一幢小楼而去，那里，DNA检验一切都准备好了，
说得俗些，欢天喜地分崽咯！
179
近春多梦，得得模 模糊糊想，已至晚春，我为何还在梦中？
梦中， 她是一只快乐的小绿螳螂，日日斜背着一只小绿书包在优雅高贵的殿宇间穿行。
菩萨很疼爱她， 她也很乖巧，每日出去化签尽职尽责，神佛们都用慈爱的眼光看她。
忽而场景一换，
一个无风无雨的早春午后，一个有两棵海棠的院子，一个铜香炉，点一炷沉香，香篆飘渺，缓缓上升。
院子里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她怀里抱着襁褓，
小绿螳螂从此路过，关怀地走过去，
“佛主，您累了么，我家殿堂就在不远处，您去歇歇脚吧。”
妇人抬起头来，望了她会儿，慈爱一笑，
“小螳螂，你过来看看他，”妇人稍稍抬了抬抱襁褓的胳膊，
小螳螂捻脚过去，往那襁褓里一看呐，竟是一个象头人身的小毛毛香甜睡在里头。
“小螳螂，他丑么，”
小螳螂摇摇头，“不丑。”
“可我怎么觉着他很丑，”
“您是他的母亲觉得他丑是心疼；您不是他的母亲觉得他丑是慈悲，否则您不会如此珍爱地抱着他。”
妇人望着她眼神越来越柔，唇角也弯了起来，突然伸出食指点至她眉心，小螳螂只觉灼烧的疼，哇哇叫，“您为何！……”
眼神模糊起来，妇人越来越虚化，余留空音，“你是金刚钩至爱，我就不夺人所爱，你也是第一个见我儿的佛物，既用善心待他，我必回报与你，他日大劫，你必后福。”
妇人不见了，小绿螳螂睁开眼，眉心灼痛消失，她拍拍小细胳膊腿儿，只是颔首优雅道“多谢。”即又快乐而去。佛香缭绕，仿若这只是佛界千万个美梦中的一个平常美事……
得得醒了，唇角如那佛香沉醉，笑容憨态可掬。转了个身，一身舒懒地还在回味刚才梦中佛事，不知怎的，特别喜滋滋，好似捡到一包。好吧，她想美事儿呢，竟然一时忘了她那肚子……
得得在做美梦呢，竟有些忘乎所以，
就在她身处房间的顶上一层，多少人更忘乎所以！
美梦里可能得这样个大胖小子？
美梦里可能有自己心上的娇娇儿给自己留了后儿……
DNA结果出来了，
五个小子被胡、何、程、滕四大家族平分……哦，不能叫平分，程家拔得头筹，堂兄弟俩一人一个，可不得把人喜疯！
两个小丫头全姓枚，又叫人眼红得厉害，物以稀为贵，你没见睁开眼后的两个小姑娘，漂亮的人心尖儿颤颤！
汹涌饕餮的喜气，唯独小枚菩萨傻了眼！
其中一个小丫头竟是他的种！
这，这怎么可能？他是菩萨身，即使再逆天逆佛，如何能叫他的小母螳螂有了身孕！……小枚头皮发麻，真的麻得不听见！却，身体竟是渐渐处于一种极致兴奋中，因为不敢想，怕不是那样……
漫天佛界，唯有一尊佛能恣意淫乐，欢喜天，即欢喜佛，又称大圣欢喜天、大圣天，原身为象头人身神，毗那夜迦。
漫天佛界，也只有一尊至神能叫菩萨生子，即毗那夜迦的母亲雪山神女。
好吧，传闻雪山神女万亿年来只点化过一物能叫它身怀菩萨子，还传言，这一物，用俗语说“享有超级神权”，一旦它诞下菩萨子，甚至可直升入佛！比菩萨等级还高……
小枚的菩萨心都在颤抖哇，它，是得得么？！！……
180
这个它，可不就是 小得女士。
说起这 段渊源，咱们得好好唠唠，得讲仔细咯，怎么她就这么走狗屎运得了这么个大好处？
还得从欢喜天说起。
这个毗那夜迦啊 ，据印度神话传说，他是湿婆（大自在天）和雪山神女的长子。雪山神女为儿子举行诞辰庆典时，忘了邀请土星神婆娑尼，娑尼就用目光砍掉了孩子的头。湿婆便派侍从难丁去找一个活物的头来，好安在儿子的身上。难丁来到天国都城，一眼看中了天帝因陀罗的坐骑大象，经过一番激烈战斗，武艺高强的难丁终于割下了象头，湿婆便将其安在了儿子颈上，毗那夜迦复活了。
后来，进天国的人太多了，人满为患，天神们就找来雪山神女，请她想想办法。于是雪山神女找来儿子，让他诱惑人们，在解脱的道路上设置重重障碍。所以他又叫作“障碍之主”（本身“毗那夜迦”的意思就是“障碍神”、“常随魔”）。
毗那夜迦被印度教奉为智慧神，因为他统率着一群善于捣乱的小神，又被称为“群主”。在密宗里，毗那夜迦则变成性格暴戾、危害世界的恶神，人称“大荒神”。为了调伏他的暴恶，观世音菩萨特变化为毗那夜迦女身与其拥抱相合，于是“大荒神”顿生欢喜，皈依了佛法，成为“欢喜天”。
小绿螳螂实在有造化，在于她遇见雪山神女的时机，那日正是毗那夜迦被按上象头复活的第一日。一个象头人身的怪物孩子，任何母亲见了都心疼异常，“你是第一个见我儿的佛物”，第一个见，就被那样诚挚的话语所抚慰，雪山神女如何不感她的恩！
说来她有这样的造化与她平日性情也实在离不开，一只心地善良快乐无忧的小畜生本着平常心说话做事，坦坦荡荡，慈悲为怀，也理当有成佛的资质。
这一切，金刚钩并不得知，毕竟雪山神女身为佛母，等级上可高于他，佛法行事上自是超越他。
于是到底这个“它”是不是得得，此时的小枚并不能确定，毕竟得得此一遭在人间的履历实在奇遇，你看她啊，吃过金刚锁的骨灰，尽享过螳螂卵鞘竟不恶心，甚至瓜熟蒂落，顺利产下菩萨之子！哪一件不逆天逆佛，所以，到底根源上她能如此“逆”是否跟雪山神女的“点化”有关……唯有一个法子能印证。
可以这样说，她能生菩萨子，如果是因雪山神女点化，那么相当于她已被雪山神女归为她的家人孩子，
自毗那夜迦被观音大士欢喜合身皈依佛门后，雪山神女对“象”“莲花”尤其钟情，之后她家所出的孩子本性上即亲近此两物。
“象”自不必说，指代毗那夜迦。
“莲花”即观音，传说观音菩萨即在莲花中降生，无量光佛曾赞颂道：
“长满八瓣莲花的海洋中，
从莲花中生出化身佛子，
他是大慈大悲观音菩萨，
身色洁白如同那君陀花，
佩戴珍宝相貌庄严俊美。
他并非继承王统而来，
他将在雪域边地弘扬佛法，
他是那教化一切的佛的化身，
他大慈大悲将利益天下众生。”
好吧，这样说吧，
凡雪山神女所出之男孩儿，本能亲近“象“，对“象”有着天生的不惧与喜爱。
凡雪山神女所出之女孩儿，本能爱“莲”，并天生会吟诵这首赞歌。
现在，就得试试这五儿两女了，他们降生人间后一日即两月，但是一旦完全幻化成人形就会停止“速成”，会遵循着人类生长周期慢慢成长。
两月大的婴孩，太小了，如何试出“近象爱莲”，唯有“抓周”了，虽然他们未至周岁，但是这种形式可就完全试的出来本性咯。
181
小得女士的这些小 籽籽们以后那日子，过得才热闹！毕竟一般大咩，谁服谁小？各有各的能耐，性格又百样，毕竟养在不同的家庭。不过到底同出一卵，窝里斗的再欢，一致对外的时刻那也是响当当！相当气魄。
这才落 地人间几天，陆续睁了眼。最先睁眼的是老枚的丫头，到底帝王子，很魄力。小丫头睁开眼的时候，元首正在一旁坐着，没想到闺女小手指头动啊动的眼睛就睁开了，父女俩正好对视住……好吧，才两个月的小婴孩，她即使看着你你又能体会出啥神采？却，这真由不得帝王眼惊动感慨，淡静在小毛毛的眼睛里显露，那会是如何一种动魄之感！
是的，要用人伦 来扯辈分，枚家这摊子最糊涂，但是，毕竟这些小籽籽们都是神物，佛赐天降，岂可轻以俗则来约束？老枚之女，小枚之妹，日后最有大将之风，气度风范，正宗皇统。
以下五个儿子睁开眼就热闹咯，
睁开眼就笑的是程笠的儿子，这小儿子今后是个欢喜坨，
睁开眼就哭的是云青的儿子，这小儿子后来像个小姑娘，
睁开眼就乱动的是成美的儿子，这个今后最闹腾，
睁开眼就好奇看世界的是何晏的儿子，这个今后最有学问，
睁开眼就晓得去拉小被子好像要把自己盖好的是胡黎的儿子，这个今后最有主意。
不由你啧叹呐，骨肉相连，血脉遗传哇，那个从父亲骨血里留下来的东西……啧啧，准呐！
那么，就丁点儿没遗传小得女士么？
怎么可能没有，当然有遗传，他们的娘身上那多“美德”……贪享、小聪明、适时的机灵、由心的慈悲……好吧，小得女士最“光辉”的两条：胆小与憨孬，这些孩子倒没“抢”到多少，因为，分毫不差全留给最后睁开眼的这位小姑娘了。不错，你说要不要人着急，菩萨子竟又是个小糊汤！她一睁开眼就像喝醉酒的，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一看就晓得今后最叫人操心！
目前，七子都还没起名字，因为都还没敢告诉他们的娘他们的存在。
得得美梦中醒来后着实舒坦了会儿，接着，就病怏怏起来了。螳螂产子可是个力气活儿，咱们看着她当时肚脐眼儿冒泡沫，凝结后接着滚出来一个个小籽籽可爱又神奇喏，其实，这得耗去得得多少力气！你看她的娘，那老母螳螂每次产卵后都得爬去佛祖身边大口大口吸佛气半年之久咧，所以当年小指甲盖儿大人偷她的一颗小卵时就是趁着她生产后，因为那时既是她离开卵鞘身处佛祖旁时，也是她元气上最弱时。
没力气的得得越发娇弱，整日里懒洋洋，大条神经也变得异常敏感，有点类似产后忧郁症，动不动就哭。你看她这样，哪里好告诉她你不是生了一个，而是生了一窝，这不吓死她。还是慢慢来。
当然毕竟自己生了个东西，她肯定得问，问了好多人，“我生了个啥？”
老枚温柔地安抚她，“可乖巧了。”
程笠才告诉她，“真会笑。”云青就来说，“怎么那么好哭。”
何晏会心一笑，“是个斯文孩子。”成美就来诉苦，“整宿整宿不睡觉。”
胡黎轻轻拍她，“嗯，将后来比你有出息。”
小枚就两个字，“见鬼。”
他们这样又把得得越发搞忧郁了，她哀怨地想，肯定生了个小怪物，咳，我是个啥妖怪都还没搞清楚，又生了个四不像，可怎么办喏……
182
今天这日子巧得要 撞墙！阴历六月十九，观音菩萨的生日撒。
大日子 咧，可咋就给人嘎里嘎气的感觉呢？
就像咱见过的一套说法：
诗人说，天鹅是 美的化身，无论是飞翔还是栖息，它都是一首飘逸灵动的绝妙好诗。
蛤蟆却说，天鹅的确是美的化身，无论是爆炒还是清蒸，它都是一道美味无比的佳肴。
就这么嘎！
明明好日子，就叫人觉着怪里怪气。
这天，藏着“不是人”的脸得得以及她七只小籽的香山下小楼又迎来一番热闹，
一间房全部清空，铺上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然后周边堆满宝贝。
金器，
玉器，
青铜器，
元宝，
银两，
人民币，
字画，
刀剑，
美人儿胭脂盒，
动物，
人物，
怪物，
总之，应有尽有。
看着这满室玩意儿，再看抱过来排成一队仰躺在白毛毯上的小毛毛，男人们心绪感慨呐，
这小几十年来，由着自己性子耍，耕、读、琴、鹤、饮、食、男、女，太多干了，时间飞逝。好处是不烦闷，经历人生百态，每日拍案惊奇。坏处是时间过得像流水，妈的b，留下什么了？活着活着就到这把年纪了。
不过，此刻好像终于找到点更自私的意义，满眼繁华里躺着自己的种，他将延续自己的骨血继续混世，何等感动。
所以，就算并不得知小枚又整什么妖蛾子，这会儿也配合他搞了。
是的，爷们儿并没有因为小枚是神是妖而对他另眼相待多少，确切讲，这群老少爷们儿不信佛，只信自己。
他们要的好日子，不求佛，希望也单纯，身体倍棒儿情绪最佳！老了老了住上很多洗手间的房子，一些大便用，一些小便用。老了老了，可以连续五个小时骂一个傻B而中气不衰。老了老了可以连续一天大分贝看网络sq视频叫c声响彻整个院子。老了老了，有儿防老……这些，自得了这个小儿，好像均触手可及了。于是爷们儿似乎进入到另一层生活高度，俗气点说，真正当老子了，精神境界也就大跨步提升了。
小枚今日白衬衫黑西裤，黑白分明，仔细看他左耳竟然钉着一颗金色耳钉，再看看，他闺女左耳上也有一颗更咪咪小的金色……人还以为小枚忒时髦，实际不然，这丫头可是现存世上唯一一只菩萨子，身子干净性子迷糊，这要今后撞鬼碰神可是要出大事滴！金刚钩防范于未然，在她身上先打个小洞泄一点佛气，叫她不那么招鬼招神。咳，可不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想她之所想，急她之所急……
一只很普通的小象玩偶堆在一大堆玩具里，极其不起眼。
一朵白莲被金光璀璨挡在之后，显得那样素朴无华，默默无闻。
三个爷们儿或站在窗边，或靠坐在桌沿，确切讲，今儿一老俩小都不在，元首日理万机，国事当然为重；俩小的自升为父亲，责任感也骤升，学业为重。中青力量最有功夫陪小枚“玩”。
就见小枚蹲下来，每个孩子扫了眼，有人睁眼，有人酣睡，睡得最迷糊的就是他自己的丫头，拍一下还不醒。爷们儿看着都好笑，小枚去揪他丫头的小脸蛋儿那样无奈那样无奈啊……
全醒了，小枚像驯兽的，轻轻拍拍毛毯，
哎哟，爷们儿的眼睛都亮了，小娃娃们竟然自己铆劲儿翻身想侧个面儿，
最利落的就是成美的儿子了，那个快，小身子一翻过来他就贪大想爬了！
到底是神物哈，两个月会翻身会曲起小胳膊腿儿，尽管就像那刚出生的小羊羔要站立起来那样艰难，但是也都在极力去做，
各有各的可爱，各有各的憨态可掬，
最搞笑是程笠的儿子，程笠自己都捏捏鼻子笑，他小身子一滚翻过头了，还是仰着，小家伙怔怔的样子不晓得几可爱，不过不放弃，再翻。
胡黎，何晏的两小子翻过来都很斯文，一笑，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云青的儿子翻身最秀气，小儿子翻得好看的一塌糊涂，
好吧，像结成小分队般，又像特别有默契，小儿子们全翻过来后，也不管他们的姐妹了……事后，大家才知道，因为他们男女的目标不同，所以不必等她们。小子们一起一路，跌跌撞撞连爬带滚竟是非常一致向那堆玩具里行去！
更奇妙，小象埋在深处撒，他们就像见得着的，小胳膊腿扒呀踢呀，硬是将对他们而言“大型重物”给“糟蹋”到一旁，真真儿见着那小象后……我的个妈，像见着亲娘！都往上扑！
这头显而易见的“亲象”了，小姐妹花的“亲莲”呢，
哎呦，又是小枚的丫头拖后腿，
老枚的帝王女早就顺利翻身了，且十分“体贴”地等她了，你看小丫头晶莹的眼睛望着“妹妹侄女儿”，多沉稳，
可小枚的菩萨女呢，咳，我滚，滚不过来，我再滚，还滚不过来，她懒了，跟她娘真是一模一样，好像还在撅小嘴巴，小枚着急不耐烦了，又拍了拍毛毯，小丫头只有再滚，艰难啊，搞了几多回，终于滚过来了，可这还只是滚，还要撑起小身子爬呀，她爬不动，于是……你看她还是有点小聪明吧，她扳扳扳，把小身子微扳成侧面些，然后……继续滚。
好吧，这俩小姐妹接近莲花的路程是，帝王女一路傲娇优美地爬，菩萨女一路倒霉幽怨地滚，结合起来，真正全出于他枚家真传！得得不也是枚家养大的？
得得这一窝孩子，要命喏。
183
当让你甚觉欢喜的 事情眼见为实……小枚突生悲凉。这就叫嘎。
嘎巴子的天叫人闷躁，
嘎巴子的人叫人抓狂，
嘎巴子的事叫人心不安。
小儿子 们围着小象唧唧咯咯，两个小女娃娃小手指头多么珍爱好奇地去触摸莲，一切都在印证着得得被佛母恩遇的事实，
却，此时小枚菩 萨内心竟泣然一片，两难的抉择就在一念间渐起。
他是菩萨，他名下小螳螂竟成佛，于他即可成就“最大的嫉妒”。多好的机会！小枚当然能“顺利克制”，这样，得得即能完成“制服嫉妒”的最后一项功德，修成明妃。
但是，得得就再也成不得佛了。
就像人间的金字塔尖儿，得得本因着她欢乐慈悲的本性挣来的狗屎运攀爬到佛界塔尖儿，难道，要因着我想与她长相厮守，就阻挠了她佛光万金的前程美途？
金刚钩犹豫了，
菩萨也会迷茫，菩萨也能痛苦，
当至爱当前，取舍当前，小枚内心里又多么盼望着得得的狗屎运实属差错儿，还有最后一线希望……那俩小姑娘二月大小，怎会开口吟诵无量光佛对观音菩萨的赞歌……特别是他的小囡囡，你看她连翻身都这样迷迷糊糊，会张口发声么……
哎，
小枚菩萨真被他的囡囡困住了，
帝王女都没张口，小囡囡口齿不清地捏着莲花小瓣儿似乎急于表现地张口了，
“长满八瓣莲花的海洋中，
从莲花中生出化身佛子，
他是大慈大悲观音菩萨，……”
声音十分小，不仔细听真以为是蚊子哼哼，但仔细听，真比那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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