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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暗恋关系[小甜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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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才认识六年而已。
而且他们……既认识了二十年,他本人还是季楚的粉。
裴雯说的,男爱豆的男粉占比极少,愿意氪金参加线下活动的更是少之又少。
若是有,那也定然是铁粉了。
铁粉。
只是这样想着,心底便上涌了不知名的滋味来。
听闻了折星星这一节,倒是季楚面露几分讶异,笑了下又瞟一眼向陆知行,“你还特意跟女朋友提我了?”
陆知行,“……”
眉结微不可查地皱了皱:那时候季楚还没进娱乐圈,她当然也没见过季楚,自然就更不是季楚的粉丝。
掀唇,陆知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后面季楚像是还有什么事情,被小助理给叫走了。复坐定在位置,童谣想起一件事,偏眸看向身侧的男人,“知行哥。”她问:“……上次餐厅的抽奖活动,是你帮我的吗。”
上次虽是碰见了,然而她只当是巧合,并没有往深了多想。到刚刚看他跟季楚这么熟——
是必须要多想了。
眉又蹙,陆知行视线平视着前方,五官深邃成影,也听不出什么语气的,他淡淡道:“你在朋友圈发了分享链接,正巧看到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她却也明白了:又正巧,他和季楚相识。
听着他这般的话,先前二十年的旧识激起的莫名滋味如潮水消退,取而代之泛起的是浅淡的一丝甜蜜滋味。
只是一个分享的朋友圈,他就这么上心了。
于是她睁睁眸,想要继续说下去:“其实上次我分享季楚的活动是因为——”
忽然的,话语停顿。
是他的长指横上了她的唇,直视着她,他黑眸深深。
“拍卖开始了。”他说。
童谣,“……”
但她说得其实很小声。
然而随着拍卖会主持人登台,现场音响开得环绕立体,人声交谈反而听不明晰了。
他的指放下,她也没有再试图说话。
只在心里暗想着刚才想说的话:她想说,她分享季楚的活动是因为裴雯是季楚的粉丝,她只是帮裴雯稍微扩大中奖概率而已。
她侧目望向身畔,见他折着两条长腿,收了手后,手臂随意交叠在胸前,坐姿挺拔,却又透着非正式的随意。眉目平视着前方,而此时除却拍卖台,场内俱是一片晦暗颜色,投落在他眉梢眼角,朦胧亦然俊逸。
心微微地动着。
抿唇,她小指轻勾住他臂弯的面料,手穿行进去,寻到他交错着拢起的一只手,她把自己的手突兀地并入其中。
一指一指,直至五指交扣。
她的左手,与他的右手。
到抬眼,果不其然,陆知行便瞧着她,在那暗一寸的光内,男人一双形状漂亮的凤眸注视着她,深深。
“下面我们来看一号拍卖品——”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声落,场内所有的人造灯光齐刷刷寂灭,而所有的光亮尽数聚焦在了舞台上。
黑暗中的对视。
怦,怦……怦。
有什么东西随着不断加速的心跳逐渐膨大了。
彼此对视着,静静,忽而的,她微坐直身,抬首。
细小,无声,不被人注意,却也轻快而流畅的动作。发生在眨眼的半秒间,因而也就更无人察觉。
而唇已印上了他的侧脸。
蜻蜓点水的一枚吻后,是她轻轻的声。
“谢谢。 ”
不只是,他帮她和裴雯去了活动现场的谢谢;
更是,她每一个渺小的细节,都会被他认真以待的——
谢谢。
第104章
翌日早晨; 燕京市京郊别墅区。
隔一道距离便有警亭站岗; 足见保卫森严:这里是燕京房价最高的一带别墅区。其中所住屋主; 非富即贵。
沿途树木均高大葱郁; 如茵绿树极大程度上滤过了噪音与喧扰。车辆一路行驶过来; 寂寂无声。
传闻开发商当日看中这片区域,不只是因为此处依山傍水; 更因为有玄学大师断言,这一带是京城龙脉所在; 极好的风水。
是而开盘后有市无价,出再高的价格也是一户难求。
缓慢驶入; 车速并不快; 严志在前方开着车; 后方宋诗画微扶着太阳穴,阖着双目宛如假寐,一脸是倦怠模样。
只是忽然,她抬手,摇下了一半的车窗。清风并着草木香与啁啾鸟鸣一并涌入有限空间内; 令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些许。
舒服了不少。
严志察觉,客气提醒一句; “风冷,夫人。”
宋诗画静静垂眸,半晌,“我想透透气。”
严志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速度微加快; 在别墅的入户门前,长款的宾利徐徐地停了下来。
下车,严志要去开一侧的车门,见宋诗画已经自行出来,又要上前去扶。然而女人只是双手垂下,平视了严志一眼,语气冷淡,“我自己走走。”
严志低头,毕恭毕敬应声,“是,夫人。”
只是答应完了,他又道:“您有心脏疾病,不适宜在低温下活动太久……”
“知道,我就是真倒下了,韩医生也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和定位,”她含糊地说着,低首去拨动手指上一枚素戒指,忽而一笑:“我这条命可金贵着呢,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严志,“……”
然而宋诗画显然也不期待他会给什么回应,转身离去了。行走在两侧空旷的草坪与树木间,她一身风衣利落干脆,其中裹着套裙,装束打扮贴近如今职场高管女性,背影与行动皆优雅得体。
也有落寞于无形,弥散。
摇了摇头,严志笔直向别墅走去。
这位陆夫人,也是宋女士,同时是书香的后代,首富的妻子——如此之多的头衔与光圈,然而示外,她却始终是温婉得宜。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动作,甚至是一个微笑,都让人挑不出分毫的错误。
她优雅,从容,风度翩翩。
又温软,和婉,与人为善。
因而也风评极好,世人皆云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名流,精神上的头号贵族。
只在私下里,才是极冷淡而厌世的,如刚刚那般。
……
随着雕花正门入眼,严志将思绪些微收敛。
登堂入室,室内格局空间极大,其中一整面墙全数由玻璃构成,几步台阶后即是绿草如茵的庭院。因而采光极其充足。
上二楼,绕过数间房间后,在一扇门前驻足,严志理了理领带,抬手叩响。
“进来。”
开门,入目是清一色的红木全木装修,暖色调明亮干净,只是阔大一张的红木桌后,中年男人投来的视线却是冷清。
他眉峰偏高而蹙起,是硬朗而冷峻的五官。
一张能让十四亿人记住的脸。
曾经——或许也是如今的首富,S。T。集团前任董事会主席,陆政。
严志低眉走到桌前,站定,微躬身,“陆先生。”
陆政应声,严志便如能记诵般地道:“夫人这次拍了一件明万历青花松竹梅瓜棱罐,六百七十五万;一件达达主义画作《钟摆》,一千二百四十五万;一件……”
忽然的停顿,是因为陆政摆了摆手,眉间隐有不耐,“这些下次不用跟我说了。”
“好的。”严志无任何异议地答应下来,心里却闪过一丝滋味。
世人皆道首富夫妻举案齐眉,又有谁知此举案齐眉非彼举案齐眉。
成语书里的举案齐眉,永远只生活在成语的世界。
永永远远。
旁人只知陆夫人是慈善业界古道热肠……然而归结事实,这位一生身膺富贵尊享繁华的女人,不过是借着乐善好施的名头在挥金如土,以此来无声示怨自己的丈夫。
严志心里轻微摇头。
明明不是凡俗夫妻……
可到头来,竟连凡俗夫妻都不如。
失神不过半秒,严志很快回神,“陆先生,公子昨晚也在。”
陆政淡淡嗯了一声,未曾多言一句。
静了静,不知何处风动,摇动窗外树影婆娑。晨时光微淡,严志念及一事,想了想,还是道:“昨天晚上夫人心绞痛发作,被一个女孩帮了一把。”
陆政抬首。
原因很简单:若非有什么特殊,仅仅是帮忙何足挂齿。
拿酬劳打发就是。
果然严志道:“那个女孩是公子身边的女朋友,前几天上过一次新闻……当时我跟您提起过。”
没有接话,一时室内是安静。
又因着那空寂的安静,时间也如是停止了流淌般的,只有钟表走动不歇,入耳是滴答清脆的分明。
“严志。”片刻,陆政缓慢地开腔:“那孩子……我记得是在番阳读书。”
“是,”严志说:“番阳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语系17级,今年刚考进来的。”
陆政嗯了一声,手揉了揉太阳穴,原本冷峻的眉梢眼角有疲惫如暗影般的浮现。放下手,他略微沉吟着道:“抽个时间见一面吧。”
严志低下头,微躬下身,“是,陆先生。”
没有半秒钟的多余停留,言毕严志折身往门外走,走出,手又顺势将门带上。
自那而后,门内声息消弭,便只余一片的安静。
轻不可觉的椅轮动静,而座椅转过,陆政转首向橱窗的方向。
在极轻薄的一层窗玻璃后,书架上零零散散陈设照片若干,新的,旧的,混在一起。
无不是光影璀璨,荣耀平生。
也因此,其中一张老照片混在其中便显格外的格格不入,因而突出与惹目。
那张照片很旧了,边角处亦磨起了褶皱和毛边。亦因年代久远,像素不高,画质是轻微的模糊。
但照片上一对人影笑颜却是分明。
此刻若有旁人瞧见,便会发觉照片中的男主角与陆政长相几无二致,只是面庞年轻双目澄明,丝毫不见老态——自然更无皱纹和疲倦。
倚靠在男人身边的,是气质温婉至极的女人。
黑发白裙,也是长发长裙,唇红而齿白,微笑时露出齿关如贝的洁白。
论长相,她也不过是中人之姿。
唯独眉眼极其精致漂亮,顾盼而生辉,凤眸狭长、眼波潋滟。
是风情在眼的女人。
对着那照片,陆政凝眸,静静良久。半晌抬手,悬停在女人脸颊的上空,手是将落而未落,欲触上时,终于被一声敲门打断。
“进来。”
头没有回,他只是收了手。
而待那明显区别于皮鞋的声音走入——是女人偏高的鞋跟敲击在地面。
至此时,陆政才转过椅子。
对着站定跟前的宋诗画。
宋诗画亦瞧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见到是我,很惊讶?”
她声音不大,语气亦是平调和缓,是她和风细雨的一贯风格,只是绵里藏针,听来总多了些阴阳怪气。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陆政平淡道:“你学严志敲门干什么。”
“不敲门——”顿了下,宋诗画亦止住笑,指节轻敲在桌面,略微俯身,注视着他,轻之又轻地出声:“那撞见有人睹物思人……岂不是很尴尬?”
与她对视着,陆政面无起伏,只是唇间嘱咐:“你心脏不好,要避免情绪波动。”
宋诗画不置可否,“要活那么久做什么?”
“你才五十岁不到。”
仔仔细细,她打量着他的脸:“所以呢?”
所以她要忍受,在他身边的是她,在他心里的却不是她;
所以她要接受,往后的余生里,他和她之间,始终生活着另一个女人……?
现实不如往事,得到抵不过失去——而活人如她,也永远比不上活在他心里的那个死人。
这些年,她已经看得足够清楚了。
…
天渐转凉,十一月到底时,番阳已渐有凛冬迹象。
周六下午选修结束,从教学楼走出,外有薄雨濛濛。不见太阳而少光的阴雨天气,校内建筑与景物皆如蒙了层薄翳般的,影绰而不分明。
两相映衬,门楼前的身影便显格外的颀长挺阔。陆知行手执着伞,通身的烟灰色系寡淡,掺在连绵冬雨中,是如水墨晕染般的色彩,如琢如磨。
往远了瞧,当真是泼墨山水的一道风景。
裴雯何其有眼力见,早在下课出教室时就溜号了。童谣出了教学楼,他同时走来,伞已经迎在头顶,斜过大半。
是极其自然的姿势,浑如天天做熟了般的。
垂眸,童谣往他怀里靠了靠。动作不过微小,只是映在相拥的彼此之间,却又是分明清晰。
唇勾扯了些微,他才要说话。一通电话恰逢其时地打来了,童谣翻包去接:是爸爸。
她接起,停步,身体无意稍微站直,“爸爸。”
童春江在那头便道:“谣谣,战克他们学校组织了一次研学,下个礼拜一要到燕京来。”
童谣嗯了一声。
童春江,“他现在已经在番阳了。”
童谣,“……”
童春江,“应该马上就要到你的学校了。”
童谣,“……?”
随着身边的人停下,陆知行也一并驻足。无意偏眸,正对了前方,便堪堪与跟前的少年四目相对。
战克,“……”
陆知行,“……”
童谣,“战克不是去燕京研学吗。”
童春江,“嗯,不过他说想先来番阳。我听你小姨说,好像是跟他一个同学一起……大概是过来玩吧,番阳不是十三朝古都吗?”
童谣,“……那他什么时候来?”
“我看看……”过两秒,童春江奇了声:“他说他已经到了,现在就在你们教学楼下面。”
忽然肩膀被戳了戳,童谣先仰眸,陆知行没说话,往前方指了指。
童谣转眸,视线朝前:入目是并肩的少年……以及站在他一侧的少女。
这几年战云夫妻事业安定,回国次数也渐多。上回见面是春节,至今也不过才大半年,然也就这八。九个月的时间里,目测战克已经比她长得还要高了。
大大方方走上前,战克先叫了声,“谣谣姐。”
童谣点头,“你来了,战克。”
“学校做研学,正好番阳就在旁边,就过来了。”言简意赅地解释完,战克才转首去看陆知行,用的是一言难尽的眼神,语气全无好感:“你怎么在这里。”
陆知行瞟他眼,不答反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是来看谣谣姐的。”
“嗯,”陆知行轻描淡写:“我也是。”
战克,“……”
数年前让谣谣姐伤心欲绝的男人……
敌意一触即发。然而战克臭着张脸,不再纠结,这时才把一边的女孩子介绍给童谣:“这是我同学,Mandy。”
Mandy是西方少女西方长相,棕发褐瞳,肤很白,鼻尖两腮有小雀斑,很活泼很健康的模样。见了人也不认生,只是上前,先看了眼童谣,再去看战克,用的是带着浓厚口音的中文,“Zhan,她怎么叫。”
也不知是有意抑或如何,Mandy视线转过,战克便也偏了头,“谣谣姐。”
Mandy有一学一,“谣谣姐,你好。”
自然打过招呼,Mandy又看一眼陆知行,再问战克,“他怎么叫?”
战克散漫道:“叔叔。”
照葫芦画瓢,Mandy转向陆知行,“叔叔,你好。”
陆知行,“……”
童谣,“……”
作者有话要说: Mandy是很久之前我写到的战克的同学,约喜欢的男孩子之前三个单词要修改八百遍;平时可以扛着水桶跑路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娇弱得连瓶盖都拧不动的女生←_←
第105章
战克跟Mandy到番阳时已是下午; 自然而然; 晚饭便是随了童谣二人一起。
车停在图书馆前头; 那一道烟灰色系的影走在前头。战克得了空便问童谣:“谣谣姐; 他是在追求你吗?”
童谣否认了; “不是。”
他和她已经过了那一阶段。
战克闻言稍有放心,虽然他中文学的一般; 但也知道“好人不吃回头草”这一说——于是他继而去问:“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童谣看了他一眼,“恋爱关系。”
战克; “……”
Mandy对汉语仍停留在掌握个别词汇的阶段,因而战克跟童谣对话时; 她便在旁听着; 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词; Mandy褐色的眼珠一亮,“恋爱!I know what that word means。。。Fall in love,right?”
童谣点头,“You got it。”
战克,“……”
静了静; 战克认真开口:“我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
童谣停步,行走在侧的Mandy虽然不明所以; 却也一并停下来了,偏过头来颇为好奇地看着。过半秒,气氛如张住的弦紧绷欲裂,看着战克,童谣开口:“我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要你同意。”
战克,“……”
她说得很有道理。
只是,
战克略望过去:“你忘记了吗?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你伤心得给我打了三个小时的电话。”
言罢也不待童谣反应,战克清了清嗓,道:“就在今晚,我被押送上爱情的法庭,还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童谣,“……?”
“爱情。”Mandy又知道了,举手发言,言简意赅:“That means Love。”
战克深深看Mandy一眼,纠正,“Not love, but love sick。 Mandy。”
童谣,“……”
说话间到了地,人流汇合,战克不再言语,只是瞥见副驾门被拉开,直接坐了进去。
陆知行眸微眯,眼中意味有些不善。
这小子……来拆台的是吧?
然而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长腿跨入驾驶位,一路无言,而后开车到了商圈。
去的是番阳特色的私房餐厅,日常爆满,淡季亦需提前预约。
到地方,餐厅装修休闲花园式,格局宽阔,其中座位间隔很开,圆桌与圆桌离得很远,彼此相望而不相闻。靠室外的那一面墙是全玻璃式,透落地窗可见其外露台,亦有外置的座位,宽阔阳伞撑着,是悠闲意味。
这会儿季候已是初冬,天气寒凉,露台无人,只有亮起的小明灯颗颗碎碎地闪动着。
地上的灯,如天上的星。
环绕圆桌落座,童谣惯性往里坐,才一坐下,战克便在一侧坐下了,又招呼Mandy坐另一侧,“Mandy,there。”
毕竟不是东方人,Mandy自然也不了然东方人的弯弯绕儿,闻言也没多想,径直冲童谣一笑,坐下了。
陆知行,“……”
眉梢抬了抬,而脸部轮廓是微微紧绷,他在其后坐定了。手拿过了pad要点单,被一只手轻轻托住了腕。
袖口有小半翻出来了,童谣低着眉眼,自然把那小半衣料又翻进去,这才搁下了手。
唇角微勾,两条腿笔直地折起,陆知行往战克的方向瞟了眼,淡淡的。
战克,“……”
点了单。中途战克找了个理由出去了,想先把单给买了。
然而——
对着容貌周正,五官也精致的少年,前台收银小姐亦眉眼弯弯地笑:“你好,7号桌已经买过单了。”
战克,“……?”
战克不解,“什么时候买的?”
他们一路过来的,中途都在一块儿,他也没见那人付钱啊。
收银小姐婉婉地笑着:“那位先生是VIP客户,点完单直接从卡里扣费,不需要再人工买单的。”
战克,“……”
战克便又无其事地折返回去,只吃饭的全程黑着张脸,Mandy看了,便偷偷凑了头过去。隔着个童谣,Mandy看着他,褐色的眸里是稍许担忧:“You look unhappy, Zhan。 What’s up?”
战克,“。。。Nothing much。”
Mandy唔了一声,也不知是信或者是不信,她没有再问。Mandy是第一次来中国,也是初尝正统的中国菜,好奇带着赞叹,也有不加掩饰的惊讶。
深秋,正是番阳蟹类上市尝鲜的时候,桌上有青蟹。Mandy捉了一只来,只是拆了蟹钳和蟹腿来吃,并不碰蟹身位置。童谣正要去拿,一只拆分开的蟹便递到了她眼前——钳,腿,身,能吃的位置均被分得好好的。
那匀称的骨指与皎白瓷碟相衬,说不出的干净和漂亮。
她接下,抬首,唇微抿起了:“谢谢。”
陆知行唇角往上扬了扬,没说话。
Mandy往瓷碟上瞥过去,看了看碟子里安静斯文的蟹,又看了看搁在自己手上张牙舞爪的蟹,一时间神情纠结:……这是怎么操作出来的。
Mandy惊叹:莫非这就是古老,而又神秘的……
东方力量!
一旁战克瞧着,也没等她说话,默默地把她手边的青蟹拿走了,简单地拆了壳,手一伸便递到了Mandy面前。
Mandy先是一怔,继而坦率地接下,对着战克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道缝儿,欢欢喜喜的:“谢谢!”
战克低头,眉毛收着,“……不客气。”
只是光线很亮,映着人耳尖清晰,是微微的红色。
一餐饭吃下来,出了门,往电梯口走的位置正是大型的电玩城。国内娱乐设施和餐饮文娱第三产业做得是最丰富多彩不过,Mandy虽知电玩,却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地和阵势,不免好奇,便拉着战克的手臂唧哔唧哔起来。
被她拉着手臂,战克表情姿势均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然而也没多余的动作,只是任她拉拽,不时嗯、哦两声。交流了两秒,战克来征询童谣的意见,“谣谣姐,Mandy想在这里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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