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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荷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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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都出去两个多小时了还不见回来,打不通电话的赵寇只能躺在在病房内干着急,恨不能跑出去找她。
直到夜里,荷嫂打过来的电话里依旧说她还没回去,赵寇心急如焚,一张俊脸冷了整个下午,难看至极。
顾一推门进去时,赵寇正皱着眉头和医生说着什么,医生脸色为难不住地摇头,出言制止。
“怎么了?”顾一走了进来。
医生回头见她忙舒了口气,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直接出去了。
“过来!”赵寇脸紧绷着,靠着枕头坐着的。
顾一听话地走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被他长臂捞到怀里。
他的双臂紧搂着她的后背,纤细的身子嵌在他的胸膛里,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似害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了般,“你去哪了!”
听着他夹杂着怒火的质问,顾一笑了声,“没去哪儿。”
“说过不许撒谎!”焦急褪去,声音清冷,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两只胳膊被他搂得生疼,心却像是在大冬天煨着火炉暖暖的,顾一什么都没说,静静地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烈有力的心跳声。
“到底去哪了!”
顾一还是没说话,缓缓抬起左手极轻地抱住他的后背,病号服不厚,掌心下还有着温度。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这么的好,或许强势也温柔,那么爱她的赵寇。
似没想到她会这样回应,他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顾一?”
“那天你不是说香菇鸡丝粥不错吗?”顾一语调轻软,“我去买的时候人太多了,排队浪费了点时间。”
闻声垂眼看向她的另一只手才发现真有粥,却不至于去那么长时间,“手机呢?”
眸光一黯,顾一抿唇了会儿。“没电了,自动关机。”
赵寇知道她没说实话,从医院到粥店并不需要花费一个下午的时间,“是不是去见谁了?”
顾一松开左手从他怀了退开,将两碗粥取出来,“趁热吃吧,冷了不好吃。”
“遇到秦阳了?”
她正将碗递到他面前,目光澄澈。“没有。”
温语说,秦阳在楼下等你。
赵寇眼神淡了许多,什么都没说。
第40章 寇儿暗爽了
040
赵寇出院了。
不同于上次出院,没有寒风冷雪。春景已然流逝,夏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众人身上,顾一依旧推着轮椅,小心着前面的路。
赵母这次没有当众让顾一难看,只是在顾一扶赵寇进了车内,她正要去另一边时,赵母快步上前扯住了她的手腕,“处理好了吗?”
顾一抽了抽自己的手腕,未果只能抿唇摇头。
赵母贵气逼人的面容一寒,“是要我亲去自跟他说吗?”
“他,”顾一垂眼正好可以看见正望着她的赵寇,声音放低了些,“他不愿意的,妈,我会和赵寇好好过日子的,您放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母瞥了眼四下,也压低了声音冷笑,“怎么?现在知道要——”
“妈!”赵寇放下了车窗,眉宇间藏着淡淡的郁色,“要不和一一上车聊,去我哪儿吃晚饭怎么样?”
赵母扬起和蔼的笑,松开抓着顾一手腕的手,“不了,我和你爸今晚要去温伯父家。”
听见‘温伯父’三个字,赵寇眼眸一怔,少刻便又恢复如常,“这样吗?那代我向温伯父问好。”
“会的,”赵母笑意温柔,“对了,听说小语在你公司上班,你多照应着点。”
赵寇点头。
回去的路上顾一安静地望着窗外,赵寇出奇的本分没打扰她,直到车停在家门口了,赵寇打发刘叔下车后——
“我妈刚拉着你那会儿是不是说,让你好好看看我那为你消瘦憔悴的小脸?”赵寇扭了下脖子对顾一勾唇一笑。
顾一眨眨眼不解,“没呀。”
“那你为什么一路上看着我?”赵寇将搁在车窗上的手垂在座椅上,“眼睛都没眨一下!”
“胡说,谁看你了!”顾一的脸腾地下红了。
“别说你是在看风景!看风景也应该是看你左边的车窗吧?”赵寇一句话把她灵光一闪出现的借口给堵死!见她哑口无言,他开怀的笑了几声,“这种事情又不丢人,直说让我给你看不就好了?或者说你一直有偷窥的爱好?”
这厮!!!
被说中心思的顾一气得咬牙,她一开始确实看了他几眼,后来觉得不好意思继续便又去看窗外……谁知道眼神这么不受控制瞟到他的脸上!
顾一只想理直气壮地咆哮一句:怪我咯!?脸颊却烫红烫红的都不敢与他直视,耍起嘴皮子。“我说赵寇,国家怎么就没拿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啊?”
“脸皮没你厚呗!”语调那叫一个轻快明朗,“要是能和你脸皮一个规格的,我早就去无私奉献造福党和群众了。”
“真不要脸!”顾一严重缺氧导致后脑勺晕乎,推开车门想下去冷静冷静。
赵寇笑看着她闷闷地下车,“还有更不要脸的要不要试试!?”
顾一走了三步闻声驻足,粉嫩的唇瓣扬起一抹阴险的笑,转身又成了淡淡的莞尔,折身走回去,取出轮椅放好,拉开车门,“来,我伺候爷下车。”
今天吃错药了?
赵寇愣是没想到她会杀回马枪,难道这几天脸皮真在他无耻的言语里耳濡目染变厚了?
瞧着赵寇这幅意料之外的傻样顾一心里嘿嘿的直笑,面上依旧淡定,“别和我客气,我来啦,嘿嘿!”
“不用,我自己来!”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更何况以前也不见她这么乐呵地伺候他下车,其中绝壁有诈。
顾一哪管他的拒绝,弯腰伸手就去抱他。
从天而降地惊喜,赵寇还没高兴三秒钟就‘哈哈哈’地笑起来……跟点了穴道似的傻笑不停!
“让你说我脸皮厚!”顾一使劲地挠他夹肢窝,“笑,你不是喜欢笑吗?今天我伺候你笑个够!”
“哈痒哈哈……别哈闹哈哈!”
“闹?”顾一将他压倒在车座上,巧妙地避开他的腿,语调委屈至极,“我闹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你还不思悔改说我闹?嘿嘿!”
“我哈哈我哈错错错了!哈,我错哈哈了!”
顾一哪管他说什么,只听见他二不拉几地‘哈哈哈’个毛线不消停,琢磨着这厮肯定很开心吧,比起讽刺她的时候那几声笑要舒畅豪迈的多!
手直接撩开他外套钻进去,黑灯瞎火也没去解里面衬衣的扣子,直接朝细腰摸过去!
“嘶!!!!”赵寇浑身一震!
“不好笑吗?”见他不‘哈哈’了,顾一瞟了眼他,却发现他表情有些奇怪……压抑?
小手又抹了把那精壮的窄腰,明显感觉到手下细嫩紧致的肌肤一颤,有点意思!顾一又闹腾地用两手去挠……
“尼玛!”赵寇呼吸微喘一窒,声音低沉了许多,“还不住手,快别闹了!”
“你凶我?”顾一果然听话地没继续摸腰了,两只手就撑在腰侧,低头就看见他一脸神情隐忍!
“嘶呀!一一,”声音染上压抑克制的情。欲,赵寇望着她那种清美的脸,恨不能翻身将她压下,三下五除二把她给办了,奈何……身残,“我不是凶——啊!”
听见他似惨叫的声音,顾一哼哼的笑望着表情奇怪的他,“让你凶我!”
“啪啪啪!”手拍着他的细腰,暗示性的又掐了下,“怎么样?”
赵寇觉得自己要炸了,被她折磨的!该死的……爽,甚至都没去伸手制止她的到处点火,言语间更像是故意勾引她的*?
“你个小妖精!”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柳腰,迅速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仰头精准地含住她香甜的唇瓣!皓齿惩罚性地咬住她湿黏的唇瓣不放,顾一痛的直呜呜!
他依旧不松口!
呜咽求饶未果,顾一使劲地掐了把他的细腰!
不掐还好,腰际敏感撩人的痛传遍全身,赵寇一个不留神,咬破了点她的唇瓣……混着淡淡血味的唾液格外刺激人的神经,他顾不得那么多重复了她方才的动作,大手滑进她的衣服内,掐了把那不足一握的腰身!
“呜唔!”顾一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难受的扭动,想要逃离去被他桎梏着。不甘地瞪着赵寇那双满是情。欲却透着笑意的双眼,着了魔般陷入了那双漆黑的眼,这么近的距离观看,真的好美……
手顺着腰后的一条细沟往上滑动,柔滑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越发不可收拾!赵寇已经停不下手了,碍事的衣物挡在手指前。
顾一被吻得站不起身,浑身发软。滚烫的吻从她眉心开始,一直落到他的耳边,舌尖挑逗着那圆润的耳垂,轻咬了口就能听见顾一极度压低的细微娇。喘。
“喜欢吗?”语调含笑,低沉的有些沙哑,却在车内格外诱人的性感。
顾一羞得不想说话,只哼了句手撑着座椅想要站起来!
“duang!”的一声。
“你!流!氓!”顾一下意识地抬手护胸——
赵寇再次将她揽到怀里,胸口就像是被两团柔软的棉花给压住了般,头脑都一阵酥麻,只感叹那得到自由的棉花真软——功臣自然是他那灵巧的手指,解开了文胸的排扣。
“流氓!”顾一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丢死人了!
“我就算是流氓,对象也只是你顾一一个。”
灼热的吻还带着湿意烙在顾一的锁骨上,轻咬着那根精致的骨头,滑腻的舌头扫过紧绷着的皮肤,引得她浑身战栗!
光滑的后背没有一丝阻碍,往来通畅。赵寇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于各处,揉捏掐按花样不断……
顾一不争气地呻。吟了声,羞得忙咬住他肩头的衣物。
“喜欢吗,”他又问这句话,右手神奇的弯曲揉着那团柔软,“嗯?回答我。”
我回答你大爷啊!顾一害怕一张口就有奇怪的声音溢出来,紧咬着牙关!
“看来还是不够。”语调满是遗憾,眸中调笑,“不够流氓!”
无耻!!!
顾一的腰很细,裤腰都会有些松,特别是比如现在——解开皮带。
顾一的脑袋轰得声炸开了,这特么车门还没关,要是刘叔突然折身回来看见身残志坚的某人无比香艳的一幕,真真是丢人丢到叼炸天!!!!
忙得抢在赵寇已经滑到后腰的手继续下移时抢声开口,“别,别在这里,别!”
“哦?”赵寇意味不明地沉声一笑,“一一这话的意思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纵然这声‘一一’几乎贴着顾一的耳根子叫的,她心头一颤,身子更加软如春。水,但仅有的意识告诉她,赵寇这个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好话!
“你!”她才咬牙切齿说了一个字,赵寇的一个指头不安分地挑开裤腰探了进去,吓得顾一立马打住后面的话,心中诽谤——圈圈你个叉叉啊!
“是吗?”赵寇固执地问着。
顾一很明显知道他问的说什么,却有意装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换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做完爱做的事?”他却正儿八经地回答着。
语文老师教的真好,怎么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自己和赵寇在遣词造句上面的水平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是你爱做的事,别把我和流氓混为一谈。”顾一挣扎了下,却又被赵寇按回怀里,身体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压过来的压迫感,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不敢继续下去,他真的怕把持不住!
“别动!”按住怀里扭动挣扎的女人,赵寇呼吸沉重而急促,“不安分我可就真要耍流氓了!”
顾一似乎也觉察到一个部位顶在她的腿/根,很羞耻的地方!哪怕隔着衣物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灼热滚烫,吓得她真就不敢动了!
赵寇的手再度钻进她的衣服内,顾一身子一紧,死咬着下唇,心里直骂道:你丫敢在这种地方上我试试看!
“虽然很想体验一把他们口里的车。震,不过。”赵寇顿了顿,将她的文胸排扣扣好,轻轻地搂着她。
顾一长舒了口气,腿部那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压根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又不敢乱动,便任由着他搂着,“不过什么?”
“我是个正经人,正经做人。”
“……!”顾一就差呸一口顺带一句‘卧槽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理智地止住,“这个说法听起来真有意思。”
“呵。”赵寇也觉得有意思笑道,“不过很多正经人也好车。震这一口,狭小的空间玩起了挺有难度,还挺刺激的。”
“……!”顾一又呸了口,没关注自己的嘴,“还挺刺激的?说得更你玩过似得!”
“又吃醋了?”赵寇总是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细微的情绪波动,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醋个毛线!”
赵寇顺了顺她的头发,就像顾一每次给他顺毛时一样轻柔缓慢,“别用这种无所谓的声音说些有所谓的事情,我懂,毕竟是过来人。”
“嘿,你是在逗我吧?”顾一声音一高,晕乎的后脑勺一热,“我哪里无所谓了?”
赵寇忍俊不禁,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对对对,你有所谓,是我错了,乖。”
总觉得赵寇这次改口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顾一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或是觉得他顺发的动作慵懒到她有一种睡意袭来的错觉,顾一哼了声没再开口。
“别是睡着了!”赵寇见她长久不吭声,他是个病号,问:腿残狗该如何处理怀中熟睡的爱人?
“嗯。”顾一又哼了声,感觉到他顺发的动作停了,“继续啊。”
“继续?”赵寇失笑。“你大姨妈来了三天了对吧?”
顾一吓得一个激灵,眨眨合上的眼皮,“你怎么知道?”
“经期做。爱做得事略显重口,对你身体也不好,”语调轻快满含笑意,“不过我从来不怕重口——”
顾一吓得直接从他怀里溜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到车外都不敢回头看他,一溜烟就跑回家里!
041
后院的芍药都谢了,绿叶含翠,阳光明媚。
赵寇悠闲地在阳光下舒展身子,充分吸收阳光普照,“一一,我脖子疼。”
顾一坐在一旁织毛线,原本会一些后因赵寇入院而闲置了,现在织起来更加生疏不已,“自己揉,我忙着呢。”
“我胳膊使不了力,一使力就疼着。”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面上罩着副大墨镜,一派悠然。
谁疼的时候会这个语调!?顾一扔掉手里惨不忍睹的毛线,随意地坐到赵寇身边,抬手就去掐他脖子,“是这里疼?”
“咳咳!轻点,哎哟轻点!”赵寇呛了口,“往下,是真的疼不骗你,那石板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啧啧,你是不知道!”
这话听得顾一连耳根子都是感动与自责,当下手上的力气一松,听话地往下移去,轻柔的按着,“是这里吗?”
赵寇心底暗自哼哼了两句,看到没,他媳妇儿多温柔贤惠多疼他!“对,就是这个力道,再往下一点,咿呀!”
一听他突然疼的抽气,顾一紧张地屏息,低头凑过去瞧着衬衣领下那片干净白皙的脖颈,“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力气用大了?你要不要紧!”
对,就是要这个效果!赵寇暗爽不已,唇角弯弯,墨镜下的凤眼差点笑出泪来,口气却格外正经,“没,就是突然有点疼,不是你的错,对了,再往下一点。”
虽然他说不是自己的错,可顾一知道,且不论刚才是不是她的错,就是赵寇现在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残疾模样都是她造成的,此刻很有自觉地将手往下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精致如蝶翼展翅的锁骨,像是被电了下,吓得她正要缩手离开——
“别动,原来是这儿疼,诶哟!”赵寇说着就抿起唇佯装痛苦,“奇了怪了,这皮肉不疼怎么骨头疼?”
“很疼么?”顾一满是担忧,“要不我给你揉揉?要是力道大了你跟我说声。”
手指搭在凹陷的皮肉处揉着那根凸显的锁骨,不轻不重力道正好,赵寇舒服地都想哼哼了,这小手要是从锁骨往下滑去,光是想想都有够*的。
苏君彦过来的时候,荷嫂说赵寇和顾一都在后院,他便只身一人轻车熟路地去了后院,远远地瞧见那两人窝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哟呵,天气不错啊!”苏君彦一边走近一边道,真怕靠近后看见啥不该看的,所以还是出声提醒下的好。
顾一闻声回头看了眼远处的苏君彦,又低头抬手将赵寇衣领的纽扣扣好,这才坐到一边拿起毛线折腾着。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赵寇推了推夹在鼻梁上的墨镜,因为按摩被打断而不开心地撇嘴。
“寇儿你这是什么表情!”苏君彦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挤眉偷乐着道,“该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坏了你好事?”
“一边去!”要不是腿有问题,赵寇早一脚踹到苏君彦的小腿骨上了,“我就晒晒太阳,此等好事你也坏不了。”
“啧!”苏君彦还真坏不了这好事,遂转移了话题,“人查到了。”
顾一握着毛线针的手停下,仰头震惊地望着苏君彦,“那天从楼上推石板的人?”
苏君彦点头,颇为诧异她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哦?”单手摘下墨镜半眯着眼,漆黑的瞳孔一片刺骨冰寒,“谁。”
苏君彦的表情有些奇怪,“李华,今年三十七岁无业游民,一说是个地痞流氓,以前住在城西拆迁楼里的人,说起来和你无冤无仇。”
顾一眼眸紧缩,心中已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了!那件事不是意外的话,那个角度将石板人为地推下来,肯定是想砸死地面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她是工地的常客,赵寇以前也去过工地几次都没出过事情,如果不是和他有关,那么就必定是和秦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毕竟在她印象里,秦阳回国后第一次去那儿!
她能想到的,赵寇自然也能想到,甚至比她想得还要深远,“一一,你去让荷嫂准备午饭吧,做几道川菜给君彦开开胃。”
顾一嗯了声,尽管很想留下来听,却没有违背他的意思。
纤细的背影穿梭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之间,淡粉色的蔷薇次第绽放,直到消失在眼中,淡去了眼中温柔,一片清冷。
“秦阳很有意思。”赵寇说了句,他不想在顾一面前提这个男人。
“你怀疑是他自导自演?”苏君彦反问。
“躺在医院的时候我这样想过,”赵寇把玩着手里的墨镜,“毕竟当时,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哪里,一反常态地对一一拉扯。”
赵寇突然抿唇,阳光下淡色的薄唇少有的艳丽,不悦地撇了撇嘴角,“紧急时刻他有机会顺势将顾一从危险里拖开,救她一命的话顾一肯定对秦阳更加死心塌地,这样一来我也不至于被砸得半死。而他没有,故意将一一推向去我这边,很有点意思。”
苏君彦被话饶了急转,猛地拍脑门,“我擦他大爷的这混小子,还真是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赵寇眉头蹙起,阳光打在脸上没有一丝瑕疵,“不过我倒是得感谢他危险关头松开一一的手,更加证实了他只是因为当初温语跳楼而怀恨多年。”
“温语不是没死还回来了吗!”苏君彦就无语了,“再说了,她那时跳楼也只能说是活该!”
赵寇也纳闷了,按理说,温语真要是死了秦阳这样做无异于替死者报仇,那时果断地把顾一推到危险下也无可厚非,证明他并不是爱顾一,那现在温语回来了,他这样做又图个什么,不是更应该追着她转圈圈吗?
果然,这个温语也有点意思!
赵寇敛了敛思绪,现在不是纠结温语是真是假的时候。
“不觉得很奇怪吗?”他突然意识到一点,“如果真是因为在城西施工引起李华的过激行为,那么他的对象就是我或者秦阳,我压根就没有和这边早就搬迁的居民接触过,那只能是原先的主人秦阳了。”
赵寇没再继续说下去,换种思维,如果真是有人因为拆迁的事情而想要秦阳的命,难道就不怕误伤了他人,还是说,那种场合不管伤了谁,他秦阳都脱不了干系?
“秦阳回国得罪谁了吗?”赵寇问道。
苏君彦哪知道这些破事,“据我所知,他得罪的人不多,偏偏有你一个!”
赵寇笑了声,这话还真没说错,他倒真是想要了秦阳的命——
他猛地坐直身子睁眼,温暖的阳光下却觉得背后一阵冷汗直冒,他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线头太多,思绪有些凌乱,还不足以支撑这个一闪而逝的新发现。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城西地皮落到秦阳手里的时候,拆迁已经到尾声了,落到杜正手里的时候,早就是一片空城,几经转手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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