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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够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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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他?”邵恩的语气骤然冷了几分。
  徐扣弦茫然的眨了眨眼,纠正道,“是曾经。”
  “哦,你曾经喜欢他。”邵恩总结道,“这次没问题了对吗?”
  到底还是醉了,徐扣弦平时的那股聪明劲儿现在一点也没有了。
  白酒后劲十足,脑子钝钝的,连带着让徐扣弦半分求生欲都没存下。
  她在邵恩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好。非常好。真的棒棒。好得不得了。
  邵恩挑眉,拍了拍徐扣弦的背,“起来了,去洗澡,卫生间在左手边,客房在那边。”
  他伸手指了下侧边开着门的卧室,薄唇紧抿着,眼底结了冰霜。
  徐扣弦依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邵恩突然不高兴,还颇为关切的问了句,“你困了呀?那我们睡觉吧,我睡那间?”
  “……能自己洗吗?”邵恩这句问话显然多余了点,就算徐扣弦说能,他也没办法放心让一个酒醉的人自己进浴室的。
  最后邵恩把人起来放到次卧床上,翻箱倒柜的找出包湿巾,捧着她的小脸细致的擦干净。徐扣弦的裙子领口也湿了一小片,布料贴在身上。
  邵恩站在床前踌躇了许久,还是轻扶起徐扣弦纤弱的背,伸手拉开了背后的裙子拉链。
  指尖在碰到背扣的时候,明显的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邵禁欲:为了别的男人喝酒???
弦妹:我不是我没有。。。嘤咛。
事后—
邵禁欲:知道错了吗?
弦妹:我知道了,以后还敢。
于是邵禁欲把人按回去继续【。

  ☆、晋江正版。

  第二十五天。
  折腾了一顿; 把徐扣弦放平哄睡,邵恩抱了笔记本在阳台坐着抽烟; 室内的灯全灭了; 只月光跟笔记本屏幕的幽暗蓝光亮着。
  他买的房子位置本来就在高点,加上又是顶层; 从阳台望出去,能看把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跟广场全部收入眼底,有野猫在夜间漫无目的的游荡。
  夜风温柔; 连带着把心头那点儿怨气也吹散了大半。
  猩火在黑夜里明明灭灭,烟圈绕在指尖,渐渐扩开。另只手缓慢的滑动着触控板,往下翻动,屏幕上是下一场庭辩的相关准备。
  半根烟没抽完; 邵恩就掐了烟; 指尖轻敲键盘; 开始修改文档。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心无旁骛,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听见室内传来响声。
  顺着声音望过去; 徐扣弦身上穿着自己的衬衫,衬衫堪堪盖过大腿三分之一; 空荡荡的; 下面是双笔直匀称的长腿。她光脚站着,冰箱门还没关,手上拿着瓶已经打开的冰啤酒; 正仰头往嘴里倒。
  邵恩沉默着看徐扣弦,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推,起身迈着长腿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夺了啤酒瓶教育说,“乖乖睡觉去。”
  徐扣弦不肯听,晃了晃脑袋,齐肩短发随着动作轻摇,垫脚去够邵恩手里的啤酒罐。
  “……”邵恩边把啤酒罐举高,边制住徐扣弦挥舞的小手,无奈道,“徐扣弦,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啊?”
  好死不死,徐扣弦还点点头。
  邵恩其实挺服气徐扣弦的,她闹的时机很好。
  毕竟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跟酒醉后心仪的女孩子计较呢?
  邵恩干脆的仰头把啤酒罐侧倾,喝到精光,末了还倒罐给徐扣弦看,手一摊,“真的一滴都没了,回去睡吧。”
  徐扣弦扁嘴,委屈巴巴的看邵恩,“你欺负人。”
  “嗯,我就欺负你了。”邵恩垂眸笑着答,闹了半天,总算把人哄回去。
  徐扣弦不太高兴,慢慢往次卧移动,还没走到次卧门口,就觉得胃里搅起劲来,晚上她就吃了两口菜,还喝了大半瓶高度白酒。她本身酒量尚可,还不至于喝吐,问题出在刚刚那小半听冰啤酒上。
  白酒混啤酒喝,深水炸弹。
  她弯腰捂着胃,胃里翻江倒海,快速往卫生间冲。
  邵恩背对着她,本以为是小姑娘忽然尿急想上厕所,也没多想。回阳台又改了两页文档,才发现徐扣弦还没出来。
  他走近卫生间,徐扣弦没把门扣上,磨砂玻璃门半掩着,灯影扯着一团半跪的黑影。
  邵恩眸色一沉,扯开门。
  徐扣弦扶在浴缸边缘,垂头不停的干呕,她胃里没什么东西,开始还能吐出酸水,现在就只恶心反胃还吐不出。
  邵恩见状,连忙凑过去抚她的背,又拿手掌去贴徐扣弦的额头。
  烫的惊人。
  “妈的。”邵恩骂了自己一句,是他误以为徐扣弦酒醉才脸红,没想过是烧的。
  两个小时前才费劲巴力把徐扣弦的衣服换了,现在又妄图给她穿回去。
  徐扣弦烧的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搭在邵恩不肯松手,邵恩扶着她哄了几遍,还是放弃了,找了件厚实的连帽卫衣给她套身上,喂了几口水,直接抱出门。
  **** 
  凌晨三点,电话铃声向催命一样响起,岁今穿着白大褂从门外匆匆进屋,手里端着碗□□香辣红烧牛肉面,叉子别在盖上。
  扫了眼来电人,岁今举起手机,“有事就说。”
  “你今天值班吗?”邵恩已经坐在车里,车子驶出车库,用蓝牙通话。
  “在呢,你病了?”岁今拿叉子把面饼戳到底下,头一歪,电话夹在肩头,双手撕着调料包。
  “十五分钟就到,开个单间,下来接我。”邵恩简明扼要。
  “成。”岁今也干脆答,搅了几下面,没来得及太泡开就往急着往嘴里送,吃了两口就端着碗一并撇到了垃圾桶里,下楼给邵恩,邵大爷开病房去了。
  ****
  昏暗路灯投射在道路两侧的树木上,打下斑驳陆离的树影,远处突然有明亮的车灯打破横斜树影。
  徐扣弦捂着胃蜷缩在副驾驶上,面如纸色。
  跑车急速行驶在凌晨空旷的道路上,一路近乎都畅通无阻,平常二十多分钟的路,邵恩只用了十分钟就开到了。
  代价是邵恩连闯三个红灯,连扣十八分,扣到要去学一星期道路交通安全法规再重考科目一。
  ****
  岁今推了个轮椅等在医院门口,半倚着轮椅玩手机游戏——开心消消乐,刚过了一关,门外就有车灯晃过,扫了一眼车型,岁今连忙推着轮椅迎上去。
  医院正门口没法停车,邵恩把烧的迷糊的徐扣弦从副驾驶抱到轮椅上,又转身回了驾驶位。
  岁今弯腰,把坐在轮椅上女孩子的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又去探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岁今怕门口风大,就先行把人推进了医院大厅。
  邵恩在两分钟后迈进医院大门,手里拎着女包,从里面翻出张身份证给岁今。
  岁今把身份证往挂号台一放,跟前台同事讲,“挂我的号,再开个单人病房。”
  说完又回头瞅了眼邵恩,改口道,“双人病房。”
  邵恩,“……”
  岁今潇洒的走在前面,邵恩推着徐扣弦紧随其后上了电梯。
  “我说,邵大律师,这都凌晨三点了,你是不是应该节制点?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弄成什么样子了。”岁今脸上挂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沉重的叹了口气,扼腕批评教育道。
  “……我没。”邵恩想解释,可看了眼徐扣弦,闭上了嘴。
  徐扣弦浑身酒气,衣衫极度不整,脸色苍白又虚弱的要命,活脱脱一副纵|欲过度,刚从床上下来的模样。
  “你别说了,你怎么解释都没有,事实胜于雄辩,以后对人家姑娘温柔点儿。”岁今愤慨道,“就是有你们这种没个数的好兄弟,我们医疗工作者,才连夜宵都吃不上的。”
  吐槽归吐槽,到了办公室,岁今还是利落的把体温计塞到徐扣弦嘴里,又拿了听诊器,抬头问邵恩病情。
  “她喝了酒,当时没吐,过了几个小时开始不停的吐,还有点儿发烧。”邵恩总结道。
  岁今已经拨开了徐扣弦的衣服,举着听诊器在她腹部来回,闻言顿了顿,“上次月经什么时候?”
  徐扣弦迷迷糊糊,听不清话,也就没回。
  邵恩则是摇头,“我不清楚。”
  “你还能知道点啥了?”岁今吐槽了句,收了听诊器,“急性肠胃炎引起的发烧。”
  “问题不大,先吃点药,然后挂水,今晚就住院,明天好一点了,安排个胃镜看看。”岁今刷刷写了病例,又写了张药单给邵恩,“你先下去拿药,病房在六楼,603。”
  徐扣弦现在半梦半醒的脑子慢半拍,医生都说到了下一句,她才反应过来胃镜,立刻握住医生的手,抬头泪眼汪汪道,“能不做胃镜吗,求你了。”
  这张小脸,岁今见犹怜。
  于是岁今痛定思痛,指了下邵恩,“姐妹,不是我想让你做的,都是邵恩非要你做胃镜的,有事儿找他。”
  背了一晚上锅的邵恩沉痛的点了点头。
  **** 
  消毒水味道充斥着医院长长的走廊,邵恩由南走到北,才找到了603病房,推门进去,徐扣弦已经躺下,病床半抬,岁今在一旁调整挂瓶器的高度。
  而后又听见温柔的女声响起,“你别动哦,再动扎歪了要重新扎的。”
  邵恩扯了扯嘴角,把拿来的药放在桌上,又从塑料袋里掏了几瓶矿泉水跟面包一并放上。
  岁今握着徐扣弦的手背,手起针入,快速扯了片胶布固定了针头,徐扣弦只在扎入的片刻微皱了下眉,痛感并不明显。
  岁今又调整了下点滴流速,站起来冲邵恩招手,两人一起出门。
  “好了,止吐药先喂她两片,退烧药不烧就不用吃了,消炎药吃三天,每顿餐后吃。”岁今跟邵恩站在走廊低声交流,病房门半掩着,徐扣弦已经睡下。
  “我知道了,谢了。”邵恩颔首道谢。
  岁今没接这句谢意,冲病房方向努嘴,戏谑道,“这么紧张,你女朋友?”
  “嗯,我家的。”邵恩答。
  岁今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多年来提在心头的那口气终于松下来。
  “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一直没有对象,爸妈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着急的。”岁今叹了口气,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怕因为你从前……”
  岁今欲言又止,还是没能继续讲下去。
  邵恩摇了摇头,“都是旧事了,今天麻烦姐姐了。”
  被邵恩喊声了姐姐,岁今明显一愣,半响回过神才说道,“你也早点休息吧,都这么晚了,陪床是件辛苦事。”
  他们两人是亲姐弟,成长过程中因为很多原因,分离多年,在不同的境遇里长大,许是真的有血脉相连这回事,再相遇时候也并不太显生分。
  往往都是有话直说,岁今遇见医闹的第一反应是打给邵恩让他过来解决,邵恩逢病,也会打给岁今询问。
  不过这些年来,岁今跟邵恩的相处更像是很好的朋友,起码邵恩从来都没喊过岁今一句姐姐,就像他也没喊过一句爸爸妈妈。
  岁今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房间里还有残存的方便面味道,挥之不去,办公桌上是一家四口的合照,照片上的少女才六七岁的样子,怀里抱着婴儿。
  她看着照片笑了,低头看见写病例时候留的案底。
  徐扣弦,很好听的名字。
  因为这个女孩子,邵恩第一次喊自己姐姐了。
  “你是小天使吧。”岁今对着徐扣弦三个字轻声问。
  ****
  双人病房并不算大,两张病床之间只隔了一个长方型桌子的距离,邵恩坐在另一张床上看徐扣弦。
  吃过药,她已经睡下了,粉唇还抿着,看起来并不太舒服,吊水顺着输液管缓慢的游弋下来。
  邵恩盯着看了会儿,又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不太放心,又把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上她的试了下。
  确认真的不烧了以后,才微微松了口气,把她的被角捻紧。
  朝阳已经跃出地平线,晨光熹微,新的一天又到来了,邵恩给人事发了消息,给徐扣弦请了假。
  和衣对着徐扣弦病床的位子,斜躺下。
  徐扣弦睁眼的时候,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正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左右打量周遭的环境,余光瞥见手上的吊瓶,确认自己在医院。
  再偏头,对上邵恩深邃的眼睛。
  邵恩枕着手臂斜躺,头发被压的散乱,平日永远服贴到一丝不苟的衬衫难得有了褶皱。
  “醒了?”邵恩望着她开口,语气散漫。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邵禁欲应该是叫。。。岁禁欲的【笑。
邵禁欲:我不是那种趁醉搞事的人!

  ☆、晋江正版。

  第二十六天。
  徐扣弦点点头; 张口想出声,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 嗓子撕扯一般的疼。
  邵恩翻身下地; 拿了吸管放进矿泉水瓶里,举到她唇边; 嘱咐道,“别说话,你吐了很多次; 润润嗓子先。”
  徐扣弦顺从的吸了几口,水流入嗓子缓解了些许疼痛感。
  “我…”徐扣弦就说了一个“我”,就被邵恩打断。
  “你还想干嘛?”邵恩垂眸看她,继续发问,眸色一沉;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嗯?”
  “……”徐扣弦这断片断的不是很彻底; 脑子里还有些一闪而过的片段; 比如被邵恩抱在腿上亲的腿软,只是她不太确定到底是幻想还是现实发生过的。
  毕竟成年人,谁脑子里还没点儿黄|色废料呢?
  两害相权取其轻; 徐扣弦避重就轻,先说正事; “我想上卫生间。”
  徐扣弦晃了晃还扎着吊水的手; 眨着眼睛看他。
  邵恩叹了口气,把悬空的吊瓶拿在手里,另只手低横放给徐扣弦把着; “那起来吧。”
  双人病房里配了卫生间,病床到卫生间满打满算没几步。即便如此,邵恩还是把人半扶着送到了门口,才交出吊瓶。
  解决完生理问题,徐扣弦举着吊瓶,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她昨天早上上班时候就没化妆,现在素颜,脸色依旧不太好,头发凌乱,顶着一小缕呆毛翘着。
  内里是件衬衫,外面罩了黑色连帽卫衣,单手摸摸胸……嗯,真空的。
  昨晚,到底都特么的干了点啥啊。
  徐扣弦内心是绝望的。
  带着这个困惑,徐扣弦又躺回了病床上。
  邵恩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问她,“不再睡会?”
  徐扣弦就那么盯着他看,还扎着吊水的小手轻扯衬衫下摆,生怕衬衫还不够皱的样子。
  “有事?”邵恩挑眉问。
  “那个昨晚…我没对你做点什么吧?”徐扣弦眼神躲闪,期期艾艾道。
  难得见到徐扣弦这样讲话,直接把邵恩逗乐了。
  “你没对我做点什么。”邵恩说。
  徐扣弦刚松一口气,就又听见邵恩道,“我说你什么都没做,你问问你自己信吗?嗯?徐扣弦小朋友。”
  “……”就冲徐扣弦现在身上这身衣服,就不像是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邵恩坐回旁边的床上,翘着二郎腿,手指来回转着手机,唇角带笑,眼尾上扬,“徐扣弦小姐,请问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让你每次喝醉了都得睡我一睡。”
  “……”罪魁祸首徐扣弦沉默了。
  真相太残酷,她竟然无言以对,于是她迅速的拉起被子,把头缩进被子里,装死。
  “看样子你准备用实际证明沉默是金?”邵恩调戏道。
  徐扣弦依旧不回话。
  “睡完不负责合适吗?”邵恩憋着笑凑过去继续说,“都是法律人,总应该讲点道理吧。”
  “我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徐扣弦捂着被,闷声道。
  “哦,不是故意的,那就是特意的呗。”邵恩索性坐在徐扣弦床边,慢条斯理的扯开桌上面包的包装袋,继续说道。
  过了两三分钟,徐扣弦还没有掀开被子的打算,邵恩想手动帮她把被子掀开,徐扣弦再里面用力,跟他拉扯被角。
  邵恩无奈拍了拍一团被子,柔声哄她,“出来了吧,不调戏你了,你什么都没做,衣服是昨天喂你蜂蜜水,弄湿了我帮你换的。”
  徐扣弦气鼓鼓的拉下被子,瞪着杏眼看邵恩,邵恩笑着把面包塞她手里,又伸手轻轻用力把她翘起来的呆毛按回去。
  “你胃里没东西,先垫一口,时间还早,再睡会儿。”邵恩温柔道。
  徐扣弦在邵恩的监督下,把面包撕成小块,就着矿泉水慢慢吃,忽然想起了什么,徐扣弦惊恐的看着邵恩问,“我还要住多久?”
  邵恩伸出一只手指,答道,“再住一天。”
  “是不是还要做胃镜?”徐扣弦问。
  “嗯。”邵恩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徐扣弦欲哭无泪,“我能不做吗?”
  胃镜,徐扣弦人生阴影之一。
  无痛胃镜,徐扣弦人生阴影之二。
  邵恩最见不得她这幅泪眼汪汪的样子,轻咳了声,“你先好好睡觉,等睡醒了再说。”
  “我不。”徐扣弦拒绝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睡了,有本事看我猝死。”
  “那我现在就让医生给你安排胃镜?”邵恩回她。
  徐扣弦立刻闭眼装死。
  ……
  邵恩在床边坐了会儿,确认徐扣弦是真的睡着了,才转身蹑手蹑脚的离开病房。
  ****
  徐扣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医院的淡蓝色窗帘打进来,被柔和了很多。
  吊水的点滴瓶已经又换过了一次,还剩下三分之一,邵恩人不在,徐扣弦跪在床上,把点滴瓶取下来拿在手里,下床穿鞋拉开了窗帘。
  病床窗户正对着医院小花园,有穿着蓝白条纹服的小孩子追逐打闹,两位坐轮椅的老人家在对弈下象棋,新生母亲怀抱着婴儿晒太阳,几位护工小姐姐坐在长椅上聊天……
  一片安静祥和的场面。
  银杏泛了黄,枝头只剩下半熟未熟的坚强叶片还坠着,白果挂在枝头,随风轻摆,摇摇欲坠,秋意正浓。
  “对的603,你从左边上电梯,第三间就是了,我在这等你。”门口响起轻柔女声,接着门被叩响。
  “请进。”徐扣弦转身,冲门口喊。
  来人身着白大褂,是昨晚为自己就诊那位女医生,怀里夹着病历本。晚上徐扣弦人不清醒,也没仔细看,现在才将这位白衣天使看的真切。
  女医生看起来约三十出头,保养的很不错,气质温婉。
  宽松的白色长大褂硬生生被穿出了优雅的感觉,眉眼间跟邵恩有几分相近。
  “我叫岁今,岁月的岁,今天的今。”岁今笑着自我介绍道。
  很特殊的姓氏,跟邵恩不沾半点儿关系。
  大概喜欢一个人久了,看世间万物依稀都带了他的影子,徐扣弦歉然一笑,礼貌回道,“抱歉,那么晚给还您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医生值夜不就为了看病,不看病大半夜的干嘛,难道在医院抓鬼?”岁今幽默道,又把电子体温计清零递给徐扣弦。
  “噗呲。”徐扣弦被她逗笑了,抓着点滴瓶的手也随着身体起伏晃动,岁今连忙凑上帮她去扶稳点滴瓶。
  “理论上讲,你今天应该留院做个胃镜。”岁今一顿,望向桌上吃了一半的面包跟开了瓶的水,“但胃镜前一天晚上八点以后,不能进食进水,放宽点限制,最起码也要前八个小时禁食禁水。以我对邵恩的了解,估计你的早饭他已经喂完了,午饭也已经在路上了。”
  岁今低头从兜里摸出手机瞄了眼,叮嘱道,“预计还有两分钟就到,所以你明天才能做胃镜。等下剩的这点儿吊水打完以后,你就可以回家自由活动,或者就在医院躺着也行,病房我给你开了五天的,饮食要清淡忌油腻辛辣,海鲜想都别想,至于喝酒……”
  岁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你能懂我意思吧?”
  能逃过一天是一天,徐扣弦疯狂点头,“好的好的,医生我都记住了。”
  岁今满意的点头,正准备跟徐扣弦八卦几句邵恩的事情,就有新的敲门声响起来。
  “请进。”岁今跟徐扣弦异口同声道。
  进门的是个年轻女孩子,茶色长卷发披散在肩头,藕粉色长裙,只画了淡妆,五官精致,最出众的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让人看了就难别开眼。
  应谨言这双桃花眼,生的实在是辨识度过高。
  徐扣弦没有半分迟疑,就脱口而出,“言言?” 
  应谨言跟徐扣弦最后一次见面,是她从日本回国过春假的时候,被迫逼着跟萧默订婚的那年,当初应谨言才十九岁,徐扣弦将将十六岁,刚上大一。
  徐扣弦在后台化妆间牵她的手,面满忧愁的问她,“开心吗?非要如此不可吗?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后来应谨言在日本出了事,单方面的阻断了跟所有朋友的联系,就再也没跟徐扣弦见过面。
  时隔四五年,再次被徐扣弦这样亲昵的喊道,应谨言心头一颤,轻点了下头,也喊回去,“徐二,好久不见了。”
  徐扣弦还举着吊瓶,应谨言手里大包小卷的,怎么看都不方便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两个人对站着,双双笑出声。
  对于应谨言的到来徐扣弦并不意外,邵恩律所的供股大部分都来自于应氏,又是应氏法务总监,跟应家两兄妹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岁今跟应谨言也打了个招呼,应谨言回了句,“姐姐好。”
  ……
  应家只有两个子女,应慎行跟应谨言。
  徐扣弦从小学五年级开始跟应谨言同班同学,没断联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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