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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够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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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扣弦每报一个菜名,钱隆就在心里给自己减去多少钱。
  就这钱还是跟社会上朋友借来的,拍胸脯承诺最多半个月,还十倍。
  没辜负价格,菜品倒是精致且味美,徐扣弦拿小勺往口里送蟹黄豆腐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钱隆也是饿急眼了,风残云扫的往胃里装东西,连着喊服务员添了两碗米饭。
  于是徐扣弦又在心里为钱隆记下了一笔,吃相极差,在相亲对象面前都不加掩饰,多半是很长时间没吃过饱饭的人。
  人多多少少都有缺点,徐扣弦是认得,她会对第一印象差的人保持距离,也会因为主观感受而厌恶对方。
  徐扣弦停箸许久,钱隆才吃完,打了个长长的饱嗝,他全程都顾着吃饭,连问下合不合徐扣弦口味的意思都没有,上来就是熟练的喊,“那个扣弦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钱隆,可能你爷爷也跟你说了,我是你奶奶救命恩人的孙子。”
  “哦?”徐扣弦扬起头,黑漆漆的杏眼望着钱隆,长睫毛微颤,素净的小脸上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双手摆在桌面上合十。
  忽然来了兴趣,“我爷爷还真没跟我说过呢。”
  “……”钱隆明显也有些惊讶,他一拍大腿,“原来你不知道啊?”
  徐扣弦眨了眨眼,盯着钱隆,继续套话,她一脸无辜的讲,“我要是知道还有这层关系的话,肯定不会睡到这么晚才醒的啊。”
  此话一出,钱隆明显松了一口气,果然是个特别好忽悠的傻白甜富家千金,被保护的太好就有一点不行,不知道人心险恶。
  钱隆暗喜,今天这事成定了。
  他添油加醋的把莫须有的事情给徐扣弦讲了一遍,本来是从前奶奶老说之前在老宅有个特别要好的邻居,困难时期分吃过同一只瘦兔子。
  到了钱隆这里,就变成了三年自然灾害时候,树皮都被抠到秃了,自己奶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逮了只快死的兔子,揣在怀里拿到徐扣弦奶奶哪儿,徐奶奶当时都已经饿的奄奄一息了,被自己奶奶一碗兔子肉给救活了。
  徐扣弦边听边点头,内心冷笑不止。
  钱隆还真当谁都跟他一样,不回家,懒得听听奶奶讲故事了?
  这故事徐扣弦听过,兔子是一起抓的,自然也是一起吃的,就是好姐妹罢了,什么救命恩人不恩人的,扯你妈犊子。
  所有的事情都对上了号,承诺的人是奶奶,但奶奶因为疼爱自己,从未说起过半句这件事情。
  而爷爷深爱奶奶,也自知青年时期未曾给妻子足够陪伴,亏欠良多,且不想破坏妻子在孙女眼里的地位,这才主动的抗了锅。
  为了亡妻一诺,把所有的过错都招揽到自己身上,又不舍得孙女不开心,把选择的权利全部交给自己。
  而故意去利用这种情感的人,有毒。
  徐扣弦单手托腮,笑着说,“事情是这样的,钱先生,我现在有快结婚的对象了,在同居中。我今天来,只是来跟您说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
  “可你奶奶写了誓约的!不能因为你奶奶不在了,你们就不认账了!”钱隆激动的打断了徐扣弦的话语。
  吐口而出,口不择言。
  “不在了”这三个字实在是太难听了。
  徐扣弦却依然在笑,面若桃花,她拿着筷子敲了下碗,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才娓娓道来,“咱们奶奶年轻那时候的事儿,到现在怎么也得过了五十几年了吧。可能写誓约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但在这世界上,哪儿来的永远呢?活人是不配说永远的,除非人死了,您说是这个道理没毛病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准备认账了?”钱隆就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徐扣弦话里指向了。
  “您理解的没错,字面意思啊,不然呢?”徐扣弦摸了摸自己的发尾,粲然一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
  任钱隆平日里在不是个东西,也做不出朝着徐扣弦摔东西的举动。
  虽然闪念之间,让钱隆压下怒火的意识是,如果自己对徐扣弦动了手,那多半就是废了,徐家不会放过自己的。
  社会混久了,他知道哪些线能踏,那些碰了会死。
  事已至此,还是按原计划来吧。
  钱隆脑补了一下今后没钱度日,穷困潦倒流落街头的凄惨模样,脸色瞬间白了,他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撑着桌面,闷哼了两声。
  “……”徐扣弦沉默着盯着钱隆看了会儿,觉得不像是装的,才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问候,“需要我帮你打一二零不?”
  钱隆这些年做别的不行,演戏卖惨倒是手到擒来,演得有模有样,他摆了摆手,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没事儿,我的老毛病了,胃病,一顿都不能落下,落下就犯病。那个我宾馆里有药,你开车来的吗?能送我去拿个药吗?”
  徐扣弦抬眸,紧紧的锁着钱隆打量了快一分钟。
  普通人在陌生人的长久注视下,会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主动避开视线。
  可撒谎成性的人不一样,他们习惯了给自己洗脑,自己都相信了是真的,从而去博取他人同情信任。
  “你住哪里?”徐扣弦问。
  堵在钱隆嗓子眼的那块石头瞬息落地,徐扣弦答应了,计划完成了三分之二了,
  钱隆报了地址,徐扣弦第一时间发给了邵恩。
  是家还可以的四星级连锁酒店,钱隆下了血本,而徐扣弦思考的是这酒店监控应该齐全。
  邵恩已经忙完了,在往徐扣弦吃饭的地方开,看到消息时候眸色一深,掐蓝牙回了句语音:'了解,我在路上了,马上到。'
  徐扣弦是带着无线耳机听的,听完她眉梢带笑,敲了敲手机,全然不顾钱隆已经捂着腹部趴在门口了。
  真严重到某种程度,没人会拒绝叫救护车的。
  心肝宝贝小可爱:'你不着急,据我估测,如果动起手来,他应该打不过我。'
  心肝宝贝小可爱:'小时候应谨言家的保镖,赵猛哥哥也交过我一些,我还行。'
  就应谨言十来岁时候能把男孩子打到骨裂的格斗术,徐扣弦学了三五分,也够凑数。
  邵恩叹了口气,又回了句语音:'我倒是不担心你处理事情的能力,只是这种事情,理所应当由男人面对面解决,你就负责开心就可以了。'
  心肝宝贝小可爱:'略略略。'
  钱隆实在是忍不住了,冲徐扣弦喊,“扣弦啊,你能快点吗?”
  声音虚无缥缈,还真有几分病了的意思。
  徐扣弦脸色立刻沉下来,扬了扬手机回,“我回我对象消息呢,在我这里,万事得以我对象为主,你撑不住了就先打车走呗,咋的了,打车费还得我给你报销了?”
  钱隆马上缄口不语。
  又墨迹了几分钟,徐扣弦才带着钱隆从饭店出来,短短不到十分钟里,钱隆不知道问候了徐扣弦祖宗十八代多少回了。
  看到那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宝蓝色钢琴漆面保时捷跑车的那一刻,钱隆心头的愤慨之情登时烟消云散。
  只要钱到位,磨能去推鬼,你爱信不信。
  钱隆凑过去拉副驾驶的门,结果徐扣弦没解车锁,她甩着精致的手包冲后排努努嘴,“我的副驾驶只有我对象能坐,你就坐后排吧。”
  钱隆心底冷哼了一声,为了显示自己的虚弱,车门都扯了两次才拉开。
  徐扣弦站在他身后冷冷清清的评价道,“你这虚的过分了点,有时间去医院看看吧。”
  ……
  行,算你狠,老子忍了。
  钱隆猫腰钻进车里,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氯硝西泮粉末,心说‘看等下进了房间,老子要是玩不死你,就特么的跟你的姓。’
  **** 
  周六下午的北京不算堵车,徐扣弦开得慢,卡着四十迈的最低时速往前晃。
  “能快点不,我疼的厉害。”钱隆半躺在后座哀嚎,徐扣弦方向盘依旧握的稳,她回,“我惜命。”
  钱隆一大早就去酒店开好了房卡,进了酒店他就准备直接带着徐扣弦从电梯上楼。
  没成想徐扣弦根本没搭理他,直奔着酒店前台去了,跟前台小姐聊了几句后,又转身跟前台小姐指了指自己的位置。
  “先生,麻烦过来出示您的房卡,我们要做访客登记使用。”前台冲钱隆的方向大喊了声。
  钱隆十分不耐烦的去前台填单子,发现徐扣弦已经在访客登记表上备注写好了,“二零一九年一月九日下午十六点三十九分,如果我没能出来,请您报警。”
  正常酒店有这种操作,更不会自己报警给自己添堵的,可问题就出在了,这家酒店是徐扣弦贼看不上,但的确从小就认识,玩的还行的的富二代邓浩峰的家业。
  徐扣弦是个承认男女体力差异的主,若非有这层关系,让邓浩峰事先打过招呼,她是不可能去把自己推进任何可能有危险的处境里的。
  ****
  一分钟后,邵恩的手机上收到了徐扣弦发过来的房见号。
  三分钟后,黑色阿斯顿马丁疾驰而至,酒店的自动转门一动,一身黑衣挺括的英俊男人大步踏进来,刷身份证后,前台直接给了他电梯卡。
  上到三楼后,邵恩给徐扣弦挂了个语音,说自己已经到了,在三楼,徐扣弦秒接。
  起码目前还没事。
  三零二就在电梯口旁边,邵恩用手机掐秒来回了两次,确定三十秒内可以走到后,才站在电梯口吸烟区斜靠着白墙,给自己点了根烟,吞吐了两口,眉心微皱。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我儿子女儿啥时候吃瘪过了。
我这就安排他们见家长结婚领证。
应谨言指路隔壁《手控的自我修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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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正版。

  第七十九章。
  徐扣弦本来也仅仅想送钱隆到房门口了事。
  可钱隆坚持自己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刚刚忘记带去吃饭的地方了,让她进屋拿。
  徐扣弦耸了耸肩膀; 无奈的答道; “那行吧。”
  是人类的劣根性使然,徐扣弦站在高点; 想知道钱隆这人能搞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才跟他进屋,酒店房门设计不错; 人走开就“砰”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礼物呢?拿完我就先走了。”钱隆订了个大床房,在北京这种寸金寸土的地方,面积不算太大,徐扣弦手臂环抱; 立在门口处; 不肯往前移动一步。
  钱隆没支声; 他径直往前走,从置物桌上捞起一个黑色背包,手在包里掏着什么。
  徐扣弦的视线紧紧的跟随着钱隆手上的动作; 身后的视线过度炙热,钱隆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他闭了下眼; 把心一横; 从包里先是取出一个白色药袋,倒放在桌上,又摸出个粉红色暗纹的礼物盒子。
  酒店桌上循例送了两瓶矿泉水; 钱隆拿着礼物盒跟矿泉水凑到徐扣弦面前,献宝似递给她,“送你的。”
  徐扣弦笑笑,客气的推诿道,“无功不受禄,我就不收你东西了。”
  而后徐扣弦遥遥指了下被钱隆放在桌面上的药袋,好心提醒他讲,“还有,你胃不疼了?不吃药了?”
  冬季天黑得早,才刚过五点钟,夕阳已经沉入地平面,天色灰暗。
  邵恩在电梯口旁抽烟,斜侧头顶是跳升的数字,停在三。
  电梯门霍然一开,一对年轻情侣相拥从里面走出来,女生只是微侧目看自己男朋友一下,结果目光就全然被在抽烟的英俊男人引走。
  她一时看呆,停了脚步,完全忘记了自己对象还在旁边这回儿事。
  “看啥呢?你老公在这呢。”女生男朋友明显不悦,瞪了邵恩一眼,用力把自己女朋友的头掰过来。
  “怎么了?平时你看美女我说啥了吗?”女生也来了气,眼瞅着就要吵起来,男生机智的选择了把炮火引向邵恩。
  “你看那种没事儿站在酒店门口抽烟的,还长得帅的,多半都……”男生贴近女朋友的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邵恩性子冷,因为长相平时被注目习惯了,也理不过来。
  可今天他心情是特别的不好,反正等着也是等着。
  邵恩索性抬眼冷冷瞥了小情侣一眼,剑眉一凛,回怼了句,“我等我老婆呢,女孩长得漂亮就喜欢打扮的更好看,你们俩这种长相理解不了,正常,可记得别大庭广众议论别人。”
  “你这人怎么这么讲话呢!”男生被邵恩这么一激,又在心仪的女生面前,当然不肯示弱。
  “你没听过你父母教育你吗?不觉得语气很相似吗?”说完之后邵恩掐了烟,垂眼自顾自的刷手机,懒得搭理他。
  没人回应,独角戏演得就没意思了,小青年气冲冲的拉着对象快步往房间走,嘴里喋喋不休的,“长得帅了不起啊。”
  对不起,长得好看,还真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邵恩话都难听到这份上了,小青年的女朋友还三步一回头的看他。
  **** 
  房间里徐扣弦依然在同钱隆僵持不下,在礼物被拒绝后,钱隆举着水瓶,跟徐扣弦寒暄,“那喝口水吧,送了我一路,怪辛苦的。”
  徐扣弦眨了眨眼,接下了水,她把水拿在手里,声音忽然软了下同钱隆讲,,“你先吃药吧。”
  “好,好。”钱隆连声答。
  徐扣弦纤长的手指握着瓶身,微微转了圈,扫见瓶口的连接处已经断开了,象征着瓶子被人扭开过。
  有趣的事情来了。
  钱隆装作喝药的样子,余光偷偷的去扫徐扣弦。
  女孩子就立在哪里,眉眼间都是笑意,秀气的柳眉忽一挑,开口是冷声,“您还帮我扭开了瓶盖是吗?”
  钱隆搓了搓手,“不都说你们女孩子力气小,扭不开吗?”
  徐扣弦是真的再发笑,钱隆下药的手段差的像是零几年黄色小说的手法,又亦或者是对自己的智力有什么方面的怀疑。
  单纯不论法律课堂上老师说过多少奇怪诡异的案例,但论美国有些州毒|品合法化,徐扣弦生活了几年。
  早就对入口的东西谨小慎微,这种伎俩在她看来只觉得可笑,又觉得懊恼跟担忧。
  如果面对钱隆的,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呢?
  为什么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提防在提防,而男孩子受到的不是尊重女性呢?
  徐扣弦抬头去直视钱隆,男人其貌不扬,背微勾着,站在置物桌前磨蹭。
  再往后是窗口,房间楼层不高,市中心楼层间距近,徐扣弦透过窗户,直接就能望见对面霓虹闪烁的广告牌,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钱隆看了约一分钟。
  眼底是死水无波,平静的映着斑斓颜色。
  “走了。”徐扣弦把矿泉水瓶往地下一摔,转身想走。
  都已经铺垫到这个地步了,钱隆哪里会放过徐扣弦?
  他迈着大步快速迎上去。
  左手手臂忽然被大力扯住,徐扣弦转身的跟着步调一缓,手离门触碰到门把手,仅仅就一手掌的距离。
  “这就走了?不留下玩玩了?”公鸭嗓在背后响起。
  “呵?”徐扣弦回头,神色自若稳,“你这是软的不行,准备来强了?没猜错的话,那瓶水里加了东西吧?”
  “吻痕都不遮住,平时不知道多骚,装什么纯呢?”完全暴露了,钱隆也就不再伪装。
  他撕开那副和善的嘴脸,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
  “这你都看出来了啊~哎呀,你弄疼我了。”徐扣弦眯着眼,忍着心底的恶心冲钱隆撒娇。
  她声音不算嗲,是明脆那款的,但胜在素颜时候清纯,长睫毛轻颤,湿漉漉的杏眼一睁。
  天生就有让男人媚惑的能力。
  “原来哥哥是想这样啊?那不知道哥哥活好不好呢,我想试试唉?”徐扣弦另只手把因钱隆拽着手臂而滑下的包带往肩膀上提了下,而后伸手去抚摸钱隆的脸颊。
  她的指尖微冷,抚在粗糙略带油光的皮肤上。
  钱隆也被突如其来的翻转惊了,窃喜之余还是怕徐扣弦搞事,聪明的没有放开她的手。
  徐扣弦食指跟拇指张开,比了个勾卡在钱隆下颌角处,人慢慢的倾过去,嘴上还不忘讲,“哥哥闭下眼,接吻要闭眼的哦。”
  钱隆吞咽了一口口水,闭上了眼。
  下一秒徐扣弦迅速的收紧手指握成鸡形拳,用力在钱隆左耳根下,朝上重重的攒打。
  钱隆的左侧下颚受到重击脱臼,他疼的呼吸不畅,说不出话,更是早就下意识的松开徐扣弦的左手。
  徐扣弦这下打得用力,自己的腕骨都被震的生疼了起来。
  只卸了一侧,但足够让人难以忍受,徐扣弦勾腿,又照着钱隆的命根子来了一脚。
  钱隆疼的想叫,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徐扣弦异常冷静的开门离开,低头疾步朝着电梯口走,酒店电梯口亮着白织灯,灯光扯着邵恩欣长的影子。
  寻着檀木的清新气息,徐扣弦先是被阴影笼住,然后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即便处事在刚强,说一千道一万,她都只是普通个女孩子,会害怕、会惊恐、会恶心。
  这一霎那坠入心爱之人的温暖怀抱。
  委屈就突如其来的全部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
  “宝宝乖。”邵恩不问发生了什么,他只轻轻的拍自家小姑娘的脊背,温柔的任她搂着,手臂回抱,用力到腕骨青筋凸显。
  邵恩垂头,薄唇去舔舐徐扣弦眼角的泪。
  咸的惊人。
  从眼角到鼻尖,在到嘴唇,蜻蜓点水,徐扣弦也渐渐在爱人的安抚中平静下来。
  “我被欺负了。”徐扣弦眼眶泛红,鬓角是碎乱发丝,一副可怜样。
  邵恩沉默,揉了揉她的发旋,捏了捏她的脸颊。
  **** 
  见惯了邵恩冷静那面。
  徐扣弦是第一次见到邵恩这么疯,她先是被他牵着下楼去了停车场,邵恩从后备箱里拿了个长条布包。
  走路的途中又给邓浩峰打了个电话,前台挂着大堂经理的牌子,核实过身份证之后,双手递了张房卡跟写了电话号码的卡片,给邵恩,恭敬的讲,“邓总交代过了,您有需要直接打我手机。”
  徐扣弦还来不及反应,在一片混沌之中就又被邵恩领上了三楼。
  房门滴声响的那刻,徐扣弦才意识到邵恩刚刚在前台领了张三零二的房卡。
  门开的那一刻,钱隆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握着自己的手机,因为下巴脱臼发不出声音,支支吾吾的跟表面兄弟的狐朋狗友讲不通原因。
  正编辑短信呢。
  望见门开时候钱隆的神色还算正常,可邵恩手里布袋无声落地时候,钱隆的眼里登时染上了惊恐神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往后缩,可他身后是一堵白墙,退无可退。
  钱隆这种人坑蒙拐骗熟练,打架斗殴一般般,可他是菜市场常客,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进门男人手里握的,是一把锋利、开过刃的剔骨刀。
  **** 
  楼下小前台还在战战兢兢的问大堂经理,“经理啊,我们这么做,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担责任啊?”
  大堂经理白了前台一眼,敲了敲前台的头,教育道,“放屁,老板亲自发的话,我给的卡,要有事也是我有事,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这么怕事你怎么不回家躺着去?去把保安室保安都喊出来,在大堂候命。”
  看热闹不嫌事大。
  邓浩峰本来在洗浴中心麻将搓的正嗨,连着接了徐扣弦跟邵恩两个人三通电话。
  兴奋的把快凑齐的十三幺都直接推了,扔下剩下三个牌友大眼瞪小眼,临时拉着洗浴中心捏脚小哥继续打。
  而邓浩峰亲自打来电话“指挥大局”。
  酒店一众保安跟前台服务生,连平时接送机的司机都一起围成一圈,由领班手机外放听老板指挥。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明白了啊,徐扣弦是我亲妹儿,邵恩是我亲妹夫,也是咱们公司法律顾问,今儿有人找我亲妹麻烦,我妹夫上去解决了。但你们都给我精神点,长点眼力劲。”
  “三楼监控给我盯着点,发现我妹夫吃亏了,就冲上去帮着把人按住,咱们酒店,现在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要是让我妹跟我家酒店受了欺负,我就没脸活了,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好好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众人俱是沉默,“……”
  大堂经理抽了抽嘴角,她早就听上层讲过,旧老总的儿子是个败家子,脑子也不太好使,就是百闻当真不如一见。
  还真没想过有这么不好使。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遇上事不能怕事。你们放心,今天出了事算我的,我上面下面都有人,这个月双倍工资,我去通知财务啊。”邓浩峰翘着二郎腿喋喋不休。
  大堂经理就已经自作主张的按了静音,拍了拍手,唤还在懵逼的众人回神,她是个四十出头的干练女强人,一步一步爬到大堂经理的位置。
  声音洪亮,“大家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上面两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主,在这里出了事,你们都担不起责任,这个月双倍工资,也都听明白了吧。”
  说多的没用,钱到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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